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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云雪衣出嫁的时候自然不会带上阿瑾。而阿瑾为了不破坏自己好不容易塑造的乖巧形象,给云雪衣留下骄纵的印象,也就乖乖的留在右相府。
但是心计深沉如阿瑾,怎么可能就这样放纵云雪衣遗忘他?所以有了今日的风寒。
“是,姐姐回来了。”云雪衣柔柔一笑,安抚地看向阿瑾,“姐姐才不在三日,阿瑾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这个样子的阿瑾,让她怎么放心把他一个人丢在院子里?
云雪衣暗自下定决心,要带着阿瑾回左相府。
“没有姐姐在,阿瑾害怕得睡不着。”阿瑾垂下眼睑,墨色的瞳孔中滑过几缕异芒,脸上的神色却落寞凄凉。
阿瑾原以为自己容忍衣衣嫁给百里初,不会动怒,可是在看见云雪衣眉眼间因为百里初染上的妩媚时,阿瑾不自觉的握住了拳头,连掐出了血痕都不自知。
没关系,以后他会慢慢抹去百里初留在衣衣身上的痕迹,让衣衣重新染上他的气息。
“如果阿瑾乖乖好起来,姐姐就带阿瑾和姐姐一道回左相府,好吗?”云雪衣怜惜地将阿瑾唇角的发丝撩开,轻轻开口询问。
这样乖巧惹人疼惜的阿瑾,即使带阿瑾回左相府并不合礼数,她也认了。
“真的吗?”阿瑾的眸子一瞬间变得明亮,仿佛走到绝境的人看见了生的希望,得到救赎,眼里的光芒明亮得刺眼。
激动之下,阿瑾情不自禁地伸手紧紧握住云雪衣的手臂,因为尚且在病中,力道不大,甚至说得上轻飘飘,但是那隐隐约约的颤抖却让云雪衣即使隔着衣袍也能感受到他浓烈的渴望。
可是下一刻,阿瑾仿佛意识到什么,双眸又变得灰暗起来,声音低落,“这样不合礼数,姐姐不应该带我去左相府。”
原本紧紧拽着云雪衣手臂的双手也慢慢无力地垂落下来,从云雪衣的衣袍上滑开。
阿瑾掌心的血痕在云雪衣长袖上留下几道暗红的痕迹,但是云雪衣的衣袍是正红色,所以并不显眼。
“阿瑾不怕,一切都有姐姐。不会有人敢说什么的。”云雪衣反握住阿瑾将要放下的手臂,弯弯唇角,笑得安抚。
这样懂事,为人着想的阿瑾让云雪衣怎么放得下?何况她只是带一个阿瑾回去,表哥应该不会说什么。
阿瑾只是小孩子,谁会真正在意一个小孩子?
此时的云雪衣完全忘记了她出嫁前几天,百里初口中对阿瑾的不喜。
“真的吗?可是……我怕有人会说姐姐坏话。”阿瑾抬起天真的脸庞望着云雪衣,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但还是带着几丝仿佛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犹豫纠结。
一直仔细关注着阿瑾的云雪衣自然察觉到了他的犹豫不安,于是伸手轻轻抚摸阿瑾的发,低缓地开口:“不会有人敢的,阿瑾还不相信姐姐吗?”
即使有,谁又敢当着她的面前说?
这个世间,最管不住的就是他人之口,众口铄金。何必要活在他人的目光里?人生在世不过短短数十载,只要做好自己,问心无愧,过得开怀就够了。
为什么要在意那些无关之人的目光?甚至因为无关之人去伤害自己重视的人。岂不是得不偿失?
云雪衣自问不想伤害自己重视之人,至于其他人的目光,与她和干?
阿瑾赶紧摇摇头:“阿瑾相信姐姐”
愿望得到满足的阿瑾,极其自然的吻了云雪衣脸颊一下。还是一如既往的柔软细腻,带着淡淡的香甜,让人流连忘返。
只是一想到百里初也这样吻过衣衣,甚至还触碰过衣衣,阿瑾墨色的眼眸里面就满满都是深谙与阴霾。
但是在阿瑾眼里,云雪衣永远不会有错,错的自然都是百里初,是他勾引云雪衣,让云雪衣爱上他,还想嫁给他。
所以阿瑾迟早要让百里初为此付出代价。
刚刚吻完云雪衣的阿瑾似乎又意识到什么,小心翼翼地询问:“姐姐,是不是你成亲了,阿瑾就不能再和姐姐这样亲近了啊?我听月芷嬷嬷说,姐姐成亲了就不能再和阿瑾一起玩了。”
月芷是晏蓁的陪嫁宫女,也是最得晏蓁信任的婢女,从小跟着晏蓁一起长大,性子温和。
“姐姐即使成亲了也可以和阿瑾一起玩,姐姐永远都是阿瑾的姐姐,阿瑾不需要顾及什么。”云雪衣笑着解释道。
阿瑾这样小心翼翼,想必是月芷姨对他说了什么。月芷姨应该也是为了自己好,所以告诉阿瑾和自己保持距离。
的确,古代的女子,无论是成亲前还是成亲后,都应该自动和男子保持距离,以保持自己清白。
女子的身体只有自己丈夫可以触碰,若是和男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都算是不守妇道,更何况还是和男子亲近。
即使阿瑾只是小孩子,但是像云雪衣这样和他亲亲抱抱也是不合礼数的,因为古代一直有着男女七岁不同席的习俗。
只是云雪衣是在二十一世纪长大的,自小接受的就是男女平等的教育,即使来了天盛二十年,但是那些根深蒂固的思想并不会改变。何况,来天盛之后,晏蓁也没有让云雪衣背过什么三从四德。
用晏蓁的话来说就是那些都是没用的书籍罢了,不必浪费时间去看。
所以云雪衣并不在意这些陋俗,不过是束缚女子思想的禁锢罢了,何必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 戏精男主已上线,世界欠男主一个影帝
小剧场:
阿瑾:“姐姐,我想亲你。”
绾绾(豪迈脸):“随便亲,不要钱!”
百里初:“emmmmm……。???怎么觉得自己头顶绿光???”
阿瑾:“兄弟,这年头,要想生活过得去,哪能头上没点儿绿?”
么么,今天一更就完了,明天可能会晚些更新,大约十点,要出门ing,没有存稿的我
ps:关于女主怀孕问题,
本文没有流产梗
怀孕了就一定会生下来
么么,所以现在开始统计
依然按上次方法计算
统计截止时间是3月1号
比心心
☆、正室与外室的搏斗
阿瑾听着云雪衣的解释,表示明白的点点头,高兴之余又附在云雪衣身上,按上去就是一口。
“好了,前提是阿瑾要乖乖的养好身子。”见阿瑾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云雪衣颇为愉悦的点点阿瑾的鼻头,笑嗔道。
“阿瑾一定乖乖听话,养好身子。”阿瑾脸庞洋溢出属于孩子的天真笑颜。
“那好,从现在起,阿瑾就乖乖躺下休息。”云雪衣抓住阿瑾手臂的手慢慢往下滑,握住阿瑾的手就要往被子里面放去。
阿瑾湿润的手心触感令云雪衣不由得翻开他的手看去。
带着婴儿肥的白皙手心上是一排抠出来的指甲印,显然才伤不久,伤口还未愈合,不停地向外涌出鲜红的血,不多,但却丝丝缕缕缠绕伤口。可能是刚刚阿瑾紧紧拽着云雪衣的衣袍,那血珠有些四散开来,几乎要沾满整个手心,看着颇为触目惊心。
阿瑾紧咬下唇,低低开口:“刚刚很疼,所以忍不住捏紧了拳头,就这样了。”
像是怕云雪衣担心,阿瑾很快又补充道:“姐姐不担心,阿瑾现在一点都不疼了。”
“怎么能不担心?你这孩子,疼也不告诉姐姐。”云雪衣语含担忧地道,“阿瑾先等等,姐姐去唤人来为你包扎伤口,好吗?”
因为怕伤到阿瑾,云雪衣特地避开阿瑾的伤口,将阿瑾的手轻轻放在被子上,转头唤婢女去取药。
“不要别人!”阿瑾固执地看着云雪衣。
“什么?”阿瑾的思维有些跳跃,云雪衣一时没反应过来。
“阿瑾想姐姐帮阿瑾包扎。”阿瑾解释。
阿瑾不喜欢他人的触碰,除了云雪衣。
云雪衣是阿瑾生命里唯一的例外,什么原则在云雪衣面前都可以大打折扣。
“可是姐姐怕伤到阿瑾。”
云雪衣很少做这种帮人包扎的事情,上次帮阿瑾取瓷片,虽然阿瑾没说,但是云雪衣知道自己做得并不好,肯定伤到了阿瑾。
所以这一次,云雪衣想让一个会医术的人帮他包扎,以确保不会造成二次伤害。
“阿瑾不怕痛,阿瑾只要姐姐。”阿瑾眼眸里是一层不变的固执,仿佛云雪衣不答应,他就不包扎。
“那好吧,但是如果姐姐包扎的时候,阿瑾觉得痛就一定要告诉姐姐,不能自己忍着,知道吗?”看见阿瑾的固执,云雪衣忍不住妥协了。
很快,婢女取回了包扎的伤药。
云雪衣小心翼翼的取出伤药为阿瑾敷在伤口上。有了上次为阿瑾取瓷片的经验,这次云雪衣的动作很明显的熟练了许多,很快就敷好了伤药。
见阿瑾一直没有出声,云雪衣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阿瑾,语气温柔:“疼吗?”
阿瑾摇摇头,笑得开心,仿佛被伤到的不是自己,一点痛感也无:“不疼。”
“要是疼,不准忍着。”见阿瑾脸色没有一点勉强,云雪衣才低下头继续为阿瑾处理伤口。
“好!”阿瑾脆生生的答道。
为阿瑾包扎好伤口以后,云雪衣抬起头,认真的嘱咐阿瑾:“阿瑾记住姐姐的话,不准沾水,不准揭开,这样才会好得快。”
“阿瑾记住了。”阿瑾点点头,“谢谢姐姐。”
阿瑾还想再说什么,眼角余光看见百里初走了进来,于是阿瑾毫不犹豫地扑进云雪衣的怀里,不肯出来,闷闷地道:“阿瑾很想姐姐。”
云雪衣背对着百里初,自然看不见百里初的身影,更不知道阿瑾的小心思,只是真的以为阿瑾是几日没看见她,所以想她了:“姐姐也很想阿瑾。”
和云谨言商量完事情后,百里初就赶回了院子,就是怕云雪衣和阿瑾单独相处,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百里初微微眯起眼眸看向阿瑾,眸底思绪翻滚,出口的语气却带着他一贯的清浅:“绾绾。”
浅淡如缓缓溪水流过山间玉石,泠泠作响。
“表哥,你不是和爹爹去书房了吗?”云雪衣听见身后传来百里初的声音,想要松开阿瑾起身,哪知道阿瑾死死抱住她不肯撒手。
云雪衣怕弄疼阿瑾,也不敢用力掰开阿瑾的手,只好就着这个抱着阿瑾的姿势继续背对着百里初坐着。
她和娘亲谈了许久,散去了对百里初的排斥,也就剩下了对百里初的爱,虽然不那么执着疯狂。
但是这样恰到好处的爱意,正是她所想的,不会泥足深陷,却又将人放在心底。
“已经和岳父商量完了。”百里初看着阿瑾黑色的头顶,一双眸子氤氲如雾,语气莫名。
阿瑾抱着云雪衣不撒手的动作,他自然看见了。
百里初依着云雪衣在床榻边坐下,两抹红色衣衫紧紧交缠,如交颈鸳鸯,生死相依。
这样的景色落在扑在云雪衣怀里的阿瑾眸子中,几乎让他眼色发红,恨不得立刻杀了百里初,阿瑾身上滑过一丝冷意,但是很快收敛。
不能杀百里初。
至少现在还不能杀了他。
武功奇高如百里初,自然是察觉到了那冷意,即使只有一瞬间。顿时,原本只是眼含凉意看着阿瑾的他,此刻看着阿瑾的神色宛如在看一个死人,冰冷无情,可以将人冻结。
一个七岁的孩子,竟然有内力波动。而且平时竟然收敛得他都注意不到。可想而知这个孩子武功的高深。
更值得人深思的是,一个七岁的孩子,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武功。除非……他根本不是七岁!
这样一个不似孩子的孩子,不宜久留。
百里初垂下眼睑,收敛了些许冷意,温柔地看向云雪衣:“绾绾,你是我的妻子,不止是我的表妹,你应该叫我元锦。”
他伸出一只手,避开阿瑾环住云雪衣的手臂,环住云雪衣的纤腰,用一种不会弄疼云雪衣的力道控制住她,让她只能半依靠在自己怀里,不能动弹,另一只手轻轻摸挲着云雪衣的脸庞,笑得温柔宠溺,深渊一般的眸子里都是云雪衣的倒影。
“我……我只是习惯了,我会改的,元锦。”云雪衣低低的唤了一声百里初的字。
明明只是再简单不过的两个字,明明百里初早已经在长辈和同辈耳中听了这两字无数遍,可是云雪衣念出来这两个字,仿佛有一种让他着迷的声调,婉转如莺啼。
不太习惯在人前这么亲密,特别还是在阿瑾面前,云雪衣有些别扭地动动身子,想要挣脱开百里初的怀抱。
但是早有预料的百里初,自然不会让她这么容易挣脱,稍稍移动了一下搂着云雪衣的手,宛如没有感觉到云雪衣的抗拒,继续搂着。
见自己挣不脱,云雪衣抬眸看向百里初,眼眸中是不赞同:“表……元锦,阿瑾还在呢。”
云雪衣开口时又想叫百里初“表哥”,刚呼唤出声,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答应了百里初要改口,于是收住了声。
百里初笑,略含深意的看向还是覆在云雪衣怀里不肯抬头的阿瑾,语气挑逗:“绾绾是说,阿瑾不在就可以了吗?”
云雪衣闻言,立时涨红了脸,像醉酒一般,脸颊都是红晕,层层散开,白里透红的肌肤显得更加诱人。
百里初回忆起这几夜的旖旎缠。绵,不受控制的低垂下头,吻在云雪衣脸侧,久久未曾离开,细细撕咬着。
原本就红润的肌肤,在百里初的刻意啃咬下,更是红润得简直要滴出血来。
云雪衣的肤色很白,是冰肌玉骨那种白,此刻透着水润的红晕在脸上荡漾开,如同雪地里肆意绽开的红梅,带着冷冽清香,娇艳动人。
“元锦……”云雪衣娇嗔着推开了百里初,脸上红意更甚。
阿瑾终于忍不住松开了环抱着云雪衣的手,抬起头,看向云雪衣。
几乎在一瞬间,阿瑾就忍不住那毁天灭地的想法,双手紧握。刚刚云雪衣才为他包扎好的伤口,差点就被他再次撕裂。
阿瑾被掌心的痛觉唤回神,压下眼里的疯狂之色。
知道百里初碰了衣衣是一回事,但是亲眼看见百里初碰了衣衣又是另外一回事。
此刻,阿瑾恨不得回到三天前,他突然宁愿那一日抢了衣衣,让衣衣一直恨着他,也不想再这样继续煎熬。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阿瑾甩开头脑中疯狂的想法,不能让衣衣恨他。他怎么能有这种伤害衣衣的想法?
他差点被自己的疯狂吓到,用力咬住自己的舌头,直到口中四散开淡淡的腥味,他才松开口,状似一脸天真的看向云雪衣:“姐姐,叔叔为什么要咬你呢?他是不是不喜欢你啊?”
阿瑾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抚摸在云雪衣被百里初啃咬的肌肤上,一点一点仔细的擦拭着,没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仿佛这样他就能擦去百里初在云雪衣身上留下的印记。
看着阿瑾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云雪衣竟一时之间竟开不了口,该怎么给一个孩子解释这种尴尬的事情?云雪衣不由得瞪了坐在一边的百里初一眼。
都是表哥做的好事情。估计要教坏孩子了,简直罪过。这样一个祖国的花朵被污染。
云雪衣没有意识到自己因为心结解开,在百里初面前不再那么小心翼翼。但是百里初和阿瑾都意识到了。
阿瑾心里是立时咯噔一声,警惕起来,但是因为身体制肘了他的危险性,此刻的他浑身炸毛如小猫咪,竖起眼瞳,时时刻刻警惕着周围想要抢他心爱之人的一切敌人,煞是可爱。
百里初则是愉悦得笑起来,连阿瑾叫他叔叔,他都没有继续计较:“叔叔怎么会不喜欢自己妻子?等阿瑾长大就知道了,这是表示喜欢的一种方式。”
百里初一本正经的解释着,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和一个七岁的小孩说有什么不对,反正他没有将阿瑾当小孩。
哪里会有小孩会觊觎养着自己的姐姐的?
他承认他是故意在阿瑾面前亲吻云雪衣宣示自己身份的,他就是要让阿瑾知道,云雪衣已经是他的妻子,不是他可以觊觎的人。
但是世家嫡子出身的百里初显然低估了某些人不要脸不要皮的程度。
作者有话要说: QAQ宁宁认错来了
求小可爱们原谅
昨天出门,说好要更新,结果没来得及更新
汪的一声哭了出来
宁宁跪求原谅
ps:宁宁要准备开学各种事情,会很忙,明天不会更新,
后天大半天在飞机上,我尽量在飞机上更新后,晚上回去在十一点之前发文文
3。3要出去采购,也不会更新
3。4会更新
然后就是开学了
宁宁三月特别特别忙,只能保证每周最多三更(卖萌求小可爱们体谅)
三月以后会保持每周四--五更
现在来讨论小可爱们喜欢哪种更新方式
宁宁有两种方案(仅限三月)
1 周三 周六 周日每晚十一点更一章
2 每周的三章都放到周日晚上十一点更新
小可爱们自己选哦~~统计方式依然按照以前,比心心
(如果有一天宁宁有事不能更新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