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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涌上了星璇的心头,她好想扑到娘亲的怀里大哭一场,她好想告诉娘亲她现在生病了,经常想不起来自己做了什么。
她好想找一个人倾诉一下,但是却不想选择流云。不知道为什么,她在心里和流云渐渐疏远了。
如果现在跟在身边的是余志,她可能会向他倾诉自己心中的烦恼,也许是因为两个人曾经共患难的缘故吧!
或者干脆放弃江湖上的是是非非,回去找邵半山吧!孩子都那么大了,自己这个做娘亲的真是失败!
星璇轻轻推开房门走进了房子,里面摆着一张桌子一张床还有一个柜子,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桌子上还有床上都铺满了灰,墙角还有柜子后面都布满了蜘蛛br 》
流云走上前擦干净一张凳子,星璇木然地走了过去坐了下来,她想起来母亲生病的那段日子。
她不记得确切的那一天,只记得母亲出了一趟远门,回来就病了。她病得根本无法起床,星璇跑出去找了大夫过来,大夫给母亲把了把脉,然后贴近母亲的身前两个人聊了一下。
大夫接过母亲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了一封信以后就离开了。
又过了有三五天,母亲叫自己来到跟前说:“南南,你以后要照顾好自己,娘恐怕是不行了。”
星璇当时只记得哭,一边哭一边喊着:“娘,我不要,我不要。”
后来她只记得母亲双眼紧闭不再说话,再然后就是师父寅生推开门走了进来,母亲费力地抬头看了一眼寅生,点了点头就撒手人寰了。
母亲撑着那一口气,不过就是为了等到寅生过来带走星璇而已。
星璇拉着母亲的手不肯松开,寅生一把抱起了星璇,安慰着:“别哭,以后师父会照顾你的!”
“师兄,我可能是师父的女儿。”星璇突然张口说道。
流云听到星璇这句话,觉得很愕然,就听星璇继续说:“流星坊的云雀告诉我,母亲当年曾经修书一封告知她已经和师父育有一女,不会再回流星坊了。再加上母亲一死,我就被师父带上了天山,所以我怀疑师父其实是我的父亲。”
流云听到星璇这句话以后,他倒退一步撞在了柜子上,瞪大了眼睛看着星璇。
星璇没有想到流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看着流云,眼睛里全是询问的意思。
流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没有想到你是师父的女儿,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师父的死一定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马上去找绮荭!”
说完他走出了房间,脑海里回想着星璇的那句话“我可能是师父的女儿”。
星璇是不是寅生的女儿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是寅生的儿子!如果星璇真的是寅生的女儿,那么就是说自己和星璇是同父异母的妹妹!自己居然和妹妹还有了孩子!
流云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直响,“这件事情一定要调查清楚,在调查清楚之前,我还是和璇儿保持一定距离吧!”流云对自己说。
星璇以为寅生是她爹,但是笑苍生却说自己是星璇的爹,这中间究竟有什么内情?可以肯定的是从生物学上来讲,一个人只能有一个爹,那么寅生和笑苍生到底谁是星璇的爹?估计只有星璇已故的母亲桃夭知道了!
星璇跟着流云离开了房间,往天山而去,两个人一前一后上了山来到了朱漆门楼前。
大白天的,天山却静悄悄的,星璇和流云互相看了一眼,肩并肩往里走。
议事厅没有人,居住区也是户户紧闭着门窗,两人来到阁主住的房子门口,远远地看到门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流云警惕地看了看星璇,两个人一纵身上房,从房上走了过去。
走到了门口,流云双脚勾住房檐,伸手把用刀子扎在门上的那张纸取了下来一看,上面写着:师兄,见字如面,腊月十五帽儿山上见!
流云和星璇互相看了一眼,星璇现在心里有点后悔,她应该从稔山回来以后就上天山来找绮荭,现在这么一耽搁,人都跑了。
可是绮荭又怎么知道流云会来找她呢?
流云也是这么想的,绮荭怎么知道自己回来找她呢?
“我们现在怎么办?等到腊月十五上帽儿山吗?”流云问星璇。
星璇心里想,为什么好好的要约帽儿山见呢?流云问她现在怎么办,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绮荭居然会不在天山。
“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既然这里没人,我们就先下山吧!”
所以两个人乘兴而来,虽然不说是败兴而归也差不多吧。两个人从房上下来往外走的时候,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那个承载了他们之间美好回忆的西厢房。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往西厢房走了过去,星璇看向流云的眼神中充满了一种渴望,流云知道她什么意思,但是想起来她说的自己可能是寅生的女儿这句话,流云内心的热情就被浇灭了。
他故意忽视了星璇的眼神,伸手拉着她的手:“走吧!”
星璇留恋地回头看了一眼西厢房的门,被流云拉着离开了天山。
第0295章…寻人
两个人下了天山找了一间客栈住了下来,没有找到绮荭,星璇突然迷失了方向。
她从来没有考虑过如果自己的仇敌绮荭居然走了,而且从她留的信息来看,并没有透露出自己的去向。星璇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难道真的等到腊月十五吗?
可是为什么她不留在天山上而是要离开天山呢?帽儿山是武林中的比武圣地,她约流云在帽儿山见面又是何用意呢?
“师兄,你觉得她会去哪里?”星璇不死心。
“我离开天山太久,不知道她现在和什么人交往。如果情报没错的话,我觉得她最有可能先去凝晖堂总部。但是凝晖堂总部已经被你灭了,所以接下来我真的不知道她会去哪里。”
流云看着星璇的样子,试探性地问:“璇儿可是想在上帽儿山之前找到她?”
“我觉得她约你帽儿山相见绝对不会是一次简简单单的见面。”
“可是我和她之间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师父的死有芍儿作证不是你做的。我一定要问清楚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星璇一手捶在桌子上:“岂止是问,我还要让她付出代价!”
停了一下,星璇继续说:“可是我觉得她约我们几个月后见面,我总觉得不简单。以她的个性和聪明,我觉得她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她很有可能利用这几个月筹备一些事情”
流云接上说:“任她如何筹备,就凭你我二人之力,想来她要逃也逃不掉!”
星璇看向流云,眼中满含爱意:“嗯,师兄说得对。”
此时星璇的眼中就好像有水溢出一样,看得流云心神一荡,如果这是往常,流云一定一下子就把星璇扑到了床上,可是如今星璇的那句话一直在流云的脑海里回响着“我可能是师父的女儿”。
要知道流云从小就生活在寅生的身边,他曾经不只一次问过寅生关于母亲的事情,但是寅生从来都不肯说。
流云定了定心神,他不敢直视星璇那如水的双目,故作沉思状说:“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尝试去找一下绮荭呢?”
星璇此时特别地温柔,她娇滴滴地呼唤着:“师兄!”
流云就觉得浑身一震,自己口干舌燥,内心有一种难以压抑的冲动想要亲近星璇。
他抬头,迎接他的是星璇那泛着异样光芒的双眼,那双眼睛有一种魔力,流云感觉自己就要被吸进去了一样!
星璇伸手,如同当年抓住邵半山的领子一样抓住了流云的衣襟,流云不知道怎么想的,连躲的意思都没有,他心里反复回响着那句话“我可能是师父的女儿”。
“嗯,不过是可能而已,也许不是呢?”流云心里这样想着,就被星璇抓了过去。
星璇突然觉得现在的场景很熟悉,邵半山那呆呆的样子突然在她眼前飘过,她双眼一闭,对着流云凑了过来。
两个人一番云雨后,流云又很后悔,万一星璇就是自己的妹妹呢?这个时候星璇冰凉凉的小脚又搭在了他的腿上,他觉得自己又要忍不住。
流云“噌”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打算离开这个令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房间,却被星璇一把给按在了床上。
“唉”流云在内心轻叹了一声,“死就死吧,来吧!”然后他一翻身就压了上去。
也许是因为绮荭现在不知道身在何方,压在星璇心理上的压力减轻了不小,毕竟她始终没有做好面对绮荭的准备。
一想到再次面对绮荭可能是腊月十五的事情,离现在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呢!此时星璇心情舒畅,和流云这个初恋情人又回到了初识的状态。
两个人卿卿我我,花前月下,你侬我侬,柔情蜜意。我觉得用多少个词语形容都无法表达现在星璇的心情。
人一旦恋爱,大脑就会分泌多巴胺,陷入恋爱中的感觉不要太幸福。可惜据我所知偏偏有人一辈子都没有爱过,希望所有人都能有一次热恋的机会,就算那结果不尽如人意,但是相信我,那种美妙的感觉你一辈子都忘不了!
不知道星璇究竟爱谁多一些,是流云,邵半山还是余志?那她对马城风和袁英呢?作为一个在感情上非常专一的笔者,我还是交给女主星璇自己去选择好了:
感觉上没有多久,两个人就又一次来到了央光。
据央光的姐妹称,没有看到绮荭等人的行迹。
星璇突然想起来从央光出发去可以去到九曲太宁势力范围,她第一次遇到胤天的时候,他就是和九曲太宁的人一起的,也不知道和胤天结拜为兄弟的风公子还有跟在胤天身边的那个邵承志怎样了。
想到邵承志,她突然心里“咯噔”一下,从年龄上看,邵承志应该和邵若冰同岁,这会不会是自己和邵半山的儿子呢?
想到这里,她有点稳不住了,马上催促流云和自己一同去九曲太宁。
她是这么推断的,当时胤天逞强要去刺剌谷,她本来约好了和马城风在刺剌谷见面,却迟迟没有再见到马城风和风公子等人。
不知道马城风等人是不是在路上也感染了瘟疫,如果邵承志也感染了瘟疫,他那么小的一个孩子
想到这里,星璇不敢再想下去。
如果她去到九曲太宁,见到邵半山,自己嫁人这件事就有可能会被流云知道,但是此时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她一定要去九曲太宁看看,确定邵承志没事才行!
人就是这样,关心则乱。
星璇和流云快马加鞭赶到九曲太宁,星璇马上去拜访九曲太宁的人。
以她和刁玉贵的关系,还有她帮刁玉贵救了大爷刁玉勋的这件事情来看,刁家人对她的出现必然是非常欢迎了,但是让星璇想象不到的是,刁家人见了她以后,却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这让星璇想不明白,但是她此时不愿理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只是单刀直入地问刁玉男:四爷,请问上一次你见到的那个小男孩邵承志后来回来过吗?”
刁玉男点了点头,就没有再说话。
“那他现在在哪里呢?”星璇又问。
第0296章…出现
刁玉男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星璇觉得很奇怪。
“他和他父亲回家了。”门外传来一把公鸭嗓的声音,是刁玉贵到了。
星璇看到刁玉贵出现,就觉得心中一暖。
刁玉贵看了一眼星璇,眼神也是暖暖的。
他走进来坐在了第二把交椅上,用手摩挲着椅子的扶手。
“百草苑的邵掌门很低调,想来他的名头金大侠没有听过吧?”
刁玉贵这句话一出口,除了星璇本人以外,流云和刁玉男都是一愣,为什么呢?因为刁玉贵称呼星璇为“大侠”而不是“女侠”。
这样的一个称呼不是说不能用在女性身上,只是称呼一位女子为“大侠”是一个去女性化的称呼,意味着这位女侠的所作所为不让须眉。
星璇听到他提到邵半山,就觉得心里面一紧,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显然在拼命地压抑着自己内心的狂热。
刁玉贵那是什么人?江洋大盗啊!察言观色可是他的强项,他留意到了星璇听到自己提起邵半山后的动作,但是他却没有表露出来任何的不同,而是继续说:“想不到这个小男孩居然是邵掌门的公子,他来的时候也是感染了瘟疫,眼看着性命就没了一多半了。”
星璇虽然知道邵承志最终是被医好了,但是听到刁玉贵这么说,脸上忍不住流露出了关切的神色。
刁玉贵装作没有看出来星璇的表现,接着说道:“这邵掌门的药真厉害,一碗灌下去,这个小娃娃居然就醒了!”
星璇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虽然我与这孩子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听到他感染了瘟疫,忍不住也是为他捏了一把汗!”
“是啊,是啊,那孩子很有意思,难怪大侠你疼爱他!”刁玉贵顺着星璇的话往下说。
星璇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她看了一眼空着的第一把交椅,刁玉贵明白她的意思,黯然道:“感谢大侠帮我把大哥救出来,如果不是大侠当机立断行动迅速,迟了我们可能看到的只有尸体了。虽然后来大哥感染瘟疫不治身亡,但是也算是在家里走的,就凭这个,我九曲太宁欠大侠一个人情!”
刁玉贵说这番话的时候,刁玉男看着他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星璇看着这个刁玉男,就觉得心中很烦,眼中不免带了一丝血色。
“二哥”刁玉男对着刁玉贵说。
“四爷有什么话尽管说,没得遮遮掩掩的,倒叫人看笑话。”星璇不屑地说了这句话。
流云愕然地看着星璇,很快他发现了星璇眼中那一抹红色,他突然明白了。
但是刁玉贵不明白,他很少看到星璇这样子说话,刁玉男听到星璇这么一说,终于忍不住了:“二哥,难道你忘了黎堂主说了什么吗?”
“黎堂主?”星璇嘴里念叨了一下,马上冲过去一把抓住刁玉男,“绮荭是不是也一起来了?”
刁玉男点了点头。
“他们说了什么?去了哪里?快说!”说着就看刁玉男脸色有一些发白。
流云和刁玉贵知道她要干嘛,流云拉住星璇的右手,刁玉贵拉住了她的左臂。
“璇儿,别这样!”
刁玉贵看了一眼流云,什么都没说。这是流云情急一下脱口而出的称呼,所以也许这才是金大侠的真名。
金霜雪横空出世,她一出现就与凝晖堂和玲珑阁作对,现在黎清又来诋毁她,这中间一定隐藏了一些内情。
刁玉贵希望自己能够慢慢摸索出这中间的原因,希望自己没有跟错人。自己听完黎清的一番话以后,似乎也有一些不坚定了。
黎清来过九曲太宁,是和绮荭还有九叔一起来的,同行的还有玲珑阁的弟子们。
其实这一行人刚刚进入九曲太宁地界的时候,刁家的人就已经知道了。
黎清样貌有些特殊,矮矮的但是却又很结实,走路带风。加上他最近在武林中很活跃,要辨认出来他并不难。
绮荭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样貌出众,在星璇出现之前,这武林第一美的名号可是属于绮荭的!
当时邵半山父子三人,风公子主仆三人还有马城风都在九曲太宁待着呢!
邵承志还有风公子等人都感染了瘟疫,马城风病得轻一些,邵承志尤其病得厉害。邵半山正在黄冲城忙忙活活地帮人医病。
对着自己的儿子,他难免有一些心急,药的剂量下得稍微大了一些。邵承志虽然说不会吃出什么问题,但是难免后续的调理就需要再跟一下才行。
黎清等人来的时候,邵承志刚刚醒过来没有多久,邵半山在九曲太宁地界收治了很多感染了瘟疫的病人,基本上控制了疫情,九曲太宁的人很是感激邵半山。
大家都是一口一个“邵掌门”叫得那是一个热情,邵半山也不怎么搭理他们,邵承志话少不知道是不是继承了乃父的性格。
九曲太宁的人一见到黎清等人进入了自己帮派的势力范围,就多加留意起来。
他们的一切行动自然逃不过黎清的法眼,刁玉贵等人正在探讨黎清此次来到九曲太宁的原因的时候,突然收到了黎清的拜帖。
刁玉贵赶紧把所有人召集起来,连族长都被请过来了。
大家讨论的主要问题集中在:凝晖堂和玲珑阁众人究竟因何原因带了这么多人来到了九曲太宁。
因为此时马城风把凝晖堂已经被星璇灭掉的消息带了过来,所以大家都知道现在凝晖堂已经不存在了,将来会不会还会出现,那就要看黎清能不能东山再起了。
刁玉男提出,会不会是黎清不满他们救走了刁玉勋,所以找九曲太宁晦气来了。
对于他的这个想法,刁玉伯表示不同意。刁玉勋本来就是黎清抓走关押起来了的,我们没有去找凝晖堂的晦气已经够好的了,他怎么还敢来这里撒野?
刁玉伯提出,会不会是黎清有心对付九曲太宁,所以带着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