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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尘传说-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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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莫邪见亲哥哥也认定了自己与齐若男有婚约在先,甚至说自己先前曾跟他提过此事,不由惊得呆了;愣愣站在那里,满脸茫然,竟浑不知是醒是梦。

楚楚嫣然一笑,冲欧阳干将微一蹲身,遥施一礼,道:“少庄主深明大义,不愧名门子弟!尤其明辨轻重,知晓厉害,这份见识胸怀,当真令人佩服!”

欧阳干将拱手还礼,笑道:“楚楚姑娘过奖了!姑娘不但深知舍弟为人,更只凭初见,便断定在下性情,当真是慧眼如炬,洞人肺腑。如此聪敏,才当真令人叹为观止!”

楚楚笑道:“小女子人微言轻,纵有其心,难成其事;少庄主堂堂男子,还望多有担当才是!”

欧阳干将笑道:“必不辱命,姑娘放心!”见欧阳莫邪仍满脸痴相,呆立不动,忙正色劝道:“兄弟,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是因滋事体大,事先未能告知父亲,怕受责罚,所以不敢承认,对么?你这担心大可不必。齐帮主统领一帮,大有身份,况且美貌如花,侠肝义胆,实是江湖上少见的女中豪杰。父亲得此儿媳,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怪你?”

说到这里,寻思一下,又板起面孔,声色俱厉的喝道:“你要背信毁约,却万万不可!齐帮主顾惜铸剑山庄名声,必不至毁背婚约,你却来推三阻四,置山庄名声于不顾,究竟意欲何为?哼,我对你讲,铸剑山庄侠义名声得来不易,岂能容你恣意破坏?今天你若打定主意,要令铸剑山庄出丑,便是山庄罪人;到时可别怪做兄长的绝情,不认你这个弟弟了!”说罢气愤愤地看着欧阳莫邪,等他回应。

欧阳莫邪听兄长说完,呆呆立在那里,脸上惊疑渐褪;稍过片刻,向齐若男看去,忽地哈哈大笑,兼且臂动腿摇,上蹿下跳,竟是狂喜难耐,手舞足蹈起来。

众人见他状若疯癫,无不愕然,只有楚楚点头微笑,似是早已经料到,不以为怪。

须知,那欧阳莫邪虽然胆小怯懦,却并非蠢笨之人,否则如何能年纪轻轻,便跻身高手之列?又如何能明白军国大事?如何能懂得经营之道?

齐若男凭空提起个婚约来,欧阳莫邪初时不明所以,不免迷茫,但接着听楚楚与干将不住提起“铸剑山庄的名声”,却渐渐省悟过来:齐若男当众宣布婚约,在场千余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自然再不能反悔,否则岂不是令铸剑山庄出丑,沦为江湖笑柄么?以齐若男为人,自然不会不顾铸剑山庄名声,连累欧阳家抬不起头来;虽然所谓的“有婚约在先”是假,但她既然当众说出来,便确定是要嫁给自己,假的也变成真的了。眼前这个媳妇,算是十拿九稳归了自己,此事无须怀疑。

欧阳莫邪对齐若男早怀爱慕之心,只是敬她畏她,不敢明白表露而已,但平日言谈举止中,却掩饰不住迷恋之意,多多少少流露出来一些;陈敬龙懵懵懂懂,自然不会看出名堂,齐若男豪气豁达,虽有所觉,却也不很在意;但那楚楚冰雪聪明,眼光锐利,却早看的明明白白,不然又怎敢贸然指引齐若男,咬定与欧阳莫邪有婚约?实是她心中有数,欧阳莫邪对齐若男钟情已久,若明白了自己终于可娶意中人为妻,自然不会揭穿谎言,将到手的意中人推出不要。

果然,欧阳莫邪一想明白了关键所在,立即大喜若狂,竟连平日的娇羞怯懦都抛在了一旁,当众发起癫来。

至于欧阳干将,龙行虎步,霸气隐现,楚楚早看出他是个胸怀大志,不甘人下的;因此故意对他强调“一帮之主,大有身份,手下三百健儿”等语。欧阳干将既有成就大事之心,自然巴不得有一个颇具实力的弟媳,以为日后之助,自然也不会反对此事,反要全力撺掇了。

于是,一个本不存在的婚约,在楚楚一番谋划指引之下,由齐若男、欧阳干将咬定,就此无中生有,生生变了出来。

一百八十节、以诈应诈

那林正阳也是个乖觉的,方才见欧阳莫邪诧异莫名,有话说不出来,兼且见楚楚、欧阳干将言语隐晦,竭力撺掇,岂能不疑?此时见欧阳莫邪狂喜失态,显是这喜事突出其来,事先未有准备,所以才导致情绪失控;登时明白过来,急忙喝道:“这欧阳二公子惊喜不已,分明婚约是假的,他以前并不知道!你们编造个假婚约出来,有何岂图?”

不等楚楚与齐若男接口,欧阳莫邪已稳住心神,大笑道:“我本担心家人怪我私定终身,所以不敢承认,现在兄长并不反对,我自然是要高兴的,有什么稀奇?哈,你这人说话当真有趣;婚姻大事,关系终身,难道也是开玩笑的?难道婚约也是想造假便造得出来的?你当是小孩子过家家不成?”

他本就不笨,此时狂喜之下,将平日的羞怯尽数抛在脑后,胆气大增,居然侃侃而谈,伶牙俐齿起来。

旁观众人听他说的有理,都不怀疑那婚约的真实性,反倒感觉林正阳吹毛求疵,鸡蛋里头挑骨头,有些惹人生厌。

齐若男斜睨林正阳,微微冷笑,扬声道:“众位,若男自与未婚夫君相识之后,日日不离左右,总在一处。我与陈敬龙之间来往,他都看在眼里,毫无遗漏;我与陈敬龙清清白白,并无奸情,他尽可以证明得了!”

欧阳莫邪听齐若男称自己为“未婚夫君”,直喜的抓耳挠腮,手足无措。当此时节,自然是妻唱夫随,以讨其欢心,哪敢丝毫违拗?就算齐若男说太阳是方的,欧阳莫邪也必定会说:“是啊,从来都是方的,什么时候圆过?”更何况是出言证明一件本就真实之事?

齐若男话音刚落,欧阳莫邪便即点头应道:“正是,正是,若男与敬龙毫无逾理之举,我可以证明!”

林正阳气道:“你能证明什么?他二人有私,自然要背着旁人,难道会让你看见不成?”

齐若男怒道:“林正阳,你这话好没道理!莫邪自与我相识,便形影不离,从无一日分开,就算是夜里休息,也不过是同院两室,相隔不过数丈而已;难道我有什么异样举动,他会看不见?你当他是瞎子不是?”

她刚说完,欧阳莫邪便接口喝道:“是啊,是啊,若男说的不错!林正阳,你当我是瞎子不是?”语气含怒,与齐若男毫无二样,便如她的应声虫一般;但脸上却笑嘻嘻地,只见喜色,哪有半点怒气?

众人见欧阳莫邪模样,无不好笑,但都觉他说的有理,却是林正阳无理取闹;有的按捺不住,便冷嘲热讽道:“是啊,人家日日相处,有什么看不见的?当世上只你一人长了眼睛不成?”

“哈,笑话,笑话!说人家背人通奸,别人看不到,他又凭什么指责人家?难不成人家日日相处的自家人都看不见,却被他个外人看到了?分明是乱安罪名,冤枉人么!”

“这人说话,真是幼稚!亏他怎样挣出个偌大名头?当真奇怪!”

……

众人碍于林正阳势力,虽不敢大声斥责,但许多人一齐低声议论,声音集在一处,仍是不小。

人群义愤,斥声嚷嚷,矛头直指过来;饶林正阳极有城府,定力过人,当此情形却也不禁有些着慌。

他此时是与人性命相赌,一旦众人确信陈、齐二人清白,自己便要自刎谢罪;事关生死,又岂能容得他不慌?

林正阳无可辩驳,情急之下,顾不得深思,脱口叫道:“大家不要信他几个!这……这欧阳莫邪分明是他们一伙的,如今装模作样,撒谎替朋友开脱;一面之辞,怎能取信?”

他放声一吼,正在议论之人都是一惊,停住了口;场中顿时静下来。

楚楚冷笑道:“林教主,你的意思,是欧阳二公子甘心戴绿帽子,做王八了?”

她话音未落,欧阳干将从台上猛立起身,手按剑柄,厉声喝道:“林正阳,你虽是前辈高手,却也不可欺人太甚!我铸剑山庄可不怕你神木教;欧阳子弟,须容不得你如此污辱!”

他话音刚落,又听洪断山怒声喝道:“荒唐,荒唐!便是寻常贩夫走卒,无名之辈,也断忍不得妻子与别人有染,何况欧阳二公子出身名门,颇有身份?先是当众置疑人家女子清白,所为已十分不当,现又指责名门子弟甘心养奸,辱人至极,实在太也过分!林教主,你虽然厉害,却也未必天下无敌,再要如此恃强胡为,可莫怪洪某冒犯,要讨教一二了!”说罢手按巨刀,对林正阳怒目瞪视。

所谓人间最大仇恨,莫过于杀父、夺妻。妻子被人玷污,做丈夫的自然是恼怒异常,就算粉身碎骨,也非报那大仇不可;至于忍气吞声,委曲求全的,当然也有,那便是人们所说的“乌龟、王八”,没有半点骨气,没有自尊廉耻,要被天下人瞧不起。若说某人纵妻成奸,甘心做那“王八”,实是对男子最大的侮辱,比骂人祖宗还要厉害三分。

以铸剑山庄欧阳家在江湖上的名声地位,若说欧阳二公子会心甘情愿做王八,哪里有人肯信?而林正阳将如此大一盆污水泼在欧阳莫邪身上,不但下流,简真可称为恶毒。

在场豪杰,无不愤怒。有些正直粗豪的,便手按兵刃,瞪着林正阳,跃跃欲试;只待洪断山当先出手,便要冲上去帮忙,围殴林正阳。

林正阳看众人神色,已知犯了众怒;一旦动起手来,自己孤掌难鸣,就算武力盖世,也不免被乱刃分尸。

他执掌天下第一大教,不知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定力远非常人可比;当此生死关头,反倒定下心来,不再像方才一样紧张。

寻思片刻,微微苦笑,斜瞥楚楚,叹道:“好手段!先假编婚约,骗得人信,再以未婚夫证明未婚妻清白,自然无人怀疑!环环相扣,不疾不徐,好严密的心思!楚楚姑娘,你在我神木教十年,我却未能看出你心机如此沉深,当真是瞎了眼了!”

楚楚嫣然一笑,微微蹲身,施个半礼,道:“老爷过奖了!嘿,楚楚以前若不藏拙,又哪能活到现在?如今楚楚已离老爷掌握,虽然老爷识破楚楚心机,却也耐何不得楚楚了,又何必枉动那无用肝火?”

她用旧时称呼相称,嘲讽意味更加显然。

林正阳脸色铁青,咬牙恨道:“我林正阳纵横江湖几十年,未尝挫过半点锐气,想不到今日一时不慎,竟败在你个贱人的诡计之下,当真可恨!”

楚楚听他辱骂,也不生气,淡然笑道:“老爷凭空捏造,诬蔑于人;楚楚无中生有,以诈应诈。咱两个是下流对下流,半斤八两,相差仿佛。嘿嘿,若说楚楚是贱人诡计,可又不知老爷算是什么东西了!老爷性命只在顷刻,有骂人这工夫,倒不如跟手下交待交待后事的好!”

林正阳冷笑道:“林某性命,岂能轻易便丢?哼,这一点倒不劳你来操心!”说罢不再理会楚楚,扬声叫道:“诸位,未婚夫证明未婚妻清白,料想不至有假;看来齐帮主与陈敬龙之间,本无奸情,倒是林某多心,冤枉他们了!”说罢又冲欧阳莫邪抱拳施了一礼,歉然道:“林某多疑,却不是有心侮辱二公子,还望二公子勿怪!”

他此时忽然改口,承认自己错了,倒让众豪杰有些意外。

欧阳莫邪见前辈高手给自己施礼,倒不好意思起来;唯唯否否,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应付。那欧阳干将见林正阳赔礼,已经给足了欧阳家面子,便想借题发挥也已无题可借,只得归座休息,默然不语。

洪断山寻思片刻,怒色渐消,赞叹道:“知错肯认,坦言不讳,这才不枉天下第一大教教主的身份!”

众江湖豪杰听他一说,也都纷纷点头,对林正阳恶感大减。

林正阳又冲齐若男施了一礼,道:“林某主观臆断,妄言无状,险些玷污了齐帮主清白名声;这都是林某不是,还望齐帮主原谅!”

齐若男并不深究自己名声问题,正色问道:“林教主,我只问你,陈敬龙冒死救我之事,是真是假?”

林正阳沉吟道:“齐帮主与此人既无暧昧,自然不会为其撒谎鼓吹;所说之事,想必不假!”

齐若男又问:“既然事情不假,陈敬龙算不算得上是大仁大义?值不值得旁人敬重?”

林正阳微一寻思,笑道:“单以他相救齐帮主之事来看,算得上是侠义过人,值得敬佩!”

齐若男长叹一声,眼中含泪,喃喃道:“能换回他清白名声,让他挺胸见人,便是再多委屈,若男也甘之如饴!”声音悲苦,脸上却尽是欣慰之色。

陈敬龙见齐若男模样,又是感动,又是惭愧,对林正阳恨意也不由更深;寻思一下,厉声喝道:“姓林的,既然你承认我二人清白,还不自刎相谢,在等什么?哼,咱们的赌约,在场之人都能证明,须抵赖不掉!”

林正阳沉吟不语。

洪断山劝道:“陈少侠,真相大白,清者自清;你是真正的侠义之士,我们大家都再无怀疑。以林教主身份,当众认错赔礼,大丢颜面,已算是栽了不小的跟头;依洪某之见,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就此算了吧;总不成当真较起劲来,只因一言之失,便逼得一代大侠当众自刎不是?”

陈敬龙怒道:“愿赌服输,怎能轻易算了?他咄咄逼人,恨不能置我于死地,在场有目共睹,须不是陈敬龙无端起衅,先去招惹他的!如今他咎由自取,自己走上绝路,也并不是敬龙逼迫。哼,种恶因,必得恶果,这就叫天理昭彰!若是有些身份势力,便可以任意胡为,不用担负罪责,岂不是没有公道可讲了么?洪大侠,你做事一向最讲道理,又何必为他讲情,坏了公道名声?”

洪断山叹道:“道理不外乎人情!他今天行事虽然不当,但以往行侠仗义,做过不少好事,若就此身死,洪某实在不忍……”

不等他说完,却听林正阳哈哈大笑,叫道:“洪大侠,不必再说了!林某有用之身,岂肯轻易就死?如何了此赌约,林某自有道理,不须洪大侠费心!”

一百八十一节、狗急跳墙

洪断山听林正阳意思,要不自刎便了结赌约之事,大觉奇怪,问道:“性命之赌,非同儿戏,哪有回旋的余地?”

林正阳笑道:“林某若不自刎,也不过是不守承诺而已,又有什么了不起?”

洪断山愕道:“莫非……林教主是要……言而无信,赖账不认不成?”

林正阳点头笑道:“失信总比丢了性命的好!嘿嘿,死人要个守信名声,想来也没什么用处!”

众人一听这话,无不愕然失色。

洪断山愣了半晌,悖然大怒,厉声喝道:“林正阳,你是何等身份,怎可做出当众毁约之事?难道你数十年侠义之名,都不顾了么?”

他话音未落,又听离不凡破口大骂:“姓林的,你究竟还要脸不要?你……**的算什么高手侠士?分明就是个连无赖都不如的下三滥!奶奶地,你想赖账,老子却容忍不得;你不自刎,老子便砍死了你!”说着站起身来,提着双刀便要下台动手。

众江湖豪杰议论纷纷,指指点点;望向林正阳的眼神,有的气忿,有的惊疑,有的骇异,有的憎恶,但不约而同,都含着几分鄙视。

林正阳长声笑道:“诸位,稍安勿躁,听林某说几句话!”又喝止离不凡道:“离帮主,要打架也不必急在一时。且容林某说完话,再跟你打过不迟!”

离不凡骂道:“老子可没工夫听个下三滥说话,还是砍人要紧!”说完这话,已到看台边上。正要跃下看台,却听祝倾城喝道:“离帮主,你自己动手,未必杀得了他,不如让他把话说完,然后老身与你一同跟他斗斗!”

离不凡寻思一下,喜道:“那敢情好,咱两个合力,他是必死无疑了!”说着回转座位,重又坐下,喝道:“姓林的,有什么后事,快些交待吧!”

林正阳冷哼一声,不理会他,寻思一下,扬声说道:“诸位,林某行走江湖数十年,向重诚信,今日当众毁约,实是迫不得已。并非林某怕死,却是为了在场诸位江湖同道的前途、名声着想,不能轻易就死!只要能令众江湖豪杰识破奸谋,不至受恶人所骗,去做那助纣为虐的恶事,林某便是被当作无信小人,受万人唾骂,那也值得!”说到这里停住,仰天轻叹,满脸的悲壮,颇有为天下苍生而忍辱负重之感。

众人听他说的厉害,不禁又是惊疑,又是好奇,暂时顾不得去追究他毁约之事,都聚精会神等他说下去。

林正阳叹息片刻,继续说道:“林某到此,一直与陈敬龙为难,大家或许以为是林某记他旧恶,不能释怀,故意报复,其实不然;实是林某识破这小贼的绝大阴谋,知道大家一旦受他欺骗,必陷至身败名裂、万劫不复的境地,因此想挽救大家……”

陈敬龙听到这里,又惊又怒,厉声打断道:“林正阳,你这卑鄙小人,又要编造什么谎话诬蔑我?”

林正阳冷笑道:“陈少侠打断我说话,莫非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怕我说出来么?”

洪断山接口道:“陈少侠,让他说完。哼,他不守承诺,众人皆知,再想编什么谎话,可也不大容易骗得人信!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重要理由,能令名满天下的神木教主连脸面都不顾了!”

陈敬龙点点头,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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