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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来到门口,铁鹰却犹豫了。
“嘛哪,敲门啊。”我站在他身后,一个劲的催促着。
“别急,我在想一会儿如果开门儿的真是侯三,我该找个什么由头,毕竟之前我们经历的一切,都是推测,并没有实际的证据可以证明是侯三所为。”铁鹰的考虑也不无道理,本来一直以为会使为我们办事儿大开方便之门的警察身份,这会儿反倒成了累赘。
“起开,我来。”正在我跟铁鹰合计以什么借口让侯三开门的时候。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水灵儿突然抢先一步来到门口。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水灵儿抬脚便登到了侯三家的门上。那是个普通的三合板的**白色木门,估计也是年久失修,水灵儿这脚直接把门板蹬出个大窟窿。我跟铁鹰都显得很无奈,看来女人一旦上了脾气,远比男人要可怕的多。
门都踹坏了,铁鹰也不再犹豫了,朝着锁头的位置,上去就一脚,他的力量可要比水灵儿大的多,一脚下去,们都给踹掉了,借着门缝儿,我看到一个黑衣人从侯三家的窗户跳到了外面。
“铁鹰,快追。”其实我不说,铁鹰也注意到了那个黑衣人,他连着往门上蹬了两脚,那个年久失修的破门,最终躺在了地上,铁鹰直接穿过屋子,往下看了看。最终无奈的摇了摇头。
“跑没影儿了。”铁鹰难以掩饰内心的失望,拳头重重的砸在窗台上。
“别吵,听!”就在铁鹰发泄自己的窝囊气时,我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很小,好像是动物的叫声,而这声音的来源是在靠北的卧室。这时候铁鹰也听到了那个声音,谨慎的来到门口。我看了看水灵儿,示意她这次可千万别像刚才那么冲动了。
她白了我一眼,没说话。
铁鹰我俩对视了一下,然后伸手缓缓的把门推开了一道缝隙;顺着这缝隙我往屋里望了一眼,突然感觉后脊梁冒出了一阵凉气。
我看到虽然是白天,但那屋子里确实漆黑一片,不单如此,在这片漆黑中,可以看到好多红色的小眼睛,冲着我一眨一眨的此起彼伏。看到这儿,我赶紧把门关上。与此同时,那房间里传来一阵时隐时现的笑声。
第六章 神秘罗刹
我和水灵儿以及铁鹰,在小太岁的带领下,最终发现侯三竟然就藏在自己家里,因为水灵儿一脚没能把门蹬开,结果打草惊蛇,让侯三跑了。
我们在他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房间,那房间哪怕是白天,里面也漆黑一片,而当房门打之后,里面是无数只红色的小眼睛,吓的我赶紧关上了房门,与此同时,我们听到了一阵类似人笑的声音。不但如此,隐约的从房间里还会传来有东西落地的声音。我当时心里一惊,心想着侯三不会在家里养了什么怪物吧。
铁鹰掏出随身携带的强光手电,让我跟水灵往后推推。我看到在不远的一个破茶几上,放着一把水果刀,于是赶紧抄起来,以防被随时可能发生的意外。这回儿水灵比刚才已经冷静了不少,把脖子上的一串佛珠摘下来,握在手上,一切准备得当,铁鹰猛地把门往里一推,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突然从屋子里冲出一群东西。
因为我们所在的客厅,光线还是很不错的,那些东西冲出来时,吓得我赶紧抱头。
那是一群大个的蝙蝠,而且看的出应该是一种身体带毒性的吸血蝙蝠,在北京野生蝙蝠已经很少见了,而这种蝙蝠,更是少的可怜。铁鹰胆子再大,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家伙吓了一跳,身子本能的往后一退,因为我当时正蹲在地上,结果他腿和我身体撞到一起,直接躺在了地上。这可给我吓坏了,因为我们身后就是水灵儿。如果被这些身怀毒性的蝙蝠咬到,那情况可就危险了。
“当心”
“水灵儿”
我跟铁鹰几乎同时喊出声。其实水灵儿因为站在我们身后,接着客厅的光线,可以比我们更早一步看到这些大蝙蝠,只不过那些蝙蝠速度实在太快了,快到我们根本没法反应。正当我们担心水灵儿安危的时候。只见她把手上的佛珠快速的往手腕上缠了几圈,然后双手合十,眼睛微闭,默默道道的念了几句梵语,而且那速度很快。以至于在我看起来,她只是嘴唇微动,并没发出声音。
我注意到,那些蝙蝠因为我和铁鹰同时倒地,因此本能的冲向水灵儿,有两只快的甚至已经挨到了她的身子。不过随着水灵儿嘴里念念有词,那些本来已经准备向她发起攻击的蝙蝠,突然受了惊吓似的四散奔逃。有好几只在我和铁鹰头顶盘旋了几下,然后换不择路的撞到了墙上,更多的还是像见了洪水猛兽似的,从客厅的窗子,逃到了外面。
惊讶之余,我还是重重的舒了口气。我猜水灵儿刚才一定是跟那些蝙蝠有个感应。结果把它们吓跑了。我才想起来,水灵儿既然能跟灵异体交流,那根动植物交流自然也不是问题,毕竟这些东西还算我们这个世界的生灵,还真应了佛法无边,普度众生这话。
见蝙蝠跑了,水灵儿擦了擦额头的汗,说不害怕那是假的,要被这些毒蝙蝠伤到,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尤其是像水灵儿这样的漂亮姑娘,如果伤了五官破了相,那麻烦可就大了。
我们缓了能有五分钟,才逐渐恢复了平静。铁鹰站在门口往那房间里照了照,确定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这才迈步走了进去。我发现墙上其实是有灯的,于是伸手按下了开关,光线一亮,屋里的情景也尽收眼底了,我强忍着没让自己吐出来,但水灵儿毕竟是个姑娘,对恶心的承受能力,显然没有我和铁鹰这么强,扶着门框吐了半天,好久才停下来。
这屋里的情况,别说水灵,正常人没有几个能受得了的。墙上挂着整闪的猪肉,那些猪有的连毛都没退,完整的猪头下面,身子被一分为二,地下满满当当的都是猪下水。就那个味道,能让人戒饭好几天。在最靠墙根的位置,是两个水缸。铁鹰谨慎的往里面探头看了一眼,吓得赶紧往后退。
见他这样儿,我只能强忍的好奇,问他里面是什么东西。铁鹰告诉我,里面是两条眼镜蛇,和半缸的老鼠。
这侯三可真他妈变态,这才回来几天啊,家里弄得跟个动物园似的。不用说,他肯定是用这些熟肉,用来喂养吸血蝙蝠,那老鼠跟毒蛇,应该也是他养的,为的是研究害人的邪术。这房子里本来是有窗户的,被侯三用砖头砌死之后,有在房顶和四壁的墙上挂满了黑布,认为的制造出一个漆黑的环境。这样那些蝙蝠,可以很好的生活在房间里。
铁鹰不明白,侯三是从哪弄来了这么多的蝙蝠,我走到墙边,伸手摸了摸墙上的那些黑布,手上黏糊糊的,仔细一看,发现那些布竟然是用血浸泡过的。我闻了闻手上,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腥臭。我告诉铁鹰,这布应该是用鳝鱼的血浸泡过的,鳝鱼血因为腥味弄,很受吸血蝙蝠的喜欢,估计侯三就是用这种方法,把蝙蝠收集到自己家里的。而刚才我们听到宛如啼笑的声音,应该是蝙蝠的叫声。
怪不得小太岁说侯三身上有股很奇特的香味儿,长期在这种环境下生活,如果不熏点香,说不定自己都会被熏死的。
我跟铁鹰说,这会儿可以报警了,就说侯三这孙子私自囚禁野生动物,先查他个底朝天再说。铁鹰点点头,然后打了报警电话,报完警之后,铁鹰让我和水灵儿最好先回避一下,这边儿有什么情况,他随时跟我们联系。
为了不给铁鹰添麻烦,我和水灵儿下了楼,找到小太岁后,我们并没离开,而是在侯三家楼下找个隐秘的地方藏起来,看一会儿警察来了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事儿发生。
这时候,水灵问我,到底跟着侯三怎么结的仇,另外他实在搞不懂,侯三为什么要伤害她养的那些灵异体。我把跟侯三结梁子的前因后果跟水灵儿讲了一遍。至于侯三为什么对那些灵异体下手,我也搞不清楚,不过对于他这样一个疯子而言,干出什么似乎都在情理之中。
水灵儿听完,说侯三这种畜生早晚要遭报应的,我告诉她,不是早晚是很快,我跟铁鹰一定把这孙子揪出来,而且这回因为我们俩是当事人,很容易收集到证据,到时候把侯三送进监狱,让他这辈子都生不如死。
“监狱?哼,真难想象,监狱能圈的住这种人。”
水灵儿的话,给了我很大的启示,是啊,以侯三儿的本事来说,监狱根本关不住他的,可他愣是从里面忍了这么多年,这点还真是挺奇怪的,看来有个重要的线索被我们忽略了,抽个时间,我得跟铁鹰去趟他当初服刑的监狱,看看在那儿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正说话间,警察陆陆续续的赶到了现场,突然来了这么多警察,周围一下就热闹了,这本来就不是一个孤立的小区,周围平房楼房的住着好多人,看热闹永远是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娱乐形式,因此没多久,楼道就被群人堵死了。
警察应该是上去勘察现场了,楼道口拉了警戒线,两个小警察站在警戒线里维持秩序,可任他们把喉咙都喊哑了,看热闹的人却始终有增无减,后来那俩警察索性都不喊了,只是警告众人,任何人不能过警戒线。
正在这时候,我发现人群中有个人很特备,那是个梳着马尾辫儿的姑娘,穿着一条紧身皮裤,上面穿着一件紧身t恤,显得身材上婀娜多姿,但整体上又给人一种干练利索的感觉,我看着她突然有点儿眼熟,因为我和水灵儿当时正躲在铁鹰的车后面,因此她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存在。
她似乎对现场发生的事儿很在意,踮着脚从人群外往里面望。我突然想起来,这不正是当晚潜入我家里救我一命的那个神秘女人么,当晚我俩虽说只有一面之缘,但在何畅家,我因为刻意回忆过她的五官相貌,因此应该不会认错。
我拍了拍一旁的水灵儿,伸手往那姑娘所在的位置指了指,水灵瞧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说我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看美女。我见她误会了,赶紧把那天这女的进我家为我疗伤的事儿跟他说了一下,另外告诉他,就是这女的,把水灵儿将遭侯三儿算计的事儿告诉了我,换句话说,这姑娘是我们俩的救命恩人。
水灵儿听完这才反应过来。我俩从车后面绕出来,然后朝着人群走去,来到那姑娘身后,我轻轻的用手在他背后拍了一下,没想到就是这个简单的动作,那姑娘竟然像受了好大刺激似的,猛地一转身,同时攥着我的手腕,用了个擒拿的姿势,把我直接按在了地上。
我赶紧求饶,并跟她说,这是个误会。水灵儿也赶紧在一旁解释。那女的慢慢松开手,我感觉自己手腕都快被她拧断了。别看她是个弱女子,手劲儿却比一般男的都大。我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站起来,发现她脸色忽明忽暗的。于是赶紧笑着说没事儿,她救了我一命,这回儿有把我摔在地上,也算我报答她了。
那女的抿着嘴微笑了一下,然后问到;“我们认识么?”
第八章 彻底颠覆
铁鹰当然也意识到了这点,他跟管教说,这种话他只能当做私下跟朋友间的聊天,所以希望他能保密,他把侯三在外面犯的那些案子,跟管教一一介绍了一下,常年在监狱里工作的人,对于鬼神之类的说法,要比一般的警察更难接受,因为他们总觉得自己就是生存在地狱里的人,每天面对着各种各样的犯人,甚至比鬼更可怕。
我估计对方是碍于情面叹了口气,跟铁鹰说他可以冒着挨处分的危险,让我们见见其中的一个犯人,不过时间不能超过五分钟,否则出什么事儿,这责任谁也担待不起。我知道,他已经是给足了铁鹰面子了,当然不能太得寸进尺,于是用手在下面揪了揪铁鹰的衣角,示意他这五分钟就足够了。
很快我们来到了一个房间,这房间四周没有窗子,在房子正中有个半截的墙,墙上是铁丝网,把房间一分为二。我们坐在椅子上,没多久一个身高能有一米八的光头大汉,被从另一个门口带到了房间里。
那人眼神看着有点凶,进屋之后一直瞪着铁鹰看。我发现那人除了眼神儿怪异之外,并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邢大彪,情况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关于侯三的事,你要老实交代,他现在刚出狱就犯事儿了,如果你能提供些线索,或许对你减刑有所帮助。”那管教说完,把邢大彪让到一把椅子上,然后把椅子上的一块木板盖上锁好。
这个叫邢大彪的人,表现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冲管教哼了一声,然后一言不发的瞪着铁鹰。看样子铁鹰身上应该有种特别的气场,很容易找这样的人恨。
“注意你态度,找关小号呢是么?”这管教脾气可不大好,见对方暗中叫号,觉得很没面子,冲着邢大彪喊了几句。
“你们想办侯三儿,呵呵,难点儿。这小子简直他妈不是人,看着不言不语的,可谁都不敢惹他。再说了,谁愿意跟个不男不女的妖怪斗气儿啊。他对自己都他妈那么狠,对别人就更别提了。”
“等等,你刚才说侯三不男不女的,是什么意思?”铁鹰跟我对视了一下。心想着侯三,还真有问题。
“一年前,这孙子用瓷砖儿把那玩意儿给割下来了,而且当着我们的面儿生嚼了。我们这些人,打打杀杀的也经历过,可谁也没想到这个看着蔫了吧唧的人,居然这么狠。他警告我们,谁要敢把这个事儿传出去,就让谁跟他一起就伴儿,他根本就不是人,是个魔鬼。你说我们这些人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邢大彪说完,竟然开始掉眼泪,看得出他也是个狠角色,但就是这样的狠角色,却被侯三硬生生的给吓成了这样。
“邢大彪,你别信口雌黄,侯三要真是自宫了,他他妈还能活到出狱?”那管教认为邢大彪在顺嘴胡诌。不过我和铁鹰却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他自宫之后,伤势是怎么复原的?”
“复原?你是没见着,那活就好像不是他的,他自己割下来之后,除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细,基本上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越来越女里女气的,第二天一早就能下床了。你说这样一妖怪在我们边儿上,哥几个能他妈受得了。不过侯三也挺邪性的,他那双眼睛也不是怎么的,只要盯着你看,就会给人一种百抓挠心的感觉,就好像有人要把你的心从肚子里掏出来。所以我劝你们啊,别惹侯三儿。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人。”
眼瞅着五分钟的时间就要到了,而跟邢大彪站在一起的那管教,额头已经见汗了。如果说之前我和铁鹰的话,他还表示怀疑的话,那邢大彪所言之事,显然已经颠覆了他的人生观。
“最后我想再问你个问题,你知道侯三为什么这么做么?”
邢大彪楞了一下,然后眼望着天花板,像是回答我的问题,又像是自言自语:“一个疯子,做什么事儿还用为什么吗,他说他恨自己,恨!我他妈还恨自己呢。”说完他便低下头一言不发了。
那管教把邢大彪带走了,铁鹰我俩重新回到办公室,侯三因为恨自己,所以自宫。要是这样,那他果真是个疯子了。一个人到底经历了什么,会让他对自己恨之入骨呢,我突然意识到,我们对侯三太缺乏了解了。我们认识的侯三,是已经变成鬼的侯三,可一个人不可能一出生就是魔鬼,那他在是人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呢?
告别了侯三的管教,我和铁鹰开车赶回了水灵儿那儿,我们到的时候,水灵儿还在抄佛经,见我们回来,赶紧问有什么意外收获。
我把邢大彪跟我们说的,讲给水灵儿听。她听完,沉思了一会儿,说这事儿有点儿奇怪了。按邢大彪的说法,侯三现在已经不是个完整的男人了,既然如此,那个和他住在一起的女人之间,很可能不是我们想象的那层关系。现在侯三儿下落不明。看来我们只能从那女人身上下手了。
我告诉我铁鹰,那神秘女人两次逃走都是骑着一辆黑色的雅马哈摩托车。如果以这个为线索,能不能确定他身份。铁鹰说这个应该不难,不过前提是那车得有正规手续。他问我能不能回忆起那摩托的车牌号。我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因为先后两次,那女的消失的都太突然,因此我根本就没留意。
铁鹰说要是这样,只能麻烦交管局的同事辛苦一下了。正说着他电话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何畅打来的。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她不会也出什么事儿了吧。
电话接通知后,何畅说她有点儿事儿,需要我跟铁鹰到他家去一趟。还说这事儿,对我们找到那个神秘女人会有帮助,听到这人,铁鹰我俩没敢耽误,赶紧赶了过去。
等我们赶到何畅家的时候,发现今天并没有学生在,反倒是家里多了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何畅把我们让进客厅,介绍说这男的是他当初在国外学习时认识的一位师兄。另外告诉我们,这人现在在为国际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