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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这几天陈磊母亲一直跟着我瞎转,根本就没机会去借钱,况且从她家的条件看,他也不不可能短时间内筹到太多,想到这儿,我脑子里灵光一现。
“对了,你说的这个我还真给忘了,刚才我那几位上仙朋友说了,得重修庙宇,这部分钱得让村委会直接掏,换句话说,这事儿得您这位父母官直接负责,他们说自己在这地界上上多年,好端端的家都让人拆了,除了陈磊的鲁莽之外,村长护驾不利是主要原因,现在陈磊已经遭了报应,所以这钱只能村长一人担着了。
不过这些仙家还说,如果有人觉得自己条件还行,愿意积德行善,也可以捐点,不过谁做过什么,他们心里都有数,一定尽到责任,保当地平安。”我故意说的声音很大,以至于大家都能听到,同时也为了让众乡亲知道,村长和窃窃私语的内容,免得大家心存疑虑。
当我说完这些,村长的脸色变的很难看,他肯定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不过看热闹的众人听了我的话,显得很高兴,一个个的起着哄,让村长出钱,看来他借修庙之名中饱私囊的事儿早就不是秘密了,围观众人纷纷摆出一副分田地打土豪的架势。
见村长迟迟不说话,我笑着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同意见。
他吓得赶紧摇头。跟我说,一切全凭上仙吩咐,不过您得给个数啊,我好去筹备。
我想了想,陈磊的情况不明,之前小梦垫付的押金估计早就用的差不多了,可是我如果跟村长要的太多,又怕他狗急跳墙,反倒麻烦,想到这儿,我跟他说,钱多钱少的是个心意,不过这些仙家心里都有数,谁给他们供奉了什么,他们都记得清清楚楚,同样,谁在他们身上得了多少好处,他们同样不糊涂,所以钱的事儿,你看着办就好。
村长也是明白人,知道我话里话外的给他留足了面子,也没在多说什么,而是吩咐众人去准备我刚才要的东西。
一个小时之后,村委会大院。
村民问我准备了将近二十斤鸡蛋清,成袋的米面,也有好多。可见他们对我的一顿胡诌深信不疑,让我意外的是,村长居然拿出了厚厚的一摞钱,目测得有个万八千块,再这样一个经济相对落后的地方,这些钱可以让一个普通家庭,小康数年,而这些钱则都是村长借修庙的名义搜刮的。
“老哥这几年的家当都在这儿了,怎么用我不管,只求兄弟你保我一家平安。”看来越是有钱人越惜命的道理,再一次从村长身上得到了应验。
“放心吧,我这就去找我的那些朋友。”说完我找了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帮我背着乡亲们准备的都东西,赶去了其他的几个庙。因为掌握了方法,所以事情进行的很顺利,陆陆续续的我收集到六个大大的泥丸。加上之前吉星庙的那个一共七个。而至于另外一个,十之**还在陈磊所住的医院里。泥丸每个直径都有十几厘米。我把它们装在特殊的黄布兜里,准备不久之后带回北京。
不过临走前,我还有件重要的事儿要办,那就是拆庙。
我拆庙的动机和陈磊不同,不是为了什么高大上的破除封建思想,而是因为一个更现实的问题。
要知道这八家庙里常年住着灵异体,在里面已经形成了特别的气场,现在这些灵异体被我带走,那里很容易招惹一些其他的灵异体进驻。
之前八庙里被视为神仙的灵异体,至少和乡亲之间相安无事,不过要是换了其他东西,那可说不准。搞不好他们真会当这地方是块儿风水宝地。要真到那时候,村里人恐怕真会不得安生了。
另外村长已经把钱都吐出来了,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不能让那些不明就里的人再找他麻烦。
不过这件事儿,说来容易,做起来却没这么简单,我之前把这些庙里的灵异体吹的神乎其神的,现在反过手,要把他们的庙宇拆了,跟这些乡亲,确实不好交代。突然我想到了一个人,这件事儿,也只有他能帮上忙了。
我背着那几个泥丸,重新回到村委会。
“兄弟,事儿办的怎么样了。”村长见我回来,赶紧问道。
“老哥,放心吧,已经办妥了。”我笑着跟他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村长的表情如获大赦。
“老哥,今天晚上,你一个人来趟陈家,老弟我有事儿跟您说。”我把声音压的很低,凑到村长耳边说道。
他被我这个神秘兮兮的举动,弄的有点蒙,左右看了两眼,问我能不能透露下,具体什么事儿。
我冲他摇摇头说,晚上自然会告诉他,不过现在人多眼杂,我不方便透露。
回到陈磊家,陈磊母亲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老太太这几天和我的相处融洽,而且对我也很信任,于是我把事情的原委讲给了她,她的惊奇在我预料之中,同时也对陈磊的安危产生了更大的担忧。
“您老别着急,其实庙里的那些东西这些年和村里人都相安无事,要不是陈磊愣头青似的非得拆庙,也不会招惹这个麻烦,不过我感觉他们脾气都挺好的,我有位朋友,有跟他们沟通的本事,等回了北京,我求她帮忙问问,说不定陈磊的病情很快会有好转的。”我口中的这位朋友,就是水灵儿了。相信大家对她的境遇,也都了解,再次不做赘述了。
其实我刚一意识到这些灵异体的特别之处时,就想到了水灵儿,这也是为什么我想把这些家伙带回北京的原因。
“哎,但愿吧,其实小王你不知道,这八庙其实并不像大伙儿传的那么安分,这几十年,好多人已经不像之前那么信奉他们了。”陈磊母亲的话勾起了我的兴趣。
“哦?阿姨,您跟我仔细说说呗。”我坐在炕上,等着陈磊母亲讲述我所不知道的八庙传闻。
陈磊母亲告诉我,在他们小时候,八庙的名声可大了,方圆几十里,这里是最热闹的地方,每天过来拜神的人不计其数,八庙村的人,也因为这得了不少好处,现在开小卖部的老赵家,那时候就开了家饭铺,靠着给来往信徒提供吃的,成了村子里的大户。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文革破四旧。平时对八庙里的神仙敬爱有加的人们,好像一夜之间,发疯了。他们冲到村里见庙就砸,香火旺盛的八家小庙,瞬间夷为平地。不过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当大家觉得八庙不复存在了的时候,第二天一早,在那八家庙依旧伫立在之前的位置,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
这事算得上离奇了,如果放在平时,参与拆庙的人,早就大惊失色了,可当时那个年代,大家好像都疯了,见庙一夜间恢复正常,战天斗地人们于当天把庙又拆了个粉碎,这次那些人更拆的更更彻底,他们甚至把那些拆出的废土都拉到了附近的一个大坑里。本以为这样便相安无事了,可奇怪的事儿,再次发生,次日清晨,在同样的位置,那些庙又重新出现了。
任大伙再怎么不信邪,这时也不敢再打拆庙的主意了。在那个动乱的年代里,这种事儿直接上升到了政治高度,很快县革委直接调人过来,动手拆庙。不过动手之前,之前负责拆庙的领头人,村一级革委会主任,突然倒地身亡。
见出了人命,那些外来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一个个惊慌失措的逃了回去。后来这件事儿,便不了了之了。这八家庙算是在那个特殊年代里残留的为数不多的与封建迷信贴边的东西了。
不过自那之后,好多人都觉得,庙里的神仙被大家害苦了,肯定心存报复,除非一些资深的信徒,或者是被逼到绝路。否则很少有人再去祭拜了。
听到这儿,我突然对八家庙里的灵异体有了新的认识,看来这些家伙也不像我想的那样老实巴交,对于那些坑害他们的人,还是有勇气下死手的。这让我心里不禁有点儿打鼓,想到这儿赶紧掏了张五帝符,贴在这包袱皮上。
“孩子,你知道当年死的革委会主任是谁么?”
听陈磊母亲这么一问,似乎这个人我认识,可是我到村子里就这么几天,要说熟悉,除了她们一家,就是村长了。难道当年带头拆庙的人是村长。
想到这儿,我把自己的推测讲出来。
老太太摇摇头,告诉我那时村长还小,根本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儿,不过这人还真跟村长有关系,正是他老爹。
听到这儿,我心里暗笑,真想不到这村长居然还是当地的官宦世家。不过陈磊妈的话,给了我一个不小的提示,对于拆庙的事儿,我有了新的看法。
过了一会儿,陈磊妈让我先休息一会儿,自己有事儿,要出去一下,这时我才想起,老太太回来的最终目的其实是为儿子筹医药费来了,因为我这几天的事儿,根本没腾出时间,陈磊母亲走后,我给小梦打了个电话,询问陈磊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小梦告诉我,总体来看陈磊恢复了不少,只是现在饭量变的越来越大,只要是醒着就会喊饿。
“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就从今天开始的。怎么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么?”
“恩,你别着急,我这边尽快赶回去,在我回去之前,如果有什么事儿及时给我打电话。”说完便挂了电话。
看来我得赶紧把拆庙的事安排妥当了,早点赶回去。不过有句话叫“逢雨有人送蓑衣”因为这时院子里传来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来人正是村长。
第二十章 通文调武
“老哥,屋里坐,我正要去找你呢。”
“兄弟,你上午的话说的我一整天心惊肉跳的,到底出什么事儿了,你跟老哥说明白点儿。”我和村长的关系,一下拉平。按我们这么论,陈磊得喊我声叔儿。
“你先别着急,咱们进屋慢慢说。”说着我把村长带进了陈磊的房间。
“到底怎么了。你别吓唬我。神秘兮兮的我心里紧张。”
“老哥,你先别急,我问问你,家里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我的一句话,让村长陷入了沉思。
其实我倒不是能掐会算,这只是跟我的朋友袁子聪学的一些占卜的皮毛。确切的说他父亲老袁头那学来的本事,用他的话来说,这叫提示人自省,心理学上的称呼叫自我暗示。
在日产生活中,总有许多事儿是不顺心的,只不过因为人的反应角度不同,和记忆能力不同,有的事儿被记住,有的事儿被忽略了。
这种情况下,最怕的就是暗示,比如现在的村长,被我的一句话,带到了回忆里,他心里肯定会把自己这些日子经历的事情,逐一筛选,然后挑出那些自认为很不顺的事儿。
有时面对暗示。对方会反驳道“我最近没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啊。”这时,那些半仙儿则会很坚定的告诉你“不可能”,一般人见对方态度如此强硬,便会重新梳理自己的经历,在这个过程里,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事情,会被有意的放大。
接下来就是算命先生表演的时间了,他会表现得一切有据可循的,为你分析倒霉事儿发生的原因,当然了转了一个大圈儿,最后回到正题,破财消灾。
说的通俗点儿,一般的算命先生,(袁子聪,邵秋云、之类的神算除外)都是利用这个简单的方法,挣钱养命。
另外提到暗示,可以延伸到另一个现象,比如我们在路边求签,基本上都是中签下签下下签,为什么会这样呢,其原因很简单,只有你身上存在问题,算命先生才会有几乎为你破解,如此他才可能有钱买米下锅。
换而言之,我们在一些寺庙宝刹,求签则很少出现下签,这是因为,这些寺庙利用了人们求佛图善的心理,一般人去庙里烧香拜佛,求得都是能有个好结果,而配合这些不错的卦象,信者就会觉得庙中的神佛灵验,从而香火兴旺,信者如云。
扯的有点远,权当为大家做科普了。
话说村长在得到我的暗示之后,很快脸色大变。看他的样子我就知道,这老哥入了套了。
“兄弟,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儿老哥可是谁都没跟提过啊。”听到这,我强忍住笑,对村长说:“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现在需要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我讲一遍,只有这样我才能帮到你,另外我还得提醒你一句,你们家跟我的那几位朋友有世仇,这次我的那些朋友摆明了就是冲你来的,要不是陈磊愣头青似的帮你挡了一劫,你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村长听完我的话,脸色刷白,想必他不会想到我一个初来乍到的外乡人,居然知道关于他的这么多事儿,如果不是事先调查过他,那就一定有能掐会算的本事。他呼哧呼哧的喘了几口粗气。
“还不都是那个小王八蛋惹的祸。”开头的这句话,说的我有点摸不着方向。不知他口中所指那个人是谁。
原来村长家中有位独子,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混混儿,仗着他老子在地面儿上有点势利,整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不久前邻村的一户人家,大晚上的来到他家里,一打听才知道,村长口中的小王八蛋,把人家姑娘给shui了,现在那姑娘huaii孕了,人家找上门要讨个说法。
村长知道对方之所以晚上来,其实是为了给双方留些面子,出了这样的事儿,无论是他还是对方,都不是什么露脸的事儿。村长把自己儿子交道跟前,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儿,在当地这样的事情绝对算伤风败俗了。对方的意思是,村长家条件还不错,索性就把姑娘嫁过来,这样一来,彼此都相安无事了。
村长对这个事儿深表赞成,他早就觉得自己儿子,该找个媳妇儿好好管管。可没想到,当事人却不同意。
不单如此,居然趁着他不注意,跳墙逃走了。村长这下坐了蜡,一面让家里人四下寻找自己的儿子,一面承诺姑娘家这件事儿一定会给个说法。对方见村长态度还行,决定给村长几天时间,不过到时候如果还找不到人,或者这亲事成不了,那就别怪他们翻脸无情,村长一家就等着吃官司吧。
而今天,则是双方商定的最后一天,没想到,这事儿还没解决,又先破了个大财。不过村长说道这儿,赶紧跟我解释,他可不是因为不想出钱才说这些的,让我千万别误会。
听了他的话,我点点头,让他继续说下去。
他告诉我,出事儿之后,他找过好几个地方,包括他儿子那些狐朋狗友的家里,可这些人都说,没见过他儿子,这会儿一家人正为这事儿着急呢。
听了村长的话,我心里大概有谱了。看来村长现在的情况和后来流行的某双江家的情况有些异曲同工。不过说实话,这对我而言还是无所谓的,我需要的只是个由头,然后借题发挥,最终转到拆庙的事情上去,至于其他的,是村长口中的小王八蛋自作自受。
“老哥,这正是我要跟你说的事儿。”
我告诉村长,这件事儿的发生,完全是命中注定,因为他家曾有人那些庙里的神仙大不敬,所以才会遭到报应。
村长听了我的话,倒吸了一口冷气。“老弟,你可别吓唬我,实话跟你说,我老爹当年到时带着一帮人,文革的时候拆过这些庙,可是他当时就遭报应了,死在了庙门前。”
“老哥,你觉得这事儿会这么简单么,陈磊拆了一座庙,小命都只剩半条了,你老爹带人把八家庙整整拆了两回,你算算他得死多少回,才能赎罪。”
我见村长身子一软,直接坐在了炕上。看样子被我吓的不轻。
我笑了笑,对他说道。“老哥,这件事儿其实也不是没法不久,只不过,我只能给你出出主意,具体的事儿,还得你办。”
我没想到村长的反应会这么剧烈,没等我说完,已经跪倒在地了。:“兄弟,老哥的身家性命全在你手上了,你可得帮我啊。”说着话居然哭了起来。
见他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于是赶紧让他站起来。
“你别急,我肯定帮你。只不过这件事儿,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儿。”
“你说吧,让我干嘛,只要能给家里留下香火,死我都干。”一项装的人五人六的村长,此时村痞形象尽露,我估计当时我要是让他杀个人,都不在话下。
我告诉他,事情没那么严重,其实只要他把这几座庙拆了就好了。
村长听了我的话,一脸的不解,过了一会儿才疑惑的问道:“兄弟,你这是帮我还是害我啊,我敢对这些庙下手的人,每一个得好的,你现在让我把庙都拆了,这不是让我去送死么。”
“你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啊。”我跟村长说,那些拆庙的人之所以遭遇不测,是因为他们不得章法。
“我跟你说实话,你们村子里这几个神仙,乃是西方修行的上仙,他们之前是在一起的,后来因为被人们分开供奉,这才分开。可是因为没了彼此间的照料,修行上大受影响,你现在要做的,是把这几座庙给拆了,然后在自己家建个小庙,把它们的神位供在一起,这样一来你算帮了他们一把,只要你今后积德行善,好生供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