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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尘传说-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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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多来往来往”

陈敬龙闻言看去,见闻青松、冯坷、齐天和三人都面带笑容,望着自己,颇显亲近;知他们见自己一方实力不弱,已起拉拢之心;便含笑应道:“闻将军既不嫌弃,陈某自是乐得多交个朋;以后咱们确是应该多多来往”说着,向闻、冯、齐三人逐一略一点头,以示善。

袁石怒不可遏,重重一拍桌案,厉声喝道:“岂有此理你们如此不把本帅放在眼里,莫非要造反么?陈敬龙,你别以为有人相帮,本帅便奈何你不得;本帅这便王爷,治你结党营私、分离军心之罪”

陈敬龙淡淡一笑,应道:“大帅想向王爷告状,只管请便;军心分离,且看是我这将领罪大,还是你这主帅罪大”

袁石一愣,沉吟不语。于宽忍耐不住,厉声喝道:“不用王爷撑腰,也不妨事;大帅,我与楚将军支持你,强压陈敬龙一派,也并非不能做到……”

他话尚未完,忽听帐外一个清朗声音叫道:“欧阳干将求见袁大帅;不知可容得在下入帐么?”

四百一十八节、干将示威

求见呼声刚落,不等袁石允许,帐帘揭处,欧阳干将已由两名铸剑山庄弟子掺扶着缓步走入。

此时的欧阳干将,满身满脸,尽是泥尘血污,与以往整洁利落的翩翩公子形象大不相同;显然,他是厮杀方回,不及洗漱整理,便匆匆赶来白虎军营了。

袁石见他擅自入帐,颇为恼怒,冷冷问道:“欧阳公子,你是义军领袖,而非白虎军将领;我白虎军将帅正在议事,你忽然闯进来,自觉妥当么?”

欧阳干将站稳身形,挥手命搀扶他的两人退出帐外;缓缓开口,含笑应道:“在下也知来的不是时候,本想在帐外等候,待白虎军将帅议事完毕再来求见;不料……在下忽然听见有人大喊大叫,说什么要‘强压陈敬龙’……嘿,欧阳干将与陈敬龙情同骨肉,听见这话,可着实有些担心兄弟安危;忍耐不得,只好闯入,失礼处,还望袁大帅见谅”言毕,也不等袁石应声,又转向陈敬龙,正色叮嘱道:“兄弟,你尽管放心,有愚兄在此,绝容不得别人欺压于你;愚兄率义军四千江湖豪杰,支持你到底;谁想打你压你,你只管还以颜色便是,不必怕他”

他直呼陈敬龙为“兄弟”,连“敬龙”二字都免了,俨然二人亲厚非常,确是“情同骨肉”;他说会支持陈敬龙到底,谁敢不信?他又故意点明,是“率领义军”支持,且义军尽是本领高强的“江湖豪杰”,虽然人数不多,战力却不容小觑;这话中示威震慑他人之意已十分明显,便是傻子也尽可以听得明明白白。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在场之人尽皆动容,无一例外。

袁石、于宽、楚文辉三人,都是眉头紧锁、神情惨淡;显然,得欧阳义军支持,陈敬龙一派实力已不弱于袁石一派,袁石就算当真动硬、凭实力强压,也难以占据风;从此后,陈敬龙一派诸将,算是彻底脱离了袁石挟治;而袁石不能挟治这几支军兵,便也无力压制齐天和一派,“大帅”权位,算是名存实亡了;所以袁石一派三人,都是心虚神乱、面现愁容。

齐天和、冯坷、闻青松三人,虽不似袁石等人一般焦虑,但也相顾摇头,齐露失望之色。他们失望,自是因为陈敬龙一派实力不比他们稍弱,绝不可能依附于他们、听他们主张而行,他们想拉拢劝诱,将陈敬龙等人纳入麾下的打算,已无成功希望。

唐遥怀、左烈、李峦峰三人,却都是面带笑容,颇显喜色。他们已与袁石彻底撕破脸皮,着实担心会遭到强打硬压;此时得欧阳义军支持,实力已不弱于袁石一派,先前的担心尽皆消除,当然高兴。

陈敬龙、严奇二人,却是张口结舌、愕然失神。他二人都万没料到,欧阳干将表明立场,态度竟会如此强硬。欧阳干将这一番过激言语,对袁石一派敌意显然,将原本的袁、陈两派分心争执,直接升级为两派对立、再难安然共处;袁石下不来台,被逼的狠了,很有可能不管不顾,与陈派开战;如此结果,着实非陈敬龙与严奇所希望见到的。

帐中气氛僵至极处,诸将都感觉沉闷压抑,谁也不敢轻易开口,生恐一言有失,惹起大祸。

沉寂了好半天,袁石终于再无法忍耐,缓缓立起身来;铁青着脸,森然问道:“欧阳干将,你是在向本帅宣战么?”

欧阳干将冷冷应道:“干将是支持陈敬龙,并非寻人为敌;战与不战,我只看陈敬龙意思;他要战,我只与他同进同退便了”

袁石冷哼一声,转目瞪视陈敬龙,神色狠厉之中,又微显一丝忧虑;显然,他并不愿内部开战,只不过被逼的无法下台,不得不强硬相对罢了。

陈敬龙稍一沉吟,正色说道:“袁大帅,我与李、唐、左三位将军,及欧阳义军团结一处,只是想有更大力量抗敌保族而已,并没有与大帅为敌、争权夺位之意大帅不必多虑”

听他这一说,诸将都是心中一松,轻轻吁了口气。袁石脸色稍霁,沉声问道:“本帅职责,便是统领白虎军,抗敌保族;你们既然只为抗敌,那便听命于本帅便了,又何必结党营私?”

陈敬龙微一冷笑,淡淡说道:“我等结党是真,却不曾营私大帅若当真尽心尽力、无亏职责,我等自然不必结党,只可惜……哼,事实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也不必敬龙多说我们结党,只为去除顾虑,能得尽军人本份;只要大帅不因私心而贻误抗敌大事,我等结不结党,对大帅并没什么影响大帅又何必对此事如此在意?”

袁石听他话语虽不留情面,但确实也不显丝毫敌对之意,心中稍安;默然沉吟,缓缓落座。

严奇见气氛稍有缓和,忙打圆场,问道:“陈将军,听你话中意思,并非要脱离白虎军而自立,仍是肯承认大帅权威的了?”

陈敬龙笑道:“我是希望白虎军团结起来,全力抗敌的,又怎可能有分离自立之心?大帅么,只要所下命令合理,不来故意为难我等,我等自然会依令而行,绝不违逆;但大帅若怀私心打压我等,我等便要合力相抗,争求公道”

他话一出口,李峦峰当先叫道:“不错,就是这样只要大帅不以私心为重,我等自会谨遵帅令行事;大帅权势受不受影响,只看大帅自己如何行事,却不在于我等结不结党”唐、左二将跟着出言附和,赞同李峦峰说法。

严奇笑问袁石:“大帅当然会以保族大事为重,当然不会凭私心而行,是不是?”

袁石纵有私心,当然也不敢当众表露;只得应道:“监军说的不错本帅向以大事为重;大概是因以往对敌时过于谨慎,才使诸位将军有了误会,以为本帅自保实力、存有私心;以后本帅当加倍尽心,统军克敌,争取消除诸位将军的误解才好”

严奇大笑道:“好了,好了,争吵这半晌,原来只因误会而已,根本全没必要大帅并无私心,诸位将军不必多疑;陈将军等人也只为抗敌,并无夺权之意,大帅权威丝毫不受影响,也不用心存疑忌。话已说开,这件事就此终结,任何人不得再提,以免分我将帅之心;不然,我必动用监军之权,予以重责,各位都听见了么?”

其实袁石、陈敬龙双方人等,都不愿当真动硬、内部开战;见严奇这一打圆场,得了台阶,便都急忙借势下台;纷纷点头应道:“监军说的不错今日之事,着实争吵的太没必要,以后再也不必提起”

原本绷至极处、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终于得以缓和;在场之人,除欧阳干将外,都不自禁暗暗松了口气。

既然“大帅权威不受影响”,袁石便又摆起大帅威仪;挺背端坐,沉声问道:“欧阳公子,我内部因小有误会以至将帅争执,惹你见笑了现在误会已解,没人为难陈敬龙,你也再不用担心;这便说说,你急着求见本帅,究竟有何要事”

欧阳干将微笑应道:“误会解除,白虎军将帅和睦如初、齐心抗敌,大破敌军指日可待,真是可喜可贺在下求见大帅,也是为破敌之事而来;实不相瞒……嘿,在下是向大帅报捷来了”微一停顿,转头冲帐外扬声命道:“送进来”

他呼声方落,帐帘掀处,一名铸剑山庄弟子双手捧着一颗人头,大步走入;行到帅案之前,将那人头放在案后,躬身向袁石施了一礼,随即又转身走出帐去。

袁石愣愣望着那人头,诧异问道:“欧阳公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欧阳干将挺直腰背,昂然笑道:“昨夜在下受陈将军之邀,引四千义军豪杰出动,对抗五千暗族皇家骑士;经过半晚的搏命苦战、追袭掩杀,已将五千骑士尽歼这颗人头,为在下亲手斩杀之金宫骑士林克西亚首级,特带回献与大帅,以供悬挂示众、振奋白虎军心”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诸将登时惊呼赞叹、议论纷纷;再望向欧阳干将的眼神里,都不觉带了几分钦敬之色。

白虎军与暗军交战,当然对暗族战力有所了解;皇家骑士团是暗族最为厉害的军队、十二金宫骑士是暗族武力最顶尖的人物,这些事情,白虎诸将当然早就知道;然而,却不仅仅是“知道”而已。

当初陈家营以区区三万多兵力,克敌十五万而解三星城之围;陈家营军兵之精锐擅战,白虎诸将无不羡慕。陈敬龙曾陷身十万敌军之中,冲突良久而无人能将之搏杀,其武勇强悍,亦令白虎诸将深为叹服。

然而,当陈家军精兵碰暗族皇家骑士团时,却立即大败亏输,全无相抗之力;当武力超强的陈敬龙对金宫骑士时,却惶急逃命,并无一拼之能;如此比较之下,皇家骑士团之厉害、金宫骑士武力之高强,可着实让白虎诸将深为忌惮、颇存畏惧。陈敬龙第一次与金宫骑士霍里弗曼相遇时,未曾交手便仓惶而逃,白虎诸将都曾听闻;但陈敬龙当时是因旧伤复发、失血太多而无力交战,却非外人所知了;所以诸将只知他对金宫骑士时,“并无一拼之能”。

而如今,厉害无比的皇家骑士团,五千人,居然被欧阳义军区区四千人打败,且是“尽歼”;连陈敬龙都“不敢去碰”的金宫骑士,居然被欧阳干将斩杀;众将又怎能不对欧阳义军之战力、欧阳干将之本领,惊叹万分、钦服异常?

四百一十九节、严奇疑心

欧阳干将讲述那首级来历时,轻描淡写、一语带过,只说是“自己亲手斩杀”,却对陈敬龙、左阔方、元希田三人舍命苦战之事只字不提;如此一来,诸将无不误会,均以为这金宫骑士是凭他一人之力击杀,无不对他大起敬畏之心。

陈敬龙见他如此说话,心中颇不舒服,但仔细想想,斩杀林克西亚的最后一击,也确实是出自欧阳干将之手,他这讲述虽然不够完全,却也并无错处;自己倘若强行插嘴,提起苦斗经过,倒好似自己太过小气、要与他争功一般;无奈何,只得默不作声,心中暗暗叹息:“提不提我,并不要紧;但左兄、元兄二人,为搏杀这林克西亚,舍命苦战,一死一伤;如此付出,干将却将他们忽略不提,着实太不应该”

袁石听说眼前这人头竟是堂堂金宫骑士的,不由惊喜莫名;望着那首级打量半晌,含笑赞道:“欧阳公子说的不错暗族武力最顶尖的人物之一被斩杀,大显我轩辕族威风;将此首级示众,确可振奋我白虎军士气好,欧阳公子,干的好你这功劳着实不小,本帅必定王爷,为你请赏”

欧阳干将淡然笑道:“区区微功,何足挂齿?在下只想抗敌保族,并无求赏之心;王爷便不必了,免得王爷笑话在下小题大做、过于轻浮”

袁石知他是陈敬龙一派,心中早对他厌恶非常,本就不愿他得到什么好处,只不过当着众将,不得不装装样子、做好表面工夫而已;此时见他自己说不必求赏,正中下怀,忙不迭的笑道:“欧阳公子满腔忠义、不求富贵,真乃江湖英侠之典范;既然如此,本帅也不敢污了欧阳公子清名,求赏之事,只得作罢”

欧阳干将微笑点头,道:“如此最好”稍一停顿,又道:“干将有伤在身,无力多谈;正事既已说完,这便告辞”说着,抱拳向袁石微一示意。

袁石随口应付道:“欧阳公子请便”便不再理会干将;自顾唤入亲兵,命其将林克西亚首级拿出去,悬挂示众,以振士气。

欧阳干将又冲陈敬龙点头一笑,低声嘱咐道:“兄弟,再有需要愚兄相帮之处,只管派人去通知一声便是;莫要见外”言毕,也不等陈敬龙客气回应,便扬声唤山庄弟子进入;在两人搀扶下,缓步出帐而去。

方才将帅争执,险些便要闹的决裂开战、不可收拾,虽经严奇打圆场而各自下台,得保面仍能共处,但内心之中,芥蒂已深,却着实无可化解。欧阳干将一走,帐中登时又沉寂下来,将帅相顾无言,气氛颇显尴尬。僵寂片刻,袁石勉强装出关心模样,略一询问昨夜出兵诸军伤亡情况,随即便命诸将散去。

陈敬龙出了帅帐,刚行出不远;严奇从后赶,扯住他手臂,低声道:“随我来;我有话问你”不由分说,将陈敬龙拽往监军大帐。

进了帐篷,分宾主落座后;陈敬龙好奇问道:“严将军,什么重要事情,让你如此急躁?”

严奇眉头紧皱,沉声问道:“敬龙,如今虽有几位将军倾向于你,但你实力尚远不足掌控整个白虎军;现在还不是与袁石翻脸,正面冲突的时候;你知不知道?”

陈敬龙点头应道:“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不敢逼的袁石太狠,才仍肯承认他大帅权威……”

严奇急道:“既然你都明白,为何要安排欧阳干将激化矛盾,将冲突升级?”

陈敬龙忙道:“这不是我安排的欧阳干将会突然到来,我本不知;他会当众显露对袁石一派的敌意,更是大出我的意料,我当时也着实吃了一惊呢”

严奇愕道:“不是你安排的?”稍一思索,脸色微变,沉吟道:“如果今日欧阳干将所作所为,是有意的,那……他可大有问题……”

陈敬龙一惊,急问道:“什么问题?”

严奇低声讲道:“今日将帅争执,矛盾虽已挑明,却还没到翻脸动武的地步,就因为欧阳干将突然插入,显露敌意,才使得气氛更为紧张,险些酿成白虎军自相杀伐的大祸我怀疑……欧阳干将是有心要挑起白虎军内战,欲使白虎军分崩离析,他好趁势而起,从中取利”

陈敬龙寻思片刻,摇头笑道:“不可能若我白虎军内战分崩,无人阻挡暗军,暗军便可长驱直入,占据我白虎领土;到那时,凭欧阳义军微薄力量,亦难逃覆灭之祸欧阳干将若当真有心挑起白虎军内战,那不是要从中取利,却是要自取灭亡了”

严奇沉吟片刻,点点头,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可是,我对欧阳干将,仍是不很放心……”

陈敬龙笑道:“严将军多虑了欧阳干将亲临战阵、甘冒奇险,咱们都是知道的;只说昨夜之战,他身带重伤,却不留守自保,仍要赴战拼杀,足见其抗敌之心何等迫切。他若当真心存不轨、怀有私意,又怎肯轻身犯险、怎会如此不惜性命?”

严奇摇头道:“事情不是这样简单说起来,你比他冒险更多、拼命更狠,但你却从不曾自行张扬表功,这才是真正的只为保族、全无私心。他却与你截然相反,做出事来,必要吵的人人皆知才行;就拿昨夜之战来说,他是受你之邀、随你出战,战果如何,只对你一人讲述便可,又何必来讲给白虎军主帅及所有大将知道?再说他斩杀金宫骑士一事;他是义军首领,杀了什么强敌,是他义军威风,与我白虎军有何干系?他巴巴的拿着金宫骑士首级来献,说什么悬挂示众、振我白虎军士气;哼,依我来看,此举不过是想让白虎军将士都知道他的功劳威风罢了,很有沽名钓誉之嫌”

陈敬龙听严奇这一说,又念起欧阳干将不提左、元二人舍命相拼之事,感觉他如此言行,俨然是把斩杀金宫骑士的功劳威风全然归于他一人之身,确实有些“过分自表、沽名钓誉”的意思;便也不再替他分辩,只是默然点头。

严奇思索片刻,又皱眉疑道:“既然他极力张扬,那王爷褒奖,给他脸增光,会让他更有张扬的本钱;他却为何要阻止袁石,不要这难得的本钱?他这作法,可当真奇怪”

陈敬龙沉吟片刻,猜测道:“或许他讲的是实话;只因怕王爷笑他轻浮,所以才阻止,不让王爷知道他立功之事”

严奇神色微动,喃喃自语道:“不让王爷知道……不让王爷知道……”忽地一拍大腿,叫道:“我明白了他就是怕王爷知道”

陈敬龙愕道:“怕王爷知道?……什么事情,怕王爷知道?”

严奇正色道:“你我二人,心机智谋都不如欧阳干将,所以他做事究竟有什么企图,你我很难提前猜测出来但王爷睿智非常,不但远胜你我,更在欧阳干将之;欧阳干将要干什么,只要稍有举动,给王爷知道,王爷便能猜出他最终目的何在。欧阳干将阻止袁石,正是怕王爷知道他在前线的所作所为,正是怕王爷猜出他图谋之事;而如此看来,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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