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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以前的国佳,总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眉头紧锁,眼睛总是微闭着,而当时,他眼睛睁的大大的,眉头也展开了,尖削的下巴,看着像是幅笑眯眯的样子。她当然不是笑,只是看着像笑而已,一个病成这样的人,如果还笑的出来,我就真得怀疑,她智商是否退化了。
我走到她病床前,问她感觉怎么样。
她虽然一幅病怏怏的样子,但说话的声音还是很洪亮的。
她说自己感觉很不好,而且她已经知道医生对她病情的推断了,不过别忘了,她也是个大夫,而且还是个救过我命的,医术不错的大夫,她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坏孩子病毒的感染者,那种病,几年前她去非洲援助的时候曾见到过。
真正的坏孩子病毒,一旦爆发,致病速度很快,几乎一夜之间就能致人死亡。而她到现在为止,已经在病床上躺了半月之久了。
我对坏孩子本就不了解,因此可以把所谓的致病效应完全忽略掉。我问国佳,她自己觉得身体上的毛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国佳说她找我来就是这个原因,说完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东西,趁着她母亲不注意,塞到我手里。
“帮我查查这是什么。我觉得这东西不对劲儿。”
当时的情况,我也不方便把盒子打开,于是让她多保重,我过几天再来看她,国佳点点头,说她现在虽然出不去,但可以用电话,如果不方便过来,我们可以电话联系。
出了病房。我就迫不及待的把盒子打开,那盒子是个黑色的乌木盒,上面雕刻着好多漂亮的图案,有点儿像龙,不过雕刻风格和中原地区有很大区别,我想到他刚从云南回来,说不定这东西是当地特产呢。
打开之后,我看到盒子里装的是个椭圆形的挂坠,看着有点儿像琥珀或者蜜蜡之类的材质,整体是黄色的,但里边有好多黑色的,跟气孔似的东西,那挂坠外表看着很光滑,有很好的氧化层,看样子应该是个值钱的物件儿。
我拎着绳子把挂坠儿在眼前晃了晃,阳光下挂坠儿对光的折射度很好。等我把它托在手里之后,吓得我一抖手,要不是绳子从手指上缠着,这挂坠险些被我扔到地上。我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这挂坠儿根本不是固体。
这么形容也不对,就是它不像石头那么坚硬,手感有点儿像塑胶,像帆布鞋的牛筋底。而且要比一般的鞋底手感软和很多,比肉皮冻的手感要硬。我尽量想用这个词语去形容,但又实在想不到好的形容方式,那挂坠儿的手感,就跟一块儿肉差不多。
我把她装回盒子里,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给国佳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国佳开门见山的问道“你看见盒子里的东西了?”
“看了,那东西很奇怪,到底是什么?另外这东西跟你的病有关系么?”
国佳说,她也不知道跟她病有没有关系。不过这东西确实挺奇怪的,是当时她在震区时,一个小男孩儿送她的,震区的人,把他们当成救星,几乎每天都能收到礼物,小到一朵花,大到一头猪,山里人实诚,只要是他们觉得好的东西,都会当成礼物送给国佳他们。
这个礼物很特殊,是那小孩儿临死前送给国佳的。而且当时从脖子上摘下来时是硬邦邦的,这盒子是国佳自己配的,收下这挂坠之后,没多久她就病倒了,这东西被她一路带回北京,一开始并没注意,前几天她觉得自己病的越来越重,就开始收拾东西,这才想起这个挂坠儿。
当他把这挂坠儿拿在手里时,已经成现在这样儿了,而且可能是因为她在病中的原因,当她用手握住这挂坠时,会产生一种临近死亡的感觉,呼吸困难,血压升高。而且还会产生幻觉,看到眼前有成千上万的人在那儿晃啊晃的,好几次国佳都被这些人晃晕。
国佳怀疑,这挂坠儿跟她的病有关,而我又一项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感兴趣,这才给我打的电话。她说她现在的状况,只能听天由命了,但愿这病真跟这挂坠儿有关,也但愿我能在她死前,把这事儿背后的秘密搞清楚。
我见她情绪太消极了,就让她别瞎想,等我好消息,另外他的病,我也不懂,但我明白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医生不是怀疑坏孩子么,那就不妨让他们试着治治看。说不定真有效果呢。国佳说,这个我就不用操心的,毕竟对待现代医学,她才是内行,说好多事儿跟我说了也不懂。不过她让我放心,说从病历分析情况看来,短时间内她还死不了。
说完国佳把电话挂断了。
我拿着这挂坠儿回家,准备好好研究一下,当时从医院到我家正好有直达的公交车,而且站盘就在附近,我也不是土豪,加上那段儿时间没工作,因此能省则省。就这么着我打算做公交车回家。
当时车上人不多,我坐在中门靠后的位置,在我面前是一个早先售票员横坐的位置。后来因为改成一卡通,那位置就成了空座。因为这地方离我家还有一段儿距离,因此上车后我就把头扎在胳膊上休息。
因为我这人属于困意一来,站着都能睡着的主。结果没过多久,我就开始犯迷糊了。后来睡着睡着,感觉有人捅我,等我睁开眼之后,发现自己身边儿并没有人。正当我纳闷儿的时候,看见在面前那小座上,坐着以年轻姑娘,他身上穿着一身蓝色的,公交售票员统一的制服。
这可怪啊,刚才这明明是无人售票的,怎么这会儿又多了个售票员呢。不过我转念一想,这也没什么稀奇的,公交内部员工,经常搭顺风车上下班,估计她是怕坐别的座位乘客有意见,所以才作这儿的吧,想到这儿,我继续趴在前面的椅被儿上休息。
刚一低头,那种被人戳腿的感觉再次出现。我往右边儿转头看了一眼,确定自己身边儿并没坐着其他人,这时我才注意到,那感觉就是我身上发出的。用手在右腿裤兜的位置摸了一把,发现国佳交给我的那个挂坠儿,就在里边儿装着,而且当我手隔着裤子碰到那小盒子时,隐约的感觉它好像在我口袋里,有点儿像手机震动的感觉。我吓的赶紧把手抽回来,同时那种震动的感觉更厉害了。
第七十三章 家中遇鬼
我被这感觉吓了一跳,一块儿本来是石头的东西们,后来变成了肉,到现在又开始在我口袋里震动,莫非若这肉要活了不成。我四下看看,好在当时车上人不多,我的窘相并没引起太多的关注。
我把身子往里挪了挪,坐到靠窗子的位置,然后把那乌木盒子小心翼翼的打开,发现那跟肉皮冻似的挂坠,还真一下下有节奏的颤动着。我没敢把它拿在手里,而是用盒子托着,那挂坠现在的状态已经不能被称为挂坠了,看着就想个活生生的生命体。
它上下起伏震动,看着跟人心脏起伏的节奏差不多。我越看越紧张,因为我觉得他这个震动的节奏,好像跟我脉搏跳动的节奏一致。我把左手手腕放在耳朵上,一边听着自己的心跳,一边儿观察着这块儿肉的动态,果然,他的节奏跟我心跳的节奏是一致的。
我吓有点儿紧张了,如果真跟我推测的一样,这块儿本该以石头状态存在的东西,是个生命体的话,那只能说明在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她一直处于休眠状态。我想给国佳打电话,说一下这个惊人的发现,但当时在公交车上,大嚷白喝的说这些不找边际的话,估计得被当成神经病。
我这儿正想着,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那块儿肉突然从盒子里跳出来,没错是跳而不是弹,几乎是扎眼的瞬间,那块儿肉下面好像长了两条腿,猛的从盒子里跳出来,我的手被这种向下的力量,压得一沉,等我反应过来时,那块儿肉已经朝着我不远处的那个售票员跳去了。
我当时已经来不及反应了,我刚想提醒一下,那肉已经落到了那女的头发里,与此同时,我看到那女的化成了一道黑色的气雾,顺着车窗飘到了外边儿。这时我才意识到,那个一直坐在我面前的售票员,竟然是个鬼。
就在这时候,那块姑且可以被称为肉的东西,跳回到盒子里,微微颤抖了几下,最终又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我四下看了看,刚才发生的一幕,其他人并没看到。这让给我踏实了许多,不过我心里一阵后怕。那鬼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车上,如果不是我手上这块儿怪肉突然发作,之后的事儿,简直不堪设想。
也正因如此,我对眼前这怪肉,有了全新的看法。这东西不简单,而且国佳的病,十之**与他有关。
之后在公交车上,一直也没发生什么怪事,等我回家之后,迫不及待的把这块儿肉拿出来,摆在桌子上,可无论我怎么摆弄,她始终就保持着一开始的样子,也不跳动了,也不颤抖了。就跟块儿死肉似的。
我还围着它点了一圈各式各样的香。希望可以借助这些香的能力,使之有点儿特别的反应,不过尝试了好多方法,却始终不见成效。后来我实在烦了,就把他装回盒子里,然后简单的吃了点儿东西开始睡觉。
因为在公交车上,算是睡到一半儿被人弄醒的,所以躺到床上之后,没多久就睡着了。
正睡着觉,突然感觉眼前一亮,然后就看见一个人在我眼前跳来跳去的,不过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因为那人动作很快,好像道影子一会儿远一会儿近的,而且他随着她跳来跳去的,我耳边响起了一阵有节奏的敲击声,好像是骨头敲击发出的声音。
后来那声音变得越来越急促,而且眼前晃动的影子也越来越快,一开始我还能忍受,到后来,因为这影子运动的越来越快,而且还携带着白光,结果没过多会儿,我眼前就是一片单一的白色,看着跟电影开演前的白幕布一样。
我吓的赶紧睁开眼,发现自己浑身是汗,而且屋里的温度也变的越来越高,刚想从床上坐起来,却发现身子不听使唤,酸麻胀痛,也分不清是哪种感觉。我当时唯一能动的就是脑袋,左右晃了晃,发现那小盒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枕头旁边,而且一直微微颤抖着,好像里面有东西要跳出来。
我意识到自己八成是碰上鬼压床了,可大白天的,还是在我家里,这情况有点儿渗人,我用舌尖顶着上颚,然后心里默念着净心神咒,净心神咒是玄门日诵早坛功课经中能让自己静心的一种咒语,可以摒去杂念令邪鬼不侵,算是对付鬼压床的灵丹妙药“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永久,魄无丧倾。急急如律令。”
我连着默念了四五遍,但身体上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我四下看了看,好在眼前没有什么灵异体,这说明我的状况,或许不是鬼压床。我把眼睛闭上,试着想象有股气息,从丹田而生,然后经四肢走五脏,从头顶到脚底。
不过当我感觉这股气息走到膝盖附近时,却怎么也往下走不了了。我赶紧睁开眼,看见自己的两个膝盖,被一双手死死的压住,一直鬼大头朝下的站在我身上,两只手长长的头发,散在我腿上,而且我看到他身上穿的是一套公交车上,售票员的制服。
我心里一惊,我认出这家伙正是当初我在公交车上遇到的那个鬼,本以为那块儿怪肉赶走了,去不曾想给招到了家里。这让我对那块儿肉有了新的认识,不过当务之急是怎么把这鬼赶走,他竟然可以以人的形象,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明一定是个厉害的角色。
想到这儿,我脑子开始看快速转动。此时身子动不了,唯一能动的只有脑袋,而且我刚才试着想说话念咒,可干张嘴就是出不来声,这说明我已经被灵异体影响了。当时的情况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我用牙把把舌尖磕可一个口子,因为当时身体感觉方面都出了问题,因此并不觉得疼,我把舌尖血含在嘴里,尽量多酝酿点唾沫。因为那女鬼离我的距离有点远,我不能保证一下就吐到他身上那个。
不过我发现这家伙显然比我沉得住气,身子直挺挺的朝上,两只胳膊掐着我膝盖,头朝下背对着我,因为看不见他表情,我也猜不出他要干什么。就在这时候,我看见从他头发里钻出一个鲜红色的东西,这东西以一个很慢的速度朝我移动,而且始终在空中来回晃动着。
“我擦”
我心里吓得一惊,当时那东西离我脸已经不足一米了,这时我才看清,那竟然是条舌头。我心想眼前这位不会是个吊死鬼吧,否则舌头不可能这么长的。我虽然明知道那舌头是假的,可心里就是抑制不住的紧张,而且最恐怖的是,那舌头竟然在我脸上舔了几下,那种感觉像是用气筒往我脸上吹气。
我觉得在耽误下去也不是事儿。这恶心的家伙,说不定一会儿还会干出什么事儿,最主要的是,我当时嘴里都是唾沫跟血,再不吐就该咽下去了,想到这儿,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朝着那女鬼啐了一口。
当时那女鬼是背对着我的,按我的想法,这下子肯定会喷到她,没想到的她反应还挺迅速,唾沫马上就沾到她头发了,她竟然一下子在我眼前消失了。
我两条腿本来被她压住,现在这股向下的力猛的一消失,我居然还有点儿不适应,不过我还没来得及享受这种快感,那女鬼居然又在我头顶出现了,因为事发突然,我甚至来不及躲闪,这次她要比刚才凶猛的多,直接伸出两手,掐在我脖子上。
我赶在被他掐窒息之前,把嘴里剩的半口唾沫朝着他喷去,这招是我长期跟灵异体打交道,特意为自己留的后手,而这吊死鬼,显然是没料到我还有这招儿,一口血水穿过她身体,然后有星星点点的落回我脸上,因为受了舌尖血跟唾液的刺激,她变的异常暴躁,松开我脖子之后,开始暴虐的四处乱窜。
我这时候感觉也恢复了,翻个身直接滚到了床下。
我床下有个箱子,里边儿装着好多法器,随便儿一样对付眼前这只吊死鬼都绰绰有余。不过那吊死鬼看样子,并不打算给我这个反败为胜的机会,在我卧室里东窜西窜的,后来直接朝着我扑过来。
我当时还没来得及把法器取出来,他已经出现在我面前不远的地方,我一抬眼,发现那小盒子正好在我枕头边儿放着,当时哪儿顾得上多想啊,抓起盒子朝着这吊死鬼扔过去,因为我跟这鬼的速度都很快,我来不及躲他,他也来不及躲这盒子。
就这么着,她的手几乎挨到了我衣服,正好也被那乌木盒子打中,我吓得一闭眼睛心说这回可完了,没想到的是,过了几秒钟之后,我发现自己并没遭遇什么不幸,相反刚在一直占据上风的吊死鬼,突然消失不见了。
这次不是逃走,而是真的不见了,一开始还是个人的形象,慢慢的变成了一团浓重的黑气,还散发出一股发霉的味道,之后随着这团黑雾越来越淡,慢慢的在我眼前消失了。我注意到,刚才我因为用力过猛,那乌木盒子被我直接摔到了地上,这会儿已经摔成两半儿了,而那块儿跟肉似的东西,在地上一下下的跳动着,瞧着好像个刚取出身体的心脏。
第七十四章 喝酒闹事
这个说不清是石头还是肉的东西,竟然把吊死鬼给打散了,我的好奇心马上被调动起来。我迫切的想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另外国佳的病是否真的和它有关。
我小心翼翼的把这东西拿起来,托在手上以后,感觉好像托着一块儿火炭,一开始还行,过了没多久,手心的皮肤白烫的承受不住了,我想把它扔在地上地上,可见他一起一伏的,好像个有生命的东西,生怕把它摔坏了,当时桌子上正好有个盘子,我赶紧把它扔到盘子里。
这盘子应该是我昨天晚上洗草莓用的,盘底还有点儿水,当我把这东西扔到盘子里之后,看到从盘子上腾起不少的水蒸气,而随着这些水蒸气的出现,本来很软乎的,跟肉似的的东西,变得越来越坚硬,等我试着用手去摸它的时候,那东西又凝固成之前的样子,表面滑溜溜的,好像一块儿五彩石的挂件儿,而且温度也恢复了正常。甚至有点凉飕飕的跟玉石似的冰凉的感觉。
这么神奇的物件,我以前还真没见过。我把他重新装回盒子里,然后反过来调过去的研究了半天,始终也没什么发现。
正这时候,床头的手机开始响了,拿起一看,是葛洞天打来的。我这才想起来,今天是葛洞天母亲的生日,他在北京也没什么亲人,老早就跟我说过,打算在北京给他母亲办个生日聚会,请的也就是我们这些平时走的比较近的朋友。
我按下接听键,问好了地点跟时间,然后就打算去外边儿给老太太买点儿生日礼物,后来一想,葛洞天为他母亲庆寿,请的应该也有些道教圈的朋友,这哥们虽然看着土鳖一个,但确是灵宝派掌门,在道教地位可是不低。我想要不急把手里的那个挂坠带过去,请这些高人帮着看看。
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