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破楼里,让我感觉更害怕以外,一点儿其他的动静都没有。
水灵儿跟他师父别说过来救我,就连脚步声都听不到了。
我猜她俩一定是已经到了四楼最把头的那间房,否则不可能听不到我的呼救,想到这我把心一横,决定不管眼前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先跟他们汇合再说。
想到这儿,我深吸了一口气,快步朝楼上走去。结果我顺着楼梯刚迈了两步,突然脚下一空。从楼梯上掉下来。我吓得又开始大喊,然后身子开始往下落,印象里我当时还不没到三层,应该是出于从二层往三层走的那个拐弯儿处。这地方距离地面也就是五六米的高度。
突然降临的危险,让我脑子比之前冷静了许多,我尽量把身子蜷在一起,这样掉在地上之后,我可以打几个滚儿,以分散下落撞击的力气,使我不至于受重伤,正当我欣喜与自己的睿智时,奇怪的事儿又发生了,我感觉自己在空中下落了十来秒钟,却始终没掉在地上,而且我发现在我身子下面,渐渐的有了些光亮。
那亮光颜色很怪,有点儿像手术台上的冷光灯,而且可以确定不是人造光源发出的,倒像是火苗一样,忽明忽暗的,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受了摄心术,而产生了幻觉。于是用力在舌尖咬了一下,却发现舌头好像不是我的一样。虽然我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很用力了,但一点儿疼痛的感觉都没有,我用力往上吐了口唾沫,红色血混着唾液落在我脸上,我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结果无论是手还是脸,同样没有一点儿感觉,就好像这身体不是我的。
我吓坏了,四周漆黑一片,确确实实的伸手不见五指。人在黑暗中,都有向光性,我也不例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下面那团蓝火。随着离那亮光越来越近,我发现那蓝火苗不是一朵,而是很多,好像街面上的路灯一样,并排着延伸出好远。而且我发现自己身子不再往下落了,是一种接近悬浮的感觉。我试着往下坠了坠身子,还真朝着那些蓝色的红光越来越近。
等我身子落到里那些蓝火也就一仗来远的距离时,我吓得差点儿叫出来。
我看到那两排蓝火之间,形成一条路,在这条路上,并排走着很多人,这些人走路的姿势很怪,几乎全是悬浮在地面儿上,离地二三十公分,身子前仰着着往前飘。在路两旁,站着好多看着就凶恶的家伙,有的长着牛头,有的长着马脸。他们把手高举过头顶,手心朝下手指一下下的上下运动着。就像指挥交通的警察。
我身体不由自主的下楼,后来排在了人群的最后面。身体也跟那些人一样,头重脚轻的往前倾倒着。我当时脑子很清醒,但所做的一切完全不受意志支配。当时走在我前面的是个女的,穿着一件紫色的,我看着这有点儿眼熟,不过因为这些人都没回头,所以我也看不到他的脸。
说实话我当时已经知道是怎么事儿了。这些排在我前面的人,都是鬼,而我前面那女人,应该就是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个大戾,我尽量把头抬的高点儿,看到不远处是个类似城门似的建筑,上面从右往左写着三个大字“鬼门关”。
我这是要死了,心里越想越窝火,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了,甚至都不知道死在谁手里,水灵儿跟他那个整天把仁义道德挂在嘴边儿的师父,就这么把我丢下不管?
随着一群鬼,越走离鬼门关越近,我想喊,却喊不出声,想逃身子好像被什么力量牵引着,只能往前不能往后。两边儿的阴司,一个劲儿朝着我招手,眼瞅着就进鬼门关了。我当时的心情没法形容,甚至都没机会反思人生。
我看到这鬼门两侧竟然没有城门,而且城门楼子很高很深,从我站的那儿往里看,应该是个越走越窄,越走越矮的隧道。看着那紫衣女子从鬼门关进去之后,好像坐着电梯似的,。快速超前运动,我当时是这些鬼里的最后一个,两旁的阴司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不行,我不能死。”这个想法钻入我脑子之后,好像一种益生菌,迅速在体内蔓延。而且随着这个想法越来越强烈,我感觉身子越来越重。然后开始继续往下落。这次下落的感觉很真实,而是持续的时间很短,甚至还没来得及我反应过来。后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当我睁开眼睛之后,四周还是一片漆黑,我摸了摸口袋,发现手机还在,刚才摔到地上之后,我感觉自己右腿膝盖受伤了,这会儿我急于想知道自己的伤势如何,等我把手机调亮之后,刚想往腿上照照,却发现在我眼前出现了一张脸。
我本能的用脚朝着那人踹过去,而且我用的正是右腿,那种踹到东西的踏实感,让我很兴奋,这说明我还活在现实之中。而且我右腿的伤势,似乎并不严重。不过这种兴奋感并没存在太长的时间。我感觉自己脚腕被一只手抓住。而且那手劲头很大,几乎把我身子从地上愣拽起来,然后摔到了一边儿。
这下摔得,一点儿也不比之前轻,最厉害的是,我脑袋好像撞到了墙上,能感觉血流了一脸,我正紧张着,在我身后传来了水灵儿的声音:“师父,快住手吧,好像是王昙。”
水灵儿的声音,好像是福音一般,我感觉心里一软,同时脑子越发的迷糊,接着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红木的硬板床上,屋里很香,应该是焚着什么特别的香料。我想从这床上起来,可努力了半天也没成功,就这时候,一个老头的声音传来:“你小子踏实躺着吧,这一两天恐怕是下不了地了。”
我转头看了一眼,正是水灵儿的师父,事发时虽然四周漆黑一片,不过我还是猜到,当时把我扔到墙上的人,应该就是这个老家伙。
第七十一章 水灵离开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水灵儿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个碗,里面盛着重要,她让我这会儿先什么都别问,把药喝了再说,我把那药灌进嘴里,竟然有种很舒服的感觉,里面应该有类似薄荷樟脑之类的东西,喝进去之后,原本的燥气被一丝凉飕飕的感觉替代。
我问水灵儿进楼之后他们去哪儿了,我差点没死了。
水灵儿没说话,把药碗放在桌子上,然后又给我倒了杯水,他师父这会儿来到我床前,让我把当时的经历,先跟他说说。
我当时也没多想,就把自己如何坠楼,如何看见鬼门关,后来如何被人摔晕之类的,从头到尾的跟他讲述了一遍,不过我把很自然的把关于自己恐惧的部分省略了。我话刚说完,水灵儿师父笑呵呵的问我,怎么样,吓坏了吧。
“笑话,老爷子,您别把人看扁了。”老头被我说的一愣,然后竟然哈哈大笑起来。而且越笑越厉害,到最后眼泪都下来了。我心说这老家伙不是别大戾给弄傻了吧,反正看着不正常。
“你小子啊,可真是肉烂嘴不烂啊,你就承认自己害怕能怎么地,又死不了人。”我发现他说话的时候,水灵儿脸色一直不好看,她这人心思干净,我一看他这样,就知道里边儿有事儿。
“水灵儿姐姐,到底怎么回事儿?”
水灵儿被我这一问,更不好意思了。说你还是问我师傅吧,说完端着碗出去了。
他师父还是一直笑,不过他那笑容看着让我心烦,按理说他也是个得道的高人,那笑容就好像一孩子出门儿捡了五块钱似的,北京话叫显得特没起子。
老头告诉我,说有个事儿,他说了我可别生气,他这话一说出口,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儿,不过为了弄清真相,我只好答应他打死都不生气。
就这么着,他把事情的真相讲给我听。
白天我跟水灵儿在店里休息的时候,他师父还真去了趟破楼,这点跟我猜测的一致,而且他在楼里布置了阵法,这个阵法是最终收拾大戾的关键。当时在二楼个三楼之间,是阵法的启动开关,需要用一个人的天魂开启。
这点水灵儿并不之情,不过进入破楼之后,水灵儿始终被他师父领着,等进入破楼之后,他俩始终在阵法之中,而我因为不知情,自打从一楼跟他们分开之后,始终受了灵异气场的影响,等到二楼半的时候,因为恐惧,在配合着阵法的作用,我打天魂被吓出了身体。
这阵法原理并不复杂,大戾靠气息为食,除了平时吸收一些腐尸之气以外,她还会吃一些孤魂野鬼,其实就是把这些孤魂野鬼的气息和自己本身气息融为一体,而人的魂魄,也属于鬼魂的一部分,因此我天魂出窍之后,就把大戾引出来了。
我看到的那个鬼门关之类的东西,其实就是水灵师父所做的阵,大戾虽然凶残,但毕竟是鬼,就好像人一样,平时再嚣张跋扈,看到政府的执法人员,还是本能的产生恐惧。那些由阵法幻化出来的阴司,做出招魂引鬼的姿势就这么着,大戾以为是阴司对其网开一面,后来才排着大队进了鬼门关。
听到这儿,我有种被人愚弄的感觉,原来水灵儿师父最后是哪我的天魂做诱饵,才把大戾收服了,我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水灵儿师父见我生气了,笑呵呵的问我,难道就不想知道这大戾现在去哪儿了,还有他到底有多大的冤情,才能形成这样厉害的鬼。
我一听有故事可听,心里的火消了不少,不过想让我这么着就跟他讲和,老头似乎小看了我的脾气,不过让我很尴尬的是,他似乎就没打算得到我的原谅。
他告诉我,那大戾,这会儿已入轮回之道了。
“啥?你的意思是说,我看到的鬼门关是真的,你个老家伙,你这是要害死我啊,要不是小爷我求生**强烈,这会儿说不定都给那大戾陪葬了。”
老头拜拜手,说别急嘛,我这么做当时是算到了你命不该绝。不过什么鬼门关之类的,他也说不好,因为在他眼里,那就是一度墙,我俩估计是信仰不同,所以看到的景象也不一样。他是在破楼里发现了人道和罗刹道之间的门户。
我们一开始不就在猜想,到底是多大的冤仇,才会出现这么一个厉害的罗刹?后来经过老头的研究,他发现这罗刹(大戾)本来就不是我们这边儿的东西,在这破楼里有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界限,这界线悬于半空,平时看不到摸不着。
让猜想这罗刹应该是犯了错误,本该被送入地狱道的,结果阴差阳错的来了我们这边儿,小莲的鬼魂儿,因为是自杀身亡,受怨气所累,用佛家力量属恶鬼,他跟罗刹属于同类,只是级别略低而已。小莲的鬼想报仇,只能抱大腿,而罗刹因为误入了人道,想归地狱道,就得找个恶鬼相伴,就这么这俩只鬼魂儿合在了一起。
至于这楼里自杀身亡的四口,估计是被罗刹跟小莲的鬼魂儿灭了,否则他们不可能有这样的杀气。只是还有一个问题没搞明白,这小莲为什么会死缠着张然不放。
其实在我看来,这很可能就没有原因,因为我碰到的鬼,大多是没什么意识的,做事随机性很强,因此在我看来,张然遭这灾有可能是偶然,不过水灵儿师父跟我说,千万别小看可这些鬼的能力,我见到的那只鬼,既然大白天的都能出现,并且可以被我看到,就说明他肯定不是一般的鬼。因此也不能用衡量普通鬼的标准,来看待这只罗刹鬼和小莲鬼魂的结合体。
为了解心疑,我最终还是给李小河打了个电话,问他张然确定自己和真正的小莲没有瓜葛么?这次,李小河犹豫了,说这点儿以前他敢肯定,可现在却不敢了,因为这几天张然的身体明显恶化,一度出现了回光返照,他清醒的时候,除了喊王莹的名字,还不止一次喊过小莲。李小河说,他给学校那边儿打过电话,询问了一下当初小莲自杀时,交往的那男友的情况,后来多方打听,找到了小莲生前的舍友,他们说只知道小莲交往了一个挺有钱的校外男朋友,不过那人具体长什么样,什么情况,他们都不知道。
李小河怀疑,那人就是张然。
不过这样一来,又出现了新的问题,如果小莲和张然之前就认识,那么在小莲死后,张然又怎么会接受一个崭新的,冒名顶替的小莲出现呢。
这点,我也想不明白。最终还是水灵儿师父,得出了一个看似说得过去的理由。他说有可能,张然眼中的小莲,和我们看到不同,至少在长相外貌上,不是同一个人,而至于什么学历啊,简历啊之类的,就更好解释了。
因为罗刹鬼在传说中也是个善于变化的鬼魂。如果从这点上能说的通的话,这事儿就能解释明白了。我虽然对他这个说法不是很认同,但也确实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释,而且我椅子觉得灵异事件,本身就不是能解释清楚的。因此我跟水灵儿师父说,这事儿,你觉得什么样,那就什么样吧。
老头说他今天也是受了我的影响,才对这些烂事儿感兴趣,要放在往常,他才懒得管呢,然后嘴里叨咕两声阿弥陀佛,他告诉我,说我身体的伤势不重,稍作调理就行了,他这儿平时清静惯了,就不留我多呆了。
我心说这老家伙还真有意思,刚才还聊得好好的,这就开始下逐客令了。不过我也不是死皮赖脸的人,勉强的从床上坐起来,后来在水灵儿的搀扶下离开他师父的家。我给袁子聪打了个电话,问他伤势养的怎么样了,袁子聪说他早就没事儿了,不过他老爹不放心,非得让他在医院住些日子,我让他先别急着出院,我过去陪他两天。
就这么着,我跟袁子聪在同一间病房里住了四五天,当然着费用得算在他身上,谁让这事儿因他而起呢,就在我跟袁子聪住院期间,水灵给我发了条微信,说最近想四处转转,有可能去**,也有可能去新疆,前几年腿脚不好,耽误的东西太多了。说句比较前卫的话,世界这么大,她也想去转转。另外他店里的钥匙,放到隔壁超市了,说让我出院之后,没事儿就过去转转,顺便帮他给那些灵异体上上课,不过千万别把它们教坏了。
我把这事儿告诉了袁子聪,袁子聪说他早就算到有这么一天了,水灵儿这人看着安静,其实心里有团火。她出转转也好,自打认识了我们,他在佛法上的修为就一直没长进,她这也算惹不起躲的起了。
袁子聪这话,说的我很不舒服,就好像我是个搅屎棍,把别人的生活都给祸害了,不过静下心仔细想想,他说的似乎也有道理,我确实搅和了好多人,早年的杨晓兔,国佳,袁子聪,老左,小崔……一直到现在的水灵儿。我能活着本身就他妈挺灵异一事儿。
哦,对了,接下来要讲的故事,就跟国佳有关。
第七十二章 奇怪石头
国佳在我印象里,一直是个飘忽不定的人,往往前几天还在北京,再一打电话就跑到了十万八千里的另一个地方,而且几乎她主动联系我,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事发时国佳刚从云南回来,普洱发生地震,国佳跟着一个医疗小队入震区救援,后来因为积劳成疾,病倒在当地,一开始只是水土不服加上有些阴火上升,不过因为医疗条件的限制,这点儿小毛病一直拖着没能痊愈,后来越来越严重,没办法只能被送回了北京。
当时国佳在个非盈利的机构上班,因为是在工作中病倒的,因此整个治疗过程,不用自己花钱,直到她住院,我都不知道发生了这些事情,一直到后来她病情恶化,这才打电话让我过去看看。
当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国佳母亲也在,这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国佳的性格我很了解,比男人还要强,只要自己能办的事儿,很少麻烦别人,即便是她母亲也不例外,因此这会儿她母亲出现在医院,我觉得她的病,一定很严重了。
我赶到病房所在的楼层时,国佳母亲正被一声交道楼道里交代着什么,我也没急着进病房,站在一边儿,了解国佳的病情。从医生眉头紧锁的样子看来,应该是治疗过程中遇到了什么困难。
仔细一听,原来他们在国佳体内检测出一种罕见的病菌,这种病菌在医学研究方面还属于一个婴儿的状态,而这种病菌对人体的最大危害,会使人的外貌特征快速衰老,而心智迅速下降,而且这两者还会呈现出反比例,即相貌变得越老,智商变的越低。医学上暂时给这种病菌定了个很俏皮的名字,叫“坏孩子”。我后来在网上查过这名字,不过几乎没有记载,我甚至怀疑它是不是顺嘴胡咧出来的。
等我进到病房之后,发现国佳并没像医生说的那样有多衰老,不过她却瘦的出奇。国佳之前的身材,属于让人看着很舒服的那种苗条,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可当时他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时,看着就是个平面,五官没什么变化,只是皮肤松弛的塌在脸上。说实话她这样,竟让我感觉比之前精神了许多。
因为以前的国佳,总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眉头紧锁,眼睛总是微闭着,而当时,他眼睛睁的大大的,眉头也展开了,尖削的下巴,看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