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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去故宫集-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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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低。我想要不急把手里的那个挂坠带过去,请这些高人帮着看看。
    想到这儿,我把那挂坠儿,用一个红色的,之前装佛牌的袋子装好,然后就出了门儿。我之前问过葛洞天他母亲喜欢什么。老太太开了半辈子饭馆儿,就喜好个吃,我去稻香村弄了个八大件儿,经济实惠,脸上还好看。
    在点心店耽误了会儿,赶到葛洞天的“沙县大酒楼”等我赶到的死后,胡万朝,袁子聪,邵秋云这几个熟人都到了,还有几个应该是葛洞天朋友,年纪看着比我们略长几岁,正坐在店里喝茶,见过过来袁子聪保持着一贯的找抽象。说没见过我这样的,吃饭都不着急。
    我说我们这小家小业的,跟人家这大户人家可比不了,哪像他袁少爷啊,一张嘴吃遍天下,到哪儿都饿不着。
    正跟袁子聪练贫呢,葛洞天风风火火的从厨房赶过来,埋怨我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我说这都是应该的,他也甭跟我客气。把东西交道他手里,我开始跟一圈朋朋友闲聊,聊天的过程中,我注意到在不远处那张桌子旁,坐着的三个人一直交头接耳的聊天,也不过来跟我们搭话,从那几个人的打扮上看,应该是葛洞天老乡。当时阳历五月中旬,像我跟袁子聪胡万朝几个人,穿着长袖体恤,还得套个薄褂子。
    而那几个哥们已经半袖加身了,其中一个甚至穿着两根筋的黑色背心儿,让我想起刚认识葛洞天那会儿。他们一直低着头窃窃私语,其实我觉得他们没必要这样的,因为几个人的浓重的福建口音,在加上一些方言俚语,反正我是听不懂。
    我们这一圈人里,最不靠谱的就属袁子聪了,本来我们聊天聊得好好的,他非得去边上那桌儿跟人打招呼,我本想拦着他的,可他却说这好歹是在北京,有事老葛母亲生日,我们理应尽地主之谊。说完从一旁的地方抄起瓶燕京,用打火机撬开之后,冲着那几个人走去。
    按说袁子聪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之所以担心,是因为这小子是个出了名的嘴臭手贱,说是过去攀交情,我怕他说不了两句再跟人干起来。
    “来来哥几个,那个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啊,我姓袁,是老葛的好兄弟,今天老太太过生日,他忙忙叨叨的也没给咱们引荐,那什么我先干为敬啊。”说完也不顾几人的反应,端起瓶子就把啤酒灌进了肚子。
    我一看这架势,马上意识到不好。这小子明显是在挑衅,而且他这么做跟作死差不多,我虽然不喝酒,但却没少见他们喝酒,葛洞天号称白酒一斤多,啤酒随便找,他请来的这些朋友,应该也个顶个的海量。
    见这架势,我跟胡万朝赶紧走过去,这会儿那个穿黑色背心的哥们,正跟袁子聪说着什么,不过那人普通话不太标准,而且语速还挺快,看表情估计是在推脱说喝不了酒之类的。袁子聪一瓶啤酒,本来问题不大,不过见对方不喝,估计是觉得没面子了。说话也开始着急了。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不过我刚才说了,先干为敬。我这酒都收了,你说喝不了,这哪合适啊,你早说喝不了酒,你拉着我点啊。”熟悉的人都知道袁子聪劝酒就这德行,不过眼前这几位,都是头回打交道,看他这样,估计是以为他故意找茬。
    其实不单是他们,我也感觉袁子聪今天有点儿反常,平时他嘴说嘴没个把门的,但做事儿还都有个分寸,可今天这样,明显有点儿失态,胡万朝也发现袁子聪的异常,伸手推了他一把,说你丫没事儿吧,一瓶酒就开始耍酒疯了?
    胡万朝跟袁子聪都属于那种性格大大咧咧,做事儿不拘小节的主,平时开玩笑也习惯了,在我看来,胡万朝推袁子聪就跟打招呼差不多,可让我没想到的是,袁子聪竟然急了。脸往下一耷拉。指了胡万朝,说你丫再动我一下试试。
    胡万朝也不甘示弱,又推了袁子聪一把,说试试就试试。袁子聪骂了一句你大爷的,抬脚就朝着胡万朝踢去。
    胡万朝早先的文中提到过,北京道教青年中的代表人物,身手自然了得,袁子聪这一脚都没挨到他衣服呢,就被胡万朝摔在了地上。我跟一旁的邵秋云赶紧拉着,结果还是没能阻止袁子聪被撂倒的事实。
    袁子聪这人向来好面子,被胡万朝打翻在地,爬起来就要拼命,其实他根本就是自找的,我看的真真的,要不是他踢人家那下,脚下打滑,完全不可能摔得这么狼狈。
    邵秋云从后面抱着胡万朝,劝他别生气,说袁子聪就是这脾气,胡万朝也不客气,说我他妈管他什么脾气,跟爷我这儿就得搂着点儿,早就看这臭算卦的不顺眼了。
    我则一直迎面抱着袁子聪,让他别在过去自找苦吃了。袁子聪嘴里骂骂咧咧的,不过因为被我搂着,一时半会儿的也冲不上去。这会儿葛洞天从后厨赶过来,一看看袁子聪跟胡万朝还没喝酒就掐起来了,让他觉得很尴尬。
    不过葛洞天这人向来嘴不好使,憋了半天也没说出正格的,只是问袁子聪是朋友不,是朋友就别在这儿闹事儿,袁子聪估计当时也是气坏了,说什么他妈朋友不朋友的,今天谁说都没用,非得废了胡万朝。
    胡万朝都被他气乐了,说都别拦着,让他来。我到看看这臭玩嘴的,有什么本事。我注意到,胡万朝跟袁子聪吵架的时候,那三个外地人始终没说话,靠里边儿坐着的那人,甚至连站都没站起来,我觉得其实当时的事儿并不难处理,那仨人任意一个站起来喝瓶酒,这事儿就算结了,剩下胡万朝跟袁子聪,俩人属于内部矛盾,估计两杯酒下肚,就能冰释前嫌。
    不过那三人什么也没做,穿黑色背心的人,一开始还站着,后来见葛洞天出来调和,这哥们又坐回到椅子上就像看热闹似的,瞧着袁子聪跟胡万朝俩人吵架。
    这时候,一项不善言辞的葛洞天,脸憋得通红,看来是有点儿受不了了。他问袁子聪今天这事儿还有完没完,不就是想喝酒么,一会儿他袁子聪喝个痛快。
    按说这时候,袁子聪可以就坡下驴了,葛洞天这明显是在给袁子聪面子。稍微懂点儿事儿的,也就息事宁人,或者说两句硬话算了。可袁子聪却不,他笑呵呵的跟葛洞天说,一码是一码,你想喝酒,小爷我还不陪你喝呢,我就先跟他们几个人喝。
    胡万朝见葛洞天被袁子聪气的说不出话,指着他鼻子骂道。姓袁的,你他妈疯了吧,别在这没事儿找事儿,愿意呆你就呆着,不愿意呆,趁早滚蛋,这没人上赶着留你。
    葛洞天也不说话,呼哧呼哧的运着气。
    袁子聪就按胡万朝哄自己走,伸手把桌子上的啤酒瓶打到地上,然后指着胡万朝的鼻子说,姓胡的,你他妈给我等着,说完从邵秋云怀里挣脱,气呼呼的走出了门口。胡万朝见袁子聪走了,冲坐在的那仨人点了点头,说甭搭理那人,就是傻逼一个。说完拍了拍葛洞天肩膀,让他别生气了。
    我看着袁子聪远去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总觉得这孙子今天有点儿奇怪。

第七十五章 是人是鬼
    挺好的氛围,被袁子聪一搅和,大伙儿都有些别别扭扭的。尤其是我,这些人里,属我跟袁子聪关系最好,被他这一闹腾,我都觉得没面子,特别是那几个外地人,袁子聪走后,他们又开始交头接耳。还时不时的朝我们这儿瞄两眼。
    胡万朝被袁子聪气的够呛,嘴里一直叨咕着,说袁子聪不是东西之类的话。葛洞天安安抚了大家一会儿,后来就又去后厨忙活了,说还有个大菜,弄好了就能开吃了。正这时候,我手机震动了两下,掏出一看,是袁子聪发来的微信。内容很简单就仨字“快出来”
    我看手机时,其他人都没注意吗,看到这仨字之后,我心说袁子聪搞得什么鬼,难不成还想埋伏在暗处,给胡万朝来个闷棍,想到这儿,我找了个借口,出了门口,马路对面有辆车打了双闪,等我往那边儿看的时候,那车又冲我按了两下喇叭。
    我走到车边儿,袁子聪把车窗摇下来,让我先上车再说。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按着他的吩咐先钻进车里。
    上车之后,我问他今天抽什么邪风。
    袁子聪转身冲我笑笑,问我说他演技还不错吧。
    演技?你丫什么意思。
    袁子聪让我别着急,这事儿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总之刚才坐在我们旁边桌上的人有问题,而且他跟胡万朝刚才是在演戏。
    袁子聪说以我的智商,说的太多也理解不了,不过这会儿我俩只要在外面把风就行了,万一发现附近有什么奇怪的人,好给里边儿报信儿。
    我被老袁说蒙了,不知道他们到底密谋着什么阴谋诡计。
    袁子聪说,其实今天根本就不是葛洞天母亲生日,你想啊大生日的,老太太怎么可能两个面儿都不露。
    他说葛洞天今天把我们请来,其实是想给他帮个忙,里面坐着那三位,是他老乡。半个月以前突然出现,说是来北京临时办点儿事儿,想在葛洞天这儿借宿几天,老葛心眼儿实当时也没多想,就把这几个人给留下了。
    可没过两天他发现不对劲儿了,这仨人白天长期我在家里睡觉,晚上才出去,连着好几天都是如此,葛洞天心里有点儿不踏实,他感觉这仨老乡不像好人。这仨人岁数比他大几岁,葛洞天对他们的底细他也不是很了解。有一天早上,葛洞天特意在几个人住处堵着,后来那仨人见葛洞天突然出现,显得很慌张。
    这仨人里那个不怎么爱说话的姓陈,葛洞天叫他陈哥,另外两人是亲兄弟,跟葛洞天是远房本家。当时陈哥胳膊下边夹着个塑料袋,葛洞天一出现,两兄弟就把陈哥挡在身后,皮笑肉不笑的问葛洞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葛洞天看了看陈哥那塑料袋,觉得是不是这里面有什么说辞,他跟陈哥他们仨说,都是左近乡亲,他们大老远来北京奔自己,能帮的忙他肯定没二话,不过哥几个可不能坑他,他是本分的买卖人,好多事儿不掺和的。
    他这话说的已经过明白了,提醒对方别瞎整,要是胡搞瞎弄的趁早滚蛋,别连累了他。
    陈哥没说话,葛老大满脸堆笑的跟葛洞天说,兄弟你这是哪儿的话,就跟你说的似的,你好心收留咱,坑谁也不能坑你啊。
    葛洞天说这样最好了,说话间他发现陈哥一直没敢用正眼儿看他。而且手里好像一直往背后塞着什么。葛洞天趁着葛氏兄弟不注意。直接冲过去,伸手把陈哥手里的塑料度拽住,笑呵呵的问陈哥这是什么好东西,竟然还背着他。
    说完用力把那塑料袋儿往怀里一扯。
    葛洞天身手也不错,有时候出去我就爱跟他一块儿,有安全感。
    当时他目的很简单,就是想把塑料袋儿抢到手里,倒看看里边儿是什么东西。让他没想到的是,陈哥的反应比葛洞天预想的要快很多,他手刚刚要碰到那塑料袋,陈哥右手伸到背后,从胳膊下边,把那塑料袋拽走了。
    老葛当时挺纳闷儿的,按说正常如果用右手拿左手的东西,一般直接从前面拿就行了,不用从后面掏的。而且他这动作虽然怪异,但速度很快。葛洞天被他弄的一愣,陈哥也没说话,而且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
    整这时候哥氏兄弟赶紧过来,一把将葛洞天拦住,让他别着急,说陈哥没别的意思,他手里也没啥,葛洞天心里很别扭,他一直再想刚才陈哥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像一个老农民身上该有的,而且他不明白,印象里在老家并不安分的葛氏兄弟,何以对眼前的陈哥马首是瞻。
    陈哥并没说话,葛洞天意识到,好像自打他跟自己见了面,就一句都没说过,一直是自己的那两个远方本家兄弟,代替陈哥表达想法。
    葛洞天想再问点儿什么,可这时候陈哥已经回房间了。葛洞天跟自己那两个本家哥哥说,在这儿最好安分点儿,找了麻烦自己擦屁股。说完就走了,走是走了,可他心里始终觉得不踏实,后来回店里之后,葛洞天给他兄弟打了个电话。
    他跟他兄弟询问葛老大葛老二的近况,他兄弟告诉他,说这哥俩有小半年没回过村子了,不过这兄弟二人可不是什么善茬,平时就在附近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儿,是他老家附近的小霸王,这点儿葛洞天也有所耳闻。
    他又问葛福地,那个叫陈哥的人最近什么情况。
    葛福地听完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钟他问葛洞天说的可是当时住在他家东面的陈麻子。葛洞天一想,这陈哥早先还真有这么个外号,他说就是这人,这些日子在他这儿白吃白住不说,还总劲儿劲儿的。
    葛福地都傻了,说葛洞天可别大白天说胡话,那陈麻子一年前就因病去世了,怎么可能出现在千里之外的北京呢。
    “啥?死了?”
    葛福地告诉葛洞天,陈麻子,也就是陈哥,一年前死于暴毙,当时村里人都很惋惜,因为这人平时老实巴交的不招灾不惹祸,好端端的说没就没了。因为陈麻子跟他老婆结婚十来年一直没孩子,办完他后世,他媳妇儿在老家守了些日子孝,前不久有人给介绍了个主,改嫁到附近村子了。
    葛洞天得知陈麻子死了,脑子翁的一下。他开始仔细回想跟陈哥从见面到刚刚接触的每一幕,陈哥那种空洞的眼神,看着确实像死人一样,而且他总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再联想到葛氏兄弟对他那种发自内心的惧怕。葛洞天有点儿慌了。
    陈麻子如果真是个死人,那他看到的岂不就是具尸体?可不对啊,他葛洞天怎么说也是个正经的修道世家,灵宝派在道教体系里也是有一号的,他要是连个人跟尸体都分不出来,那就有点儿太打脸了。
    想到这儿,他决定去试试陈麻子的深浅。
    他从店里带了点儿吃的,借口给这仨人送早饭,来开门的是葛老二,当看到葛洞天突然来访时,他站在门口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们住的房子,是葛洞天在北京的住所,只是为了照顾他们几个,这些日子葛洞天一直住店里。
    主人回自己的家,客人自然没有阻拦的道理,而且葛洞天一看老二的表情,就知道屋里有事儿,想到这儿他推门而入,进屋之后,发现葛老大正站在床边儿,往陈麻子身上盖被子,当时的气候已经很热了,晚上睡觉都盖不住被子,更何况是白天。葛洞天问葛老大这是怎么了,陈哥是不是不舒服,他边说边往床前凑,葛老二关上门,赶紧把葛洞天拦在床头。
    说没什么事儿,就是陈哥有点儿不舒服,而且得的病传染,他们劝葛洞天别看了。
    葛洞天说这是他家,陈哥要真是得了传染病,得赶紧送医院,再说明知对方得了传染病,葛氏兄弟还呆在这儿,那简直是太危险了,说到这儿,葛洞天往前赶了两步,说什么也得看看陈哥。
    葛洞天绕过葛老二,他跟葛老二擦肩而过时,发现葛老大把手放到了背后,这个细节让葛洞天很谨慎,他猜这小子应该背后藏着家伙,不过他自恃艺高人胆大,并没把这俩人放在心上,他担心的只有床上躺着的陈麻子,这个是人是鬼尚且搞不清楚的家伙,才是房间里,葛洞天面临的最大威胁。
    他故意朝着葛老大身边儿紧走了两步,这样可以缩短二人之间的距离,若是对方身上真有凶器,距离越近越不好施展。就当葛洞天刚离那床头一步之遥的时候,躺在床上的陈麻子,突然如挺尸似的坐了起来。
    本来是平躺着的,没有任何的凭借,看着就跟腰上有根弹簧似的,身子突然折成了九十度。葛洞天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的陈麻子,他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恐惧,不光是他,一旁的葛老大吓的都叫出了声。葛老二呆若木鸡的站在葛洞天身后,就好像这陈麻子,是洪水猛兽似的。

第七十六章 绝而不绝
    陈麻子从床上坐起来,葛洞天还好,但一旁的葛氏二兄弟却好像见了洪水猛兽似的,吓得呆在原地。他坐起来之后,眼睛四下看了看,然后笑着问个葛洞天,说兄弟你咋来了。
    葛洞天印象里这是陈麻子自打见面之后跟他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声音沙哑的像个老头儿。葛洞天说没什么,就是听说他病了过来看看。陈麻子一脸笑容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葛洞天后来跟袁子聪说,他当时心里特别害怕,说不出为什么。按理说就算他陈麻子是个僵尸行尸之类的,老葛也不会吓成这样。
    他当时不敢看陈麻子的眼睛,看一会儿就会有那种心空的感觉,总之就是特别恐惧,就好像陈麻子会把他吃了似的。葛洞天放下吃食,让他好好养病,然后瞪了一眼葛氏二兄弟,之后就出门了,他蹲在外面的台阶上,连着做了十几个深呼吸,才使自己的心绪慢慢平复下来。
    回店的路上,葛洞天给袁子聪我们几个人一一打了电话。除了我之外,跟所有人都说了实情,这让我很不满意。
    袁子聪说这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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