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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巅-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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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自己的内力正在被吞噬,岳璇大惊失色,想要收手,却是发现自己的手掌竟仿佛铁器碰到了磁石一般,根本无法收回来。
天火姥姥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内力正在被急速吞噬,只是岳璇不收手,她也不敢收手,生怕自己贸然收手,木松源会有性命之忧。
气旋不断吞噬二人内力,木松源却是心中叫苦不迭,体内内息涌动,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经脉已经到了承受极限,随时可能爆体而亡!
而正在这时,岳璇却是惊声尖叫起来,木松源睁开眼一看,却是看到她正在急速衰老下去,满头青丝逐渐变的灰败,原本光洁如婴儿一般的白嫩皮肤开始逐渐变黄,变的松弛,出现褶皱。
同样的,天火姥姥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脸上也开始出现皱纹。
只是岳璇的情况似乎更加严重一些,短短数息之间,竟似苍老几十岁一般。
惊骇之余,木松源知道,一定是自己吞噬了她们的内力才导致这般结果,可是体内的气旋在龙髓之力加入之后,便彻底不受他的控制了,此刻他想终止这种情况却也是无能为力。
体内淤积的内力越来越多,两股极端的内力开始在经脉之中逆行冲击,木松源头痛欲裂,眼前浮现一幅幅画面,熟悉而又陌生。
啊!
一声长啸,木松源冲天而起,右手之上寒气翻滚,左手之上水雾蒸腾,对着冰崖之上奋力拍了下去。
轰隆声响中,冰崖之上冰屑纷飞,木松源噗通一声落在了冰崖边缘,半跪在地,双手撑着冰面,不住喘息着,为了排出体内过剩的真气,他强行逆转经脉,将那些吞噬来的内力全部通过那两掌发挥出去,可谁曾想竟是连他自己的内力也消耗一空了,此刻浑身瘫软,提不起一丝气力。
瘫坐在一边的岳璇看着虚弱不堪的木松源,面容狰狞,怒吼道:“你竟然害我变成这样!你该死啊!”说话间,她鼓起自己最后的一丝内力,一掌拍向身前的冰面。
喀拉一声!
冰崖断裂,急速向下坠去。
“水生!”
天火姥姥惊呼一声,却是无力阻拦,木松源吞噬了太多她的内力,导致她此刻浑身没有一丝气力,更别提施展轻功去救人了。
眼见木松源坠崖,冰婠婠却是忽然挣脱了灵儿的手,疾奔几步,在灵儿和老妪的惊呼声中,纵身跳了下去。
轰隆!轰隆!
一阵阵浪涛之声响起,趴在崖边的天火姥姥却是忽然笑了下来,因为她看到冰婠婠落在了木松源身边,还因为她看到海面之上狂浪袭天,而落在那一大块冰块上的木松源和冰婠婠随着冰块被浪头卷入了海中,在浪涛间沉浮着,逐渐远去。
“哈哈!洋流来了!洋流来了!!他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天火姥姥开心的大笑,良久,回头看向岳璇,道:“来吧,杀了我吧。”语气平静,仿佛是在面对一场期待已久的盛宴。
  
第一百七十九章 我只有你了
浊浪排空,海天苍茫,浮冰在浪涛间沉浮,冰婠婠双手紧紧抱着昏迷中的木松源,又用冰链固定在冰块之上,以防被大浪卷走。
巨浪翻滚,发出犹如恶兽咆哮一般的声响,冰婠婠嘴脸煞白,抱紧了木松源,俏目含泪,在其耳边轻声呢喃道:“我只有你了,不要离开我。”
这一整天,浮冰在惊涛骇浪中颠簸,冰婠婠一直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怕就此与木松源分开。
暮时,风浪渐息,眼见风平浪静,冰婠婠再也撑不住了,用冰链将自己与木松源绑在一起,便即昏睡过去。
浮冰随意的漂流,不知要飘去何方,当明月升起之时,木松源终于清醒了过来,揉着额角坐了起来,却是借着月光看到冰婠婠躺在自己身边,不由的一惊,旋即轻声唤道:“婠婠!”
良久,冰婠婠才从沉睡中清醒过来,眼见木松源已经醒了,不由的满面欢喜,扑进了他的怀中,“水生!”
木松源亦抱紧了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想起她决然跳崖追随自己时的那一幕,不由的心中感动,轻声道:“你真的不怕死吗?”
“我只怕与你分离…。。”
冰婠婠低声呢喃着,闭上眼依偎进他的怀中,听着他的心跳声再度安然睡去。
海风习习,木松源脱了自己身上的狼皮大氅,铺在冰块上,轻轻的将冰婠婠放在上面,而后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安详的面容,目光落在她紧抓着自己手掌的纤手之上,忽而笑了起来,轻声道:“若你因我而死,那我此生岂不是要孤独终老?”
说话间,他俯身在她面颊上轻轻落下一吻。
睡梦中的冰婠婠睫毛微颤,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似是做了一个美梦,或许是在梦中见到了她的水生,让她不惜背叛师门,生死相随的水生。
一夜无话,当东方再度泛起鱼肚白时,木松源从入定中清醒过来,却是在睁开眼看到那一缕撕裂黑暗天幕的金光之时,脑中剧痛,犹如刀绞一般,眼前浮现一幕幕熟悉而又陌生的画面。
一个青衣女子在山花烂漫处起舞,回首之间,眼波盈盈流转,轻声唤道:“木郎!快来啊!”
啊!
木松源痛呼一声,这青衣女子他觉得十分熟悉,甚至感觉到了自己与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是却无论如何想不起她是谁,脑中的疼痛在加剧,似乎有一双无形的手在将自己那些破碎的记忆重新糅合在一起。
脑中的疼痛令木松源几近崩溃,双手捶打着头颅,倒在冰块之上,兀自蜷缩着身体颤抖着,“你究竟是是谁!!”
冰婠婠自梦中惊醒,见到他痛苦不堪的样子,不由吓了一跳,惊呼一声,“水生!你怎么了!”扑上去,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伤害自己。
良久,木松源才在她的安抚之下平静下来,却是直接昏睡了过去。
冰婠婠抱着他,看着昏睡中的他依旧皱着眉头,不由的暗自垂泪,伸手怜惜的轻抚他的脸颊。
此后几日,木松源不是在昏睡之中,就是处在被眼前那些幻觉弄的近乎疯癫的状态中,这让冰婠婠心疼不已,却是无能为力,只能一边流泪,一边尽力控制着他,不让他在发狂之时伤害他自己。
可是木松源发疯的情况越来越频繁,冰婠婠不得已,只得尝试着用内力透入他的脑中,希望冰冷的内力能让他平静下来,所谓错有错着,木松源的情况真的有所好转,虽然精神有些萎靡,可至少不再发疯,而且可以认出她是谁了。
这无疑是一个极大的喜事,至少对冰婠婠来说是极大的好事,她不求其他,只求他还记得自己,不离开自己便可。
在海上漂流着,所吃的一切都是木松源从海中抓来的,只是冰婠婠吃惯了雪莲花瓣,如今让她生吃这些海鱼海虾,她真的很难入口,可为了保持体力,还是勉强吃了一些。
至于淡水,那就方便了很多,他们栖身的这块浮冰很大,随意掰下一块就可以化出淡水。
就这般,每日嚼冰卧雪以鱼虾裹腹,木松源和冰婠婠度过了一个月,只是随着海面上的气温越来越高,他们发现了一个新的危机,所栖身的那一块浮冰开始融化,在不断缩小,很快就会彻底融化,而他们还没有看到一块陆地或者海岸。
转眼又是七天过去,浮冰已经融化到了两人只能相依而坐,再无其他可以活动空间的地步了。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头顶云层黑沉,看上去仿佛一伸手就可以摸到那黑沉沉的云层,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木松源的心沉到了谷底,举目四顾,但见天海茫茫,看不到除自己二人以外其他的活物,心中暗道,自己难道真的注定要葬身大海吗?
其实若是他自己孤身一人也就罢了,可是他还有冰婠婠,他不想死,也不想让冰婠婠跟着自己一起死。
然而眼前的情况却是如此的濒临绝境,他没有选择的余地,甚至根本就没有选择。
冰婠婠依偎在他怀中,臻首紧贴在他胸口,神色宁静安详,仿佛那黑沉云层中的电闪雷鸣只是一首跌宕起伏的琴曲。
木松源看着海面之上风浪渐长,轻声道:“或许今夜我们就会死在这大海上了。”
“那我们至少可以死在一起……”
冰婠婠无惧死亡,伸手将木松源的手掌抱在自己胸口,看着他的双眼,道:“黄泉路上,有我相伴,你不会孤单。”
顿了顿,她却又眉头微蹙,怅然道:“只是我自书中看到,说黄泉路上有一个孟婆,她给你一碗汤,若喝了,这阳世的一切便尽都忘了,可我不想忘了你……。”
见她面对死亡,却依旧在想着不能忘了自己,木松源心中悲喜交加,忽而纵声长笑,看着她,说道:“幽冥事,等你我携手去了幽冥再说!一碗汤罢了!你我若不喝,她又能如何!我们两人纵是做鬼,也将一生一世,永生永世在一起!”
冰婠婠笑了起来,二人起身,依偎着站在浮冰之上,面对着席卷而来的惊涛骇浪。
  
第一百八十章 沧海孤舟
天海茫茫,于海天相接之处出现一艘小船,与其说是小船,不若说是木筏,船上坐着两个衣衫褴褛的老人,正是失踪六年的独孤寒峰与空闻大师。
“哎!我说老光头,今儿风向不对啊,不知我们何时才能回到中原!”
独孤寒峰懒洋洋的躺在木筏上,低声叹息道。
空闻大师沉默着,满是褶皱的面庞上流露出一丝无奈,目光落在远处平静的海面却是忽的皱起了眉头,惊咦一声,“天龙!快看!那边好像有个人!”
独孤寒峰闻言嗤笑一声,却是一动不动,只道:“你这老光头,枉自出身佛门,竟然也学会了骗人的伎俩!我们都在海上漂了多少天了,莫说是人,就是连只鸟都没看到!哪里会有人!”
空闻大师摇了摇头,定睛仔细的看了看那海上的小白点,而后坚定的说道:“是的!肯定是个人!快!我们快过去看看!”说着话,便要去解下兽皮风帆。
见他如此确定,独孤寒峰一骨碌坐起来,顺着他方才所指的方向看去,但见碧海蓝天间,那不远处的海面上确实飘着一道白影,当下看向已经放下了风帆,拿着船桨开始划水的空闻大师,蹙眉道:“你确定那是活人?”言下之意,自己二人在海上漂流多日,从未见过活物,就算是人,怕也是死人。
空闻大师却是不答话,只是奋力划水,木筏对着那道身影驶去。
很快,木筏驶到了近前,不待木筏靠近,独孤寒峰却是已经看清了水里的身影,竟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子,仰面漂在海水中,手里紧抓着一件白色狼皮大氅,正是与木松源在暴风雨中失散的冰婠婠。
“快就她上来!”
空闻大师催促道,独孤寒峰探手抓住了冰婠婠的肩膀,将她提出水面,放在了木筏上,而后伸手在她鼻下探了探,发觉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当即笑道:“还有救!”
说话间,他已经扶起冰婠婠,让她盘膝坐好,而后兀自来到其身后盘坐下来,运起玄功,单掌抵在她后背之上,轻轻推拿着。
片刻后,冰婠婠咳出几口海水醒转过来,虚弱的靠在独孤寒峰怀中,低声无力的说道:“这是哪?是阴间吗?水生呢,他在哪!”
只是话未说完,便即再度晕了过去,空闻大师连忙伸手探脉,察觉她的脉象虽虚弱却渐趋平和,当下轻声道:“看来定是昨夜的那一场暴风雨让她遭了难,体力消耗过剧,加上呛了水,不过倒是没什么大问题,让她歇息一会就好了。”
独孤寒峰放下心来,将冰婠婠放下,而后坐在一旁,用木勺从一个木桶中舀了一些清水,喂她慢慢喝下,叹息道:“看她一醒来就找那个叫水生的,想来与她一同落难的还有另外一人,只是那人多半已经死了吧!她是运气好才撑到现在遇到了我们。”
“阿弥陀佛!”
空闻大师低宣一声佛号,双掌合十,低声默念着往生经。
兽皮船帆再度升了起来,兜住了呼啸的海风,推动木筏向前急速行去。
暮时,冰婠婠醒了过来,却是不说话,只是抱着木松源的那件狼皮大氅坐在那里默默流泪。
独孤寒峰从兽皮包裹中拿出一些干粮出来,又用木碗盛了一些清水,走到冰婠婠身后,轻声道:“姑娘,吃些吧!人死不能复生,望你节哀。”
冰婠婠却是不为所动,只是泪流满面的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呢喃道:“我抓不住他,我抓不住他,上天啊!为何不让我们死在一起!”
独孤寒峰叹息一声,回身走到一边,从包裹中拿出一些水果和干粮,与空闻大师分了,各自默默的吃着。
黑夜来临,风清月明,独孤寒峰辩了辩风向,调整好风帆,便即盘坐在木筏上闭目休息,空闻大师也休息了。
夜半,二人忽被一阵落水声惊醒,独孤寒峰募然睁开眼,却是看到冰婠婠不见了,再一看,船旁的海面荡开一圈圈涟漪,不由大惊,“嘿!这小姑娘怎的这般想不开,竟要投海自尽!”
说话间,一个孟子扎进海中,一把抓住已经沉入水中的冰婠婠,冲出了水面,一身淋漓的落在了木筏上,将冰婠婠扔在木筏上,怒道:“蝼蚁尚且偷生,你怎的如此不珍惜你的性命!”
“为什么救我!我只想随他而去…。。”
冰婠婠虚弱的趴在木筏上,低声呢喃着。
“又是一个痴情女子…。。”
空闻大师见她这般,不由想起当初木松源重伤弥留之际,水儿也曾这般要伴他共赴黄泉,心中感慨不已。
独孤寒峰也是呐呐说不出话来,不好再出言训斥她,只得温言软语开导她,希望可以打消了她想要自尽的念头。
经过一夜的开导,冰婠婠也算是重新燃起了活下去的信心,见她虽然依旧面色哀伤,但起码眼神不再暗淡,独孤寒峰这才松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笑道:“好了,小姑娘,你要听我这老头子的话,所谓天无绝人之路,老头子我也曾遭遇海难,不还是照样活着,你曾言那个水生亦曾遭遇海南才流落荒岛与你相识,说明他福缘深厚,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兴许他这一次也不会死,你们终有相见之日!”
“多谢前辈开导!”
冰婠婠盈盈行礼,恭敬道:“两番蒙前辈出手相救,还未请教前辈尊姓大名!”
闻言,独孤寒峰面色暗了一瞬,旋即一脸邪气的说道:“老夫号天龙妖客,名独孤仇!”
闻听独孤寒峰报出自己的名号,空闻大师叹息一声,低宣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独孤施主,困居荒岛六年,你心中的仇恨依然未曾放下!真不知此番我们回去是福是祸……”
“哼!老空闻!你休要废话!老夫一双儿女顷刻间葬身大海,此等血海深仇,焉能不报!此番回归中土,若能得见我儿,还则罢了,若是见不到,老夫誓要揪出那些幕后黑手,将他们碎尸万段!!”
独孤寒峰倏然回头,面色阴沉的盯着空闻大师,一股冰冷杀意腾起,令得周遭空气都似冷了数分。
冰婠婠不由脸色微变,心道原来这位前辈也是个伤心人啊。
“唉。。松源与水儿的事情,贫僧何尝不痛心…只是冤冤相报何时了,你要报仇,免不了整个中原武林都要卷入这一场腥风血雨中,何必呢…。”
空闻大师还想再努力争取,让独孤寒峰放弃复仇,可惜在他看到独孤寒峰充满怒火的眼神时,他放弃了,他知道,独孤寒峰已是铁了心要复仇,无人可阻止了,除非回归中原之后,能见到木松源与水儿还活着。
  
第一百八十一章 少女小渔
一艘渔船在海面上飘荡,一群船工正在忙着收网,将鱼虾蟹分开,装进船舱中。
船头,木松源面色呆滞的坐在那里,两腿悬在船外,愣愣的对着海面发呆。
一名穿着青色素衣的小女孩赤脚从船尾走了过来,手里捧着一碗饭菜,快步上前笑道:“大哥哥,吃饭啦!”
木松源回头应了一声,伸手接过瓷碗拿着筷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小女孩就坐在他身边,两条略黑的小腿悬在船外,轻轻晃荡着,两手托腮偏头看着他,笑眯眯的问道:“大哥哥,我是该叫你水生呢,还是该叫你木松源?”
木松源愣了一瞬,将夹起的一块鱼肉放回碗里,迟疑道:“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谁,小渔你喜欢叫哪个就叫哪个吧!”
小渔笑眯眯道:“我喜欢叫你松源哥哥!”
“你喜欢就好!”
木松源无所谓的笑笑,闷头吃饭。
船尾,船工们已经收网分拣了所有的鱼虾蟹,再度将渔网抛回大海,一名满脸大胡子的中年壮汉走了过来,看着坐在船头的小渔和木松源,面露一丝冷色,怒道:“小渔!你跟这傻货坐在一起做什么!还不快去端饭!老子饿了!”
闻听身后的怒喝,小渔小小的身子一颤,面有畏惧之色,旋即慌忙起身,快步向着船舱跑去,口中忙不迭应道:“爹爹!我这就去!你莫生气!”
木松源回头看着小渔跑进船舱,眉头微皱,旋即转过头继续吃饭。
那中年壮汉走过来,盘腿坐在木松源身边,阴笑道:“小子,我救了你,可不是让你在船上白吃白住的,从明天起,你跟着他们学打渔,干得好有饭吃!干不好,我就把你扔进海里喂鱼!!”
木松源握筷子的手顿了顿,看也不看他,低声道:“好。”
中年壮汉见他这般听话,不由得寸进尺,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碗,面容狰狞的吼道:“哼!不准吃了!现在就去干活!今天不把船甲板洗干净,你就不用睡觉了!”
木松源不应声,只是放下筷子,起身向着船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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