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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骆成君轻喝道:“流星!”
流星为举剑突刺,如若其名,快似流星!
骆成君此剑一出,身子便陡然化成一道残影,那剑尖刺出一道剑光,如同白色的流星掠过天际,直追白云京的星辰锁,当啷的一声,便将星辰锁给震飞。
此刻一柄剑跟霍乘风也是压力一松,因为有那月亮的关系,漆夜的力量也不再那般的强大跟绝对,靳香川自然无法在通过阵纹予取予求的从漆夜中得到力量,也无法再那般轻易的拦下一柄剑跟霍乘风。
“给我开!”
霍乘风轻喝着,腰间的酒葫芦里便是喷出一道酒液,化成一柄足有一人高的水剑,握在手中后便用力的向前斩去,重重的轰在靳香川的灵念上,卯足了力道,臂间轻颤,可见也是全力施为。
终于那道灵念上忽然“咔啦”的一声,仿佛玻璃一般裂开一道细小的口子。
任何东西有了裂缝后,自然而然的就不会那般的坚固,会渐渐变的脆弱不堪,霍乘风也是看到了希望,再次凝聚起灵念,臂间使力,那柄水剑便猛的将靳香川的灵念给彻底斩碎。
挣脱那灵念的束缚,霍乘风跟一柄剑迈步走上峰顶,霍乘风二话不说,轻拍一下腰间的酒葫芦,那葫口之处便是连喷出六柄水剑,直接向着白云京而去,却在及身之前,白云京四周那散落的星辰锁飞旋而起,将白云京给护在其中,同时也是将那六柄水剑给击的粉碎。
另一侧,一柄剑忽然拔剑,斩出一道月牙剑气便冲着靳香川而去。
靳香川似是不愿交战,随手掐了个手诀,那一直躺在地上挣扎的三十七仿佛瞬间痛苦尽消,猛的从地上跃起,迎着一柄剑的剑光便飞扑了上去。
……
585 漆夜降临【三】
这是一场为了月亮的战斗。
有人希望神月当空,有人希望漆夜永坠!
一柄剑身子微伏,做出握剑的手势,整个人都沉入剑境之中,下一刻,一柄剑周围的世界便变成剑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锋芒毕露,而一柄剑更是让自己变成了一柄世间最为锋利的剑。
这是一柄剑的小世界,这个小世界的名字叫做——剑心通灵!
三十七也在此刻靠近一柄剑。
“剑心通灵!”一柄剑轻喝着,陡然出剑道:“风华乱舞!”
一柄剑只出了一剑,但那剑光却不止一道,那剑掠到三十七的眼前,四周的花,草,树,石,一切斗变成了剑,向着三十七斩出剑光,几乎是一息之间,三十七便发出惨叫,任谁在瞬间被上百道剑光包裹,恐怕都要痛苦惨叫。
片刻后,那剑光散去,三十七自然也是狼狈不堪,全身密密麻麻的全是剑痕,几乎被割裂的不成人形,那样子要多惨有多惨,但是……
三十七还站着!
站着便是站着,站着便是没有倒下。
一柄剑几乎毫不犹豫,回剑扭身,便又是一剑向前刺出。
一柄剑很清楚三十七的恐怖,这家伙就像是打不死的蟑螂,无论多重的伤势,哪怕是在剑冢之时被血染霓裳给一剑劈成了两截,照样也能恢复,所以,要打赢三十七,唯有下死手,打残绝对不够,而是要打到死为止。
死了,自然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恢复伤势了。
“剑心通灵!”一柄剑再次挥剑道:“阳炎细雪!”
一柄剑出剑的刹那向前踏出一步,身体便化成一道残象从三十七的身边掠过,那剑刺中三十七的胸口,如同火焰般灼热,滚烫的,似乎要将一切都给焚烧干净,却又在这时候,那剑又变的极寒,如同天空中纷扬的雪,遮盖在身上,将人给掩埋,冻僵,毁灭!
这便是阳炎细雪,既是炽热的,却又是冰寒的!
三十七此刻便体会着这冰火两重天的痛苦,喉间呜咽惨叫,那剑伤之处却是流淌出无数灵念散落,看起来身受重伤。
即便如此,一柄剑还是不满的微微蹙眉。
因为,三十七还站着,站着便是战着,站着便是没有倒下,没有倒下自然意味着没有死!
不做丝毫停留,一柄剑回身再斩,手中的九幽承影化成无形的剑光向前落下。
“剑心通灵……”
一柄剑低喝着,却也在这时候,那久为动弹的三十七忽然动了,那已经被斩断的地狱之花藤蔓如同蜥蜴的尾巴一般,瞬间的又变成完好无缺,迎着一柄剑的剑光便刺了出来。
“好快!”
一柄剑也是不由的眉尖一挑,那地狱之花藤蔓袭来的速度竟然比往常又快了数分,竟是硬生生的抢在一柄剑出剑之前,那藤蔓便刺到一柄剑的身前,一柄剑赶忙变招,将剑改刺为削,横于胸前抵挡住那地狱之花藤蔓,却也立刻从那藤蔓上感受到难以匹敌的巨力,坚持了三息的时间,还是被那地狱之花的藤蔓给扫飞出去,重重的向后掠出,撞在一块巨岩上。
三十七回过头来,那双目变成了一双兽眼,长出些须的毛发,一对獠牙拖到了下巴,看起来更为像野兽了。
一柄剑肃穆,清楚这是畜生道的力量作祟,不敢心有怠慢,小心的便重新站了起来。
……
另一侧,霍乘风跟白云京的交锋依旧。
这两个着实是老对手了,作为禁地四王,可以说是谁都不服谁,霍乘风也不知道当了多少年的万年老四,除却苏澈以外,无论是白云京还是锦罗衣,显然都无法让霍乘风心服口服,找着由头跟借口,霍乘风也是没少向白云京跟锦罗衣出手。
但是,霍乘风从未觉得白云京如此强大过。
那银色的星辰锁如蛇一般的流淌,不断的在四周游过,散布出恐怖的灵念,更重要的是白云京此刻还将饿鬼道融入自身,千万别小看那些饿鬼道的怨魂,虽然看起来每一道都很脆弱,但每一道都是神魂攻击,只要不小心漏了一道,任凭其修为有多么强横,便会被直接攻击魂魄,痛苦不堪,万万的不可大意。
此刻,霍乘风却是已经被那星辰锁给困住了。
星辰锁围成了一个一个螺旋的圈儿,四周冒出飞舞的怨魂,将霍乘风给锁在了中央,那星辰锁的攻击会从各个方向而来,还带着那些怨魂想要穿透霍乘风的身体,委实的难缠异常。
“看来你又有精进!”霍乘风看着白云京道:“却怎知我一定在原地踏步?”
霍乘风将那酒葫芦凑到嘴边,张嘴灌了口酒,随即便一口将那酒水喷出,那酒液悬于空中,看起来晶莹剔透。
却也在这时候,霍乘风掐了个手诀喝道:“收!”
那散开的酒液忽然间往回收拢,便凝聚成一十八柄水剑,在霍乘风的身体周围或高或低的绕成三圈,飞速的旋转起来,将周围涌来的怨魂给悉数击杀。
随后,霍乘风剑指一凝,向前一指喝道:“破!”
那一十八柄环绕的水剑立刻又突然间排成了一列,化成一柄足有四五米长的巨剑,向着星辰锁刺去。
轰隆!
星辰锁挨了一剑之后,也是被水剑给生生的冲散了阵型,霍乘风哪会放过这般的好机会,纵身一跃,便从那星辰锁的圈子里跳出,便是挣脱了星辰锁链的束缚,随即在葫芦口一抹,便又从葫芦里拔出一剑,向着白云京斩去。
两人既然是多年的老对手,自然熟悉对方的套路,看着那剑朝自己斩来,白云京也不惧怕,星辰锁在身前扭动环绕,便迎上剑峰,相交刹那,空中便是响起叮叮铛铛的声响,迸发出一片的火花激昂,眨眼间便交锋了二三十合!
霍乘风一边挥剑,一边不屑的挑衅着道:“锦罗衣能够去天上,我不羡慕也不嫉妒,还很佩服她,她终究是依靠自己的力量迈过去的,而你又算什么?为了能够登天,不惜给人当走狗?饿鬼道的力量?我呸,也不过是当狗换来的施舍而已,白云京,你昔日的尊严跟骄傲去哪了?”
白云京自是知道霍乘风在扰乱自己的心境,只要自己愤怒,生气,惆怅,无论是任何的情绪,只要自己内心动摇了,便不可能是霍乘风的对手,所以,白云京默然无语并不做声,只是挥动着星辰锁向着霍乘风连连攻去,忽然间,白云京猛的向着天空遥指,三道星辰锁便齐齐的飞入空中,直冲云霄之间。
“云之锁!”
白云京轻喝着,那被星辰锁刺穿的云彩就像是水流一般,那云迅速的覆上星辰锁,顺着星辰锁向下流淌,化成云河向下流淌,奔腾着向着霍乘风而去。
霍乘风微笑不惧,却并不从那酒葫芦中拔剑。
他用剑,却从不是一名剑客。
喝了口酒,喷到自己的跟前,随即伸手迅速的掐出一道手诀,那酒液流散着化成一道符印悬浮于空。
“酒神咒!”
霍乘风一拳向前击出,那酒神咒的符印散开,如同一只无形的拳头,跟天空中落下的云河相撞,刹那间,便是风起云涌,那云雾翻腾着,在空中荡开一圈一圈的涟漪。
“嘿嘿……”
霍乘风看着天空散开的云河,打开那酒葫芦的盖着,往嘴里灌了口酒,看着白云京戏谑的笑着,嘴角透着微讽。
……
一柄剑在战着。
霍乘风在战着。
骆成君却显的很静,他抱着剑,安静的站着,看花草摇曳,看浮云流动,看清风吹过,然后看着靳香川。
两人都很静,互相对峙着都不成出手,或者说,正因为对方站在自己跟前,两人才不轻易出手。
但是,总归还是要出手的。
骆成君等的起,靳香川却等不起,他需要时间。
那轮月亮已经浮到了百米之高的地方,本来只有拳头大小而已,此刻却已经变成了脑袋一般的大笑,尽情挥洒着光辉,蒙胧而温馨的光芒照亮大地,而伴随着那颗月亮越升越高,自然也越会越来越明亮,直到那月亮的神辉撒满大地。
那在漆夜之下祈祷的人们,甚至不乏跪下痛哭流涕之人,他们需要光明,渴求光明,希望那漆黑的夜退却,希望光明到了,而现在,漆夜未退,但他们却看到了光明,这就是希望,有希望便不会绝望,便不会害怕跟恐惧。
所以,靳香川不会看着那月亮升入空中,他不希望自己所做的一切功亏一篑。
他需要漆夜!
只有漆夜才能逼出天道!
只有天道出现,他才有机会战胜天道!
因此,靳香川终究是忍不下去,他要向那月亮出手,却也在他出手的时候,一柄剑挡在了靳香川的眼前。
靳香川拍出的是一道掌印,浑厚而雄伟,有着齐天般的威压,而拦在那道掌印前的是一道剑光,一抹幽黑色的剑光,透着一丝邪气,带着一丝魔性,有着一丝暴虐。
那一掌一剑在空中相触,那空中便凭空的想起轰鸣之声,紧接着,掌印碎裂,剑光消散。
靳香川面色阴沉的看向骆成君。
骆成君轻轻抚剑道:“此剑乃九劫却邪,此剑曾经逆天!”
靳香川道:“既然如此,为何拦我?”
“理由?”骆成君想了想道:“想拦便拦了,哪有这么多的理由!”
靳香川冷哼一声,随即便不欲跟骆成君多言,再次击出一道巨大的掌印飞向空中,想要将那颗月亮从空中给拽下来,骆成君却是笑笑,同样的一剑再次刺出!
“天剑一式!”骆成君轻喝道:“淬星!”
骆成君那一剑是向天空刺出去的,至下而上,但那剑光却从空中落下,从上而下,迎上靳香川拍出的掌印便又重重的轰在一起,那天空中自是又一声轰鸣巨响,剑掌之后,渐渐烟消云散。
骆成君横剑在胸,轻抚着九劫却邪的剑身道:“想要将那轮月亮打下来,你得先让我死了。”
……
586 漆夜降临【四】
那月亮能升多高?
谁也不知道,靳香川只知道,如果那月亮再往上升,便会飞到天上,自己便再也无法将那月亮拽下来,当然也再无法引出天道,他所做的一切都将白费。
靳香川面色微沉,看着骆成君道:“你想死,我成全你。”
靳香川再次的一掌向前拍出,一方手印落于身前,只不过,这次的手印却略有不同,当靳香川一掌拍出的时候,那方掌印并非先前那般金灿灿的,而是环绕着黑气,透着一股邪异,同时靳香川脚下的阵纹也是幽光迸现,显的诡异异常。
骆成君掠显谨慎,当那道掌印到了跟前的时候,这才陡然出剑,迎上靳香川的掌印,一击便将其刺了个对穿,只是,在骆成君刺穿那掌印的刹那,掌印上环绕的黑烟也是迅速的缭绕着钻进骆成君的身体。
那一刻,骆成君忽然的沉沦!
漆黑无光!
骆成君眼前的世界忽然变了,变的没有丝毫的光明,完全沉入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明明知道自己就站在那儿,自己的身体就在那儿,自己的胳膊就在那儿,自己的双腿就在那儿,偏偏什么都看不见。
明明是真实的,却毫无真实的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虚幻!
恐惧,害怕,心悸,孤独,绝望……
一切的负面情绪都在瞬间涌向骆成君的身心,将他彻底拉入那黑暗之中。
骆成君的身体轻颤!
骆成君孤独过,他曾经独自前往巫山十年,在那雪山之端修炼,饿了吃块冰,渴了喝口雪,十年的时间无人相伴,甚至连自己掌中的剑也被封存,每天起来看到的景色永远是一模一样,从未有过丝毫的变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骆成君就那般的过了十年,那种孤独跟冷清,他早已经忍受下来,即便再来一次,骆成君也相信自己还是能够挺过去,因为,他已经将这种孤独当成了习惯,事实上,每一个拥有绝顶修为的人都有着这般的经历,忍受不了这一切,又凭什么高人一等?高手总是寂寞的!
但是,骆成君还是错了。
十年不长,因为,有无数个十年!
若十年不够,那百年如何?若百年不够,那千年如何?
骆成君沉于那漆黑之下,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听不到任何声音,挥舞手臂,能够感受到拳头掠过的风,讽刺的却是看不到自己的拳头。
那是度日如年的感觉。
看不见,听不见,自然也无法知晓时间,于是,每一秒都变的如同一年那般久远。
于是,感觉到了孤独,感觉到了寂寞。
再然后,便开始害怕起来,心悸而颤抖,恐惧着眼前的黑色,却无法挣扎出来。
“这就是漆夜的力量么?”
骆成君问自己?然后变的更为害怕!像是溺水的鱼想要逃出水中,可鱼儿总归是要在水中才能活下去的!
却也在这时候,那片黑色之中响起声音,向着骆成君呼唤道:“醒醒,醒醒……”
骆成君的目光已然变的茫然,没有丝毫的神采,却在听到那声音的时候,隐约的亮了一些,呢喃道:“师兄?”
“抓住我,抓住我的手!”一柄剑呼唤道:“我会带你离开这里!”
骆成君向前伸手,却又立刻缩了回来,因为他感觉到更为害怕,更为绝望,他看不到自己的手,也看不到一柄剑伸过来的手,正因为如此,那恐惧的感觉更甚。
却也在这时候,一只手掌忽然伸到骆成君的跟前,骆成君看不见,但他能感受到,因为那只手掌握住了自己的手,紧接着,骆成君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不断向上飘着,顺着那黑暗飘着,直到四周不再是漆黑的颜色,渐渐流露出光明。
一柄剑伸手将骆成君从漆夜中拉出来。
“呼,呼……”
骆成君看着四周的一切又变回峰顶的模样,抬头月光蒙胧,终于镇定下来,单膝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而在他的跟前,站着一柄剑。
靳香川也是惊诧道:“漆夜怎么会对你没有影响?”
既然如骆成君那般强大,依旧抵抗不了漆夜的侵蚀,那漆黑的世界中一眼万年,无比的孤独跟寂寞会轻易将人打垮,那怕是骆成君,也表现的如此不堪,表现出自己懦弱的一面,那么,一柄剑为何能一点事儿都没有?
一柄剑笑着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蒙着白布的眼睛道:“我是一个瞎子,一个瞎子为什么要害怕黑暗?”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靳香川彻底语噎,瞎子自然是永远见不到光明的,当然就不该害怕黑暗,这是很简单的道理。
但是,如果真的那般简单,漆夜似乎也太不值钱了些,即便一柄剑的眼睛看不见,他却还能够听,只要能够听到些什么,同样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让自己不那般恐惧,可漆夜笼罩之下,不光看不见任何东西,同样也听不见任何东西,一柄剑能够在那漆夜中穿行,真正的原因是心剑,心剑无需眼见,心既为剑,故名为心剑。
不得不说,靳香川很倒霉,这天下有多少人练过心剑?有多人能刺瞎自己的双眼让自己永坠黑暗来练成心剑?恐怕也只有一个一柄剑而已,偏偏他碰到了一柄剑。
这时候,三十七忽然的从一柄剑身后冒了出来,向着一柄剑飞扑而去。
一柄剑一直在跟三十七交手,看着骆成君陷入困境才不得已而出手,从那黑暗的深渊中把骆成君给拉了回来,而一柄剑付出的代价却是背后着实挨了三十七一击。
那巨大的地狱之花藤蔓重重的轰在一柄剑的背上,将一柄剑给扫飞出,在地上翻滚着带起一片沙尘。
骆成君目眦惧裂!
“吼!”
骆成君身上的魔性陡然爆发出来,黑色的灵念从灵体中漫溢出来,化成无数的灵念支流,每一根都足有手臂的粗细,如同无数的大蟒,在空中不断乱舞,显然的狂躁暴虐!
“天剑一式!”骆成君冷眼扫过靳香川跟三十七,森然道:“一剑断天!”
骆成君低吟着的时候,众人还没有丝毫的感觉,但当骆成君伸手握上剑柄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清晰感受到了骆成君身上的气势陡变,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