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且zi今晚连续出刀用剑,精力消耗比较大。
魔后轻轻点头,向后一步,消失于阴影里,顺时应人,韵味悠长。
孟奇侧过头,看着重新绑上琴弦的阮玉书,略微庆幸刚才只是头发寥落,而不是假发掉落:“想不到你还能弹奏出真气之曲?”
刚才她抚出了形同利剑的劲风!
这简直就等同剑气纵横,远程伤敌了,世家嫡女果然不能小觑!
“家父较为宠爱,给了这张古琴。”阮玉书还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样子。
“你开了几窍?”孟奇忍不住问道。
阮玉书坦然道:“四。”
和我年纪差不多,或许更小的家伙……当初江芷微在这个年龄, 也不过这个程度——她借助了天聪丸,但老实说,以她的天赋,再过一两个月,也能正常开耳窍了……孟奇一边想着,一边检查自身,发现只差一点的金钟罩在刚才阴气天罗的压迫和侵扰下终于成功入门,zi总算踏入了第六关的行列,可以凝练鼻窍相关窍穴了!
回到自身院子,孟奇没有急着去问陆观,而是打算调息稳固。
“为什么不找剑皇?”阮玉书忽地发问。
闻言,孟奇转头望去,嘿嘿笑道:“这个问题你憋很久了吧?刚才就想问了吧?”
阮玉书nao dai 一扬,转身便走。
孟奇赶紧道:“因为四皇子敌我不明,所以找剑皇非常危险,而魔后好歹勉强算盟友。”
“盟友?”阮玉书停下脚步,疑惑问道。
“我临时起意,去捉陆化生,结果魔后却全程旁观,你觉得有那么巧合吗?”孟奇微笑道。
阮玉书黛眉微皱:“罗胜衣?”
他出卖了zi两人?
“不是,若罗胜衣出卖,魔后无需冒着被发现的危险旁观,只用等着他禀报即可。”孟奇有点得瑟地道,“知道我们要去的还有一个人。”
“三皇子?”阮玉书明白了过来。
孟奇轻轻点头:“对,三皇子,真正勾结魔后的不是七皇子,而是三皇子!因为勾结魔门若暴露,满朝文官都会反对,所以他故意让魔后对罗胜衣动手,制造假象,也使得罗胜衣不再怀疑。”
“刚才魔后zi不也说了,她手下没有像我一样的高手,若她支持的是七皇子,鬼王不比我稍差。”
“鬼王是鬼王,魔后是魔后,鬼王投靠了七皇子,不表示他投靠了魔后。”
“而且,只有秘密布置多年的魔门支持,三皇子的情报消息网才能如此高效!”
阮玉书神情略微浮动:“莽金刚也有机敏一面……”
孟奇略微得瑟的笑容顿时僵硬在脸上。(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天人交感(第一更求票)'
咳咳,孟奇回过神来,故意转移了话题,抬头望天,叹了口气:“秋雨绵绵,电闪雷鸣的天气越来越少了。”
这段时日来,阴雨天气间或有之,却都是濛濛细雨,雷声难闻。
孟奇真正想说的是若明晚chu xian雷暴天气,zi就不怕魔后翻脸或设下陷阱了,当然,这种事情可遇而不可求。
阮玉书抱着古琴,不动声色地道:“明晚应该有。”
“你会伏皇神算之类的绝学?”孟奇惊愕交加,饱含期待。
阮玉书摇了摇头:“目前不会。”
“那你为什么说明晚可能会有电闪雷鸣的暴雨天气?”孟奇疑惑问道。
虽说只是可能的话,每天都有,但孟奇觉得阮玉书不会随口胡言,莫非她在an wei 开解zi?不像啊!
阮玉书抿了抿嘴唇,淡淡道:“魔后、右相的心灵境界接近外景,肉身境界距离半步外景也只差一层窗户纸,处于内外天地感应到交汇的中间,若他们全力出手,必然天人交感,引动天象变化,虽然无法像真正的半步外景般少少借用天象,但也一样近乎神魔,到时候,最容易chu xian的天象就是乌云汇聚,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认识这么久以来,孟奇还是第一次听阮玉书说这么多话。
“你怎么知道?能肯定吗?”孟奇愕然问道,虽然按照zi对外景和半步外景的了解,魔后与右相若全力出手,多半会天人交感,雨落宫廷,雷劈皇城,但这种事情,必须小心求证。
阮玉书平平静静吐出几个字:“。”
“这是什么东西?”孟奇觉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朝堂记载江湖之事的秘档,有不少大宗师交战的实例。里面明确记载了天人交感,暴雨洒街。”阮玉书一副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的样子。
孟奇嘴角抽搐了一下:“你什么时候看的?”我怎么不知道?!
阮玉书瞥了他一眼:“你去拜访几位皇子的时候,我请陆帅帮我借的。”
朝堂和武林互相之间的影响到了这种程度的的世界,朝廷要是不对江湖之事做记载就奇怪了!
孟奇老脸微红,略略发窘:“你不是说无聊才不去的吗?”
“你觉得呢?”阮玉书nao dai 微扬。
哈哈,孟奇干笑两声:“快把给我kan kan。”
阮玉书轻轻点头,转身步入zi的厢房。
看着她背影摇曳,步伐优雅地消失于门口,孟奇忽地傻笑起来:“若真有天人交感就好了,到时候。不管谁对我设陷阱或动手,我都能高冷地道:‘今晚我强大的连zi都感觉害怕!’”
当然,若魔后和右相等人全力出手时会天人交感,天雷未必能劈死他们,但这至少不是他们能抵御的进攻。
少顷,阮玉书拿着一本厚厚的书册走了出来,递给了孟奇。
孟奇收敛笑容,沉静心神,正经又专注地翻阅起来。果不其然找到了重点标注的“魔尊杀龙象和尚之战”,“魔尊与天和真人御道长街之战”,“魔后与国师皇陵之战”,“剑皇与右相裴河中央之战”。“右相与活佛小轮山之战”,“剑皇入大雪山与活佛之战”……
这些战斗,无一例外都chu xian了天人交感的现象,十几次交手里有七八成是电闪雷鸣暴雨侵盆。有两三成分别是乌云蔽日、彩虹横空、雪山雾消……
孟奇越看,神色越是郑重,也就是说。魔后与zi交手时,确实未曾出尽全力,难怪最后能信心十足地说若想杀zi,zi在劫难逃,哼,你若全力出手,天人交感,我亦不是没有手段!
当然,也可能是必须面对同层次的大宗师,气机纠缠、互相激发之下,他们才能藉此触摸更高境界,从而天人交感,与zi交手时,想做也做不到。
至少从这些战例看,chu xian天人交感异象的都是大宗师之间的战斗,无一例外,不过除了魔尊搏杀龙象和尚之战外,其余大宗师之战都没有真正的性命相搏,顶多有一方落在下风后退走,否则孟奇怀疑,他们早就藉此踏出重要一步,灵魂、肉体和生命尽数升华,破碎虚空而去。
“能三番五次从近乎全力出手的魔后手下逃脱,邪君的实力应该比我们交手时表现的更强……”孟奇觉得裴河中央之战时,邪君是因为面对从未遇过的神奇刀法,才一时谨慎,直接退走,实力未曾真正展露,若性命相搏,zi恐怕得用出舍身诀才能将他击退或击伤,“嗯,屡次逃脱也可能是因为不死印法的特殊和强横……”
合上书籍,孟奇悠然神往,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在这种秘档之中有“惊神剑与邪君皇城之战”,“惊神剑拜意庐与剑皇之战”,“惊神剑与魔后雾满拦江之战”……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在人榜之中有“雷刀狂僧与大罗妖女废墟之战”,“莽金刚与刀气长河江心之战”……等等,我为什么要想雷刀狂僧和莽金刚,呸呸呸!
孟奇“后怕”地揉了揉太阳穴,忽地想起一事,疑惑地看着阮玉书:“你怎么特意强调乌云汇聚,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阮玉书的古琴背在了身后,背负双手,慢悠悠走向zi的厢房,清冷地传音入密道:“雷暴阵雨之中,引天雷一道斩杀‘青玉手’元孟支,我想你肯定很期待电闪雷鸣的天气。”
我……孟奇呆愣了一下,我去!人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六扇门果然居心叵测!
“等一下。”孟奇压下心头奔腾而过的一万匹草泥马道。
阮玉书轻巧转身,眉毛微挑,看着孟奇,deng dai 他说话。
“我们今晚去探一下皇城,弄清楚周围布置,不要明日急就章地行事。”有时间的qing kuang下,孟奇做人做事还是倾向于提前准备周全。
阮玉书点了点头,赞同孟奇的决定。
两人再次潜出驿馆,往着皇城而去,忽高忽低,沿着阴影游走,过了一阵,已是到了皇城外围。
两人躲在一株行道树树冠之上,孟奇看着皇城,皱起了眉头。
皇城周围百米是白色石头砌成的广场,没有一株树木,坦坦荡荡,一目了然!
而皇城城墙之上灯火通明,将广场照得宛如白昼,不说一个大活人,就算老鼠飞鸟,只要蹿过广场,一样会被城墙上警戒守卫的大内护卫们看到。
想要潜进去很困难啊……孟奇和阮玉书差不多已经绕了皇城一圈,发现城墙之上三步一卫,皆是身手矫捷、目光敏锐的好手,而墙外全为百米宽的广场,毫无躲藏和隐蔽的地方,并且也无法借助树木越过三四丈高的城墙。
果然是对付江湖高手经验丰富的朝堂……这样的布置让孟奇有种老鼠拉龟,无处下口的感觉,同时也觉得理所当然,若是江湖之中高手辈出,朝堂不对此有所防备,那才奇怪!
不算魔后等人,在有着如意僧、鬼王等人间巅峰高手的世界里,朝堂若是毫无防备,任由他们出入皇城似自家院子,孟奇真要怀疑这个朝廷是怎么存活下来的!
“选实力较弱的位置,用幻形大法,倒不是没有可能穿过广场,可三四丈高的城墙,我又不会壁虎游墙功,怎么上去……”孟奇冥思苦想着。
幻形大法若直接对人,能干扰他们的感官,使得他们chu xian幻觉,产生位置上的偏差,而要是包裹全身,实力不高的人望过来,距离越远,越容易被精神干扰乱“反馈”,下意识忽略此处,即使实力较强,若没有全神贯注,也可能“忽视”,孟奇就是想依仗后者,但上面守卫的实力由于隔得太远,难以判断,突破位置的选择有点凭运气。
真是有点固若金汤……孟奇感叹了一句,与阮玉书返回驿馆,决定将这个烦恼抛给魔后,zi则稳固金钟罩第六关,琢磨“神宵九灭”第一式“天打五雷轰”残缺的变化,看能不能借助天刀精要里讲的九种刀道精义,从中衍化出一式或者几式开窍刀法。
翌日,孟奇早早便去拜见陆观,旁侧敲击地问道:“陆帅,不知皇上身体如何了?你可趁见到?”
“远远见了一眼,还在昏迷。”陆观真心实意地叹了口气,颇为惆怅,他乃老皇帝简拔于微末之人,在西北局势糜烂的qing kuang下一步步创建了铁山军,收复失地,驱除敌人,堪称君臣相得,时时想报知遇与国士之恩,可后来怀璧其罪,被奸细诬陷拥兵自重,引起了老皇帝的猜忌,这才被贬越西。
孟奇点了点头,不再多言,找了个借口告辞出来,带着阮玉书就去找罗胜衣。此行危险,多一个帮手多一份全身而退的把握,并且罗胜衣显然被三皇子排除在了核心之外。
罗胜衣听完孟奇的讲述,微微眯眼,似笑非笑地道:“三皇子真是雄主啊……真定,什么时候去?”
“等魔后来找。”孟奇回答道。
到了末时,阳光正炽,魔后就chu xian于他们三人面前了。
“跟本座走。”魔后重新蒙上了面纱。(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十五章 潜入(第二更求票)'
一处临街院子内,魔后带着孟奇三人推开了厢房之门。
“尊主。”屋内之人赶紧起身,神情敬畏尊重到近乎虔诚。
一看到他,孟奇就明白了魔后的潜入打算,因为这是一名中年宦官,从服饰打扮看,应该是品阶不低的宦官,看来是魔门多年前就布置的秘密棋子,今日终于派上用场。
皇城确实固若金汤,可人心谁能尽握?孟奇忽地升起这个感慨。
魔后矜持地点了点头:“此事危险,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这种事情,一旦被发现,魔后和孟奇等人尚能仗着武功逃之夭夭,这名宦官就绝无幸理!
中年宦官激动地道:“属下愿为圣门的复兴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好,很好,此番事了,你就回门内担负重任。”魔后不是学武功学到脑子痴傻的首领,自然懂得给予鼓励和拉拢人心。
她转头看着孟奇等人介绍:“鱼同恩,负责采买的太监。”
普通的宦官一般称呼内侍、内官等,能有“太监”称呼的,至少是皇宫某项事务的头目,这位鱼同恩显然便是出宫采买的掌印之人,能坐到这个油水很是丰厚的位置,他与宫内大太监们的关系不可谓不好,所以孟奇闻言放心了不少。
互相点头打过招呼,魔后言简意赅地道:“入宫之后,等待夜色降临,宫门落锁,我会直接去勤政殿突袭王德让,将他缠住,你们潜入太极殿,确认老家伙的状况。”
勤政殿是皇帝处理日常事务的地方。旁边为政事堂值守之所,右相王德让夜宿禁中时,一般就居于此处。它与作为皇帝寝宫的太极殿相隔很近,以右相的实力。镇守这里便等同于镇守太极殿,防止有人刺杀皇帝,篡改遗旨——作为外臣,直接宿在皇帝寝宫内不符合礼仪,而王德让又是尊古复礼的大儒。
“我需要大内防卫布置和巡逻路线图。”孟奇虽有幻形*在身,但皇宫内高手云集,指不定就被谁眼尖地看穿了,因此必须以正常的潜入为主。
鱼同恩没有多话。直接拿出几张纸递给孟奇:“看完烧掉。”
之后的时间,孟奇与罗胜衣、阮玉书一起研究防卫布置和巡逻路线图,商量潜入的事情。
到了申时,太阳往西渐落,鱼同恩起身道:“我得采买回宫了,诸位请。”
他带着孟奇等人穿过一条密道,到了隔壁院子的仓房内,里面有猪牛羊、瓜果蔬菜等物,共装了九车。
“猪腹、牛腹已经掏空,你们躲在里面便可。记得呼吸轻微。”鱼同恩叮嘱道。
孟奇微微皱眉:“多了一个人,车轮压迫地面的痕迹和声音是不同的。”
重量很显然会有不同,守卫宫门的又都是身手不错的侍卫。不可能察觉不到这方面。
“最底下的十几袋面粉只有外面一层是真的,里面是纸屑丝绸等轻柔之物,加上一个人刚刚好。”鱼同恩没有疏忽这方面的事情。
因为一个人的重量好掩饰,几个人就比较麻烦了,所以孟奇和魔后四人是分在四车的,另外还有五车没有问题,虚虚实实,真真假假。
孟奇再无疑问,挑了一口肥猪。钻了进去,血腥之气扑鼻而来。中人欲呕,呼吸艰难。
他运转金钟罩心法。呼吸变得微弱,陷入半龟息的状态,然后鱼同恩用丝线将肥猪牛羊的腹部切口一一缝上,并且把蔬菜瓜果等覆盖于上,乍眼看去,难以分辨。
做完这一切,他召唤外面院子的小宦官们进来,套上马匹,驱赶车辆回宫。
孟奇只觉身体起起伏伏,时而碰到凸起之物,震颤一下,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隐约听见一道声音:“鱼公公,又是大丰收啊。”
鱼同恩声音尖利地笑道:“这段时日诸位辛苦了,咱家自然得给你们准备好肉好菜。”
“多谢鱼公公了。”宫门守卫走上前,随意翻捡起瓜果蔬菜,戳一戳牛羊肥猪。
感觉到他越来越靠近自己藏身的肥猪,孟奇顿时提起精神,身体紧绷,随时准备出手。
这时,鱼同恩靠了过来,低声笑道:“咱家听戏耽搁了工夫,怕被王总管责骂,还请几位高抬贵手,让咱家赶上时辰。”
他悄悄塞了一包银子给几名守卫。
“鱼公公你向来是戏迷,不知又看中了哪个名角?”守卫头目闻弦歌知雅意,淫笑退开。
鱼同恩附和着笑道:“回头再说。”
马车重新启程,穿过深深的门洞,进入了皇宫大内。
听着空旷回荡的声音,孟奇产生了一种安静空灵的感觉,心中感慨道,纵使防卫安排做得滴水不漏,可有人便有人心,人心总是充满漏洞。
马车拐了很多弯,终于抵达了御膳房的仓库,鱼同恩高声道:“天色已暗,你们快去用晚膳吧,找些粗使过来搬货即可。”
粗使是这个世界宦官体系最底层的存在,只能做体力活。
“多谢鱼老公!”他手下的小宦官们一个个兴高采烈,觉得鱼公公太善待自己等人了!
等到他们离去,鱼同恩轻咳几声,发出暗号——他的贴身小宦官给他准备晚膳去了。
一根根丝线崩裂,孟奇等人钻了出来,躲到了仓房深处。
孟奇闻着自己一声血腥味,再看了看白裙白衫依然出尘的魔后和阮玉书,忍不住腹诽道,莫非刚才她们一直用真气抵御环境的侵袭,真浪费啊……
粗使们卸下货物后,鱼同恩将他们打发走,带着孟奇等人离开仓库,藏到了御膳房内,此时,夜色降临。晚膳已过,御膳房内除了一直蒸着,保持温度的糕点。以及几名看火粗使,再无他人。很适合躲藏。
几人躲在梁上,糕点香味丝丝缕缕钻入鼻孔。
阮玉书神情专注地看着下面的蒸笼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