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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便去取东西了。
再回来时,表情变得很难看,这表情让张鹤很是不安,他怀疑自己的病情是不是很严重,于是便让他母亲把结果拿给他看。母亲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把结果递给了张鹤,满满当当三大篇儿,上面写满了各种数据,这些张鹤根本看不懂,他直接翻到最后,在那医生清清楚楚的写着“体征正常,未现明显过敏物质,往转至内科继续诊疗。”
看到这个结果,张鹤惊呆了,这意味着,他的情况其实并不是过敏导致的,难道说自己得了什么更为奇怪的病,还有镜子里那个人,难道会是他不久之后的样子么。张鹤脑子一下子懵住了。
突然他变得很不安,因为他感觉自己脸上又开始阵阵发痒了。起初他还能忍受,但没过多久,那种刺痒的感觉,好像钻到了他心里,让他忍不住想用手去挠几下。
“妈,妈,快喊大夫过来,我痒的厉害。”说完他用力的把手塞进病床两边的的护栏里,这样可以防止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抓脸。
他母亲吓坏了,慌慌张张的跑出病房,张鹤一直尽力忍着,就在他觉得自己的忍耐接近极限的时候,医生赶到了病房里,见张鹤这样,赶紧和他母亲一起,一人一直胳膊把他按在床上。
张鹤的力气变的很大,甚至几次把他母亲从病床边推开,脸上的纱布被他抓开了好几道,最终被大夫打了一针安定,这才安静下来。
清醒之后,张鹤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人用纱布捆在了病床上,见此他非但不生气,反倒很感激那些绑住他的人。此时他母亲正坐在床边,而且他父亲也来了。母亲两眼通红,显然刚哭过,见张鹤睁开眼,张鹤的父亲脸色很难看。
“儿子,爸问你个事儿,你,你不会是xi毒吧。”张鹤父亲问道。
张鹤苦笑了一下,反问他父亲:“您觉得部队可能会留一个xi毒的人么。”
他父亲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不过却笑的比哭还难看,他说刚才听张鹤母亲描述他发病时的样子,那种情不自禁,还真让他想到了电视里演的那些瘾君子。可张鹤既然没吸毒,也没有干过什么出格的事儿,那好端端的怎么会得这样的怪病呢,刚才在张鹤用药之后,医生给他做了个脑部ct,结果显示,张鹤的脑子也没问题。也就是说,在他身上,并没有明显的致病因素。
正说着,张鹤的母亲突然恍然大悟的,他跟张鹤父亲说:“老张,鹤儿不会是在外边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她的话,好像一条导火索,让病房里的三人,同时把问题延伸到了另一个方向。张鹤母亲让他好好回想,昨天晚上看没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
张鹤把自己的经历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包括自己刚才在厕所镜子里看到的那个奇怪的人影,听到这儿,张鹤母亲有些着急了,什么事儿都怕引到,因为张鹤说自己在洗手间的见闻,让他母亲坚信,张鹤一定是碰到了灵异事件。
想到这儿,她开始回想,自己身边是否有些懂得方术的高人,可一家子都是普通公职人员,身边的交际圈子就这么大,思来想去,也没想到身边有这样的朋友。正在这时,张鹤说自己倒有个朋友,对这种事儿比较有经验。
他父母显得很吃惊,没想到自己儿子小小年纪,还是个军人,居然有这方面的朋友,张鹤掏出电话,给他口中的这位朋友打了个电话,把事情交代一遍之后,那朋友让他别着急,自己一会儿就过去。
自然他口中的这位朋友就是我了。
接到张鹤电话的时候,我正在陪一位朋友逛街,这朋友是湖南一个道观的观主,不是那种花俩钱儿包个道观,然后拿道观当买卖做的那种,而是正经有些修为的小老道。
此人叫齐大龙,他师傅也就是老观主,临死前把道观交给他打理,据齐大龙说,他们道观后面,有个挺有钱的人一直暗中支持着,作为回报,道观后面设了一家宗祠,里面供着那神秘人的祖宗牌位,具体身份不方便跟我透露,但他告诉我,那人是个在政界军界都响当当的人物。
当得知我朋友有难时,齐大龙表现的很积极,非要和我一起过去看看,看来他也是太平日子过久了,心里正想找个刺激。想来他也是个不错的帮手,索性就让他跟我同行了。
在这儿交代一下我跟张鹤的关系,还在张鹤当兵之前我们就认识,最早是通过一次聚会,当时在场的人除了张鹤之外,还有一位书站编辑,张鹤和许多读者一样,对我写的那些故事到底是真是假很感兴趣。后来一顿饭的功夫,彼此相处的还不错,后来他死活留了我一个电话,说什么以备不时之需,我当时还跟他开玩笑,说要是这样,我宁可他不跟我联系,因为只要接到他电话,那说不定就是他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了,没想到当初一句戏言,此时却一语中的。
张鹤看来是没想到我答应的这么痛快,当我赶到病房的时候,他显得很激动。张鹤的父母,估计也没料想到我会是这个年纪,因此刚一进屋,眼神中就对我充满质疑,好在两人都懂得照顾别人的感受,虽然看的出,他们心里对我不太放心,但嘴上始终没说什么。
我让张鹤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这些日子的经历,包括他在部队彭没碰到什么东西,或者回来的路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儿。
第九十二章 暗度陈仓
张鹤告诉我,他们部队属于警戒部队,因此处在闹市区,加上部队里清一色的大小伙子,很少听闻有什么特别的事儿发生,而回家时,他是坐的夜车,上车就睡觉,醒了也快到家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夜店沾染了什么东西,因为那种环境下,混混暗暗的,要真有鬼混在人群中,还真不好分辨。
听完他的话,我点点头,觉得他说的似乎有点儿道理,于是便让他给当天同行的朋友挨个打了电话,因为如果是在夜店招惹了什么,以张鹤当时的体质,灵异不可能只缠着她一人,换句话说,如果灵异体想找人附体的话,张鹤绝对不是最佳选择,首选应该是个体质偏阴的女子,即便是男的,也多为身体孱弱之辈。
张鹤打了一圈电话,我跟大龙还有他父母一直在一旁听着,结果一群人里,除了他之外,其余人什么状况都没有。
得知身体出问题的只有他一个人,我觉得的夜店招鬼的可能性不大,说来说去,最后把疑点指向了那家驴肉馆儿,这么猜想其实有些主观,因为按理说驴肉馆张鹤和他的那些朋友都去了,要说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应该是大家一起碰到才对。我之所以怀疑那儿有问题,是因为他跟我说提到,老板一脸猥琐,而且干瘦的样子。
想到这儿,我问了驴肉馆儿地址,打算先过去看看。另外我让张鹤别着急,现在情况已经这样了,倒不如现在医院住两天,我这边儿抓紧查,确定好那些不干净东西的身份之后,再帮他想办法,另外交给他一块儿墨玉,让他没事儿时就攥在手里,因为墨玉有清心降火的作用,对他止痒或许有些帮助。
临了张鹤犹豫再三,问我能不能尽快,因为他现在这样回部队恐怕是个麻烦,我明白他的意思,以他家的情况,张鹤是这一家人的希望,要是为这件事儿断送了前程,他父母半辈子算是没指望了。于是跟他说,我这边尽力,让他放心,虽然听得出我是在安慰他,不过张鹤还是很感激的点了点头。
我跟齐大龙在医院门口,打了辆出租车赶往那家驴肉馆儿。路上我问他有什么特别的发下,齐大龙摇摇头,说暂时也没看出什么,先到饭馆儿看看再说吧。二十多分钟之后,我们的车停到了这家饭馆儿门前。
当时正值饭点,饭馆里生意不错,我跟齐大龙进入的时候,已经座无虚席了。
“这儿生意还不错啊。”齐大龙我俩勉强在靠门的位置,跟人拼了一张桌子。然后点了几个火烧,又各要了一碗汤。
等了将近十分钟,我们点的食物才端上来,给我们端饭的是个年轻女子,看样子也就二十出头儿,我发现这姑娘长得倒挺标志,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两只眼角想象耷拉着,显得这个人没什么精神,她虽然对客人显得很热情,跟谁都一脸微笑,但那笑容看着总叫人觉得别扭。
我借着拿餐巾纸的机会,起身走向柜台,之前张鹤提到,当时吃饭的时候,他正是靠在那张临近柜台的桌子上,而其他人一直坐在屋子中央的圆桌,如果他是在饭馆里引上的脏东西,那这张桌子应该有些说法。
走近之后我发现,这桌子确实有些与众不同,因为其他的桌子都是那种最普通的长条桌,一桌可以坐四个人那种,只有这张桌子,是个老式的八仙桌。通体黝黑,好像是后来特意用漆刷成的这个颜色。
而且按理说这样的桌子,摆在店中间才最合适,这样一来四面都能坐人,可实际上,这桌子居然顶在柜台的墙角上,这样一来,本来能坐四个人的桌子,现在只能坐两个人。当时正有一男一女坐在桌子旁边,而且因为桌子位置特殊,这两个人只能面壁而坐。
这点虽然我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什么,就在我观察那桌子的时候,从柜台里突然钻出一个脑袋。因为当时正紧张的观察屋里的环境,那人突然一说话,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你好,还想要点儿什么?”
我之所以紧张,倒不是因为他这话有什么特别之处,而是因为那声音实在有点儿怪异,慢吞吞的不说,一字一顿的,就好像个机器人儿,而且说话时,没有任何感**彩。
我一抬头,发现原来柜台后面正坐着个中年妇女,只是那女人长得很怪,形容一个人的相貌,本来很少用到怪这个字眼儿的,无非丑俊而已。但眼前这人,确确实实只能用长相怪异来形容。因为她的五官长得都很精巧,虽然看着约莫四十多岁的样子,但却并不显得衰老,而且皮肤很白,是那种类似宣纸的颜色,百里透着一股蜡黄。
问题出在那张嘴上,嘴巴应该是很小的,用樱桃小口形容一点儿不为过,但只要她一说话,嘴唇就会自然的向后抻着,就好像脸上的五官都不会动,只有那张嘴还活着时的,每说一句话,都会露出鲜红的牙龈,我跟她虽然离得不是很近,但还是能闻到有种死鱼烂虾才会散发出来的腥臭。
她见我楞了好久都没说话,便再一次问我,是不是还要再点点儿什么。
被她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跟她说我想找点儿餐巾纸,她看都没看便从柜台上给我拿了一摞,然后伸手递给我,当我把餐巾纸接在手里的时候,指尖无意中碰到了她的手,一股冰冷的感觉,从手指传遍了我的半个身子,让我不由的打了个冷战,而对方则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坐下之后,趴在柜台上睡了起来。
我盯着她看了半天,正在这时,餐馆儿老板从后厨走出来,见我一直在柜台旁站着,便过来跟我搭话,我发现这老板要比刚才的女人正常很多,只是确实很瘦,将近一米七的个子,居然显得有些佝偻。看着就好像个成了精的大虾米。
他问我有什么事儿,我跟他晃了晃手里的餐巾纸,然后点了下头,回了自己的座位。
等我坐定之后,发现齐大龙不知什么时候,又点了几个火烧,估计是见我脸上有些难看,便问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边说边把汤端起来,美滋滋的喝了一口。
见他这样子,我不免有些生气,看他的这德行好像半辈子没吃过饭似的,哪像来帮忙的,看着好像个饿鬼转世。
我跟他说这饭馆确实有点儿怪,不过这会儿人太多了,所以我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线索。齐大龙听我说完,竟然笑了,他说我是太紧张,也太心急了,还说这儿的火烧,味道确实不错,抓紧时间多吃点儿,有什么事儿,吃完再说。说着抓起一个火烧递给我。
看他不慌不忙的样子,我怀疑他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想到这儿,我心里轻松了不少,心里放轻松了,胃口也就上来了,就这样,我跟齐大龙在驴肉馆里大快朵颐。因为这儿的只要客人都是附近的上班族,因此吃饭的速度很快,等我跟齐大龙吃完准备买单的时候,发现店里除了我们这桌之外,已经没什么人了。
那个年轻的姑娘,正在我们不远处收拾碗筷。隐约中我看到在柜台里正趴着个人,应该是之前我接触过的那个怪女人。
“老板,算账!”齐大龙一边儿擦嘴,一边喊道。
“红啊,收一下钱。”从后厨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喊罢,那个年轻姑娘朝我们走过来,看样子他应该就是老板口中的红了。
付完帐,齐大龙我俩迈步出了餐馆,他嘴里叼着个牙签,走在我前面看着好像个二流子,我俩在马路牙子上坐下,我显得有些迫不及待,问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没想到,他听我这么一问,居然笑了,然后摇摇头跟我说,他压根就没看。
我被他这德行气的直想骂街,他见我急了赶紧摆摆手,让我别着急,他跟我说,他所谓的没看,是指没仔细看,因为刚才人太多了,而且有些事根本就用不着细看。
我没心情跟他练嘴皮子,让他有话直说。
齐大龙告诉我,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餐馆儿老板一家有问题,可至于问题出在哪儿,他这会儿也说不清楚,不过可以断定的是,这一家人阴气都很重,应该是长期和不干净的东西打交道才造成的。
另外他也发现了那张奇怪的八仙桌,按饭店面积的使用率来说,那桌子放在那儿,非但没用,反倒显得碍手碍脚的。他总觉得那桌子有说法,而且那颜色太怪了,看着跟个棺材板似的。不过这会儿要是直接找老板,说他这饭馆儿不干净,估计对方得拿我俩当神经病,所以说,这事儿最好从长计议,他建议我俩可以晚上再来一趟。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儿道理,按说张鹤就是在晚上,被灵异影响的,想到这儿,我跟齐大龙说,让他先回住处休息一下,我去医院看看张鹤,他摇摇头,说休息就免了,他还是跟我一起去医院吧,正好有些事儿还得跟张鹤核实一下。
第九十三章 正面相对
齐大龙要问张鹤的事儿,原来是关于那张桌子的,他问张鹤,当时吃饭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那桌子的位置,而且他提到过,桌子上还有半盘驴肉,他问张鹤吃没吃那盘儿肉。
张鹤说桌子的位置他已经记不太清了,毕竟当天喝了不少酒,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没动那盘肉,因为看起来那盘肉有点怪,怎么形容呢,看着不像煮熟了的,好像火候不够,切成片之后,上面血呼啦的。
齐大龙听完,点点头,问我还有什么药补充的,说实话我当时满脑子都是那个怪异的老板娘,他当时怪怪的样子,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我问张鹤,当天晚上,饭馆老板,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表现,张鹤说除了看到他们一群人的时候,略微表现出一点儿紧张之外,似乎也没什么了,不过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过于敏感,他总感觉当时老板的注意力,似乎都在他身上。
了解了这些情况,我跟齐大龙离开了医院,回去的路上我俩交换了看法,我觉得饭店老板娘很有问题,说不定他就是灵异体所化,而饭馆老板和他们那个叫红的女儿,都是受到了这个灵异体的影响。
齐大龙听我这么说,竟也没给个明确的答复,只是跟我说,这事儿具体怎么回事儿,到晚上自有分晓,看他这样儿我觉得怪怪的,似乎他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我们在家里休息了半天,入夜之后打了辆车赶往那家驴肉馆儿,我们并没急于进去,而是站在马路对面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周围环境。我发现其实这家驴肉馆所在的地段还是不错的,一面儿守着夜店,另一面儿则是个很高的办公楼。当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齐大龙之后,他却笑着摇了摇头。
他对我说,其实最大的问题就在这个位置上。逛夜店的人,基本上出来时都已经是后半夜了,要么各回各家,要么继续丰富的夜生活,再说夜店里什么没有,有人会闲的吃驴火,再说这办公楼,白天或许有些客人,到了晚上都下班儿回家了,哪儿还有什么客人啊,尤其我们眼前的这条街,属于主干道延伸出来的一部分,也就说如果没有这家夜店和这栋办公楼,这条路有没有两可。所以说这饭馆儿完全没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必要。
而且还有个问题。这店里大厦太近了。而且夜店的造型远远看去好像个巨大的澡盆,齐大龙问我,通过这点儿看出什么没有。
我努力的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齐大龙无奈的摇摇头,说我估计是钻进牛角尖了,他跟我解释道,如果把这大厦看成一座山,把澡盆似的夜店看成一片水,那这家驴肉馆的位置,则正好是一座坟,而且还是孤坟,就是那种可以困住孤魂野鬼的坟。
听他这么说,我才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要按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