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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怎么回事儿?”我正巧看到当初刚一进村时遇到的那对老两口。
老头起初并没认出我来,突然看到我们是从廖锤子家走出来的,这才放映过来。
“哦,是你们啊,还在这儿哪,正好,跟我走吧,小芳的墓被人盗了。”
“啥?”
“我擦,昙哥,看来咱俩哪都去不了了。”
我和阮大伟脱离了人群,直接跑向了小芳的坟地,在那儿我们见到了廖锤子,不过他正和众多的局外人一起看着办案的民警,好像坑里躺着的,是个毫不相干的人。
“警察同志,丢什么了?”
“你们是什么人,”警察头都不抬的问道。
“我们是她同学。那个,请问廖晓芳还好么?”
这时警察把手里的活放下,指了指坟坑。
“尸体没了。”
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我和阮大伟脑袋都快炸了。
原来廖晓芳的尸体并没火化,而是土葬,这点我们应该早就意识到的。以廖锤子的为人和家庭情况,根本不可能火葬廖晓芳,可是好端端的什么人会偷一具尸体呢,我首先想的是不前的一则新闻。
某个些省市为了完成火花指标,花钱买尸体,要真是这样,小芳的尸体便无处可寻了,只不过凌晨的时候我还在这儿送走了廖晓芳的鬼魂,这么短的时间,尸体就被偷走了。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等到小芳魂走之后,这让我不禁有点儿怀疑。
“警察大哥,现在有点儿线索么。知道是什么人偷走的么。”
“我们有我们的规矩,你们也别多问了,不过放心,这家伙跑不了。”
离开了廖晓芳的坟地。阮大伟跟我坐在路边儿等车。
“大伟,你这会儿腰感觉怎样了。”
“暂时还挺好的,一会儿还不知道呢,怎么了?”
“没事儿,我这会儿脑子有点儿乱,想让你帮着捋捋,不过你这腰要是没事儿,脑子比我强不到哪去,等一会儿觉得不舒服了告诉我一声儿。”
阮大伟看样子是想反驳两句,不过就在这时车来了。我没心情跟他斗嘴,上车之后便躺在座位上休息。
过了没多久,就听到阮大伟喊我的名字。
“说!”
“我腰又开始别扭了。”
听他这么说,我从椅子上坐起来。
“你说,小芳的尸体有可能被谁偷走的呢?”
“我哪知道啊,警察都不清楚。”
“我觉得这要是一起普通的盗窃尸体的案子,也有点儿太凑巧了,那么多尸体不偷,偏偷这一具,而且还是在我刚把小芳的魂儿送走之后,你帮着想想,可能是谁干的。”
阮大伟听完我的话,好半天没说话,等到我都快睡着了,突然听他说了声“有了。”
阮大伟告诉我,他可能猜到对方偷尸的目的了,对方一定也察觉大了小芳身上的特别之处,所以一早就有了偷尸体的打算,不过这人应该不坏,他知道一旦小芳的尸体被偷走,很可能导致他无法转世投胎,所以他在等,等小芳完场了心愿,彻底在这个世界消失之后在动手。
“恩,有道理,另外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偷尸体的人,也许知道小芳身上的秘密,我总觉得小芳的尸体不一般,而对方也恰恰意识到到了这点,要真是这样,偷走尸体的人,应该知道你和小芳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的补充,阮大伟觉得有些道理。可是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更难回答的问题,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第四十七章 故地重游
廖晓芳的尸体不翼而飞,在我和阮大伟看来,这绝不会是一起简单的盗尸案,可谁又能知道她的尸体现在在哪儿呢,又是谁会对廖晓芳的尸体感兴趣呢。
我和阮大伟当天晚上先坐车坐车去的新乡,休息半宿之后,第二天上午坐车赶往阮大伟他们当初支教的地方。
“那人电话还关机么?”在长途车上,我突然想起了那个一直没回信儿的神秘人。
“没有,我给他发过短信了,可手机还是没开机。”
“哎,有没有办法,查查这手机号码是什么地方的,这样咱们也能有个范围,如果到了你支教的地方,还是没有线索的话,咱们就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因为昨晚休息的不错,此时我精神也比之前好了很多,脑子里的一团浆糊,这会儿已经开始变得逐渐清晰了。
阮大伟听我说完,显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打个查询台不就知道了,”说着掏出手机打电话,不过没过多久,他又把手机放下了,不好意思的跟我说:“昙哥,我手机停机了。”
我赶紧把手机递给他,“使我这个查吧。”
我刚要把手机递给他,突然来了个电话。
“你们那边儿怎么样,我这儿请好假了,我过去找你们吧。”电话是国佳打来的,没想到她对这事儿还挺上心。
“我们现在在河南新乡,你要是没事儿过来也成,正好阮大伟身上发现点儿线索,你来了还能帮着看看。”
“哦?出什么事儿了么?”
我把阮大伟我俩这些日子的发现,跟国佳说了一遍,奇怪的是国佳听完,居然半天没说话。
“喂喂,你还听着呢么?”
“听着呢,那什么,你俩路上注意安全,我这就买票过去,另外,如果要是碰到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儿,一定记得给我打个电话。”
“恩,好的。”
挂断电话,我觉得有点儿别扭,国佳的反应不知道为什么,总给我一种很怪的感觉,好像她知道了什么似的,可是如果真有线索,她为什么不在电话里告诉我呢。
“昙哥,昙哥?”
“啊?怎么了?”我抬起头,发现阮大伟正一脸迷惑的看着我。
“电话,我使使电话。不是要查那个号码来源么”
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把电话递到他手里。转念一想自己可能是这几天太紧张了,所以才疑神疑鬼的。想到这儿干脆闭上眼睛休息。
“昙哥,昙哥,查着了。”刚闭上眼没多久,就被阮大伟吵醒。
“你猜怎么着,咱这次不白跑,这电话就是新乡的号儿。”
这可真是个意外收获,看来这个神秘人很可能当初就与阮大伟他们认识,而且他知道关于阮大伟他们几个人身上的秘密。用阮大伟的话说,这次不白来。
“这号码,你真的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么。或者你想想,在这地方你们还和谁又交集,我感觉这人应该一直就在你们身边,或者你回忆一下,在当地有没有什么人,和小芳关系不错的。”
阮大伟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他告诉我,因为学校的位置比较特殊,在村边儿,所以很少有外人来,除了那些学生以外,他们很少接触到其他人,除了老校长时不时的给他们送些生活用品,粮食蔬菜什么的,其他的就没人再来了。
这可有点儿麻烦了,如果这人不是阮大伟他们身边儿的人,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这个电话的主人,跟大海捞针差不多。
“算了,咱们走一步算一步吧,”说完我突然反应过一个问题,自打离开了鸡泽县城,阮大伟的身体,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看着跟正常人差不多,这让我怀疑,他是不是背着我偷酒了。
“你的腰怎么样了?”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儿呢,昙哥你看那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手里掐着一个酒瓶儿,嘴里还啃着一个鸡爪子,看样子是乡下进城打工的人,这哥们看起来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全然不顾一车人鄙视的眼神。
阮大伟估计是因为闻到了酒精的味道,所以身体才没有反常的情况发生。其实我刚刚还在想,如果没有廖晓芳手机里的那几条短信,阮大伟蛮可以靠喝酒维持现状的,只不过世间又会多了一个嗜酒如命的家伙,但如果喝酒能保命,也算个两害相性取其轻的办法。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颠簸,我们最终来到了阮大伟他们当初支教的村子,其实放眼看去,这里的环境并没阮大伟形容的那么惨。
“咱们现在去哪?是先去老校长家,还是去当初出事儿的地方看看。”
“这个得问你啊,这儿怎么说也是你的第二故乡,我当然得客随主便了。”
阮大伟见我跟他开玩笑,显得有点儿无奈,“那行吧,要不咱先去出事儿的地方看看吧,说实话要不是你陪着,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去。”
顺着达到走了十多分钟,我们到了阮大伟所说的那个大土坡,远远看去,并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等我们爬上土坡之后,之前倒塌的那棵树早已不见了踪影,因此形成的大坑也被重新埋起来了,我坐在地上,想感受一下周围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存在,不过却什么发现都没有。
“昙哥,怎么样?
我摇摇头,把我感受到的情况,讲给阮大伟。
“哎,要不咱们还是先去老校长家吧,他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说不定在他那儿会找到什么线索。”就这样我和阮大伟重新回了村子。
老校长家离学校只有几百米的距离,我们刚进村不久,就碰见个熟人,那人手里拎着个空酒瓶,另一只手里拎着一个大大的旅行箱,正是我和阮大伟在长途车上碰到的那位。不过因为我和阮大伟对这哥们儿印象一般,因此只是一前一后的走着,彼此间并没说话。
一直到我们来到老校长家,才发现那人居然也是奔那儿去的,而且我们刚要进院门,就被对方拦住了,“你俩干啥的,上我家有事儿啊。”
“你家?这不是佘卫国校长家么?我找佘老。”阮大伟听对方自称是他家,也觉得很疑惑,因为据他所知,佘校长一直是单身。
“你俩找我爸有事儿啊,他出去了,这些日子一直在学校住呢,要找去那儿找吧。”说完也管我跟阮大伟什么反应,伸手把门关上了。
“听这意思,那家伙应该是老校长的儿子,不过瞧这态度,不像个善茬,”阮大伟一边儿带着我往学校走,嘴里一边儿磨叨着,不过我却没心思跟他闲聊,我的注意力都在刚才那人的手提箱上。
那是个红色的手提箱,而且应该是新的,可是看刚才那人的装扮,土里土气,而且显得很邋遢,他的形象和一个红色的手提箱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我心里生出一丝疑惑。
没多久我们便来到了当地的小学,阮大伟他们离开之后,上面又派来了两位实习老师,为了弥补师资力量的不足,佘卫国只好重新回到工作岗位,虽然很少教课了,但这个学校在他的带领下,各个方面也算井井有条。
初见佘卫国,我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老头说话和声悦色的,仿佛我们在他眼里都是孩子。阮大伟跟老头赔不是,说当初因为自己的那件事儿,害他受了牵连,也确实觉得没脸见他,这才不辞而别。
佘卫国对阮大伟笑了笑,告诉他过去的事儿一定得放得下,这样人生才有意义。接着话锋一转,问阮大伟这次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肯定不是专程来看他这个老家伙的吧。
阮大伟被佘卫国说的有点儿不好意思,不过他还是把自己身上的怪病,跟佘卫国讲述了一遍,不过他刻意隐瞒了一些鬼神之类的事情,要知道对于一个一辈子潜心于教育事业的老知识分子而言,在他们面前提鬼神,是个很受忌讳的事儿。
佘卫国听完,显得很吃惊,他没想到看似一场意外的背后,居然还有这么多故事。
“哎,小阮啊,你的病情我也是头回听说,咱们村子里也没有过类似的病例,再者村子里的情况你也知道,人只有生死,谁还关心是因为什么死的呢。”
阮大伟点点头,而后看向我,意思是想问问我还有没有什么要跟老人打听的。
“佘校长,我刚才跟大伟去您家里,碰到个中年汉子,自称是您儿子。我看大哥那样子,好像酒瘾挺大的。”
本来我只是随意的一提,却不曾想,老人听了我的话,脸色居然变得很难看。
第四十八章 正面交锋
我和佘卫国说我们见到他儿子了,他的脸上变的很难看。阮大伟见状赶紧问老人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佘卫国摇摇头,告诉我们没什么,不过傻子都看的出,老头心里有事儿。
“我之前没听您提过您儿子的事儿,说实话我一直以为您独身呢,所以才对每个学生都格外的好。”阮大伟伟的话,好像把钥匙,一下子把老人的话匣子打开了,估计这些话他也是压在心里太久了,因此才会跟我们两个不相干的人说起。
原来佘卫国的儿子佘涛,年轻时也算个名人,因为有个当教书匠的父亲,自小学习就不错,后来甚至考上了大学,这在十多年前,绝对算的上件大事儿了,也让佘卫国觉得脸上很光彩。
佘卫国的老伴儿早亡,他又当爹又当妈的,见佘涛不负众望的考上了大学,佘卫国甚至觉得自己就算立马死了,也算对得起老伴儿了,可是好多事儿,往往和人的想法背道而驰,佘涛在一年暑假的时候,回了趟老家,可等到再开学的时候,说什么都不肯在去学校了。至于什么原因,他也不说,只是告诉佘卫国,自己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
佘卫国做了一辈子教育工作,在他心里,佘涛当时最大的正事儿就是完场学业,见佘涛不肯去学校,当时就急了,他让佘涛跪在他母亲的灵位前,好好反省一下,另一方面开始联系佘涛的学校,想问问他是不是在学校遭遇了什么,所以才会突然决定放弃学业。
可得到的答案,让佘卫国很是吃惊,学校称佘涛因为连续数月旷课,已经被劝退了,而且早在半年前就离开了学校,佘卫国对此大为光火,平生第一次动手打了佘涛。他质问佘涛,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好端端的学说不上就不上了,而且他让佘涛老实交代,失踪的这半年,都去了哪儿干了些什么。
佘涛对此,仅以沉默对答,佘卫国没办法开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但对于佘涛的而言这些都是徒劳,佘卫国觉得自己快被气死了,于是让佘涛从家里滚出去,没想到这却让佘涛慌了,跪在地上求佘卫国别赶他出门。
他告诉佘卫国,可以保证自己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儿,而且他干的都是正事儿,是为人造福的大事儿,至于具体内容,他现在不方便说,但相信有一天,他的行为会被人理解并且尊重的。
佘卫国心软了,他告诉佘涛,让他好自为之,养过了他十八,自己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以后他的事儿和自己无关,从此之后,爷俩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很少交流。但佘涛却成了佘卫国心里永远的痛,他最怕别人问他佘涛现在的情况,而他自己更是很少跟外人说。自己有个这样不务正业的儿子。
说佘卫国不务正业,一点儿也不冤枉,三十大几的人了,也不找工作,每天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佘卫国嘴上说不关心佘涛的事儿,但实际暗地里没少进入他的房间,可以他发现佘涛的房间里除了基本医学方面的书籍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后来佘涛渐渐的养成了酗酒的毛病。并且会时不时的给佘卫国些钱贴补家用,佘卫国不知道,整天闷在家里的佘涛,钱是哪来的,因此一直没敢用,偷偷的帮佘卫国存着,他心里总于一种预感,佘涛给他的钱,来路不正,早晚有一天还得吐出去。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这几年佘涛时不时的会出趟远门,少则十来天,多则数月,每次回来之后便会把自己关进房间很久,而且变得越来越不修边幅,整个人看起来,好像个乞丐。一开始佘卫国还担心,到后来也习惯了。
看着周围的同龄人纷纷娶妻生子,佘卫国替佘涛着急,佘涛自己却很不已为然,这让父子俩的关系更加僵化,最终佘卫国负气从家里搬到了学校住,在这儿眼不见为净,每天看着学生一天天长大,也算得个心安。
佘卫国说完,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跟我们聊得太多了,不过他这些日子也想明白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也不打算继续为佘涛操心了,话说四十不惑,佘涛现在已经接近不惑之年了,而他自己,又还能活几年呢。
阮大伟不禁叹了口气,佘卫国的话无意间触到了他心里最柔软的的部分,我看到这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别想太多了。
“那个,您家佘大哥上学时是学医的么?
佘卫国摇摇头,“他学的是古建修复,当时这专业挺热的,基本上没毕业就能找到工作。我也纳闷儿,他怎么会对中医感兴趣。”
“您是说您在他房间发现的书是中医类的书籍?”
佘卫国点点头,告诉我没错儿。
这让我有些好奇,一个学古建的,家里看不到于古建有关的书,却整天研究中医,佘涛这人还真是有点儿意思。
“我瞧佘涛酒瘾挺大的,从新乡赶过来时,恰巧跟他同车,这大哥喝了一路。”
提到佘涛喝酒,佘卫国叹了口气。
“说起佘涛的酒瘾,我也过问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