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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瓶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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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小鱼没想到他会跟自己求证,先是一愣,随即点头道:“是。”
  苗十七思索片刻,却对方德恩道:“你说送她去海源寺,寺院里都是些和尚,怎会收留女子?况且我看你们八个一个个贼眉鼠目,跟着她更像不安什么好心,不如你说出来要把她送给谁,我来送。”
  闫老六闻言怒道:“放屁!你送,我们还能拿着钱吗?”
  苗十七道:“你只要说出送到谁手上,人我肯定是给你们送到的,你们照样可以去领银子。”
  王顺这时走上前来,指着云小鱼对苗十七正色道:“这位姑娘是嫁了人的,你可别缺德。”
  苗十七脸上果然露出诧异的神色,半天说道:“好,我不问你,我问她。”转头问云小鱼:“他说你嫁了人,你丈夫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其实苗十七的问题并不算为难她,可是偏偏云小鱼失去了记忆,连这样简单的两个问题都答不上来,她瞪大眼睛,脑中飞快思索着不让苗十七怀疑的答案,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她终于叹了口气:“我……我不记得了。”
  苗十七顿时起疑,他本来想的是若她确实嫁了人,便不再纠缠,谁想到云小鱼竟真的答不上来。
  他缓缓扫视了方德恩等人一眼,然后冷目凝视云小鱼,沉声问道:“是不是他们逼你?你说实话,无须害怕。”
  云小鱼忙道:“不,不,他们没有逼我,他们是好人,对我很好。”但无论云小鱼再怎么解释,都说不动他,苗十七已经认定她是遭方德恩等人胁迫至此。
  广顺镖局众人与苗十七起了争执,早在云小鱼惊叫一声时就引起了堂上部分人的注意。此时两拨人争吵起来,声音越来越高,堂上的人几乎都往楼梯这边看了过来,想瞧瞧热闹。
  薛恩早就已经怒发冲冠,而方德恩也已经失去耐性,眼见压不住火要跟苗十七打起来了。这时堂上忽然有人朗声道:“苗香主,此事听我一言。”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清瘦的青年从门口向他们走来,衣袂飘飘,目似寒星。他刚走到近前,方德恩和云小鱼就都同时喊出声来。方德恩唤的是:“这位公子!”而云小鱼则叫的是:“沈瀚亭!”
  这青年正是沈瀚亭。
  沈瀚亭对苗十七道:“苗香主,这位方总镖头及众位镖师护送这位姑娘去金蟾山,此事却不虚假,我可以作证。”
  苗十七面露意外之色,拱手抱腕道:“原来是沈左堂!既然是沈左堂出面作证,在下信得过,自然不再怀疑。只是要多问一句,不知沈左堂怎会知道他们送镖的事?”
  沈瀚亭便将他如何在青石村巧遇方德恩等人简单说了一遍,但对云小鱼手上染字的事,他当着众人却没有提及。
  方德恩这时上前道:“我早就认出公子是当时在青石村客栈中那位客人,还要多谢公子仗义执言。”
  沈瀚亭摆了摆手,正待说话,忽听旁边有人说道:“只是在酒肆中旁听到一两句,便是证明了么?”
  众人顺着声音一看,见大堂靠近柜台的一张四人单桌上,坐着一个身穿玄色粗布长袍的男子,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纪,相貌英俊,神色漠然,眉眼间有一种洒脱不羁的神采。他右手放在桌上,握着一只酒杯,手指修长,关节突出,指尖微微发红 — 这是双骨骼精奇、不一般的手。
  苗十七见到此人诧异道:“于堂主,你是何时……”话未说完,似是觉得不妥,急忙止声,单膝点地抱腕道:“属下参见于堂主。”
  沈瀚亭与此人早就熟识,一眼便认出他是地煞堂堂主于锦堂。
  于锦堂起身走到他们跟前,对沈瀚亭道:“沈左堂,这位姑娘自己都记不清了,岂非任谁说是就是?你仅凭酒肆中听到的一面之词就下结论,万一反而害了这位姑娘就不好了。”
  沈瀚亭似笑非笑地问道:“于堂主何时开始管起这等闲事了?”
  “我只是好奇,沈左堂酒兴正浓时怎会留意他们闲谈,在我看来沈左堂才当真不该是这种爱管闲事、爱听闲话的人。”
  沈瀚亭缓声道:“看来于堂主还是不了解我沈某人,我这个人嗜酒如命,酒一旦喝多了,不仅闲事要管,帮内的事更要管,若是有人无事生非,怂恿属下闹事,我是一定要管一管的。”
  方德恩听到这里,已经听出眼前这两人不对付,他俩是针尖对麦芒,暗中较劲,谁也不肯让谁。方德恩心中焦急,只想赶紧抽离其中,带着云小鱼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于锦堂目视沈瀚亭:“你何必这么紧张,个中曲折还没弄清楚,倒要先给人扣个大帽子。这位姑娘如今什么都不记得,咱们把事情问清楚也没什么不对,一旦她是被人胁迫呢?”
  沈瀚亭还没来得及答话,方德恩先急道:“这怎么能是胁迫呢,我是有托镖文书的!”说着叫薛恩去楼上把托镖文书取了下来,翻开来指着给于锦堂看:“这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让咱们广顺镖局将此女于九月底前送到金蟾山海源寺。”
  于锦堂接过来瞥了一眼落款上托镖人的名字,见字迹潦草,根本看不出姓甚名谁,便道:“托镖人的名讳如此潦草,不能作数……”他话未说完,忽然看见文书上写着“送至陈天河手上”几个字:“你们要将她送去见陈天河?”
  “不错。”
  “你可知道原因?”
  “这个……唉,那托镖的人并没有跟咱们解释原因,不过这姑娘身体有恙,估计多半是这个所以才托咱们送她到陈天河那里医治。”
  于锦堂这回仔细地瞧了瞧云小鱼,又瞥了沈瀚亭一眼,忽然淡淡一笑:“如此,就更不用你们送了,你将她交给我,陈天河我认识,我送她去。”
  方德恩急道:“那人说了,要是送不到或者中间出了岔子,可是要将咱们镖局满门抄斩杀个鸡犬不留啊!”
  于锦堂失笑道:“好大的口气!”
  “唉!他真办得到,那可是朝廷的人!”
  “皇里医术高明的太医多得是,为何朝廷会送个女子来找陈天河?”
  “唉,我怎么清楚,想是这姑娘已经病入膏肓,这世上只有陈天河能救她了吧。”
  于锦堂心道:“陈长老是我群真会的人,朝廷怎会求助于咱们,这其中必有蹊跷。”想到这里,他忽然出手将云小鱼拉到了自己身前,沉声道:“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得了什么病,非要陈天河看不可!”
  于锦堂右手搭上云小鱼的脉搏,脸色微变,眉头一紧:“你中的这毒……”话未说完,又看见了她手臂上的字:“治愈此女者可知四海万神图下落。”
  他眼中寒光一闪,沉声道:“我今天非带走她不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呼……终于写到于锦堂和沈瀚亭两人凑齐了……

  ☆、第八十章 二虎相争

  于锦堂看见云小鱼手臂上的染字,便要将她带走。
  云小鱼拼命想挣脱他,可手腕就像被老虎钳钳住了一样,再用力手先要断了,她狠狠看着于锦堂:“我不跟你走,你放开我!我……”
  她话未说完,沈瀚亭身后一人忽对于锦堂道:“于堂主,你说这么多话,无非是怀疑沈左堂。沈左堂的人品咱们都是知道的。既然他说这些人是正派人,那这些人就是正派人。你执意带走这位姑娘,跟抢人家的镖有什么区别?那雇主想必对这姑娘很是重视,都已经放下狠话,说若有意外要杀他们满门,你现在让人家对雇主无法交代,不是既砸人家招牌又害惨人家?”
  这几句话说出口,堂上许多人都替说话的人捏了把冷汗。
  于锦堂冷声道:“哪个躲在后面鬼鬼祟祟地说话,有胆说,没胆站出来么?”
  他话音刚落,沈瀚亭身后走出一人,此人国字脸、大眼睛,身材魁梧,他径直走到于锦堂面前,粗声粗气道:“我说的,我也站出来了!”
  于锦堂一见是逯青山,轻笑道:“原来是天罡堂的逯青山逯香主,方才未见你面,只听说话口气,我险些以为是总舵主来了。”
  “是非对错大家有目共睹,何必非要总舵主来才能分清?”
  “我劝你别管闲事,你管不了。”
  逯青山也不多说,忽然手摆单刀,跨上一步就向于锦堂面上招呼,于锦堂似颇为无奈,右手在空中一抹,一道电光忽然向逯青山脸上直飞过去。
  逯青山急忙收招,反手用刀面一挡,谁知那飞来之物竟似长了眼睛,逯青山明明觉得已经挡住了,那东西却擦着刀刃的边儿直飞向自己的咽喉。
  逯青山大惊,翻身后仰,只听“叮”一声轻微的撞击声,逯青山定睛一看,却是沈瀚亭站在了自己身前。
  他当胸捏着一个酒杯,杯口冲外,而一支筷子正顶着杯口飞速转着,直转了数圈后,越来越慢,最后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沈瀚亭把酒杯往桌上轻轻一放,瞧着于锦堂,口中却对逯青山说道:“逯香主信得过我沈某人,我不胜感激,但此事因我而起,自然该我来解决。”
  沈瀚亭虽然这样说,逯青山心中却不是滋味,刚才那一下若不是沈瀚亭替他挡住,他已经输了。他深深看了一眼于锦堂的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不再言语。
  于锦堂却似乎早就预料到沈瀚亭会为逯青山挡这一筷子,笑问沈瀚亭:“你想怎么解决?”
  沈瀚亭目视于锦堂,忽然抬起右脚在地上轻轻一踏,这一步踏得无声无息,可掉在地上那根筷子竟然凭空而起,他挥手在空中轻轻一收,就将半空中的筷子拿在了手里:“就用这个。”
  于锦堂面上笑容已浅,眼中寒气渐浓:“……好。”
  他“好”字刚出口,忽然右手微动,沈瀚亭已经平地向后滑去,飞身跃上身后一张桌子,只听“噗噗噗噗”一阵密集的声响,沈瀚亭身前的半空中多了个转盘,随着他手掌的摆动在空中飞速地转着。
  声响消失,那飞速转动的转盘也掉在了桌子上,众人低头一看,原来竟是一张春饼,上面密密麻麻扎了若干只筷子。
  堂上顿时一片窃窃私语:“这是怎么个意思,哪儿来的春饼?”
  “怎么打的,这是打完了?”……
  只有少数人沉默不语,因为但凡看清刚才那一幕的人,都在心中暗暗惊叹于锦堂的出手迅速和沈瀚亭的深厚内功。
  说是看清,其实也并没有人真正看清到底于锦堂是何时将桌上的筷子都笼在手中,又是何时冲沈瀚亭尽数撒了出去。
  他的那双手可以将手边的任何东西都变成天下独一无二的暗器,而能看清楚他如何把暗器打出来的人,绝大多数都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但沈瀚亭随手拿起桌上一张厚不过五张纸的春饼抵挡,就能将打向自己周身的筷子尽数收入春饼的半径之内,竟然还能让春饼不被筷子刺破,这样的内功又实在令人瞠目。
  沈瀚亭从桌上跃下:“于堂主好快的手。”
  于锦堂叹道:“你跑得也不慢。刚才只是练练手,这次你可瞧好了。”他身形闪动,沈瀚亭忽然脸色微变,向一侧歪去。
  云小鱼本来站在于锦堂的身侧,忽听于锦堂低声对自己说道:“站远些。”紧接着她感到一股大力托起她的腰,她脚下竟然像踩了冰,平行着就向后滑,正好撞在一人的身上,那人又高又壮,云小鱼觉得就像撞在了一堵墙上。
  她站稳了脚回头一看,原来是撞在了苗十七身上,苗十七伸出大手,像抓只小白兔似的一把抓住云小鱼,嘎声道:“好好呆着别动。”手指在云小鱼身上一戳,就点了她的哑穴。
  云小鱼被苗十七抓在手里,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说不出话,只好去看堂上的沈瀚亭,这一看更让她瞠目结舌。
  此时的大堂之上,于锦堂和沈瀚亭就像两条鬼影飘飞在半空之中,身形之快让人眼花缭乱。
  两人手中均都没拿兵器,在云小鱼这种没有武功的人看来,他们两个就好似两条纠缠在一起的光影。
  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打斗:不似夺命,倒似对舞,若不是两人衣服颜色不同,简直就像两缕流云在空中上下飞舞,真可谓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其实这只不过是因为云小鱼不懂武功,只能看表面,看不出实际。懂行的人一眼便能看出:正是因为这二人均以速度和轻盈见长,动作形如流水,所以才看着好似在半空飞舞。
  云小鱼看不懂,方德恩却越看越心惊:“这两人的武功深不见底,也看不出师从何处,这究竟是个什么帮派,竟然暗藏这样的顶尖高手!”
  他暗暗叫苦,心知自己和在座的镖师没有一个是这两人的对手,而那姓于的非要带走云小鱼,他的手下现在又捉住云小鱼不放,如今只能看这个沈左堂能否胜出,否则他们若干人等只怕脱身难矣!
  沈瀚亭和于锦堂这时已经过了百余招,依然难分高下。堂上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因为这两人打得实在是精彩!
  云小鱼愣愣地看着这二人,却渐渐地走了神,她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的武功也是顶好的,他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拳法尤其好,他经常在一片飘雪的梅园中练拳,她看着他练武,即使腊月隆冬,心里却依然是暖的。
  极偶尔的时候,若能见上面,那人还会教她打拳。虽然她学得笨拙,像在玩家家,学不会了就发脾气,但他却总是温柔以对……云小鱼思绪翻涌,忽然胸口发热,似有一团火烧了起来,口中一甜,竟然哇地吐了口血出来。
  云小鱼急忙捂住嘴,再摊开手掌,红凛凛的一手血。她心中一酸,伸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抬眼看了眼方德恩,但此时方德恩的注意力全都在沈瀚亭的身上,并没注意到云小鱼。
  云小鱼默默低下头,从桌上捡了块抹布,正要擦手,苗十七却“啪”地一掌,轻拍开了她的哑穴。云小鱼吓了一跳,怎奈眼里有泪,并没有抬头。片刻,她听到苗十七低声问道:“……你受伤了?”
  云小鱼把眼泪硬咽了下去,连头都没抬:“你不要管。”
  从前伤心也只是想哭,哭一哭也就罢了,可这次她还来不及伤心,却先把血吐了出来。
  她此刻满心绝望,慢慢地擦着手上的血迹,心想:“可能我就快要死了。”她忽然分外想念脑海中的那人,却只是飞快地擦干净嘴角的血,佯装继续往大堂上看去。
  于锦堂和沈瀚亭依然打得难解难分,堂上桌椅东倒西歪、一片狼藉,却并不是这两人踢翻的,多半是众人为看热闹,自己撞翻的。
  四海客栈的掌柜在一旁哭丧着脸,不敢吭声,堂倌们则早就吓得躲在了柜台后面。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白光直冲着于锦堂和沈瀚亭飞去,二人同时往后一跃,躲开了那白光,紧接着一个白衣少年斜刺里横在了两人中间,那白光在堂上飞了一圈,又回到了少年手中,原来个小巧精致的圆环状飞镖。
  那白衣少年站在两人中间,笑道:“两位这么打下去,天都要亮了。”他将飞镖别回腰间,对左右两边分别一抱腕:“于大哥,沈大哥,别来无恙。”
  沈瀚亭和于锦堂一见这少年,全都收了手。
  沈瀚亭道:“小鬼,你不是说迟半个月才能来?”
  那白衣少年嘻嘻一笑:“迟来还怎么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出。”
  于锦堂道:“既然想看,又干么阻拦?”
  白衣少年大眼睛一瞪:“我是想看啊,但我刚才看着看着忽然想到,我不能为了自己过瘾,就不提醒你俩,让你们犯下大错。”
  沈瀚亭道:“怎么犯下大错了?”
  白衣少年一本正经道:“沈大哥,先且不说你俩再打个十年也分不出胜负来,就说这次湖城大会上,总舵主多半是打算让少当家接管部分帮内事务,你和于大哥在帮内位高权重,功夫也是最好的,你俩今天这么一打,如果被用心不良的人歪曲成是心怀不轨,要在少当家接任的节骨眼上争夺舵主之位,那可就说不清了。”
  沈瀚亭道:“你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于锦堂道:“道理虽然有一些,但事情却没解决。”
  白衣少年笑道:“事情也是可以解决的,两位大哥可愿意听我一言。”
  沈瀚亭道:“你且说来听听。”
  白衣少年道:“方才的事情我也听了两耳朵,无非是到底由谁送这位仙女姐姐去金蟾山罢了。若是于大哥赢了,就由地煞堂的人来送;若是沈大哥赢了,就还是由他们镖局的送。既然就是要分个输赢,那方法多得是。”
  沈瀚亭问道:“你有什么好法子?”
  那白衣少年顽皮一笑:“丢色子、抽竹签、猜点数……这些太简单,丢你俩的份儿。咱们还是比武,但不是你俩比,而是当场各自收个徒弟来比,徒弟赢了,师父自然也就赢了。”
  

  ☆、第八十一章 缘从何起

  白衣少年建议于锦堂和沈瀚亭各自当场收个徒弟来比试,谁的徒弟赢了,就算谁赢。
  他此话一出,全场立刻炸开了锅,众人听说可以成为两人的徒弟,一个个心潮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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