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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贞观-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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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靖没有搭理李承乾回到厅内跪坐在矮几之后说道。


第六十五章:劝说

    “你来的意思我知道,还请回去告诉殿下,莫说是让一个孩子来当说客,就算是他亲自前来也是无用,我李靖并非是那些蝇营狗苟之辈。”

    李承乾撇嘴,看着跪坐在李靖对面,盯着李靖的眼睛丝毫没有胆怯,看了一阵子说道:“都说李将军为人忠义,乃是谦谦君子,怎么今日一见到是相见了一个十足的小人。”

    李靖脸色一怒,正待说话训斥,只见李承乾撇了撇嘴说道:“伯伯莫要生气,承乾这里有三问,若是伯伯能答的上来,承乾自然无话可说,起身就走,不会在多说一句废话,从此天涯一边,天策府再也不会有任何人踏足李府。”

    李靖冷哼了一声,看着李承乾说道:“说”

    “敢问伯伯当年我皇祖父欲斩你,是谁苦口婆心苦劝陛下绕过李公,又是谁冒着被陛下责怪的风险受重任与李公?因为亲卫!开府设衙!才有了你今日的风光!”

    李靖眼珠一转,眼中闪过一抹愧色,不过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依旧是死死跪坐在原地,并未出声。

    李承乾呵呵一笑,而后有出言说道:“那,有是谁在洛阳让功劳于李公,是谁在李公最为难的时候出手相救?才有了你今日的荣华?”

    李靖脸色赤红,双眼羞怒的看着李承乾,正要说话,之见李承乾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拍在桌上,大声说道:“有是谁!对李公有此活命之恩?亦或者说,给了你这身通天彻地的本事?”

    如果说前两件事情对李靖来说,只是稍微有些愧疚,那么接下来的这个牌子就是李承乾的杀手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诱之以利,辖之以威,这个用人准则李承乾自然玩的是炉火纯青。

    李靖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看着桌上的牌子似乎有些不相信,而后拿起来仔细的辨认一番,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对着李承乾低声说道:“你怎么会有这件东西。”

    “伯伯莫要管我这牌子是如何来的,承乾今日只问一句话,伯伯可还记得,这活命授业之恩。”

    知遇之恩,可以以一个忠义不两全说通,但是这个砝码之上在加上传道之恩呢?若是着还不够,再加上一个救命之恩呢?这若是在不行,李承乾只能是出门大骂李靖狼心狗肺了,除了这样,别无他法。

    李靖放下了牌子,双眼死死地盯着李承乾说道:“你这是挟恩图报!”

    李承乾耸耸肩,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如此,伯伯果然是慧眼如炬。【零↑九△小↓說△網】”

    你就这么痛痛快快的答应了?李靖后面的话憋在心里,异常的难受,看着李承乾气恼的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些什么,只能是不断的点头,只不过眼神中的愤怒确实无以复加。

    “哈~不知是夸你胆大心细好,还是说你无知无畏好,你来此地,定然不是你父亲授意的,而是你自己自作主张,自作聪明!你以为我帮了你父亲你父亲就能赢?天真!只要太子还在位一天,你父亲就不肯能登上那个位置,你以为你大伯不如你父亲?你以为你皇祖父看不清楚他们心里那些龌龊?你以为你有你师父的牌子我就非要加入你父亲那伙么?忠与义!仁与恩!我李靖自然知道该怎么选。”

    李承乾挠了挠鼻子,任李靖再聪明也想不到李二会对李承乾信任道如此地步,李承乾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说的,神神秘秘的朝着李靖点了点头,而后说道。

    “人都说靖公乃是大唐第一将,我真是为你手底下那些兵将悲哀啊,的确你很能打仗,但是你仅限于此!朝堂纷争跟打仗不一样,更不是一句忠于陛下就能让你百无禁忌,更不会因为你的忠于陛下,皇帝就不会猜忌,从你进了秦王军中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爹的人!你说不是,别人会信么?好~退一万步来讲,我大伯夺得大位,为了稳定人心暂时不会动你,但是魏征呢?齐王呢?那些忠于我大伯的世家大族呢?他们会让军正大权掌握在一个外人的手里?况且这个外人还是一个深的军心的大将军?朝堂之争不比打仗!因为朝堂要比打仗危险一万倍!”

    一句话说完,李承乾松了一口气,看着呆愣在原地的李靖收起牌子,起身说道:“从我踏入你家的门的那一刻起,你李靖就已经退无可退了,就算是我今日一句话不说,你都会被归为秦王一党!就算是我现在出去说你拒绝了我都没人会信,到时候你的下场会如何想必伯伯比我要清楚的太多。”

    对于这样的一个军事天才政治白痴,李承乾实在是没有太多的兴趣跟他扯蘑菇,其实刚才到了李靖的家里,就已经将任务完成了,就算是李靖不肯答应进入天策府,外面的人也会将李靖纳为秦王一党,秦王成功,李靖身为秦王的人却没有帮忙,比人会认为李靖此人两面三刀,李二也定然不会将李靖看做是自己人,反之亦然,就算是太子上位,李靖依然不会被重用。

    前世的李靖想明白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晚了,虽然李二对李靖颇为重用,但是他始终没有走到那个核心的圈子里。

    李靖作为名将自然不蠢,只是政治觉悟有些低而已,听了李承乾这些话,眼神似乎有些缓和,看着李承乾嘿嘿一笑说道:“是你爹让你来的?”

    李承乾哈哈一笑,而后转身看着李靖说道:“我爹说了,若是李公前去,他必扫榻相迎。”

    天气依旧很晴朗,一阵微风吹过,吹进堂内,吹进了李靖的心里,他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时代,在这个时代里,帝王就是天,帝王就是一切,他的一切都掌握在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手里,权利,金钱,乃至于生命,这个世界上优秀的帝王太少,心胸宽广的帝王也很少,唯独有一点,李靖已经想通了,他就是秦王府的人,从自己投降大唐的那一刻开始,自己就已经深深被打上了秦王府的烙印。


第六十六章:正大光明

    不知道什么时候,蝴蝶开始退去丑陋的茧子,爬出那已经不知道束缚了它多久的硬茧,舒展翅膀,振翅而飞,乘风而去,快意逍遥,看着几只蝴蝶在花丛飞舞,李承乾很想问自己一句,自己什么时候可以退出这紧紧的锁靠着自己的牢笼,振翅而飞也好,快意逍遥也好,转而一笑,笑自己有些天真,那些终究是离着自己太远。

    毛虫的目标就是有朝一日可以放飞天际,随风而飞,而后传宗接代,就那样过完自己短暂的一生,很伟大的理想,或许别人会觉得好笑,但是它做到了,当它振翅而飞的时候,它留给别人的只能是羡慕,嫉妒,还要不可思议,这就是它的伟大。

    “很美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多美丽的东西,值得我们去探索,发现,值得我们去欣赏,为什么你小小年纪就学会了阴谋,诡计,还有那些根本不是你这个年纪该去面对的阴暗?”

    李靖眼中漏出一丝赞赏,李承乾是他见过资质最好的孩子,他的事情李靖曾经听说过,也曾亲眼见过,若是大上几岁,他不会吝惜自己的赞美之词,或者能将他收归门下,将自己的一身本事全部授予他也说不定,但是他终究还是太小,他将来要面对的东西很多,诱惑,欲望,权利,还有酒色,李靖不敢保证李承乾是否在数年时候依旧是这样的聪明,这样的本手初心。

    毕竟多少英雄豪杰都葬送在了那些东西上面,李靖有着自己的心思,所以这些话说出来可能有些不合时宜。

    李承乾从自己的世界中惊醒,眨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李靖,而后哈哈一笑。

    “阴谋诡计?阴暗?哈~横冲直撞的只是傻子,这蝴蝶不也是毛虫变得?便如那浴火重生的凤凰,不经风雨,没有经过阴暗或者是阴谋的洗礼,怎么能得重生?又怎么能长出这双让人艳羡的翅膀?这人世间的事情总需要时间来验证我们所做的事情是对,还是错。”

    李承乾走了李靖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看着李承乾走出李府,那没有丝毫留恋的身影,让他深深的触动。

    人们欣赏一些美丽的东西,但那只限于欣赏,对阴暗丑陋的东西我们总是下意识的去否定它,但是没有这些东西,又怎么能衬托出那些美丽事物的难能可贵?李承乾从来没有承认过自己是一个好人,但是他绝对不会认为自己是一个坏人,好人跟坏人的区别他一直分的很清楚。

    微笑着捻起那只花朵,蝴蝶受惊而飞,费力的扑棱着自己的翅膀,生怕自己慢一些,身后那个辣手摧花的坏人就会让自己粉身碎骨:“时间?或许真的可以证明一切吧。”

    李承乾今天的兴致不高,武子楚驾着马车朝着兴庆宫行去,坐在马车里。

    看着孩子开心的玩泥巴,他觉得有意思,看着妇人胖揍玩泥巴的孩子,李承乾觉得有意思,听见那夫人说孩子用自己的尿活泥巴,李承乾觉得,揍的好,不知道脏净的孩子活该挨揍。

    “我怎么就看不见这世间的美好?我怎么就只会阴谋诡计?肤浅!幼稚!”

    听着外面薛子楚的轻笑,李承乾哼了一声,不过确实听见了武子楚幽幽的声音传来。

    “殿下,做人呢,最重要的是开心,不开心也要学会让自己变得开心,开心了所有的事情就已经变得非常好解决了。”

    李承乾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而后笑骂道:“你倒是懂得不少,那你告诉小爷,怎么才能开心?”

    武子楚嘿嘿一笑,朗声说道:“正大光明自然就开心喽~”

    李承乾哈哈一笑,而后用一种近乎鄙视的声音说到:“这世界上哪来的那么多正大光明?”

    轻轻的叹了口气,掀开车帘,看着明亮的天空,喃喃自语道:“正大光明?小燕,当年若是我卑鄙一些,你们就不会死了吧。”

    ***********************************************

    李靖的那番话对李承乾触动不可谓不大,这么多年了,李承乾险些忘了自己曾经还是一个军人,只是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他才觉得,那时候是那么讨厌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不管是阴谋也好,诡计也好,这些东西从来都不是自己需要的,但是自己又能如何呢?既然想在这世间或者,我们总是需要经历一些什么,你可以选择做,也可以选择不做,李承乾选择了前者,所以这些她所讨厌的事情,就会变成在所难免。

    月暗星明,今日的星空格外的高远幽深,李承乾躺在躺椅上看着那闪烁不定的星空,脑海里不断的回想着以前的种种,那些快意恩仇,那些铁马兵戈,那些自己熟悉的,但是已经远去的过往。

    自己的生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改变了,变得面目全非,自己仿佛已经不认识以前的自己,或许这对自己来说是一件好事,至少证明自己已经长大了,成熟了,毕竟一个男人成熟的标志就是学着忍受,学着承受,学着习惯生活强加给我们的痛苦。

    “做人难,做一个满腹心事的小孩子,更难。”

    李承乾闭上了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样一个念头,或许是疲倦了吧,毕竟这样的生活太过无味。

    “大海之所以大,是因为大海可以收纳百川,高山之所以高远,是因为高山可以承载平原不能承载的土地。人之所以成长,是因为人总是在接纳别人的意见,你之所以选择累,就是因为你将所有的事情全部一个人承担,你父亲很喜欢你这样的性格,但是娘亲不喜欢,一个人的心里总是装着事情,会累的。”

    长孙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李承乾的身边,看着李承乾的眼神充满了宠溺,李承乾身手拉住了长孙的大手,忽而一笑,看着长孙说到:“承乾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会累,有漂亮的娘亲,有厉害的爹爹,承乾很幸福。”

    轻轻捏了一下李承乾的小手,长孙温柔一笑,笑容中有着鼓励,还有一丝疼爱,但是眼神之中却是隐隐有些担忧。

    “如果心里觉得苦闷就跟阿娘说说,或者将心里那些不喜欢的事情都说出来。”

    “阿娘在担心承乾以后行事会不择手段?还是觉得承乾做事的手段过于阴柔?”

    李承乾松开了长孙的手,他是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长孙说话,长孙闻言一愣,而后微微点头,看着长孙的样子,李承乾松了口气。

    “阿娘是这天下少有的聪明女子,怎能不知势比人强这句话?若是承乾力量足够强大,那么那些东西承乾也是不屑于用的,比如尹阿鼠,比如郑氏,再比如我那几个弟弟。”

    说到这里,李承乾的话音一顿,而后朝着长孙一呲牙:“几个弟弟实在是烦人,忍不住就想欺负欺负他们,这无关成熟与否。”

    “成熟不是所有事情都扛下来,你只是一个孩子,你父亲也不希望你承受这么多的痛苦。”

    李承乾低下了头,忽而指了指天上的那轮月亮说到:“如果月亮不说它冷,或者它寂寞,那么就没人知道它冷,或者它寂寞。”

    “但是星星看得见,他的冷,他的寂寞,他们能感受的。”

    “因为星星是月亮的母亲,母亲自然知道,所以星星会心疼月亮,但是我们呢?我们只是外人月亮的冷与寂寞在我们看来,只不过是文人纸上的点点浓墨淡彩,谁有真正关心过呢?”

    长孙将李承乾抱在自己的怀里,让他靠在自己的身前,温柔说道:“承乾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为娘跟你爹爹一直记在心里,我们在等着你说,等着你将一切都说出来,你心里的苦,你心里的寂寞,但是我们一直等,一直等,你就是不说,我想要问,却被你爹爹拦住了,他说你已经长大了,需要自己面对一些事情,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他从来没有阻拦过你。”

    “阿娘多虑了,承乾不过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哪有那么多大人的心思,不过是比平常家的孩子懂事了一些,混闹了一些。”

    长孙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抱着李承乾坐在椅子上,看着天上的明月,心里很平静,二郎说的对,有些时候,我们要学会放手让他们自己飞,自己只需要在后面看着他,等着他摔得自己已经起不来了,再上前扶上一把,这才是大爱。


第六十七章:酒宴危机

    夜凉如水,李承乾卷缩在长孙的怀里不知不觉就已经睡过去了,虽然李承乾隐藏的很好,但是长孙依旧是能看的出李承乾心里复杂的感情,担忧,难过,急切,还有恐惧,长孙不知道李承乾这些感情来自于哪里,不过他知道李承乾所背负的东西,并不是一个孩子所能承受的住的,但是自己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是静静的守护者,在他最艰难的时候站出来,或是开导,或是聆听。

    一个母亲的伟大,并不是因为这个母亲多模有才华,或是有多么大的智慧,他只需要在自己儿子走错路的时候带上他一把,让他回到正路上,这就是母亲,伟大,而又平凡。

    长孙注定是伟大的,李承乾知道长孙的苦心,她已经感觉到了儿子的改变,因为自己已经感觉到了李承乾的泪水,苦涩,而又冰凉。

    李承乾仿佛又回到了梦里,梦里的他们终于没有了往日的恐怖,仿佛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跟自己挥手,仿佛在告诉自己,他们喜欢的队长有回来了,小燕在拉着自己的手,再告诉自己,他从来没有怨过他,哪怕自己曾经被那些政客出卖过。

    当我们适应了生活之后,那些过往最终会成为云烟,渺无踪迹,留在心里的痕迹,只不过是在提醒自己,那些过往曾经存在,但那不是你改变的理由。

    抛弃了那些阴暗与龌龊,李承乾觉得,自己也应该学着正大光明一些。

    月凉如水,齐王府的灯火通明,正殿里人声鼎沸,歌舞喧天,钟鼓之声不绝于耳,谈笑之间快意潇洒。

    李建成坐在首位上,看着堂下的歌舞以毕,双手端起酒樽朝着李二哈哈一笑说到。

    “二郎不日就要去洛阳,此宴一则为二弟送行,二则就是想跟二弟冰释前嫌。”

    虽然让李二去洛阳的旨意还没有下来,但是李渊主意已定,这件事情已经不容更改,所以这送行宴也算得上是名副其实。

    李二摸了摸鼻子,心里虽然对大哥这种做法有些厌烦,不过想到就要去洛阳,放松之余,心里还有一阵失落,去了洛阳就表明自己已经失去了在与李建成争夺的心思,若是以后反悔,自己也将失去最有力的的条件,不过既然已经确定下来,那么也没什么好失落的,端起酒杯朝着李建成遥敬到:“大哥说的哪里话,都是为大唐着想,或许政见不同,哪来的冰释前嫌只说?你我兄弟,感情如故。”

    李建成哈哈一笑,满饮了酒杯里的酒水,看着李二将手里的水酒亦是一杯饮尽,哈哈大笑说到:“我是无论如何都学不会二郎的巧嘴,不过这次你去洛阳,为兄还有一件事情要与你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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