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袁子聪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可能。一般人无论男女,身上阳气都是极重的,这种阳气,也叫真气。人活一口气活的就是这个。这里所提到的阳气,相对的自然就是鬼身上的阴气了。
正常情况下,人只要在健康的情况下,自身阳气足以抵制鬼气的入侵。除非因为当事人身体出了状况,导致五行发生变化,从而导致阴阳失调。阳气太盛,则有火,西医称为炎症。因此阳气重的人,也会生病。同理人如果阴气重,一样会生病。
不单如此,阴气重的人,因为体内没有足够的阳气抵抗外来鬼气,很容易导致鬼上身。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医院容易闹鬼,阴气太重。
而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个人身体上阴阳都处于调和的状态,有的人纯阳之体。一般男人居多,这种人几乎天生有抗拒灵异体的本事。鬼见到这种人,往往会吓的惊声逃走。这种人是天生的灵异克星。与此相对应的,还有一种纯阴之体。
顾名思义,纯阴之体的人,身上阴气极重,有时会让人觉得死气沉沉的。这种人一般不苟言笑,而且为人冷淡。他们几乎随便在晚上出去转一圈,就能领回几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好多通灵的人,包括过去的赶尸先生,大部分都是极阴之体。
不过无论是极阴之体还是极阳之体,都属于与天道有悖的那种人,因此如果不修炼些道法,或者归依某种宗教,结局往往都是悲惨的。纯阳之体一般命硬,这样一来很容易和周围亲近的人有相克的情况。
而纯阴之体则更麻烦了,每天被一堆灵异体围着,想活的长远都难。因为袁子聪的一句话,让我联想到了很多。
如果国佳真如袁子聪推测的一样,是个极阴之体的话,那我甚至怀疑,今天晚上的灵异体,到底是不是冲着郝晨他们来的。想到这儿,我觉得脑袋有点发懵。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想了起来。我低头一看,电话居然是韩佳打来的。电话的另一头,韩佳显得声音很小,她告诉我,要是没什么事儿,最好能上她那去一趟,他赶紧国佳今天有点儿不对劲儿。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于是赶紧问韩佳现在在哪,周边什么情况,韩佳跟我说不用担心,她现在把自己锁在厕所里了,国佳暂时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只是从外面刚一回来就显得特别兴奋,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这让韩佳很担心,加上我刚才的电话,让她感觉国佳有点不对劲儿。
听了韩佳的话,我心里稍稍轻松了些,我问他身边有没有什么辟邪的宝贝,韩佳告诉我,之前我送她的一对黑玛瑙的貔貅一直带在身上,我告诉他,有那对貔貅在,一般的鬼、近不了他的身,我让她就呆在厕所哪都别去,我这就赶过去。说完我挂了电话。
袁子聪见我一脸紧张,赶紧问我怎么了。我把韩佳告诉我的情况,原原本本的给袁子聪讲了一遍。袁子聪看起来也很着急,不过他告诉我,这次他就不去了。我见袁子聪的样子,估计他可能是又算出了什么。于是逼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发生。
不过袁子聪嘴还是很严的,无论我怎么问,他就是不说,不过最后还是好心提醒我,这次最好能找个帮手。其余的什么都不说了。
我知道袁子聪的规矩,他要是不想说,任我怎么问都没用,不过显然他已经给我指了条明路,找帮手。可是我现在上哪去找这么现成的帮手啊,再说我甚至连国佳是个什么情况都搞不清楚。
突然我看到了手上拿的手机,我想起刚才葛洞天给我发的短信,葛洞天的道法我是知道的,如果找他帮忙,那今天的事儿就好办多了。想到这儿我赶紧给葛洞天打了个电话。这时电话另一头显得有点嘈杂。电话接通之后葛洞天显得挺忙的问我在哪呢。
我跟他说有个事儿得让他帮帮忙,葛洞天甚至都没问我什么事儿就满口答应下来,不过他跟我说现在我得赶紧先去给他帮帮忙,见他答应的痛快,我也不好多问什么,问清他的地址,收拾好装备就赶了过去。
袁子聪见我找到了帮手,脸色上也轻松了很多,为了惩罚他关键时刻掉链子。我让他开车把我送到葛洞天那儿。并告诉他,介绍个世家给他认识。袁子聪本就算道学世家出身,对于和他有类似背景的人,一直都很感兴趣。就这样我跟袁子聪去和葛洞天那里。不过等我到了地方之后,才知道我之前准备的那些装备,全都白带了。因为葛洞天找我帮忙的事儿,居然和灵异事件无关。
葛洞天的公开身份是一家沙县小吃的小老板,他叫我来居然是帮他卖早点,当我和袁子聪到的时候,葛洞天十多平的小店儿已经人满为患了。葛洞天和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正在紧张忙碌着。
我刚一进门,葛洞天就把我叫过去,然后递给我一碗馄饨,让我把他送到门口的一桌。好在我有过当服务生的经历,因此对这种活并不陌生。不过我心里一直担心韩佳那的安危。送完两碗馄饨之后,我赶紧抽了个时间给韩佳打了个电话。韩佳告诉我,他已经回自己房间了,国佳这会儿正在睡觉,看起来短时间内应该醒不了。
另外韩佳跟我说,国佳睡前交给他一串十八菩提的手串。韩佳从做工上看出,那手串应该是我送给国佳的。
第七十章 葛洞天帮忙
听了韩佳的话,我并没多想,心想说不定国佳不喜欢我送的手串,不过韩佳告诉我,国佳给她手串的时候,似乎显得很小心,只是两只手指掐着手串三通上面露出的一小截绳子,看起来好像恐怕碰到上面的珠子似的。
听韩佳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国佳的行为有些反常,不过眼瞧着葛洞天这忙得不可开交,我也没法直接把他叫走,没办法,我只能然韩佳自己注意安全,有事赶紧给我打电话。我和袁子聪一直在葛洞天的店里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客人们才陆陆续续的见少。
这时葛洞天跟店里的那个女人说:“妈,我有点事儿,先出去一趟。”这时我才知道,那女人原来是葛洞天的母亲。老人挺热情的非要留我和袁子聪吃点东西再走,要不是时间紧急,我差点就答应了,一晚上我干的都是体力活,却只吃了半碗牛肉面,现在肚子早就饿了。
不过我还是拒绝了老人的盛情邀请。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觉得韩佳和国佳都处在危险之中。在车上我为葛洞天跟袁子聪做了个简单的介绍,袁子聪得知葛洞天是葛洪的后人之后,对葛洞天明显高看了一眼,而葛洞天显然也对柳庄神算心怀敬意,两人很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
我突然想起当初葛洞天前不久曾经不辞而别,于是想着关心他一下,于是我问他回老家干什么去了,没想到葛洞天用两个字回答了我,但就是这个简单的回答,让我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奔丧”当葛说完这两个字之后。车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沉闷,不过葛洞天显然不想让我们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于是打哈哈的说着:“事情都过去了,有机会在跟你细说吧,对了咱们这是要去哪啊,刚才我忙着卖早点都没来得及的问你。”
他这么一问我赶紧把袁子聪关于国佳的猜测跟葛洞天说了一遍,葛洞天听完我的话,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他告诉我,这事儿,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因为如果国佳真是极阴之体的话,那她从小到大应该没少和灵异体纠缠在一起。那么在她身体里,一定已经有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气息。
我们就算可以帮她一时,可是帮不了他一世。另外因为常年和灵异体打交道,说不定国佳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即便我们能想到什么方法,让她尽可能的恢复正常,但是她自己能不能很好的适应过来也是个未知数。
听了葛洞天的话我突然觉得很有道理,一个常年被灵异体缠身的人,想要一下子恢复到正常几乎是不可能的,就好像一个常年饮酒的人,血压一定是高的,可是如果不医治,他也许并不会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但是一旦把血压降下来,这个人可能就会生出各种病症来。
葛洞天的话,让我意识到自己把整件事儿想的太简单了,葛洞天应该也看出了我的想法,于是笑着个我说:“咱们姑且先过去看看,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看一步也是好的,对了,子聪兄不跟我我们去么。”
我见葛洞天问道了袁子聪,心里一阵暗喜,要知道,我和袁子聪只要在一块儿,如果不互相损几句,就好像缺了点什么似的,此时见葛洞天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把袁子聪推到了前面,我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于是我跟葛洞天说道:“有的人生来胆子小,也就是出出主意动动嘴还行,碰到真格的就知道往后退。”袁子聪见我不错过丝毫可以嬉笑他的机会,马上和我阵针锋相对到:“王昙昙,你快闭嘴吧,你知道什么叫运筹帷幄么,老子是军师,你看诸葛亮刘伯温,那个亲自上阵抡片刀了。这年头什么最重要,智慧!”
葛洞天一看这样估计就猜出了我跟袁子聪长期如此,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服了你们俩。屁大点儿事都得掐会儿。”当他说完这句话,刚巧我们也来到了韩佳楼下。
韩佳家的条件还是不错的,父母都在国外。自己住着一套下越。因为房子实在太大,韩佳把主卧租给了一个叫琪琪的姑娘,自己则住在之前的书房。现在国佳来了,韩佳则把表姐安排在了琪琪隔壁的一间卧室。
说归说,闹归闹,袁子聪这孙子还真没跟我们一起上来。但正因如此,更坚定了我当初的想法,袁子聪一定是算到了什么,所以才会坚决不参与国佳的事儿的。
当韩佳为我们打开房门。看到她全须全羽的样子,我才算松了口气。韩佳因为之前见过葛洞天,因此用不着我做更多的介绍,不过韩佳看到葛洞天的时候,显得很紧张,她问我是不是国佳的情况挺严重的,所以才把葛洞天也请来了。
我听了韩佳的话,赶紧让他别多想,我告诉她我跟葛洞天是半路上碰到的,我一边边说一遍跟葛洞天使眼色,葛洞天见我的样子,赶紧帮着敷衍了两句。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我可不想搞的人心惶惶的。
听我这么说,韩佳显然松了口气,接着他把我们带到了国佳的房间,我们刚要推门进去,这时隔壁的房门突然打开了,那是韩佳的租客琪琪,说是租客其实就是韩佳的朋友,房租不过是意思一下罢了。我因为之前来过韩佳这里,因此跟琪琪还算熟识。
这个琪琪是个跟韩佳一样大大咧咧的女孩儿,一见到我就开始问我,当初承诺她的手串呢,我都纳闷儿了,怎么现在是个人就是我的债主啊。不过这时显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于是我跟琪琪说下次,下次来一定给他带。
说完韩佳打开了国佳房间的门。此时的国佳正如韩佳说的躺在床上休息,不过我刚要进到屋里,却被葛洞天伸手拦住。只见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张黄色的小纸条,上面画着的应该不是符箓,而是类似六字真言之类的圆形图案。
葛洞天把那东西拍到了国佳房间的墙上,然后才让我们进去,我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他告诉我那是灵宝派特有的标志,相当于名片,墙上贴着这个就是告诉附近的妖魔邪祟,灵宝派办事,闲人免进的意思。
我点点头,道家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的规矩,就好像正一派总是高调的报名号一样,总之人的名树的影。这样无非是吓唬一下那些没什么本事的灵异体。要真是厉害的对手,人家肯定不怕这些虚名的。
此时国佳睡得很熟,而且好像在做着什么好梦,嘴角一下下的抽搐着,应该是在梦里笑着。我先伸手在国佳的手腕上摸了摸。不过从脉象上看,好像并没什么异常的,我看了韩佳一眼,心想是不是他搞错了。
韩佳冲我摇摇头,意思是她也不太清楚。葛洞天这时来到国佳的床前,伸出食指在国佳的额头点了一下。我发现随着他手指的离开,我发现国佳的额头突然出现了一个黑点儿。不过只是转瞬间的事,那黑点儿在大概一秒不到的时间里,又消失了。
韩佳估计也看到了那个黑点儿的存在,长大嘴巴,好悬没喊出来。好在国佳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依旧在床上睡的很熟。这时葛洞天摆摆手,让我们到屋外说话,等我们出了国佳的房间,葛洞天把门轻轻的关上。他叹了口气跟我和韩佳说道:“这姑娘的事儿,有点难办。”
第七十一章 情况越来越复杂了
听葛洞天这么说,我赶紧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儿。葛洞天告诉我,他觉得国佳身上好像有很多气息存在着,有鬼气,也有灵气。不过这些气息在她体内游走的很没规律。因此国佳给人的外在感受应该是时冷时热。时而朝气蓬勃,时而老气横秋。
听他这么说,我赶紧把目光投向身后的韩佳。问她国佳的情况是不是真如葛洞天推断的那样。韩佳冲我点点头,告诉我国佳之前一直这样。另外韩佳还跟我讲了国佳身上的一个秘密。
韩佳告诉我,刚才她在打电话的时候,就想跟我说这个事的,不过那时国佳回来了,所以她没好开口。原来国佳是韩佳大舅家的女儿,是她的亲表姐,两人之间相差三岁,韩佳妈妈曾经跟韩佳提过她这个苦命的表姐。因为国佳还很小的时候,他父亲就去世了。国佳自幼跟着母亲长大,而且国佳的母亲一辈子再没结婚。不知是为了女儿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国佳自小就疾病不断,六岁时曾经昏睡过三天三夜,当医生都已经告诉国佳母亲准备后事的时候,她却离奇康复了,而且居然什么后遗症都没留下。后来国佳在母亲的安排下,国佳高考时选择了医疗专业。也是为了可以更好的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毕业后国佳有了一年半的援外经历。而现在在一家很不错的私人医院就职。
从国外回来后的国佳,比之前变得热情了些,也开始试着和身边的人多做交流。但是韩佳还是能感觉到,国佳的情绪很不稳定,就跟葛洞天说的一样,时而阳光灿烂,时而沉闷冰冷。有时甚至让韩佳觉得国佳似乎是个陌生人。而且这次见面后韩佳才知道,在国外的一年半,国佳经历了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后来国佳的男朋友应该是去世了,不过这些事儿,国佳从没跟她提起过,韩佳也不敢问,每当韩佳稍稍提到一个开头的时候。国佳就会表现的很激动。这让韩佳很奇怪。她感觉国佳好像特别怕别人去了解她的感情生活似的。
听了韩佳的话,我想起当初国佳让我看过一张照片,上面消瘦帅气的男生应该就是她的男友了。我突然想起来。刚才韩佳提到国佳和她母亲相依为命,想必国佳的事儿,他母亲应该是最清楚的。想到这儿,我问韩佳能不能给他舅妈打个电话。
韩佳想了想,拿着电话去了客厅的阳台。他把声音压的很低,聊了大概有了十来分钟的样子才挂断电话。
这时韩佳来到我和葛洞天面前,奇怪的是他并没说话,而是冲着我们摇了摇头。他告诉我,刚才舅妈告诉她,国佳恋爱的事儿,她从没听国佳提起过。
不过舅妈却透露了一些消息。韩佳说这个消息应该被我们有帮助。
那还是在国佳两三岁的时候,国佳的父亲刚去世不久,当时就只有国佳的母亲带着国佳两个人生活。国佳的父亲死于矿难,那场事故前前后后的处理的半年,仍然有很多工人的尸体没被发现,这些没发现尸体的人里,就有国佳的父亲。
突然有一天,母女俩正在睡觉。突然国佳的母亲听到耳边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当他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身边却只有女儿国佳一人,正当她惊讶的时候,正牙牙学语的国佳,居然开口说话了。正是声音嘶哑。听起来分明是个男人的声音。
很快国佳的母亲听出,那声音正是自己死去的丈夫。
国佳的母亲当时有些害怕,不过很快他意识到,一定是国佳爸放心不下他们母女,所以才借着闺女的身子,来见她们,想到这儿,国佳的母亲壮着胆子跟面前的的国佳聊了起来。
那人的确是国佳的父亲,他告诉国佳母亲自己和其他的工友死在了矿井下面。现在他们的位置在之前挖出的那些渣土里。他告诉国佳母亲,一定要找矿上,把他们的尸体挖出来,他们现在因为尸骨不全,根本没办法转世投胎。
另外他还说,自己闺女这辈子命苦,身子和一般人不一样,他不知道国佳到底能养到多大,不过他拜托自己老婆,无论以后还找不找别人,一定要善待国佳,这孩子生下来就没了爸,已经很可怜了。千万不能再让她受苦了。
当他说完这些话,国佳突然大哭起来,这时国佳妈妈意识到,自己老公应该是走了。那是国佳第一次被鬼上身,而他体内的鬼居然还是自己的父亲。后来国佳妈妈把自己得知的关于那些尸体下落的事,报告给当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