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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游-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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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只是刚到“楼上楼”做事,就发现他们的前辈们对第五凌若有一种由衷的敬畏感,于是这敬畏感便像生物的遗传基因一样传给了他们。所以对于第五凌若,他们连名字都不大敢提起。
    所以,常剑南反而是听到这消息较晚的一个人。常剑南听了这消息也很好奇,虽然他的顽疾就快要发作了,已经是一个数着日子过日子的人,依旧难免生起好奇心。
    他不相信第五凌若会发花痴,那么……
    难道,她这是头一回看到李鱼?而李鱼就是她的那个情郎?不可能!岁数对不上,十年前,李鱼才十岁,第五凌若怎么会喜欢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男娃儿,她又不是恋。童癖。
    难不成,李鱼与她的那位情人极是酷肖?这是最接近正确答案的一种揣测了。但是,就算李鱼长得很像她的情郎,她可以厌憎他,也可以觉得很亲切,总不至于一见面就迫不及待扒人衣裳吧?
    常剑南很好奇,真的很好奇,可做为一向高高在上的老大,怎么可以自降身价去打听这种纯属八卦的消息?他必须得端着,以保持上位者的城府,这是身为上位者必须付出的一种代价。
    有些大众娱乐,他们是无福参与的。
    当然,他们能享受的娱乐,大众也是没有能力享受的。
    因为,没有那个条件。
    比如此刻,常剑南其实正在处理公务,有关第五凌若的花边新闻,他听听也就算了,注意力很快又集中到了自己的工作上。
    他的桌上,摆着三种不同质地的纸:桑麻纸、竹纸、羊皮纸。
    每种不同质地的纸代表着不同意思。
    桑麻纸是阅后即毁、竹纸是短暂存留、羊皮纸是长期归档。
    至于其重要性……,其实能以纸式方式送到常老大面前请他阅览的,就没有一个不重要的,但是当然也没有一件是迫在眉睫的。真正迫在眉睫的消息,会有专人亲自向他呈报。
    而在这些都很重要的消息中,阅后即焚的消息代表的虽然不一定是最重要的,但显然对保密性的要求最高。
    常剑南先拈起了那张竹纸,看着不大,也很薄,展开来却是长长一折。
    常剑南只看了几行,就轻轻皱起了眉头。
    这是他的手下遵照他的吩咐,对李伯皓、李仲轩两兄弟所做的一番调查。
    一个大限将至的父亲,一双如花似玉的女儿,做父亲的岂会不操心自己的身后事,不牵挂她们未来的归属?李伯皓、李仲轩一进入西市署,就进入了他的视线,常剑南顿时关注起了他们。
    其实对常剑南来说,要为一双爱女找个才貌双全、品学兼优的好儿郎做丈夫,并不难。难的是,他有两个女儿,将来两个女婿能像两个女儿现在一样相亲相爱亲密一家,把权力和财富都拿来共享吗?
    如果他们彼此生起异心,会不会自己的一双孪生女儿也受其影响终成反目?一想到有朝一日她们姊妹俩反目成仇,一生杀人无算的常剑南心头就说不出的难受。
    所以,他在立下的遗嘱中,向女儿们透露了他就是她们亲生父亲的秘密,并且以父之名,立下了唯一的规矩:良辰美景,共许一夫!
    实际上,在睥睨自傲的常剑南心中,并不认为这是二女共许一夫,而是二女共享一夫,这个男人其实是要入赘的,他的作用仅仅是为常家传宗接代,不教他的一双宝贝女儿枕席凄凉,并且避免姊妹俩情感生份,仅此而已。
    但李伯皓、李仲轩两兄弟的出现,给了他另一种可能。
    可是,一看这资料,他就失望了。
    他要找兄弟俩也容易,找孪生兄弟也容易,但要家世门第比他更高,才不会觊觎他留给一对宝贝女儿的财富,这样的且兄弟都未成亲的就特别难找了。
    陇西李氏,无疑是般配的。但在常剑南的想法中,那得是李氏的旁支别门。可是调查的结果,这对兄弟居然是陇西李氏嫡支宗门,那就没得考虑了。
    因为,高不成,低不就。这就属于高不成。
    门阀世家现在有多高贵你知道咩?就算李世民堂堂皇帝想嫁女儿过去给人家当儿媳妇,都得陪着笑脸提着小心,生怕人家嫌弃你的血统不够纯正,你的家世不够悠久……
    大唐历史上,甚至有不少宰相已然位极人臣,升无可升,就把人生的目标放在能跟高门大姓攀亲戚上,甚而有人因为至死都没跟七宗五姓攀上亲戚而死不瞑目的。
    试问,如此情形之下,人家对皇家都挑三拣四呢,常剑南哪有资格跟人家攀亲戚,正妻是别想了,就算给人家作妾,也得乖乖上门生育儿女,侍候丈夫,岂能容得她们在西市逍遥。
    常剑南只看了出身谱系,确系陇西李氏嫡宗后人,就没再看下去,他默默地叹息了一声,把这张纸抛进了红泥小炉。
    随后,他拿起了代表着阅后即焚的桑麻纸。
    那张桑麻纸上没有字,只画了一幅图。
    纸很薄,光线透过纸张,从背面映出来,可以看到上边只是几条很简单的线索,只是画工拙劣,运笔也不纯熟,有的地方线条深,有的地方线条浅,就看不出它是什么东西了,隐隐约约,像两条鱼。看着那跟顽童似的画工,常剑南笑了:“这厮自幼从军,大字不识一个,画出这么个狗屁不通的东西来,还煞有介事地叫我阅后即焚,我就是把它张贴出去,谁能明白它是什么意思呢?”
    说是这么说着,常剑南还是用两根手指拈起那张画,把它丢进了火炉。
    张二鱼,东市之主。
    比起西市王常剑南,东市要安定的多。
    毕竟,东市没那么大,也没有那么多的江湖势力,东市专做高档奢侈品。在这里开店的,也都是大有背景、来头的。
    比如许多皇室中人,乃至皇亲国戚,都会用管家身份,在这里开一家店铺,赚些利润贴补家用。
    这种地方,怎么容得下不安份的江湖势力打打杀杀?
    所以,张二鱼娶的是前任东市署市长的女儿,做了东市署市长的女婿,后来又按部就班接了他的班,成为了东市之主。
    他不需要像常剑南那样谨小慎微,处理那么多层面的麻烦。因为那些皇室中人、皇亲国戚、权贵人家,也不容许他们的产业处在那样一个动荡的环境之中,所以他很清闲。
    如果把东市和西市比做两个湾,那么西市就是浑水湾。水源浑浊,鱼也多,虾也多,还有不少凶恶的大鲶鱼纵横其间。
    而东市,则清水涟涟,芙蕖朵朵,顶多有些鳞片亮闪闪的巴掌大的鲢鱼悠闲地在莲叶之下吐着泡泡,嬉戏人生。
    所以,当年曾为平阳公主麾下骁将的张二鱼,这些年来生活的很太平。有一房娇妻,偷养了两房小妾,时不时还去平康坊里偷偷腥,养了三个孩子,两儿一女,生活优渥舒适,人也渐渐发福。
    当初一身肌肉块垒,迷得前东市王之女神魂颠倒的那个健硕男儿,现在仿佛一尊佛,一尊慈眉善目、肥头大耳的佛。
    他现在有个绰号,就叫“老佛!”
    老佛袒着胸怀,笑眯眯地看着坐在面前的财神:“乔兄,你我各居一市,虽近在咫尺,闻名已久,但是见过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呢。”
    乔向荣警惕地看着张二鱼:“却不知老佛相召,所为何事呢?乔某,可是西市的人,咱们东西两市,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张二鱼打断了他的话:“可你还是来了,不是吗?”
    乔向荣沉默了一下,坦率地道:“不错!因为,我……”
    “你好奇!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又担心错过什么重要的消息,所以你还是悄悄来了,并没有告诉你们西市王常老大。”
    张二鱼一针见血,乔向荣的老脸不禁一红,也坦然道:“没错!我的确好奇,老佛相邀,能为何事?我相信,老佛不会闲极无聊,找乔某说些不咸不淡的小事儿。”
    “那当然!我找你,必有惊天动地的大事相商,你应该明白这一点!”
    张二鱼拈起杯,呷了口茶,笑问道:“你看我东市如何?”
    “富庶繁华!”
    “但不及西市多姿多彩,财富、权势,也差了许多!”
    张老佛一脸悻悻脸,胖脸有些耷拉下来:“我总觉得,我只是各大宗室子弟、皇亲国戚、权贵勋贵们派驻在西市的一个大管家,曾经,我可是百战沙场的一员悍将啊,你看看我现在……”
    张老佛拍了拍自己的大肚腩:“人生失去了梦想与追求,就是这般下场。”
    他这一拍,连胸带肚,都荡漾起来。
    乔向荣想笑,却又忍住,但嘴唇的线条,还是悄悄地向上扬了起来。
    “我腻烦这样的日子了……”
    张老佛的眼神有些怅然、有些憧憬:“我想做点事,静极思动啊!”
    乔财神皱了皱眉,谨慎地道:“老佛要做事,何以找上乔某?”
    张二鱼瞟了他一眼,神秘地一笑,微微向前倾身。
    通常这时候,就是大反派吐露大秘密的时候,所以乔向荣很配合地凑了上去。
    张二鱼轻轻地道:“你知道,良辰美景,是常老大的什么人吗?”
    (本章完)

第330章 各有所谋
   
    乔向荣从东市离开后,就已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模样
    “良辰和美景,是常剑南的亲生女儿!”
    “东篱下'就是她们的家,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想到张二鱼的话,再想到常剑南说过的话,乔向荣的双拳紧紧地攥了起来。
    他并不怀疑张二鱼的话,张二鱼没有理由、没有动机来骗他,而且张二鱼主动提出,愿意配合他行动,攥取西市这个聚宝盆。
    从张二鱼的话中,他感觉得出张二鱼对常剑南的嫉恨。
    的确,当初从军,他在上!后来从商,他在上!
    凭什么?就连他本就在人之下的乔向荣,都不甘心久居人下,何况张二鱼如今也是一方之主,却始终被常剑南压着风头,他甘心才怪。
    这么多年来,东西两市几无联系,常剑南和张二鱼这对袍泽素无来往,也证明了这一点。
    而且,对于常剑南和良辰美景的关系,其实他早就有点奇怪了。最初他以为这是常剑南寻来的一对为他暖床的极品小美女,但后来越看越不像。
    一生杀人无算的常老大,居然会如此宠溺一对小女子,把她们视为己出,乔向荣一直觉得有些出人意料,现在他总算明白了,原来这依旧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张二鱼知道良辰美景是常剑南的女儿,但他不知道常剑南很快就要死了。
    乔向荣知道常剑南很快就要死了,却不知道良辰美景是常剑南的女儿。
    这种感觉很好,两个人的消息并不对称,这让他觉得,与张二鱼的合作更多了几分把握。
    车子回到了西市,乔向荣掀开了轿帘儿,眺望着远处巍峨耸立的“东篱下”,喃喃自语:
    “常老大,我本希望,我们西市王,能有一任得善终,也算为后来人立一个榜样。为何你贪心不足呢?这一世,该享用的,你都享用过了,还要梦想着把这基业传给你的后人,凭什么?凭什么啊!”
    他把帘子轻轻扯了下来,抿紧了嘴巴,在心底里说出了一句话:“如果有一天,你死不瞑目。不要怪我,那是你,自找的!”
    乔向荣的唇边,慢慢逸出一丝凉薄的冷笑。
    “唤李鱼来!”
    乔向荣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发出了吩咐。
    很快,李鱼就从西市署通过内部门户赶了过来。
    “坐吧!”
    乔向荣微笑着,示意小厮给他斟了杯茶。
    “老夫没有看错你,你做的很好!”
    乔向荣满面春风:“不过”
    他脸上微微露出难色,道:“你立下如此大功,老夫却不知该如何赏你啊!”
    李鱼扶膝道:“这是属下份内之事,怎敢当大梁赏赐。”
    乔向荣摇头道:“有功则赏,这才是老夫的份内之事。只是 ”
    乔向荣叹息一声,道:“其实,我是想扶你成为八柱之一,而且要做八柱之首的!洪辰耀,那老匹夫尸位素餐,毫无作为,怎比得你。可是你锋芒太露,老大有些忌讳你的张扬。我好说歹说也不成,哎”
    李鱼挑了挑眉毛,有些抑制不住的惊喜:太好了,老子马上要走的人了,这要是身居高位,那一举一动就更引人注意了,升不上去才好,真是好极了。”
    乔向荣见他“怒极而笑”,心中更加喜悦,李鱼的确锋芒太露了,不过,越是这样,这口刀用起来才越得心应手啊!乔向荣一脸替他惋惜的表情:“其实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可是老大不同意,我也没办法。你的功劳,老夫会记在心里,早晚会对你有所补偿。这一次,呵呵,老夫穷得只剩下钱了,所以,也只能赏你
    钱了。”
    李鱼一听,心中更是大喜,钱好啊!这东西能随身带走,这真是刚想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只不过,刚才不够深沉,已经有些露出喜色,这时得端着点儿。
    于是,李鱼脸上波澜不惊的模样,顿首道:“乔大梁赏识之恩,属下铭记在心。”
    乔向荣从袖中摸出几张纸,往李鱼面前一推:“拿去,这是老夫赏你的!”
    那几张纸本是卷着放在袖中的,往外一掏,它就打开来,李鱼落眼一瞧,顿时大失所望。
    尼玛!乔老大你是财神还是房地产商啊,怎么一套一套又一套的就是送房子啊。
    不过转念一想,他也没有办法,这年代还没有票号银行呢,很多民间交易都还是以物以物,甚而官府发俸禄,大多时候也是以米和绢来抵价发放,真就弄上几十车大钱或者几箱金银的情况实在不多。
    而乔大梁的赏赐又不低,用房契来赏赐再方便不过,乔大梁掏出来的房契,这一栋宅子得多少钱?
    “哎!我马上就走的人了,主要是不好及时脱手啊!而且现在卖房子,太也引人注目了些!看来,我只能先过户,最好别过到我名下,等我离开,过个三年五载,没人注意时再卖掉!”
    李鱼失望地想着,将那几张房契收好,再向乔大梁施礼:“大梁重赏,属下不敢辞。今后,唯有竭心尽力,为大梁效力!”
    这番说辞,乔向荣很爱听。他那失望的神情,乔大梁更喜欢看,有野心,才能为他所用。
    他不惜血本,重赏李鱼,又说压制他上升的是常剑南,目的就是揽他为自己所用,对常剑南生出不满。
    不过,这毕竟不是他经营多年的心腹,有些打算,现在还是不能对他说的。
    乔向荣抚须微笑,微微一顿,又道:“对了,你和第五凌若,是什么关系?”
    李鱼苦笑起来:“属下与她,素不相识。”
    乔向荣蹙眉道:“那么”
    李鱼摊手道:“属下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第五姑娘将我唤进她房间,就问我姓名岁数身世籍贯,又让我学着她的词儿说话”
    除了最后关于宙轮的一段,其他的李鱼都说了。说假话,很容易叫人戳穿。七分真,三分假,那就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很难判断了。
    乔向荣捻着胡须,若有所思:“呵呵,其实凌若很不错,那是一个真正的绝色美人儿,你年轻有为,少年英俊,说不定你和她,还真能成就一段佳话。”李鱼苦笑道:“大梁说笑了,不说属下已经有了正室妻子,第五姑娘断无给我做小的道理。就说这彼此相差悬殊的身份,就算属下以正室之位相待,也不够资格迎娶第五姑娘啊!至于说为人面首,堂堂男儿
    ,岂有此理!”
    乔向荣微笑道:“呵呵,顺其自然吧!你好好干,我很看好你,只要老夫全力栽培你,也许用不了多久,你就会从仰望第五姑娘,变成叫她仰望于你,那时所谓门户地位,孰高孰低,还很难说呢。”
    咦?这话
    李鱼还没理出个头绪,乔向荣已摆了摆手:“你去吧,好好做事!”
    李鱼忙道:“是!”
    李鱼起身,又是一礼,退后几步,出了房间,待那障子门关上,他转身穿靴,脑海中不禁又想起了乔向荣这番话。
    叫第五凌若仰望于你?
    那除非我成了西市之主,又或者,取代你乔老头儿,成为第一梁,这怎么可能?啊,忘了,还有一个王恒久,难不成,乔大梁有意栽培我取代王恒久的地位?西市多年经营,阶级稳固,架构清晰,就像一个早已成熟的大集团公司,我就算再表现出色,也没有如此火箭般升迁的可能吧
    ?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送走了李鱼后,乔向荣的大账房很快就进了他的房间。同民间所以为的大账房不一样,西市四梁八柱的大账房,实际上除了替他管钱,还兼具“幕僚长”的职能。也只有李鱼这位“空降兵”出身的西市署市长,和他的大账房根本没有这种默契关系的建立,所以他
    从不找大账房议事,他的大账房也从未自作多情地以为自己已是人家的幕僚长。
    乔向荣的大账房进入内室,便垂手站定。
    乔向荣沉默良久,诡异地一笑:“我的暗影铁卫,根本就尚未动用一兵一卒,元气未伤。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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