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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尘传说-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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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船入深水,李混只摇橹便可,不再忙碌。陈敬龙耐不住亲近之意,又出舱与他说话;问道:“李老哥,这两年多,十三寨可还安稳?汪明道没有再生事端么?”

李混笑道:“他能生出什么事端?自我入驻十三寨地盘,与蝴蝶、飞熊两寨形成犄角之势,守望互助;汪明道便看出利害,再不敢轻言妄行;后来,你不断干出大事,名头越来越响,汪明道越发惶恐,终日惴惴不安、神不守舍。尤其近一年来,得知你做了白虎军将领,在对抗暗族的前线立下好多功劳,汪明道更是失魂落魄,终日只顾发呆,甚至连陷龙寨的日常事宜都无心处理了呢!嘿,依他目前情形而论,能保住寨主之位已算不错,至于谋夺十三寨这样的大事,干脆提也不必提起!”

陈敬龙沉吟叹道:“如此看来,汪明道果然与龙天河龙大侠之死极有干系,绝不会错!”寻思片刻,又问道:“你这两年怎样?海盗生意可还发财么?”

李混精神大振,兴奋讲道:“哈,在水,有谁能是我这班兄弟的对手?这两年,血寇与青龙叛军来往船只不断;我们兄弟碰,能打过便杀他个落花流水,尽夺船只财物,打不过的,干脆把船凿沉,让船的王八蛋直接喂鱼虾去!到现在,我们少说也干掉了几千个血寇,抢来了数万担粮食;痛快,痛快!尤其近两个月,血寇船只往来格外频繁,我们着实忙的不可开交……”

陈敬龙听到这里,怵然动容,惊道:“血寇船只往来频繁?……啊哟,莫非林正阳举办奇牌大会之际,血寇也要有所行动,与其照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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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二十一节、贪色负情

五百二十一节、贪色负情

李混听陈敬龙猜测,兴奋稍抑;叹道:“张寨主也是如此想法!他说:林正阳举办奇牌大会,阴谋不小;在此期间,血寇定会兴兵大进,直逼无极;一旦林正阳成事,与血寇呼应夹击,则轩辕不免亡族之祸矣!”

陈敬龙沉吟点头,叹道:“不错;张寨主智在我上,比我想的更清楚许多!……血寇船只往来频繁,定是与青龙军互通有无,共同蓄势,以备大动!……不知朝廷会不会因为先前血寇的推进缓慢而掉以轻心;倘若如此,血寇忽然疾进,朝廷促不及防、应付不当,轩辕族可着实危险的紧了!”

李混见陈敬龙极显沉重,忙安慰道:“单凭血寇之力,想亡我轩辕并不容易;只要你能破除林正阳的阴谋,想必事情便不至很糟,尽可有挽回余地!”

陈敬龙仔细寻思,深觉有理,心中稍宽;随即又觉诧异,奇道:“怎么?您猜到我要对付林正阳?”

李混笑道:“张寨主说,暗军紧逼,情形不容乐观;若不是发觉林正阳有所图谋,为对付他,你便不会离军远行,来参加奇牌大会了!现在当真见你到来,我自然便知道你有对付林正阳的打算了!”

陈敬龙深觉敬服,赞叹道:“张寨主心智之高、虑事之细,实非敬龙所能比较!……唉,我陈家军若得如此军师,复有何事堪忧?”

李混听他此言,微一思索,问道:“莫非你有请张肖出山,助你成就大事之心?”

陈敬龙正色应道:“不错;如今轩辕势危,如大厦将倾;敬龙有心挽扶,苦力有不足;若能得如李老哥、张寨主这样的有能之士鼎力相助……”

李混激动抢道:“敬龙兄弟,不必多言!老哥等你这样一个英雄人物横空出世,早等得心也焦了!既然你开了口,李混自无二话;你说要走时,我立即便跟你走,绝无半点迟疑!”

陈敬龙喜不自胜,忙向李混深鞠一躬,郑重谢道:“承蒙老哥不弃;敬龙感激无尽!”

李混微一摆手,道声:“不敢!”寻思一下,又叹道:“我随你去,是一定的了;但张寨主么……嗐,劝你还是趁早打消念头,别自讨没趣了罢!”

陈敬龙愕道:“怎么?张寨主有何不便之处么?”

李混苦笑道:“确有不便……嘿,着实不便的紧!这两年来,从朱雀逃往青龙的难民络绎不绝,不断从十三寨地盘经过,其中不乏年轻美貌的女子;张肖劫人容易,又纳了二十几房侍妾,终日只缠绵于温柔乡中,荒淫更胜从前,早就被消磨的没有半点豪气雄心了!你想让他舍却那一堆红粉娇娃,随你去金戈铁马、间关百战,岂不是做梦么?”

陈敬龙惊叹道:“又纳二十几房侍妾?张寨主当真好大手笔!”思忖片刻,终是不能甘心放弃,又问道:“难道便连一点回旋余地也没有么?”

李混撇嘴叹道:“没余地,绝对没有!一个多月前,他又抢到一名美貌女子,纳为小妾。那女子却是极狐媚的,哄男人的手段十分高明。张肖现在被她迷的神魂颠倒,若离了她,只怕连饭也吃不下,又怎么可能跟你走,去吃那风霜劳碌之苦?”

陈敬龙回想张肖性情,亦觉要他舍却温柔乡,确不容易,不禁十分失望;惆怅叹道:“唉,张寨主智计无双,不失为栋梁之材,只可惜,却被这贪花好色的性情生生误了!……可叹蝶舞姑娘,一片痴心,苦盼夫君回头,却终究不能如愿……”

李混摇头叹道:“张夫人也算被伤的透了!——缠绵病榻这许久,只是不肯回山将养,亦不许张肖登门探望,可见痴心已灰,再不对张肖那淫棍抱有任何希望……”

陈敬龙奇道:“登门探望?就算蝶舞姑娘允许,难道凭张寨主身份,敢到青龙城去么?”

李混叹道:“张夫人早就不在青龙城居住了!”微一回忆,又缓缓讲道:“当初老玄武城主未死时,青龙叛军打不过玄武军,节节败退;张肖恐青龙城有失,玉石俱焚,遂易容赶赴蝶舞楼,赌咒发誓,声称不再好色,将张夫人骗回了山寨。

结果,夫妻团聚,好好生活了不到两个月,张肖便忍耐不住,固态萌发,又终日与那些姬妾鬼混在一处。

张夫人一怒之下,气的呕血;带了丫环、亲随,离山而去,到十三寨地盘北部边缘处的一座小镇住下……”

陈敬龙插言道:“那小镇我知道。张寨主在那里有一座大宅,我去过的!”

李混微一点头,继续讲道:“不错。张夫人就是在那大宅安身,发誓再不回山了!

最初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张肖去探望两次,张夫人还容他进门;后来张肖又接连纳了三名侍妾的消息被张夫人知道了,张夫人气的呕血成升,一病不起;张肖再去时,便被丫环一通大扫帚轰出门外,再也不得见张夫人之面。

随张夫人去那大宅居住的亲随喽啰,有时回山寨寻朋友喝酒玩耍,提及张夫人情况;说她心中郁结,不时啼哭、呕血,病体难复,一日弱似一日。

张肖每听得这样消息,便痛哭失声,甚至哭至昏晕,看似对张夫人也并非全无挂念;可悲伤过后,终究忘不了那些姬妾,依旧胡闹个不休!唉,似他这般好色如命的家伙,倒也着实罕见!张夫人钟情于这样一个男人,也算是祖上无德,当真倒足了八辈子大霉!”

他讲到这里停住,不住摇头叹息,显是对张肖所为极不赞同,却又无可奈何。

陈敬龙铭记当初蝶舞相助逃生之德,听闻她如今落到如此凄凉地步,不由的满怀同情、心头沉重;默然片刻,强笑道:“李老哥,咱们好不容易重逢,还是莫谈这些让人难过的事情为妙;说说别的吧!……对了,贺寨主、黄守家,他二人过的很么样?”

李混大笑道:“哈,提起这两个活宝儿,那可有得说了!

黄守家得贺寨主指点,武技、斗气皆有进步,本领远胜从前,况且又办事机灵,将飞熊寨打理的井井有条,可算是一个十分合格的副寨主了;只不过,他不知为何,居然迷上了张夫人的丫鬟,不时偷偷离山,跑去大宅纠缠胡闹!

你想,他的年纪,只怕比那丫鬟的父亲还要大些,却如何能搏得人家欢心?结果呢,每次去纠缠,都必被那丫鬟泼上一身开水,烫的皮开肉裂,如落汤鸡一般逃回山去。

贺寨主又是个不通人情的蛮夫,每次见黄守家狼狈而归,也不问他原由,只怪他折了飞熊寨威风,必要再痛揍他一顿才行。

一正一副两位寨主,时不时的一追一逃,狼嚎鬼叫的满山乱跑;众喽啰便鼓噪助威,大看热闹;哈,那情景才真叫有趣呢……”

……

便在二人谈笑中,小舟破浪,不知不觉已驶至南岸。

待上岸后,李混将船拴在石上,与陈敬龙共乘踢云乌骓;三人两骑,往东南而去,驰向十三寨地盘。

及到了那富庶小镇,从大宅前经过时,陈敬龙情不自禁向宅门深望几眼,颇想入内探望蝶舞;无奈男女有别,深夜不便相见,纵有惦念之心,亦只得忍着,不敢造次。

李混引路,入了乱山丛中,又行许久;直将近四更天,方来到一座大山脚下停住。

陈敬龙借月光照耀展目观望,见那山上五彩缤纷,处处花团锦簇,暗道:“不需问,这自是万花山无疑了!嗯,花这样多,依花而活的蝴蝶便必不能少;张肖的蝴蝶寨,确是名符其实!”

那山间只有一条羊肠小路可通山顶。陈敬龙三人驻马未久,已有几名喽啰兵自小路旁花丛中接连蹿出;领头一个扬声喝问道:“什么人夜窥山寨?”

李混应道:“是我引友来访张寨主!”那领头喽啰笑道:“听声音,来得莫非是李大哥么?您只管上山;我马上通知沿途兄弟闭了机关,不妨事的!”李混笑道:“我来的多了,不必张肖迎接客气;但我引来这两位朋友,却非同小可,马虎不得!你们快去通禀张寨主,就说我引来的朋友,一位姓陈,一位姓纣;且问他能不能稍舍片刻温柔,从红绡帐里爬出来一会儿?”

那几名喽啰听他这话,均闷笑不已;其中两个匆匆奔往山上通报。

过不片刻,只见山顶许多灯火接续燃起,光亮大增;随即迎宾鼓声“咚咚”疾响,数十人高举火把,列队奔下山来。

到了山脚,迎宾众人停住,分两侧站立;队后一人闪出,快步迎向陈敬龙三人,老远便拱手笑道:“纣前辈屈尊驾临,寒寨顿增气色、蓬荜生辉;江湖后进张肖,迎接来迟,望前辈海涵!敬龙贤弟,许久未见,一向可好?”此人白袍如雪、神采风流,自正是“滴水不漏”张肖无疑。

陈敬龙三人下马与其相见,自有一番客套寒暄,不必细表。

寒暄过后,张肖当先带路,引三人上山。到达山顶时,只见好大一座寨子依山势起伏而建。寨门口,上百喽啰夹道而立,个个穿着簇新衣衫,挺胸束手,雄壮中颇显恭谨之意。

陈敬龙扫视众喽啰,笑叹道:“张大哥,如此隆重相迎,似乎有些过了!”张肖笑道:“你我本是故友,不须太过客气;但纣前辈威震江湖,身份非同一般,张肖岂敢不敬?如此相迎,不过略表张肖景仰之意……”

他话尚未完,陈敬龙却见那两排迎客喽啰中,一个身材瘦小者垂头躬背,正慢慢缩往别人身后;霎时间心中颇生怪异感觉,不及多想,伸手指去,喝道:“你为何要躲?站出来!”

那瘦小喽啰听陈敬龙呼喝,不但不肯挺身相见,反倒转身便走。

陈敬龙更觉古怪;身形疾动,抢上前去,伸手抓向那人头顶;口中喝道:“站住!敢再走一步,我立即取你性命!”

那人听陈敬龙脚步近身,身躯微僵,脚步不由一顿。便在此时,陈敬龙手掌已落,立将其头巾扯下。

头巾开处,却见青丝如瀑,飞泄而下,直披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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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二十二节、提防用毒

i五百二十二节、提防用毒

头巾开处,长发如瀑,直泄而下。

陈敬龙见对方竟是个女子,不由一呆,愣愣然不知如何应付。那女子似被吓的傻了,浑身颤抖,极显畏惧惶恐,却仍背对陈敬龙,不敢转过身来。

张肖抢几步,转到那女子身前,向她脸一张,愕道:“你不在房里好生歇着,出来凑什么热闹?”那女子微一踟蹰,踮起脚尖,将嘴巴凑去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张肖听完,连连摇头,斥道:“胡闹!如此没规没矩,成什么样子?”那女子见他动怒,慢慢垂下头,抱肩缩背,“嘤嘤”轻泣起来,状极委屈。

张肖见她模样,怒气立消;无奈轻叹一声,冲陈敬龙尴尬笑道:“不必紧张;这只是我新纳不久的一名侍妾而已!方才她听说我郑重出迎,一时好奇,想知道来的究竟是什么大人物,便换喽啰衣服,到此窥看。嘿,农家女子,不懂规矩,得罪莫怪!”说着,冲陈、纣二人连连拱手,以示歉意。

陈敬龙听他言语,知这女子便是最近将他迷的“神魂颠倒”的那一个;忙将所抓头巾递出,笑道:“敬龙不知是张兄宠妾在此,贸然动手,失礼得紧;还请张兄包涵!”张肖连道:“不敢!”接过头巾,塞入那女,催道:“还不快回房去,在这里耽搁什么?嫌丢人丢的不够么?”那女子轻应一声,转身走开,垂着头,扭扭捏捏行往寨内。

陈敬龙见那女子行走背影,心中又生怪异感觉,但碍于张肖情面,不便与那女子多有纠缠,更不便要求看其容貌;只得强行忍耐,暂把此事抛开不想。

待那女子走的稍远,张肖引陈、纣、李三人入寨,直至聚义大厅。

四人分宾主落座后,陈敬龙开问见山,说道:“张大哥,实不相瞒,这次兄弟来寻你,不只是为叙旧,却是有事相求……”

张肖含笑抢道:“你yù求何事,我已料知。i事关重大,不容张肖不理;蝴蝶寨与飞熊寨共有一万一千喽啰兵;留下两千守寨,出九千相助,可够用么?”

陈敬龙见他如此痛快,不禁喜出望外;忙道:“多谢张大哥鼎力相助!”微一踌躇,又道:“坦白说,林正阳究竟会动用多少人马,兄弟并不知道,九千喽啰是否应付得来,兄弟更难以断言;这件事,还要请张大哥帮助推测谋划才好!”

张肖微一点头,思索片刻,缓缓言道:“林正阳麾下兵马虽逾二十万,但分散驻守各处,并不聚在一起;青龙城内的守军,其实只有六七万人。

为防江湖豪杰jǐng觉防备,林正阳绝不敢事先调动大批兵马来青龙城;能倚之对付赴会豪杰的军队力量,只有这六七万人而已。我十三寨喽啰,凶悍非常,远胜寻常军兵;以九千人对抗六七万青龙军,纵不能胜,却尽可以支持一气,绝不至迅速落败。

至于青龙城内的神木教众,当在万人以,且大半懂得武技、斗气,战力胜于常人。这一支力量参战,九千喽啰兵当然抵挡不住;但那些赴会豪杰终究不是只吃饭不管事的,一齐发作起来,威力不容小觑!

从双方实力比较来看,抵死相拼,还是我方稍处劣势,难以取胜;但只求保得赴会豪杰脱险,应该不成问题!”

陈敬龙听了他这一番话,心中大觉安稳;笑道:“能救得赴会豪杰脱险便好;咱们本就不求抵死相拼……”

张肖叹息打断道:“不要高兴的太早!我只是根据双方实力来衡量推测,却不能预料会否有突发变化;真正结果如何,还难说的很!据我猜测,林正阳绝不会硬碰,定还有其它手段……我只担心,他会下毒!”

陈敬龙惊道:“下毒?”

张肖神sè凝重,沉声应道:“不错!要将赴会豪杰一网打尽,下毒不失为一个极保险有效的法子;若我是林正阳,则必会使用这等险恶手段!”

纣老怪插言笑道:“张寨主这担心可有些多余了!数以千计的江湖豪杰聚在一起,其中熟悉毒药者必定不少,岂能容人下毒得手?林正阳又不是傻子,怎会使出这等绝无成功希望的手段?”

张肖笑道:“请恕晚辈直言:既然纣前辈有此想法,想必其他赴会豪杰亦会有此想法;全都有恃无恐、疏于防范之下,林正阳便未必没有下毒得手的希望!况且,毒药种类无数,就算熟悉用毒者,亦绝难全部掌握;若林正阳寻得一味罕有人知的奇毒,众豪杰皆不了解、无从防范,岂不糟糕?依晚辈之见,多加些小心总不会错;若林正阳在大会提供饮食,诸位切要提防,万万不可取用才好!”

纣老怪思索片刻,缓缓点头,应道:“若林正阳当真提供饮食,那确是可疑的紧,不能不防!”又问陈敬龙:“你当初举办什么誓师大会时,可有向赴会者提供饮食的先例么?”问话出口,却见陈敬龙愣愣失神,全无半点反应。

纣老怪颇觉诧异,伸手去陈敬龙眼前一晃,唤道:“兄弟,在想什么?”

陈敬龙微有所觉,望向纣老怪,似回神却仍未回神,怔怔应道:“我听张大哥提起‘奇毒’二字,隐约似想起一些旧事,与林正阳有关!……奇毒……林正阳……毒……林……”喃喃自语,苦思片刻;忽地动容大叫:“原来如此!不是林正阳,却是林玄!”

众人被他这一叫齐齐吓了一跳;纣老怪奇道:“你究竟想到了什么重要事情?”

陈敬龙定定神,急急讲道:“我在半兽族时,曾听姬神医说过,他有一个徒弟住在青龙城内,且喜研毒虫配制奇毒之法!当时我便隐有所觉,似想起一些旧事,却因缺了中间一个重要环节,不能连贯,无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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