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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九行-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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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魑魅魍魉确实太有特色了,师父的模样可能记不住,但他用来斩鬼的大刀,怕是个人看上一眼,就无法忘掉了。

    随着那边话音落下,一个毛头小子从土房中,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衣服上还沾染着些鲜血,看来在刚才的屠杀中,侥幸存活了下来。

    我见那人急匆的往我和师父这跑,便朝师父投去了个询问的目光。

    师父看到后,对我摆了摆手,示意没事。

    这毛头小子也是生猛,上前一把抱住我师父的腿,可就不撒手了,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那憋在心里的情绪也一下子宣泄了出来,哭喊道:“老前辈,没了。。。好多人都没了!那五毒蛊师的心好狠,封门黑市上的手艺人都快被屠杀干净了。”

    师父低头看了看这毛头小子,拍了两下肩膀,平静的说道:“先起来吧,你告诉我那些五毒蛊师在哪,我去帮你们报仇。”

    听到这话后,毛头小子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似得,赶紧把脑袋晃的跟个拨浪鼓似得,开口说道:“老前辈,不行不行,那边的人实在太多了,而且不光五毒蛊师,还有剪纸巫人,单凭你一人之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的。”

    我闻声立即干咳了两声,同时将手里的九落大刀往地上磕砸了两下。

    什么叫一己之力?我师父旁边这么大个活人是没瞧见吗?而且。。。。。。

    想到这里,我和师父不约而同的转过身去,只见五道身影在夜色下,急速的穿梭着。

    我师父此时出声道:“小伙子,我从没说过,去帮你们报仇的人,只有我一个。”

    说完,那五位在夜中急行的人,已经来到了我们身边,准确些说,是三个活人外加上两个似人的东西。

    “邓老,好久不见。”一位年近四十中旬,鬓发微白的男人开口说道。

    师父早上对我说了,我姥爷派来相助的人有我舅舅以及剪纸巫人的丁行主,这人想必就是了,至于余下的第三人,是位年龄比我大上两三岁的姑娘。

    这姑娘有着一袭如瀑布般的乌黑长发,额前梳着一个小细辫子,长相是属于那种比较端庄秀丽的,看上去很容易给人好感,但眉宇间始终有着一抹散不去的悲伤。

    师父看了眼丁奉元,欲言又止道:“行当里的事情。。。。。。”

    “邓老不必担心,虽然我丁家上下的人口死伤惨重,但不是还有活着的嘛,总会再兴盛起来的。”

    丁奉元这番话虽然说得轻松,但任谁都能看的出,他是在强颜欢笑。

    师父缓缓的叹了口气,然后看向丁奉元旁边的姑娘,开口问道:“你个当爹的怎么还把家里的姑娘给带来了?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

    丁奉元面色复杂的说道:“丁家所剩下的四人里面,月英只剩下我这么个亲爹,那两个人虽背着个‘丁’姓,但与我们两个并非是直系亲属。

    月英这丫头说了,要是我这个当爹的再没了,她也就不活了。

    我这么一想,索性就把她带在身边,要那天真上路了,我父女俩也有个伴。”

    丁奉元这话看似有些疯癫,但设身处地一想,也是能理解的。

    若是这世上连一个家人,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了,那真活的如同具行尸走肉了。

    人家都这么说了,我和师父自然不可能再开口去劝,只好把注意力放回了毛头小子身上。

    毛头小子看到突如其来的这些人后,不禁哑然失声道:“老前辈,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阴九行变天的消息还没有传到你们封门黑市这里吗?”师父开口问道。

    毛头小子一瞪眼睛,难以置信道:“阴九行变天?”

    “嗯,不过眼下时间紧迫,老前辈没法和你细说。

    小伙子你先告诉我,那五毒蛊师以及剪纸巫人,有没有抓到一个生有六指的老手艺人?”

    “生有六指的老手艺人?”毛头小子一边说着一边回想道。

    六七秒后,毛头小子猛然惊醒过来,旋即点头说道:“有!而且我还知道他现在被关押在哪里。”

正文卷 第一百七十九章 骑木马

    有了毛头小子这个引路人,我们无疑节省了许多功夫,不过他没有带领我们从村中的石路上走,而是先钻进了他之前坐在的土房,在土房的水缸下面,有着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应该是某种地下密道。

    这毛头小子能在封门黑市的屠杀中幸免于难,应该也是靠了这条地下密道。

    一来到这地下密道后,我发现里面还有着五个人,身上的衣物也沾染着不少的血迹,看来是和毛头小子一样,幸免于此难的手艺人。

    一个看上去灰头土脸的手艺人,满脸警惕的看着我们几个,开口问那毛头小子:“伯通,这几个人是谁?怎么看着这么眼生?应该不是咱封门黑市的人吧。”

    毛头小子欣喜道:“三哥,这位就是我之前常跟你提起的那位老前辈,而余下这几位也是咱阴九行中有能耐的手艺人。

    只要有他们在,咱们肯定能够活着离开这里。”

    另一位手艺人忽然留意到立于丁奉元以及丁月英身后的似人傀儡,大惊失色道:“这些人里面有剪纸巫人!有剪纸巫人!”

    此话一出后,在地下密道里的另外四个手艺人纷纷把目光移到了丁奉元和丁月英的身上,脸上的神情瞬间发生了变化,既恐惧又愤恨。

    毛头小子见状赶紧挡在我们身前,对那五个手艺人说道:“这两位剪纸巫人是好人!是来帮咱们的!他们两个和外面那些惨无人道的剪纸巫人是不一样的。”

    那被毛头小子称作“三哥”的手艺人,大声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好人?!你能拿什么做担保?”

    我师父眼神一凛,懒得和地下密道中的手艺人再争执下去,手中的魑魅魍魉于半空中一挥,四颗狰狞无比的人头瞬间从刀身中窜了出来,先后在五个手艺人的身上,穿透而过。

    魑魅魍魉中的阴煞气绝不是阴九行中寻常手艺人所能承受的,所以这五个手艺人连一句话都没吭,清一色的倒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后,毛头小子呆愣在了原地,估计是以为这五个手艺人被师父杀害掉了。

    我师父开口说道:“这几个人没事,我只是嫌他们聒噪,让他们先睡上一会。

    现在时间紧,小伙子你赶紧带路吧。”

    毛头小子听到我师父说的话后,赶紧着眼去瞧那五个手艺人,在看到他们脸上尚有血色,胸口还在起伏后,便带有歉意的说道:“老前辈,真是对不起,后生王伯通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这几位手艺人也是被刚才村里发生的事情吓成了惊弓之鸟,所以情绪才会如此激动的。”

    刚才那几个人就一直“伯通伯通”叫这毛头小子,可一直不把姓说出来,眼下听到毛头小子亲口吐了出来,真是舒服了许多。

    师父这下听毛头小子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自然也就改口了,说道:“伯通,还是快领我们找到那位生有六指的老手艺人吧。

    那位可是阴九行命纹倌的行主,决不能让他出现半点闪失。”

    知道六爷的真实身份后,王伯通微微一愣,旋即猛然点头道:“嗯!我明白了!老前辈你们快随我来。”

    随着王伯通领着我们往地下密道的深处走,光线是越来越暗,逐渐达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在路上的交谈中,我总算是知道了师父和这个叫王伯通的毛头小子之间的故事。

    王伯通的爷爷奶奶是来到封门黑市最早的一批手艺人,所以王伯通和他的爸妈也都是生在封门黑市,长在封门黑市。

    前些年,王伯通的爷爷在机缘巧合下,于深山里挖出把铁锈斑斑的大刀来。

    这大刀虽然布满了铁锈,但刀身以及刀把没有半点破损,而且里面藏着一股不弱的阴煞气在。

    王伯通一家子人都是刽鬼匠人,他的爷爷自然是一眼就瞧出了,这把铁锈大刀是用来做斩鬼大刀的好坯子。

    要知道,刽鬼匠人虽然是多如牛毛,但能用来斩鬼的大刀却是少之又少,每一把都是有价无市的存在。

    王伯通他爷爷的心里是别提有多开心了,拿着这把斩鬼大刀便回了家,不过,老爷子并没有选择把这把大刀给换掉,而是想着那天有机缘,寻上一位命纹倌,让其帮忙炼制一下,然后当做传家宝一代一代的往下传,毕竟有把真正的斩鬼大刀,才不会愧对得起刽鬼匠人的名号。

    可惜的是,这把大刀很快就被封门黑市上的一些流氓混蛋给盯上了,这些家伙打算合起伙来,将大刀给抢走。

    这些流氓混蛋挑了个王伯通爸妈不在的夜晚,找上了门。

    王伯通看见这些流氓混蛋破门而入后,心里立即就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抱起王伯通和那把大刀就往外面跑。

    可就在王伯通和他爷爷即将跑出后门的时候,王伯通他爷爷被人用一根铁棍给打断了腿。

    王伯通那时候才十二三岁,见爷爷成了这模样,张嘴就去咬那人的小腿,牙齿瞬间就咬进了后者的血肉之中。

    眼见小腿上的肉都快被咬掉了,那人一发狠,手中的铁棍对准王伯通就砸了下去。

    这一下只管挨上,那王伯通肯定是一命呜呼了。

    王伯通他爷爷见状二话不说,立即替他挡下了这一下,脑袋上的鲜血迸射而出。

    王伯通看到后,扯着嗓子就喊起了“救命”。

    因为封门黑市这个地方有着阴九行各个行当的手艺人,鱼龙混杂,所以打架伤人之事时有发生,有些时候就算闹出了人命,也不意外。

    村子里的人对此类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所以没人愿意出来当那个出头鸟。

    可你要说,这封门黑市难不成就没人管了?杀人都不遭报应了?那也不对。

    当初在封门黑市成立之初,阴九行各行当立下了一个规矩,那就是每年都要有一个行当,派出位手艺人去暗中看管封门黑市,并解决里面所发生的事情。

    依师父他老人家的秉性自然不可能干这种事情,但当时负责封门黑市的手艺人身上,却有着一件我师父想要的东西,一本叫做《古言箴史》的书,现在已经老老实实的躺在东偏房中了。

    来到了封门黑市的师父,恰巧从窗外目睹了王伯通家所发生的事情。

    其实师父他老人家是最讨厌管这种事的,但毕竟有个孩子在,所以没能狠下心去。

    这推门进去后,房里边流氓混蛋们看了眼我师父,见是个老头子后,便语气不善的骂咧了一句,“臭老头,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滚!”

    我师父他老人家是何许人也?你就算不和他说话,都没准会被打,你现在有魄力开口骂他,那肯定是离死不远了。

    几个回合下来,这些流氓混蛋们便被我师父尽数给打成了残废,那个开口骂我师父的手艺人则是直接被摁在了墙里面,脑袋碎的不成样子。

    王伯通因此侥幸捡回了一条性命,但他的爷爷却是没有再醒过来。

    临走前,王伯通问了下师父的名字,但我师父那臭脾气,根本连搭理都不搭理。

    在月色的映衬下,王伯通只依稀记住了师父的大概模样以及那把未曾动用过的血锈大刀。

    随着我们的不断深入,这条地下密道的高度变得越来越低,我们甚至必须弯下身子,才能够继续前行。

    在拐过两个弯后,王伯通终于停下了脚步,抬起手来,在密道的顶部轻轻敲打起来。

    一听到传来的中空回声,我们心里知道,总算是到地方了。

    王伯通双手摁在密道的顶部,吃力的往上托了起来,顿时一道缝隙出现我们眼前。

    我舅舅上前一把托住那块石板,开口说道:“我来吧。”

    王伯通知道我们的能耐远超于他,点头答应后,将手给收了回来。

    舅舅手掌稍稍用力,那块石板瞬间被打开,露出了一个可容纳一人通过的洞口。

    我们依次爬上去后,发现身处在一个类似于牢房的地方,阴气比较重,四周的砖墙上,有着不少女人指甲抓过的痕迹,估计没少死过人。

    王伯通开口说道:“这是原来封门村上,一个大户人家的地下牢房,用来关押那些犯了大错的下人以及不守妇道的少奶奶。”

    这个时候,我留意到牢房角落里的一个物件,不由得皱眉说道:“怪不得墙壁上那么多女人指甲抓过的痕迹,原来都是‘骑木马’死的。”

    “骑木马”是古代惩治不守妇道的女人的一种残忍方法。

    首先,这骑的“木马”和寻常的马像有所不同,其马背正中央需要有着一根约二寸粗、一尺余长的圆木橛子。

    行刑的时候,人们会把不守妇道的女人的全身衣裤扒光,然后将两腿分开,下阴对准那根马背上的圆木橛子直插进去。

    接着,用铁钉把那女人的两条大腿钉在木驴上,防止其因负痛而挣扎。

    因为木马肚中有一个可以上劲的“偏心轮”,而“偏心轮”连着插进女人下阴中的圆木橛子,所以给“偏心轮”上完劲后,这根圆木橛子便会不停的上下伸缩。

    用不了多久,那木马上的女人就会被圆木橛子捣烂内脏,痛苦而死。

正文卷 第一百八十章 打响

    看这牢房墙壁上的指甲抓痕,怕“骑木马”而死的女人不止一两个那么简单,看来这家生前的户主也是个人才,居然能被戴上好几顶绿帽子。

    我们几个所在的牢房没有上锁,牢门是大开着的,所以我们依次鱼贯而出,来到了地下牢房的通道中。

    因为这牢房不是朝廷建造的,所以牢房的数量仅有寥寥数几,我们一出了牢门,就看到被关押在不远处的六爷了。

    六爷现在的情况十分不好,全身上下被五花大绑在铁栏上,双目呆滞无神,嘴角处不断往下流着口水,看上去像是犯了癫痫一样。

    看到六爷成了这副模样,我心里不由得一阵火气,抄起九落大刀来,就想冲上前,将牢门给一刀劈翻。

    师父见状给我一把摁了下来,开口说道:“先别急,六爷成了这副模样,身上肯定被下了蛊物,你贸然冲过去,砍开牢门,肯定会惊动到他体内的蛊物,到时候会害了六爷的。”

    我止住身子,皱眉问道:“可是师父,不这么做的话,那该怎么办?咱们要想救六爷的话,肯定要破开那牢门阿。”

    师父没回答我话,而是扭头看向我舅舅,开口问道:“青文,东西带了吗?”

    舅舅点了点头,从怀里摸出四个大小不一的瓷瓶来,最后选择了一个中间刻有“气”字的瓷瓶。

    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聂红菱先前说的,专门赶制出来,用于化解五毒蛊师蛊毒的药了。

    舅舅和丁奉元都是从总堂口赶过来的,心里也知道,这趟是过来对付五毒蛊师,这化解蛊毒的要,肯定会带着的。

    这个时候,王伯通满目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开口提醒道:“老前辈,我觉得咱们还是小心一些,上次我来的时候,还有四五个五毒蛊师守着这位命纹倌的行主了,这次却一个人都没有,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师父着眼看了王伯通一眼,开口答道:“伯通,你上次来的时候,这位命纹倌的行主应该还没有变成这副模样吧?”

    王伯通很快回答道:“嗯,完全是判若两人,我记得很清。”

    “那就对了,不是没人看着这位命纹倌的行主,只不过看守的‘人’换成了‘蛊物’。”

    五毒蛊师所养的蛊物都是和宿主是心意相通的,蛊物一旦发生了什么变化,五毒蛊师本人是能够察觉到的。

    要是我们想要救出六爷,首先要解决的麻烦就是他身上的蛊物,而六爷身上的蛊物稍有变化,他的主人便可以感应的到。

    这比起人跑过去通风报信的速度,可是要快出多倍不止。

    舅舅将手中的小瓷瓶对准六爷附近的地面轻轻一抛,随着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小瓷瓶砰然碎成数块,而瓶中的药液也溅落在了地上。

    这药液一与空气接触后,开始快速的蒸发,冒出炊炊白雾,没一会的功夫,升腾而出的白色雾气就将六爷笼罩其中。

    趁此功夫,师父侧过头对我说道:“一会六爷体内的蛊物被赶出来后,你带着他和伯通先走,别让他们两个被五毒蛊师的人抓去,以作要挟。”

    “那师父,凭你们能应付的过来吗?在这里的可是五毒蛊师以及剪纸巫人颜家的全部精锐。”我担心道。

    五毒蛊师和剪纸巫人这两个行当可不像野江捞尸人似得,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师父毫不在意的说道:“净是一些杂鱼,有什么可担心的。”

    依师父的性子,我估计他只能说出这种话了。

    说话间,六爷那边已经有了新的动静。

    只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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