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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者一生行善,但先后三次婚姻生了17个孩子,甚至中途还保养过两个,但这些孩子没有一个活到过三岁。”
“一直大青蛙,生吞了一只眼镜蛇,这件事儿我和我附近的朋友,亲眼目睹,而且还有照片为证。”
这两条不足百字的信息,应该是韩佳受到的末位通信员发来的新闻线索。还没等我做进一步的联想,企鹅软件发来了一个语音弹屏。我看到发来语音的人正是韩佳。
“怎么了韩记”当时韩记是我给韩佳取的新外号。
“半仙儿,看到我发给你的东西了么。”半仙儿则是韩佳给我的另一个称呼。
“我正看呢,有什么问题么?”
“你不是吧,难道这些还不说明问题么?几十年的时间,一个家庭先后死了20个孩子。不、你不觉得奇怪么?而且我根你说,下面那条线索,是同一名通信员发来的,同一个地方,发生了这两件离奇事儿,难道这仅仅是偶然么?”
听了韩佳的话,我也觉得事情还真有点儿邪门儿,不过这个世界上离奇的事儿时刻都在发生着,我并不是个愿意作死的人,但韩佳却是,他告诉我他打算好好调查一下这两件事儿,经费网站已经批下来了,他发给我的原因,是想问问我能不能与她同行。
我那段儿时间,闲来无事。再加上此次出行不用自己花钱,于是便问了问韩佳此行的目的地。当天下午,我和韩佳从北京出发,赶往了江西省瑞昌县。
火车上韩佳告诉我,这是他来网站之后,**接手的第一个单子,所以无论调查结果怎么样,她一定要写出来。我告诉韩佳,其实世上无处不灵异。对我们要去采访的事儿最好别报太大的期望,体制内的东西写写就算了,要真是灵异事件,我劝他最好别乱写。
“那要是这样,你干嘛还跟我出来?”韩佳很不解的问道。
“我和你出来的原因很简单,首先这是场免费的旅行,其次事件本身很有意思,最关键的是,有些东西,你不能写,但是我能。”说完我拿起一个鸡爪子啃起来,全然不顾韩佳鄙视的眼神。
等到我们快到江东的时候,韩佳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声称是当地文化局的干部,负责接待和配合韩佳进行参访。
我跟韩佳说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人还没到,体制先到了。”韩佳白了一眼,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当时也仅仅是个猜测,我觉得关于那则新闻线索,当地的新闻工作者不可能一点关注都没有,这条所谓的奇闻传到韩佳这里,这说明当地新闻工作者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并没能把整个事件现于报端。这其中便不乏体制因素。
韩佳听了我的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如果真如你说的,那咱们这次采访很可能得不到想要的东西。那可怎么办,我不能空着手回去交差啊。”那时的韩佳刚毕业,对工作的热忱和许多初入社会的人一样,而且一直觉得自己从事的职业,是无冕之王。因此对很多不能报道的事儿,嗤之以鼻。
“你急什么。我不是说了么,好多事儿你不能写,但是我能啊。再者说,常规的采访途径,往往看不到事情的本质,正因为这样,才使得整个调查的过程更有意思,总之我们走一步看一步。我总觉得这件事儿如果背后有什么惊天秘密,感兴趣的人,决不止你我二人。比如你的那位通讯员,他就是个不错的线索。”
韩佳听我这么一说,马上恍然大悟,掏出手机就要给那个叫蚊子的通讯员打电话。我赶忙制止她,我告诉韩佳,现在还不是联系蚊子的时候,如果我们对事件没有一个初步的认识,蚊子的看法或者想法,很容易给我们造成误导,因此我觉得蚊子可以作为我们考证一些想法的关键,而非整件事儿的直接参与者。
韩佳点点头,叹了口气跟我说,“那咱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本来我还指着这个新闻一炮而红呢,不过按你的推测,我心里已经凉了一半儿了。”
负责接待我们的人叫韩双,韩佳的本家,三十来岁的样子,眼睛里透着一股精明,韩佳所在的网站还是有些力度的,我们发现韩双是开着一辆金杯的新闻采访车来的,这说明我们在今后的日子里,至少有一辆属于自己的交通工具。
韩双估计没想到,韩佳采访还会自带保镖,因此见到我之后显的有点儿吃惊,不过也没多说什么,热情的帮着我们拿行李,而后快马加鞭的赶往目的地。瑞昌隶属九江,历史悠久,据说三国时前,赤壁之战中程普曾列兵与此,后有瑞昌这个地名,取瑞意昌盛的意思。
第二章 当世瘟神
韩佳要采访的事件主人公名叫王泽方,和现在市面上的某款凉茶传世人同名,老人的家在瑞昌辖区内的一个村子,当地丘陵田地居多,年迈的王泽方独自住在一所房子里。韩双告诉我们,这房子是几年前村里掏钱帮着修缮的,说完就开始跟我们絮叨村里对王老爷子怎么好,这么多年为他做了多少好事儿,意思是让韩佳在报到的时候,可以顺便提一嘴,我叹了口气,心想这家伙还真是无孔不入,韩佳这时倒显得很机敏,笑眯眯的跟对方先撤了几句。
“老爷子,北京的同志来看您了。”在院子里,韩双大声的朝屋里喊了一句,随即一个看样子年纪九十上下的老头,拄着跟拐棍,颤颤巍巍的出现在了门口。
老头头发花白,满脸的褶子。估计有点轻微的帕金森,有时说话,手会不住的颤抖几下。
“老爷子,我们是北京来的记者,这次来是想采访您。”韩佳开门见山的讲明来意,老头儿点点头。反问国佳。“是为了我那些死去的孩子来的吧。”
老人的话让韩佳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我从进屋之后,便开始观察屋里的环境,我发现老人的房间有过人为打扫的痕迹,好像是知道我们要来,而特意收拾的很干净,而且房间虽然经过打扫,但一股老人寡居的气味还是很明显,我觉得王泽方的生活,并不像韩双形容的那么好。
“老爷子,你别误会,我们不光为这件事儿来的,也是得到线索,知道当地政府对您照顾的不错,所以过来看看。”我发现当我说这话时,韩双的表情变的很怪,而老人则露出一个相对诡异的笑容。
“还是先说说我的那些孩子吧。他们死的冤啊。”老头的主动让我和韩佳有点措手不及,他好像很急于让我们知道他的经历,而听他这么说,韩双的脸色变的很难看,他对老人说:“太爷,人家北京同志赶来是想看看您现在过的怎么样,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人家不关心。”
他的话让我有些吃惊,韩双喊王泽方太爷,莫非两人之间有什么渊源不成,另外他的话虽然看似是说给老人听的,但实际上却是再堵我和韩佳的嘴。才进门不久,我突然觉得本来似有似无的一件事儿,显得有些神秘了。
王泽方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屋里的气氛一下显得有些尴尬,韩佳跟我对视了一眼,赶紧跟韩双开玩笑的说到:“韩哥,你别急。上了年纪的人,有时是这样,我看这样吧,我看你也忙,就不用在这儿招呼我们了,等这边儿采访完事儿之后,再给您打电话。”
韩双绝对没想到,韩佳会喧宾夺主,她的逐客令,让韩双脸色很难看,但也不好说什么。不过临走前他告诉我和韩佳,老头脑子不太灵光,动不动就胡言乱语,所以千万别什么都信,另外采访完记得把稿子给他一份,他好和上边交差。
“一定一定,你放心吧。”韩佳笑嘻嘻的站起身,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送走了韩双,韩佳很王泽方说:“老爷子,韩双和您是亲戚么?”
老头摇摇头,韩双早先也是这村子里的,后来上学考出去了,不过这孩子心术不好,跟他爹一样。
“难道这些孩子不是自然死亡的么?”
“我不知道什么自然不自然的,我就知道,我一辈子积德行善,从没祸害过人,可这些混账东西见着我就像见着瘟神似的。他们也不想想,这村子里有谁没受过我的救济。有我这么苦命的瘟神么?”老人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韩双说的没错,老人脑子似乎真的不太灵光,他的话我和韩佳根本听不懂。听意思,他似乎对周围的人很不满意。
“老爷子您别着急,慢慢说。”韩佳示意老人说的尽量仔细些,王泽方自己一辈子信道,年轻时曾得到神仙的指点,一生积德行善,无论是谁家只要有个大事小情的,自己肯定第一时间个赶去帮忙。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辈子好像受了诅咒似的,只要是和他亲近的人,似乎都没得到好果子吃,最后村子里的人甚至把他看成了瘟神,见到他都会躲起来。这让他很伤心,自己常常扪心自问,是不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导致这辈子有这样的报应。
老人的话马上引起了我的兴趣,因为他提到了神仙,而且似乎他和这位神仙还有着颇多的渊源。想到这儿我问王泽方老人,嫩不能跟我们详细的说下关于那个神仙的情况。
老人掏出旱烟,点燃之后眼神里显出黯然的神色,看样子是在回忆一件很久之前的往事。
他告诉我,几十年前,那是他还是个小伙儿,为了贴补家用,每天拿着把柴刀上山砍柴,突然有一天,好端端的下起了大雨。而且整个天空好像被一个锅盖儿似的东西盖住了,一下子好像到了半夜似的。
王泽方在一棵大树下避雨,突然他发现在树下还有一个人,那人个子很高,接近两米,对方见到王泽方觉得很惊讶,便问他大雨天的不在家好好呆着,怎么会到山里来。
当时王泽方还很年轻,见对方长得异于常人,心里不免有些恐惧,谨慎的站在树下,没敢和对方搭话。
这时那人告诉王泽方,自己是来自月亮上的神仙,因为意外沦落到此地,所以希望王泽方可以帮自己一个忙,王泽方听对方说是神仙,心里一下崇敬之情,赶忙跪倒在地,问对方有什么吩咐,他一定赴汤蹈火,另外求老神仙保他一生富贵。
那个自称神仙的人,笑呵呵的跟王泽方说只要他能给自己帮忙,一定会庇佑他一生,说着伸手在王泽方头上摸了一把,王泽方觉得自己好像触电似的,身子一震,随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再睁开眼时,雨已经停了,他发现那神仙已经不再了,在他面前出现了一株莲花似的植物。
王泽方觉得这株莲花一定是神仙留下的宝贝,赶紧用柴刀把它从地上挖了出来,随后带回了家。并且用一个很大的花盆,把那植物养起来。
后来没过多久,那神仙又出现在自己的家里,他告诉王泽方,因为他的帮忙,自己马上要返回仙界,他让王泽方一辈子行善,他会和上面商量,争取王泽方百年之后可以修的仙体,王泽方对神仙千恩万谢,此后便开始行善,村子里谁家日子过不下去了,他宁可自己饿肚子,也会把粮食给对方送去,本以为自己的好心会换来好报,但不曾想自己一辈子竟会经历这么多的不幸。
老人一辈子取过三个媳妇儿,前前后后生育了十七个孩子。可是这些孩子总会离奇的夭折,不单如此,自己的历任妻子寿命都很短,基本上和他过不了几年,就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死去。
渐渐地村子里的人把他看成不祥之人,和他日渐疏远了。
王泽方提起自己那些死去的孩子,一脸的伤心,他告诉我们,这些孩子死的奇怪,早年间医疗条件很差,因此查不出原因,后来日子过得渐渐宽裕些,最后死去的一个孩子曾经在镇医院接受过治疗,大夫告诉他孩子得了一种怪病,心变的很小,也就这么大,说着老人用手比划了一下,看他比划的大小,甚至还不如一个花生大。他怀疑自己之前的孩子也是死于这个原因。
那些孩子死时的样子基本一样,就觉得喘不过气,后来渐渐的没了呼吸,看样子好像活活憋死了似的,而且他的三任妻子,也以同样的方式死去,这让王泽方觉得,自己是不是因为受了那个神仙的什么法术,才会向遭了诅咒似的,一直处于不幸之中。
听了王泽方的话,我觉得事情确实有些蹊跷,如果仅仅是孩子离奇死亡,还能联想到一些遗传病之类的,不过连他妻子都以类似的形式去世,这就说明应该不是遗传因素导致的。
另外听他的意思,那个神仙似乎是真实存在的,而非幻觉或者梦境之类东西,突然我想起老人提到有一株莲花似的植物,说不定从这株奇异的植物身上可以发现些线索。
想到这儿,我问老人,那株植物现在在哪儿,是不是还养在身边。
王泽方告诉我,那莲花现在就被他种在屋外的水塘里,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那莲花还保持着之前的样子,既没长大,也没缩小,甚至到现在还保持着几十年前的样子。
听他这么说,我马上对那株充满神秘色彩的莲花产生了兴趣,按着老人的指示,我绕到屋子后面,我看到确实有一株莲花长在水塘里,不过这莲花确实怪异,叶子是墨绿色的,而花瓣的颜色确实酱红色的,类似颜色的花,我从没见过,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那荷花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怪异,光秃秃的枝条上顶着一个大大的花朵。看起来好像一个人站在水里。
第三章 蚊子现身
等我回到屋里,韩佳正在和老人闲聊天,没过多久,韩佳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电话接通后韩佳显得很紧张,挂断电话之后,韩佳告诉我,负责接待我们的韩双出事儿了。
事发地离王泽方老人家很近,等我们赶到的时候,警察已经再处理现场了,好在韩双并没受伤,只是那辆金杯车此时正翻在山路的一侧,前轮几乎已经甩到了山崖外,从这个情况看来,韩双刚刚的经历,可谓九死一生。
韩双对刚刚的经历心有余悸,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原来他刚从王泽方老人家里出来,整个人突然变得很不好,脑袋发沉昏昏欲睡的。他本来要回县里的文化局,可是不知为什么,居然迷迷糊糊的把车开向了相反的方向。
那条路通往当地的公墓,韩双说好像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引着他朝着个方向开。后来在附近的一个收费站,他突然清醒过来,于是掉头往回开。韩双是土生土长的瑞昌人,对当地的交通情况很熟悉。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韩双居然迷路了。
后来韩双发现不远处停着一辆面包车,于是便跟对方打听道儿,对方还是很热心的,得知韩双要去县城,便让他跟在自己的车后面。后来韩双觉得路越来越熟悉,便摆脱了前面的车,径自朝一条近路拐去。
事故就发生在这里,那是一条盘山道,有很多连续的急转弯。韩双走到转弯处,突然从对面迎面开来一辆货车,对方车速很快,韩双根本来不及反应,情急之下只好朝着路边的一块儿大石头撞去,车子撞到时候之后,原地转了一圈,接着朝一旁的山崖移去。
韩双当时觉得自己肯定挂了,眼睛一闭开始等死,不过说来也怪,车子从地上滑行出将近十几米,最终居然奇迹般的在悬崖边停了下来。他慌乱的从后门爬出来,看到对方司机虽然吓的不轻,但也没受伤。这一切似乎太邪门儿了。
韩双告诉我和韩佳,最好里王泽方远点儿,他不是不愿意我们采访他,只是在村里,但凡和他走的近点儿的人,几乎都没好下场,加上老头一辈子见识了太多的生死,所以在当地人眼里,王泽方简直就是个瘟神。而自己这回之所以会出事儿,说不定就是因为自己去过王泽方的家里,受到了他的影响。
听了韩双的话,我觉得事情确实蹊跷,从王泽方老人的表现来看,老人为人和善,说话彬彬有礼,相对同龄人而言,他的思维还是很清晰的,这样一个老人和瘟神这样的词联系在一起,本身就是问题。
“对了,咱们这儿之前发生过青蛙吃蛇的事儿,你听说过么?”我想起另一则新闻线索,都发生在瑞昌,韩双本人又在文化局工作,按说这样的新闻他应该有所耳闻的。没想到韩双一脸茫然的摇摇头,告诉我这事儿他没听过。
我和韩佳对视一眼,心想韩双这班儿上的也够省心的,看来关于青蛙吃蛇的新闻,只能抽个时间联系一下韩佳的线人了。
见韩双没什么事儿,我和韩佳重新回到王泽方家里,等到我们赶回去时,老人正在做饭,很难想象一个年过九旬的老人独自操持家务的场景,远远看去好像慢动作回放一样,一个简单的添柴的动作,都做的特别吃力。
韩佳实在看不下去,抢过老人手里的柴火开始帮忙,我则拉着老人坐在床上闲聊天。我对老人多次见过神仙的事儿很感兴趣。于是便询问他那神仙的具体样子。随着老人介绍的越来越仔细,我突然觉得那神仙好像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
老人告诉我第一次见到神仙的时候,那神仙正在一棵树下避雨。**着全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