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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飞出仈jiǔ丈远,离地两丈多高,旋转之势渐缓,抽送之力将尽。陈敬龙凌空扫视,见那三角大旗平距自己尚有五六丈的距离,大旗之下,一将身着jīng钢厚甲、头戴卷檐铁盔,盔甲上画有许多鬼脸,又有许多无用饰物,装束与寻常血寇颇有不同;心知那人必是血寇主将,当即伸血刃一指,喝道:“那里!去!”呼声方出,内力起处,左手抵在慕容滨滨腰后,竭力一推。
力道反冲之下,陈敬龙身形急堕,落向血寇丛中。慕容滨滨却猛又斜腾出五六丈去,已离地近三丈高,平距那血寇主将也已不远。
力道将尽,斜飞之势渐缓;慕容滨滨猛地凌空一扭,平展身形,双目紧盯三角大旗下那血寇主将,抽出长剑;剑上赤芒流转,如带火焰。
此时她身在半空,身体平置,双臂箕张;火红衣袍,襟袖随风翻卷动荡;依稀便如一只火红大鸟,凌空展翅,毛羽摇曳,正yù扑落一般。
有人突然飞起,城上城下,两族将士目光已尽被吸引。在看清慕容滨滨凌空模样的同时,人人心中都觉一震,生起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敬畏之情;情不自禁,都发出低低一声惊叹。
有些头脑灵活的无极军兵,不经意间已联想起慕容滨滨外号;在看着她凌空身形时,心底不由自主泛起一个念头:“火凤舞空!我们的火凤凰,终于涅槃归来了!”
便在如cháo惊叹声中,慕容滨滨身形斜落,向三角大旗下的血寇主将扑去。
那主将眼见敌人凌空攻至,趋马走避已然不及,不禁惊叫失声;匆忙抽出随身佩刀,斜戳上去,yù将慕容滨滨刺死在空中。在他出刀同时,附近护卫亲兵也纷纷举枪上刺,阻向慕容滨滨。
眼看刀剑乱纷纷戳来,慕容滨滨忽地身体一蜷,左手紧搂双膝,曲背收肩,凌空缩成一团;同时右手长剑疾舞,护在身下。
她身形所占面积忽地缩减过半,迎向她的刀枪已大半刺空;剩下寥寥几只,与她长剑一触,抵不得她斗气浑雄,也都震偏,未能伤她分毫。
慕容滨滨毫发无损,贴那主将身侧而落,堕入血寇丛中;离地不及三尺时,忽地身体一展,双足齐出,落地稳稳站定;长剑疾起,伸缩如电,将近身数敌接连刺死;左手探处,已将那血寇主将勒甲蛮带扣住。(未完待续。。)
五百八十三节、入城受阻
血寇主将被慕容滨滨扣住蛮带,惊慌不已;匆忙挥刀,往她头上劈去。
慕容微一斜身,早将落刀闪过;左臂运力一扯,将那主将拖下鞍桥,右手回转,剑柄去他盔上重重一撞,登时将那主将震的昏晕过去。
周围众亲兵眼见主将落于敌手,均惊骇变sè;yù要上前抢夺,却又怕误了主将xìng命;尽都呆立原地、茫然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慕容滨滨提着那血寇主将,从从容容跃上其坐骑,扭身出剑,刺向紧随马侧的掌旗官。那掌旗官见势不妙,不敢硬撑;哀嚎一声,弃了大旗,主动翻身落马,避剑保命。不等大旗倾倒,慕容滨滨长剑回处,将旗杆拦腰斩断。
随着血红三角大旗斜斜倒落、堕于尘埃,城头观望的无极军兵欢呼雷动,声震四野;众血寇军兵则都惊叫出声,惶恐莫名。
在铺天盖地的欢呼、惊叫声中,慕容滨滨拨转马头,耀武扬威,缓缓而行,去与陈敬龙等人会合。所到之处,众血寇恐误主将,不敢阻拦,纷纷避让。
她擒敌主将的工夫,陈敬龙与秋长天、祝倾城、吴旬三人,自两面奋力冲杀,已开通血路,会与一处。
陈敬龙重上乌骓马,见慕容滨滨携敌主将而来,不禁狂喜;内力运起,扬声大呼:“胜局已定!城中将士,不速速开城出战,以求尽歼敌军,更待何时?”
呼声传出,不等城内无极军有何反应,众血寇军兵已哄然大乱。
这些血寇,不敌神木教铁骑,早被杀的心惊胆颤,又见主将被擒,失去主心骨,越发气沮恐慌;此时再被陈敬龙一提,都想到城中无极军若出,后果不堪设想。更是惊惧;实实都已胆落气虚,再无苦撑恋战之心。
恐慌之下,便有人忍不住要大叫:“逃命!”呼声一起。立有人付诸行动。顷刻之间,血寇军兵皆往南拥;大军移动,势如山崩。
……
不一刻,血寇尽离战场。云、杨二人率领神木教铁骑脱出敌丛。与陈敬龙等人会合。
陈敬龙见神木教铁骑折损无几,更觉兴奋难抑,大叫:“当此情形,该当追袭掩杀;大家随我追敌去……”云不回急阻道:“不可!血寇主力大军随时可能赶到;我等当先引军入城,以保万全!”
陈敬龙微一掂掇。笑道:“正好,滨滨捉住个活的,咱们可以逼问一下血寇主力情形!”
慕容滨滨摸出水囊,将囊中清水尽数倾到那血寇主将脸上,随即将其丢落马前。
那血寇主将受冷水一激,已然醒转;摔在地上后,慢慢挣扎爬起,转头四下一望。登时变sè。失声惊道:“我的部下……我的部下……哪里去了?”
慕容滨滨冷笑道:“已被杀的干干净净,一个不剩了!”
那血寇主将一怔,大叫:“不可能!”随即定定神,又挺起胸膛、梗着脖子,沉声威胁道:“你们不要太得意了!眼下我虽落在你们手里,但我们大军马上就到。到时你们都将成为阶下囚,无一能逃!知趣儿的。对本将军客气一些,好好招待;本将军一高兴。或许会在大军来时,替你们说几句话,保你们xìng命;否则……哼哼,可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众人见他做了俘虏,却仍如此气焰嚣张,不禁都面面相顾、错愕莫名。
稍静片刻,秋长天怒气狂涨,不能自抑,猛地发作起来;长鞭疾出,抽上那血寇将军脸颊,厉声骂道:“王八羔子,做了俘虏,还敢跟老子充大爷,活的不耐烦么?”
他这一鞭,并未运上斗气,不至伤人xìng命。那血寇主将被抽的脸上血肉模糊,原地疾旋两圈,侧翻摔倒;抚脸怔了一怔,惊急大叫:“敢如此对待本将军,你们当真不要命了?我……我……我要见你们大帅!快带我去见你们安南王爷;快,快……”
听他这一叫,慕容滨滨恍然大悟,愤愤笑道:“难怪他毫不畏惧!他以为咱们是朝廷兵马,以为咱们会把他献与安南王爷发落!安南王爷对敌懦弱,只想求和,若得血寇俘虏,定要好好对待,以为rì后求和之资,绝对不敢得罪!这狗贼抱此幻想,所以才有恃无恐!”
那血寇主将听她语气,颇觉诧异,瞠目愕道:“你们不是轩辕朝廷的人马?”
秋长天怒声斥道:“睁开你的狗眼瞧瞧,我们所打可是朝廷旗号么?”
那血寇主将撇嘴冷笑道:“别想骗我!你们旗上写着‘神木’两个字,我早就看到了。你们不打朝廷旗号,无非是想推脱责任,以免将来求和时,我们把这一战的血债算到朝廷头上,不与朝廷干休!你们想冒充神木教人,可惜你们并不知道,神木教主林正阳,早就投顺我们大血族,绝不会派兵来与我们为难……”
不等他说完,众人均已了然。吴旬笑道:“原来奇牌大会以及十三寨大战的结果,这呆子还不知道!”云不回笑道:“没有活口回去报信儿,他当然不会知道这些消息!”
那血寇主将听二人话语,更是诧异;惊急问道:“‘没有活口报信儿’是什么意思?……啊哟,难道林正阳做事,有所差池,未能成功?”
陈敬龙不耐烦起来,斥道:“林正阳的事情,等一会儿你见到他时,当面问他就是!眼下莫说废话;我来问你,此次血寇北上,共有多少人马?”
那血寇主将惊喜不已,急追问道:“你说,我一会儿能见到林正阳?”陈敬龙微一点头,笑道:“不错!你早些回答我问话,便能早些见到他。我估计,他现在已经摆好酒菜,等着与你喝一杯了!”
那血寇主将寻思一下,恍然大悟,怒道:“啊,原来你们真是神木教人!林正阳贪心不足,想捉住我,以我为质,与我们大血族另谈条件么?呸。做他的美梦去吧!惹恼了我们大将军,神木教必有灭教之祸……”
陈敬龙厉声打断道:“这些话,你留着讲给林正阳听吧!老子没空儿与你啰嗦;不快些回答老子问话。便请再尝尝长鞭着体、皮开肉绽的滋味儿!”秋长天应声一抖长鞭,“啪”的甩出一记空响,以壮陈敬龙恐吓之力。
那血寇主将望望秋长天的长鞭,微显惧sè;寻思一下。傲然笑道:“这又不算什么秘密,告诉你们也不妨事!实不相瞒,此次北上,我大血族共集军九十万;除我所率十万先锋军,以及沿途留于各城驻守的后备军外。主力大军尚有六十万人马!凭此兵力,灭孱弱轩辕,易如反掌;将来你等都是我大血族治下之民,现在对本将军不客气,将来可没你们好果子吃!哼,你们好好想想吧!”
陈敬龙不理会他威胁之语,又沉吟问道:“你们主力大军,何时能到这里?”
那血寇主将扬头看看天sè。兴奋笑道:“离rì落时分。不足一个时辰了!嘿,太阳落时,大军必到!”
陈敬龙心中略一盘算,对云不回点头笑道:“云兄说的不错;果然没空儿追袭掩杀了!”
云不回眉头皱起,沉吟自语道:“血寇主力,这么快便到了?”定定神。又问那血寇主将:“你们前锋军,何时到达这里的?攻城多少时间了?”
那血寇主将坦然应道:“今早天尚未亮。我们便已赶到这里!攻城整整一rì,片刻未歇……”
不等他说完。云不回眉头愈紧,大显紧张;焦急催道:“敬龙,速速入城,不能再有耽搁!快走,快走!”
陈敬龙见他急不可奈,颇觉不解,奇道:“还要过一个时辰,血寇大军才到;慌什么?”
云不回急道:“我担心的,不是血寇大军何时能来,却是莫给那昏庸皇帝逃了!一整rì的时间,足够皇帝老儿收拾财物细软;他随时可能弃城而走……”
陈敬龙听到这里,已然明白;忙招呼道:“大家跟我走,进无极城……”祝倾城急问道:“这血寇头子,该当如何处置?”陈敬龙随口应道:“押起来!待血寇大军赶到时,于城头当众斩杀,以沮敌军士气!”祝倾城摇头咂嘴,深为不能亲手动手而遗憾。
那血寇主将惊急大叫:“你们胆敢杀我?你们……你们说过,要送我去见林正阳的……”
吴旬哈哈大笑,揶揄道:“到了yīn间,自会见到林正阳;不必着急!”不等那血寇主将再说话,已有两名神木教众下马上前,一通巴掌拳脚,打得他牙齿横飞、头晕目眩,随即又有人掏出绳索,近前将其五花大绑起来。
陈敬龙无暇理会那血寇主将,自顾率众去往城门前,扬头招呼:“速速开门,放我等进去!”
城上许多军兵探头张望;一名大将装束的中年汉子歉然叫道:“众位友军将士,莫要急躁!未经大帅允许,我等不敢擅自开城;我已派人去通报大帅,稍后便有回复……”
不等他说完,陈敬龙已怒不可遏,厉声骂道:“放屁!兵临城下,大帅不在城头主持抗敌,还能在哪?什么去通报大帅,骗鬼么?”
慕容滨滨低声阻道:“不要乱骂!安南王爷一向畏敌怯战,不敢在城头督战,也不稀奇!”言毕,寻思一下,又冲城头叫道:“上面的,可是徐将军么?我等此来,是为助守无极城,并无异心;你难道信不过我么?”
城上那将领无奈叹道:“慕容将军,你能来,无极城总算有希望了!末将着实欢喜的紧!可是……大帅曾有严命:不经他允许,擅开城门者满门抄斩。末将虽不怕死,但实不能连累全家……还望慕容将军谅解!”
慕容滨滨寻思一下,也觉无可奈何;扬声问道:“大帅回复,要多久才能来?”
那将领摇头叹道:“说不准!大帅进宫去了,整整一天都未出来;不知何时能出!去通报的士卒不能进宫,只能在外等待……”
不等他说完,陈敬龙已气不可耐,大叫:“荒唐!血寇大军随时赶到;将我等关于门外,与将我等置到屠刀之下有何差异?难道那狗屁王爷一直不出宫,我们便一直在这里等下去,直等到死么?你们不肯开门,那也由得你们;我们打进去就是!……全体听令:准备攻城!雨梦,先给我把城上那胆小将军shè下来,振我军威……”
慕容滨滨忙劝阻道:“敬龙,不要胡闹!军令如山;徐将军不敢违犯,也属正常,怪他不得!咱们再去其它城门试试,不用着急!”
陈敬龙不过是一时发怒,口不择言罢了,并没有真正攻城的打算;见慕容劝阻,也便顺阶下台,不再坚持;只是呼唤雨梦之后,不闻应声,颇觉诧异;忙回头扫视观望,却见身边众人中,不但没有雨梦,更连商容儿、六子、元希田三人也一概不见踪影;这一惊,着实非同小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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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八十四节、容儿误时
方才厮杀刚停,陈敬龙等人不及整队,便急于逼问那血寇将领。人马纷乱之际,众人注意力又都被逼供之事吸引,是以商、雨、元、六子四人失踪,竟一直无人发觉。
此时陈敬龙呼唤雨梦,不得回应,方留意到少了四人;不禁大惊失sè;惶急叫道:“啊哟,雨梦、容儿,都到哪里去了?……六子呢?……元兄……元兄又在哪里?……”
众人经他一提,也都发觉少了人,无不骇然sè变。商仲霆惊慌呼唤:“容儿,你在军中么?……你答应一声,别吓二叔啊!”云不回亦焦急唤道:“雨师妹,你在哪里?……可听见师兄说话么?”
二人呼唤过后,依旧不闻有人应声。祝倾城脸sè惨白,喃喃叹道:“难不成……混战之际,容儿已经……已经……”连说两次“已经”,却终究不敢把猜测结果说出;迟疑间,忽地怒视商仲霆,凄声斥道:“你为何不留神照看容儿?若容儿出了意外,我……我……我跟你没完……”
商仲霆又愧又慌,勉强解释道:“混战时,我见容儿与雨姑娘、六子、元少侠聚在一起,合力冲突,只当他们互有关照,应无大碍,所以未曾十分留心照看……”
他话尚未完,云不回已微松口气,问道:“商二侠,您确定看清,她四人是在一起的?”
商仲霆连连点头,应道:“看的真真切切,绝不会错!”姬神医在旁也出言证明道:“她四人离开大队,突入敌军丛中时,我也看到了;确是在一起的!”
云不回缓缓点头,沉吟安慰道:“四人同行,不可能一齐死于乱军之中,连个逃脱报信儿的也没有!大家不必惊慌……”
陈敬龙恍然叫道:“如我三星城大战时一样,被敌军裹带而去……”慕容滨滨抢道:“不错!他四人近战本领都算不得高强,定是陷入敌军深处。敌军退时,不能迅速冲突脱身,被溃兵急流带走了……”
她话尚未完。祝倾城已顾不得再听;疾拨马头,猛踢马腹,往南驰去。陈敬龙亦不怠慢,大叫:“都随我走!去救人……”呼喝声中。已催动踢云乌骓,向南疾奔……
……
踢云乌骓奔行如风,岂是常马可比?陈敬龙奋力催马,转眼间,已赶过祝倾城;再奔不久。已将众人远远落下,连身影都再看不见。
待奔出二十余里后,忽见迎面四骑奔来,马上四人,正是商容儿、雨梦、元希田、六子,一个不少。
陈敬龙见四人无恙,直喜的笑出声来;忙趋马迎上,扬声问道:“你们都没事吧?”
四骑来到跟前。缓缓停住。商容儿余悸未消。花容惨淡,怔怔应道:“好险!……龙哥哥,刚才真的好险……”雨梦叹道:“我和容儿、六子,都没有事,只是元大哥为照顾我们,疏于守护自身。受了伤!”元希田忙侧身展示背上伤口给陈敬龙看,笑道:“不过皮肉小伤而已。没什么要紧;不必担心!”
陈敬龙凝目看去,见他背上两处枪伤。都只是是浅浅划过,入肉不深,确实不很要紧,这才放心;问道:“你们可是卷入溃兵急流当中去了么?如何脱困的?”
元希田叹息应道:“真让你猜着了!我们被血寇溃兵拥住,退不出来;后面千军马急奔跟随,稍有停顿便免不得要被冲翻践踏,当真凶险的紧!幸好六子机灵,沿途不断施放大团火焰,惊吓随在我等身后的血寇坐骑。不断有马匹受惊乱蹿,相互冲撞翻倒,随在我等身后的人马逐渐减少,最终我等方得脱身!”
陈敬龙听说六子临危不乱,能镇定寻思脱身之计,颇觉欢喜;冲他点点头,赞叹道:“好小子,当真难得!再过几年,你本领更高些,争战经验也更多些,定也能带兵打仗,成为个不错的将军;只怕将来成就会在我之上,也说不定!”
六子得他嘉许,亦十分欢喜;脸上笑的如开花一般,转头望望商容儿,扭捏谦道:“师伯谬赞了!成就超过师伯,六子是做梦也不敢想的;只要师伯不嫌六子蠢笨无能,不把六子当个累赘,能许我永远追随服侍,六子便已心满意足了!”
陈敬龙只把他当个孩子看待,闻言亦未多想,随口笑道:“永远追随服侍?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