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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贞观-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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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心底里欢喜。

    “事情办完了?”

    “办完了~不过是一些琐事而已,废的了什么功夫。”

    说着走到李承乾的身边,款款坐下,伸手在李承乾的脑袋上拍了一下。

    “你不是向来都是喜欢热闹的么?怎的那么大的热闹都不去凑,偏在房顶上喂蚊子?”

    说到这里,却是见了李承乾眼底有些难过,原以为是看错了,仔细看了看,这才又说道:“怎么,你爹登基你还不开心?”

    将事情做到这种地步,开心总归还是开心的,不过开心之余,终究还是有些失落,之余是因为没有封赏失落,还是因为李二将自己遗忘失落,那就有些分不出来了,自己在意那些身外的东西么?李二如今已是一国之主,自己想要的东西也是唾手可得,以后只要稳稳当当的,这国家最终还会落在自己头上,不过那真的是自己想要的么?李承乾不知道。

    气氛有些尴尬,所幸两个人就都不在说话,只是躺在屋顶上无聊的数着星星。

    ****************

    武~功县,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县城,在咸阳城外五十里的地方,县城不大,不过是五六里的方园,此时的武~功县已经落下了城门,城中已然宵禁了,只有零零散散的几声狗叫,提醒着这这座城池还有人。

    城外不知什么时候响起了踏踏的声音,由远及近,不多时就已经到了城门处,守门的兵将擦了擦睡眼轻松的眼睛,看着远处黑暗中的点点黑影,有些疑惑。

    “哎~城门关了,若是想进城等明天早上吧。”

    那些黑影仿佛是没有听见自己说话,懊恼那些人打扰了自己的好梦,守将将头伸出女墙大声吼道:“老子说城门关了!若是想进城,明天早上再来,若是在靠近城池,老子可就放箭了!”

    说着吐了几口唾沫,暗骂了一声什么,不过正要将半截身子缩回,却是听见嗖的一声,还未反应过来,就觉得喉咙一痛。

    “噗~”

    “哼儿~”

    守将愣愣的看着插在自己喉咙上的箭羽,眼中有些不可置信,力量在这一刻仿佛被箭支堵住了,想要站稳都没了力气,伸出手死死的抓着插在喉咙上的箭支,看着血液沿着箭只缓缓的流出,想要说些什么,却是只见嘴巴张合,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校尉~这谁啊,大半夜的过来,莫不是~哈啊~~~”

    听见士族过来,校尉用尽全身力气转过身子,瞪大了眼睛看着站在身后的士族,想要用自己喉间的箭提醒那士卒,敌人来了。

    “嗖~~嗖~~嗖”

    “敌袭~~~敌~”

    那士卒也算机灵,见着自家侍卫中箭,第一反应就是提醒身后的守卒,却是不想漫天的箭羽铺天盖地的罩了过来,仿若下雨一般,密集的箭羽插在正要转身呼喊的士族身上,让士族刚喊了一声的声音骤然停止。

    “敌袭!敌袭!”

    铜锣一阵阵的敲响,本来安静的县城瞬间变得聒噪了起来,狗叫声,人的呼喊声,还有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声音急切,没有章法,这是大唐的腹地,敌袭这个词已经好久没有听见了,所以人们开始变得慌乱,开始变得不知所措了。

    “左贤王,前面就是武功县,经过查证,有一批粮草就在这里。”

    一个骑着矮马的汉子走到阵前面色庄重的看着眼前的老人说到,老人就是颉利的叔叔,左贤王名阿史那默棘连,名阿史那默棘连可以说是颉利的老臣子,也是帮着他继承父兄基业最大的功臣。

    此时的左贤王坐在马上,闷闷的点了点头,看着那座城池说到:“哼~懦弱的汉人,也不知道可汗心里怎么想的,竟然不让攻城,偏偏走了小路。”

    边上的一个中年人沉吟了一阵子,低声说到:“左贤王英勇,不过我觉得还是将此事通秉一下可汗的好,不然万一出了事情,可汗追究下来,那~”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左贤王打断道:“他是我的侄子,他的汗位都是我这个叔叔帮他坐上去的,区区小事,我这个先锋还做不得主么!”

    “左右听令!攻城!凡是不尽力的,都给我抓起来扔到浪群里!”

    “将爷~将爷~”

    左贤王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骑从远处袭来,骑兵上的骑士到了左贤王面前,瞬间跪地,双手环抱道:“将爷,大王有令,命所属军士一并撤回!回大帐仪事。”

    “放屁!”

    怒不可遏的左贤王直接将那传令的踹了个跟头,苍老的胡须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颤抖。

    “前面就是泾州唐军粮草重镇,只要拿下武功,我们的大军就会节省一半的粮草,居然让我折回,告诉他,我默棘连的铁骑就是射出去的长箭,不会折回,等我拿下这小小的县城,自然会回大帐!”

    “将爷~将爷~此事万万不可,若是可汗发怒,怕是不好交代啊!”

    “不好交代?我是他的叔叔,颉利娃子第一次骑马都是我双手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扶上马的!他还能追究我不成!”

    “全军听令!攻城!”

    战争一触即发。

    此时的武功县就像是在大海中漂泊的乌篷船一般,摇曳着,晃动着,大浪侵来,舟覆人亡,此时的武~功县更像是人间地狱一般,喊杀声,叫嚷声,求饶声,婴儿的啼哭,还有妇人的哭豪,一切就仿佛天塌地陷,死亡在这座小城里已经无可避免了。

    “苍天啊!您睁开眼睛看看吧!”

    武功县的县衙里,县令站在墙头上看着远处已经燃烧而起的住宅朝着上苍怒吼,这一切几乎发生在顷刻之间,好好的县城,瞬间变成了地狱。

    县令姓李,名得是李家的旁系,此时的李名却是如何也想不到,突厥人是怎么到的这里,又是怎么攻破的县城,他只知道,武~功县完了!

    县衙的大门此时已经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声,李名无奈的下了高墙,看着身边的侍卫说到:“拖拖吧,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老爷,您护着小少爷逃吧!”

    “逃?怎么逃?死在我手里,总比死在那些蛮子的手里好~”

    说着抬脚朝着后堂走去,哪里家眷已经准备好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一章 :行猎

    武功县昨日还是一片安静祥和,不过是半夜的时间,已经成了人间地狱,地上的尸体互相交织着,大大小小的伤口仿佛是一道道裂开的鱼嘴,不断的冒着血红色的泡泡,众人的血液积攒在一起,仿佛小溪一般渗入干燥的地里。

    县衙之中,亦是好不到哪去,女人的尸体仿佛是腊肉一般挂在房梁上,劲风吹过,还在不断的晃荡着,而男人则是用自己手中的长刀了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软踏踏的倒在院子里。

    后宅的会客厅里,李名抱着自己只剩下半个脑袋的儿子呆呆的跪坐在案几边上,目光呆滞,一丝不动,若是仔细看,还能看见他脚下已经推集成一滩的血水。

    喧闹的城镇此时已经恢复到了昨夜的平和,平和的就连狗叫声都已经听不见了,微风吹过,带来一阵阵腥臭的味道,也带起一撮尘土覆盖在暗红色的血液上,转瞬及没。

    “呼~~”

    五万突厥人呼和着,叫喊着,兴奋着,他们将带血的弯刀高高扬起,而后在都上打个转,拍拍放在马背上的粮食,嘴角泛出一丝笑意,那是幸福的笑容,因为有了他们,自己今年冬天就不会在担心饿了肚子,许是觉得胸前的血液有些湿粘,烦躁的打了个喷嚏,嘟囔着汉人的血弄湿了自己的衣服。

    自己昨晚杀了多少汉人?又十个吧,想起那些汉人在自己刀下不断挣扎的样子,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显眼了。

    “可汗~我们的汉子从来都是勇猛的!我将整个泾州的粮草都给你带回来了~哈哈~”

    左贤王一边撩开帘子,一边朝着大脚迈入了大帐,没有想象中众人的欢喜鼓舞,也没有热情的迎接,档两柄弯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的时候,左贤王愤怒了!

    “你这是干什么!我是你的叔叔!你第一次骑马都是我抚上去的,我不服!我不服!”

    颉利冷眼看着左贤王那张老脸,看不出喜悲,只是朝着他挥了挥手,军纪需要严明,不然那几个部落就会反叛,颉利尽管不知道什么叫杀鸡儆猴,但他知道,若是自己不杀了左贤王,以后的事情就难办了,这次若是拿下长安,自己的地位定然会上升一层,但若是拿不下,自己就会成为众矢之地,以后的日子就会难办了。

    该有的震慑效果已经起到了,看着众人老老实实的坐在位置上不在言语,颉利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明日一早,进击长安!”

    “是!”

    *************************************

    秦岭的风景总是让李承乾有些流连忘返,站在山岗上,吹着有些微凉的山风,心里的憋闷终于算是有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自家老爹想让自己老实老实,李承乾知道,李二这是在告诉自己书院的事情算是半途而废了,现在别想,以后也别提,原本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李二想的太多,甚至已经想到对皇权的威胁上了,在他的心里,五姓七家依旧是恍若洪水猛兽,沾不得,碰不得。

    既然人家想让自己歇歇,所幸自己就放下那些东西,没有自己的贞观盛世依旧是贞观盛世,没有自己的大唐依旧是那个巍峨壮丽的大唐,骑马行猎,醉酒灞桥,不负这鲜衣怒马的少年时光。

    “殿下今儿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起打猎来了。”

    李承乾的身后跟着十几个同样鲜衣怒马的少年,离近了看,正是长孙冲他们几个,几人身上背着小弓,胳膊上驾着山鹰,身后跟着几只蜡黄色的猎狗,样子说不出的纨绔。

    “昨天我爹回去就骂骂咧咧的,说什不公平,让人受了委屈,我想问问,结果挨了一脚,早上就打发我来东宫跟殿下出来打猎,许是受了委屈吧。”

    “哎~小冲,你不是承乾的伴读么,这事没跟你说过?”

    长孙冲撇了撇嘴,歪过头看了程处默一眼,低声说到:“殿下都半年多没去学士哪里了,平时见都见不到,几个学士跟放了假似得,不闻不问,昨天见了脸色也是不太好,想着问问,却是没敢插嘴。”

    许是声音大了些,李承乾回过头看了几人一眼,咧嘴一笑说到:“背着我说什么呢,兄弟们几月不见,怕是都生分了,话都不敢当着面说了?”

    几人一愣,而后同时呲牙一笑:“哪能呢~大哥多心了~不过就是看大哥心情不好,想问问是怎么个事。”

    尉迟琳嘉话刚出嘴,就被边上的长孙冲踹了一脚,顿时反应过来自己这不是火上浇油么,讪讪的朝着李承乾呲牙一笑,赶紧转移话题道:“猎物差不多都被赶过来了,咱们还是早些准备,今日谁若是赢了,就在天上居请客如何?”

    “天上居算甚,若俺们赢了,就请你们去倚翠楼~”

    “哈哈~你也不怕被程公爷敲断了腿~”

    一阵笑闹,李承乾心情却是好了许多,不管其他,在马背上抽出弓,对着众人道:“行了,都让侍卫跟紧了,莫要伤着了。”

    “知道嘞~”

    说着众人策马朝着远处分散,每隔三十步,就停下一人,直到十几人全都停下,众人这才互相打着招呼朝着山林中缓慢前行。

    所谓围猎,重点就在围上,山高林密,骑着马打猎危险不说,马蹄声肯定会惊扰那些猎物,所以下马打猎才是正经的围猎方法,众人拿着弓箭围城一个长条,各自分守一块,在林子的另一面有人追赶呼喊,受了惊的猎物会朝着李承乾这边跑过来,打猎也就变得简单许多。

    李承乾对弓猎并不陌生,前世闲暇的时候,也曾跟兄弟们开着皮卡满戈壁的追着羚羊放箭,那种混乱的地方,人命都不值钱,更别提那些所谓的保护动物了,不过跟以前不一样的是,手中八十磅的复合弓换成了如今只有二十多磅的软弓。

    说到弓箭,便联想到了古代制弓的流程,汉族的宫算是反曲弓的一种,这种弓制作的时间很长,也很考究“取六材必以其时,六材既聚,巧者和之。“

    冬天剖析弓干,春天治角,夏天治筋,秋天合拢诸材,寒冬时把弓臂置与弓匣之内定型,严冬极寒时修治外表。冬天剖析弓干木理自然平滑细密;春天治角,自然润泽和柔;夏天治筋,自然不会纠结;秋天合拢诸材,白然紧密;寒冬定弓体,张弓就不会变形;严冬极寒时胶、漆完全干固,故可修治外表。春天装上弓弦,再藏置一年方可使用。

    上述繁复的工艺程序,需跨越两至三年时间。在制弓作坊中,由于各项工作可交错进行,流水作业,故每年都会有成批的成品,但就一张弓而言,其工时是无法缩短的。

    所以不管是哪个朝代,对于弓箭的管束都是极其严苛的,平民不得使用两石以上的硬弓,就算是富贵人家,一把好的弓箭也都是奢侈品。

    李承乾的弓是李二给的,上面雕龙画凤,裹着黄绸,就连箭羽都是悉心雕琢过的。

    几人将箭羽搭在弓玄上,若是仔细看,李承乾捏玄的法子也跟众人不一样,李承乾拇指悬空,剩余的四根手指搭在弓玄上,食指跟中指夹住箭只。而其余人,则是用大拇指的第二关节勾弦,握拳用食指和中指压住拇指的第一关节来确保拉开弓弦。用拳眼将箭矢的末端夹紧来控制箭矢。

    没有经过人类开发的秦岭绝对算得上是动物的天堂,马鹿,黄羊,獭、石貂、貉、豹猫、黄鼬、獾,那些动物除了少数不能食用的,其余都是不可多得的野味。

    众人行了约么半盏茶功夫,李承乾就已经看见一头土黄色的獐子正在林间抬头瞭望,两人相距不过是二十几步的距离,李承乾藏在树后,看了看獐子所在的位置,嘴角一抿,朝着边上的长孙冲使了个眼色。

    只见两人并不答话,同时拉起手中的软弓,弓玄被拉近的吱吱声许是让獐子察觉到了危险,两只耳朵不断的前后动了动,黑漆漆的眼睛警惕的看着四周。

    “嗖~”

    “嗖~”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只箭羽不分先后的朝着獐子疾驰而去,势如流星,快若奔雷。

    李承乾的箭只紧紧的插进了獐子的前胸,箭之入了三尺,箭只骤然插入带着鲜红的血液噌的一声窜了出来,獐子骤然受惊,长腿一台便朝着远处的山坡逃去,李承乾也不追赶,只是在后面看着,直到片刻之后,那獐子竟然骤然停下了所有动作,身子一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殿下好俊俏的箭法。”

    李承乾来了个开门红,众人都是齐声称赞了一翻,几只猎狗许是问到了血腥味,不住的想要挣脱住主人的拉扯,小白则是顾不得许多,第一次进了林间许是觉得很兴奋,见着那獐子到底,嗖嗖的朝着那獐子飞驰而去。

    李承乾哈哈一笑,看着众人得意的扬了扬手中的弓箭说到。

    “继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上架感言

    明天就上架了,半纸不想再什么感言上下多少工夫,只是谢谢原来一直支持半纸的你们,这本书成绩依旧不好,不好到半纸曾经想弃了它,结果还是坚持下来了,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雪绯,格格污,爬爬,猪,还有指尖握沙,白菜,阳光,ljmd,夜听风雨,等等等~~~你们从半纸的第一本书跟到现在,的确是很不容易。

    但是感言还是要写的,这是规矩,所以偷个懒,用以前写的一个段子叙述这些日子以来的感动吧!

    初春以来,发生了许多事情,许是心里有些急切了,办事总是着三不着两的,许多事情也总是开始懈怠,比如工作,比如这本书,前段时间的疯狂许是让半纸有些飘,可是回头想想,自己所得到的这些有算的上什么?不过是一些别人看都看不上的小情绪罢了。

    佛说:“欲行净土,当净其心,随其心净,即佛土净。圣人求心不求佛,愚人求佛不求心;智者调心不调身,愚者调身不调心。”半纸修的不到,心烦,身怠,求不得静,亦调不得身,本求的是净土,奈何到了如今,却成了自寻烦恼,即使心里一直在劝自己本守初心,劝自己心静自然,劝自己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劝自己放下那些外界的琐事,但却都没什么作用,反而心里更加慌了。

    昨夜趁着孩子睡得熟,拿出藏了多年的二锅头想跟爱人长谈了一番,她不太看重半纸能赚多少钱,也不太看重半纸是不是能写一本好书,原本她就对小说之类不太感兴趣,只是说让我想想以前,或者放下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她担心我的身体,但我更看重的却是想给她一个更优质的生活。

    许多时候没有这么谈心了,昨夜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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