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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事儿落听,我心里也踏实了许多,我们又喝了口茶,然后便开始分头行动了,我问铁鹰能不能给我找个安静的地方,因为灵魂出窍之后,我身体不能随意移动的,所以必须保护好,铁鹰想了想,说要不他跟医院打个招呼吧,在白灵周围腾间单独的病房出来,就算他们办案征用的,我说那感情好了,就这样,铁鹰先把我送到医院,跟院方打过招呼之后便去忙自己的事儿了,而邢队长直接去了技术科,想先从监控录像入手,找找线索。
他俩的工作还好说,我要做的,说到底是偷窥一个女孩儿的生活,虽然说是为了调查案件的真像不的不这么做,但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别扭。铁鹰给我安排在,与白灵只有一墙之隔的病房,因此我可以很轻易的潜伏在她身边,因为已经和医院打过招呼,办案过程中,那病房被上了锁,任何人都进不来,这让我心里踏实了许多,强行回魂后的伤害,甚至给我留下了阴影。
进入病房之后,从里面锁好门我便躺在了病床上,以至于外人看来,我更像个昏迷中的病人,我的魂魄慢慢透过墙壁,进入到白灵房间之后,我发现她正躺在床上休息,因为我不担心会被他看到,因此径直来到床边,等我看到白灵泪眼朦胧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我怀疑我和老邢的判断,会不会太武断了,或许白灵就是个性格内向的人,不善于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毕竟从她红肿的眼睛看来,她已经哭了不是一时半会儿了。这说明她对父母离世这事儿还是很在意的。
期间除了护士过来换药,会跟白灵有一两句言语间的交流意外,其余的时间,她都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床上,而且时不时的就会哭泣两声,我在病房里来回来去的溜达,后来实在无趣,便躲在窗帘里。
正当我失望的时候,突然感觉很不舒服,我第一反应就是会不会有哪个不开眼的,动了我的身体,不过我马上反应过来,这种感觉和强行回魂不同,更像是感受到杀气时的感觉,正当这种难受的感觉愈演愈烈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出现在了门口。
第二十九章 明修栈道
我在白灵病房里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气,正当这种难受的感觉愈演愈烈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出现在了门口。那医生穿着一身白大褂,头上戴着白色的帽子,一个浅蓝色的医用口罩挡住了整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看起来精气十足。
当看到那双眼时,我心里一惊,那眼神跟之前见到的那凶手,明显是一个人。我马上知道怎么回事儿了,楼道里肯定被铁鹰他们布置了警力,那凶手为了逃脱众人的监视,化装成医生,潜入病房。
以我现在的状态,肯定制止不了他,想到这,我赶紧穿透墙壁,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回魂,本来魂魄进入体内之后,至少得愣一会儿。可当时情况已经容不得我这么做了,我快步打开病房的门,然后站在楼道里大喊:“快抓凶手,那医生有问题。”
我因为不知道,楼道里到底那个是警察,因此声音喊得很大,不过估计是因为我回魂的过程过猛,再加上突然的一声,耗费了自己不少的气力,随着几个人影从我面前跑过,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地上。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自己被人从地上抬起来,然后周围开始越来越嘈杂,浑身上下剧烈的抽搐了好久,过了好久周围才慢慢安静下来。这种安静的感觉很舒服,虽然置身于黑暗中,但却不感觉恐惧,反倒还挺享受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病床上,而且周围站满了人,让我吃惊的是,这些人里除了铁鹰邢队,还有好多熟悉的身影,水灵儿,袁子聪,葛洞天邵秋云…………甚至,甚至还有我父母。
我妈眼睛都红了,一看就哭过,我虽然不知道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从这阵仗看来,至少我的情况还是挺严重的,否则不可能把我父母都惊动了,我刚一睁眼,两个大夫就开始按照我查这查那的。
我被他们弄得浑身痒痒,铁鹰一脸关切的趴在床前问我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当时感觉挺好的,身体也不觉得虚弱,但是我以为自己只是昏迷的时间长了点,所以才使得众人如此紧张。不过当铁鹰告诉我,我已经昏迷了一周有余,甚至几次险些死去的时候,我自己也傻了。真没想到,不知不觉中,我竟然又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那凶犯怎么样,抓到了么?”我守这些罪,说到底都是被那凶犯连累了。因此清醒之后,第一时间想的,当然是这个罪魁祸首。
铁鹰说这事儿多亏了我,要不是我及时发现,白灵儿说不定已经被那家伙杀了,他们当时一共在这层病房埋伏了五六名警察,不过谁都没发现那凶手是什么时候进的病房。我当时一喊,这些警察赶紧赶到了病房,当时那凶案正哈着腰,准备对白灵下手,本来大伙是打算抓活的来着,不过那小子负隅顽抗,直接朝着门口的一名警察扑来,没办法,只能开枪击毙了。现在这案子已经结了,凶手的犯罪动机竟然是因为他有精神病史。在搜查他住处的时候,技术科的同事,发现了一份病例。
凶手祖籍甘肃,而后因重伤害,判了十五年,在新疆服的刑,不过他后来因为查出有精神病,有好几年的时间都没和众多犯人一起参加改造,最后在医院住了几年,不久前才出的监狱。
“因为神经病杀人?这案子就这么结了?”我很难相信,忙活了这么长时间,最终只得出这么个结论。我问邢队,铁鹰说的是真的?这事儿就这么简单么。
邢队笑着点点头,说好多看似复杂的事儿,真相就这么简单。
既然他俩都这么说,我即便是心里有再多的疑问,也只能闭嘴了。
我的情况很奇怪,铁鹰说我曾经好几次,心跳呼吸都没有了,是被电击除颤救过来的。可现在突然苏醒了,竟一点儿后遗症也没有。这算是我这么多年第二次死而复生了,就连医院的大夫也觉得不可思议,后来里里外外的给我检查了一遍,然后又签了好几份免责的通知单,意思是说,我强烈要求出院,而且出院时身体已经康复,再有问题他们概不负责之类的。签完这些单子,我被父母直接接到了他们那儿。
那段时间是我觉得最无趣的,我父母怕我身体上有什么隐藏的疾病,工作也顾不上了,整体在家看着我,怕我四处乱跑,不过突然一下,和他们生活到一起,我觉得很不适应,终于在第三天晚上,我给铁鹰打了个电话,求他赶紧把我救出去。
铁鹰在挂断电话之后,给我发了条短信,内容只有两个字“呵呵”最后我被他以有案件,需要协助调查为由带出了家门,不过临走时他让我父母不用担心,说只是之前那案子还有点儿问题,需要我帮着提供点儿线索,不会有危险的。
离开我父母那儿,铁鹰开车带我去了一家饭馆,在门口我见到了邢队,他正坐在台阶上抽烟,而且地上已经扔了好几个烟屁股,看来已经在这儿等待多时了。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就算我不找铁鹰求助,他也会主动联系我的,因为邢队脸上那种严肃的表情,自打认识他,就从没出现过。
“来啦,走。里边儿说。”说完,邢队把手里的烟屁弹出老远,然后先我们一步走进饭馆,在一个包房里,房门刚一打开,我就吃了一惊。我看到之前在警局给我们开动员大会的副局长此时也在。
在包间的桌子上,简单的摆着几个菜,正中间放着的是台笔记本电脑。
这……我被铁鹰他们弄蒙了。
这时那位副局长起身,把铁鹰我们仨让到座位上,还没等我开口,铁鹰抢在前面解释道,其实今天我不找他,他也会主动联系我的,其实在医院,他跟我说这案子已经结了,是骗我的,不过最终目的当然不是骗我,而是给外人一个说法。
这案子现在影响太大了看,上头的意思是,最好能先结了,这样可以顶住来自社会和媒体的压力,二来可以麻痹隐藏在暗中的敌人。副局长的意思是,这事儿有邢队负责,铁鹰作为副组长配合行动,而其中的成员,主要以邢队之前的那队人马为主,而我因为从始至终参与了案件的侦破,因此继续以编外人员的身份参与其中。
听铁鹰的意思,这案子跟我在医院的猜测差不多,不过他这种完全不询问都意见,就把我硬拉入行动组的行为,让我有些不满,毕竟刚刚死里逃生,再加上这几天跟我父母相处,看到他们一把年纪还为我担惊受怕的,心里竟然有些后悔当初的莽撞了。
我问铁鹰,这事儿如果我不想管了会有怎样的后果。
铁鹰脸上显得有些为难,他干咳了一声,然后把目光投到了那位副局长身上。
对方冲铁鹰摆摆手,说这事儿现在还真不是我想退出就能退出的,说的直接点儿,因为我知道的东西太多了,本来他们是想在真正结案之前,暂时限制我自由的,后来邢队跟铁鹰联合起来为我求情,这才暂时得了个自由身。
听了他的话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果然应了那句话,与官为伍,如与虎谋。想不到我为了帮警察办这案子差点儿把命搭上,到头来却得了这么个结果,不过现在我也没得选了,加入行动组,至少还能得到自由,因此这个根本就不是个选择题。
见我对安排没异议,那副局长开始开会,包房里加上我,一共是六个人,在副局长左右还坐着两个女警,他们一个负责记录,一个负责跟我们分享证据。
第一个证据,是一份视频资料,拍摄地点看着有点儿眼熟,仔细观瞧才发现,这里竟然是白灵所在的病房,这视频并不长,前后不过十几秒,我看到一个医生装扮的人走进病房,而后径直的走到白灵的病床前,然后低头看向白灵的脸。
这些我但是都看到了,但之后几秒钟发生的事儿,我因为忙着呼救,因此第一次见到,我看见那凶犯把口罩摘下,伸手在白灵头上摸了一把,正当我惊讶的时候,视频突然停住了,然后那女警很熟练的截了张图,把图片打开之后,连着扩大了几次,最终把画面的重点,定格在白灵脸上。
那是一个甜美的笑容,从我见到白灵到现在,第一次见到这种表情出现在他脸上。
那女警得知我们都发现了这个疑点,于是继续播放视频,五六名警察冲进病房,那凶犯并没像铁鹰在医院了形容的一样,做出什么伤害白灵儿的举动,而是抄起地上的一个暖壶朝着那些警察丢去,然后身子朝后运动,看样子是想从窗子逃走。就在这时,他身子一倾倒在了地上,估计是哪位警察开枪将其击毙了。
第三十四章 确有古怪
王勇硕听了我的话,显得有点儿紧张,一直跟在我身后。房子因为有日子没进人了,房门打开时,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房子里还保持着小青死前的状况,连被子都摊在床上,因为死的时候是晚上,因此窗帘还是拉着的,因此房门打开之后,房子里显得有些阴森森的。
家具上已经落了薄薄的一层灰,好在房子不大,我跟王勇硕站在门口,就能看到里面的整个情况。我点了个驱邪香,摆在门口,然后走到阳台上把窗帘拉开。这房子因为是南向,加上面积不大,因此窗帘打开之后,阳光马上照了进来,刚才还阴森森的房间,瞬间变得有了生气。
王勇硕指了指我身后的位置,说小青当时就是在这儿吊死的,我看了看,上面是个不锈钢焊制的晾衣架,在阳台侧面的墙上,是个手动的摇把,洗好的衣服可以挂在上面之后,通过摇把,把架子升到天花板附近的高度。
“阳台里的东西你动过么?”我仔细研究了一下衣架的构造,然后问道。
“我的哥哥,吓死我得了。你要不跟着,打死我都不会来这房子了,更别说动这里边儿的东西了。”王勇硕费了半天话的中心思想,就是他自始至终没再来过这间屋子。
我问他小青父母来没来过这房子。
王勇硕摇摇头,说这儿的钥匙只有他跟小青有,因此老两口不可能进的来,而且当时他还特意问过,他们要不要来房子里收拾些遗物。当时小青母亲说,人都没了,东西就不要了,免得感物伤人。
“这不对啊,如果小青的父母没来过这屋子,那你转给他那三十万,他们是怎么得着的,毕竟那卡在小青这儿啊。”
“要不说这事儿怪呢,当时我给小青转账的卡,开户人根本就不是安小青,而是她母亲,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害怕的原因,因为我感觉他好像那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寻死的准备,看样子连自己身后事都安排好了。”
听到这儿,我点点头。突然我想起王勇硕提到自己也是备胎的事儿,便问他小青的正牌儿男友,难道没引起过警察的怀疑么。
他叹了口气,说可别提那个正牌儿男友了,三里屯一唱歌的,长得倒挺精神,不过整个一吃软饭的祸,这事儿他还是从警察嘴里得知的,感情那孙子也拿小青当备胎呢,同时还傍着个四十来岁的有夫之妇,因为这事儿,那孙子身份败露了,这回儿估计早跑了,据说那女的他老公,在北京也算有一号,生成要卸丫一条腿。
王勇硕说完,竟然笑了,不过这笑容里,更多的是无奈,听的我都有点儿晕了,感情转了一圈,他们这里边儿都是给人当备胎了货。
我跟王勇硕说,咱们最好还是先出去吧,在这儿谈论小青生前的各种不是,似乎有点儿不大合适,王勇硕点点头,显得有点儿紧张了,然后走在我前边儿,快步出了房门。
正这时候,我突然发现地上有些奇怪的东西,不过为了不吓着王勇硕,我并没声张,掏出手机照了张相,然后跟着他一起走到了电梯口。
“有什么发现么?”王勇硕出了房间,显得轻松了不少。
“你没听说过电梯里最容易闹鬼么,有事儿咱下了楼再说。”我本来就是开玩笑。没想他居然还真害怕了。往我身边靠了两步,然后谨慎的观察轿厢里的环境。
好在电梯很快就来到一层,走出轿厢的王勇硕,显得轻松了不少。我俩在小区里的冷饮店点了两杯果汁,坐定之后,王勇硕问我对这事儿有什么看法。
我跟王勇硕说,先甭管我的看法,我想问问他刚才跟我走了一遭之后,有什么特别的感受,比如有没有发现,房子里有什么特别的的地方,床,地上或者其他的位置。
王勇硕摇摇头,跟我说不怕我笑话,他压根儿就没敢好好看,因为他总感觉小青似乎就在这房子里,而且就站在他身边儿,而且浑身上下冷的厉害,说着伸出手,在我手背上摸了一把,我感觉他手上的温度确实挺低的,不过知道指点儿对我来说就够了。
我进入房间之后,就感受到浓重的阴气,虽然阳光很足,但身上却总是发冷。因为王勇硕一直处在紧张的状态下,估计他的感受不会太明显。
我跟王勇硕说,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小青不是自杀,最简单的,如果自缢身亡的话,她是怎么吊到晾衣架上的。上吊算不上什么技术活,电视里已经把上吊的技术要领普及的差不多了,脚下垫个东西,然后把脖子挂在高处,因为脚下突然失去支撑,靠着脖子上面的绳子,最终导致人窒息身亡。
可刚才我仔细观察了阳台上的物件儿,并且不止一次跟王勇硕确定过,屋子里没有人来过,唯一的支撑物,就是一个快递纸箱,上面虽然有个脚印儿,但那个纸箱的强度,不可能撑起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七,体重百十来斤的女子。
而且还有一个疑点,我看了那个衣架的结构,上面的横梁有一米多,如果小青是脚下突然失去支撑的话,那横梁涉及到瞬间受力的影响,会出现中间向下弯曲的情况,而且一个人就算再想死,真到了生死一线的时候,挣扎肯定会有的,因此凭着一根空心不锈钢管儿,就能把人吊死,这显然也是说不过去的。
听我这么说,王勇硕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说这样明显的疑点,难道警方就没发现么,我跟他说,这事儿警察不可能不知情,但问题是小青的死,自始至终没人深究,包括王勇硕的父母,这样一来,警察当然是捡现成的证据使了,而且我相信参与办案的民警,一定也知道这事儿不简单,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他们也不希望把简单的事儿搞复杂。最关键的,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事儿也不是警察能管的了得。
说完我把手机掏出来,上面有张临出门前我拍的照片。
照片上有王勇硕的一只腿,而顺着腿往地板上看,就会发现几个浅浅的脚印,因为浮土很浅,因此加上我们进屋的时候,窗帘是拉着的,光线太暗因此没注意,等到从房间里出来时,借着阳光的反射,我才发现了它们,那是一连串儿凌乱的脚印儿,不过从脚印深度来看,绝不是一个正常人留下的,因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