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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堂话音未落,回头一看,便成了一脸的苦笑,叶屠苏已然不见了。
“喂。”叶屠苏晃悠着从灌木后冒出头来道:“你们会不会觉得大白天做这种事情不太好?”
“谁?”那群士兵被叶屠苏给吓的一跳,随即便有人低喝道:“哪来的小子,少管闲事。”
叶屠苏道:“如果我非要管呢?”
那士兵冷哼道:“那就想试试爷爷手中的大刀锋利否了!”
那士兵话音未落,却突然感觉喉间一凉,身子没来由的轻颤一下,伸手便朝着脖子摸去,这不摸不打紧,伸手一摸之后,那颈间的脑袋竟然突然的掉落下来,扑通一声,便摔落在地上。
“你的刀是否锋利,我是不知道了。”叶屠苏勾勾手指,青冥剑落回身侧:“但是,肯定没有我的剑利!”
第110章 夜半来袭
“他是山里人。”剩下的士兵呆了半秒,随即齐喝道:“抓回去审问。”
叶屠苏对这种一言不发的对手很是喜欢,自己也无需多说什么,掐了个剑诀,青冥剑便化做剑影而起。
迎来送往般的一剑!
叶屠苏的这一剑,着实普通了些,未见剑意森寒,未见剑意凛然,就那么普通的一剑,如若迎来送往。
但是,那剑影穿行于诸人之间,却将刀剑悉数挡落,如若水泼不进。
登峰造极!
叶屠苏的大衍青冥已然渐渐迈入登峰造极之境了。
“你们打够了?”叶屠苏冷然扫过四周道:“那就该我了!”
手中的剑诀陡转,剑鸣之声冲彻云霄。
一十二剑!
叶屠苏指尖流转,掐出一十二道剑诀,那青冥剑的剑影自然也是分化出一十二种变化,看起来剑影缭绕,如若火树银花。
但是,每一剑却都落在相同的位置。
颈间!
一十二剑,剑剑咽喉。
叶屠苏穿行诸人之间,紧接着,对方悉数倒落。
这群龙门关的斥候还是颇有些修为,全都是灵体之境却被派来当探子,已经很是奢侈,只不过,这样的修为实在难抵青冥锋锐。
四周刹那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嘤嘤抽噎。
“喂,别哭了。”
叶屠苏蹲下身子,看着那蜷缩成一团的少女,还真别说,着实是个美人胚子,双腿浑圆紧绷,裸露的小麦色肌肤有着难以言喻的美感,只不过,叶屠苏蹲下的时候,那少女明显哭的更响了。
“该死的都死了。”叶屠苏挠着头道:“你就算不想谢谢我,也不至于哭的更伤心。”
夏秋堂在边上道:“落月山连城七十二寨,你是哪一寨的人?有跟你一起的人么?”
少女蜷缩着身体一言不发,只是眼泪婆裟,嘴间楞是不肯吐出半个字来。
“完蛋了。”叶屠苏叹道:“救了个哑巴妞。”
“我,我不是……”少女弱弱的开口道:“我会说话。”
“咦,不是哑巴。”叶屠苏道:“那你倒是说呀,我们该把你送去哪里,还是直接把你丢在这里算了。”
少女摇摇头,蜷缩身体又开始抽噎。
夏秋堂苦笑道:“看来她有点怕我们,怎么办?”
叶屠苏咬牙道:“凉拌,抗走拉倒。”
叶屠苏随手脱了自己的外套朝着那少女身上一裹,将那半裸的身子给遮掩起来,随即便将那少女给抗在肩上,那刚才还在嘤嘤哭泣的少女硬是被吓的呆楞了半分钟,这才重新哭泣着挣扎起来,只不过,那点挣扎看起来着实柔弱了些。
夏秋堂跟上叶屠苏的步子道:“你就这么带她走?”
叶屠苏道:“难道真丢这里不管么?救都救了,好事做到底算了,回头看看路过哪个寨子,把人丢进去算了。”
夏秋堂道:“这也算是个办法。”
回到栓幽灵马的地方,叶屠苏将那裹起来的少女往马背上一丢,便翻身上了马背。
山林间本不适骑马,不过,幽灵马却无所谓,踏足任何地方都如履平地,饶是如此,想要离开落月山也绝非是件容易的事情,如果说幽山是无数石峰组成的山,那么落月山就是真正的山脉,这种地方哪怕是将人困住一辈子,也算不得什么稀奇的事情。
叶屠苏也很清楚要横穿落月山绝非朝夕的事情,倒也不怎么急切,黄昏时分就找了背风的地方架起篝火休息,又不知从哪找了些丝线在周围的树上缠绕预警,像这种荒山野地只要入夜,鬼魅是随处可见,偶尔还有一些厉害的魑魅魍魉混在其中。
叶屠苏寻了树枝做成叉子,摸出些肉干串上后,便在篝火上烤了起来。
虽说自打死了以后,叶屠苏就再未感受过饿的滋味了,但是,口腹之欲作为最常见的**,的确很难被人乃至被鬼抗拒,就像男人通常都抗拒不了女人的美貌,通常有嘴的人都抗拒不了好吃的东西。
那裹着叶屠苏外衣,蜷缩成一团的少女也不知是哭累了,还是被肉香所摄,总算是阻止了自己的泪眼蒙胧,有些怔怔的看着篝火。
叶屠苏将树枝往前一递道:“吃么?”
少女一楞,随即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直接将脸埋进了膝盖里,用力拉了拉外套,把自己给裹的结结实实。
叶屠苏无奈道:“我只是问你吃不吃肉干,又没有说要吃你,至于这样子么?”
夏秋堂伸手撕落一条肉干丢进嘴里道:“她不会是害羞?”
“不会?我有做什么让她觉得害羞的事么?”叶屠苏看着少女道:“你不爱说话?”还不待少女回答,叶屠苏便又摆摆手道:“算了,问了也白问,看你那样子也知道不爱说话。”
夏秋堂道:“即便是不爱说话,但你至少也该告诉我们,距离这里最近的寨子怎么走,我们可以将你送去那里。”
少女似乎很是犹豫,突然的,伸出一条纤纤藕臂,指着两人的身后,用极微弱的声音道:“小心!”
“你说什么?”
那少女的声音实在有些微弱,夏秋堂楞楞的问了一句,却也在这时候,叶屠苏突然的用力摁住夏秋堂的脑袋!
哚!
一声闷响。
夏秋堂再度抬头的时候,便看到自己跟前树干上钉着一根削尖的木锥,看高度恰恰是从自己头顶掠过去的。
“她喊的是小心!”叶屠苏松开夏秋堂,顺势从篝火里取出火把便朝着空中丢去,随即皱眉道:“不是鬼魅,你们是谁!”
虽然只是火把照亮的一瞬,叶屠苏还是能够看清人影,绝非鬼魅,也不像是山中的魑魅魍魉,那些家伙除非实力极强,不然都无法化做人形。
而对方被叶屠苏喝破,似乎也没了隐藏的意思,突然的就在那树荫间飞窜起来,叶屠苏也是才发现,那隐于树荫间的人影竟然有二三十条之多,而如此多的人接近,他们竟然丝毫未曾发觉!
也就在这刹那……如雨般的木锥凌空而落,朝着叶屠苏跟夏秋堂两人纷落。
“剑起!”
叶屠苏赶紧掐了剑诀,青冥剑轻颤着剑鸣声声,随即破空而起,在叶屠苏的头顶画圈绕圈,纠出一道剑网,不断的将那些木锥给悉数斩落。
夏秋堂却是更为轻松,九秀十二天斗枪舞本就有只守无攻的枪诀,此刻使出来,那枪影绽花,自然是密不透风,水泼不进,那些木锥刚刚落到夏秋堂身外一丈之距,便被绞的粉碎。
叶屠苏将青冥剑往地上一插,朝着四周的树荫间嘲讽道:“难不成就这点本事?这点玩意哪怕再来几百根也难不倒咱们。”
叶屠苏话音刚落,脚下便突然响起泥土裂开的声音,紧接着,一双沾满泥土的手便从地底伸了出来,不偏不倚的抓住叶屠苏的脚踝。
“我靠!”
心中低骂一句,赶紧掐换剑诀,那本插入剑尖的青冥剑便猛的向下一沉,直入地底,一直没到了剑柄,叶屠苏可以听见明显的一丝闷哼,抓着自己双足的手乍然一松,叶屠苏便立刻乘机跳脱出去。
只不过,那地底明显藏着不止一人,叶屠苏连退数步,便看到地上涌起七八个鼓包朝着自己而来,速度却是极快,在地底钻行竟然绝不比他在地上跑着要慢,再瞄了夏秋堂一眼,这家伙却是跟自己一样的狼狈,一杆兽角点金枪朝着地满连点,带起金光片片,泥屑点点,架势煞是威风好看,可惜,一个人都没有刺着。
“上树!”
叶屠苏朝着夏秋堂喊了一声。
这也许是眼下最好的办法,避开地面,避开脚下,自然就避开了那些人!
但是,树上依旧有人!
叶屠苏刚刚上树,两道人影便从树梢间滑了下来。
叶屠苏很想知道自己是否眼花,但那两道人影真的是滑下来的,而不是爬下来,那感觉简直如同蜘蛛一般,直挺挺的从树上掉落,嘴间叼着弯刀,迎上叶屠苏的时候,便将刀从嘴间摘落,随即举刀下砍!
那青冥剑还在地上,此刻收回来自然是慢了些,叶屠苏不做他想,立刻将刀枪剑戟放了出去,化做四道乌光便是迎上弯刀,当啷的数声,那两人手里的弯刀便被弹开,连裹在上面的灵念也被乌光击的粉碎。
“啊咧,好弱!”叶屠苏眉毛一挑道:“难怪要装神弄鬼,原来修为不怎么样,不敢正面对敌!”
叶屠苏一边说着,一边甩手间又是四道乌光,却是将镗槊棍棒也给丢了出去,直取那两人的面门,只不过,有了先前的教训,那两人自是不敢再硬扞乌光,而是顺势一滑,直接从叶屠苏的身侧滑过,落在地上,高举弯刀砍向树干。
轰隆!
那参天古木轰然倒塌,向着地面砸倒,也就在那刹那,叶屠苏机警的松手跳开。
“咳,咳……”挥手挡开那树干落地时带起的沙土,叶屠苏咳嗽着钻出沙尘道:“别太在意那些小花招,这群家伙的修为似乎不高。”
夏秋堂点点头道:“好!”
那“好”字落下,夏秋堂的气势便陡然一变,身上的灵念清晰可见,如缎带般环着夏秋堂漫舞,澎湃而激荡,朝着四周不断的推散开去,那地面涌起的鼓包被那灵念一触,便迅速的向后退去,显然是被夏秋堂的灵念所摄,而如此用灵念压人,便是仗着修为欺负人的最好方法,偏偏还真的管用,自然说明叶屠苏说的果然不错,这群人似是修为不高。
“既然如此,那我也来!”叶屠苏咧嘴一笑,随即便将自己的灵念爆发出来道:“灵体化形!”
黑色,白色!
双色的灵念纠缠,在幽夜之下,那微弱的篝火印出淡淡光芒,使其变的诡异万分,扭曲,舞动,狰狞异常。
交融,勾勒,化形!
黑白色的灵念在空中舞动着,慢慢刻画出三头六臂的阿修罗虚影,双掌之间托起日月……却也在这刹那!
第111章 男陪
那树上突然落下无数的人影,向着四周散落,手中拉开一片黑影,仔细一看,竟是一张藤网,劈头盖脸的就朝着阿修罗虚影落下,几乎是一瞬间,叶屠苏便感觉到汇聚到阿修罗虚影上的灵念迅速消散,或者说是被迅速夺走,全部都流淌到了那张藤网之上,最终“啪啦”的一声,叶屠苏背后的阿修罗虚影轰然碎裂,那藤网顺势的就罩落在叶屠苏的身上。
“剑来!”
叶屠苏轻吟一声,手中掐出剑诀,那插在地上的青冥剑便陡然而起,朝着藤网斩落,只是,那结果却让叶屠苏微微一怔。
没有清脆的金属交命,没有厚重的撞击之声。
那藤网极有韧性,青冥剑砍落之时,纠缠的藤条明显顺着剑锋陷落下去,却始终不断,待青冥剑挪开,藤网恢复原状,连剑痕都没有一道。
“我靠!”叶屠苏用力撕扯着藤网道:“这是什么见鬼的东西。”
叶屠苏话音刚落,两道人影便出现在他跟前,叶屠苏正想再说些什么,那两人突然一摊手掌,用力的一吹,便是扬起一蓬黄色的粉末,散发着清香,全都撒到了叶屠苏的脸上。
“该死……”
叶屠苏只觉得眼睛一花,脑袋便有些晕忽忽的,拿手指指跟前的两人,还来不及开口,便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夏秋堂的待遇自是也好不到哪去,只是迈过了婴魂之境,多少还是撑的久一些,却最终还是一样的下场,倒地陷入昏迷。
黑色,白色,血色!
叶屠苏对眼前的一切早已习以为常,似乎也习惯了自己灵魂深处藏着如此的一片战场,每次自己意识昏迷之际都会来到此地。
再恐怖的地方,见的多了自然也就不恐怖了。
那遍地的尸骸依旧突兀,座座尸山依旧惊悚,那一眼看不见尽头的血海始终让人感觉绝望,可在叶屠苏的眼中却已经异常熟悉,甚至,叶屠苏是亲眼看着这个世界一点一点成长起来的,伴随着他的灵念越来越充盈,修为不断的精进,这一片黑白色的战场便越加鲜活,那白骨尸骸骨越加狰狞,残兵断器连斑驳的锈迹都清晰起来。
突然的,叶屠苏想起那个在血海边沐浴的女人,也许,她也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也许,还有缘再见?
叶屠苏站在血海的边上,闭目思索着,直到陷入灵念的运转修炼之中。
“哈欠!”
叶屠苏是被吵醒的,醒来的时候已然天色渐亮,透过窗户上的木栏,他能看到有光亮撒进来,但是,当叶屠苏一动身子,便是扑通一下,直接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还捆着那该死的藤网。
“你醒了?”夏秋堂的声音悠悠传来道:“你最好是别挣扎,昨天夜色昏暗,所以没能看清楚,现在再看看,这藤网好似是地狱之花的藤蔓晒过之后做成的,你要是挣扎的太厉害,小心灵念被吸干。”
叶屠苏回头一看,便看到夏秋堂被丢在另一侧的角落,随即挪着身体坐起来道:“这是哪里?”
夏秋堂道:“不知道,应该是落月山连城七十二寨的其中一处。”
叶屠苏顺着窗户往外瞄了一眼,也是立刻肯定了这说法,那窗户外是一大片空地,中央有着七八眼的泉井,一些人正在那井旁洗刷衣服,不过,颇有意思的是那洗刷衣服的诸人竟然都是男人,除此之外,叶屠苏还能看到许多木头搭建的屋子,而直接眺望远方,山林若隐若现,虽然看的不怎么真切,至少可以知道这里位于山中,既如此,多半是某个寨子里了。
“哎。”叶屠苏仰头靠在**沿上道:“无妄之灾啊!”
夏秋堂道:“出龙门关的时候,你就该猜到会有这样的麻烦了。”
“不行!”叶屠苏抬起头,扭着身体站起来道:“得想办法逃出去。”
嘎吱!
也就在这时候,那屋子的房门被突然打开。
那门外进来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女人,正是青春靓丽的年纪,穿的也颇为花枝招展,衣服很是绚烂,还挂满了银器跟羽饰。
“你,你……”那女人一指两人道:“大王让你们去陪酒,最好别给老娘玩花样。”
那女人说完后,屋外便涌进来几名男人,手脚麻利的将叶屠苏跟夏秋堂身上的藤网去掉,紧接着,便有人端入水盆,打湿毛巾帮他们洗脸,直到那些男人开始扒他们的衣服,叶屠苏才回过神来。
“喂,喂,别动手动脚的!”叶屠苏挥手将那几个男人推开道:“你们想做什么?”
“害什么羞,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叶屠苏身前的男人笑着捏了兰花指,指指身边那人拿着的衣服道:“自然是给你们换衣服了。”
“换衣服?”叶屠苏瞪着眼睛,捏起那大红色的长袍,随即厌恶的丢到一边道:“你不如杀了我。”
那领头的女人似乎等的也是颇不耐烦,直接抬脚将那男人给踢到一旁道:“不穿就不穿,废什么话呢,赶紧跟我走,去伺候大王喝酒,反正今日儿大王心情好,不会在这些小细节。”
“你有毛病!”叶屠苏指指自己道:“我是男人。”
“废话。”那女人道:“你要不是男人,我还不让你去呢!”
“嘶!”
叶屠苏倒抽一口凉气,这女人嘴里的大王应该就是寨子的寨主了,难道有什么特殊的嗜好不成?再看看那五大三粗却又娘娘腔的男人,叶屠苏就感觉自己想吐,似八里烟那般虽然也是一副女人作派,可好歹人家长的也像女人,而眼前这一个……“小子,快一点。”那女人很不客气的在叶屠苏脑袋上拍了一巴掌道:“发什么呆,快些跟我走。”
眼看着叶屠苏要暴走,夏秋堂赶紧凑到他耳边小声道:“逃跑的机会。”
叶屠苏握着的拳头松开,挤出个笑容道:“那就走!”
跟着那女人走出屋子,叶屠苏才发现这寨子要比自己想像的大许多,木屋层次分明,一层一层的往上叠,至少有几百户之多,每一层多有一片打通水井的空地,三三两两的聚集着一些人,不过,很是让人奇怪的,那些聚在空地上洗刷衣物,陪小孩子嬉耍,三两聊天的,却都无一不是男人。
夏秋堂凑近叶屠苏身边小声道:“看来关于落月山城的传闻是真的。”
叶屠苏道:“什么传闻?”
夏秋堂道:“这里女尊男卑,男人在这里得洗衣服带孩子,也许还得暖被子,女人则是干重活,或者直接上战场,简单的说就是女人做男人做的事情,而男人则都做女人才做的事情。”
叶屠苏道:“那生孩子呢?”
夏秋堂噎了一下道:“这个恐怕还是得女人来,而且,主要还是地位上的差异,男人在这里没什么地位,女人则都很受尊重。”
“到了。”
两人正悄悄说着话,那带头的女人终于将他们领到一间大堂的跟前,挂着块牌匾,写着“聚义”两个大字,透着一股张牙舞爪的霸道。
而此刻大堂内却是摆开桌案坐满了人,地上滚的酒坛,桌间盘叠无数,甚至地上已经横七竖八的躺了几个,显然这场酒战依然酣战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