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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旬叹道:“欧阳干将是个无信之徒,他以己度人,未必会因陈少侠一句应承而真正放心;依我看,他免不得还要与咱们为难”
陈敬龙苦笑道:“我也知寻他一谈,未必当真有用,但试上一试,总没坏处……”
他话未说完,忽又听得入口处有人宣报:“十三寨联盟盟主、铁骨丹心汪明道汪大侠到”
陈敬龙心中微凛,暗叫:“又来一个对头”顾不得再与众人说话,忙凝神看去
入口处,仈jiǔ个人缓步而入当先一人,浓眉大眼,身着灰sè长袍、手提连鞘长剑,正是汪明道;只不过,他如今容颜憔悴、神sè萎靡,再不复昔rì英气勃勃的模样;显然李混所言不虚,这位汪盟主确是受了不少惊惧折磨,rì子过的极不容易
汪明道身后跟着的几个人,都是神sè凶厉、举止粗野的汉子,正是几位山寨寨主;光头仇虎及那满脸青斑的“青豹子”,赫然便在其中
汪明道入场站定,抬目扫视四周,寻找看台;看到端坐在洪家看台前排的陈敬龙时,忽地全身一僵,脸上肌肉猛一抽动,极显震惊恐慌,随即深深垂下头去,再不敢看他身后一名寨主很快寻到十三寨看台,引领众人走去;汪明道低头木然随行,直如行尸走肉一般,全无半点生气
那仇虎亦望见陈敬龙,却是满脸喜sè,也不随众而去;自顾奔洪家看台大步行来
及到了台下,仇虎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冲陈敬龙施了一礼;粗着嗓子嚷道:“陈少侠,当初我不知你是个一心为国的好汉子,对你十分无礼;后来听说你为国为民干出许多大事,我着实懊悔的不行你看在老仇是个无知粗人的份儿上,还请原谅则个,莫怪我当初得罪”
陈敬龙虽曾被他重伤,但心中对这全无心机的真爽汉子其实并无恨意;见他赔罪,忙起身还礼,笑道:“仇寨主,许久不见,一向可好?昔rì小小过节,不足为道,何须放在心上?”
仇虎见他并不记恨,不由喜的眉花眼笑;抬手连拍光头,叫道:“好,好,你肯原谅就好哈哈,今天得机会向你当面赔罪,老仇总算去了这块心病,以后不用再难受了当真好极”
陈敬龙顾不得与他多有寒暄,纳闷问道:“仇寨主,你们十三寨既然结成联盟,遇事便该同进同退才对;此番赴会,却怎么只来了这几位寨主?其他那些寨主,为何不来?”
仇虎笑容一僵,现出些难之sè;搔着光头,尴尬应道:“这个……嘿,说出来着实有些丢人你知道的,咱们十三寨联盟,内部并不十分和睦;这个……汪盟主不是很喜欢张肖寨主……”
陈敬龙恍然道:“汪明道排斥张肖及与其亲近的寨主,不肯带他们同来?”
仇虎干笑道:“谈不上排斥,只是……嘿嘿,不投脾气,在一起都不高兴,倒不如别往一处凑合的好汪盟主赴会之前,只邀了我们几个同他关系不坏的寨主同行,没去邀请与张寨主亲近的那几位;张寨主他们便也装聋作哑、不闻不问,所以不曾同来”
陈敬龙暗叫:“啊哟,不好;早先算计林正阳力量,竟忘记把汪明道这一支势力算上汪明道定会相助林正阳;不带张肖等人前来,自是怕有所举动时,张肖等人会大唱反调,阻挠于他了”心惊之下,顾不得婉转,直直问道:“仇寨主,你们此来,带了多少喽啰?”
仇虎一愣,奇道:“喽啰?我们以江湖人身份赴会,又不是来做绿林买卖,带喽啰做什么?”
陈敬龙疑道:“没带喽啰?怎么可能?”
仇虎笑道:“你这问话可当真有趣我们又不是张肖,难道下山一次,便非得带上一堆喽啰、姬妾来服侍么?”
陈敬龙见他神sè坦然,不似作伪,不由觉纳闷;沉吟自语道:“不带喽啰,汪明道来做什么?难道他真能不帮林正阳,冷眼旁观?……”
仇虎见他眉头紧锁、念念有辞,好奇问道:“陈少侠,你在说些什么?”
陈敬龙草草应付道:“没什么估计再过不久,大会就要开始了;仇寨主请回本台;等以后有机会,咱们再聊”
仇虎亦不纠缠,拱手笑道:“既然如此,老仇告辞了哈哈,陈少侠,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以后有暇,不妨去我卧虎寨玩耍几rì,咱们很可以一处喝酒赌钱么”说着,转身离去,奔往十三寨看台
待他走远,慕容滨滨看出陈敬龙神sè有异,忙问道:“怎么了?哪里不妥?”
陈敬龙缓缓摇头,沉吟叹道:“我不知究竟不妥在何处……我只是感觉,汪明道只带这几位寨主前来,似乎未做帮助林正阳的准备,有些太不正常……这其中定有古怪……”
不等他多加思忖,忽地会场旁鼓声猛响,振聋发聩
陈敬龙等人齐被吓了一跳,随即都反应过来,知大会就要开始;忙都凝神静气,向场中看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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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三十四节、去一臂助
方才陈敬龙与欧阳干将、仇虎等人说话的工夫,早又有许多江湖汉子陆续入场;此时场内大半看台坐得有人,捱捱挤挤,全场合计起来,竟不下两三千人;显然,霸主奇牌对江湖人物的吸引力非同小可,此次来赴会的江湖豪杰,比誓师大会时又多了许多
鼓声骤起,众豪杰均小吃一惊,齐齐循声望去;却见会场入口两侧的两座大看台,皆为神木教留用,台上各坐着数十名神木教众;两座看台之前,各设一面牛皮大鼓,鼓旁各立一名鼓手;此时两名鼓手正同时挥槌,用力敲击大鼓
众人知道大会就要开始,均凝神以待,再也无人喧哗议论
一通鼓毕,两名鼓手收槌凝立;场内一片寂静
林正阳缓步入场,慢慢走去青石板铺就的平地中心站定,四下略一扫视,缓缓开口,朗声笑道:“能得这许多江湖同道赴会,神木教面子不小哈哈,林某代神木教全体教众,在此谢过诸位赏脸多谢,多谢”说着,双手抱拳,冲四面看台略一示意,算是都见过礼
这堂堂神木教主的江湖地位,须不是昔rì小小赭狮帮主所能比较见林正阳客气,许多本就与他相识的江湖汉子,纷纷起身还礼招呼;又有许多以前没亲眼见过林正阳的,纷纷指点议论、交头接耳场内声浪霎时涌起,比齐若男主持誓师大会时,气氛要热烈许多
林正阳左顾右盼微显得sè;待招呼议论声稍低,方抬手虚按,示意众人安静,又扬声说道:“林某召集此次大会是为与诸位同道相聚一堂,共商要事;但话说回来,人聚的多了,商量起事情,难免要有意见不合的时候;倘若参会者各执己见,争执起来,甚至争得怒了,动手打架那咱们这次大会可就一塌糊涂、难有结果了”
“为防患于未然,林某提议:在大会开始之前,不妨先选个名望本领皆可服人、大家都信得过的监会出来,主持公道不知诸位同道以为林某此议可行否?”问话出口,缓缓扫视众人,脸上满是诚挚
众人不解何意,相顾默然静了片刻,一名xìng急汉子叫道:“林教主您说的监会,究竟是做什么的?”
林正阳扬声解释道:“顾名思义,监会者,自是负责监督维持本次大会顺利进行之人若有人在会上胡闹生事扰乱大会进行,则监会便须出面阻止必要时,甚至不妨动用武力直接将生事之徒赶出会场去”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陈敬龙与慕容滨滨等人不禁对视一眼,齐露冷笑;均想:“他要设这监会,自是为提防我们生事,扰乱大会,让他yīn谋不能进行了”
其余那些江湖人物,本没有在会上生事之心,听林正阳此言,大多感觉事不关己,便保持沉默,不置可否;也有一些人觉得,众多武夫聚在一起,能有人约束以保安稳总是好的,便扬声支持,乱纷纷叫道:“设个监会好啊,为什么不设?”“林教主此议甚妙”“谁配做监会?大家共同推举一个”……
林正阳见支持的人很是不少,忙又说道:“监会者,需能令大家敬服方可,其名望、本领均要出类拔萃,堪称江湖少有才行另外,监会者要排解争执,主持公道;自己倘若参入争执冲突当中,便不免会有失公允了;所以这监会,务要先行当众声明,在此次大会中绝不偏袒任何人、绝不参于任何争执冲突才行诸位以为,林某所言可还恰当?”
许多江湖汉子乱纷纷叫道:“林教主此议最是有理;监会者正需如此”“不参与争执冲突,方能令人信服;林教主所言丝毫无错”……
林正阳见众人赞成,登时满脸笑容;想了想,忽又皱眉叹气,显出些惆怅之sè;扬声缓缓说道:“诸位,若论德高望重、最能服人者,非江湖泰斗商如海老爷子莫属;只可惜,商老爷子早已金盆洗手,再不过问江湖事了”说到这里,微一停顿,向几座空着的看台扫视一眼,又继续说道:“除商老爷子之外,唯有商老夫人祝倾城祝女侠,最有资格做这监会;但不知何事耽搁,祝女侠竟未来赴会,真是可惜……论江湖地位,祝女侠之下,便要轮到侠义刀王洪大侠、十年磨剑欧阳庄主,以及赤焰帮主离不凡三位了如今三人中,欧阳庄主、离帮主均未来此,唯有洪断山洪大侠一人到会……”
他说到这里,众江湖汉子均已明白;许多人争抢叫道:“洪大侠有资格做监会”“论正直公道,无人能与洪大侠相比;这监会非洪大侠莫属”“我们信得过洪大侠;无需再议,只请洪大侠担此监会职责便了”……
纷嚷声中,亦有人凑热闹乱叫道:“林教主江湖地位与洪大侠不相上下,也有资格做这监会”“是啊;林教主,您何不自己做了监会,省得推选麻烦?”……
林正阳连连摆手,示意众人安静,笑道:“林某是大会主人,不好对宾客失礼,岂能做得监会?此事不必提起”又转向洪家看台望来,含笑问道:“众望所归,监会非洪大侠莫属洪大侠,您不会让大家失望?”
众人呼嚷推举,实已不容推脱;洪断山听林正阳询问,只得起身应道:“承蒙诸位同道抬爱,洪某责无旁贷;就此任了监会之职,尽力维持就是”
林正阳笑容愈盛,追问道:“洪大侠做事,向来最讲道理;您肯任这监会,再好不过但责任重大,为让大家能够真正放心,林某还需多问一句:洪大侠,为保公正,你绝不会偏袒任何人、绝不会参与任何争执冲突,是么?”
他这问话一出,陈敬龙忍不住轻叹一声,望向慕容滨滨,苦笑道:“好一个林正阳,不等大会开始,便着手对付我们了;当真厉害”慕容滨滨亦苦笑连连,叹道:“以监会职责逼住洪大侠,去我方一大臂助;嘿,林正阳的心机,果然不凡”商仲霆忍不住插言叹道:“咱们来与洪大侠同坐,过早显露出亲近之意,可算是极大疏忽……唉,不等开打,先失一臂;不妙,不妙至极”
洪断山听三人所言,亦知应承了林正阳,便再也无法在会上支持陈敬龙,不禁大为踌躇
林正阳见洪断山沉吟不语,又催道:“洪大侠为何不应?难道洪大侠不肯赏大家脸面,不肯替大家主持公道么?”众江湖豪杰被林正阳一引,纷纷催道:“洪大侠,这许多人推举,您总得赏些脸面才好”“是啊;洪大侠,大家如此信任,您可不能让我们失望啊”“主持公道,又不是做什么坏事;洪大侠为何不肯答应?”……
众声催逼之下,洪断山无可奈何,只得扬声应道:“诸位放心;洪某保证不参与任何争执冲突就是在此次大会中,洪某必将始终保持中立态度,以证公道;绝不有误”
众人见他郑重承诺,监会之事就此尘埃落定,登时欢声雷动;许多xìng急之人忍耐不住,乱纷纷大叫大嚷:“监会已定;大会可以开始了”“快开始不是说有霸主奇牌么?在哪里?”“林教主,监会已有,不需再有拖延;快说正事要紧”……
林正阳哈哈大笑,宣布道:“奇牌大会,正式开始……有请霸主奇牌”
随着他话声出口,两座神木教看台上各奔下十余人,整齐排成两列站立;跟着便见林玄双手捧着一只红绸遮罩的大托盘,自场外缓步进入,从两列教众中间穿过,慢慢走向会场正中位置待他走过,两列教众各扶剑柄,跟随而进,以做守护
众人见神木教摆出如此郑重架式,不禁都生起肃穆之意,再没人敢吵闹叫嚷各看台上,人众不约而同,如被提住头颈的鸭子一般,齐把脖子伸的老长,探头往场中看去;均急于要见识见识,传说中可使人成为天下霸主的奇宝,究竟是何模样
待林玄来到身边站定,林正阳向他所捧拖盘一扬手,正sè说道:“诸位,霸主奇牌,据说藏有极大秘密,可令人拥有称霸天下的能力;虽然传说只是根据牌上字迹而来,未必属实,但也未必便是无稽之谈有一线可能,霸主奇牌便称得上天下至宝,值得万众瞩目
自霸主奇牌现于世间,倍受江湖人重视;几经争夺、几经换主;真不知有多少人为了它,丢掉xìng命而多番辗转之后,机缘凑巧,这奇牌竟落入了林某手中
奇牌原本主人究竟是谁,不得而知;其历任主人,亦都为之丧命,无一幸免;可以说,这奇牌确确实实便是一个无主之物,亦可说,此宝分明是个江湖公有之物,非一人所能独占
林某得了奇牌,知其干系重大,不敢私**吞;特召开大会,请江湖同道共观此宝、共参其秘,使其福泽现时,能得江湖共享
为证林某所言不虚——诸位,请着眼,江湖至宝霸主奇牌在此”说到这里,探手捏住拖盘上所罩红绸,猛地扯开
拖盘内,铺着一截黑缎;黑缎上面,平平摆放着一块巴掌大小的金属圆牌牌子通体银白,在阳光照shè下,泛起温和光晕,绝不似寻常金属反光一般刺眼;光晕流转,变幻不停,时而微显蓝意,时而微显金黄,时而稍显嫣红,时而稍显翠绿……各种颜sè,参杂转变,无时或停;显然,这牌子材料异常古怪,绝非世人所知的任何一种金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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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三十五节、假牌引诱
林玄捧着托盘,原地缓缓转动身体,让四周人众都能看到盘中牌子
到会豪杰见那牌子材质稀奇,均认定就是霸主奇牌,再无怀疑霎时间,场内响起一片“啧啧”惊叹声;众人脖颈伸的长,目光都死死盯在牌子上,眼中或多或少都有贪光闪动
林正阳转目观望,见了众人反应,笑容愈盛;忽地抖起红绸,罩到托盘上,将牌子又遮盖的严严实实
众豪杰正看的起劲,忽然再看不见,不由都生起些许失落感;有些xìng急沉不住气的,便扬声乱叫:“怎么不让看了?”“林教主,这是什么意思?”“还没看清呢,怎么就盖上了?”“只让看一眼?这算什么?”……
林正阳抬手虚按,制止众人叫嚷,扬声笑道:“诸位,稍安勿躁,听我一言离的这样远,诸位并不能看清奇牌模样,别妄谈参研牌中秘密了;林某有心让诸位就近细细观看,可话说回来,在场这许多人,却又怎可能尽数挤到奇牌跟前,人人得以细看琢磨?因此上,观看奇牌并不着急,眼下先要议定,哪些人可以就近观看奇牌、参研秘密,才是正经”
众人听他说的不无道理,遂不再吵嚷,均暗自思忖如何才能获得观看奇牌的机会稍静片刻,一人问道:“林教主,眼下奇牌归你所有,别人想看奇牌,自然也得凭你愿意你且说说,依你之见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观看奇牌?”
林正阳仰天打个哈哈,含笑说道:“既然有人问,林某就不客气,明说了罢
奇牌是林某豁出xìng命与纣老怪苦斗一场,好不容易才得来;如今拿出来与大家分享,虽说是出于公心,自己愿意,但平白付出、全无回报,到底有些于心不甘
哈哈,林某思来想去,得出一个主意不妨说给大家听听;先请诸位恕我贪心
依林某之见,想细观奇牌、参研秘密者,可先发当众发个毒誓,做我神木教盟友;三个月内无论什么事,均听我神木教调遣安排,随我神木教而动,不得有违;等三个月后,众盟友再公推出三十位替神木教出力最多的朋友入我神木教久住,共观奇牌、共参秘密
如此一来,我神木教并非全无所得,林某亦算有些安慰真正诚心者,又不难获得参研奇牌秘密的机会正是两全其美;诸位以为如何?”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到会豪杰不由都错愕莫名、面面相觑
洪家看台上十人均嗤鼻不已纣老怪恨笑道:“与我苦斗一场,夺得霸主奇牌?嘿,说谎不打草稿,当真好厚的脸皮”洪断山怒道:“如此身份,行事却如此龌龊下流,着实可恨”吴旬笑叹道:“这老贼果然想尽收江湖力量,为其所用哼哼,野心倒是不小,只可惜,能戳穿他牛皮之人就坐在这里,须容不得他为所yù为”
商容儿凑去陈敬龙身边,低声催道:“龙哥哥,快戳穿谎言,让那老贼再骗不下去”陈敬龙沉吟笑道:“不急,让他再多说一些;且等他欺骗众人的嘴脸暴露无遗,我再揭穿他,看他如何收拾”众人听他这话,不由都暗暗偷笑;均斜眼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