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笑个屁啊。”说完我已经出了电梯。
等我置身在楼道里,那妹子已经进房间了,我和葛洞天进到对门之后,发现这里的房间和之前呆的那间环境差不多,都属于那种比较暧昧的色调。
“咱们现在怎么办?那房子已经被人租下了。而且你看那妹子的意思,防范心理应该挺强的,你要直接过去跟她说房间里有鬼,让她挪挪地方,估计人家能把你当神经病。”葛洞天刚一进屋就开始磨叨,让我心里有点儿烦躁。
“行了,你快歇会儿吧,你觉得一个姑娘,自己一人住在情趣酒店里,这正常么?”
“这有什么不正常的呢,现在是一个人,你知道晚上会不会有人来。”葛洞天话里话外的,已经把那妹子看成了那种人。
“你快拉到吧,哦,按你那意思,咱俩大男人来情趣酒店,就他么一定是来搞基的,你啊,脑子太脏。”葛洞天的想法让我觉得很不耻,而且那么漂亮的妹子,让我打心里就不想往哪个方向靠。
“咱俩……哎,亏你想得出来,咱不是来抓鬼的么。”葛洞天有点儿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怎么就知道,那妹子不是来抓鬼的呢。”其实我当时是为了跟葛洞天斗嘴才随后一说,不过当我说完这话,老葛我俩都呆住了。
是啊,那房子里有东西,即便她是个女的,也不可能一点儿感觉没有啊,而且按宾馆老板的说法,那妹子已经在那儿住了三天了,难道,他也是冲着房子里的东西来的?想到这儿,我和葛洞天对视了一眼,最终决定去对门看看。
我和葛洞天出了房门,最终通过最科学的石头剪刀布的方法,确定了由我来敲门。
“谁啊?”
“我,对门儿的。”
“有病吧!”骂完就没声儿了。
葛洞天在一旁偷笑,我气的刚想发作,突然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哦,是你们啊,怎么了。”这妹子态度上180度的大转弯,让我一下没反应过来。这时葛洞天抢着说道:“有个事儿,得跟你说,信不信的由你,即便你把我俩当神经病,也得跟你说……”葛洞天把我们怀疑屋里有鬼的事儿,讲给了那姑娘。
“你俩是驱魔人?”
不过还没等葛洞天说完,那姑娘突然开口问道。这下轮到葛洞天发傻了,我也觉得很纳闷儿,难道跟我们这行的人,还挂相不成。犹豫再三,我跟那妹子说了声“就算是吧。”
那妹子笑了一下,然后把我们让进了屋里。
“你们俩……恩……”妹子看来很关心我和葛洞天的关系。
“朋友”
“兄弟”
我跟葛洞天抢着解释,却让当时的气氛更显尴尬。
妹子摆摆手:“私生活的事儿我不关心,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是怎么知道这房子里有东西的。”这话虽然是她问我们,不过却涵盖了很大的信息量,说明她应该和我们猜测的一样,也是冲着房子里的东西来的,而且从她谈笑风生的样子来看,本事不小,一点儿不觉得紧张。
想到这儿我把罗斌在这儿的经历,以及找到我之后又发生的事儿,讲述了一遍。那妹子听完点点头。
“这样吧,你俩帮我个忙呗。”
“可以,只要能办到的,一定帮。”
“那好,今晚你俩就住在我这儿吧。”
“啊?”
“哎呦喂!”
我能感觉自己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我没想到这妹子居然这么直接,而且口味这么重,这让我的小心脏,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想什么呢,我是说你俩留下帮我把那东西引出来,屋里没男人,她是不会现身的。”
“你果然是冲这这东西来的,不过听你的意思,好像对它的底细很熟嘛,啊对了,还没请教妹子芳名?”
“我叫觉娜,佤族,我家早年间是当地土司,因为游猎的缘故,当时的皇帝赐给我祖上一只白虎,很小的那种,因为是皇帝赏赐的,族里的人把他当祖宗拱着,可就是这样,那家伙没过几年,还是死了。我们那儿当时的祭司。做了场法事,把它的魂儿留在了这边儿,而后族里世世代代的奉养着,可就在不久前,大家发现,这白虎居然不见了,而且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没办法只能让我来寻寻看。”
我这才听明白,合着房间里能让人失聪的家伙,是觉娜他们一族的保家仙,后来估计是因为贪玩儿跑出来了。
“你是怎么知道它在这儿的。而且你又怎么能确定,那只白虎一定在这房间里呢?”
觉娜听完我的话,从脖子上摘下一个挂件,仔细一看才知道是个动物的牙齿。她告诉我,这颗牙齿就是白虎身上留下的。他从部落出来,现在的祭司告诉她,白虎可能是想家了,因此她才来了北京,而且一直把这可牙齿戴在身上,后来他发现,牙齿的温度会发生变化。时而阴冷,时而发烫,后来几经寻找,觉娜发现,只有在这儿,这颗牙齿的温度,才最正常,后来侧面打听,她得知,有很多男孩子,会在这儿有失聪的情况。因此更加断定,白虎的魂儿应该就在这里。
听了觉娜的讲述,我有些明白了。看来在各个少数民族,还真有许多神奇的事儿,是我们所不知道的。不过觉娜手里拿着的,怎么看也不像虎牙,想到这儿我问觉娜,在他族里有没有关于白虎外貌的记载。
“有啊,大概这么大,浑身雪白雪白的,而且据说晚上眼睛会发出蓝光。”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彻底释然了,因为觉娜所说的,根本不是什么白虎,如果我猜测的没错的话,应该是只白色的猫,不过当时作为宠物饲养的猫还是很少的,因此上面赏赐的时候,故意说成白虎,以示神秘。这种事儿在早年间时有发生,皇上赏泡尿,愣说是玉液琼浆,被赏赐的人,明知是尿,也得拿回家跟祖宗牌位够供在一起。看来觉娜他们,被当时的皇帝给坑了。
怪不等我听着那声音,会是“喵喵”的,而且还能问道一股尿骚。而且猫这种动物生前极易发春,这也是为什么,那家伙会出现在一家情趣旅馆的原因。
当晚我和葛洞天留在了觉娜的房间。突然和美女共处一室,让我觉得很别扭,更别扭的是房间里还有其他男人。反观觉娜,倒显得要轻松许多,这个外冷内热的姑娘,与我们熟悉之后,话也多了起来,给我们讲了不少关于她们部落的事儿。
“对了,一会儿那个家伙出现之后,你打算怎么对付它。”
觉娜摇摇头,告诉我现在还不能说,因为白虎的防范心理很强,这会儿说不定就躲在什么地方暗中观察着呢,总之一会儿它出现之后,不用我们动手,她自有办法对付,见她说的这么自信,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十二点刚过,我和葛洞天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那家伙来了。”
葛洞天是因为感受到了屋里骤然而至的邪气,而我则要比他直观的多,我看到在洗手间的门口,此时正有一团黑雾,跟罗斌形容的差不多,个头不大,却气息浓重。
觉娜小声儿的问我,那东西在哪儿,我指了指洗手间的位置,接着只见她点了点头,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眼球大小的东西,看着像块儿红虎眼石。
对着那块儿石头,觉娜小声叨咕了几句我听不懂的咒语,借着灯光,我看到那颗石头居然出现了一种七彩变幻的光泽,随即洗手间门口那团黑雾,朝相反的方向抗拒了几下,最终还是飘到了那块儿石头里。
觉娜松了口气,把那块儿石头装进了一个刻着许多符号儿的木头匣子里。然后跟我和葛洞天道谢:“总算不白跑,这次麻烦你们二位了。”
“没事儿,举手之劳。”
“那个,你们俩还打算在这儿再呆会儿么?要不我去你们房间休息会儿,你俩继续?”听了觉娜的话,我心里突然有种被过河拆桥的感觉,这姑娘还真直接,刚给他帮完忙,马上就下逐客令。
刚回到房间,葛洞天就开始跟我抱怨,难道美女的性格,都这么各色么?
我没心思搭理他,熬了一晚上,困死了,于是便躺在床上休息,等我睁开眼时,已经接近中午了,葛洞天正靠在沙发上,口水流的哪儿都是。我叫醒他,然后下去退房。宾馆老板告诉我,房费觉娜已经付完了,说完还露出一个特**的笑容。
这哥们儿似乎永远一副欠抽的样儿,不过从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那个叫觉娜的姑娘,时间长了,我甚至怀疑,那几天是不是我自己做了个奇怪的梦。后来我又特意去那宾馆转了转,可以肯定,自打觉娜带走白虎之后,那再没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儿。
第四十九章 不劣方头
最近石磊有点不对劲。经常会谈起一些从没说过的话题。比如有些命理方面的东西。他这样的变化,估计跟之前拆迁的事有关系。
有一天他找到我,问我能不能跟他回趟老家,他老家的房子已经拆了,马上要迁坟,想让我帮忙挑个好地方。他来找我的时候,脸色很难看,蜡黄色让我想起了干爹咽气儿前的样子。
我问他是不是生病了,他说没啥,就是最近休息的不大好。
都是朋友他又亲自上门来请,我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跟着他去了火车站。一路上石磊总是心不在焉,有一次差点儿被车撞到。而且我只要靠近他,就感觉浑身发冷,就好像抱着个冰块儿似的。我觉得他这情况,不像休息的不好,倒像是撞邪了。
火车上石磊仍旧显得有怪异,跟我说话的时候,眼总看着窗外,好像故意躲着我,我怎么看都觉得他不对劲儿,就问他是不是碰上什么事儿了。当时火车正好进山洞,车厢里一下就黑了。而且火车的声音很大,石磊说他去个厕所,然后就走向了车厢的一头,他头进厕所的时候,正好火车驶出了山洞。我当眼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因为我发现在他身后趴着个女鬼。
我之所以会怀疑自己眼花了,还没等我瞧仔细,石磊已经进厕所了。为了保险起见,跟在他后边来到厕所门口。
我当时手里端着的小罗盘,因为火车进山之后,开始变得颠簸,罗盘的指针左右摇晃着,我也看不出厕所里是不是真有不干净的东西。石磊进厕所之后,里边儿连点儿动静都没有。这让我有点儿紧张。
厕所门下边儿有个类似通风口似的小方框。我蹲在地上往里边瞅了一眼。从那地方可以看到如厕者的双腿,我那会儿却什么也没看见。当时在我后边儿还有个排队去厕所的大姐,看我这样,斜眼瞪着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看着有多变态。
我本能的想为自己开脱几句,这时候,石磊从厕所里出来,见我拿着罗盘堵在门口,问我这是干啥。
我跟他说,我也要上厕所,说完赶紧钻到厕所里。我把门关好,然后观察了一下厕所里的环境。发现里边儿也没什么异常的地方。我把水龙头打开洗了把脸,之后回到了之前的座位。
我往回走的时候,石磊一直背对着我,我在他背上再没看见什么东西。等我坐下之后,石磊正在发短信,要说起来他也算个奇葩,一个八零后,微博微信的一窍不通,使得电话还是几年前的款式。
等他发完短信,我俩继续聊天,我本想继续刚才的话题,不过每次都被他引到了别处,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而且我注意到他眼球发红,好像哭过。而且一说话就皱眉,这种丰富的表情,在他去厕所之前还没有。
我问石磊,刚才去厕所没碰到什么麻烦吧。
他笑着跟我说,撒泡尿能有啥事儿。
我越想越觉得别扭,总感觉他有事儿瞒着我。不过又不知道到这话该怎么问。
石磊说他累了,想趴会儿,让我看着行李,说完趴在小桌儿上休息。他这一低头,我发现在在他后脖颈上,有一条红印儿,像是被什么东西搓的。因为联想到刚才看到的女鬼,我怀疑这红印儿有问题。
石磊看样子还真是没休息好,刚爬了没多会儿,就开始打呼噜。我绕到他背后,仔细看了看那红印儿,感觉那好像个手印。像是被人拍了一巴掌。不过当时我手边就有罗盘,能确定的是,在石磊身上暂时没有不干净的东西。加上他这个困得要死的样儿,我就没忍心把他叫起来。
看见这个红手印儿,我确定刚才是真见着鬼了,只是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那鬼这会儿从石磊身上走了。石磊醒过来,我们已经快到站了,而且醒来之后,看着比刚才正常了许多。我把刚才看到的事儿跟他说了一下。石磊得知自己被鬼跟上了,问我现在该咋办。
我跟他说这鬼已经走了,不过因为他被鬼缠着,所以运气会比较差,这几天出门办事儿小心点就行了,反正我跟他在一块儿,要是再碰到东西再想办法。
石磊听我说他运气会变差,笑呵呵的说,他感觉自己这段儿时间,运气已经差到家了。
听他这意思,好像经历了什么特别的事儿。我问了一路都没说,怎么这会儿倒这么痛快了。我再次感觉石磊不对劲儿,怎么说呢,总觉得他情绪上一会儿好一会儿坏,看着跟俩人似的。
石磊在半个月前曾回过一次老家,他刚进家门,铲车就开到了大门口。他母亲坐在台阶上,跟负责拆迁的人说,要想拆他家房,得先从她身上压过去。石磊跟他母亲的意思一样,势必要跟这房子共存亡。
村委会的干部指着鼻子骂他,说他这是阻碍全村城市化进程,石磊气得说不出话。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也没人站出来帮他说话。这让本来脾气就闷的石磊觉得很憋屈。
他说他不管什么进程不进程的,谁要敢拆他家房,他就跟谁拼命。
他之所以不同意拆房,是因为这房子对这娘俩有着特殊的意义,十三年前,他父亲不辞而别,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去干什么。再这之后,娘俩相信只要家还在,他父亲早晚都会回来的。现在房子要拆了,石磊怕他爸找不着家。
不过胳膊拧不过大腿,危急时刻,用一帮被成为警察的人,总会及时出现,他们把石磊从地上架起来,说完事儿好商量,而且这拆迁协议,他母亲已经签过字了,这会儿不认账可不像庄稼人办的事儿。
石磊看着他母亲,他不信老太太会签字。他母亲从地上站起来,掸了掸屁股上的土,走到村干部跟前,让她想吃就拆吧。说完老太太走出人群,眼瞧着铲车把自己家掀成了废墟,石磊眼都憋红了。他是真想他爸了,十三年了,他从一孩子长成了大小伙子,每回在学校被人欺负,石磊都再想,那个该为自己出气的爸爸,现在在哪儿呢。
当天晚上,在临时安置点里,石磊发起了高烧,都烧迷糊了,后来开始说胡话,第二天中午他烧刚退。他母亲就把他撵走了。让他赶紧回北京,家里的事儿不用他管了。
石磊纳闷儿他母亲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这会儿为啥赶他走啊,石磊问他妈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老太太没事儿,不过他看着石磊就烦,让他赶紧滚蛋,让她一个人消停两天。
石磊打小儿跟母亲长大,对他母亲没的说,见老太太真急了,就让他别着急,说这就走。说完收拾东西就出了家门。不过他没回北京,而是在附近租了间宾馆,他总觉得母亲不对劲儿,中午时偷偷回了趟家。
当时政府把他们安排在一栋三层小楼里,他母亲因为腿脚不好,住在一层,家里房门锁死了,石磊也没家里钥匙,他绕到楼后头,发现他妈正趴在地上,像是晕倒了。
他吓得赶紧踹门,对门听见动静也赶过来,找了个大铁棍把门撬开了,在他母亲旁边,有个安眠药的空瓶,石磊吓坏了,他母亲这是要自杀呀,来不及等120了,石磊把他妈背起来,打车送到了附近的医院。
老太太当时还有点儿意识,也能认清背着自己的是石磊,他跟石磊说,他去找他爸了。这话默默道道的说了一路,等老太太送进抢救室,他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后来经过抢救,老太太命算保住了。不过脑子有点儿出了点问题,一阵儿清醒一阵儿糊涂。
石磊把她托给姑姑照顾,然后回北京办离职手续,说这等迁完坟,他就不回去了。
我埋怨石磊,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也没跟我说一声儿。
他说这事儿听着就够烦的了,哪儿好意思给我添麻烦啊,不过这回迁坟的事儿,托我给上上心,这几年他连着走背字儿,他怀疑可能是阴宅风水有关系。
我让他放心,这事儿我一定尽力。
我想到个事儿,想问问石磊,他母亲晕倒的时候,说要去找他爸了,这话是啥意思。
石磊估计之前也是没多想,被我一提示,也有点儿恍然大悟的意思。他说是啊,他一直以为老太太是安眠药吃多了,说胡话,不过这会儿觉着这话还是挺可疑的。老太太当时是奔着寻死去的,说是去找石磊父亲,难道说他父亲已经死了么。
石磊说这事儿还真得问问他母亲。
一路上石磊还会时不时的表现得有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