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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沛军一直在那干笑,也没个正经样,“我的视野里,除了6号金水牌,8号女巫牌,9号悍跳狼人牌,3号一张悍跳发的金水牌,其他人的发言都很滑啊,只有投票的时候才能看出站队,今天我也是要撕警徽的,希望你们能认清形势。”
陈凡接话说:“6号这里是好人牌,7号预言家金水先接着,暂不站边,如果9号是狼警,那么他今天很有可能会外置位归一张划水的平民牌,场面就会变成屠民局,狼刀领先,所以我更倾向在7号9号里面选投,听一圈发言再做决定。”
5号玩家的想法大致也和陈凡一样,守卫局实在辨不清就打生推,真假预言家都不要了,这也是大多数人的一贯玩法。
4号是场上唯一的女性玩家,扎着一束及腰的马尾,一抹淡妆示人,“我这里一张民及民以上的牌,轻踩一脚7号牌的发言状态,你的心态在我这里拿不起一张预言家牌,9号预言家可能是因为被迫起跳所以发言有些结巴,再看看你们后置位站边。”
“这女生声音挺好听的。”陈凡第一反应不是去分析,沉醉了好一会儿才考虑起这个问题来。
“我的底牌是猎人,8号大概率是明女巫,这个4号如果是神牌只能是守卫牌了,多半是挡刀牌。”刚是下好定义,突然又转变了念头,“或许是张伪神牌,这里跳个身份多半是要打煽动。”
后面几位的发言也印证了陈凡的猜测,虽然都没有坚定的表明立场,但狼队这时候肯定是会冲票的,7号李沛军的发言状态被好几个人跟风踩了一脚,这点让陈凡坚定了自己的站队。
“别人应该以为我是张划水牌,晚上也刀不到我头上,这轮站的果断一点,强势撕警徽。”只要不被错毒,陈凡还是有开枪追刀的机会,站错队不要紧,关键是要敢于表明立场,更何况陈凡觉得自己这次没有站错。
9号听完一圈发言,仿佛渐入佳境,8号第一轮退水认女巫,查杀也就不复存在了,他果断把矛头指向了7号。
“7号牌在我眼里就是一张悍跳的狼人牌,6号牌警上第一个发言看起来做好,但不排除狼队友互作身份,我今晚就要去查一下这张6号牌,如果6号验出是好人,警徽给6号,否则给8号女巫,这轮9号要出这张悍跳的7号牌,场上不管好人狼人,都要勇于上票,不要怕投错。”
这轮9号警长的气势就显得铿锵有声了,两者的发言状态可谓是天壤之别,7号李沛军的预言家面也就只剩下基友情了。
但陈凡就是笃信7号是真预言家。
“所有玩家发言完毕,请所有玩家投票。”
陈凡看了下票型,也就只有1678四张牌投给了9号,除开5号弃票,其余所有人都把票上给了7号。
李沛军品尝着“大智若愚”,发表了一番短暂的遗言,“在我真预言家的视角里,狼队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倒钩,所以1号我能认下是好身份,我很感谢女巫牌能站在我这边,剩下的自己盘吧,我去观战间了。”
“天黑请闭眼。”
“周吉这个女巫大概会多活过一晚,等着明早拿双金水撕警徽。”闭眼的陈凡盘起了狼坑,谁叫预言家是李沛军,换做顾凯之类的大神,早就开局点四狼了。
“天亮了,昨天晚上死亡的是5号、11号,请警长选择发言顺序。”
9号玩家眉头一皱,说:“逆序。”
又是周吉第一个发言。
“不要质疑我为什么不开药,我比较喜欢打的刺激一点,现在场上还有八个人,11号昨天强势打煽动被我晚上毒走了,你们要是四狼俱在我直接交牌,神民不要跳,这轮跟我撕警徽,你9号的验人我都不想听了,过。”
陈凡一瞅,这讲道理怎么滴都应该是平安夜才对啊,万一周吉毒走的是愚民,三民一神已死,大大的血崩局。
这还是那个讲逻辑,稳扎稳打冲排名的周吉么,怎么现在傻的一愣一愣的,莫不是被自己的思维影响到,开始分析起花板子来了。
陈凡依旧没打算跳明身份,以前他打惯了冲锋枪,现在想试试藏起来玩致命狙击,“6号这里是好人身份,上一轮站边我就是强势站边7号的,不管你等下对我的身份定义如何,我这轮都会跟着8号女巫出你的,好吧,如果你们还有四狼就别演了,直接强推我出局都可以。”
4号玩家拨弄着发尾,表达了不同的看法,“我觉得局势已经很明朗了,我这里一张守卫牌,昨天守的8号女巫,今天守9号预言家,他还有两轮验人,你6号在我这里的发言已经爆狼了,我觉得场上应该还剩下两狼,5号可能是自刀骗药的,这轮出6号。”
“嗯?这家伙这个位置跳了个守卫牌是要干嘛?找刀?感觉是屠民的节奏啊。”陈凡默不作声,看看后置位会不会有人起身拍4号。
“3号发言,3号一个闭眼玩家,看不清场上局势,8号女巫说要撕警徽,4号守卫说要出6号,看看9号预言家怎么说吧,我这里是一张能活到决赛的牌,就聊这么多,反正这轮焦点不是我。”
“活到决赛是什么鬼?暗示自己是猎人吗?可我才是猎人啊。”陈凡揣度起对方话里的意思,自己平时也只有拿猎人牌的时候才敢说这种话。
后面三个玩家的发言也大同小异,2号说看不清局势,不知道该信谁。
1号第一轮举票就站7号边,这轮更是强烈要求撕警徽,还谴责了一下女巫不开药的行为。
10号的发言就相对暧昧了,聊了一圈谁也没踩,最后说了句听9号预言家怎么说,像是一匹狼。
警长听了一圈发言,紧绷的神经也渐渐舒展了开来,“场上局势很明朗了,应该只剩下两狼,6号是我昨晚的查杀。”
陈凡:“我的法克?”
………………………………
第7章 我这杆枪开过光的
“小骚猪,敢查杀我,悍跳狼没跑了,以为我是张平民牌想拿我扛推是吧,等下看我不自证身份。”
陈凡看着这个睁眼说瞎话的9号,早已是把枪口对准了对方,不过更多的是激动,他丫的人生第一次站对边了。
“这家伙很荣幸成为倒在我枪口之下的第一匹狼,这可是狼人杀里程碑上的浓墨重彩的一笔啊,就这么来了。”
今天的运气有点好,第一次赢了比赛,第一次站对边,第一次开对枪。
只不过,这杆枪开完后,接下来怎么打,如果周吉毒对了人,场上就只剩下三狼,如果毒错了,那怎么打都是输的。
从其他人的发言看,陈凡觉得周吉毒对了人,一方面是实力光环,另一方面是不信也得信。
“我盘的逻辑就这么多,警徽流也已经交代好了,先1后10,今天把6号查杀投出局,差不多是稳赢了。”
9号表演了半天,总算是做了归票发言,陈凡也亟不可待的在磨刀霍霍。
终究还是差了0。5票,撕警徽的人跟昨天白天一样,168号三张牌,23号这轮弃票,4910投了6号。
“这守卫怎么还投我啊,我都看得清局势,难不成这家伙逻辑比我还混乱?”陈凡没有急着发表遗言,他回想起4号牌之前的行为,觉得有必要赌一把运气。
陈凡冷笑一声,“我是猎人,9号你日到钢板上了,我本来是打算开枪带走你的,场上唯一头百分百的明狼,不过我也想玩的刺激一点,我觉得4号是个假守卫,这把等下看复盘把,输了我跟女巫分一下锅,开枪带走4号。”
“猎人发动技能,4号玩家死亡,游戏继续,天冷请闭眼。”
陈凡离场前都能感受到背后袭来的浓浓哀怨,那是来自周吉的冷漠凝视。
“这么鱼的守卫,不要也罢,不能做黑恶势力的爪牙,我要用正义的枪把子审判她。”陈凡凭直觉这么一枪,也不知道是开对了还是开错了,只等着比赛结束复盘。
“我怎么想也不想到你这枪会开到我头上,照我看来你带走9、10选枪都说得过去,我好歹也是场上唯一一张认守卫的牌。”
见4号女生主动找自己搭话,有了近瞧的机会,陈凡便好好打量了一番,身材偏高,还有点婴儿肥,年纪应该跟自己相仿。
“直觉你是狼,这个位置不该跳守卫的,守卫比较难自证,怕后头有真守卫跳不过你,所以赌了一把。”
陈凡话里一半是逻辑,一半是直觉,反正锅也背过不少回,不差这一口,兴许周吉身上的锅更大呢。
“那你算带对人了,我还真是匹狼,我跳守卫的时候还挺慌的,生怕后头有人起身拍我,没办法,战术没打好,一晚上死了俩。”
一听到这陈凡就起了兴趣,追问道:“你们想着自刀骗药?”
对方点了点头,“狼队友5号刚好那轮没上票,想着给他做身份来着,谁知道女巫没救,还开毒撒走了另一个狼队友,我没办法只能跳守卫拿你扛推了,那样还有机会,谁知道你是猎人。”
“玩的挺好的,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萧雨禾,今年刚高考完。”
“陈凡,也是这届高三毕业生,就在市里的渊鱼大学读书。”陈凡一口应道。
萧雨禾有些惊讶,“这么巧?我考上的也是渊鱼大学,不过你的名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陈凡心头一颤,想不到自己威名远扬,连第一次照面的女生都听过自己的大名。
萧雨禾偏开了视线,回忆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一个月前刚接触面杀的时候,你那时还是垫底吧,我有印象,一个叫陈凡的家伙连输了40几把,玩的有够差的。”
陈凡一时语噻,萧雨禾是不知道自己的连败纪录保持了整整一百场,直到今天才拿上首胜,他整理了下思绪,尬笑说:“人是会进步的,现在玩得多了,抿人逻辑也准了,胜率自然也上来了。”
说到胜率,算上这把,陈凡的胜率也不过2%,妥妥的下水道梯队。
“以后有空再一起玩吧,我下午还有事,先走了。”萧雨禾笑的很甜美,挥手告别。
走到观战间,早已恭候多时的李沛军一脸复杂,八成是觉得自己这枪开歪了。
“陈凡啊,你这迷之狙击开的准啊,一开始我还不知道你玩的什么蛇皮,放着明狼不带,后面复盘的时候才知道你这枪是精髓啊,大国重器,不过周吉玩得也很好,一晚上整出去两匹狼。”
这时周吉也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包薯片,碎屑声在嘴里咔哒作响,“可以啊,旷世神狙,刚好3号金水牌是守卫,如果你不开这枪,我还真有可能分不清34两个谁才是守卫。”
“你第一晚不救人的原因是什么,我想听听。”陈凡对此有点好奇。
周吉回忆了一下细节,说:“我那时强调过我会用解药嘛,所以狼人有可能安排人自刀骗我药,11号我眼里的一张定狼牌,就算出局一民一狼也还凑合把,好人看不清局势的话就算保出个平安夜来也没啥用,还不如刺激点。”
“技术有进步啊,昨晚做梦得到真传了?你昨天发挥要是有这么好我排名都挤进前三十了,大白鲨,得再加把劲啊。”
周吉忍不住夸赞了几句,只不过昨天输了那么多筹码,这会儿还是要狠狠鞭策一下。
“感觉今天的直觉都挺准的,第一把觉得那预言家要查杀我,结果真的就飞了我一个查杀,第二把直觉李沛军是真预言家,4号是假守卫,事后证明也都是对的。”
周吉也是感慨道:“这游戏有时候靠逻辑赢不了,还得有点运气,任你说的天花乱坠,别人就是不信你,你啥风浪都掀不起来。”
扔完空薯片袋,周吉又继续说:“女孩子玩这游戏就是有天然的优势,别人都会下意识的去相信她,我是吃过这亏的,真预言家是个萌妹子,场上没一个人信我,队友全部去倒钩了,愣是把我给气得。”
“还玩吗?下次希望能跟你在对立面,我要把你按在地上摩擦。”
陈凡也是大言不惭,两局的胜利让他对自己的定位有了更加清晰的认识,上帝终究是打算让他这枚饱经风尘的金子大放光彩了。
“不打了,下午有兼职,搬砖糊口去了,你别到时候枪管炸膛了。”周吉手头也有事,不像陈凡一样可以天天从早玩到晚。
“哦,行吧,那以后有机会在较量。”
趁着这股势,陈凡打算好好一雪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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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夜狼
“凡哥,今天凯旋而归啊,每次站队都站对边了,不像你的水平啊。”李沛军打趣道,手上的大智若愚喝了一天,依旧是没见底。
“嗯,还好吧,运气也是实力的体现。”
陈凡也说不出为什么,今天的直觉出人意料的准,抛开有一把村民牌被首刀输掉之外,其余都打得出奇的精彩。
凭着6胜1负的傲人战绩,陈凡成功逃脱出倒数第一页的榜单。
李沛军调侃说:“虽然你的发言还是一如既往的烂,但也不像别人说的那么鱼啊,最后一局我都无脑站你边了,你说谁是狼我就出谁。”
陈凡鄙夷的看了一眼,反驳说:“你自己每次发言都是吊儿郎当的,玩神牌就算了,村民牌也这样,很容易划水划出局的。”
李沛军耸肩说:“那没办法啊,村民牌有什么好说的,站边别人标冲锋狼,划水就标划水狼,站对了还说你是倒钩狼,郁闷的我,倒不如早死早超生。”
两人走出俱乐部,外头已经是夕阳日暮了,这游戏疯起来是一点时间观念也没有,除了在观战间吃了点小零食,陈凡是连午饭也没吃。
“怎么样?隔壁肯德基?过个马路就是了,叫个全家桶填填胃吧,我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李沛军指了指对面,肚子也开始叫唤了。
陈凡有点难为情,倒不是不饿,而是因为没钱。
“吃个沙县混沌怎样,没必要这么奢侈吧,炸鸡多没营养。”
李沛军小眼一瞅,呵呵笑道:“看在你以前经常给我抄作业的份上,这次当我请你吧,听说出了新圣代,我还没来得及尝尝鲜呢。”
“小资生活挺滋润的,这么大手笔小金库受得住么。”
口是心非的陈凡早就是跟着一起过了马路,红牌匾上慈祥的老爷爷在冲着自己微笑,格外的亲切。
“这你担心啥啊,本身零花钱就多,暑假打游戏也挣了点,本来就是娱乐嘛,顺带还能捞点外快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李沛军说着便掏出了手机,“就上次我跟你推荐的手游啊,现在农药玩的人不少,打得好的话一天收入随便一两百。”
陈凡凑近身,这游戏之前李沛军也跟他推荐过,不过当时自己嘴上虽是拒绝,背地里还是尝试了一下,手残党真是不适合,打个一般人机都够呛,后面也就放弃了。
“这都快开学了,算了吧,算了吧。”
陈凡细想了一下,自己除了读书,好像也没有其他拿得出手的本领,人也比较木讷内向,关键还臭美,到现在都没有谈过恋爱。
陈凡还记得初中的时候跟暗恋对象聊天,愣是把别人小女生讲哭了,后来班上的人又戏称自己叫辣手摧花·大哲学家。
“你吃那么多真的没问题吗?”陈凡盯着满桌的残渣,看着对座还在狼吞虎咽的李沛军,关切的问了起来。
李沛军把两个空的雪糕筒叠在一起,又是抓起一块鸡排啃了起来,“吃得东西都这么墨迹,也不知道你人生活来有什么意义,等你闲钱多了,那些山珍海味换着口味吃,都不带重样的。”
陈凡看着这根瘦竹竿,也抓多了几根薯条往嘴里塞。
……
“陈凡啊,以后不要回来的太晚了,快要上大学了,收收心吧。”回到家,老妈见到自己第一眼,开口就磕叨了起来。
“知道了,妈,学业为重。”陈凡点了点头,他每次都是这么应付的。
陈凡把自己关在了卧室里,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叛逆过,打小对父母的话都是言听计从,就连这次报考的大学也是父母的主意。
总觉得人生有些不圆满,不过陈凡也不想折腾,按部就班有时候也挺好的。
无聊的陈凡不自觉的又把狼人杀卡牌捏在了手上,一张张看了过去。
“做工真是逼真,每一张身份牌里的人物都像真的一样。”陈凡眼神一晃,手也停了下来,
“这张预言家牌怎么是空白的,没印刷到吗?”
陈凡又看了下其他卡牌,唯独这张预言家牌上面空空如也。
“可惜了,怎么好的东西,却有这么点瑕疵,不过反正也是白捡的,凑合着用好了。”陈凡有些失望,把散落桌面卡牌重新收拾好。
暮夜,12点刚过,一束黯光从陈凡的身体里抽离,光芒附着在卡牌上,原本空白的预言家牌,恢复了先前的图案。
宿主:陈凡
身份:狼人
能力:极强的夜间活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