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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综武侠]我套路了剑神-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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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吹雪见她笑,问道:“很有趣?”
  天心月:“对呀。”她的声音像缠着糖丝,“先生不觉得有趣吗?”
  西门吹雪收回了视线,他起身,衣袍因落起而发出簌簌声响。
  剑客离开了天心月,他握上了自己的剑,对天心月道:“不。”
  天心月眨了眨眼,她掩住半面轻咳了一声,叹道:“先生别气,我不胡闹便是。”
  西门吹雪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眼里分明就是十足的不信。
  西门吹雪看着天心月的目光永远明亮,透着冬日晨间里独有的清冽。每每被这么看着,天心月都会忍不住生出一种错觉,一种眼前的男人看透了一切,他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个什么样的性子。
  “我没有别的意思。”天心月张了口,下意识就说:“我对这位霍管家并不——”
  话说了一半,她又笑着藏了回去。
  西门吹雪看着她的眸光没有半点儿改变。
  他知道的。
  他也并不在意。
  因为他知道。
  他为什么会知道?
  天心月心里的那点儿苦涩不知何时又化成了蜜糖,填满了那道缝隙,堵住了风口。她的心脏里暖洋洋的,以至于她举起了手,向西门吹雪道:“真的不胡闹了。”
  她看着西门吹雪手中的剑:“我知道你喜欢剑,也在乎剑。”
  “我放弃了。”
  她明明都没有说自己放弃了什么,西门吹雪却像都知道。他顿了一瞬,走了回来,伸出了手抚了抚天心月的头顶。
  西门吹雪道:“我去去就回。”
  如果要按照天心月本来的计划,霍天青和上官飞燕的争吵可真是个让她插足的好机会。她该趁着霍天青心烦意乱回屋子里弹上两首曲子,好进一步搅乱这滩水。
  可她放弃了。
  西门吹雪对剑的纯粹比她想象的还要深,她不该、也不应侮辱这把剑。
  与独孤一鹤的决斗是这个男人寻道的方式,无论生死都是他所选的路。天心月能做的,她唯一该做的,她都做了。她已经告诉了西门吹雪,他的剑上不是一条人命。这句话是会让他的剑更快,还是让他的剑被缠住更慢——都不重要了。
  这一战后,西门吹雪的那颗剑心会越发璀璨。
  而天心月想赌一次,她想去相信这颗她为之奔波千里的心。
  相信。
  天心月有些新奇。她从未信任过除去自己以外的人。即使面诸葛神侯,她也没能十足的去相信对方,仍旧每一步殚精竭虑,思百步、乃至千步。诸葛神侯没有背叛他们的约定,所以群芳谷消灭的很顺利。但即使诸葛神侯背叛了,天心月的计划里也将此考虑了进去,群芳谷依然会毁,至多拖上一年,至多拖上她一条命罢了。
  可她现在却想要去相信西门吹雪,转而放弃自己已经迈出半步的局。这感觉让她新奇却又有趣。
  她趴在踏上,弯着眼想:倒也不错。
  西门吹雪不也在相信她吗?
  在西门吹雪的屋里待了一会儿,天心月觉得无趣了,便推门要回去自己的屋子。
  她刚一开门,便见到了站在门外,面带笑容等着她的上官飞燕。
  她今日倒是没有穿黄衫,转而穿上了一件杏花色的薄裙,越发映得她面若桃花,妍妍娇俏。
  上官飞燕笑意盈盈地看着天心月,声音也如她人般轻快爽朗。
  她对天心月道:“前辈,又见面了。”
  人渣总能一眼在人群里认出人渣。这是恶人们独有的嗅觉。天心月并不意外上官飞燕会察觉到她不是个普通琴师,女人的直觉有很多时候都是不讲道理的。
  但在现实里,重要的永远都不会是直觉,而是是否有人相信。
  霍天青显然是没有相信上官飞燕的话,否则西门吹雪也不会听见争吵。
  天心月琢磨着上官飞燕此刻来找自己大约是来示威的,毕竟同类最了解同类。她肯定已经看出来自己先前想对霍天青下手的动作了。正如天心月不快于她想对西门吹雪下手,她撩拨霍天青,自然也会惹得上官飞燕像被入侵领地一样愤怒。
  她来找场子了。
  天心月自群芳谷毁去,修身养性已经很久了。她很久没有遇到过像上官飞燕这样有活力有野心的同行,也很久没有收到这般挑衅。
  天心月喜欢平淡的日子,却也不代表她彻底成了佛。
  她瞧着上官飞燕慢慢地弯起了嘴角,轻声慢语应了战:“上官姑娘,你是要来杀我吗?”
  上官飞燕闻言第一反应是回头,见霍天青并未回来,而天心月还是这幅柔软的样子,便打从心底里不屑。
  她笑了声,对天心月道:“前辈是老了,只懂得温顺讨好了吗?”
  天心月慢声道:“浮生若梦,经的久了,也就静了。”
  上官飞燕闻言,脸上的笑容淡了一点。她往楼下看去,楼下人来人往,有四五侠客携剑而来。他们有男有女,约在二十上下,看起来是峨眉的大人物。
  上官飞燕瞧着地下的三英四秀,对天心月慢慢道:“前辈该感谢我。”
  天心月但笑不语。
  上官飞燕道:“我虽然不知道你缠着西门吹雪是为了什么,但西门吹雪于我而言不过鸡肋。”
  天心月就听着她这般诋毁一位剑客,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下去。
  上官飞燕没有看向天心月那张惹人生气的柔弱面容,她接着说:“前辈以为霍郎是怎么来的,你的运气吗?不是。”
  她回过了头,笑容甜蜜:“是我让他来的。”
  “我知道你的西门吹雪比不过独孤一鹤,但独孤一鹤必须得死。所以我让霍郎来帮他。”
  上官飞燕笑容明艳:“前辈,我帮你免了西门吹雪死在独孤一鹤的手下,你不该感谢我吗?”
  天心月终于抬起了眼。她目光如水,平静地直视向上官飞燕。
  明明是如水一般的柔光,却让上官飞燕潜意识紧张。
  天心月开了口,她的唇瓣天生带笑,说出的话也总是柔柔的。
  她说:“霍天青不会去。”
  上官飞燕:“……前辈这是在说笑吗?”
  天心月笑容笃定,她对上官飞燕悠然道:“他不会去找独孤一鹤。”
  “因为我不喜欢,所以他不会去。”                        
作者有话要说:  前辈教你做人。

  ☆、套路十二

  上官飞燕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她冷冷的瞧着天心月,末了才冷嘲了声:“移花宫的鸾凤,你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了。”
  她刻意点出了天心月的身份,为得就是让天心月明白,她知道的远比天心月知道的要多。无论在何种境地里,手握更多消息的人胜算总是要大一些。
  所以她见着默然不语的天心月,甚至半笑着说了句:“移花宫的宫主是江廻光,西门吹雪怕是不知道你背后是谁吧,江廻光的名声江湖皆知。怎么,移花宫的宫主如今住不惯绣玉谷,想要万梅山庄了吗?”
  她这话说的着实恶毒,连天心月的脸上一时间也失血了片刻。她似是被上官飞燕戳中了最深的痛脚。
  她是江廻光的人,她接近西门吹雪另有目的。而这一点,是她万不敢让西门吹雪知道的。
  上官飞燕毕竟年轻,虽有着她这个年纪的女孩远没有的狠辣与绝情,但面对挫伤同类这样的事,还是让她从心底里生出畅快的意思来。
  她就站在天心月的对面,笑容似黄莺出谷的那声鸣叫,清亮又活泼。她是这么残忍又天真的,瞧着天心月的痛楚,并快乐的笑了开来。
  这是她的本性。
  是天心月司空见惯了的东西。
  天心月忽然笑了。
  像是落败了,认输了,投降了。她放弃了一切,只要能保住一样东西。
  她目光盈盈,似是薄春的冰面,稍一用力便会控制不了冰下的涌泉情绪。她努力的控制着,轻声问了句:“不要告诉他,好不好?”
  上官飞燕觉着天心月说这话大概是疯了。就算是落败了,像她这样卑躬屈膝向敌人讨饶,可真是浪费了她先前对她升起的万般警惕来。
  她瞧着天心月,眼里满是不屑的鄙夷。
  可天心月仍是这样脆弱的、用着仅剩的尊严掩藏着那一点源自于对一人喜欢的卑微。那样的眼神,怕是连石头都会动容吧。
  上官飞燕忽然似想到了什么。
  她尚来不及回头,便听见了一声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霍天青说:“好。”
  上官飞燕脸上的表情顿住了。
  天心月闻言,眼帘微微垂下,手指握紧,而后又说:“独孤一鹤那里,你不要去。”
  “我……不喜欢。”
  霍天青看着天心月,就像看着自己。即使知道天心月的这句“我不喜欢”怕是全为了西门吹雪而说,他的目光忽也变得柔软又和蔼,连心也温暖了起来。
  他说:“好。”
  上官飞燕脸上的表情僵住。
  天心月听见这话终于抬起了眼,她连一眼都没有给上官飞燕,仅仅只是看向了霍天青。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着他,静悄悄地,向着他露出了一抹笑意。缀着感激,却也令人如沐春风。
  她向霍天青微微一福,便回自己的屋子去了。
  上官飞燕的脸色发青,在天心月经过时才冷硬着字句,吐出了一句:“前辈好手段。”
  天心月停下了,霍天青仍然在场,可她依然看向了上官飞燕,不卑不亢。她甚至向上官飞燕笑了笑,这才回了屋子。
  当那屋门在上官飞燕的眼前关上,关的不像是门,而像是打在她脸上的一巴掌。
  天心月前口和她说“霍天青不会去因为她不喜欢”,下一刻就在她眼前将这幕活生生的演了出来!
  上官飞燕咬着牙,她却出奇的平静。不同于先前刚发现霍天青与天心月有了接触后的愤怒,她这次甚至可以说是冷静地问着不知何时到来的霍天青:“你为什么没有让我听见你的脚步声。”
  是的,霍天青若是不想让上官飞燕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容易了。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天心月不通武艺,霍天青完全可以做到让她察觉而天心月毫无所觉。但他没有。
  他就这么悄无声息的上来了。
  安静地让上官飞燕心惊,也让她害怕。
  霍天青从没有过让她害怕,因为上官飞燕知道对方爱自己,所以他会将自己暴露在她的眼里。这是这个男人向她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上官飞燕曾经非常自得,甚至以此向下这盘棋的人来表示,霍天青的命已经在她手里。哪怕她甚至敌不过霍天青十招,这个男人也能轻易的死在她的手下。
  可现在,霍天青竟然隐了自己的脚步声。
  他甚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上官飞燕的眼神变了,她甚至没空再去管天心月,连忙拉住了霍天青的手,央声问:“你怎么不说话?”
  霍天青低头看着她,眼眸中露出了迷茫,片刻后,这迷茫化为了让上官飞燕害怕的冷清。
  霍天青问:“飞燕,你爱我吗?”
  上官飞燕有些羞恼:“你这算是什么问题!我如果不爱你,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去做那些事,我全是为了你和你的——”后面的话她瞥了一眼天心月的屋子,隐了声音,“你要在这里说这些吗?”
  霍天青拉下了她的手,平静说:“我只是在想,如果你爱我,或许就不会提议杀了大老板。”
  上官飞燕的表情扭曲了一瞬,她低低道:“霍天青,我都是为了你。阎铁栅不会把全部家财都让出来,你清醒一点,不要被那个琴师骗了!我告诉过你的,她是个骗子!”
  “和凤姑娘无关。”霍天青说,“她都被你捏到了痛处,还能骗我什么,还敢骗我什么?”
  上官飞燕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霍天青。不,她曾经见过的,但那是第一面。那是还没有爱上她的霍天青。
  到了这时候,上官飞燕才明白天心月在刚在到底做了什么。
  她不是为了诱导霍天青应允她不去打扰西门吹雪的决斗,而是为了告诉霍天青“上官飞燕不爱他”。
  一个爱着自己心上人的女人该是什么样的?
  天心月在刚刚的那一瞬里演绎的是淋漓尽致。演到连上官飞燕都信了,对她生出了不屑,生出了嘲弄。
  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让霍天青爱上他,她从知道霍天青和上官飞燕的关系起,就只想着要瓦解了她苦心经营的棋子。
  上官飞燕的手指在微微发抖。
  她会错了意。
  这会错的意,才是天心月准备的刀。
  她让上官飞燕自己拔起了这把刀捅向了自己。
  上官飞燕终于感受到了凉意,从脊骨爬上了心脏深处的凉意。
  天心月坐在屋子里给自己泡了壶茶。
  在她喝茶的时候,上官飞燕似乎最终也没能哄回霍天青。天心月再一次听见了上官飞燕对霍天青连名带姓的叫喊,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她抿了一口茶,神色无波。
  上官飞燕实在是太年轻又太顺遂了,她以为一个男人爱上自己就会永远爱上自己,却不知道女人的心易变,男人的心也易变。她年轻气盛又自视甚高,过于看轻了霍天青,这才被她钻了空子,演了这么一出。
  过了会儿,屋外风平浪静。
  霍天青的敲门声响起,他低声对天心月道:“让姑娘看了场闹剧,实则抱歉。飞燕她年纪小,做事没有轻重。三英四秀的事情姑娘不用担心,我已经劝他们回去了。”
  天心月见到了三英四秀便猜他们来的这么快其中该有上官飞燕一份力,但她确实没有想到霍天青竟然帮忙挡回去了。
  天心月怔了一瞬,但没有开口。
  霍天青在门前等了一会儿,等不到回音,也不恼怒,只是和天心月道了别,便转身离去了。
  从头至尾,他都没有称呼天心月为“凤姑娘”。
  这是一个重诺的男人,虽不知他到底入了什么局,又是如何成了上官飞燕的棋子,天心月在这一刻倒是真心实意地希望他的未来不会在这场棋局里戛然而止。
  霍天青离开了,天心月却仍然坐着。
  她面上瞧着云淡风轻,上官飞燕的话其实戳进了她心底里最深的那处裂缝。
  她不在意西门吹雪是不是知道她和廻光的关系,但她开始生出了一丝惶恐。
  她怕西门吹雪知道自己是天心月。她怕西门吹雪有朝一日会用着霍天青看向上官飞燕的眼神看向她。
  她竟生出一股兔死狐悲的凄凉感。
  天心月坐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可笑。
  西门吹雪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她的目的不变,早晚都有那么一天的。难道还会有人在知道了一切后仍心甘情愿的将命给别人吗?
  不会的,她也从未对自己有过这么大的自信。
  她只要暂时的骗住他,只要暂时的、一小会儿的倾心喜爱。只要那么一点儿,让她能有机会去拿那颗心就好。
  茶水在屋内萦绕着白茫茫的雾气,迷惑了人的视线。
  天心月瞧见了桌上搁着的酥糖。
  她骗过西门吹雪,说过怕苦。西门吹雪不知有无相信她的说辞,但如今婉如不在,她吃药的时候,碟子上总是有甘味的零嘴。有时候是蜜饯,有时候是用蜜裹了的油果子,有时候——比如今日,是一小块的芝麻糖。
  天心月攥紧了手指。
  只要能骗那么一小会儿,可看着糖,她却忽然想骗上对方一辈子。
  但天心月知道不可能。
  她笑了笑,将糖捻起咬进了嘴里。
  门外纷纷扰扰,她却安静的坐在屋子里,等着心上人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套路十三

  虽然霍天青放弃了从中插上一脚,西门吹雪和独孤一鹤决斗的消息仍是快速的散播了出去。
  既然散播了出去,就免不去会与三英四秀打上照面。
  这场比试,即使是西门吹雪少年成名,坊间敢压上全部身家堵他胜的也寥寥无几。故而三英四秀前来,更多的是好奇这位年轻剑客,好奇他的剑到底是怎么样的,才敢向天下有名的宗师挑战,而并非如许多人想得那样挑衅。
  他们第二次来的时候,西门吹雪在用早膳。
  天心月喜欢听着人来人往的叫卖声,这会让她有种强烈的、正活着的意识。所以无论是哪一餐,她都喜欢坐在二楼的窗边,低头可以瞧见堂下喧嚣,眺目可见尘世繁华。
  西门吹雪不太喜欢,不过他从未说过什么。
  其实西门吹雪完全不用不喜欢。
  天心月捏着汤匙,坐在他的身旁喝粥。她略一抬眼瞧着自己身旁的剑客,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
  他无论在哪儿,都似乎能将繁华俗世劈开一道冷冷清清的路来。
  也难怪这么多年,他为人知的朋友,也只有一个陆小凤。
  三英四秀便是这时来的。
  西门吹雪刚刚搁下了筷子,楼下年轻气盛的男人便握着他的剑,神气十足:“喂,你就是西门吹雪?”
  天心月好奇,往下探了一眼。
  年少轻狂的少年剑客便在她这一眼里,从意气风发的模样慢慢变成了涨红了脸却又不知如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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