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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的话,这条丝帕就送你了!”苏侧妃每天无所事事,绣东西不过用来打发时间而已,实际上,除了绣花,读书,写字外,她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出嫁从夫,娘家人对她疏远了,夫君已死,也没留下一儿半女的给她,姑姑那里也用不着她,她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多谢苏妃娘娘了!”慕容雨也不客气,收起了丝帕:“苏妃娘娘,你每天闷在院子里可不好,有空就要出去走走,看看,散散心”
苏侧妃笑笑,正欲说话,门外传来女子的轻声呼唤:“姑姑!”
慕容雨转身一望,苏梦薇正笑意盈盈的走进院落,似是没料到慕容雨会在这里,微愣了一下,又恢复正常,扬了扬手中的小篮:“世子妃也在,我带了姑姑最喜欢的蜜饯,一起吃些吧!”
“梦薇,快坐!”苏侧妃没有孩子,对与她有些血缘关系的苏梦薇,很是关心。
“苏妃娘娘与苏小姐谈心,我就不打扰了,告辞!”慕容雨笑着站起身,离开了苏侧妃的小院。
“姑娘,世子妃来这里干什么?”苏梦薇眸底闪着疑惑与戒备:“祖姑母说,她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你一定要小心谨慎,以免被她设计”
苏侧妃笑笑,没有说话,若论心狠手辣,只怕无人比得上太妃吧:“梦微带了蜜饯,快打开让我尝尝!”
苏梦薇笑着将小篮打开:“这都是我亲自挑选的,保证很合你味口”
淡淡香气飘入鼻中,苏梦薇用力闻了几下:“这是什么味道,真香。”
“是慕容雨送来的云片糕,你要不要尝尝看!”
“世子妃送来的东西,咱们最好不要吃,出了事,就晚了!”苏梦薇将云片糕放至一边,摆了小篮中的蜜饯在桌上。
“味道真的很不错,还是你疼姑姑啊,一直记得姑姑的口味!”苏侧妃吃着蜜饯,高兴的同时,心中升起一阵惆怅,如果自己有孩子,应该也像梦薇这么大了!
苏梦微笑逐颜开:“姑姑一向最疼我嘛!”目光闪了闪,苏梦薇旁敲侧击:“姑姑,当年,你是如何获得楚宣王青睐的?”太妃告诉她,楚宣王非常宠爱苏侧妃,上香时苏侧妃落水,楚宣王守在床边三天三夜,眼睛都没合
苏侧妃吃蜜饯的动作猛然顿了下来,眸底闪烁的光芒,不知是喜还是忧:“梦薇,你是真的喜欢世子,还是被太妃撺掇着想嫁世子?”
苏梦薇满眼迷茫:“我不明白姑姑的意思!”
苏侧妃放下蜜饯,重重的叹了口气:“梦薇,如果我说,你嫁了楚宣王世子,多年后,就会像我一样,独自一人,孤寂终身,你还会不会嫁?”
苏梦薇一惊:“姑姑,你什么意思?”嫁给楚宣王世子,就要孤寂终身!
苏侧妃猛然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话,不自然的笑了笑:“没事,我随口问问而已,我累了,想休息,你去安延堂服侍太妃吧,记住,刚才话,你就当没听到!”
茶楼
南宫雪晴语带戏谑:“七皇兄,清皇到现在都没想好究竟赐婚给谁,看来,谢轻扬是不可或缺的重臣,林思璇喜欢的又是他,她嫁给你的可能性不大!”
“女子的婚事,轮不到她自己做主吧!”南宫漠不以为然,就算谢轻扬的份量再重,也重不过自己这皇子,时间一长,清皇定然会考虑周全,赐婚给自己。
“武国公已经重伤,林凉又天天混在赌场,武国公府就只剩下林思璇这么一名主人,清皇派去询问的人,不问她问谁,到时,就是她为自己婚事做主了”
南宫漠眸光沉了沉:“林凉喜欢赌钱!”
南宫雪晴愣了愣:“是啊,听说运气还惨的很,十赌十输,从来就没赢过”
南宫漠眸光一寒,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笑:“长兄为父这句话在清颂也是能用的吧!”武国公重伤,林凉这个哥哥,自然能决定林思璇的婚嫁。
“七皇兄准备怎么做?”南宫雪晴隐隐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南宫漠笑的高深莫测:“到时你就知道了!”一边是重臣,一边是友国皇子,清皇很难下决定,究竟赐婚给谁,自己就做做好事,替他下决定!
赌场,熙熙攘攘,人来人往,人挤人,人挨人,每个赌桌前,都围着许多赌徒。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开,三个六,大,庄家通吃”
“唉,又输了”林凉重重的叹了口气,走出人群,他不知道自己在赌场里呆了几天几夜,只知道带来的上千两银子输的一个不剩,身无分的回去,他不甘心。
武国公府,武国公和林思璇住的院落都被谢轻扬的人保护了起来,他讨不到便宜了,拿不到银子,就不能翻本,怎么办?
望望来来往往的赌客,以及赌桌上白花花的银子和银票,林凉突然间眼睛一亮,计上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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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苏侧妃之死
日期:11月01日
赌场里赌钱的人多,向外放银子,收取高利的人也不少,林凉垂头丧气的离开赌桌后,径直走向两名放高利之人。
林凉久居赌场,放高利的人几乎都认识他,见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就知道他的赌运如平常那般差,绝对输光了。
“林公子,又输钱了。”一人望着林凉,似笑非笑,自己又要有生意了。
林凉重重的叹了口气:“是啊,刚才的手气有些不顺,借我一千两,我去翻本!”
“好嘞,一千两白银,马上就到!”一人招呼林凉,一人快步向外走去,赌场外就是钱庄,他要去提银子。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林凉毕竟是武国公府的大少爷,家里再没落,一千两银子还是拿得出的,他们不担心他会赖账,
林凉急忙叫住那人:“这次给我银票就好,不一定非要是现银,你不必再跑一趟了!”
那人一愣:“林公子,您可想好了,我这一千两的银票可是整的,若您拿它去赌,只能赌一次,若是换成白银,能赌许多次”
林凉摆摆手:“少的银两就算是赌赢了,也没有多少银两可赚的,爷不屑赌,就赌一次一千两白银的,胜负在此一举了!”
“林公子出手真是大方!”放高利之人客套着,将一千两银子的银票递到林凉手中:“这是一千两银子,林公子收好了!”
望望银票上的数额,确认无误,林凉自信满满的转身走向赌桌:“等我赢了银子,请你们喝酒!”
林凉的身影没入赌钱的人群中后,递银子给林凉的人疑惑道:“你说他会赢钱么?”
另一人淡淡扫了林凉一眼,不屑的轻哼一声:“他在这赌场赌了这么多年,赢过几次?”
“可他刚才的样子,很是自信满满”
“前来赌钱的人,有哪个不是笑容满面而来,灰头土脸而去,林凉绝对赢不了银子的”
“那我们又可以和以前那样,跟去武国公府拿银子,顺便好吃好喝”想到武国公府的美味食物,两人忍不住大吞口水,百年望族,的确不一般,食物非常讲究
“那是自然!”另一人也笑容满面:“咱们跟紧林凉,免得他输钱后偷跑了”
拿到银票后,林凉并没有去赌大小,而是去赌单双,就是一堆白色赌子堆在一起,拿盅扣住一些,让人猜里面的赌子是单还是双,赌赢的机会有一半。
林凉凑到庄家身侧,庄家已经扣住了一部分赌子,只等人下注了,望了望赌桌上剩下的白色赌子,犹豫片刻,林凉将一千两银子放在了单上。
“单,单,单”众人下完注,庄家将盅拿开,四个四个的拨着赌子,林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赌子,心中默念着单字。
渐渐的,赌子越来越少,林凉暗暗数了数个数,发现最后是双不是单,眸光闪了闪,深呼吸几口,手指着正前方,突然道:“你们看,那是什么?”
众人潜意识的随着他的指向望向前方,林凉趁机将桌上的白色赌子拿走一枚:“那边不就是人和墙,有什么好看的?”
“我刚才明明看到有闪光的东西”林凉老神在在。
众人狠狠瞪了他一眼:“看花眼了吧你!”
不再理会林凉,众人将目光重新转到赌子上,静等结果,果不其然,最后是个单子:“我赢了,我赢了!”林凉欣喜若狂:“我这可是一千两银子呢,给钱,快给钱。”
林凉在赌场几乎是场场失利,根本没赢过,这次赢了,众人也只当他走了狗屎运,并未在意,庄家让人拿了银子过来,正欲交给他,一赌客蓦然开口:“刚才赌子很少的时候,我明明看着最后剩下的是双,为何突然意变成单了?”
他在双字上下的赌注不少,刚才胜利在握,他好生高兴了一阵子,哪曾想,转眼间赌子由双变单,而他则由赢变输,煮熟的鸭子飞了,他非常生气。
白花花的银两近在咫尺,林凉高兴着,正欲伸手接过,那赌客的话,却让庄家顿住了送银子的动作,他心中非常不悦:“愿赌服输,输就是输了,干嘛强词夺理!”
“刚才明明是双,突然间变成单了,我不服气!”那大汉长的五大三粗,吼声很是响亮,引的不少赌客侧目望向这边:“我怀疑有人耍诈!”
林凉有些心虚,气质依旧不减:“这里是赌场,不是你家,不要胡闹!”
“我只是要求庄家查看有没有人使诈而已,怎么能叫胡闹!”大汉也毫不退让:“如果我的银子是真的输了,我心服口服,可若是被人诈去,我不服气”
“检查一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庄家将银子放到一边,在桌子的四周仔细检查着,没发现什么不同,正欲告诉大汉他多疑了,不经意间望到林凉衣袖上沾着一枚白子:“原来是你使诈!”
林凉快速抬起衣袖,望着袖上的白子,大吃一惊,自己明明将白子扔的远远的了,怎么会沾在衣袖上的。
“我就说嘛,他以前从未赢过,今天怎么这么好运气的赢了,原来是使诈”
“就是,赌不起就不要进来,居然使诈赢钱”
在赌客们鄙视,不屑的议论声中,赌场的打手走了过来,林凉吓的连连后退:“不是,我没有使诈,真的没有”
打手们不听他解释,上前揪住人,拖出赌场,在门外狂打起来,林凉在地上不断翻腾,灰尘飞扬,惨叫连连:“我是未来的武国公,你们居然敢打我”
“在赌场,有钱就是大爷,使诈就是孙子,管你是谁”打的重了起来。
武国公府的情况,人们都了解,林凉的脾气,他们也清楚,如果武国公死了,就算他当上下一任武国公,林府的家业也会被他败光,空有虚名的武国公而已,他们可不怕。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硬的不行,林凉只得来软的,求饶!
“现在才求饶,早干什么去了”打手们的力道不但没有放轻,还越来越重,直打的林凉全身伤痕累累,只有哼哼的力气时,方才住手。
“喂,你死了没有?”一打手踢了踢林凉的腿。
另一打手淡淡扫了林凉一眼:“还有口气,没死呢!”
两名打手相互对望一眼,架起林凉,快速走进一条小巷,林凉意识朦胧中,只觉眼前的景色黑了白,白了黑。
不知走了多久,两名打手停了下来,将林凉狠狠扔到了地上,邀功似的对一名男子道:“公子,我们把林凉带来了!”
男子淡淡扫了林凉一眼:“很好,下去领赏吧!”
两名打手退下,有人扶着林凉坐了起来,给他喂了一杯茶水,顿时,迷蒙的神智渐渐清醒,他看清了身侧站着一名仆人,三米外的方桌旁坐着一名他意想不到的人:“七皇子!”
南宫漠淡淡笑笑:“林公子真是好记性,你我不过见过一面,就已认得我!”
林凉笑笑:“贵人嘛,我一向记得。”
南宫漠沉下眼睑:“林公子的手气一向这么背么?”
林凉咧咧嘴,却牵动的伤口,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以前还行,今天最倒霉!”
南宫漠淡笑,笑容中充满冷意:“林公子很喜欢赌钱?”
“还行吧!”林凉敷衍着:“不知七皇子叫我前来,所谓何事?”林凉生于武国公府,从小见惯了各种事情,他可不认为南宫漠叫他前来,只为询问他赌运如何。
“林公子如此爽快,我也就不再拐弯抹角!”南宫漠端起桌上的茶杯,一口饮尽:“我想和林公子做笔交易!”压低声音对林凉讲了交易的内容。
林凉神情古怪:“七皇子确定只是这件事情?”
南宫漠冷冷一笑:“当然,我绝不会记错事情!”
林凉眸光闪了闪,想不到那个贱人居然有这么多人喜欢,自己定要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大赚一笔:“七皇子,你也知道,思璇与谢府的二公子谢轻扬青梅竹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之时,如果我帮了你,就是拆散自己妹妹的大好姻缘,这种事情我”
金灿灿的物件凭空出现,闪耀了林凉的眼睛,尤其是上面镶嵌的各色明珠宝石,闪闪发光,一看便知价值不菲,强压着心中的震惊,林凉疑惑道:“这是”
“黄金打造的缩小金塔,上面的明珠,宝石代表窗子等一些标识,整个离月国只此一件,拿一座金山,也未必买得到”林凉眼中的贪婪,让南宫漠知道,他的计划成功了大半:“这份小礼物,算我送给林公子的辛苦费,事成之后,还有更贵重的礼物奉上”
林凉沉着眼睑,不知在打什么算盘,南宫漠拿出一张地契扔到林凉面前的桌上:“我知道林公子喜欢赌钱,事成后,这家赌场,就是林公子的了”
林凉拿起契约,仔细翻看,果然就是将他打出门的赌场地契,强忍着心中的狂喜,林凉继续讨价还价:“我妹妹的大好姻缘呢,我真的不想拆散她们”再加一件独一无二的宝物,自己就帮忙。
南宫漠笑着走了过来,拿过林凉手中地契:“既然如此,我不强人所难,我再找别人帮忙就是”跟他耍手段,林凉还差的远。
林凉急了,快速站起身:“我看得出七皇子是真心喜欢思璇的,好吧,我帮忙!”自己早就看林思璇不顺眼了,将她嫁出去,还能大赚一笔,何乐而不为。
南宫漠笑的意味深长:“如此就拜托林公子了!”
谢轻扬是丞相府的嫡子,可林凉也是武国公府的嫡子,谢轻扬每次见到他,都对他不理不睬的,很是不屑,他早就看谢轻扬不顺眼了,可谢轻扬的武功比他高,他一直找不到机会教训谢轻扬,前几天,还被谢轻扬痛打了十多个耳光。
谢轻扬喜欢林思璇,如果自己让思璇嫁给七皇子,谢轻扬肯定会非常伤心,难过吧,心爱的女子嫁给了别人,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个沉痛到快要致命的打击,他伤心难过,自己就开心,高兴,就算不为这些财物,能打击谢轻扬的事情,自己也很乐意做。
当然了,有意外之财,又能重重打击谢轻扬,是最好不过了,双喜临门哪,贪婪的目光望向那座小金塔:“那这些东西?”
“送给林公子了,就是林公子的。”南宫漠笑容满面,却未达眼底:“只要林公子做好我交待的事情,绝对有重礼相谢!”
得了宝物,林凉全身的疼痛,仿佛瞬间消失不见,与南宫漠客套一番,兴高采烈的抱着小金塔离开了。
“主人!”一名男子凭空出现,赫然便是刚才揭穿林凉使诈的大汉:“林凉的话可信么?”
“放心,他那么自私,贪婪,绝不会放过这个发大财的机会!”想不到林凉居然输到使诈,倒省去了自己一番手脚,大汉原本是他派去陷害林凉使诈的,没想到最后居然成了揭穿他使诈之人:“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想到林思璇飘逸出尘的绝美脸孔,以及清灵的笑容,南宫漠就没来由的一阵愤恨,等她嫁给自己,就会终日以泪洗面,那种讨人厌的笑容,绝不会再出现。
两天后,林凉进宫面圣,帅气的脸上,还有些许的红肿与青淤。
“凉这是怎么了?”最近几天,为了林思璇的婚事,皇帝日思夜想,都没有想出妥善的解决办法与理由,正在心烦呢,林凉进宫,他本不想见,可林凉却说有要事相禀,皇帝这才让人宣了他进来。
“这一言难尽!”林凉眸底诡异光芒闪闪:“皇上,臣子前来,是有个大秘密要告诉皇上,是关于小妹思璇的!”
“什么大秘密?”皇帝正在愁林思璇的婚事,与她有关的大秘密,他自然很有兴趣。
林凉眸光闪闪,一字一顿:“小妹思璇,十岁后,是个克亲的灾星命”
皇帝眼睑微沉:“你怎么知道?”
“皇上可还记得六年前,思璇刚过十岁生辰,体弱多病,臣子的父母进宫,想央求太后准许思璇伴驾前往江南养病,可就在那一天,叛军叛乱,臣子的父母再也未能出宫,武国公府的产业也遭到重创”
皇帝望着林凉一言不发。
“战乱中,祖父将思璇送往江南,我们武国公府便再无惨事发生,产业也基本稳定下来,半个月前,思璇回京,几天后,祖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