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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大明星-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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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彪儿啊,这朝堂怕是又要闹腾一番了。”

    “可是这国师之事?孩儿也是不接,陛下为何会大赦黄巾贼党,还将太平道立为国教,这实乃闻所未闻之事。”杨彪不解的问道。

    杨赐没有回答,确实目光看向远处,似在回忆,“彪儿,为父为官数十年,历经两朝,不论是先帝、窦氏,还是党争、宦官,为父都能屹立不倒,可是,今日,为父却发现,为父老了。”杨赐说完叹了一口气,这口气似乎抽光了他全身的精气,整个人看起了颓废了不少,哪里还像是一个历经朝堂而不倒的权臣,不过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而已。

    “父亲何出此言啊,不过是一个受宠的竖子,父亲何须放在心上,他也蹦跶不了几日。”

    杨赐摇了摇头,“彪儿,我担心的绝不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

    “那父亲所虑为何?”杨彪不解的问道。

    “我在朝这么多年,直到今日才发现自己一直都小瞧了我们的陛下。”

    “父亲是说?”杨彪更加不解。

    “你以为陛下是昏了头下的这道旨意吗?我们的陛下打了个好算盘。”

    杨赐见杨彪依旧不解,叹了口气,继续解释道:“直到今日我方才看清,我们的陛下一点也不昏庸,他看的很清楚。现在看来只怕是十几年前的那场党锢也绝非那么简单啊。”

    杨彪并不熟悉那段历史,也不知道父亲说陛下,为何会又牵扯出十几年前的旧事来,满脸疑惑的看着杨赐。

    “十六年前,先帝驾崩窦氏掌权,立年仅十一岁的陛下为帝,那时的陛下不过是个孩子,不过是窦氏手中的一个傀儡。我们的陛下倒也真是忍辱负重,为了清除窦氏,让我们大家都以为他不过是个贪图享乐之人,建章台,贪美色,任用宦官,当真是演了一出好戏。结果当年的大将军窦武就被陛下任用的这群宦官除之而后快。”

    杨彪听到这里也是一阵心惊,虽然事情过去了很久,但大将军窦武他还是知道的,当时大将军窦武与太傅陈蕃意图除宦官、清君侧,却不料不密事泄,被宦官抢先下手,结果兵败自杀,被枭首于洛阳都亭。可是如此大事,以窦武和陈蕃的谨慎,如何会不周密筹划,怎么会泄露。想到这里杨彪不由汗毛竖起,不确定的开口问道:“难道”

    杨赐点了点头,杨彪得到确认嘴巴张的老大,半天没有合拢,久久才吞咽了一下,“所以,父亲大人以为?”

    杨赐再次点了点头,“所以这次的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我们的陛下又出手了,这次针对的怕就是”

    杨彪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满脸不可思议,“陛下是想对父亲您下手?”

    杨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怕是不知啊,我们的陛下这次怕是想要一箭双雕。”

    “难道陛下还想?”杨彪显然想到了什么,却没有再说下去。

    杨赐点了点头,“我们的陛下,宏图大略啊。”

    “父亲,那我们就这么看着?不做点什么?要不然,干脆”

    杨赐瞪了杨彪一眼,“糊涂,你想干什么?”

    “那”

    杨赐心灰意懒的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为父要好好想一想。”

    “等等,彪儿,你去置办份礼物,持我的名帖去国师府上拜见一下。”

    “父亲,这”

    杨赐瞪了杨彪一眼,“速去,对了,带上修儿一起。”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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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大将军府。

    “大将军,今日陛下颁照这事不简单啊?”幕僚进言道。

    何进面色凝重,沉吟半晌,方才开口:“你们怎么看?”

    “大将军,陛下近日可是对将军不满?”幕僚本想说大将军乃是因揭发剿灭太平道而得的功,如今陛下却立太平道为国教,这岂不是生生的打大将军的脸吗?但此话又怎好当面挑明,只得隐晦的提起。

    何进看了幕僚一眼,“陛下待我一向宽厚有加。”何进这话虽然说得斩钉截铁,但看他面上表情便知他并不确定,心中也有疑虑。“可能也未必是针对我。前些时日,郎中张钧上书请求陛下斩十常侍,重用党人,陛下将其下狱赐死,会否于此有关?”

    “大将军的意思是,陛下想要?”

    “嗯。”何进点点头。

    “嘶,那大将军之前与党人的事”

    “近段时间莫要再与之联系。”

    “喏,将军可曾见过这个张平?”

    “昨日在陛下的辞赋宴会上见过一面。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做了一首好辞赋,颇得陛下欢心。”说完他抬头扫视了坐在下方的府掾王匡。

    王匡见何进目光看向自己,赶忙说道:“末将昨日也见过这张平,当时由蔡邕领着,说是其子侄,言谈举止倒也谦和,为人颇知进退。”

    “蔡邕?”何进摸着肚皮思索着。

    “大将军,不若将此子唤来,探探底细?”

    “不妥,不妥,”何进听了连忙摆手,“王匡,你去置办一份礼物,拿我的名帖,赶紧送去新任国师府上,就说我生了病,不便前去,由你替我前去拜见。”

    “喏。”


第二章 纷至沓来



    

    国师府。

    裴元绍带着一众护卫收拾打扫,整理物件,忙碌着。张平在自己房中来回的踱步思考着。

    眼下这个局面虽然是他一直想要的,但是在他毫无实力和背景的情况下,骤得高位,实在是难以服众。张平现在的处境就如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身揣万贯家财,行走于荒野古道,周围暗藏着一群群虎视眈眈的豺狼猛兽,盗匪山贼。张平现在所要做的当务之急便是如何在这危机四伏的漩涡中心保存自己。

    张平挠了挠头,到目前为止,他脑中一片混沌,他所知甚少,对朝堂更是一无所知,就算想要理清思路也实在缺少信息。

    就在这时,裴元绍来报大将军府掾王匡到访。张平赶忙将其迎了进来。

    “公节兄,府内杂乱,未知公节兄到来,小弟有失远迎,还望公节兄见谅。”张平不知道王匡前来所谓何事,自己与他不过一面之缘,客气点总没错。

    “国师客气,末将不敢当国师如此称呼。末将此来乃是奉大将军之命前来向国师道喜,恭祝国师得到陛下的册封。还请国师见谅,大将军今日微感风寒,此刻卧病再床,不便亲自前来,还请国师见谅。”王匡见张平如此客气,赶忙谦虚几句,说明了来意。

    张平赶忙谢过。“还请公节兄帮我谢过大将军。请大将军保重贵体,过几日我定当前往探望。好了,说完正事,公节兄你我总可以兄弟相称,可要好好亲近亲近。”

    王匡本就想与张平套套近乎,打好关系,见张平如此说,赶忙就坡下驴,“如此,叨扰贤弟了。那日辞赋宴上贤弟一首《洛神赋》当真是惊才绝艳,美妙绝伦,匡现在想起,亦是回味无穷。贤弟真乃大才。”

    “哪里,哪里,小弟不过是有些运气,偶有所感。而且文章不过小道,兄长所会乃是治国韬略,胜我多亦。还有那日胡母班和孔融二位兄长,都是大才,不若兄长改日邀他们一起,我们痛饮一番如何?”

    “如此甚好,我先替他们应下,到时还望贤弟拨冗赴约。”

    两人一个想要拉拢,一个想要亲近,自是聊得投机,待约好了时间,张平这才送走了王匡。

    刚刚回到屋内,便又见裴元绍通传有两位客人来访,自称郎中杨彪。张平疑惑,自己并不认识此人啊,这雒阳城中自己认识的姓杨的也就司徒杨赐,,莫不是与其有关,想到这赶忙出来迎接。

    出门便看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身着一身儒袍,一张国字脸,一双睿智虎目,正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己。在他旁边站着一个看起来约有十三四岁的少年,少年眉清目秀,长得颇为俊朗,一双灵巧的双眸滴溜溜的转着,四下打量,看起来颇为聪慧。

    张平赶忙迎上:“杨大人。”

    “杨彪拜见国师大人,家父听闻大人得封国师,夙愿得偿,欲来与大人道贺,只是不巧家父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不宜出行,因此特派我来恭喜国师大人,还请国师大人见谅。这是小儿杨修,修儿,还不速速拜见国师大人。”

    张平心中却是冷笑,大将军何进说是偶感风寒,如今司徒杨赐也是,你们还真是巧了,只怕风寒是假,只不过是拉不下面子亲自前来的托词罢了。这王匡和杨彪道贺是假,探听虚实是真。

    杨修好奇的打量着眼前这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少年,听到父亲唤他,慵懒的拱了下手,不情不愿的叫了声:“修拜见国师大人。”

    看着跟自己打招呼的杨修,虽然恭敬却一脸傲慢的样子,张平心里哑然失笑,不由想起了远在颍川的小鬼郭嘉,都是一副傲娇样子的中二少年。杨修可是张平闻名久已,当然闻名的方式不是正面形象,反而是一个耍小聪明把自己作死的典型反例。

    张平连忙请了杨彪和杨修入内。杨彪沿路看着整座宅院,内心却在感慨,别人不知道这座宅院以前是何人,但他作为杨赐的儿子确实知道的无比清楚。作为党人先贤,李膺还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影响。

    “郎中大人,”张平想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称呼杨彪,论年纪,杨彪足以做他的叔伯,可是论辈分,他与党人算是合作关系,与杨赐可以平辈论交,就算看在杨赐老迈,称一声叔伯也是可以,但是让他平白降了辈分去称杨彪为叔叔,他心中实是不愿。因此他只得以官职称呼。

    听到张平叫他,杨彪神色负责的看了张平一眼,旋即回复了正常,“国师大人。”

    “不知司徒大人身体可要紧,不若我随郎中大人前往探望老大人?”

    杨彪哪敢让张平上门,连忙婉拒道:“有劳国师大人费心,家父不过微恙,不日便会痊愈。”

    “说的好像让你去你能治好一样。”杨修在一旁小声的嘀咕着。

    声音虽小,但一旁的杨彪和张平都听得一清二楚,杨彪面露尴尬,瞪了杨修一眼,张平只是笑了笑,他虽然不屑与小孩子计较,却不肯如此轻易的放过杨修,接着杨修的话道:“我若是真的能治好呢?”

    这一句却把杨修闹个个脸红,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爷爷并没有生病,说治不好不过是自己看不过眼的一句气话,却没想到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少年却跟自己过不去,眼咕噜一转,却不接张平的茬,反而问道:“听说你会道法?不知是真是假,我还没见过道法,不如你表演一个来看看。”

    杨修这话说的趾高气昂,话里话外把张平当做了一个杂耍卖艺的,同时还挤兑张平。张平若是不表演,他就能说他不会道法,不过是骗人把戏;张平若是表演了,就真有可能被他当成了杂耍的。

    张平听了,倒也不着恼,反而嘴角微翘,回道:“我的道法岂是轻易施展示人的?我这都是道家真传,岂能妄动。”

    

第三章 小儿杨修



    “切,不会就不会,装什么神秘。”杨修不屑的撇了撇嘴。

    张平本不欲与小儿杨修一般见识,毕竟自己怎么也算个成年人,堂堂国师身份,若是与中二少年的杨修一般,岂不是平白的辱没了自己,但是张平不经意间抬头瞥见杨彪嘴角若有若如的一抹不屑,心中也不由得有些不爽。被杨修看不起也就罢了,你杨彪也是如此,你们还真是亲父子,敢情是上这来消遣我来了?当真是不使出点手段来,你们不知道马王爷就三只眼。

    “哦?想要看我道法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这道法可不是轻易能够示人的,你既然想看,那总得”张平的意思很明显,真本事我是有的,想看可以,就看你能付什么样的代价了。

    杨彪眼角一跳,心里略微惊讶,暗暗揣测莫非这小子真有点真本事?但他并未说话,只是哪眼扫了杨修一眼,端起茶杯放到嘴边小嘬了一口。

    杨修收到了杨彪的眼神,顿时像是受到了鼓励,昂着头语气不逊的说道:“你待如何?”

    张平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不爽,脸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只是笑了笑,“那不若我们打个赌?”

    杨修也是气性上来,不疑有他,傲气的说:“你要赌什么?”

    “本天师最擅炼丹制药,不若我们就比比这炼丹如何,如若你输了,便拜在我太平道门下如何?”

    杨修听了惊疑不定,他虽然貌似桀骜,却自幼聪慧过人,虽然通读经史,但这炼丹他可是从未接触过,完全不会的,这要比起来,不管张平有没有真本事,他都没有胜算。

    张平微笑的看着杨修,心里乐呵的看着杨修吃瘪,让你小子挤兑我,我还治不了你个熊孩子了?

    “咳咳,”就在这时,一直饮茶不语的杨彪发话了,“国师说笑了,这炼丹制药耗时久已,小儿年幼,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怕是难以支撑。”

    “就是,比丹药算什么本事,谁知道是不是你炼制的。”杨修见杨彪发话,也梗着脖子叫嚣道。

    张平被杨彪、杨修这番言语气的不行,不会就不会,一个说时间长孩子年幼长身体扛不住,一个说丹药不是我亲手炼制,拿话把我堵的死死的,当真是无耻之尤,真不愧是有什么样的熊孩子就有什么样的熊家长。

    张平心中虽气,却不得不保持风度,“那不若我们比诗词歌赋?”

    杨彪杨修听了脸色一红,心里暗骂,谁不知道你擅长辞赋,一首雒阳赋如今传遍京师,虽然不确定是不是真是你做的,但人的影树的名,杨彪杨修哪敢赌这个。

    “辞赋也算道法?”杨修一脸惊奇,啧啧有声。

    “那你想比什么?”张平已是有些不耐。

    “国师道法高深,不若就与小儿论一论道吧。”杨彪开口道。他心里倒是打的好主意,他了解自己的儿子,自幼聪慧,通读经史,涉猎百家,辩才无双,自己有时都不是儿子的对手。眼前这个出身卑微的小子,怕是见过的书都没自家书房里的多,以杨修的本事,怕是没几句就能辩的其哑口无言。

    张平听了心里一乐,论道?以自己前世对道法的钻研,当真是丰厚无比,对比现在这个道学还未经历东晋的大爆发的初期,从道学上来说,自己简直就是站在巨人肩膀上俯视众生的存在。这杨氏父子居然要跟自己论道,当真是不知死活。当下点了点头。

    杨修见张平点头,兴奋不已,一脸傲色,“如此,那便欲你论道一二,还请父亲大人出题。”

    杨彪假作沉吟,片刻后才说道:“既如此,不若以这治世为题。”

    张平心里不爽,你们父子两真是好算计,话都让你们说了,当下不满的哼了一声。

    杨修却装作没听到,而是抢先问道:“何为道?”

    张平被杨修抢了白,心中虽然不爽,却不好发作,只得回答,“老子曰:有物浑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怠,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

    “道即为物,不知其为何物?是灵丹妙药?是符纸符水?国师可是要以灵丹和符水来治世啊?”杨修说这话的同时,拿眼斜着张平,嘴角微撇,语带不屑。

    “迂腐,道德经有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因此道即万物,可以说小到一株草,一粒米,大到天地苍穹,道无处不在,无知小儿,管中窥豹。”

    “你”杨修被张平这句气的不行,本想着挤兑张平只是会些炼丹符水的骗人把戏,却没想反被张平挤兑自己无知。“治国须有法,治世需有为,道即有形之物,如何治世?”

    张平不由咧嘴一笑,“谁说道乃有形之物?小儿无知,罢了罢了,本国师便好好教教你。”

    “你”杨修再次被张平说无知,不由怒火中烧。

    张平不待其开口,装作一副谆谆善诱好为人师的样子说道:“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这道乃是万事万物之根本,是这世间自然运行的规律。掌握了道,便是明白了这万事万物的规律,如何不能治世?哎,小儿无知啊。”张平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哀叹一声。

    “你即说道是万事万物的规律,那敢问是何规律,是何道理啊?”杨修不忿的继续追问。

    “哎,这规律、道理啊,”张平叹了口气,“你当真想知道?”

    “嗯?莫非你不知道?”杨修见张平说不上来,不由眼前一亮。

    “我自是知道的,但你不知道。”

    “那你倒是说出来啊。”

    张平笑了笑,“你想知道也容易,只要你遵照先前赌约,愿赌服输,拜入我太平道门下,我自是统统教授于你。你放心虽然你资质愚钝,但我绝不以此为意,必会耐心的教导与你。”

    “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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