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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尘传说-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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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龙摆手打断他说话,笑问:“你现在去通知神木教人,让他们来捉我,定能搏得你爹爹欢心;如何?”

林通一怔,随即怒道:“这是什么话?当我是不讲义气的下三滥么?你与神木教之间有什么恩怨,可跟我没半点关系;我又何必卖友求荣?”

陈敬龙沉yín问道:“你当真还把我当成朋友?”

林通连连点头,坦然应道:“咱们本就是朋友,不过很长时间没能见面罢了,jiāo情却仍在的!”

陈敬龙奇道:“你明知我闯出神木教、杀了许多神木教众,是你父亲死对头,却仍肯把我当成朋友?”

林通冷笑道:“我父亲?嘿,他什么时候把我当儿子看待过了?他的朋友也好,对头也罢,可都与我无关!”稍一停顿,寻思一下,又端正面容,动情说道:“陈兄弟,别人都瞧我不起,拿我当猪一般看待,全不把我当人;我虽装作不知,其实心里清清楚楚。

只有你,赠我钱财、教我好话,没有半点瞧不起我,真心把我当个人看;这一份情义,我永远记着,绝不会忘!

这两年,你干出许多大事,成了万众景仰的大英雄,我都听说了。我对别人讲,你是我的朋友,虽然别人都不肯信,但我还是……还是觉得很光彩!

我活了快三十岁,唯有这一件事情很光彩,能光明正大对人讲出来;只求你……只求你千万别不念jiāo情,不认我这个朋友!”说到后来,声已哽咽,惶急之情显lù无遗。

陈敬龙见他如此重视与自己之间的“jiāo情”,暗自想想,自己以前却并未真正把他当成朋友看待,不禁有些愧疚;沉yín片刻,正sè说道:“林通,实不相瞒,我这次来,还是要与你父亲为敌的!本来这话不该告诉你,可既然是朋友,我不想撒谎骗你替我做事,还是先对你说清楚才好!”

林通一闻此言,霍地jīng神大振,喜道:“你要对付林正阳?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定然尽力,绝无二话!”

陈敬龙见他如此反应,颇觉诧异;沉yín说道:“我想让你帮我hún进神木教总坛!这件事,或会不利于你父亲,但却可能挽救许多江湖豪杰;肯不肯干,由你自己拿主意,我绝不勉强!”

林通兴奋笑道:“朋友有事相求,自要帮忙,义不容辞;我怎么会不肯干?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陈敬龙着实忍耐不住,提醒道:“你别忘了,我要对付的,是你父亲!朋友之义虽重,终究重不过父子之情;你可要三思之后再做决定,莫要冲动!”

林通微一咧嘴,呲出满口烂牙,恨恨笑道:“父子之情?哼,他什么时候肯稍念父子之情了?遇到有风险的事情时,便让我出头,情愿把我舍掉,也要保全他自己;在他眼里,我的xìng命根本分文不值!他既不仁在先,就莫要怪我不义;我巴不得有人与他为难,解解我这憋闷已久的恶气呢!陈兄弟,不用三思,我帮定你了,绝不反悔!”言毕,犹咬牙切齿,空自发狠,怒意未尽。

(旁白:林通虽蠢,但毕竟是人,不是猪,终究还有头脑可言。当初林正阳不肯亲自与银yù接头,却要林通出面,自是怕万一走lù风声,毁了自己;而林通与银yù会面,万一走lù风声,林正阳自可把“勾结血寇”的黑锅推给林通一个人背,把自己摘个干净;只不过,到那时林通却唯有死路一条了!

林正阳这一举动,分明是把林通当成可以随时舍弃的炮灰。这一节,林通自然明白,而其恨意,便也由此而来。

恨意来由,林通没有解释的必要,陈敬龙亦因时隔太远而无从猜想,所以不便由正文jiāo待。为免读者朋友不解,误以为飞huā生编硬造以至有悖人情常理,特此提点说明。

另:以前林正阳未掌兵马,实力、时机皆不成熟,所以颇有顾忌,行事要多加小心;如今他已手握雄兵,又起事在即,已不需再顾忌太多。局式有变而行事方法有变;读者朋友在读到后面时,不需因林正阳敢于会见血寇而误会飞huā大有疏漏,写的前后矛盾。)

陈敬龙被林通真情打动,不忍欺骗引yòu这个实心眼儿的朋友去干伤害他自己父亲的事情,所以把实话说出;实话出口时,亦已对其帮忙之事不抱太大希望。不料林通听了实话后,仍肯积极相助,这一意外结果,实令陈敬龙错愕之余,又欣喜莫名。

林通咬牙片刻,见陈敬龙沉yín不语,便又催道:“你想什么时候hún进总坛去?先对我说明白,让我有所准备才好!”

陈敬龙沉声应道;“现在就去;越快越好!”

林通上上下下打量陈敬龙几眼,为难道:“这么急?……那我没时间去准备神木教服饰了,只好诓个人上来,剥了他衣服;可是……你连兵刃也没带……”

陈敬龙笑道:“放心,就算我赤手空拳,要打倒几个神木教众也不成问题;而且,我还有两个本领不弱的同伴候在mén外!”

林通点点头,不再多说;立起身,将椅子拖去窗边,慢慢爬到椅子上站了,从窗口探出头去,向街上观望。陈敬龙忙起身去将吴、元二人唤入,说明情况,让他二人伏于mén后,准备动手。

过不多久,林通冲楼下大叫:“喂,喂,你们两个,做什么去?……那两个神木教的,说你们呢,听见没有?”随即听楼下一人扬声问道:“楼上说话的,是大公子么?”林通应道:“可不就是我么?”楼下那人笑道:“我们今天不当值,随便上街逛逛,买杯酒喝……”林通忙道:“我有点儿事情需人帮忙;既然你们没什么要紧事,好的很,上来搭把手吧;过后我请你们喝酒好了!”言毕,缩回脑袋,爬下椅子,对陈敬龙低声笑道:“妥了!”

没多一会儿,mén外脚步轻响,快速走近;随即房mén被推开,两名神木教众接踵而入。

当先一个笑问:“不知大公子唤我们上来,有何……”话刚说到一半,看见坐在房中的陈敬龙,猛然一愕;怔道:“这人是谁?”

五百二十五节、故地重游

五百二十五节、故地重游

陈敬龙听得询问,淡淡应道:“我便是神木教死敌,陈敬龙!”两名神木教众齐吃一惊,一个骇然惊呼:“你说什么?”另一个反应稍快,已握上佩剑剑柄。TXT电子书下载**

便在此时,吴旬、元希田齐从mén后闪出,疾扑而上。吴旬双手齐探,扳住一名神木教众头颅,用力一转,将其颈骨生生扭断;元希田则是判官笔直刺,重重戳在另一名神木教众后脑上,将其脑袋开出好大一个窟窿。

可怜两名神木教众,被陈敬龙吸引,心惊神luàn之际,全未顾及防范身后,糊里糊涂的便已齐遭暗算、同赴黄泉,到死甚至都还不知自己究竟怎么死的。

林通见两名神木教众身亡,微觉惊惧;慌道:“把他们制住也就罢了,何苦一定要杀?”

吴旬回身探头去mén外一张,缩身将mén关严,口中随意应道:“谁耐烦为他们多费心思?当然是杀了干脆!”元希田一边蹲身去尸体上剥衣服,一边懒洋洋笑道:“我想试试新打造的判官笔好不好用,便没顾得留手!怎么,这两个人杀不得?”

林通愁道:“不是杀不得;只是……唉,这尸体可怎么处置?我叫他们上楼,好多人都看到了;等过后被人发现他们死在这里,我可难逃干系……”

陈敬龙打断道:“若留下这两张嘴,你更别想逃得干系!”林通一愣,想了想,慌道:“糟糕,糟糕!杀了不行,不杀更不行,这……这……我早没想好,行事太也莽撞了!”说着,胖手抓耳挠腮、双足起伏luàn跺,气极败坏实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陈敬龙深知他心思简单、头脑不灵,见他直到此时才虑及后果,也并不感觉奇怪;温声安慰道:“不用怕;等我们从神木教探查出来,再回这里假闹一场,装作打架杀人,给这两具尸体寻个解释便可,必不至连累了你!在此之前,别让其他人进这屋里就行!”

林通寻思一下,心中稍安,无奈叹道:“也只好如此了!……这雅间已被我包了;一会儿走时,我只说有两位朋友喝醉了,在这里休息,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谅龟奴不敢随便放人进来;这一点倒不算难事!”

陈敬龙含笑问道:“以你这心智水平,是不是连怎样带我们进神木教,其实也并没想得清楚?”林通愣道:“那有什么可想的?你们穿了青黄双sè袍,跟着我走,自然不会有人生疑……”陈敬龙暗叹口气,抢道:“我曾受过通缉,神木教人都见过我的画像。不需有人生疑询问,只要有人稍加留意,仔细看我一眼,便难保不会认出我来!”

林通怔了片刻,féi脸皱成一团,愁道:“你说的不错!……嗐,这可如何是好?”

陈敬龙沉yín讲道:“衣服有限,我们恰好有一个不能hún入,得留在外面!……我教你怎样做,你听好了……”当下细细讲述,指点林通该如何行事。

……

时近黄昏。

神木教总坛mén口,数十教众依旧列队驻立,防守严谨如前。

突然,一阵沉重脚步声传至。众守mén教众循声望去,却见是两名身穿青黄双sè袍的“教友”,夹扶着一个巨féi矮胖子沿街奔来。

那矮胖子望见守mén教众,忙扯起破锣嗓子,气喘吁吁叫道:“快来救命!……***,有个疯子,跟我争婊子争的急了,要打死我!……快拦住他,救我一救……”

随着他叫嚷,果见其身后远处一个猥琐青年挥舞着判官笔快步走来,口中大笑大叫:“死胖子,我就不信你能逃上天去!今天非把你扔进锅里,炸出féi油点灯不可;不要逃……”

众守mén教众见此情景,无不忿怒;一人喝道:“岂有此理!追打我们大公子,居然打到神木教mén口来了,可还把神木教放在眼里么?”另一人怒道:“若让人在这里打了大公子去,咱们神木教威风扫地,以后大伙儿都不用见人了!”又一人叫道:“定是外来的江湖汉子,不知神木教厉害,居然欺上mén来!须给他些苦头吃吃,扬咱们神木教威风才行!”……

纷嚷声中,十余名教众已按捺不住,各chōu兵刃在手,赶去拦截那猥琐青年。

那矮胖子不住口的luàn叫luàn嚷:“多亏这两位兄弟碰上,救我一命……那疯子好生厉害,两位兄弟都打他不过,大家小心应付……***,吓的我魂儿也飞了,我得回去吃帖定惊散才行……”呼嚷声中,已在两名“教众”扶抱下奔至mén口,疾行而入。

其余仍守在mén口的神木教众,都只顾抻长脖子等着看打架,哪有空儿理会别事?任那胖子进mén,全没人顾得多看他一眼;更没人去理会搀扶着胖子的两名“教友”,究竟是何模样。

那猥琐青年眼见许多人气势汹汹迎来,早停下脚步,不敢再追。稍过片刻,十余名神木教众奔到近处,就要动手;那猥琐青年忽地怪叫一声,转身狂奔,抱头鼠窜而去;转眼工夫,已跑的不见踪影……

……

林通与陈、吴二人进了大mén,转过两处房舍,确定守mén教众再看不见,方齐齐松了口气,放缓脚步。

吴旬放脱林通手臂,转头四下略一观望,低声问道:“陈少侠,神木教总坛这样大,咱们究竟该先去哪里探查才好?”

陈敬龙寻思一下,问道:“林通,这总坛之内,有什么地方,是你父亲、弟弟最近这几天常去的?”

林通怔怔应道:“我怎会知道?我已经两天没有回来过,五天没碰到过我弟弟,十几天没碰到过我父亲了!”

陈敬龙无奈叹道:“这总坛之内,人来人往的,极容易暴lù身份;我还是尽量少走些地方、少与人相遇为妙!……这样吧,你引我二人去个僻静之处躲一会儿,然后你去寻人打听打听,你父亲最近常在哪里!”

林通沉yín道:“僻静之处?……哪里好呢?……”正寻思间,忽地望见远处一片梅林,登时有了主意;笑道:“有僻静之处,便是以前你住过的地方、楚楚原来所居的jīng舍!自楚楚走后,林玄一直想买个美貌丫头补她空缺儿,只是一直没遇到合意的,一直没能买成;楚楚原来所居的房子,便也空到现在,没有人住!那里平常没人靠近,你们躲在那里,十分稳妥……”一边说着,一边引领二人走去。

及进了梅树林,到那jīng舍看里,果见mén上挂着把落满灰尘的大锁,显然许久未曾有人来过。

陈敬龙扭断铁锁,推mén而入,吴旬亦跟随进入。林通叮嘱道:“别大声说话;耐心等着,我去去就来!”嘱毕,带上房mén自去。

陈敬龙立在mén口,侧耳倾听外面动静;过了片刻,不闻异声,方放下心去;转头打量房中情形,却见摆设依旧,几无变化,除处处落满灰尘外,依稀便还是自己与楚楚离开时的模样。

吴旬亦打量屋中情形,低声问道:“陈少侠,你在这里住过?”

陈敬龙缓缓点头,感慨叹道:“那时,我离山不久,还是个愣头愣脑的傻小子,什么都不懂得……唉,转眼已过数年,物是人非,想不到我竟又身入此屋、故地重游……人生如梦如戏,当真不错!”

吴旬笑道:“昔rì愣头愣脑的傻小子,如今已成了誉满轩辕的大英雄、威慑异族的大将军;这‘物是人非’,当真非的好、非的妙!”

陈敬龙长叹一声,默不接口,自顾走去yào炉旁,望着搁在炉边的yào碗、yào匙,愣愣出神。

吴旬见他不显半点喜悦自豪之sè,反倒满脸怆然痛楚,颇觉诧异;仔细想想,忽地明白过来,试探问道:“你与楚楚姑娘,是在这里相识的?……你又想起她了?”

陈敬龙默然不应,看了一会儿yào碗,轻叹口气,又走开两步,望着横在屋子中间的yù石屏风出神;过了好半晌,方缓缓开口,幽幽讲道:“就是在这间屋子里,我遇见了改变我一生的人!是她jī起我一腔热血、满腹豪情,让我下定为民出力的决心!……若没有她,便不会有今天誉满轩辕、威慑异族的陈敬龙;虽然她有负于我,但我并不恨她……我永远感念她的恩德……永远感jī她……”

吴旬见他感念负心薄情的楚楚,颇有些不舒服,忙另寻别事引其注意,以岔开话头;走去窗边,四下望望,拿起书桌上一叠写过字的纸张,抖落灰尘,一张张翻看,问道:“陈少侠,这些字都是你写的?哈,你文武全才,着实比我高明太多!”

陈敬龙转头向他看去,叹道:“我算什么文武全才了?那些字,都是楚楚写的!”

他话刚出口,吴旬忽地轻咦一声,道:“这幅字与其它那些大不一样,可不是同一个人写的!”随即从一叠纸中chōu出一张,贴近眼前细看,缓缓读道:“情别两地……什么……伤,魂……魂……太暗了,看不清楚……嗯,三杯……酒……入相思……”

五百二十六节、粮库藏人

五百二十六节、粮库藏人

虽因光线太暗,吴旬看不清楚,读出的字寥寥无几,但陈敬龙一听便知,他所读正是自己思念商容儿时所写那首词;忙到他身边将纸张抢过,笑道:“想不到过了这么久,这张纸还在!没什么好看的,不必瞧了!”

吴旬稍一思索,笑道:“这是你写的,对不对?哈,又是‘情别两地’,又是‘入相思’,这是写给女人的,对不对?写给谁的?是不是楚楚?”

陈敬龙见他胡乱猜测,生怕他回去胡说,引起商容儿误会;只得坦白道:“都写了是‘情别两地’;那时楚楚就在我身边,怎么可能是写给她的?这是我当时许久不见容儿,十分想念,所以胡乱写来解闷儿的!”

吴旬连连点头,沉吟道:“哦,原来是商姑娘!……相思……嗯,这是情诗,写你怎么思念商姑娘的!商姑娘知道你写过这个东西么?”

陈敬龙哭笑不得,叹道:“你连诗与词都分不清楚,何苦对这件事大感兴趣?趁早闭了嘴,别多问了吧!”

吴旬忙道:“不,不,我不是无聊多问;我是想……商姑娘自家中惨变之后,始终郁郁寡欢,再不复昔rì活泼无忧的样子,着实让人看着纠心;若在这时,给她看看你写的这个东西,让她知道你对她一往情深……你说,她会不会开心一些呢?”

陈敬龙经他一提,想起许久不见商容儿畅怀笑闹,亦觉有些心酸;但想想词意相思之盛,早与自己心境不符,不禁有些为难;叹道:“那时我思念容儿,确然到了朝夕不忘、寝食难安的地步,所以写下这些话来;可现在……最近分别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极少会想起她……相思不再,却把这词给她看,似乎有谎言哄骗之嫌……”

吴旬笑道:“近一年多的时间里,你几经变故、忙于大事,无暇顾及儿女情长;相思稍减,合情合理;又不是当真负心忘情,却哪来的谎言哄骗之说?更何况,只要能稍解商姑娘郁结,引她开心,便是当真撒谎哄骗,那也无可厚非,并不算错!”说着,将纸张从陈敬龙手中抢过,折叠平整,收入怀中,又道:“等回去,我拿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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