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本来还想再说点恶心的话,韩佳却赶紧拦住了我,说:“我说王昙昙,你恶心不?还爆菊?我们可都还没吃早饭呢。”
我白了一眼韩佳,说:“妇人之仁,真是妇人之仁,面对这种犯罪贩子,咱们就该如秋风扫落叶一样冷酷无情,你这样优柔寡断,是会坏大事的!算了,不跟你说了,我吃包子去了。”
说完,我把厕所门一摔,就去吃早饭了。水灵儿他们因为太关心我的情况,也都没有吃早饭,此时见到我东跑西颠弄来的各色早点,立马就激动了,甩开腮帮子就开始吃,几个女孩吃的尤其多,我一开始也吃的很猛,可是吃到一半的时候,只觉得头疼越来越严重,就吃不下了。
等到大家都吃完的时候,我的头疼却达到了**阶段,直接由头疼转化为恶心了,我跑进厕所,又把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还贡献给了厕所一些酸水之类的东西。韩佳见我吐的这么厉害,就对我说:“王昙昙,你没事吧,要不然我给你扎两针。”
我摇了摇头,说:“不用不用,我吐完了就舒服多了,再说谁知道你会不会借机报复。”
韩佳被我一说,立马又生气了,甩下一句:“你就硬撑吧,不要一会疼得哭着来求我哦。”自个儿跑去喝豆浆了,我当时头疼的厉害,也没心情跟她斗嘴,自个去沙发一角深呼吸去了,一晚上我本来就没怎么睡,早上有折腾了一番,加上头疼,我可以说是疲惫至极。
所以我窝在沙发上没多久,就睡着了,这一睡我就睡得特别沉,等我醒来的时候,一看窗外,居然已经是黄昏了,胡悦的房子窗户不大,光线不太充足,阴天的时候都要开灯的那种,到了黄昏,屋里的光线就已经很幽暗了。
我起来之后四下看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被从沙发上移到了床上,我又看了看,屋里居然没有开灯,而且静的可怕,我记得上午我休息的时候,葛洞天还在不停的摇晃椅子呢,那声音虽然不大,却也是整个房子里的人都听得见的。
可是此时,整个房子里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发现这点之后,心里就开始发寒了,难道说我睡觉的时候出了什么意外?
想到这,我赶紧冲出了卧室,一到客厅,我就舒了口气,水灵儿、保安大爷、韩佳、胡悦居然都在客厅吃饭呢,只是他们喝的是汤,而且动静很小,我在卧室没听见而已,我自己走到厨房,拿了个碗和勺子,就也准备弄一碗汤喝,我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到保安大爷居然也在慢悠悠的喝汤,我就说:“大爷,我记得您今天是夜班吧?怎么不着急上班呀?”
保安大爷抬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继续喝汤。只是被他看了一眼之后,我已经不敢喝汤了,因为我发现,他的眼睛居然没有眼白,一双眼睛都是漆黑的。
【外篇】前段时间不能更新的原因(21)
保安大爷眼睛的情况稍纵即逝,只是稍微一黑,接着就恢复了正常,只是通过这个变化,我已经知道,他是中了降头之类的东西,我再去看水灵儿他们几个的情况,也和保安大爷类似,都是死气沉沉的模样。我没敢去接触他们几个。
赶紧跑到了厕所,在我看来,这一切的祸首都是葛洞天,难道是我睡觉的时候,他逃出去了?说实话,葛洞天的身手我没有能力制住他,但当时我太着急了,生怕自己的朋友出一点意外,也就没心情去管这些了。
如我所料,葛洞天果然已经不在厕所了,连高旁都不在了,难道葛洞天劫走了高旁?我心里这么想着,赶紧又朝着主卧跑了过去,那里休息的,是那个一直昏迷不醒的妹子,葛洞天会对她做什么呢?我心里揪着,生怕葛洞天把她也劫走了。
可当我冲到主卧的时候,我一下子震惊了,主卧里坐着一个人,站着两个人,坐在主卧床上的,是那个一直昏迷不醒的妹子,她正在吃一块面包,看起来极为淡定。而站在她一左一右,像护法一样护卫着她的,居然是葛洞天和高旁。
葛洞天此时一脸木讷,闭着双眼,脸上黑气环绕,显然是中了降头。高旁则是脸色煞白,脸色带着古怪的微笑。他身上的千魂降看来是又发作了。事到如今,我就算再笨,也有些明白了,看来整件事,都和这个女人有关了。
只是我之前见过葛洞天暴走的恐怖,此时自然不敢去刺激他们,我只是露出了个很猥琐谄媚的笑脸,对那个妹子说:“我说……这位妹子,你这是要干啥呢?”
之前我已经知道她是变性人了,只是她的外形和女人几乎没有区别,所以我一直以为她的声音也是正常女人的声音,没想到她一开口,居然是个东北口音极重,非常爷们的男音,他对我说:“小伙子,你挺能整啊。这么点子事,让你整的这复杂。”
她既然肯跟我聊,我自然求之不得了,我现在没有半点办法,脑子里都是浆糊,而且还在隐隐头疼,一时间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是先拖着了,我又低三下气的跟她说:“内个,其实我也是一片好心,我还给您看过病呢,您记得不?”
“(东北口音)啊呀,你不说我还忘了,你说您看病就看病吧,连个男女都分不清,你说你是不是欠削啊?”她说着话,就从床上站了起来,走下床,朝着我走了过来。
我心里骂了一句,你这样,谁能分得清啊……
这时她朝我一走,我就有点腿软了,因为她走过来的同时,葛洞天和高旁也跟在旁边,我一瞅这架势,赶紧就往客厅退,她似乎也不急着收拾我,而是慢慢跟我走到了客厅。到了客厅之后,她居然做到了沙发上,还摆了个很舒服的姿势,说:“哎呀哎呀,你跑什么啊,哥跟你说几句话,你不用害怕。”
我点了点头,说:“现在情况已经这样了,我也是甘拜下风了,不过现在跟过去不一样了,这事您也不希望闹得太大吧?您说个解决办法,我照办就是了。我唯一的想法是,您能别跟其他人计较。”
她听我这么说,居然哈哈一笑,说:“好,痛快。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我看这么地吧,你把锅里的汤都喝了,我就放了你,怎么样?”
她说完,指了指餐桌上的那锅汤,我走过去看了一眼,汤里除了一直老鼠外,还有各种各样我见过没见过的虫子,当时就把我恶心的差点没吐了,其实恶心还在其次,这汤里肯定有降头术的东西在里面,我只要喝上一口,就要乖乖听她的话了。
看到这汤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于是我把汤锅拿了起来,拿在手里试了试重量,然后对她说:“我说这位……姐姐,你可要遵守诺言啊。”说完,我就端起汤锅,做出一副要把汤喝下去的样子来。
而她的脸色,则摆出了个阴谋得逞的表情,不过很快,她的表情就僵在了脸上,因为我在她露出笑容的同时我已经把汤锅朝着她扔了出来,我这一次下手极重,整锅汤以一种很巧妙的角度,洒在了他们三个人的脸上。
与此同时,已经朝着她冲了过去,早在我看到汤锅的时候,我已经想过了,想要解决这件事,我必须制住她,而且必须在第一时间制住她,否则我绝没有翻本的机会,不过我还是想错了一件事,我低估了这妹子的降头术。
降头术的作用,一般是控制人,或者让人运气极差,或者让人人缘很好,这些降头术都需要一个载体,就是人类,如果它离开了人体,就会变得没什么作用,可是有一些降头,却是会直接作用于人的,比如传说中的飞头降,就是降头师把自己练成一种降术,每天半夜的时候,脑袋会飞出去吸血。
说实话,这么不科学的事,我也不太信,不过还有一种降术,则是如同养小鬼一样,把一个成人的魂魄,练成一种没有思维的鬼物,这种东西确实能直接伤人的,而那妹子的降术中,就有这类。我当时本来已经接近她,差一点就要掐住她的喉咙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她身边突然闪出了一道黑色的影子。
这黑色的影子和冤魂厉魄很像,都是由黑色雾气组成的,只是它具备一些人形,特别是一张扭曲的人脸,移位的五官,比常人的嘴巴大两倍的嘴,他还没到我身边的时候,我已经有点害怕了,这位鬼兄倒也不客气,一口酒咬在了我的右臂上。
接着我就感到一股像被电击了的感觉,从我的胳膊一直传到了心脏,只是这么一下,我已经跪到了地上,不过事情远没有结束,这种点击一样的感觉接着又出现在了我的脑子里,眼睛上,鼻子上,那种痛苦我从没有经受过,当时的第一想法就是让人赶快过来杀了我,给我个痛快。
那黑影的主人,此时大概也看出来了我的痛苦,她呵呵呵的笑了一会,才说:“叫你乖乖喝汤吧,你不喝,现在怎么样?”她一说完,我居然觉得肩膀一疼,就被人用擒拿手的手法别住了胳膊,踩住了腿,不过与此同时,那电击的感觉也消失了。
我长舒了口气后,接着就听到她说:“没事没事,汤撒了也没关系,我还给你留了一碗呢。”她这么说的时候,我就看到有人已经把一碗汤端到了我嘴边,我想去把汤碗碰碎,可我才一挣扎,已经有人握住了我的下巴。
那女人又说:“你别挣扎了,这个降头,可是我的珍藏,喝了之后不会对身体有任何影响,而且啊,它还有个效果,就是你喝了之后,不会记得你喝过这个东西,它会藏得极深,就算你去道观寺庙,也不会有人看得出你中过降头。”
说道这里,她似乎是想到了一件很得意的事情,嘴里居然发出了像女人一样的呵呵呵的轻笑,接着她说:“估计你要问了,那它有什么用呢?我告诉你吧,如果将来我有什么用得上你的地方,只要我一叫你的名字,你就会乖乖的听我的话。另外如果你将来想对不住我……你懂的。”
她又笑了一会,又说“小葛啊,把他的头抬起来。”
我的头被抬起来之后,才看到她站在餐桌旁边,摸着韩佳的脖子,说:“你的朋友对你都很重要,你千万不要像刚才那么冲动了。她们现在身体里都中了降头,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她们也不会好过。”她一边说着,一边坐在了韩佳的腿上,说:“说起来你运气也蛮好的,认识的女人长相都不错,还挺有本事的,这个小姑娘,连喝了三碗汤,才被降头制住,好麻烦啊。”
我当时被捏着下巴,脑袋动不了,不过面前还是可以发出点声音的,我看到她去摸韩佳的时候,就哼哼了一句。她皱了皱眉,似乎是没听清,于是对捏着我的葛洞天说:“小葛,让他说话。”
葛洞天马上就像机器人一样,退了开去。我的嘴一恢复,我就大吼了一声:“你大爷的,死变态,生儿子没屁眼……断子绝孙……”
她大概是没想到,我居然会在这个时候骂她,居然被我骂的愣了愣,一愣之后,她的火气就上来了,她对着葛洞天挥了挥手,葛洞天就上来给了我三四个耳光,接着我就听到她说:“哎呀,我不该打你的,其实人家本来就是变态,也生不了儿子了。不过你胆子挺大的呵,这时候还敢骂我。”
我笑了笑,对她说:“你丫没玩过网游吧?没听说过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骂么?没想到我居然被你这么个脑残骗了。”
她此时已经是胜利者了,自然有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听不得别人骂她,我这么骂了几句之后,她的火就大了,她居然作势要站起来,似乎是想亲自来打我,没想到她用手一撑桌子之后,居然没站起来,在之后她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了。
【外篇】前段时间不能更新的原因(22)
——【49】
下降头的妹子居然就这么坐在韩佳的腿上,起不来了,紧接着,韩佳的眼神却突然从木讷转成了精光四射的样子,而与此同时,韩佳的手上也多了十几根金针,这些针都被她用手指夹着,而针尖所指的位置,正是那死人妖的脖颈处。
人的脖子上有许多血管和神经,有时候只需要一根针,就可以让人彻底瘫痪,韩佳的针法我是见识过的,她绝对有让这个妹子瘫痪的能力,不过她显然不准备这么做,韩佳只是用一根很短又很细的银针,扎进了那妹子脖子上的一个**位。
这个**位平时针灸的时候并不会用到,因为如果在它上面稍微用力,就会导致人的昏厥,我几年前曾经自己尝试过一次,我自己按了一下自己的这个**位,差点把我按得昏过去。韩佳的针刺中那妹子之后,那妹子眼睛白了白,就昏了过去。
她一昏过去,葛洞天和高旁也一起倒了下去,之前我一直处在整个人高度紧张的状态下,现在看到危急都解除了,才感觉到全身一阵剧痛,特别是右臂,更是有了一阵钻心的痛楚。我本来是个很耐痛的人,可这些疼痛根本不是人能忍受的,所以即使是我,也疼的坐在了地上,开始大口喘气。
韩佳看到我这个样子,赶紧跑过来,在我的右臂上扎了几根金针,然后脸色很不好的把我搀到了沙发上坐着。接着就把我睡着后,房子里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原来从一开始,我就猜错了。真正会下降头,用巫术的就是那个变性的妹子。
我睡着之后,大家都觉得没什么事了,也就放松了警惕,而那个妹子,也就是趁着那个机会,又放开了高旁和葛洞天,再利用他们两个,对水灵儿、胡悦、保安大爷都下了降头。只是她没想到,韩佳自幼就对降头武术之类的有抗性。
一般的降头根本落不到她身上,于是她对韩佳用了好几个降头。只是韩佳年龄越大,对降头的抗性就越强,现在基本已经没有什么降头能落到她身上了。韩佳之后中降头的样子,完全是装出来的,她就是要装作中了降头的样子,才骗过了变性妹子。
之后我突然醒过来,变性妹子要给我下降头,这些事情韩佳都是看在眼里的,她心里自然也着急,只是她并不会什么武术,只懂得用针灸之术,战斗力基本为零,所以她心里虽然着急,却也不敢妄动。直到后来变性妹子找到她身上,她才找到了机会。
先用金针麻痹那妹子的下半身,接着刺晕她,这些事情都是我知道的了。韩佳说完这些,又苦着脸对我说:“现在你是救下了,可是灵儿姐她们都中了降头,这个我真是没办法了。”
我勉强从沙发上站起来,分别去给葛洞天她们几个诊了脉,他们的脉象都很奇怪,是一种我完全没见过的节奏,我曾经专门研究过各种解降头的办法,据我所知不同的降头,会对人产生不同的影响,中医的诊脉术可以很好的分辨各种降头。
可现在我却完全摸不出个头绪来,我想了一会,才对韩佳说:“她们……可能是中了好几种降头,所以脉象混乱,我现在的程度,怕是帮不了她们了。”
我才说完,韩佳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从餐桌上拿起了她的手机,然后对我说:“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或许她能帮到咱们。”
一听她这么说,我也来精神了,赶紧问:“啊,是你家里的长辈吗?他们都很忙的吧,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她摇了摇头,说:“我家人现在基本都在国外,时间上也来不及,我要联系的是我的一个姐姐,她从小就对医术有特殊的理解,人也非常聪明,对人也很好,只是……她最近心情不太好,整个人都很颓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皱了皱眉,说:“她人现在在哪?咱们带着病人去找她好了。”
“你先别急……人家现在在东北呢,我先把咱们遇到的事情用短信发给她看看,如果是平时,她肯定回来帮咱们的,只是最近她连电话都不接了……”韩佳说着话,已经开始发短信了。
这么一不说话,我的精神一放松,我全身的关节又开始疼了起来。我努力忍着剧痛,把精神集中在别的东西上,才算是没有崩溃,不过可能是我太紧张了,我全身都开始流汗,全身也开始发麻了。当时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韩佳在专心发短信,不要去打扰她。我这么坚持了不知道多久后,突然觉得胸口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似的,然后眼前一黑,我的人就昏了过去。
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医院的病床上,身边围着一圈人,只是我才醒来的时候,眼睛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我感觉到这些人我都很熟悉,却看不出他们都是谁。我曾经有好几次重病的时候,看到过死去的一些朋友站在我床边,每次他们都要带我走。
所以看到我床边围了一群人,我一下子警觉了起来,这时候幸好有个女孩的声音说了句:“醒了就好,千万别乱动啊。”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东北口音,却不像一般东北女孩说话的声音那样高亢,而是有些低沉的,听在心里觉得让人安心,我那时候还有些迷迷糊糊,一听到这声音,就真的没那么紧张了,接着我就感觉有一只很柔的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
我当时只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