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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也就是说那所别墅里之前住着的,正是魏海的后人。”听了铁鹰的话,我刚看到的一点儿希望,瞬间破灭了。
“可是,那一家子人不是都死了么。这样的话,找到跟没找到,还不是一样。”
“别这么说,有线索总比没线索强,你知道我之前办的案子,有多少是因为一个蛛丝马迹引出线索的么,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赶紧过去看看,另外那家子人并没死绝,女主人据说受不了打击,去国外了。不过只要想找,肯定能找着。”铁鹰说话间,已经把衣服穿好了。就这样两天之内,我和铁鹰再次到访那间鬼屋。
不过这次并不是铁鹰我俩单独行动,同行的还有当地派出所的两位警官,其中一位便是铁鹰之前提到过的老陈。
“你知道么,自打上回咱们在这儿碰到邪门儿事儿之后,我就一直注意这儿,今天接着你电话,我就带着人把这又重新的搜查了一下,果然有了意外发现,原来在地库里,被人隔了一个暗间,而门口却开在一楼卧室的一个柜子里,如果不是因为觉得这儿邪门儿,很少有人能注意到。这不一有发现,我赶紧给你打了电话。”老陈把这边儿的情况,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陈大哥,恕我直言啊,这别墅难道你们警察能随时调查么,据我所知,这里的主人好像还有活着的。”
“这位是?”老陈一脸疑惑的看着铁鹰。
“哦,我朋友,王昙。”没想到当铁鹰提到我的名字,老陈一旁那位年轻的警官,突然一脸惊讶的说道“你是王昙。我看过你写的书,师父,我跟你说,他可是网上传的邪乎的灵异专家,真没想到,你跟铁哥还是朋友。”
面对这位突如其来的书友,我显得有点不好意思。老陈听罢点点头。
“这座别墅,暂时我们还可以随意出入,因为这儿发生过一起命案,而且不瞒你们说,这件案子,现在算是悬案,悬而未决的那种。上头的意思是尽量缩小影响,所以除了市局当时参与调查的同事,很少有人知道。”
铁鹰听到这儿,皱了皱眉。“命案不是应该直接由我们负责么,怎么市局直接接手了,而且这件事儿,你要不说,我根本不知道。”
老陈摆摆手,让铁鹰先别急,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对这案子感兴趣的原因。
案发时间大概一年前,当时一个女人报警,称自己老公和孩子被人杀害了。那女人显得很慌张,当时一位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小警察,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据说那警察刚一进屋,精神就出问题了,因为现场的恐怖情况出人预料。
基本上和铁鹰看到的情况差不多,一个男人,身体被分割成一块块儿的。一个小孩儿溺死在洗手间的浴缸里。一个年轻女性,蜷缩在客厅一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没多久,又有些警察赶了过来,现场的情况同样让他们震惊。后来那女的被送到了医院,精神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在治疗的过程中,警察断断续续的去了解过几次情况,通过女人的描述,他们逐步推断了案发的过程。
但这个过程显然是不科学的,因为那女的说当时自己正在洗手间给孩子洗澡,突然从浴池里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把孩子往水里拽,她虽然很努力的和那个力量抗衡,但孩子最终仍被拽进了水里。她喊当时正在厨房做饭的老公过来帮忙。可是始终没人答应。
情急之下,这女人只好快速的冲进厨房,可是眼前的情况却让她崩溃了,他看到自己老公正躺在地上,身体被分割成一块一块儿的,血从厨房的地上一直流到客厅。那女人当时就晕了,等再醒来时,老公孩子都死了。
他的这个说法,在警察看来,完全是精神受刺激之后的胡言乱语。但问题是,从现场根本找不到有价值的线索,在男子身上,没有其他人的指纹,而且通过对尸体上的伤口进行分析,警察发现,那些伤口是被一种极其锋利的凶器导致的。
浴缸里溺死的孩子,脖子前端有两个清晰的手印,而这个手印不属于他母亲,确切的说说应该不属于任何人,好像是被两只没有皮肉的骷髅抓硬生生的敲出来的。
案发现场找不到任何凶器,而后警察还调取了别墅门口的监控录像,并没发现有人潜入的迹象,不过后来又有小道消息称监控上曾经看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像是人影,而且监控探头里,出现了好多雪花,这种情况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无奈之下,警察只好把怀疑转移到这个女人身上。但就当这时,得到了上面的指示,这件案子需要转交,至于转交到哪个部门,办案民警并不清楚。而且当时参与办案的民警,甚至好多都签了保密协议。
因为老陈的爱人是位法医,当初参与过现场的勘察,这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老婆的精神不是很好,老陈带她看心理医生时,才知道了关于别墅里发生的事儿。
听了老陈的话,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估计是上层察觉到了什么,而现在负责这起案件的人,应该和我一样,至少相信这是个灵异事件。不过至于但对方掌握到了那些情况,我一时还不得而知,说不定有一天我们会有见面的机会。
“对了,别墅之前的女主人现在去哪了。我听铁鹰说她出国了?”
“嗨,那女的从医院出来之后,就再没人见过她,后来也不知道谁开始传的,说她出国了。不过也有人说,在京郊的一座小庙里见过她,谁知道呢,经了这么大的事儿,能活着,比什么都强。”老陈的话确实是实话。不过却让我想起了铁鹰现在的处境。不知道他能不能逢凶化吉,因为从他脸色上看,铁鹰应该一直强忍着痛苦。
看来那个奇怪的图案,又开始给他带来新的不适了。
“走吧,我们先进去看看吧,哦对了,那个叫吴海的人,到底什么路子,铁鹰电话里也没跟我细说。”听了老陈的话,我把我们从韩教授那儿得到的信息讲给老陈。老陈听罢点点头,告诉铁鹰别太着急了,大风大浪都过来的人。肯定吉人天相。
铁鹰笑着跟老陈说,但愿如此吧。
第二十九章 又去鬼屋
刚一间屋我就觉得无力的气氛发生了变化,前两次在别墅里或多或少的都有鬼气,可此时我可以断定屋里任何灵异体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我甚至能感觉到一股很强烈的浩然正气。这种氛围和一些得了真传的道观差不多。
老陈把我和铁鹰带到了一楼主卧,我看到两米来高的白色衣柜,看样子是定制的,木料结识厚重,在衣柜的底部,同样是个木板,不过此时,那木板已经被掀开了,我看到木板下面是个一面见方的地洞,有台阶直通地下。接着老陈手里的手电,我发下里面黑漆漆的,不过在顶棚上却有一盏灯。这说明下面一定有光源。
顺着台阶一步步的往下走,最终在楼梯的尽头发现了电灯的开关。随着灯光亮起,我眼前豁然开朗,那是一个十几平米见方的房间,和老陈电话里描述的一样,外观看起来似乎真是个祠堂。不过很快我就发现在这个祠堂不一般,因为他除了顶棚上的一个圆形吊灯之外,还有一圈油灯,这些油灯虽然没被点燃,但从布局上可以看出,这些油灯遵循的是八卦的原理,而且每个灯碗上都刻有各种各样的符号,看样子好像正一派的符箓的样子。
难道这吴海,是正一派传人。可是正一派一项做事高调,有点本事唯恐天下不知,这到不是坏事儿,往往靠着名声就能震住一些妖孽,而且这件事儿也不怪那些传人,他们祖师张天师,本身就是个道教的弄潮儿。
可是吴海为什么可以低调呢,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鲜为人知的秘密不成,而且这祠堂显然是后迁来的,这就说明供奉他的人,即便不是他的至亲后代,也应该对他有很深的了解。这样世代修道的人家,没理由神不知鬼不觉得就被人算计了。
“哎,想什么呢,还不赶紧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要是让上面知道,我有情报没第一时间上报,这责任我可担不起。”老陈的话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拽回了现实。于是我们四人分不同方向,看能不能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五分钟的时间过去了,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这时我发现,那个年轻的警官,居然把吴海的灵位拿了起来。
“你疯了,快放下。”要知道私自挪动别人的灵位,是对死者的大不敬。尤其是吴海这种有修行的人,灵位就相当于活着时的面子,是需要别人尊敬的。
那警官被我的话吓的一惊,赶紧把另外重新放回原位。不过与此同时,我有了一个意外的发现。
当吴海的灵位接触到供桌台面的时候,发出轻微的“咚”的一声,这个声音让我意识到,灵位或者供台的桌面,至少有一件应该是空心的。这个细节,同时也引起了铁鹰的注意,到底是刑警,对待细节有个超乎常人的敏感,此时他正看着我,看样子是询问我的下一步打算。
没想到这小警察的无心之失,居然有了这么大的发现,我赶紧来到供桌旁边,用手在桌面上敲了敲,可以肯定桌面是实心儿的,这就说明,问题应该出现在灵位上。没办法,只好得罪了,想到这儿,我从包裹里取出三根土香。
土香就是用一般的锯末制作的,点燃之后烟雾很呛,优点是适合任何的祭祀活动,因为取材随意,所以基本上不会和死者生产生不了反应。我把香插在香炉里,然后对着神像拜了三拜。这之后,才把敢把灵位拿在了手里。
刚一入手,我就发现这灵位有问题,不单因为的重量很轻,更因为上面有几个很奇怪的图案。其中有一个我认识,是专门用来镇压邪物的结手印。在这灵位的四周,满圈都是云团一样的花边儿。
我把灵位掉过个,终于找到了秘密的所在,灵位下面是一个椭圆形的木座。而在这个木座上,有一个类似木塞一样的东西,我从铁鹰手里接过多功能的瑞士军刀,一点点把那个木塞取下来,用力的晃动几下之后,从里面露出一个纸卷。
我发现这个纸卷应该是一直被浸泡在一种特殊的油脂里面,虽然看起来时间久远了但入手之后显得任性十足,好像牛皮一样,但他确实是纸,只是不知道被施了某种特殊的防腐技术。
仔细观察之后,我发现,这张纸应该是一封信,而且是吴海留给自己后人的,信上详细的介绍了关于七彩珠的事。和韩教授那本野史上记载的内容差不多,却也有许多我们不曾知道的秘密。
原来那七彩珠确实是死者怨气所化,而且因为善吸收怨气,所以其能力可随着世道变化,或强或弱。相传没三四百年,这颗珠子中的怨气会出来祸害人间,最直接的影响就是使当世之人暴戾之气激长,说的通俗点,会引发整个人类社会的不安定因素,如果这些怨气集中在一个地方爆发,严重的会引起战争。
而且吴海还得知,那颗珠子其实是这些怨气的元神,类似人体,怨念的相当于人的魂魄,期初他曾经想要把这些怨念所化之气消灭,但最终失败了,因为对方实力太强,而自己根本不是对手,最终还是引发了战争,最终甚至导致明朝改朝换代。
当时的吴海,在和这些怨念之气斗争的过程中,也身受重伤,弥留之际把这件事情讲给了自己一个朋友,此人为女真人,后来这人利用满巫,将那颗珠子封印起来,得那些怨念暂时不能出来继续作乱。而当时吴海算到自己阳寿将尽,便把那颗珠子送与自己的这位友人保管。
他算到有朝一日,那柱子里的怨念一定会卷土重来,所以留下这个笔记,以警示后辈有缘人,但愿可以利用他的这些经验,克制住那些怨念。而且特别说明了一点,这些怨念因为被封印了几百年,再出世时一定邪气更胜,如果能将其制服,将引起的可能会是一场环宇浩劫。
我刚把吴海的封“遗书”看完,突然觉得指尖发热,我赶紧用力甩手,结果那张纸在我手里燃烧起来,这时我才意识到,吴海一定不想这个秘密被太多人知道,所以临死还来了这么一手。想来也是,按他的分析,“环宇浩劫”说不定关系到全世界,虽然当时人眼中的世界,先对现在要小很多,但如果把这个秘密公诸于世,势必造成巨大的恐慌。我开始理解吴海为什么会低调的让人诧异了,想必他的这封遗书,连自己的后人都没看到过,否则恐怕也不会突遇横劫了。看来这些怨念报复心还是很强的。
这封遗书还给我们提供了一个重要线索,那个女贞族的神秘人。
吴海在遗书上只留下只言片语,看样子是有意隐瞒对方身份,或许他不想给对方惹麻烦,但我估计如果那些怨念已经发作,说不定这个女贞后人,也要遭殃了。
女贞,满族,突然我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
“铁鹰,你是满族吧。”铁鹰被我突然一下问的发懵,愣了几秒才点头道:“是啊,怎么了。”
这就对了,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你应该就是那个神秘女贞人的后代,你看,吴海曾经和这个怨念进行过激战,看情况应该两败俱伤,而现在他的后人,马上离奇死亡。这似乎是出于报复。
而遗书中提到,那个女贞人,利用满巫把这些怨念的元神封印了,而如今铁鹰的情况,恰恰好像种了诅咒似的,在我看来,这也是报复,而且颇有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意思。茅塞顿开,茅塞顿开啊。
铁鹰听了我的解释,一个劲儿的摇头,他告诉我,自己虽然是满族,但却从没听说自己祖上有人会巫术,因此怀疑是不是我搞错了。
“吴海的事儿也一直瞒着后人,想必你的祖先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因此,你不知道原委,也实属正常,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你老家一趟。”
此时老陈显得有点慌了,他告诉我和铁鹰,时间差不多了,要真让人发现我们私毁证物,这罪名他可担待不起。我也觉得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再待下去,也没意义,想到这儿一行四人,顺着台阶爬回了卧室。
带着个令人欣喜的线索,铁鹰我俩回到家。坐在沙发上,看着铁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很不舒服。
“怎么了你,路上就发现你不对劲儿。”我最见不得一个大男人说话吞吞吐吐的,尤其这人还是铁鹰。
他显得有点儿尴尬,不过转而笑着跟我说:“哎,我觉得这回你还是别跟我一起回去了。毕竟按你说的,这次太危险了,弄不好得把命搭上。”
“我去,你说什么呢,你那意思是要我眼看着你一个人回去,那你早干嘛着,有事儿别找我啊,现在说这个了,我告诉你这事儿我已经卷进来了,想脱身都难,再说,没我你觉得你自己行么。”铁鹰这家伙,总是把问题想得那么简单,不过看得出他是担心我的安危。想到这儿,我告诉他别担心,对付这些家伙的方法,我已经想到了。
第三十章 *宿世孽缘*
声明下:因为编辑放假,新建卷宗出问题,下一章 可到标题为第三十一章
铁鹰听说我有主意了,马上来了精神。“你说的是真的,那赶紧说说,咱们一起商量商量。”
其实我的办法很简单,要对付那些怨念之气,以我的本事肯定没戏,不过我可以想办法对付那颗珠子,因为吴海提到过,那颗珠子其实仅仅是个躯壳,而那些怨念于珠子的关系,就好像魂魄与人体一样。
魂魄出窍的情况常有发生,但几经辗转最后势必还得回到人体,同理,现在这些怨念之前四处乱窜危害人间,但终归有一天他们要回到珠子里去。当时女贞神秘人一定就是抓住了这个机会,把让他们封印在了珠子里。
而我要做的则是反其道而行之,不等他们回来,直接毁掉珠子,这样一来那些怨念之气就成了无根之苗,只要是气息所在,势必要于人间正气抗衡,而自然界中存在的正气很多,包括阳光,植物,甚至人体发出的气息,都可以与这些怨气相抗衡,久而久之。势必邪不压正。
不过这个办法,仅仅算个构想而已,利用的也是最基本的阴阳学理论。具体成效如何,还得需要进一步的验证。
铁鹰听完我的话点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整件事情要比我们预想的复杂的多。
北京到山东,四百多公里。铁鹰的驾驶技术一流,将近五个小时便到了,接待我们的是铁鹰的叔伯兄弟,小伙子很精神,长得和铁鹰却有几分相像。因为回来之前,铁鹰给他打过一次电话,电话里托他打听下,在当地有没有人知道他家祖上的事情。
“哥,火急火燎的出什么事儿了。”铁虎问道。
“先回家再说,我婶子病怎么样了。”铁鹰自幼父母双亡,是在叔叔婶子的抚养下长大的,因此跟自己的婶子,情同母子。
“还是老样子,冒一下就正常会儿,不过大多时候还是疯疯癫癫的。”铁鹰点点头,把我介绍给他弟弟铁虎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