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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左侧一抽一抽地疼。
他像是心绞痛都要犯了。
终是忍不住半跪下身,强硬地伸手抽走她嘴里的烟,摁灭之后,他敞开手臂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背。
“好了,不闹了好不好,你明知道你明知道我说的都是气话,我怎么会舍得打你,我只是吓吓你而已,我”
战慕谦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在她面前却也为难得吞吞吐吐。
他分明只是说说气话吓吓她而已。
哪回不是雷声大雨点儿小的。
他怎么会舍得把她吊起来打
他对姜棉棉,一贯是连在床上都舍不得太用力的心情。
棉棉被他抱在怀里,可是整个人都木木的。
她再也不觉得战慕谦的怀抱多么温暖多么值得依靠了。
因为她知道,哪怕再暖,也都是假的。
都是为了骗她上当。
这世上很多东西都可能是假的,再也没什么值得相信的了
她现在只信自己。
还有,爸爸妈妈哪怕再有缺点,终究也是爱她,不会害她
但是她早就没了妈妈,爸爸现在也随时可能失去。
男人抱紧她瘦消的身子,对她昨晚的举动已经气不气来。
明明是她犯了错,做得那么过分,不仅不顾他的颜面,更是把她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可是她却表现得那么委屈。
姜棉棉惯是有这样的本事,明明是她的错,却惹得他满腹心疼,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咱们不闹了好不好,棉棉,跟我回家吧,我认输了,我们回家吧。”
棉棉缓缓地抬起头,漠然地看着他的眼睛,轻笑,“你说什么?”
他托着她娇软的身子试图将她从地上抱起,一边道,“叔叔认输了,我不想和你闹了,咱们不闹了行不行,你爸爸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也许某一天他突然就醒了呢,至于别的问题,你想要如何,咱们慢慢商量,都能解决的,没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
他话音未落,棉棉却挣扎着从他怀里跳落,站着退离他好几步。
“你以为我在跟你闹么?”
棉棉冷笑着,缓缓后退,脚步很慢,但是却很沉稳。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不想闹,也没力气闹,你趁早清醒一点吧,你我夫妻恩断义绝,我永远不会跟你回总统府,你想要个听话懂事的总统夫人,趁早另娶吧。”
棉棉一直都知道战慕谦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她真没料到他可以绝到这等地步。
她摔门离开套房后,本想去找花少和妈妈桑秋后算账。
可是却直接装上了警署的一干人马。
花少等人已经被涉嫌聚众婬乱非法卖婬牟取暴利被拘捕了。
她作为涉案人员,也被警署带走调查。
第1014章 是我不识抬举,今后我就是您枕边的宠物,您饶了我
棉棉起初是蒙圈的,只觉得名门夜宴这种地方不会被突然莫名被调查。
所以一定和战慕谦有关系。
她以为战慕谦是因为自己仍然坚持离婚,恼羞成怒故意折腾她
结果却很快得知花少等人都被定案公诉,连名门夜宴这么大的场子居然都被查封了。
棉棉感觉自己应该会很倒霉,然而警署方面竟然只是留了她两个小时让她做笔录协助调查,之后就通知她要缴交罚款然后就能放人。
本以为交了罚款就能了事,然而刚上了车在回公寓的路上,她就收到手机消息提醒。
她在名门夜宴结算人工的账户居然被冻结了,随后就收到警方的通知,告诉她这些钱都来源于名门夜宴,涉嫌从事不法活动获得的赃款,所以暂时冻结,如果确定,很可能被全数充公。
棉棉脑子里晕得要命,这账户里都是她好不容易存下的几十万,准备缴疗养院下个月的费用。
她心里慌得厉害,更是心知肚明这发生的一切都和战慕谦脱不了关系。
他不肯放她一条生路,除了断她财路之外,最可能的就是去打姜勋的主意。
棉棉还没有回到她租住的公寓,路上就又接到疗养院打来的电话,通知她有紧急的事情请她立刻过去。
棉棉赶到疗养院后,负责姜勋的主治医师很快就迎了出来。
他一脸赧然地道,“姜小姐,因为一些突发的情况,我院暂时不能继续将姜总统留下长期养病了,您如果方便的话,尽快联系别的医院或者疗养院吧。”
棉棉心率都乱了,她一刻也不等不及地开口追问,“为什么?我已经缴齐了本月的费用,下个月的费用我也会尽快缴上的,为什么”
医生神情复杂地道,“真的很抱歉,但是我们也没有办法,这是上面直接下达的通知,我们这些普通工作人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棉棉心里已经慌了,但是她还是要强迫自己镇定。
她开始参照供的联系方式,一家一家疗养院进行联络。
然而对方一听到姜勋身份后,当即就表示拒绝,而且拒绝接收病人的原因无不是含糊其辞,遮遮掩掩。
一旁的负责照顾姜勋的护士长见到这种情况,不由得于心不忍,小心翼翼地问,“姜小姐,您最近是不是得罪人了,您父亲在这儿一直住得好好的,怎么今儿突然就”
棉棉苦笑了一下,红着眼睛道,“还真是的,我自己作死,得罪了举国人都不敢得罪的大人物。”
棉棉是在深夜时分才走到总统府。
她摁了指纹,却发现指纹密码已经换了,她尚且不能进门。
好在值班的守卫很快发现,迎出来见到是她,便忙要进去通报。
棉棉却低声道,“这是我家,我回家来,你们就不用向他通报了吧。”
她进入玄关,见到乔姨。
乔姨又惊又喜,却不敢多问。
棉棉面无表情地问,“他在哪儿?”
乔姨瞧着她小脸乌青,像是在外头被冻的。
“先生在卧室呢,刚进去,可能还没休息。”
棉棉也不敲门,就直接推开主卧房门。
穿过长长的走廊,径直走了进去。
战慕谦正坐在沙发上看一些件,手边搁着小半杯白兰地。
棉棉走到他跟前,身子仍是僵硬的。
他还未开口,她便僵直着身子噗通一声跪下了。
女孩低眉顺眼,哑着嗓子一字一句地道,“是我错了,我不该不给总统先生留面子,都是我的错,是我不是抬举,昨晚您花钱买了我,今后我就是您枕边的宠物,您想什么时候要我都可以,我错了,您能不能饶了我?”
第1015章 昨日趾高气昂的少女,此时跪在他脚边哀求
“是我不识抬举,昨晚您花钱买了我,今后我就是您枕边的宠物,您想什么时候要我都可以,我错了,您能不能饶了我?”
棉棉浑身都僵硬着,屋子里分明暖气充足,可是她却觉得浑身都是冷的。
冷得要命
她咬着唇,不知道要克服多大的心理障碍才能有勇气跪在他面前求他。
她心里多恨啊
战慕谦做得这样绝,根本是把她往死路上逼。
若是真的对她念有旧情,怎么会忍心如此。
她真心实意付出自己,就算恨他至此,也没有真的下手害过他一回。
可是他却能够毫无负担,动用自己的权势将她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她几乎一个下午都在打电话,最后有些医院都不再接听了。
她就四处打车,直接跑到医院或疗养院去,上门商量,几乎是恳求他们可以接收姜勋。
姜勋是植物人啊,离开医院,离开维生仪器,他还能活多久?
棉棉忘不了那种绝望的感觉。
这滋味比她逼着自己走上名门夜宴的顶楼拍卖场上还更无地自容。
都怪她。
打从一开始就是她的错。
爸爸劝过她的。
战慕谦不是好招惹的人。
很多人都劝过她。
就连战祁佑都动过恻隐之心,劝说过她二叔并不是好招惹的人。
可结果呢,她谁都不信,谁都不听。
她只信战慕谦的。
就因为战慕谦宠她,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对她百依百顺,把她宠得成天只知道翘尾巴。
现在他们的忠告全都应验了。
战慕谦想得到的东西全都得到了。
她什么都不剩,只剩下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的姜勋。
战慕谦却好像连她最后这点希望都要夺走。
棉棉心里怕极了。
她难以想象姜勋如果因此走了。
她该怎么办。
她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舔着脸回到战慕谦身边求他。
起初在晋城没有一个朋友肯借钱给她的时候,有人告诉她,没有人敢借,是因为姜家得罪了战慕谦,任何人敢借钱给她,无异于同新任总统作对。
那个时候她就气得半死,觉得战慕谦在断她生路。
而直到今天没有任何一间医院或疗养院肯接纳姜勋的时候。
她才知道,这个男人真正狠下心肠是什么样子。
原来他一直还是给她留有余地的。
只不过她太蠢,她不懂事,一次次地激怒他,让他完全丧失耐心。
战慕谦目光晦暗,一时喜怒不明。
棉棉眼前一片水雾,她视线本就模糊不清,更是有些不敢看他的眼。
若是他真的对她厌恶至极。
非要逼死她,逼死姜勋。
她能怎么办呢。
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他能够心软一点。
唯一的赌注,就是她自己。
昨日还趾高气昂的跳脱少女,此时跪在他脚边低声哀求。
战慕谦心里本该愉悦至极,可是他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他伸手抚向女孩微凉的脸颊,继而轻捏她的下巴。
“棉棉这是怎么了,谁伤着你了,求我什么,我不大明白。”
第1016章 女孩攥紧他的大手:求总统先生要了我……
棉棉骤然抬眼与他对视。
他目光幽深,俊脸之上的颜色高深莫测。
她完全猜不透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做这些事,不是为了逼她回头吗?
她咬了着唇,语气更软了几分,“我不走了,以后我就乖乖地留在你身边,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她心里是冷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但她对这个男人深深的惧怕却是真实可感的。
她怕极了。
战慕谦就像是披星戴月而来的恶魔。
她以为他是王子,没想到是最残忍恶毒的诅咒。
战慕谦手上的力道很轻,只是捏着她的细嫩的下巴,不轻不重地把玩着,力道很是谨慎,好似生怕把她弄疼了。
他动作那么轻柔,像是把玩着令他爱不释手的物件。
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仿佛安抚着自己养的桀骜小兽。
棉棉一动也不敢动,就像是等待宣判的犯人。
提心吊胆地等待着他的态度。
等他终于开口的时候,给她的又是致命一击。
他声音很轻,仿佛透着不解的语气,“不走了么?可是今早你还斩钉截铁地坚持离婚,我也说过,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想耽误你,我会履行承诺放你走,而离婚手续也已经交给高酋去办,需要一些时日,但应该不会耽误你太久。”
棉棉惊恐地看着他,只觉得他一点都不想开玩笑。
她咬着唇哆嗦着哭出声来,“不要,不离了好不好,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别这样对我”
她有多绝望。
这是她最害怕的局面。
然而真的就发生了。
战慕谦却缓缓地收了手,一字一句轻飘飘地道,“你要离婚,我求了你那么久,想留下你,想带你回家,你都不愿意,到头来我已心灰意冷,你又不想离了,棉棉,你长大了,你该知道,这世上,总归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他一字一句,仿佛扎在她心口上。
她慌极了,眼见着他似乎起身要走,她便大胆地扑上去抱住他大腿拦住他起身的举动。
“别走,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了,战叔叔你不要我了吗,我已经回来了,以后都不走了,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战慕谦摸着她的头发,轻笑着道,“我不需要妻子了,错过了公开婚姻关系的时候,今后我在民众面前都是独身,你要留在这,也不会有名分。”
棉棉抱紧他,身子颤得厉害,“我不要,我不要名分,你要你不赶我走,战叔叔,我以后会听话的,求你”
战慕谦忽然捏住她两腮,迫使她抬头。
语气温柔而蛊惑,“求我什么,嗯?”
棉棉愣愣的看着他,一时半会脑子都转不动。
她看着他的眼睛,忽然想到什么似的。
反手便去解自己背上裙装的拉链。
她快速地褪下裙子,紧紧攥住他的大手,努力地将他的掌心贴向自己
“求你要我,求总统先生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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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7章 棉棉捂着脸:能不能把灯关了……
男人的掌心竟然是烫的。
棉棉也不知是难为情还是悲喜交加,她眼睛里水雾缭绕,紧紧攥着他的手,好似生怕被他嫌恶地甩开。
好在战慕谦的脸色渐渐和缓了一些,看上去没有那么冷漠。
他终是搂着她柔软的腰身,大掌托住她的臀,抱着她径直走向床边。
棉棉的裙子被她自己脱了,身上本就只剩下内yi。
此时被他抵在床上,不由得分外紧张。
虽然他们十几个小时之前其实才刚刚缠绵亲热过。
可是昨晚她的情绪总归还是怨他气他,何况又身中药物,难以自持。
此时,经历了数个小时的挣扎,最后濒于绝望。
棉棉对他已经气不起来也恨不起来,满心都是惊惶和畏惧
她生怕自己又不小心惹到他。
毕竟战慕谦一直是很爱生气的,有时候她一不小心就会惹到他。
从前惹到他顶多被训斥两句,现在却不晓得惹怒他的结果会不会随时可能遭遇灭顶之灾。
她真的怕极了,生怕自己会给爸爸招致更可怕的灾祸。
她琉璃般明亮的双眼一刻也不转地盯着他,战战兢兢,连动都不敢动。
战慕谦摸着她的小脸,轻笑,“你大半夜闯入总统府,所求之事不过就是想让我要你?怎么,是昨晚没要够么?”
棉棉想到昨晚的疯狂,脸颊瞬间烧红。
但是她什么都不能说,也不能骂他是个下流坯。
他似笑非笑,伸手褪下她身下薄如蝉翼的小块布料。
动作熟练地分开她两条腿,目光下垂
棉棉羞得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可是他却连大床上方的吊顶都没有关。
明晃晃的,灯火通明。
他曲起她两条腿左右放好,然后就起身推开。
棉棉想不出他要做什么,只是猜测他兴许是去更衣,或者是去取来某些工具
她心里很怕,可是又觉得这大概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也是姜勋最后的机会
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退缩。
就算战慕谦要折磨她虐待她,她不敢再拒绝。
他很快便走了回来,棉棉用小手捂着眼,尚且挡不住明亮的灯光。
感觉自己的一只脚踝被他攥住,棉棉忍不住啜泣着恳求:
“能不能把灯关了”
他动作停下,“为什么?”
棉棉捂着脸,只差哭出来,“因为,因为羞耻”
他似乎听见什么搞笑的事情。
从鼻子里轻哼一声,“卖都卖了,还有什么可羞耻的,我好歹是你的老熟人了,总比卖给别人好些吧。”
棉棉脸颊更热,下意识觉得他好像特别介意昨晚的事,所以才会又提起这话来讽刺她。
他连她关灯这样小小的要求都不肯满足,她心里也绝望了。
横竖就是被他睡几次
又不是没睡过。
然而他却
他却用她熟悉的药膏替她抹了药,然后起身准备去洗手。
一边往盥洗室走一边轻嗤,“关了灯还怎么上药,我怕涂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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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8章 他揉着她的小脑袋:特许你卖给我,一次两万吧
次日清晨,棉棉是被屋子里飘香的味道弄醒的。
她昨晚睡得十分安稳,刚醒来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她攥着小拳头揉了揉眼睛,目光落在这间全新装潢的主卧里。
一时间有点恍惚。
这间屋子她是一天都没有住过的。
这张床也是第一次睡。
自打战慕谦举家搬进来,她就拒绝入住,当晚就和战慕谦谈好之后跑了。
虽然脑子里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事,但是刚睁眼的时候难免有点晕。
战慕谦已经洗漱完毕穿戴整齐,连领带都系好了,
棉棉瞥了他一眼,只不过是随意的一眼,却不小心被他吸引了目光。
愣是呆呆地看了好几秒,缓过神来才在心里暗骂他真真是衣冠禽兽,上帝真是不公,给这种坏人空生出一副好皮囊。
战慕谦却好似连看她一眼的心情都没有。
淡淡地开口道,“你昨晚应该没吃饭吧,多吃点,别再饿瘦了。”
她脑子里嗡的一下,恍惚间觉得奇怪,他昨天还将她往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