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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拿走,全部给我放回去!”宇趣倩怒视着下人,下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听二夫人的,还是听三小姐的?
“宇趣倩,这是我和你二哥的院子,轮不到你来做主!”慕容琳怒了,扶着椅柄,用力站起身,冷冷注视着宇趣倩。
“这是我宇趣家,我有权做主!”宇趣倩狠瞪着慕容琳:“若是不想呆了,就滚回你忠勇侯府!”
“这是我和明的院子,要滚也是你宇趣倩滚!”慕容琳走上前,用力去推宇趣倩:“滚,滚出我的院子!”
“慕容琳,你发什么疯,这是我宇趣家,我爱去哪里,去哪里”宇趣倩和慕容琳推攘着,只是胳膊在动,没用太大的力气,宇趣倩恨慕容琳,却不想宇趣明的孩子出事。
“宇趣倩,你马上给我滚!”慕容琳猛然用力推了宇趣倩一把,本以为能将她推出几步远,哪曾想,胳膊推空,脚下一滑,笨重的身体重重摔到了地上,小腹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血液快速染红大半个衣衫,宇趣倩,下人全都怔愣当场。
“快请大夫!”小腹的疼痛一阵高过一阵,慕容琳额头布满虚汗,高喊一声,终于忍不住,疼昏了过去。
“快去请大夫!”宇趣倩最先反应过来,急呼着,慕容琳死不足惜,她肚子里的孩子绝不能出事。
“快去宫里请侯爷和大少爷”
“去相国寺通知侯夫人”
“快把二夫人抬回房间”
下人七嘴八舌的相互通知着,整个侯府顿时乱成一团
半个时辰后,慕容琳所在的小院聚满了人,侯夫人上香还未回来,镇国侯,宇趣振都是男子,不方便进去查看情况,都站在院中,干着急,却无计可施。
房间悬挂了帘子,丫鬟们端着面盆,进进出出,端进去时是一盆清水,端出来就变成了血水,慕容琳的惨叫声,凄厉,悲惨,听到耳中,十分可怜。
“爹!”宇趣倩走了过来,低沉着眼睑,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我不知道事情会弄成这样!”
镇国侯重重的叹了口气:“别说那么多了,我现在只祈求,那个孩子能保住!”宇趣明再花心风流,也是镇国侯的儿子,他唯一的子嗣,镇国侯自然希望能平安降生,若是孩子没了,唉
“我去看看情形!”镇国侯,宇趣振是男子,不方便进去,宇趣倩同为女子,没有这层顾及,转过身,快步向屋内走去。
一柱香后,宇趣倩走了出来,镇国侯和宇趣振围了上去,语气急切:“怎么样了?”
宇趣倩犹豫着:“大夫说,是早产!”
镇国侯的心顿时沉了下来:“孩子是否能够平安?”只有七个月的孩子,早产,能活得下来吗?
“大夫说,尽量保他平安!”慕容琳摔的不轻,流了许多血,若是不早产,孩子就会胎死腹中。
“侯爷不必担心,七个月出生的孩子,名叫七星子,很有福气,将来必须作为不凡!”谢云浮等几名官员走上前来,恭维着。
出了皇宫,他们和镇国侯正商量着要去哪里喝一杯,下人就来禀报慕容琳出事了,镇国侯府的家事,他们不宜过多参与,不过,他们的府邸距离镇国侯府不算远,回家顺道过来看看。
原本,下人们将他们安排在客厅,主人家不在,他们这些客人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很是无趣,就在府里四处看影,不知不觉间,来了这里。
镇国侯侯轻轻笑笑:“借您吉言!”长大后的事情,他不关心,只希望孩子能够平安出世。
一名丫鬟匆匆忙忙的跑出房间,急声道:“侯爷,二少夫人失血过多,快没力气了,大夫要长白山参片和十年井边苔,让二少夫人含在口中,积蓄力气!”不然,孩子会被憋死在腹中的。
长白山参片镇国侯府有不少,但十年井边苔是稀有药材,别说镇国侯府,就是皇宫,也未必会有:“十年井边苔能用其他药材代替吗?”
丫鬟摇摇头:“大夫说,孩子个大,少夫人一定要积蓄足够的力气,必须用十年井边苔,否则”大人孩子,都会不保。
十年井边苔,他们只听说过,没见过,要到哪里去找?镇国侯着急上火,来回走动着,却又无可奈何。
要他眼睁睁看着孙子胎死腹中,他不忍心,可是,十年井边苔,他根本没有,就算有一天能找到,慕容琳和孩子也等不到那天了
抬头望向天空,镇国侯目光沉痛,难道老天真这么残忍,连明儿唯一的骨肉也要带走
谢云浮眸光沉了沉:“前几天,我听人说,三皇子在边关带来许多稀有药材,好像有这个十年井边苔”
“真的?”镇国侯一喜,孙子有救了!
谢云浮捋捋胡须:“应该是真的,事关侯府子嗣,侯爷不妨去问问三皇子”
“好!”转身走了两步,镇国侯的脚步又停了下来,眸底的喜悦瞬间退去,转为一片黯淡,太子,叶贵妃,三皇子在朝中三足鼎立,他的女儿是太子侧妃,镇国侯府属于太子一派,太子宠爱宇趣倩,也皆因镇国侯府的关系。
如果镇国侯向三皇子求取十年井边苔,救活自己孙子,就是欠了三皇子很大一份人情,事关侯府后代的生死存亡,这份人情可不容易还!
“侯爷,您怎么了?”见镇国侯立于原地不动,谢云浮心生不解,不是去求药么,怎么不动了?儿媳和孙子都等着呢。
“啊啊啊”慕容琳原本微弱下来的惨叫声再次高亢起来,镇国侯握紧了拳头,犹豫不决,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
镇国侯府是名门望族,做事有原则,不会一脚踏两船,效忠了太子,就不能再和三皇子有所牵连,可是孙子的命他也不想失去,那是宇趣明留下的唯一骨血啊!
看出镇国侯府的为难,宇趣振走上前来:“爹,让我去求药吧!”镇国侯是一家之主,一言一行代表着整个镇国侯府,宇趣振只是大少爷,在外人眼中,又是个花心风流鬼,他以个人名义前去求药,将来还人情时,也方便许多。
镇国侯重重的叹了口气,拍了拍宇趣振的肩膀,目光凝重:“振儿,早去早回!”这件事情,宇趣振出面,的确比他出面简单许多。
宇趣振点点头,转过身,大步离去,他一定会拿回十年井边苔,救下侄子。
三皇子没有封王,依旧住在皇宫,宇趣振拿着皇帝赐的入宫金牌,畅通无阻的进了宫,来到三皇子所在的宫殿,一名太监走上前:“宇趣公子请进!”
宇趣振心思一转,沉着眼睑,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内室,三皇子正盘膝坐在软垫上,自斟自饮,一袭黑衣,宛若地狱使者,目光漆黑,深不见底,全身萦绕着浓烈的煞气,让人望而生畏。
宇趣振进来,他头也未抬,冷冷招呼着:“你来了!”
“你早就知道我要来!”宇趣振悄悄戒备,三皇子给他的感觉很是诡异,不得不防。
三皇子指了指房间中央:“你要的十年井边苔,就在桌子上!”
宇趣振望望桌上的纸包:“既然三皇子都知道,咱们就不必再拐弯抹角,说说你的条件!”十年井边苔可是珍奇药材,三皇子不会白白送人的,皇室之人,都有算计,送出去的东西,绝对要收到加倍的价值。
“宇趣公子那么聪明,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十年井边苔救的是镇国侯府子嗣,让后代得以延续,是大恩,报恩的方法,很简单。
“三皇子,镇国侯府忠心于皇上,完全支持皇上的决定,我们不会帮乱臣贼子祸乱清颂!”言下之意,皇上立的太子是欧阳夜辰,镇国侯府将来会效忠他,就算三皇子拿药救了侯府子嗣,他们也不会加入三皇子这一派。
三皇子冷冷一笑:“失血过多,母子危险,若是再不拿这药材前去救人,侯府的孙子就没命了!”三皇子有的是时间,但慕容琳,却不能再等。
宇趣振轻轻笑笑:“多谢关怀,三皇子拿珍稀药材救助侯府子嗣,宇趣振感觉不尽,三皇子大人大量,心胸宽广,救人不留名,施恩不图报,但侯府是重情重义之人,不会忘记三皇子的大恩,他日若是有事,一定效劳!”
宇趣振夸奖三皇子,意在以话压他,让他不能对镇国侯府提太过份的要求,否则,怎么谈得上是心胸宽广,施恩不图报。
“弟妹病情严重,我不能再过多耽搁,告辞!”拿起桌上的井边苔,宇趣振转过身,快步向外走去,风中飘来他的戏谑声:“多谢三皇子!”
三皇子喝下杯中酒,望着宇趣振渐渐远去的背影,冷冷一笑,他可不是世俗之人,这番虚伪的废话对付太子可以,绝对压不住他。
井边苔被谁拿走,他就一定要让那人付出相等的回报,赔本买卖,他绝不会做!
镇国侯府,慕容琳的惨叫声高过之后,又渐渐低了下去,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侯夫人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怎么样,怎么样了?”
“侯爷,夫人,不好了,二少夫人昏过去了?”一名丫鬟跑出房间,目光焦急。
大夫也随后跟了出来,满目凝重:“十年井边苔拿来没有,失血太多,孕妇又昏了过去,若是再不含药催生,极有可能会一失两命!”
“这么严重!”事到如今,侯夫人也顾不得责备人,转向镇国侯:“侯爷,十年井边苔药铺有卖的吗?”侯夫人长年管家,对府仓库内存的药材名字很熟,井边苔只听过,没见过!
镇国侯重重的叹了口气:“药铺里没卖的,振儿已经去找三皇子了,很快就会拿回来的!”
十年井边苔生长于久不来人的井边,并且,要生长十年,才可食用,人员繁华的京城不会有,只在高寒,偏远并且人烟稀少的地方,才会生长。
井边苔要求严格,要恰在十年时采下,方才最有药效,若是少了时间,药材不成熟,多了时间,药就老了,药效大打折扣,所以,数量十分稀少。
“井边苔来了!”眼前,一道身影闪过,大夫手中多了一个药包:“快拿去给弟妹服用!”
慕容琳失血很多,腹中胎儿的动静也越来越弱,要想救活他们,十年井边苔是必须品,放眼京城,还真没几个大夫见过井边苔,宇趣振拿来了,大夫都有些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快速打开布包,望着干燥且薄的几块暗绿色长片,大夫眼睛一亮:“真的是井边苔,太好了,二少夫人和小少爷有救了!”小心翼翼的捧着井边苔,快速转过身,大步向屋内走去。
侯夫人不放心,快步跟进屋内:“我进去看看情形!”
慕容琳虽然昏迷不醒了,但血依然在流,染红了大半个床,生产不能吹风,窗子紧闭着,内室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侯夫人微微皱了皱眉头,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大夫掰开慕容琳的嘴巴,塞进几片参片和两片井边苔,按人中,掐醒了她,目光凝重:“夫人,你一定要集中精神,振作起来,不然,你和孩子,都有生命危险!”
慕容琳没有说话,重重点了点头,她还年轻,不想死,也不能死!
侯夫人走上前,握着慕容琳的手安慰道:“琳儿,你再辛苦些,生下孩子,就没事了!”宇趣明唯一的子嗣,绝对不能出事。
产婆早就请到了,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接生了不少孩子,很有经验:“夫人,不要着急,听我的话,放松心情,用力”
慕容琳点头,强撑着精神,在产婆的指导下一遍遍用力,期待孩子快些出世,时至今日,她才知道,生孩子,是这么难受的事情,尤其是生产时,非常危险,说在鬼门关转一圈,一点儿都不为过,流了这么多血,她还能保持清醒,真的很不容易
“夫人,用力,再用力,孩子的头出来了”产婆鼓励着,声音惊喜。
慕容琳深吸一口气,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哇!”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响起,慕容琳感觉体内空了,孩子生下来了,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头一歪,睡了过去。
大夫快步上前为慕容琳把脉,侯夫人则站起身,走向床尾,产婆那震惊的目光让她很是不解:“出什么事了?”产婆接生这么多孩子,各种模样的都见过,目光怎么还如此震惊,难道明儿的孩子,很是与众不同
侯夫人的目光在望到生下的孩子时,猛然震惊,抑制不住,高呼出声:“怎么会这样”
189 怪胎吓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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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出什么事了?”侯夫人惊声高呼,院中焦急等候的镇国侯猛然一惊,身为公公,他不方便进儿媳妇生产的房间,可侯夫人的惊呼太过尖锐,他十分担心,顾不了太多的规距。
“没事,没事是个男孩,母子平安”侯夫人强做镇定的声音响起时,镇国侯已大步走进房间,他在外室站下,没进内室,淡淡血腥味透过微开的帘子飘入鼻中,镇国侯微微皱起眉头,流了这么多血,母子真的平安吗?
“侯爷,您怎么进来了?”女子生产之地,血气浓,喻意不祥,官场大臣很是忌讳,为了以后的高官厚禄,他们绝不会踏进产房一步。
“母子真的平安吗?”侯夫人焦急的眸光有些躲闪,镇国侯知道事情并非她所说的那般轻松:“把孩子抱来我看看!”
慕容琳昏迷不醒,大夫在施针,镇国侯不宜进内室,但孩子已经平安生下,是可以抱到外室来见见人的。
“这”侯夫人沉了眼睑,似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挣扎。
侯夫人的犹豫,让镇国侯心中的疑惑更浓:“孩子不能让我看吗?”
“不是,是那孩子”侯夫人重重的叹了口气,侯爷早晚都会知道这件事情,没必要过多隐瞒:“嬷嬷,把孩子抱出来,让侯爷看看!”
“是!”弱弱的答应着,嬷嬷抱着一个襁褓走出内室,胳膊微微颤抖着,目光躲闪着四下望去,就是不敢看孩子,镇国侯读懂了她眼中的神色,害怕。
刚出生的婴儿,柔嫩弱小,嬷嬷害怕什么!
嬷嬷来到镇国侯面前,慢慢伸出手臂,将婴儿抱给他看,刚生下不久,孩子闭着眼睛,大声哭泣,大颗的眼泪溢出眼睑,沾在睫毛上,极是可爱。
镇国侯轻轻笑着,心中感慨万千,麟儿已经平安生下,明儿有了后人,他在天之灵,也可以瞑目了!
突然,孩子睁开了眼睛,用力挣扎着,小小的襁褓被拱开一些,露出大片柔嫩的肌肤,镇国侯震惊当场,用力眨了眨眼睛,再三确认自己没有看错,眸底除了震惊就是难以置信,孩子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稍顷,镇国侯走出房间,谢云浮等大臣围了上来:“侯爷,究竟是怎么回事?”
镇国侯笑笑:“没事,儿媳生了儿子,内子一时高兴,才会惊呼!”若是细看便会发现,他笑的有些不自然。
“恭喜侯爷”谢云浮和其他大臣微笑着向镇国侯道贺,亡故的儿子有了后人,身为祖父,肯定十分高兴。
镇国侯笑着回礼:“多谢,多谢”
宇振看出了镇国侯的不自然,不过,有谢云浮等几位大臣在此,他心中疑惑,却没有过多询问,镇国侯府的事情,外人知道的越少越好,等大臣们走了,他再询问便可,不差这会儿时间。
天空凌散的白云渐渐汇集一处,一眼望去,就像是人的脸庞,宇振抬头望去,目光迷蒙:二弟,小侄已平平安安出世,我和爹一定会好好将他抚养成人,你在天有灵,可以安息了!
身后,小厮快步来报:“大少爷,门外有位姑娘找您!”
宇振收回思绪,微微皱了皱眉:“什么样的姑娘?”不会又是她吧?
“那位姑娘说,她叫薛涩涩”薛涩涩性子彪悍,下人不敢有所隐瞒,据实禀报着。
宇振瞬间沉下眼睑,长舒一口怒气,冷声道:“出去告诉她,就说我不在!”
第一次见面,薛涩涩大胆向他表白心迹,还撕坏了他的衣服,之后,拿了件新衣服赔他,他没收,连人带衣服一起赶走了,可薛涩涩毫不气馁,隔三差五的跑来找他,并且风雨无阻,天气再坏,到了时间,她就会出现在镇国侯府门外。
宇振很佩服薛涩涩坚韧的毅力,屡败屡战,坚强不屈。
“可是,那位薛姑娘说,她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少爷,如果少爷不出去,她就要闯进来!”小厮怯怯的回答着,不时偷看宇振的脸色。
京城的女子,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都很矜持,出门见到男子,无不遮遮掩掩,羞羞答答,这位薛涩涩倒好,不但不遮掩,还主动上前说话,别说是少爷受不了,就是他这个下人,也很是不习惯。
宇振凝凝眉毛,慕容琳刚生产完,又在大臣在此,侯府已经很乱了,薛涩涩是言出必行之人,如果他不出去,她一定会进来,到时,肯定是乱上加乱。
皱紧眉头,宇振快步向外走去,先出去打发走薛涩涩!
门外,薛涩涩抱着件衣服,慢腾腾的来回走动着,目光清亮,身后,响起轻微的脚步声,转身望去,是宇振出来了。
“找我何事?”没有多余的客套话,宇振直接开门见山,薛涩涩是直接的人,他也没必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