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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玉贵看到这一对小情侣这个样子,特别想逗他们一下,“可是做了那夫妻之事了?”
唐雄晨狠狠地瞪了刁玉贵一眼,刁玉贵马上说:“可别被我说中了,你看唐女侠的眼神,都能杀死人了!”
拓跋晨马上打圆场:“没有那回事,只不过只不过我们成亲了!”
于是拓跋晨开始讲述他们在山洞里遇到的幻象。
唐雄晨是先登上的第四层,一到第四层,唐雄晨就马上魂不守舍地走到了那一层的中间位置。拓跋晨马上伸手拉住了她,却也突然眼前出现了幻象。
唐雄晨正拉着自己在稔山草地上跑,奇怪的是这一回这些草不会躲人,而是和普通的草一样,任由人踩踏。
拓跋晨回头望,看到的是黎清带着一群人追了上来,唐雄晨只是一味地往前跑。
没有多久,就听到破空声音传来,拓跋晨回头一看,黎清那一帮人已经开始往他们这边射箭了。拓跋晨挥舞着流星锤拨打着飞到近处的箭。
突然他一个措手不及,一支箭漏了过去,射在了唐雄晨的后背上。一般来讲,箭射中人都是扎在那里的,但是这支箭不是这样的,它就这样从唐雄晨的后背穿了过去。唐雄晨吃痛,“啊”地一声就叫了出来。
奇怪的是箭穿过去以后却没有在唐雄晨的后背上留下任何的伤口,就好像从来没有箭穿过唐雄晨一样。
由于拓跋晨把精力都放在了唐雄晨身上,所以手下的速度就慢了,一支箭正对着他的胸了过来,他躲避不及,就看到箭也是一下子穿了过去。拓跋晨也“啊”地大叫一声,他再看自己前胸,哪里有什么伤口?
突然间射来的箭多了起来,两人这才体会到了什么是万箭穿心的感觉,瞬间数不清的箭从他们的身体穿过,虽然死不了人,但是那痛的滋味实在是难受。
两个人现在根本就跑不动了,他们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箭仍然源源不断地飞过来,拓跋晨挡在唐雄晨身前,想要帮她抵挡住这些箭,但是没用。箭穿过他的身体以后也会穿过唐雄晨的身体,还是一样的疼。
突然地下的小草开始聚拢了起来,慢慢地幻化成一个两人高的草人,这个草人站在拓跋晨和唐雄晨的面前,身上扎满了射过来的箭,奇怪的是这些箭不会穿过草人,而是扎在了草人的身上。
草人一边帮他们挡箭,一边从身上往下拔箭,没有多久黎清就带着人赶到近前。
黎清等人到了近前看到了这个草人,就大声问:“你是谁?”
草人居然也开口说话了,但是那声音很轻,很轻,带着一种风吹过草丛特有的沙沙声:“你不配知道!”
说着他对着黎清等人伸手一挥,黎清等人就变成一股黑烟让风吹走了。
拓跋晨对着草人说:“多谢大侠相救。”
草人不屑地说:“我说过要救你吗?”说着它伸出手来一把就抓住唐雄晨就飞上了天。拓跋晨反应也算快的了,他一把抓住了草人的脚也跟着飞上了天。
草人飞到了一个悬崖边,它把唐雄晨放在地上,拓跋晨想要走到唐雄晨身边,却被草人按住了不能动弹。
草人对着唐雄晨说:“魄,你可愿意与我共舞?”
唐雄晨皱着眉头看着这个草人:“你说什么?”
草人说:“我不可无魄,然奈何魄却要负我!”
唐雄晨不明就里,看着草人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草人转过头对着拓跋晨,用手指着唐雄晨问:“你可愿为她而死?”
拓跋晨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草人说:“那你就去死吧!”说着就抬起脚将拓跋晨踢下了悬崖,唐雄晨毫不犹豫地飞身向悬崖下跳去,两个人几乎同时落在了厚厚地草堆上,居然毫发无损。
他们两个刚刚站好,就听到有人在拍手,是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只是他的这个白色衣服有一些奇怪,不像是普通的布,倒像是将一团棉花穿在了身上。
白衣人说:“二人既然对彼此相爱,不如就在此成亲可好?”
拓跋晨看了一眼唐雄晨,唐雄晨没有说话。拓跋晨也不想勉强她,就说道:“多谢兄台美意,只是我们暂时还没有成亲的意思。”
唐雄晨动了动嘴,显然想说什么。
白衣人说:“我看这位姑娘可不是这个意思,可是被我说中了?”
接下来的场景,就是两个人在喜堂中举行婚礼,喜堂中站满了白衣人。
突然草人出现在了喜堂外面:“魄,你真的决心与此人一起吗?”
唐雄晨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个草人是在问自己,所以她没有回答。就听草人说:“那么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突然间一阵大风吹过,白衣人就被吹散了。是真真正正地被吹散了,他的人就像他的衣服一样,仿佛是一团棉花,又或者是天上的白云,被风一吹就吹散了。
草人走进了喜堂,抬起手就准备拍在拓跋晨的头上,唐雄晨一把扑倒了拓跋晨,用身体保护着他,草人的一掌就正正地拍在了唐雄晨的头上。
唐雄晨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发现和拓跋晨两个人似乎回到了山洞中。黎清又出现了,不过这一回不是带着人在追,而是自己单独在追着他们两个。他们两个慌不择路地在山洞中奔跑,山洞中此时只有一条路,但是这条路似乎没有尽头,而且这条路不是笔直的,是有弧度的。
两个人跑着跑着,就看到前面有一个人,跑得稍微近一点他们才发现前面的那人居然是黎清!
第0219章…春天
两个人此时才意识到,这其实是一条环形的道路,两个人面面相觑,心里想着,这可怎么跑啊!突然间地下开裂出来一个口子,两个人就掉了下去,等到再一看,两个人正抱在一起躺在山洞的地面上。这就是他们两个见到的幻象。
听到这里,刁玉贵问了一句:“你们两个看到的是同一个幻象?”
拓跋晨和唐雄晨一了点头。
“这就奇怪了,幻象应该是一个人一个样啊!怎么可能有两个人见到一个幻象呢?”
伦凤翔也插嘴道:“我还发现一个问题。照你们说,曹金英是杀了曹金爽以后从幻象里出来的。唐大哥是自断一臂后从幻象里出来的。怎么你们两个就毫发无损地出来了?”
唐雄明也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庄兄看到了什么幻象,但是不是我诅咒他,我相信他现在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而小妹和拓跋贤弟的这个幻象比较特殊,虽然被人追杀,但是却毫发无损地出来了。”
刁玉贵问:“你们确定已经将幻象完完整整地回忆出来了?可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吗?”
拓跋晨和唐雄晨努力地回想他们的幻象,刁玉贵努力地思考着这个幻象地意义。
说唐雄晨见到黎清追杀自己,这个说得通,毕竟黎清曾经假借绮荭之手对刺剌谷发动过袭击。说他们两个成亲也说得过去,郎情妾意嘛!
“等等,你说那个草人管你叫什么?”刁玉贵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问道。
“好像是个魄字,他还说什么与我共舞。真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唐雄晨回答。
“魄,魄”刁玉贵嘴里念叨着。
伦凤翔说:“师兄,你可是知道什么你就都说出来啊,你一个人想问题太局限,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一下!”
“我记得当年妖王有一个心爱的人,也是叫做魄的。但是我又怕我记错了。”
“那么这个魄有没有和妖王在一起?”伦凤翔问。
“没有说,只是说妖王有个心爱的人叫做魄。”
伦凤翔说:“哪有女人叫做魄的啊?这名字多难听啊!”
刁玉贵说:“谁说妖王是男的了?谁又说魄是女的了?”
“啊?”伦凤翔、拓跋晨、唐雄晨、唐雄明一起发出了一声惊叹。
唐雄明说:“难道妖王是女的?”
刁玉贵耸耸肩:“不知道啊!似乎他们是不分男女的。”
伦凤翔说:“好好好,咱们不讨论妖王是男是女,咱们先说这个魄。看他们两个梦中的意思是这个魄没有和妖王一起,等等,那个草人就是妖王吗?”
“我也不知道啊,照道理他们两个在山洞中发生幻象,多多少少也是和妖王有关的吧?这整座山都是妖王的,咱们现在看到一切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是妖王搞出来的。比如说那个环形的通道。”刁玉贵说到这里,突然像诈尸了一样跳了起来,“我就说你们两个这个幻象特别!”说着就往出口背面跑去。
几个人也马上跟在了刁玉贵的身后,来到了出口的背面,他们看到了一扇紧闭着的木门。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刁玉贵想要去推木门,伦凤翔却抢在了他的前面推开了木门。
他推的是木门的右边,木门纹丝不动。伦凤翔使出最大的力推门,门还是没有动。
“没理由的啊!”伦凤翔说。
“师弟,你推一下左面。”
伦凤翔听到以后就伸手推了一下左面,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阵青草地清香扑面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阵的暖意。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义无反顾地迈进了门里。
他们突然来到了春天,放眼望去不再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原,而是青青的草地。
刁玉贵就像捡到宝一样:“兄弟们,我们来到了另一个出口处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绕着这个出口转一圈,去找到那扇门!”
唐雄明没有因为这个发现高兴过头,他说:”且慢,我们先在这个地方打探一下,万一金女侠还有余兄在呢?万一那个黎清在呢?”
刁玉贵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了,马上点头同意了唐雄明的这个提议,几个人又开始在这片草地上寻找其他人的踪迹,不用说这些功夫都是伦凤翔在做的了。
这里的出口就在他们的正上方,伦凤翔观察了一下,他告诉大家这里有三个脚印。很明显霜雪和黎清都来过,最后一个脚印应该是最后那个不知道身份的人留下的。
说完这些他故意对着刁玉贵点了一下头,刁玉贵知道他的意思,来人是他们的师父笑苍生。知道师父来了以后,两个人都瞬间有了很强的安全感。
几个人跟在伦凤翔的身后往前走去,走了不一会儿,伦凤翔说:“糟糕。”
拓跋晨问:“怎么了?”
“金大侠和另外两个人分开了。”
刁玉贵知道,师父精于追踪术,所以他肯定是追着黎清去的。霜雪来的晚,她又不懂得追踪术,刚刚之所以和他们一路,不过是凑巧而已,如今这种分道扬镳,才符合现实。
面对着前面两条不同的路,大家有了一些分歧。唐氏兄妹主张跟着黎清这条路追下去,刁玉贵和伦凤翔不用说,肯定是主张跟着霜雪这条路追下去。
两批人各有各的私心,唐氏兄妹一定是想要找到黎清和他打上一架,虽然他们打不过黎清,但是如今他们是以一敌二,也未必就没有胜算。
刁玉贵和伦凤翔就是为了霜雪才上的稔山,他们和黎清没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所以自然不愿意花精力去追踪一个和自己不相干的人。
在稔山这种分分钟会出现各种诡异情形的环境中,大家如果能够一起行动当然是最好的,这个道理在场的几个人都明白,所以他们中必须有人先让步才行。
刁玉贵和伦凤翔互相看了一眼,他们是打定主意不会去追踪那个黎清的了,大不了分道扬镳而已。
唐雄晨对着自己的大哥说:“大哥,一切听你的。”拓跋晨也是用坚定的眼光看着唐雄明。
第0220章…房子
唐雄明看了看刁玉贵和伦凤翔,他心里想:这两个人肯定不肯去找黎清晦气。我现在少了一条胳膊,相当于是废人一个,如果我坚持己见,等一下面对黎清的就是自己的小妹和未来的妹夫。二弟无缘无故失踪,小妹万万不能再有闪失,不然自己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父亲?
他看了一眼自己左侧空荡荡的袖管,对唐雄晨说:“我们跟着刁兄和伦兄走。”
唐雄晨撒娇地喊了一声:“大哥”
唐雄明看了一眼她,说道:“别闹,以大局为重!”
唐雄晨见到大哥这么说,知道他心意已决,“既然如此,刁兄伦兄,我们走吧!”
伦凤翔于是走在前面,带着大家顺着霜雪留下的痕迹走了下去。
大家心急火燎地往前赶,没有多久,前面出现了在雪原中看到的那种深蓝色。几个人跑到近前一看,果然又是海洋。
霜雪显然是又被这片海洋吸引了,但是这一次她没有按照原路返回,而是沿着深蓝色的通明墙往右侧走,刁玉贵点点头,心里想:金大侠也挺聪明的。
大家顺着她的脚步走着走着,就发现前面的光亮有点不对,伦凤翔没有留意,一直低头在找霜雪留下的痕迹,就听“咣当”一声,伦凤翔仿佛撞到什么东西,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
刁玉贵走过去伸手一摸,虽然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却是一面无形的墙,“我们到了这个区域的边上了。过去应该是另外一个区域了。”
几个人摸着墙壁一直走到了墙壁的尽头往右转,一直走到了出口处,大家再顺着出口一转,又看到了一扇小木门。
“且慢!”伦凤翔刚刚那一下撞得不轻,所以一直走在队尾,此时他走上前,在小木门那里检查了一下,“三个人。”他说。
听到他这一句话,唐雄晨的脸色终于放晴了,也就是说黎清也来到了这里,而且去了另外一个区域。唐雄晨伸手推了木门的左侧,木门轻松地被推开,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如果说雪原代表着冬天,那么很明显他们接下来要去的就是夏天了。
别说要去夏天,就是要去西天,他们也得去啊!
几个人鱼贯而入,来到了第三个区域。这一回大家也学乖了,拓跋晨直接提议:“这鬼地方这么热,我们不如直接去找木门罢了!”
几个人纷纷表示同意,绕着入口转了个圈,他们来到了木门前。伦凤翔走在前面突然示意众人停下,“没有人到过这里。”
听完他的这句话,众人突然意识到,黎清、霜雪还有那位不知道身份的那个人在这个区域里还没有离开。一时间唐氏兄妹摩拳擦掌,刁玉贵师兄弟却是喜忧参半了。
喜的是他们终于找到了霜雪,忧的是等一下如果看到师父,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得上啊!丑媳妇总得见公婆,见师父是迟早的事,避是避不开的了。只希望霜雪在路上可以和师父走不同的路,这样他们就有可能看不到师父了。
于是大家开始顺着霜雪留下的踪迹往前走,没有多久,就听到前方传来了女人的笑声“哈哈哈”,这笑声只有可能是霜雪的,她似乎笑得很开心。
几个人听见霜雪的声音以后,就快步往前赶,途中他们发现地上有一大摊血,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留下的。
伦凤翔突然“咦”了一声,脸色却挂着笑容:“只有金女侠和黎清的踪迹了,另外一个人的踪迹不见了。”
刁玉贵听到他这么说,知道师父是有意避开了众人。懂得追踪术的人也自然知道如何让别人找不到自己,所以他一定是有意避开了。
几人不知道地上的鲜血属于谁,所以都快步往前赶,没有多久,两组踪迹分道扬镳了,不用说,大家还是选择了跟着霜雪的踪迹往前走。
这会她的踪迹没有去到这个区域的尽头,想必是太热的缘故,她直接折返来到了小木门前。此时小木门前只有她一人的踪迹。
唐雄晨的脸色不免挂上了失望的神色,但是她也知道,如果不依赖伦凤翔,也许她们在这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绕一辈子都找不到回来的路,所以也不得不听人家的。
伦凤翔往左面推开小木门,眼前是一片金黄色的麦穗,很明显大家来到了秋天。
一出门口,伦凤翔就喊道:“太棒了!”
唐雄明赶忙问:“怎么了?”
“余兄想必是落在了这里!”说着他指着稍微往前一点的位置,大片的麦穗被压倒。显然刚刚有个重物从出口的滑道中滑了出来,由于惯性落得稍微比他们现在站立的地方远了一些。
伦凤翔马上跑了过去查看,然后往前一指,示意霜雪是往前走的,于是众人迅速地跟了上去。
经过这么几次季节的转换,霜雪明白到她接下来应该就会进入冬季了。她不想把余志带到冬季去,毕竟那里太冷了。所以她打算带着余志去稔山边上,远离这个出口,免得被其他人打扰。于是她抱着余志一直往深蓝色水墙那里走了过去。
走到快到深蓝色水墙的地方,她出乎意料地看到从头顶垂下来了一根树根一样的东西,连接着地上的一个小房子。
霜雪觉得很开心,在这个鬼地方跑了这么多天,终于看到一个房子一样的东西。她走到小房子前,把余志放在了地上,她先是站在房门前感应了一下,怕房间里有其他人。
确定房子里没有人以后,她推开了房门,正准备转身把余志抱到房间里去,就觉得从房间里传来一股极大的吸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