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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个美指的就是此时的宇文文苑,她的体型将李承乾的作品完美的展示在了李秀宁的面前。
不多时,屋子里传出一阵笑闹之声。
“在看一会。”
“你自己穿上给自己看。”
“好苑苑,给姐姐在看一阵子。”
“咯咯~好姐姐,莫挠我痒痒。”
就在两人笑闹的时候,却是没有看见窗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双眼睛,小眼睛惊讶的看着屋里的一切,而后悄然而去,却是没有发现,自己的佩子不知什么时候钩在了窗角。
等着出了院子,李承乾咽了口唾沫,以前听说闺蜜只见亲热怎样怎样,但是这还是自己第一次看见,果然是闺蜜啊~这都蜜到什么程度了。
“不过~文苑的身材真好啊。”
李承乾不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虽然脑海里不断浮现的是文苑的身体,但是心里却是一直在告诫自己:“我喜欢的是师姑,我喜欢的是师姑。不过文苑的身材真好啊。”
夜幕降临,文苑送走了李秀宁,看着李秀宁手里的那只包裹,文苑心里有些不舍,还好李承乾已经将做法留了下来。
回了屋子,文苑呆呆的坐在窗边,看着天上的星星心里一阵窃喜,直到困倦了,才轻轻的关上窗子,却是偶然发现窗子外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身手捡起那只佩子,文苑拿着佩子嘿嘿一笑:“臭平阳!若是没个三五百贯的,休想拿回去。”
而后忽然有些疑惑,看着手中的佩子说到:“不对啊,佩子怎么会落在窗外的,哼,一定是嬉闹的时候掉出去的。管它呢。”
第六十三章:散伙算球
偶然之所以称之为偶然,是因为偶然生的事情太少,但是当她捡起那块佩子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注定了,若干年后,或许她会坐在小楼里静静看着东市里的放生池,想这一辈子为他付出,到底值还是不值。??? ?
李承乾坐在后院里,看着那棚湖水呆,王子期在一边傲然而立,看着李承乾呆,忽然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用脚轻轻踢了李承乾一下,而后说道。
“你可知道李靖?”
李承乾仰头先是翻了自己师傅一个白眼,而后愤愤不平的拍了拍屁股。
“提那个倔老头干嘛,若不是皇爷爷护着他,我早就找**害他了,整天耷拉着一张臭脸,也不知道是摆给谁看到的。”
李承乾的愤愤不平,并非全是因为自己师父无缘无故的踢了自己一脚,还有对那个高来高去的李靖的愤恨,说白了就是嫉妒,凡是军中都是以强者为尊,李靖是一个强者,这不容李承乾反驳,但是这并不妨碍李承乾烦他。
“我听说当年你想看看他的佩刀,被他踹了一脚?”
王子期的嘴角泛出一丝丝笑意,笑容之中没有嘲讽,有的则是对于过去的回忆,就像是我们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笑容从内心而,让人看了倍加舒心。
“提这些干嘛,倔老头死板的很。”
“想不想让他帮你父亲?”
语出惊人,李承乾眼神之中劲气四射,心中更是震惊无比,李靖是谁?那是历史上数得着的名将,是势力,更是成功的本钱,但是最重要的一点是,现在自己有机会将他拉入自己的阵营,王子期是一个谨慎的人,更是一个不求名利的人,这样的一个人不会再这种紧张的时刻,说出这样一番让人匪夷所思的话。
看着李承乾的眼神,王子期笑了,笑的很得意,仿佛现了一件什么秘密。
“想!”
“有多想?”
“就像是我想得到师姑那样想,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王子期眼角微微抽搐,提起大脚一脚就将李承乾踹进了湖里,拂袖而去。
“噗~咳咳~死老头!”
李承乾的话让王子期忽而站在原地,而后转身死死盯着李承乾,李承乾也是觉得自己说话有些过分,踩着水抹了一把自己的脸,看着王子期,心里更是有些不舒服,长那么帅干嘛?
“看什么看!情敌来着!”
王子期笑了,笑的很开心,衣袂之下劲气纵横,忽而急朝着湖中跑去,一个翻身踩在水上,脚下轻点,李承乾就被扔回了岸上。
“有点意思~你若是不说我还不知道,原来我在你心中就是情敌?”
好吧,势比人强,李承乾只能是撇着头不跟王子期说话,这是原则。
王子期轻轻一叹,从怀里掏出一面牌子,放在李承乾面前说道:“韩擒虎当年曾经落难云蒙山,我出手救过他,当然还有他的外甥,并且教了他们一身的本事,说起来你与李靖也算是亲师兄弟,这块牌子名叫鬼谷令,他见过。”
李承乾劈手夺过令牌,看着王子期说道:“你有什么阴谋,若是跟我抢师姑,我死也不让。”
李承乾又被扔回了湖里,看着王子期远走的背影,李承乾朝着他竖起了一根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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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子不知道是什么木材制作的,很重,密度很高,敲在地上竟然能出一阵阵金铁相击的声音,牌子整块被做成了一个鬼头的样子,鬼头情面獠牙,仿佛要择人而噬,中间写了一个隶书的“纵”字,而另一面,则是一个“横”字。
李承乾颠了颠牌子,坐在床上抿了抿嘴唇,不多时,眼中出现了一丝坏笑,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到了李二院子的时候,正好长孙在教李泰识字,看着李承乾进院子,长孙皱了皱眉眉头,走上前去将李承乾头上的一片水草拿走这才说道:“怎么惹你师傅生气了?”
师姑的事在师傅面前胡说还行,在亲娘面前说那就是找死。
“我爹呢?”
长孙翻了个白眼,朝着书房努了努头吗,而后说道:“你几个伯伯也在,怕是再说什么大事。”
长孙的意思李承乾自然知道,抬脚朝着书房走去,看着紧闭的房门,还有门口两个持刀的侍卫,李承乾撇了撇嘴说道:“爹!有急事。”
不多时,房门被打开,一个侍卫走到了近前朝着李承乾躬身一礼说道:“殿下教您进去。”
李承乾眉头一挑,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有些诧异,这间屋子自己来过无数回,前脚刚进了屋子,侍卫就已经将门关上了,面前的墙壁忽然打开,李二出来朝着李承乾招了招手,示意李承乾过去。
随着李二往下走,李承乾嘿嘿一笑,对着边上的李二说道:“啥时候挖的,我咋不知道。”
李二看着李承乾咧嘴一笑,而后说道:“正好你来了,就进来听听。”
路的尽头是一间屋子,李承乾从来不知道这是那间屋子,但是看着窗外的景色,李承乾恍然大悟,这就是自己家背后的荒院么。”
朝着众人一拱手算是施礼,随意的看了看屋子中的陈设,李承乾跪坐在李二的身后,轻声说道:“爹,事情我就不听了,我这有件事拿不定主意,想着跟您商量商量。”
李二略微一皱眉,心里有些不高兴,他带李承乾进来的目的只有一个,让他跟自己的这些兄弟们熟悉熟悉,战场上的事情瞬息万变,自己做的事情又太过风险,若是万一自己有个不测,他也好接替自己,自己这一大家人也就全靠他了。
李承乾哪能不知道李二的想法,凑在李二的耳边将今天的还事情说了说,李二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而后说道:“这事您给拿拿主意,若是那倔老头了彪,难保他不会做出一些什么。”
李二的眉头紧锁,这事确实难办,李靖为人正直,就像是李承乾说的,万一将他拽入自己的阵营,万一反水,那就是天大的事情。
细细思索了一阵子,看着众人疑惑的眼神说道:“褚公觉得李靖为人如何?”
一句话就将事情解释的清清楚楚,为人如何?就是在询问各位,这个人能不能拉入自己的阵营,简洁明了。
房玄龄先是皱了皱眉眉头说道:“此人乃是信义之人。”
杜如晦先是朝着李承乾笑了笑,而后说道:“李靖曾在殿下幕府,移做三卫,这乃是李靖迹之地,说是知遇之恩亦不为过,不过李靖为人谨慎,怕是难以招揽,若是就此放过,他亦不会投靠太子,若是能将其招到我们这,则万无一失。”
众人尽皆点头,李二转身看了一眼李承乾,叹了口气说道:“那你就去吧,不过一定要小心,不成不要紧,切莫招人厌烦。”
将这么大的一件事情交给一个孩子,足以看得出李二对李承乾的信任,更加能看得出李二对李承乾的肯定,李承乾闻言哈哈一笑说道:“找他厌烦是一定的,不过成不成可不是他说的算。”
看着李承乾出去的背影,李二眼睛微微眯起,看着众人说道:“我思来想去,兵谏还是不妥,诸位可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尉迟恭黑着脸看了看身边你的众人,急声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看着那两个混蛋将实力扩大不成?”而后面色急切的看着李二,痛心疾到:“殿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
程咬金啪的拍了一声桌子,看着众人说道:“齐王现在越恬不知耻,前日还与陛下求兵去替柴绍,若非长公主哭求,真就被那厮要了过去,他打的什么心思诸位不会不知道,更何况,太子殿下身边可是还有一个魏征呢!那死老头可是一直想要除我等而后快啊!”
李二看着众人痛苦的额揉了揉额头,徐世绩眼中露出一丝叹息,朝着李程咬金尉迟恭二人喝道:“说话就说话,吵吵嚷嚷的像是什么样子!”
听着这话程咬金不干了,等着徐世绩说道:“懋功,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殿下三番两次的推辞,咱们要是再不苦劝,还等着他李建成,李元吉杀过来不成?”
徐世绩翻了个白眼说道:“那是殿下的亲兄弟!!!”
尉迟恭呵呵一笑,看着徐世绩说道:“既然是亲兄弟,那他李元吉三番两次的陷害承乾,几欲让承乾送命,前些日子承乾可是断了三根肋骨啊,那事谁干的?”
徐世绩顿时语塞,朝着众人使了一个眼色说道:“不急于一时!”
长孙无忌看着李二头疼的样子朝着众人亦是摆了摆手:“此事在容他想想,急也不急在这一两天不是?”
高士廉微微一点头,对着众人说道:“此时不急。”
李二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陛下那边已经有了主意,你等随我去洛阳,明日晚间,三胡与大哥邀我去倚翠楼吃饭。”
一言而众人惊,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李二,眼中除了愤怒,还有一些恨铁不成钢。
“散伙算球!早晚被害的掉了脑袋,不若俺这就接了老婆孩子回山东!”
程咬金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本来黝黑的黑脸都成了酱紫色,络腮胡子随着咬牙不断地抖动。
长孙无忌也是一拍桌子,看着程咬金大声斥责道:“你当这是你的瓦岗寨么?说散伙就散伙?”
第六十四章:李靖
庭院里的花草开的正艳,天气也是不错,晴空万里,新雨带着庭院的花草气息迎面而来,让李承乾有些心旷神怡,几个小姐姐时而蹲在院子里蹲下身子问一问新开的花朵,起身对着边上的人说这是什么味道,评判一下那些花香,那些花不香。
或许女人的关注点永远跟男人不一样,李承乾现在则关心的是,李靖有赖床的毛病?这都快要晌午了,说起身到现在都没有起来,瘫痪了不成?对于一个瘫痪在床的老人李承乾觉得自己需要一点耐心。
看着边上等得有些不耐烦的管家,李承乾咧嘴一笑,并不说话,微笑是拉近人与人之间距离的一个很好用的技能,可能是李承乾用的不习惯,管家依旧是那副要死要活的神情。
李承乾是一个极有耐心的人,你不出来,那我就等,等到你出来为之,“咯咯~快过来呀,看着庭前的花,今日怎么开的这么艳。”
庭前几个小姐姐的笑闹之声引起了李承乾的主意,那几个女子穿着朴素,一副天真模样,此刻几人正在庭前说话,一边笑闹着,一边蹲下闻一闻已经盛开的花草。看着在庭前打闹的几个侍女,李承乾眼珠一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李靖是一个将军,一个几乎可以说是百战百胜的将军,这种人对于规矩的要求可以说是变态的,府里的规矩虽不如军伍,但是也不可能如此散漫,可能就是这府里另有人当家,或者,这女子本就是这个家里的主人。【零↑九△小↓說△網】
当家的人是谁似乎不言而喻,红拂夜奔的故事在后世可谓是家喻户晓啊,这样的女子若是连自己的丈夫都制不住,怕也是白白糟蹋了那大好的名声,但是看着管家的模样,李承乾似乎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李靖什么时候有一个女儿?
李承乾有一个好习惯,那就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就要去问,问清楚了,自然就知道了。
提步上前,李承乾走到几个侍女的身边,看着那个仿佛为首的人说道:
“小姐姐,你们在看什么呢?”
声音幼稚而又充满了疑惑,仿佛真的就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自古御姐爱正太,自古大叔爱萝莉,这是真理,李承乾可爱的样子引起了几个女子的注意,承乾衣着鲜亮,皮肤白皙,可爱的样子让几个小侍女嘿嘿一笑,笑容之中充满了天真无邪,耍宝装嫩李承乾熟的不能再熟。特别是那个为首的女子,皆凑到李承乾的面前问道:“你是哪家的公子,怎的以前没见过你。”
“对啊,对啊,好可爱的孩子,说说来这里干嘛。”
李承乾露出一副我很天真的笑容,看着几个女子说道。
“承乾是秦王长子,今日奉了秦王之命特来拜会,没想到李靖伯伯到现在还没有起床,不知是不是昨夜累着了。”
几个侍女抿嘴轻笑,她们自然不会认为李承乾所说的累着是哪个很污的累着,那女子闻言一愣,而后嗤嗤一笑说道:“小公子莫要在这等了,他不想见的人,一般都是这么说的。”
李承乾脑门青筋一跳,好直接的说话方式,自己真有些不太适应,很想问问她,出门之前是不是忘带脑子了,不过郁闷归郁闷,这更判定了李承乾心里的猜测,尴尬一笑对着少女说道。
“小姐姐说话,一向都是这么直接的么?”
那女子一愣,顿时有些不高兴,看着李承乾说道:“有什么不对的么?爹爹不想见的人都是这样子的啊。”
爹爹不想见的人从来都是这个样子的,啊~有意思的小姐姐,李承乾眼睛一转,故作天真的说道:“原来是不想见我,早说不就行了?害得我在这里白等了这么长时间,对了小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啊。”那女子看着李承乾嫩嫩的脸蛋只想上去掐一把,咬了咬下嘴唇说道:“恩~你让我掐一下我就告诉你。”
李家的人都是一群变态么?李承乾眼角微微抽搐,呵呵一笑说道:“我爹说我脸只能给我婆娘掐,你要是想掐也成,先嫁给我,随便你掐。”
女子一愣,而后瞬间出手,伸手就要掐李承乾,李承乾早有防备,身子向后一仰,脚步向后一退,轻易地躲过了这一掐,看着李承乾躲过了,女子气闷的跺了跺脚,似乎有些不甘心,正要上前,之间李承乾手一挥说道。
“我给小姐姐讲个故事如何?”
女子一愣,站回原地。
“你且说说,若是说的好听,我便不掐你了。”
眼角的余光略过花厅的屏风,看着屏风下面有一双大脚,心里暗骂:“老东西,看你还敢不出来。”
“我给你讲的故事啊,可有名了,长安城都知道呢。这个故事的名字啊,名叫红拂夜奔!”
红拂夜奔四个字说的极为响亮,少女一愣,而后哈哈大笑,看着李承乾说道:“哈哈,好巧啊,我娘的名字也叫红拂呢。”
听着少女的话,李承乾也学着少女的样子哈哈一笑说道:“哈哈,好巧啊,被追的那人名字跟李伯伯一样,也叫李靖呢。”
瞬间寂静,寂静之后就听见堂内传来一阵暴怒的声音:“兔崽子,莫要编排我家相公!”李靖痛苦的拍了一把额头,看着边上已经窜出去的妻子,眼中流过一丝无奈,无奈中还有一丝追忆。
看着屏风后面的人终于走了出来,李承乾故作惊讶的转身,看着那红衣妇人说道。
“婶婶不是还在睡觉么?李伯伯现在醒了没有,承乾找他还有事呢。”
红拂一愣,正要说话,就被身后的一人拉住了,看着身后的人朝自己摇头,红拂哼了一声,看着李承乾的神色有些不善,而后对他身后的女子说道:“跟为娘回去。”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回了内院,李承乾转身朝着李靖一礼说道:“见过伯父。”
李靖没有搭理李承乾回到厅内跪坐在矮几之后说道。
第六十五章:劝说
“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