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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楼纪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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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狗把你的下巴收起来,口水要滴到我的地板了。”绯弋说着拔下头上的玉簪,玉簪靠近古朴的门锁发出一阵淡淡的光晕,玉簪迅速变化成一支翡翠钥匙,绯弋把钥匙插进锁孔,钥匙自己就打开了门,推开木门里面是一个巨大的仓库,是真正的仓库,到处都是货架,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一眼望去竟然望不到边,两边的墙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小格子,每个格子里都在散发着奇异的光芒。介微惊讶的跨进去,身子立刻被弹了出来摔坐在地上。
  “你们现在还进不去。”绯弋跨进门,身子轻轻飘在空中,又一次凌空坐下,微笑着对两人说:“欢迎来到浮生阁。”
  

    ☆、第17章 与王交易 

      介微还沉浸在惊讶的状态中,赤焰已经清醒过来,隐隐有种要现出本相的意思,目光凶狠地问:“绯弋,你老实告诉本尊,你到底是谁。”
  “我是绯弋,也是浮生阁主人,或者你认为我是谁我就是谁,身份不过是个象征,我并不介意。”绯弋淡淡地抚额,“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浮生阁拜托二位了。”
  听到绯弋说要离开,介微稍微清醒了一点,“绯弋要离开吗?”
  “嗯,大概十天。”
  “好好保重。”介微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已经被绯弋这个身份雷到了。
  绯弋也不再给你他们废话,教了咒语,教了寻物之法,便关上了门。赤焰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样子站在介微脚边,欲言又止。
  绯弋送走介微,赤焰还站在门口,看着介微走远,赤焰有些冷淡地开口:“绯弋不只是妖吧?”
  “我只是一只比较有年代的妖。”
  “绯弋和琼华夫人、和秋凉殿是什么关系?”赤焰并不打算就此为止。
  “琼华夫人和秋凉殿嘛,既然已经烧了,那就不在了,现在只有浮生阁。”绯弋目光如刀,看得赤焰有些心惊。赤焰脑海里隐约闪过一丝线索,但是没能抓住,他现在还不确定绯弋的身份,这个女人跟燃灯口中的琼华夫人有那么一点点相似,可是性情却完全不一样。赤焰看绯弋的样子并不打算就这个话题说下去,正要转身离开,绯弋忽然在他身后说:“那个凤仪冠要拿三滴心头血和倾城魄来换。”赤焰一愣,回头绯弋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了。
  赤焰回房时介微正坐在他的床上吹笛,很好听的《忆故人》,赤焰走到窗边,窗外挂着一弯浅浅的月牙,看来不只是他觉得绯弋的身份奇怪,介微也一样。
  “赤焰。”介微忽然停下来,很郑重的叫了一声,赤焰回过头,“能不能告诉在下……刚才你说的秋凉殿……是不是原来放着由简的那个?”
  赤焰想想,轻轻点了点头,就是那个祸国殃民的秋凉殿,不然也许现在自己还可以在老主人身边继续听他念佛。
  “那浮生阁里……”
  “浮生阁里没有由简。”赤焰打断介微的话,由简如果在浮生阁,绯弋不会轻易让他们知道浮生阁和自己关系,甚至早在一开始就可以与介微交易。
  介微也猜到由简不会在浮生阁里,但是总是抱着一丝幻想,没有了秋凉殿,浮生阁更接近介微心里有求必应的形象。可是如果浮生阁是绯弋的,那一开始绯弋只要和自己交易就好了,没必要让他跟在身边寻找。介微觉得有些失落,如果浮生阁也没有,那自己还要去什么地方找由简呢。
  “小子不用担心,跟着绯弋一定可以找到由简。”赤焰安慰着介微,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有些消化不良,白仕尘受伤,地狐族复苏,神兵凛现世,这些似乎都不是什么好兆头,难怪绯弋要把浮生阁托付给介微和赤焰,介微没有能力保护浮生阁,赤焰没有能力使用浮生阁,只有托付两个一起合作了。
  “绯弋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吗?”介微有些担心,绯弋从来不会随便离开茶馆,这次还离开这么久,看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发生了。
  “本尊觉得吧,绯弋不像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赤焰认真思考了一下,绯弋那种人,怎么可能拿自己去冒险,而且她怎么会有什么危险,跟她在一起都是别人有危险的。绯弋离开这么久,联想最近发生的事,绯弋该不会要把地狐族……灭了?想到这里,赤焰不由打了个冷颤,绯弋不至于这么疯狂吧,这样看来绯弋跟琼华夫人有一分相似了。
  “那绯弋要去报复禹王吗?”
  “也许吧。”
  介微心想,目前绯弋最大的兴趣应该就是整死禹王了,哎哟,禹王你干嘛非要招惹到绯弋,她花那么长的时间去准备,谁知道绯弋会怎么玩死你啊,你自求多福吧。
  介微和赤焰各自胡思乱想着,渐渐天亮起来。
  早上兮兮按时开店,冬天人本来就少点,又准备要过年了,大家出门也少,店里基本不点暖冬了,冷风萧瑟的店里兮兮一点都不想呆着,但是老板娘不在,兮兮只好缩在柜台边点着一个小火炉烤火。谁说妖精不怕冷的,兮兮就怕冷得不得了。茶馆开了一整天也没见一个客人,兮兮早早的就关门打烊,自己溜到温暖如春的后堂做饭去了。
  几个人刚刚吃完饭便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赤焰和介微对视一眼,不会来得这么快吧?
  兮兮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全身被皮毛长袄包裹的人,头上戴着深深的貂皮帽,脸都被长袄遮去了大半。兮兮疑惑的回头望了一眼大家,介微点了点头,兮兮会意便把人迎了进来,屋里关闭着,生着一个小炉子还算暖和,来人把帽子一脱,介微认出来了,是天资阁的岳老板。
  “介公子有礼了。”岳老板跟介微相互行了个礼,坐了下来。“想必公子已经知道老朽的来意了。”
  “在下当日也在场,自然明白。老先生此行何意?”介微不跟他啰嗦,反正这事岳老板也做不了主。
  “老朽代王爷来问问凤仪冠的价钱。”岳老板很恭敬地望着介微。
  介微一听,不由自主地挑了挑眉,禹王的意思是随便开价啰?赤焰化作人形脸色并不太好的端着茶走过来,很自觉地在介微身边坐下,岳老板微微凝眉,随即又释然了,看来这个茶馆真是和传闻中一样的……奇怪。
  “这凤仪冠乃是件宝物,价钱并不是一般金银可以衡量的。”见介微一直没有说话,赤焰在一旁开口。绯弋要的是禹王付出的代价,还是叫他来一趟好了。“凤仪冠认主,需要的人还要亲自来交易,否则我们这边不好和家主交代。”赤焰觉得这个理由真不错,这样的宝贝是一个大家族的私产很正常嘛。介微在一边听着,赤焰说起瞎话来也很顺嘴啊,不是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吗?赤焰到底是跟谁学坏了。
  “那么这位先生的意思是?”岳老板有些为难地望着介微,他应该才是可以做主的人,若是让禹王知道自己这凤冠是买来的,恐怕得扒掉天资阁上下两层皮吧。
  “既然是禹王需要,那就请禹王亲自来谈谈吧。”介微终于说出了赤焰的心声,赤焰有些兴奋,好想摇尾巴。
  “如此……老朽过几日再来吧。”岳老板戴上帽子,紧了紧长袄,失望地走了出去。
  岳老板离开以后,介微有些不忍,这样不是在逼着禹王亲自来一趟茶馆吗,那天资阁上下该怎么办。介微曾经也是混迹于皇亲大士之中的人,明白这些上位者总是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迁怒,希望这个禹王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然地狐族就算崛起了也会重重地摔下来。
  时隔差不多六七日,白仕尘隐隐能自如地行走并且帮忙了,介微怕他走出去会被禹王的人看到,便安排他在后厨呆着,帮忙煽火烧水。虽然禹王不能明着对白仕尘下手,但毕竟白仕尘有着掳走庾湄的前科,还是小心为上。白仕尘也知道自己惹了不小的祸不便出门,便化成一个女童的模样,偶尔走到前厅也不至于让介微担心。
  这天下午,介微正用清明火烹煮着平时泡兮兮的无根水,要用这水给白仕尘做饭吃,赤焰趴在一旁嫌弃地望着他,暗自腹诽:白仕尘怎么吃得下兮兮洗澡水做的饭啊。
  介微刚刚煮好,小心翼翼得倒入锅中,白仕尘从身后用不寻常的速度冲了进来,脸色煞白,门口还隐隐飘来一股极淡的妖气。赤焰一惊,迅速化为小童拔腿往外走。前厅里一片静谧,这些日子本来就没几个客人,但这样的气氛很不一样啊。赤焰望着大厅里或站着或坐着的人明白了,敢情这是王爷出巡啊,排场还不小呢。禹王穿着一身藏青色的蟒袍,正静静的闭目养神,身边坐着天资阁的岳老板,依然戴着一顶毡帽,穿着一身长袄,对面是一个精廋的老者,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袍,但并没有丝毫觉得冷的意思。后面站着几个高壮的侍从,神情凶恶,看见赤焰走出来,立刻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几位来点什么?”赤焰扯出一个笑脸哈着腰走过去,还很尽职地擦了擦本就没什么灰尘的桌面,桌边几个人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来。
  “本王是来交易的。”禹王张开眼,双眸冷冷地扫过赤焰,微微皱眉,把视线移向别处打量着。岳老板在一旁暗暗擦拭了额上的汗珠,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赤焰一听这话,立马直起腰来,心里抖了抖神兽的威风,故作威严道:“如果王爷要做木楼的生意,请天黑了再过来!”
  禹王身边的侍从一听赤焰这话,立马向前一迈步,神情凶恶的冲赤焰吼起来:“大胆!怎么跟王爷说话的!”
  赤焰看着他就差要拔刀的样子,冷冷一哼:“麻烦几位搞清楚,现在是你们有求于本……店,说话客气点。茶馆只卖茶,要买别的麻烦等天黑。”说完赤焰就扯着兮兮进了后堂,丢下禹王一行人冷清地坐在店里,那个侍从想要追上赤焰,刚走到门口就被一道无形的门震了回来,心知这茶馆果然不是一般的地方,只得灰溜溜得退了回去。
  “看来这木楼茶馆还有高人在。”老者嘴角扬起一丝不怀好意的笑,阴鸷的眼神望得正在退回的侍从不禁抖了抖身子。
  “高人又如何,本王只要拿到东西就好。”禹王终于打量起茶馆内部来,目光停留在不远处一幅山水画上。身后侍从立刻会意,上前取下了挂画,平铺在禹王面前。居然没有受到一点阻碍,看来只是后堂去不得罢了,这前厅还是正常的。
  一幅很普通的山水画,着色触笔都很一般,没有题字也没有落款,不像是大家之笔,但画里山间的雾气、小河的流水,甚至水面上的竹筏都好像会动一样,活灵活现。老者“咦”了一声,也凑过来看画,不一会就眉头紧锁起来。
  “怎么,先生看出了什么?”禹王注意到了老者的神色。
  老者沉默了片刻,抬头望着禹王说:“王爷,我们还是晚上再来吧。”
  禹王闻言,默默点点头,在别人的地盘上有求于人,还是按照别人的规矩来办比较好。嘱咐身边的侍从把山水画挂回原位,离开了木楼。出门前深深地看了一眼墙上的无名画,侍从本想带着离开,但被老者制止了。
  “想要命的话,这木楼茶馆的东西还是不要随便带走比较好。”老者轻蔑地丢下一句话,率先出了茶馆的门。
  

    ☆、第18章 大出血 

      秦淮河边多是奢华场所,木楼茶馆的朴素是一个例外。虽然茶馆二楼雅间里坐着的一般都是贵胄商贾,一楼坐着的可就什么人都有了。禹王一行人出了茶馆便进了一旁的饕餮府,饕餮府是建康城有名的食肆,饭菜精美,口味独特,深受贵族的喜爱。
  “敢问先生这木楼茶馆有何奇特之处?”禹王尝了一口鱼羹,口味果然鲜爽。
  “王爷可是喜欢大堂那幅无名丹青?”老者没有回答禹王,反而问了一个问题。
  “本王确实欣赏那幅画,虽然并不是什么名家之作,却难得灵动,仿佛眼前正是那图中景色。”
  “王爷可知老朽观画之时看到了什么?”禹王摇头,老者接着说:“老朽看到的是万里烽火山河狼烟。”
  禹王一惊,怎么两个人看一图会有这么大的差别?
  “王爷不必惊奇,想来王爷会带老朽上门已有高人知会茶馆,否则怎会挂出山河社稷图来震慑老朽。”
  要说有人对茶馆施法让大家眼前出现幻觉,禹王相信,要说墙上挂着的是山河社稷图禹王心里的震惊就不是一星半点了。山河社稷图是什么,是仅次于透天录的宝贝,是盘古的第一层皮肤,九州大地全貌尽书于此,天下万物只要存在过都会在上面留下痕迹,可以扭转时空历史,乃是上古禁物。这样一个宝贝别人藏着掖着生怕被什么高人发现,可茶馆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挂在木楼茶馆的大厅上,就不怕被顺手牵羊吗?
  “先生还看出了什么?”禹王按下心中的惊讶,现在的重点是木楼茶馆背后的人是谁。
  老者叹了口气,犹豫了片刻才幽幽地回答:“老朽对茶馆内外观摩,也仔细打量了那两个小童,请王爷恕老朽无能,竟完全看不出这里面的来历。别说茶馆主人的深浅,单说那两个上茶的小童,绿衣服的娃娃大约是个得道多年的仙物,另一位嘛,老朽是确确实实连他的属性都没有看出,更别说出身了。要说茶馆里面有高人,必是某位出世已久的散仙上人,老朽自问虚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这么高深的道行。敢光明正大的把山河社稷图挂在大堂上而无所畏惧,老朽自问没有这样的勇气……”和实力,老者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怅然,看来这个高人不是自己能抵挡的。
  禹王对老者的态度很是敬重,此时老者说出这样的话语,看来这茶馆的主人必然是个不简单的角色,否则如何能使面前这个老者丧气成这副德行。禹王对凤仪冠志在必得,本觉得这单生意还是好做的,无非是多出些金银,大不了抢过来,现在看来还不知道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能拿到了。
  禹王陷入沉思,岳老板张罗完上菜,也在一方小案后坐下。这顿饭可不便宜,今天这差事可不讨好,要多吃点。他还没吃上几口,老者忽然问起话来:“岳老板从何处得知凤仪冠的?”
  “就在天资阁。”岳老板偷偷瞟了一眼禹王,似乎没有什么不悦,便接着说:“那日王爷来订凤冠时,绯弋姑娘在场,老小儿见她腰佩不是寻常玉佩,便随口问了问出处,正巧她手上有一套凤仪冠,我想这王爷大婚,绝迹已久的凤仪冠就现世了,这是天赐的好预兆啊。”
  岳老板编得心里直打鼓,也不知道禹王吃不吃这套拍马,要是拍马蹄上了天资阁就要完蛋了呀。岳老板小心翼翼的把话说完,又假意作揖瞄了一眼禹王,很好,脸色没什么变化,应该算是过关了吧。
  禹王是没什么回应了,一旁的老者嘴角却抽搐起来。岳老板这一顿马屁拍得可真顺,明明就是对方故意向他透了凤仪冠要出手的消息,他才屁颠屁颠的想夹在中间挣点差价的,谁知道人家也不好糊弄,逼得他找来禹王亲自交易,现在别说能挣到什么钱了,能保命都算不错的结果了。老者心想,这次真是失算了,也没问清楚情况就跟着禹王过来,现在对手意图未明,若是想抢还真不是他们的对手。
  禹王偏头对侍从低语几句,侍从得令迅速离开,而后禹王才慢慢开始吃起饭来,饕餮府的菜肴向来美味,可惜禹王此时对吃食没有了以往的苛求,不过是回忆一下味道果腹罢了。
  几个人各怀心事的吃完这顿煎熬的晚餐,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天寒地冻的外面没有几个行人,侍从取过皮袄给禹王披上,一行人走回了木楼茶馆。月色中,茶馆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光晕,很是冷清的感觉,与人声鼎沸的饕餮府相比显得静谧得有些诡异了。茶馆留着一扇门虚掩着,显然是等着禹王过来的。一个侍从上前正欲推门,忽然被一股力道弹了回来,余下的侍从立刻挡在禹王身前,生怕从门里蹦出个刺客来。
  “既然有所求,就该表现出应有的诚意。”屋里传来介微温和的声音,门板被人颤颤地移开,兮兮绿色的身影跳了出来,对着禹王做出一个请的动作。禹王点点头,鼻子哼了一声,侍从便退开了。
  禹王正要走过去,忽然被老者伸手拦下,老者向茶馆朗声道:“老朽也想向木楼讨件小玩意,不知可否一道?”兮兮往屋里望了一眼,也对老者作出了邀请的示意。得到了主人的邀请,禹王和老者进门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屋里依然是下午见到的样子,只是墙上的山河社稷图已经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空空的墙面。一张奇怪的方桌边上坐着正在品茶的介微,介微脚边趴着一只正打盹的黑狗,不知是不是因为太黑而看不清面目。
  “本王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得到凤仪冠?”禹王心里感觉到面前坐着的这个人绝不是可以糊弄的对象,还是直奔主题比较妥当。
  “王爷请用茶。”介微给禹王倒了一杯清茶,邀禹王坐下。“王爷可是人中龙凤,要这凤仪冠可是为了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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