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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嘛大师微微一笑,说:“小昙,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你的性格导致了你的将来,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性格决定命运,细节决定成败对吧?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以免你将来吃亏而已,具体你会遇到什么,这我就不知道了。”
他这么说,明显是在糊弄我了,我知道高僧对过去未来,都会有特殊的感应,一旦他们说出一些预言来,基本都会实现,想改变这种预言,只能是干出极大善事或者恶事,才能改变他们的预言,有些厉害的高僧,甚至连这种变化都能预言,不过那种神僧,也很少说什么预言了。
我见在喇嘛大师嘴里套不出什么话来,就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来,说:“唉,看来我又要作死了。”
喇嘛大师完全没在意我的态度,转头对李旬说:“小旬,那我就先走了。”接着他又对小崔说:“小崔,我听说你在自行修炼道家法门,道家的思想极为深邃,自行修炼很容易误入歧途,这些你到时可以和小昙多聊聊,他鬼心思蛮多的。”
“咳咳,您说清楚,什么叫鬼心思?”我一脸无奈的看着喇嘛大师,话说他跟我不是很熟啊,怎么好像一眼就看透了我似的。
喇嘛大师却只是微微一笑,就头也不回的走人了。人家都告辞半天了,我也不好去再纠缠,只能看着他离开了,等他走了之后,我对李旬说:“李胖子,你跟我说说,你到底跟那秃驴说过我多少事?”
李旬赶紧摆手,说:“绝对没有,我跟人家都是讨论佛学,哪有功夫谈你啊,我也就说了两句……”
我眼里寒光一闪,走到他跟前,说:“哪两句?你今天要是不说明白,我就让你再胖一点。”说完我握了握拳,对着他摆了摆拳头。
这时候小崔走过来,说:“昙哥,别闹了,你还是先跟我说说,咱这烧剩下的灰怎么处理吧,这东西好邪乎啊,我觉得这个灰也很不安全,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古怪。”
第二十一章:小崔的执念(上)
“这就没什么复杂的了,咱直接把它丢雍和宫的香炉里得了……”我扣着鼻子说。
我说完,李旬立马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小崔也有些结巴地对我说:“昙……昙哥,人家大师就是劝你改改脾气,你不至于这么报复人家吧?”
“我哪有……你觉得还有比雍和宫的香炉更合适的地方么?再说那喇嘛也确实不靠谱,人家小崔明明是有道家师父的,他偏说小崔是自己修炼。”我继续抠鼻子。
小崔站在那想了想之后,说:“昙哥,其实我自己修炼了一些小派的雷法,这个我师父还真不知道。不过你说的办法,我觉得还真可行。”
一边的李旬却说:“那万一雍和宫镇不住它呢?”
我摇了摇头,说:“不可能,之前其实也不是雍和宫的佛力镇不住它,只是它和咱们之间有过特殊的联系,咱们几个都碰过这笔记,我估计这东西和碰过它的人,会产生一种特殊的关联,就跟一些诅咒差不多,现在它被烧了,能力消失了大半,再往雍和宫里一丢,绝对万事大吉。”
说完,我见他俩都不说话,于是又补了一句:“再说万一它折腾起来,不还有大师呢么?你们这是在怀疑人家的实力么?”
他俩都被我说的无语了,最后在我的嘚瑟之下,只好选择了我的方案。于是我们仨接着就像做贼一样,打车到了雍和宫,在很多香客疑惑的眼神中,把抱着灰烬的黄纸包丢尽了香炉里,丢完之后,我们仨就以极快的速度跑出了雍和宫。
说实话,如果只是我一个人办这件事,我肯定不会像这样狼狈,我肯定会很淡定的把东西一丢,然后再在雍和宫里转一圈,看看古建筑和风景什么的,再若无其事地走出去。这回我则完全被李旬和小崔的情绪影响了,这俩人脸皮薄得可怕,一路上都怀着一种做贼心虚的情绪,弄得我也紧张得很。
办完了这事,我们仨去附近找了个餐馆,好好吃了一顿东西。三个人都累了,吃完东西都显得很疲惫,我对李旬说:“这事也不知道完没完,目前我和小崔不适合分开住,你也是,咱仨今晚就歇在你店里吧?”
李旬开的佛具店就开在雍和宫旁边的街道上,他那里有供人休息的地方,而且还很宽敞,沙发和床都能睡人,足够我们三个睡的,最关键的是这地方临近雍和宫,那些灵异的东西轻易不敢踩过来。
李旬当然不会拒绝我的合理要求,三个人吃完饭,就去了佛具店。到了店里,和看店的小伙计打了招呼,我们就去休息了。这一睡下,就是十几个小时,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八点了。
我一醒过来,就觉得有点不对,周围太安静了。李旬这胖子我是了解的,他很喜欢睡觉打呼噜,跟他一起休息,我就从来没享受过安静这种东西,所以我一醒过来,既没有听到人声,又没有听到呼噜,让我的心悬了起来。
就在我准备跳起来看看周围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突然听到李旬说了一句:“小张啊,快去叫昙爷下来吃早点。”
听到这声音,我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下了,没想到李旬居然起来的比我还早,我赶紧起身穿好衣服,伙计小张来叫我的时候,我已经穿好鞋准备去吃早点了。和李旬一起等我吃早点的,还有小崔,他的脸色比昨天已经好了很多,想来元气已经恢复了。
吃早点的时候,我们大概商量了一下这个事,大家都觉得住在店里也不太靠谱,最好能找个古寺住一住,这样安全些。李旬认识的佛教人士比较多,他很快联系了北京附近的一个佛寺,那寺庙不但历史悠久,还有很多藏经,一些高僧舍利,听起来就很高大上。
之后我小半个月里,我们仨就在寺庙里吃起了素,这是我第一次把寺庙的各色素菜吃了个遍,那寺院的主持是个很严厉的人,严于律己,也同样严于律人。很多素菜本来都能做的很好吃,可他偏偏要厨房的师傅用最简单的方法去炒。
结果就是做出来的萝卜还是萝卜的味道,青菜则真是青菜的味道。那半个月,我几乎是每天瘦半斤,半个月下来,我身上唯一有肉的地方就是屁股了。
那些怪异的现象,在这半个月里一次都没出现过。半个月后,我实在是受不了每天啃萝卜,撕青菜了,就对李旬说:“我觉得咱们现在已经度过危险期了。不过……我觉得咱们再这么待下去,一定会因为脂肪摄入量过低而死,你们怎么看?”
小崔和李旬跟我不同,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吃货,我的藏书里有十分之一是菜谱,而小崔和李旬则是那种走到哪吃到哪,吃到什么都说好的人,他俩听完我的话,思考了一会,李旬才说:“昙子,你是不是嘴馋了啊?”
我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说:“我实话实说,这种青菜萝卜,我吃一天两天还行,再让我吃下去,就要死了。”
小崔呵呵一笑,说:“好吧,昙哥,咱们今天就回北京吧,你不是还和火车上那个大哥约好了么?要去帮人家看他二舅。”
我赶紧点了点头,说:“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咱们赶紧去跟主持告辞吧。”
于是我们三个就去见了主持,说明了去意。那主持虽然在生活习惯上对人要求很严格,但平时待人倒是很有亲和力的,他和我们聊了聊在寺里的一些事情,然后又送了我们一些经书、念珠,才送我们出寺。到了寺院门口,他还问我们要了企鹅号码,才跟我们告辞。
从寺院出来后,我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个看起来一定有肉的馆子,好好吃了一顿,结果不知道是我吃素吃习惯了,还是那馆子里用的是地沟油,在我大吃一顿之后,我连续腹泻了三四天,差点进了医院。
等我恢复了精神的时候,那乘务员已经等不及了,连续给我打了好几天的电话,我也不好意思总拖着这件事,就出手去管了,没想到管了这件事之后,我整个人就都不好了。只是这件事和小崔几年后和我说的事情没有关系,所以我以后会再讲到。现在我要继续说的,是老左的事情在沉寂了几年后的进一步发展。
老左的笔记被烧掉的时候,我已经完全放弃了对这件事的追查,我以为小崔也放弃了,没想到他的执念居然比我强得多,他居然一直在低调调查着老左这件事,我更没有想到,他的调查会有了巨大的突破。
他问到我记不记得老左的时候,我心里一颤,突然有了一种极大的危机感,我对小崔说:“你还在查那件事?当时不是说了不再去管了么?”
小崔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才说:“是老左的父母拜托我的,他们每年都会给我一笔钱,让我抽空调查这件事,我并没有去追查,只是每次遇到一些朋友,我都会谈一点关于老左的事情,看看他们有没有相关的线索。后来有一次跟袁子聪吃饭的时候,袁子聪说,他可以试着算一算这个。”
我一听这话,更是无语了,我直接对着电话吼了一声:“你这是在袁子聪那吧,他去算那些东西的动向,那些东西也能感应到,到时候子聪肯定倒霉。”
小崔被我吼得又是半天没说话,等我这边气喘匀实了,他才说:“我要子聪算的,并不是老左的下落,而是另外一件事。”
第二十二章:小崔的执念(下)
小崔所说的另外一件事,在我看来更凶险,他居然要袁子聪去算当年陈立果出事的那个矿所在的位置。我所了解的袁子聪,是个绝对不会轻易算命的人。他虽然是个很厉害的命师,对于风水数术钻研之深,几乎让我把他和古代的那些神算画上了等号,但也因为如此,他的预知能力也非常强,凡是有风险的,或者会让他遭受损失的事情,他极少去参与,除非是为了朋友,其他的时候,我几乎没见过他冒险,即便是为了朋友,他也不会自寻凶险。他往往会用规劝的方式,让朋友自己放弃涉险的行为。
所以这次他会帮小崔算这种东西,让我觉得很奇怪。据小崔说,之前他和袁子聪一起参加一个饭局,大家无意中提起了老左的事情,当时袁子聪听到这件事之后,居然表现出非常有兴趣的样子,等到饭局散了之后,袁子聪又问了小崔一些关于老左的事情。
最后袁子聪主动起卦,为陈立果算了一卦,因为不知道陈立果的生辰八字,所以袁子聪这一卦算出的结果很模糊,他只算出了陈立果所在的煤矿的大概位置,而后来小崔查到,那个位置上不止一座煤矿,而且近几年因为一些事故,很多私人煤矿早已经被取缔。
仅仅这么一点线索,如果换做是我,估计早就放弃了,而小崔居然对我说,他要去当地查一查,看看是否会有什么收获。
我当时因为并不在北京,加上身体还有点不舒服,也没法当面去劝阻小崔,电话里我跟他絮叨了半天,他是半点都没听进去,最后他居然一赌气挂了电话,我再给他打过去,他居然关机了,真是气死我了。
小崔给我的感觉,一直是办事妥当,心思也算细腻。我们认识交往的几年里,他从没干过挂电话这种行为,这次他像着了魔似的挂了我的电话,让我的心里非常的不安,我赶紧给袁子聪打电话,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想他去阻一阻小崔。
哪知道我电话打过去,袁子聪居然一直都在通话中,我连着打了七八个电话过去,他都在通话中。最后我没辙了,只好给袁子聪发了个短信过去,把我的想法和他说了,袁子聪和我的关系很好,几年前我因为参与一件灵异事件,遇到了麻烦,从而认识了袁子聪和袁子聪的父亲。
那之后我每每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袁子聪都会给我一些协助,他和我的关系,比他和小崔要亲近的多,所以我当时觉得,袁子聪肯定能理解我的心思,从而阻止小崔去干蠢事。
我短信发出去半小时后,袁子聪给我打来了电话,他说:“小崔的事情你还是别管了吧,老实的在家里养好了身体,好帮他收拾残局。”
我听到这话,差点气吐血,赶紧对袁子聪说:“老大……别闹了好不好,小崔这是去作死,你还给他加油,他万一……”说到万一两个字的时候,我猛地想到袁子聪刚才的话,收拾残局?难道说小崔会惹出麻烦来,还得我去收拾?
我赶紧对袁子聪说:“等等,你先跟我说说那个残局是怎么回事?你的意思是小崔死不了,但会惹出个大麻烦来,而这个大麻烦,要让我去收拾?你……你这不是损人不利己么?你图神马啊你?”
袁子聪居然被我的话逗乐了,他呵呵笑了一会,才说:“老昙,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激动啊?你跟小崔不会是……”
“靠……你闭嘴……不对,你从实交代,你到底是什么用意。”
袁子聪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说:“得了得了,不跟你闹了,你在家呢吧?我明天上午去你家找你好了,顺便给你看点东西。你就明白为什么我要参与这件事了。”
话都说到这一步了,我也不好再追问什么了,只能等着袁子聪上门来给我解释了,袁子聪这人给我的印象还是很靠谱的,他说要给我解释明白,就一定可以解释明白。
到了第二天上午,袁子聪果然如约来了,他来的时候,韩佳和国佳两姐妹也正好在,袁子聪一看那两个妹子,就一脸坏笑的对我说:“老昙,我说你这病怎么老不好,原来是有妹子陪着呢,我要是你,也不愿意好。”
韩佳和国佳听了这话,都是脸上一红,我则赶紧解释说:“你会正经说话不,人家是学医的,所以来看看我,你以后能直接说正事么?”
袁子聪呵呵一笑,说:“好吧,好吧,我现在说那些事,方便么?”
他所说的方便与否,是说如果把关于老左和小崔的事情说出来,韩佳和国佳听了之后会不会觉得奇怪,因为这些事都是很古怪的,一般人未必能接受得了,特别是女孩子。
我看了看那俩妹子,说:“没事的,这件事我也跟她们提到过。”
袁子聪点了点头,说:“那就好,事情先从头说起吧,你知道我祖先是谁不?”
“大概是一只因为某些原因而直立行走的猿人吧。”我一脸淡定的回答。
“靠……你能按逻辑回答问题么?”袁子聪往我手上的胳膊上拍了一下。
我被拍的一阵疼……咬着牙说:“好吧,你祖先是历史上最古怪的预言家,柳庄先生袁珙。”
袁子聪这才淡定了下来,对我说:“是啊,我祖先生于乱世,少年时就喜欢到处游学,后来在珞珈山遇到一个怪僧,那个僧人看到我家先祖的时候突然拜倒在地,对我家先祖磕了几个头,后来又教了我家先祖一套面相术。但我家先祖给人相面,向来只说结果,不说破解的办法。”
听到这里,我打断他说:“是啊,要不怎么说不靠谱呢,人家算命先生给人算命到最后,都会主动说要给人破破。你家先祖倒好,每次都丢下一个恶心人的结果,然后转头就走,不是预言这个会死,就是预言那个会丢官,最后居然还都准了,气得被他预言过的人没有不牙痒痒地想咬死他的。”
袁子聪叹了口气,说:“这并不是因为我家先祖不想说,而是当时他碰到的那个怪僧,只教了他相术,并没有教过他什么破解之法,我家先祖后来也到处去学过破解之法,只是那些办法大多没什么作用,他用了几次发现不灵之后,也就不再提了。”
“呃……还有这事?不过这事跟小崔的事有毛线关系?”我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表情来,看着袁子聪。
他一脸严肃的对我说:“当年我家先祖碰到怪僧之后,才开始明白天下居然真的有各种神妙的事情,从此他开始留意一些古怪的事情,把听说的古怪事情写成一册,又把他亲历的整理成另一册,这两个册子所记载的诸多事情都很怪诞,其中有一件,就和小崔遇到的,几乎一样。”
“啊……不会吧,册子你带着呢么?赶紧给我看看。”
我话才说完,袁子聪就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叠a4打印纸递给我,说:“原本肯定是不能给你的,几百年了,拿书稍一用力就能被弄成碎末,这是我几年前弄得影印版,你翻到第十七页,从下往上找。”
我接过那叠a4纸,这本东西虽然是影印的,但很清晰,袁子聪居然还特地加了个封面上去,封面上写着大大的两个字——。这本大概就是柳庄先生袁珙的亲身经历了。
第二十三章:柳庄先生的相物之术
柳庄先生在世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文学之名,后代的人也都觉得他只是个算命的,文学水平大概很一般,但看到袁子聪带来的笔记后,我却觉得这真是后人对这位老先生的误会了,柳庄先生的笔记让我读起来,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袁子聪让我看的,是柳庄先生一处荒山中游历时所遇到的事情,当时柳庄先生还算年轻,喜欢深入山中,探寻各种洞**古寺,他所在的时代,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