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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会常有天劫,而且多以修身为目的,九尾狐算是修的最厉害的了。
因为狐本身带媚气,因此修行过程中,常常误入邪道,历史上成了形的狐狸精比比皆是,却鲜有修仙得到者,因为狐在历史中被人过分夸大,因此跟他亲缘关系很近的狸,便很少有人关注。
其实相比之下,狸的修炼,和狐比起来,各具优势。狐的思维能力,要强于狸,但因为体质偏阴,且邪念较重,因此很容易误入歧途,而狸则不同,狸思维简单,易于训化,因此过去的许多高人,在自己修为达到一定程度以后,常会驯养狸这种畜生。
其实这些人也不是闲来无事,把它们当宠物养,而是因为修练之事,不定性太多,谁也不知道自己接着修炼下去,是福是祸,因此训化出来的这些狸,往往修为要比训化它们的人,略高一等,为的是拿它们做实验,以避免一些修炼中的不良后果。其实就好像现在的小白鼠一样。
刚才提到过,狸这种畜生,智力较差,而且相对忠诚,虽然和狐相比,天赋略差些,但因为身体素质基本没什么区别,在加上高人的点拨,因此历史上狸修到一定程度者比比皆是。只是后来因为战乱原因,死了一部分,当然也不排除和自己的主人一起羽化成仙的,总之流落至今的,微乎其微。而我们碰到的那个,恰巧就是其中一只。
听袁子聪父亲的意思,狸应该是中很可怜的动物,被那些修道之人当试验品利用,可我们碰到的那个,可算是辣手无情,甚至比狐仙坏上百倍,这点让我很是疑惑。
得知我的疑问,老袁皱了皱眉眉头,他跟我们说,狸和狐的不同之处,他刚才提到了,狸是被人训化的,因此主人的性格,决定可狸的性格,我们碰到的那只,应该是被邪魔歪道训出来的,后来他主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最终把他抛弃了,因此才导致了他性格越来越残暴,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这只狸品种不纯,或许是狐狸杂交的产物。但其中一定是狸的成分占的多一些。
因为狸的修炼过程与狐不同,狐多以在修炼的时候,注意保护自己的肉身,现在很多养狐仙儿的人,其实他们奉养的,仅仅是狐狸的灵魂,而被视为大仙儿的狐狸,大多数时间是和自己的肉身在一起的,除非有事儿,需要他显显神威,否则他很少脱离**存在,即便是灵魂出窍,也会把自己的肉身找个稳妥的地方安顿好了。
而狸则不同,他们根本就不在乎什么肉身,他们的修炼主要以修魂为主,在由虚如实的练出新的形态,我们见到的那只狸,既然已经有了半透明的身体,就说明,他的修为已经不浅了,估计是因为这些年,我们这里环境变化的太大,使他失去了继续修炼的土壤,所以这老家伙才会想到,通过引鬼上身的方式,来增加自己的修为进度。
这么说来,他也算是阴沟里翻船,被我和袁子聪这两个小菜鸟给灭了。不过老袁话锋一转,说我们这次虽说事儿办的太鲁莽,但也算修了功德一件,毕竟那狸已经成了妖了,如果真让她成了人形,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
听了袁子聪父亲的讲述,我心里那个最初的想法,又冒了出来,我问老头儿,有没有这种可能,这只狸其实并没被他的主人抛弃,而他仅仅是个傀儡,在这背后有个类似邪教之类的组织,想通过这只狸的神秘色彩,把这个组织发扬光大。因为这件事儿,从根儿上看,本来就是从国外进来的,说的严重点儿,狸的影响力,有一定的国际性。
老袁听完我的意见,居然点点头,他告诉我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要真是这样,我和子聪日后行事一定要小心,以防止对方暗中报复。不过也不用过于紧张,任何一个宗教,无论正教也好,邪魔外道也罢,只要信仰没了,这教也就名存实亡了。而这只狸能到这种修为,肯定年岁不小了,因此它于那个我们猜测出来的组织之间,谁利用谁还不一定呢。
老头最后一句话说的颇有些心灵鸡汤的味道,他说有的时候,人的脑子,不一定比得上一只畜生。
这事儿到现在也过去几年了,我和袁子聪在绰绰不安中过了几年,见彼此生活并没受到什么影响,便将这事儿丢到脑后了,不久前仝哥请我们吃饭,才把这事儿再次提起,建议我整理成文,以供朋友们当个茶余饭后的谈资。
(完)
第九十章 突患奇疾
这一卷的名字叫人生无处不灵异,主要讲的都是发生在身边的,看似不起眼的灵异事儿,接下来要讲的故事,恰恰具备这个特点。
事发时,张鹤刚从部队回北京休探亲假,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他的那些平日不错的朋友,便给他举行了一个甚是浩大的接风仪式,都是90后的北京孩子,突然没了纪律的约束,就好像放暑假的小学生,瞬间变的乐不颠儿了。
他们先是找了家不错的饭店,胡吃海塞了一通儿,然后去了一家北京知名夜店,一通嗨皮之后,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三点来钟,走出夜店的众人,突然觉得有点儿饿,因为大家是为了迎接张鹤凯旋才筹备的这次聚会,因此他决定请大家吃夜宵。
话说凌晨,哪儿还有饭馆啊,可说来也巧,他们远远的看到,在夜店附近,正好有家驴肉馆,张鹤和那几位朋友蜂拥而至,可奇怪的是,店里虽然亮着灯,也开着门,可店里却没有服务员。
他们进去之后,招呼了半天,也没见人出来。当时张鹤因为喝了不少酒,所以有些头晕,便在靠近柜台的位置坐下,等着来人招呼他们。过了将近十分钟,从二楼的楼梯上走下一个中年男子,那人看着干瘦,而且脸色不大好。
对方下楼的时候,应该还没完全睡醒,一边往楼下走,一边抱怨着大晚上的,这是谁啊。说话间那人已经走到了楼梯中间,当他发现屋里坐满了时,竟然显得很慌张,估计是张鹤他们,看着凶神恶煞的,让老板以为他们是过来闹事儿的小流氓。
张鹤笑呵呵的跟老板说,他们是来吃饭的,有什么现成的,该他们弄点就行,说完指了指桌子上的几盘驴肉说,就这个就行,最好再能给上几个火烧。
在张鹤面前的桌子上,还摆着半盘驴肉,旁边还有一副碗筷,看样子是之前客人吃剩下的。
那老板似乎显得很为难,犹豫了一下,让张鹤和他的朋友先坐一会儿,他这就去着手准备
这老板办事儿效率还是挺高的,二十来分钟,一大盘驴肉火烧就端上了桌,而且还有满满的一盆驴杂汤,他跟张鹤解释道,大晚上的,现成的东西就这些,将就吃点儿算了。还说汤算他送各位的,吃完赶紧回家,大晚上的,路上不太平。
张鹤心说这老板还真热情,不过对方并没把东西摆到张鹤面前,而是放到了门口的一张桌子上,张鹤和他的朋友们也是饿坏了,很快便风卷残云,他乘了一碗汤,端回自己之前坐着的位置,然后还跟老板要了瓶啤酒,就着火烧,边吃边喝。
正吃着,张鹤发现,饭馆老板一直盯着他看,那眼神挺怪的,有恐惧,好像还有点儿无奈。张鹤笑着跟老板说:“大哥,你老看我干嘛啊,看的我心里发毛,您放心,我们都是正经人,饭钱少不了你的,你看我是个当兵的。”他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怎么的,居然把自己军官证递给对方看。
那老板连忙摆手,跟张鹤说自己不是那意思,他让张鹤他们赶紧吃,趁着天没亮,赶紧回家,这老板的话说的有点儿语无伦次,不过当时屋里的人,大多喝了酒,因此谁也没往心里去。
吃完饭,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饭馆,张鹤告别了众人,打车回家了。他这一觉睡的很沉,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睁眼,他父母是普通的双职工,一早就上班儿去了,因此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手间刷牙洗脸。迷迷瞪瞪的,张鹤觉得自己脸上有些刺痒,用手挠了几下,居然还出血了,他怀疑自己是酒精过敏,因此也没多想就进了洗手间。
刚一进去,张鹤吓得尖叫起来,他发现自己脸上,竟然全是血道子,从脑门儿一直延伸到下巴,那些道子足有指头粗,一看就是他自己挠的,此时脸上已经结满了痂,看着跟斑马身上的黑白纹路似的。
张鹤用手在脸上摸了摸,那些伤口非但不疼,反倒痒痒的。他赶紧趴在水池边洗脸,因为怕伤口感染,香皂洗面奶的什么都没敢用,只是把脸上结的痂洗掉了。没想到那些伤口一蘸到水,马上奇痒无比。他尽量忍着,不用手去挠那些伤口,但那种痒是钻心的,根本就控制不住。
那种感觉,让他想起了入伍初期脚气发作的感觉,越来越痒,越挠越舒服。过了几分钟,等张鹤冷静下来之后,他开始后悔了,因为在他脸上,已经被血糊满了。他又不敢沾水,怕因为水的刺激,使伤口变得更痒。
没办法,他从家里找到一个口罩,戴了一顶大帽沿的帽子,尽可能把自己的五官遮的严严实实的,打车到医院之后,他挂了个皮肤科的专家号。给他看病的是位老大夫,当看到张鹤脸上的伤时,那大夫都惊呆了。
他问张鹤这是怎么回事儿,张鹤赶紧把自己头天晚上醉酒的事儿跟大夫说了一遍。
大夫怀疑他是对什么东西过敏了,不过应该不是酒精,一般酒精过敏的人,通过血液循环系统,过敏症状会遍及全身,但像他这种,集中在脸上的情况,还是头回见到。大夫建议张鹤做个全面的过敏分析,不过这个结果会晚些时候出来,现在他只能先用点儿常规的抗过敏的药,看看效果再说。说完那大夫给张鹤开了个方子,让他去药房取药了。
张鹤去完药,做了各项检查,结果要两天之后才能出来,因此只能先拿着药回了家。
当天父母见着他这样儿,赶忙追问他出了什么事儿,张鹤把自己头天晚上出去喝酒,而后过敏就医的事儿跟他父母交代了一番。他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普通人,见他这样,劝他好好在家休息几天,争取在回部队之前,把伤养好。
因为脸上的伤实在太恐怖了,再加上医生嘱咐少沾风,没办法他只能把自己窝在家里。中午吃完饭,他把医生开的药顺便吃了,实在无聊,便回自己房间睡觉,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耳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
他睁开眼,发现母亲正站在床边,一脸恐惧的,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这时,他父亲也从门外赶过来,刚一进屋,身子一晃,险些晕倒在地上。
张鹤意识到,一定是自己的脸又出问题了,想到这儿他直接从床上蹦起来,推开父母便冲进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门口,张鹤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等他再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脸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回忆道自己在晕倒之前,在洗手间的镜子里,看到了一张圆滚滚的大脸蛋子,上面的皮肉翻开,有的地方甚至露着筋骨,而这个本来不属于他的脸,居然就顶在他的脖子上,就好像被割了鼻子的猪八戒。
外伤虽然暂时控制了,但医院的结论,仍然是张鹤因为不明原因导致了过敏,因为从化验报告来看,他体内出了白细胞,于正常人有细微区别之外,并没查出其他问题。至于具体的过敏源,因为检验过程太复杂,所以只能耐心等候。
得知自己的病情之后,张鹤很伤心,二十几岁的人了,还没交到女朋友,本想着第二年复原之后,分配个好点儿的工作,到时候成家立业,父母也就省心了,可是如果他的脸,因为这事儿留下疤痕,这之后的梦想,估计就不复存在了。他开始后悔,如果自己当天不喝这么多酒,这事儿说不定就能避免。
不过世上没有后悔药,他只能安心的在医院接受治疗了。
医院给张鹤用了最好的抗过敏的药,随着一瓶瓶的药水,通过打点滴的方式进入他体内,没多久他就有了尿意,当时是他母亲陪在床边儿,不过张鹤毕竟是大人了,自己举着输液瓶去了洗手间。
方便过程中,张鹤突然发现,自己尿出来的东西,居然是黑色了,就好像墨汁儿一样,不过当这些黑色的尿液,遇到马桶里的水之后,竟然变的透明了,他甚至怀疑自己视力出现了问题,晃晃脑袋之后,他意识到这绝不是幻觉。
他把医生找来,并跟对方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医生听完,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跟张鹤说,他的情况现在只是过敏而已,所以没必要疑神疑鬼的,至于墨汁儿似的尿液,他更是听都没听说过。
张鹤见对方不信,有些着急了,不过那医生很有经验,估计是为了安抚张鹤,对他说,一会儿如果再发现类似的情况,可以用洗手间的便盆接点儿尿,然后值班护士会帮他送到化验室的。
说完让张鹤别太紧张了,过敏这种病可大可小,但要医治并不难只是麻烦点儿,需要找到过敏源。所以让张鹤耐心的等待下,至于检验报告,他会催化验室的同事快点儿,说完这大夫跟张鹤母亲打过招呼便走了。
听的出,大夫对张鹤的话还是很不信,没办法,张鹤只能重新躺回到床上,等着自己的下一泡尿。
第九十一章 半脸奇煞
时间过去飞快转眼间,两三瓶的点滴进入到张鹤的体内,酝酿半天,他终于又有了尿意,进到洗手间之后,发现在洗手池旁边,确实有个便盆,他拿起来接了些尿在里边儿,和前一次一样,那些尿依旧是黑色的,看着跟墨汁儿差不多,他来不及提裤子,赶紧让他母亲把医生喊来。
医生赶来之后,张鹤把便盆拿给那医生看,他发现医生的表情有点儿不对劲儿了,拉着张鹤母亲耳语了几句,张鹤母亲脸色变得很难看,看了医生一眼,对方点点头,没说话。
张鹤的母亲转头看向儿子,张鹤从他母亲的眼神中,竟然看到了一丝难过,他不知道医生跟她说了什么,难道说自己的病情严重了么,他把便盆放在地上,就在这时,他突然吃了一惊,因为他发现便盆里哪有什么黑色的尿啊,甚至连个水珠儿都没有。
这让张鹤大惊失色,估计那大夫是以为他得了神经病。他赶紧解释,刚才自己确实看到了跟墨汁儿似的尿,还说自己脑子很清醒,绝对不是幻觉,说着他拉着母亲的手,让他一定要相信自己。
他母亲脸色有些难看,他拍了拍张鹤的肩膀,说自己相信,可是话还没说完,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医生让张鹤现在床上休息会儿,然后把他母亲叫出了病房。张鹤能猜到医生跟他母亲说什么,一个人躺在床上生闷气,就在这时候,尿意再次传来,张鹤很不耐烦的从床上下来,然后走到洗手间。
他站在马桶旁方便,依旧是墨汁儿似的尿液,他这次谁都没叫,因为他知道,谁都不会相信他的话的。可这次他撒尿的时间特别长,而且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就好像体内有个阀门儿,水正源源不断的从体内排出。
本来尼尿在马桶里的是液体,可渐渐的居然腾出一股黑雾,那黑雾从马桶中慢慢腾起,渐渐的在张鹤眼前,化作了一个人形,仅仅是个人的形状,并没有完整的五官,可即便这样,还是把他吓了一跳,他本能的侧了下头,在吸收吃的镜子里,张鹤看到了一个人,那人所在的位置,应该就是黑雾腾起的位置。
他看到那人个子跟他相仿,甚至身材都差不多,浑身赤膊,只穿着一件红色的平角内裤在那人身上,有好多血道子,最恐怖的当属那张脸,上面已经被血覆盖了,甚至鼻子嘴巴都已经看不出模样,只有两只眼睛,显得很凶恶。
张鹤之所以看到这么仔细,并不是他对镜子里的人感兴趣,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身子根本动不了,头只能盯着镜子看,即便他吓的快尿裤子了,可就是挪不动步子,他想喊人,那生意只能在胸口堵着,怎么也喊叫不出来。
他转而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的眼神竟然能冲过层层纱布的包裹,而此时他脸上的伤,竟然和马桶上站着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候,房间里的呼叫器突然响了起来,先是一阵音乐,接着传来一个女孩儿的声音“42床张鹤家属,来趟护士站,检查结果出来了,42床张鹤家属……”
随着这声音的发出,张鹤突然感觉身子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他来不及看洗手间里的情况,转身爬到了病床变。这时正巧他母亲从外面走进来,见张鹤正从地上往病床上爬,赶紧跑过来,把他搀扶住,然后问他出什么事儿了。
张鹤摇摇头,他不想吓到母亲,便跟他说没事儿,怕对方起疑,赶紧岔开话题,让她去护士站取东西,说自己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母亲把张鹤扶到床上,虽然心里疑惑,但也没说什么,叹了口气便去取东西了。
再回来时,表情变得很难看,这表情让张鹤很是不安,他怀疑自己的病情是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