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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尘传说-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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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惊道:“尚爱卿,当真如此?”

尚自高默然不语。

皇帝长叹一声,颓然道:“我一向对和顺王叔敬重有加,想不到……想不到他却狼子野心,如此对我!”

陈敬龙按捺不住,怒笑道:“哼,你将自己亲兄弟赶尽杀绝,却对叔父如此信任,真不知亲情在你心中,究竟是轻是重!”

皇帝惊道:“你说什么?什么……什么赶尽杀绝?”

陈敬龙怒道:“上一任青龙城主,是你的亲兄弟吧?你将他满门抄斩,算不算赶尽杀绝?”

皇帝惊道:“这是十年前的事了,你怎会提起?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陈敬龙冷笑道:“我是什么人?我是你下令通缉捉拿,却在紧要关头,冒死来救护你的朝廷要犯……”

话未说完,忽听外面一片喊杀声起。

皇帝惊道:“啊哟,不好,和顺……和顺王叔来了!”

一百五十八节、女中丈夫

陈敬龙见皇帝惊慌失措,不由暗叹:“刚才和顺王爷身处重围之中,镇定自若,颇有大将之风;这皇帝却如此懦弱胆小。二者相比,无异于一虎一羊。以羊驭虎,岂能安稳?和顺王爷今天才造反,已经算是很有耐性了!”对高高在上的皇帝,登时大起鄙视之心。

外面的喊杀声迅速转化为打斗、惨呼声,越来越近;显是双方主要力量已经交上了手,而大内侍卫力所不敌,正步步倒退。

皇帝面如土色,两股皆颤,嘴唇不住哆嗦,只是念叨:“如何是好?这可……这可如何是好?……”

陈敬龙看看皇帝,心中暗自叹息,对尚自高低声道:“尚队长,咱们出去吧。看来刺杀之事,已是不得不为!”

话音未落,却听一串惨呼声接连响起,迅速逼近殿门,跟着“砰”一声大响,碎木纷飞,一扇殿门被撞的纷碎,一个硕大的黄土“蛋壳”跃入殿中。

殿门响时,陈、尚二人已经分向两旁跃开。等陈敬龙站稳脚步,凝神看时,不由心中一片冰凉,暗叹:“他来的好快!以他的本领,我绝阻拦不住,皇帝性命,只在顷刻,便是现在去刺杀和顺王爷,也已经来不及了!”

黄土“蛋壳”一收,现出倪秃子倪坛;一脸煞气,对旁边的众大内侍卫看也不看,紧盯皇帝,阴森笑道:“老东西,把虎符交出来!”

陈敬龙见他并不急着动手,心里稍安,暗自奇怪:“虎符是什么东西?难道比皇帝的性命还重要?”

皇帝此时已经全身瘫软,窝在龙椅上,如一滩烂泥,哪里还说得出话?龙椅两旁众男女,更是尖声大叫,狂哭乱号,手足无措,只是都坐在地上,看不出是否已经屎尿齐流。

慕容滨滨横剑拦在皇帝身前,厉声喝道:“来人,把这叛贼拿下!”

旁边众侍卫刚要上前,倪秃子魔杖指出,吼道:“土矛!”

魔杖顶端,猛然间生出一根土锥,长近两丈,底端粗如手臂,尖头细若手指,通体笔直,如一根黄土铸就的长矛一般。

这土矛凭空出现,迅疾无伦,众侍卫反应尚且不及,哪躲得过?两名侍卫被当胸穿透;一名侍卫被穿透左肩。三人如三颗山楂,被土矛穿成一串,成了一支大糖葫芦。

倪秃子魔杖微抖,土矛寸断,散落一地土屑;三名侍卫先后跌倒。两名胸膛穿洞的侍卫一动不动,已然毙命;那左肩被穿的侍卫却不至丧命,翻滚呼号,状极凄惨。

倪秃子看向众侍卫,冷笑道:“不怕死的,只管上来!”

他举手之间,立毙两人,重伤一人,本领之高,令人咋舌。众侍卫见了,无不胆寒,哪还敢与之动手?均都战战兢兢,瑟缩后退,不敢上前。

便在此时,殿门外脚步乱响,十余人裹着和顺王爷涌进殿来。

陈敬龙微一凝神,听得外面呼喊打斗声并不稍减,这才放心:倪秃子杀出血路,和顺王爷在众高手围护下紧随其后而来,外面仍未分胜负,并非大内侍卫已被屠杀殆尽。

和顺王爷微一扫视殿中,长声笑道:“大局已定!我的好侄儿,你是要主动让位呢,还是要我杀你夺位?”

皇帝呆若木鸡,张口结舌。

慕容滨滨怒道:“王爷,放着滨滨不死,你说大局已定,未免得意的太早了些!”

和顺王爷不屑道:“慕容队长,我知道你性子倔强,宁折不弯,但以你一人之力,终难扭转大局!你又何必执意顽抗,自寻死路?”

慕容滨滨长吸口气,叹道:“先父临终之时,曾叮嘱滨滨,报效皇室,尽忠职守!”

和顺王爷叹道:“慕容将军忠心耿耿,却英年早逝,本王每每想起,都深觉遗憾!不过……本王也是皇室中人,你归顺本王,也不算违背令尊遗愿!”

慕容滨滨冷笑道:“你作乱造反,便是叛国之贼,算不得皇室中人了!滨滨若归顺于你,背叛皇室,是不忠,违背先父遗愿,是不孝;如此不忠不孝之人,有何颜面立于天地之间?”

和顺王爷怒道:“你是要固执到底了?”

慕容滨滨咬牙道:“不错!今晚你要弑君夺位,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否则休想!”

陈敬龙见她娇娇弱弱一个年轻女子,面对强敌,毫无惧色,义正词严,凛然有威,不禁暗自诧异:“想不到皇帝如此懦弱,手下却有这样一个女中豪杰、巾帼丈夫!”对那慕容滨滨,大生好感。

和顺王爷微微点头,沉默片刻,叹道:“慕容队长,我素来敬重你为人刚正,本想将你收入麾下,现在看来,是没有希望了!也罢,一会儿动手时,我让倪总管先送你上路,完你一片忠孝之心便是!”想了想,又问皇帝:“好侄儿,你怎么说?”

皇帝抖个不停,带着哭腔嗫嚅道:“我……我不想死……我让位……你别杀我……”

慕容滨滨怒道:“陛下,不过一死,何惧之有?你堂堂九五之尊,岂可为免一死,屈膝于他人?”

皇帝哭道:“我宁可屈膝,也……也不愿死……”

和顺王爷大笑道:“哈哈,慕容队长,你一片忠心,可惜全无用武之处……”话未说完,忽听身后一人喝道:“挤什么?……咦?我没见过你……”跟着又一人大喝道:“老贼,看刀!”

这大喝:“老贼,看刀!”之人,自然就是陈敬龙了。

和顺王爷等人涌进门时,都只盯着皇帝,而当时陈敬龙退在门旁,并没谁留意于他。

陈敬龙见和顺王爷不急于动手,便又生起希望,慢慢靠上前去,准备行刺。

和顺王爷的手下虽有人察觉到他靠近,但眼见他穿着带标记的大内侍卫服,只当是自己同一伙的跟进殿来,遂也不加阻拦。

但那和顺王爷身周围满了人,严严实实,陈敬龙难以靠到近身;焦急之下,便用力挤去。

被他挤到之人,不耐烦嚷了起来,更因此注意到陈敬龙,仔细打量他相貌。那人正是一个暗地投靠和顺王爷的大内侍卫,对一同投靠的同僚全都认得,这一用心打量,立即认出,眼前之人虽身穿带标记得的大内侍卫服,却并非自己同伙。

陈敬龙听他说话,知道再难冒充,当机立断,大吼一声,挥刀向和顺王爷头顶劈去。

可惜,他此时与和顺王爷之间,还隔着两人;而这两人能围在和顺王爷身边,负责保护他的安全,本领自然也都不低。

其中一人,见情形紧急,不及抽兵刃架挡,立即运起斗气,举手臂到王爷头顶护住。另一人则挺肩撞向陈敬龙胸前,要把他生生撞开。

陈敬龙一刀劈中,只觉着刀处绵绵软软,毫不受力,知道那挺臂防护之人用的是水系斗气,自己仓促出刀,力道不足,难以劈开,只得收刀退跃,闪过另一人的撞击。

此时局面,一击不中,便再难得手。

陈敬龙暗叫可惜,猛向倪秃子冲去,挺刀刺向他肋下。

倪秃子微愣,匆忙间不及出招反击,急鼓起“蛋壳”防守。

陈敬龙细刀不与“蛋壳”相触,趁倪秃子防守之机,已从他身边跃过;奔到慕容滨滨身旁站定,朗声道:“慕容队长,咱们合力,与这些叛国之贼拼上一拼!”

慕容滨滨喜道:“想不到危机时刻,这些食君俸禄的大内侍卫全不管用,倒是你这江湖汉子有些肝胆!”

陈敬龙苦笑道:“也怪不得这些侍卫;像你我这样的傻瓜,本就不多!”

慕容滨滨皱眉道:“什么?”

陈敬龙道:“以你我之力,万不是这倪秃子的对手,与之相抗,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明知必死而为之,不是傻瓜是什么?”

慕容滨滨缓缓点头,默然轻叹。

和顺王爷定定看着陈敬龙,冷笑道:“好,好,你假意投靠,实际却为了刺杀我;想不到大内侍卫之中,还有你这样一位智勇双全的人物!”

陈敬龙昂然道:“我从未投靠过你!实不相瞒,我不是大内侍卫……”

话未说完,忽听倪秃子叫道:“你是陈敬龙?!”

陈敬龙笑道:“终于有人认出我了!不错,我就是朝廷通缉的要犯、长缨会余孽,陈敬龙!”

他脸上染满血迹,乍看之下,难以看出本来面目,但终究大体轮廓不变,仔细分辨,还是能认出来的。

和顺王爷经倪秃子一提,也便认了出来,点头道:“原来是你!你的通缉画像,我是见的熟了,却没想过你会在这里出现!”微一停顿,又道:“你是朝廷要犯,又为何要替朝廷卖命?”

陈敬龙怒笑道:“我不是替朝廷卖命,而是替轩辕族亿万百姓卖命!你与血族勾结,想要置我轩辕黎民于异族铁蹄之下,陈敬龙万万不允!”

慕容滨滨惊道:“你说什么?他……他与血族勾结?”

陈敬龙朗声道:“不错。我从……”眼光微扫,见尚自高正执着匕首,慢慢靠近和顺王爷,便改口道:“我擒住血族奸细,已经逼问清楚。血族近日便要挥军北上,攻我轩辕;和顺王爷此番作乱,就是要配合血族进攻!”

和顺王爷狞笑道:“原来你已经全都知道了!不过,现在你告诉皇帝,已经晚了!”转对皇帝喝道:“速速交出虎符,我便饶你不死!”

皇帝嗫嚅道:“当……当真?”

和顺王爷含笑点头。

皇帝喜道:“我交,我……我愿交出……“

慕容滨滨急道:“万万不可!陛下,和顺王爷迟迟不肯动手,正是因为得不到那半块虎符,不敢轻举妄动!他只有半块虎符,只能调动四副城兵马,却控制不了御林军与其他无极地区兵马;倘若另半块虎符落入他手,他便可任意调动无极地区所有兵马,到那时,他与血寇里应外合,轩辕族便是亡族灭种之祸了!”

陈敬龙此时方才明白:虎符,即是调动兵马的信物;和顺王爷只掌半块,而另半块,在皇帝手中。当时倪秃子拿给四副城守将所看的金色物件,想必就是和顺王爷那半块虎符。

皇帝听了慕容滨滨所言,迟疑不语。

和顺王爷冷笑道:“好侄儿,虽然我不知那半块虎符藏在何处,但料也出不了这皇宫。你若不肯交出来,我便命人将这皇宫细细搜索,早晚会找到虎符,也不过多费些精神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是主动交出来呢,还是要我杀了你,再慢慢寻找?”

皇帝慌道:“别……别杀我,我交,我主动交!”说着强撑起身,冲龙椅旁一人叫道:“聪儿,拿……拿出来吧!”

龙椅旁席地而坐的人堆里,慢慢站起一个瘦弱青年,低着头,颤巍巍从怀里摸出一个黄布小包。

和顺王爷大笑道:“是我蠢了!我早就应该想到,如此重要的东西,你不交给太子掌管,又会给谁?”笑声一顿,冲太子喝道:“扔过来!”

太子手臂微微一沉,正要抬手丢出,却见陈敬龙与慕容滨滨一齐冲来,伸手抓向他手里的黄布小包。

和顺王爷怒喝:“拦住他们!”

倪总管不等和顺王爷吩咐,已经魔杖前指,杖端同时生出两条土矛,疾刺向二人。

一百五十九节、强援出现

两支土矛,分刺二人,去势迅猛已极。

慕容滨滨牙关紧咬,仍旧抓向黄布小包,对刺来的土矛恍如不见,竟是宁拼一死,也要把半块虎符抢在手里。

陈敬龙大惊失色,顾不得自己,急收手掌,挥刀斩向刺往慕容滨滨的土矛。

“铮”一声响,刀矛相交。土矛寸寸碎裂,散落地上;陈敬龙手臂剧震,微觉酸痛,心中暗惊:“这倪秃子看似随意的一记魔法,竟有如此力量,当真了得!”

此时,慕容滨滨已将黄包小包牢牢抓在手里,而刺向陈敬龙的土矛,距其肋下已不足寸,万难躲开。以倪秃子魔法之力,这一矛倘若刺中,陈敬龙必被刺个对穿,立时丧命。

紧要关头,却听“嗤”一声锐响,一件粗细长短如人中指、紫光缭绕的物件疾飞而至,拦腰击中土矛。

土矛立断,上半截失了后力,在陈敬龙肋下轻轻一触,便即跌落地下,摔的粉碎。那断矛物件去势不衰,斜着疾飞数丈,“扑”一声穿入大殿墙壁之中,只余下鸡蛋大小的一个黑窟窿,不知多深。

说来话长,其实从二人抓向黄包,到飞物断矛,不过是白驹过隙、电光石火的工夫。

场中众人见二人于瞬息之间,一个舍命抢包,一个舍命救护,毫无迟疑,均视个人生死于不顾,无不骇然;兼且突有飞物击断土矛,异变陡生,出人意料,更是让人诧异莫名;连倪秃子也微微一愣,竟忘记继续出招追击。

陈敬龙与慕容滨滨各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都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二人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惊恐与坚定混合的复杂神色。

慕容滨滨喃喃道:“万民安危之所系,万不能落入贼人之手!”

陈敬龙不假思索,应道:“舍命相护,万死不辞!”

二人不自禁相顾一笑,敌忾之心大盛。

陈敬龙心中莫名冒出四个字来:红颜知己!

他自入江湖以后,所识红粉佳人颇为不少:商容儿艳丽娇憨、天真可爱,令人思之忘倦;雨梦秀丽清纯、温柔端庄,让人见之可亲;楚楚冰雪聪明、胸怀大志,使人知之可敬;这三人,都甘愿为他付出一切,甚至生命,令陈敬龙每每想起,感叹不已。

然而,他却知道,这三人与自己之间,有情有义,但并不是真正明白自己的内心,更没有与自己相同的志向。

直到此时,慕容滨滨的一句“万民安危之所系”,猛勾起陈敬龙心中“太义所在”四字,让他顿时感觉,二人虽不甚熟,但心中却已再无隔阂。

倪秃子定力极高,转眼便回过神来,顾不得理会陈敬龙与慕容滨滨,转头喝道:“什么人?滚出来!”眼神中凶光闪动,看向和顺王爷身边众人——方才那击断土矛的飞物,正是从人群方向射来。

“我没喝酒,既没精神,又没力气,滚是滚不动的;慢慢走么,还勉强对付!”懒懒的声音响起,一名二十左右岁的青年慢慢踱出人群,施施然走到陈敬龙身边站定。

他从倪秃子身边经过时,竟眼角都不扫上一扫,好似全不将这个本领高强的倪大总管放在眼里,又好似视性命如儿戏,毫不担心倪秃子会出手攻击。

这青年面如冠玉、直鼻方口,异常英俊,但一双细长眼睛中,朦朦胧胧,似乎宿醉未醒;嘴角挂着些许玩世不恭的微笑,显出七分潇洒,三分颓废;身上穿着一袭长衫,却满是泥垢油渍,肮脏不堪,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

倪秃子愣愣看着他从身边走过,不知该不该出手,迟疑道:“云老弟,你是不是灌多了猫尿,还没清醒,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那青年大笑道:“你可当真有趣!我都说了,我没喝酒,又怎会不清醒?我在干什么,自己当然知道!”说罢向和顺王爷抱拳鞠了一躬,懒洋洋说道:“王爷,对不起!我当初投奔于你,只是听说王府中藏着不少好酒,所以想混进去偷些尝尝;至于帮你弑君夺位,搏个荣华富贵,嘿嘿,在下可当真没什么兴趣!”

说到这里,微微一顿,舔舔嘴唇,似有些意犹未尽,继续道:“现在,你酒窖里的美酒我已经尽皆尝过,咱们也就该分道扬镳了!”向陈敬龙一指,又道:“这位小兄弟,是我的朋友,他有难,我不能不帮!坏了王爷大事,愧对你相待之情,嘿嘿,那也顾不得了,王爷可不要怪我!”

陈敬龙听他说话,又见他披头散发,遮住双耳,猛然醒悟,拱手道:“多谢兄台相救之德!兄台是精……精……智者她老人家的弟子?”

青年懒懒笑道:“云不回。”又向他手上的精灵戒指一指,道:“我早就认出你了!”

陈敬龙惊喜大叫:“当真是你!这可真是……真是好极了!”

他万没料到,在这危境之中,竟会遇上精灵族的高手。精灵族箭法天下无双,虽然雨梦说过,这云不回的本领不及雷、雪二人,但既然能做精灵智者的弟子,必是精灵族年青一辈中的杰出人物,不容小觑。当此危机时刻,忽得一有力强援,岂能不喜?

和顺王爷脸色阴沉,盯着云不回,怒笑道:“好,好!我只当你是个本领平庸、好酒贪杯的江湖废人,一直对你不曾留意,想不到竟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云不回手掌一翻,现出一张巴掌大小的银色铁弓,笑道:“王爷,我并不擅长拳脚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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