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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不会说出去?”
张玉堂似乎在考验慕云裳。
“如果我不听你的,早就已经死了,不是吗?”
慕云裳冷冷一笑,既然害怕没有用,那么干脆赌上一把。
既然误上贼船,那么就一直错下去。
此事若是换了慕香香,凭她那样弱爆的智商,基本上就定了。
“好。人前,我们可以假装恩爱。只要你能保证不泄密。我可以像寻常人家的相公那样对你好的。”
说着话,张玉堂卸下人前的羸弱之态。
有的,只是霸道的强硬,威逼着女人就犯。
“我也只为了能够生存下去。”
慕云裳说出自己的心内真实的想法,“我不但不会害你,还会帮你!”
“凭什么?”
张玉堂忍不住顺手摸摸脖子上的勾血玉,玉质在黑暗之中,发出幽幽的莹莹碎芒。
“凭我的医术。”
对于这一点,慕云裳底气十足,“甚至,我可以将公公的腿疾治愈。”
“你说什么?”
虽然张云峰是他的养父,正所谓生母哪有养娘大,这么多年,张玉堂就希望张云峰的腿能够好起来。
父亲母亲不肯说,可张玉堂明白,张云峰当年腿受的伤害,似乎是跟自己有关。
张玉堂知道,一直以来,张云峰一直希望自己的腿能够脱离拐杖,倚靠自己的力量,行动自如。
如果,慕云裳能够做到这一点,张玉堂会很高兴的。
“我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我肚子饿了,想要吃饭。”
慕云裳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丝毫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刚刚从死亡边境回过神来的小女人。
“好!你搀我出去吧。”
张玉堂故意咳嗽几声,咳嗽力度是让外头的人都听见的那种声音。
装,真特么能装。慕云裳又是鄙视又是佩服的。
临了,慕云裳对张玉堂道,“下次,能让你的那个什么人别躲在后面的温泉水房吗?午夜如果我起身如厕的话,岂不是很不方便。”
“你听到了?”张玉堂突然之间朝着黑暗深处说了一句。
咻得一声,慕云裳只是听到一阵风的声音,然后,整个房间静悄悄的,就连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慕云裳已经相信那个神秘人已经飞远。
这个神秘人到底是谁?
是张玉堂的神秘人?
而张玉堂幕后有什么隐秘组织,真实的身份又是什么人呢?
虽然这些问题,慕云裳统统想要了解。
可她初次跟张玉堂达成约法三章,又不好问太多,惹怒了对方,不知道又要承担什么苦果。
所以慕云裳暂且搁下。
门打开时,张玉堂猛烈得咳嗽几声,张云峰叫玉莲亲自给儿子倒一杯水。
而后,张云峰趁着慕云裳去厨房一起帮忙把碗筷拿出来的空儿,张云峰一脸暧昧得对儿子说道,“玉堂啊,跟你娘子说完私房话了?呵呵。”
“这个糟老头子,还说我多管闲事儿,自己也不爱听这小夫妻床尾巴的事儿?”
陈氏心里头想着,却是高声得对着张云峰的耳畔喊道,“开饭了!孩子他爹!”
“知道了!你这婆娘瞎咧咧啥呀!”
张云峰痛苦得拿手指抠抠耳朵,“你都把老子的耳朵给震聋了都!”
“死鬼,你还不乐意了呢。”陈氏捏着张云峰的耳朵。
“哟,哟,哟,你倒是轻点,当着孩子们的面儿,你说,媳妇儿等下要看见的。”
张云峰赶紧挣脱开娘子。
可陈氏就是不依不饶。
慕云裳装作没有看见,将碗筷在饭桌子上码得整整齐齐的,很是乖巧得说道,“爹,娘,我们可以吃饭了。”
吃完饭,大家就各自回房间。
古代农村人没有啥娱乐活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不知道为什么,这是嫁到张家的第二个晚上,慕云裳莫名感觉到无比得紧张。
因为方才吃晚饭的时候,张玉堂看自己的目光,一直都是阴测测的。
“替为夫宽衣吧。”
张玉堂洗漱完毕,站在慕云裳面前,撑开双臂,让慕云裳服侍。
娘子服侍相公天经地义,这个时候,还没有男女平等的概念。
“好。我可以帮你宽衣,你得帮我端洗脚水。”
慕云裳知道张玉堂没有这样的男女平等的概念,可今天,慕云裳就要教一下这个张玉堂。
“你说什么?”
毕竟这话,从慕云裳嘴里说出来,张玉堂真的挺吃惊的。
“你没有听懂吗?我现在帮你宽好了衣,你帮我倒热的洗脚水过来嘛,这个叫…男女平等…”
慕云裳继续说道,“你也别说你现在是个患者云云,你压根儿就不是肺痨……”
“如此说来,娘子还履行作为妻子的义务吧。”
不等“肺痨”两个字眼说完,张玉堂就将慕云裳扑倒,毫无前奏得进入她的身子。
他真的压根儿不让她说,说出去,意味着泄密。
可问题是,现在当下并没有人不是么?
为何当着他的面也不能说,还彻底激怒了他?
张玉堂在慕云裳身上狠狠发泄着,弄得慕云裳大腿根漫出一团团乌青,弄得她欲罢不能。
正文 第24章 穿衣显瘦
第24章穿衣显瘦
床单上绽开一朵娇嫩的红梅花。
张玉堂这还不满足,还抱起慕云裳去温泉书房。
水花肆意狂溅,霹雳哗啦。
慕云裳想着张玉堂假装肺痨就假装吧,可未尝想到这家伙的体能这么好。
“放开我…我累了…”
慕云裳真的要求饶,继续这般折腾下去,她第二天别想下床。
可张玉堂不让,他依旧狠狠施暴。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疏通他满腔对那个人的恨意,才能发泄他十几年来所忍辱负重的一切。
后面,慕云裳累得直接趴在温泉壁上睡着了。
张玉堂将慕云裳轻轻抱起来,看女人睡得安详,他替她盖上被子,倚在床沿上,静静地端详着她的一切,她的脸,她的鼻子,她的嘴,她的下巴,她的头发。
似乎,属于慕云裳身上每一个部位,都是一件了不得的上品工艺品。
疼……啊……
这是慕云裳醒来的感觉。
除此之外,慕云裳并没有其他特别的感觉,就是四肢发麻。
“你可以减减肥了。”
慕云裳狠狠凝男人一眼,男人也许以为生米煮成熟饭,就等同于得到她的一切。
想的太美!
在慕云裳的那个年代,就算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煮成爆米花,也无济于事。
“会吗?”
张玉堂对慕云裳的话颇感好奇,他作为男人,身材算是匀称的了。
只是他为了撑托出羸弱,所以衣服都会故意做大一点。
可实际上,张玉堂的身材是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型。
这一点,慕云裳想不承认也不行。
“娘子,为夫咳了,帮为夫倒一杯水过来。”
坐在榻边上的张玉堂故意轻轻嗓子。
什么?
他把自己折腾一整晚也算了,这会儿她慕云裳累的要死,竟然要她去给他倒开水。
他真当她是大爷呀。
不过,张玉堂还真是大爷。
若是不听话,慕云裳不知道张玉堂会不会叫那个神秘人把她给杀了。
托起笨重的身子,慕云裳每走几步,腹下那种撕裂感就会上袭。
该死,为何上苍对女人这般不公平。
生孩子疼也倒罢了,竟然这样的事儿也会疼?!
似乎,他察觉到女人正隐忍得给他倒茶,张玉堂一度莫名得想要大声笑出来。
饶是心中这般想,张玉堂也不会表现出来,至少此时此刻,他要端着一股身为男儿汉的态度。
“相公喝茶。”
慕云裳每走一步,给到张玉堂手里的茶水几乎溅洒到外面一大半。
张玉堂微微眯了眯眼睛,很是暧昧,“你一个当娘子的,就这样伺候你家相公的?再继续倒一杯——”
声音冷冷的,有着贵胄皇子的霸道和冷冽。
那一瞬间,慕云裳看见张玉堂清濯无双的凤目,忍不住想到:莫非他爸爸是皇帝之类的人物?
就算他是天王老子,他也不能明带着这般欺负人的吧。
“张玉堂,我警告你,虽然我跟你约法三章,我也履行我作为妻子的义务,但是…你也别太过分了…你明明知道你昨天晚上那样对我…我一时之间走不动地…你…”
不管了,慕云裳说出自己心里一切的憋屈。
“我昨晚对你做什么了?你说仔细一点,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听见。”
张玉堂话音刚落。
可慕云裳明明看见男人在笑,而且笑得相当邪恶的那种。
这下子,慕云裳算是什么都明白了,原来张玉堂故意命令慕云裳去端茶倒水,无非就是逼她把这句羞死人不赔命的话给说出口。
“下流!”慕云裳谩骂道。
骂了夜不顶事不是,人家张玉堂压根儿不在乎。
张玉堂依然在笑,笑的时候,不能不承认,男人的眉眼很是好看,爽朗的剑眉,一扫而空之前病气般的颓废,满满阳光和阳刚的味道。
看得有些痴痴的慕云裳有那么愣了足足十秒钟。
“好了,你该搀为夫出去用早膳了。”
张玉堂走几步,将慕云裳的手臂牵过来,搭在自己的腰肢上,“这样才显得夫妻恩爱,才不叫人怀疑。知道吗?”
他这样强势,慕云裳连一个辩解都无,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正就是按照他的去做。
毕竟张玉堂他比慕云裳想象当中的更为深沉神秘。
“等等,我还没有洗漱呢。”
慕云裳想起自己这几天都没有好好刷牙,在慕家那段时间,慕家压根儿算不得富贵人家,能有什么好刷牙的器具。
“随便洗下,就好了。”
张玉堂说,旋儿他去窗台找来一个梭子般的长牙签,“为夫平日就用这个剔牙。”
“相公,家里有青盐吗?”
慕云裳的眼睛就好像兔子一样看着张玉堂。
“有是有,不过娘子,你要来做什么?”
张玉堂不明白慕云裳为何会如此一问。
张玉堂在角落里弄来一把青盐。
看到青盐,慕云裳如获至宝,弄了一小撮塞在嘴里。
身为相公的还以为她要拿这个东西下肚,“娘子,那个不能吃的。”
“谁说我吃了。”
狠狠给男人一个眼白,慕云裳从温泉水房额外的干净水桶舀来一桶水,混合着清水在喉咙深处咕咚几下,再吐出去。
随之,慕云裳整个人也神清气爽了,“唔唔,好爽!”
“这是?”
张玉堂压根儿不懂娘子为什么要如此。
也难怪,他们这个朝代,连青盐可以期待牙膏的作用也都不知道。
真是十足的乡巴佬,有好东西也不会用呢。
慕云裳嘻嘻一笑,旋儿对张玉堂道,“要我告诉你这个乡巴佬也可以。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
真是好笑!
他张玉堂幕后的神秘地位尊贵无匹,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他更为尊贵更为显赫的人么。
这个药香村小小农家女,竟然反过来嘲笑他是乡巴佬。
那么到底,谁是彻头彻尾的乡巴佬呢。
到底是男人,张玉堂有男人的豁达和风度,“你说。”
“第一,以后不准随随便便欺负我。”
慕云裳洗漱干净,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第二,以后不准随随便便打发我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明明说好一个条件的,怎么就变成两个条件了?
慕云裳,这个女人,能够再靠谱一点么?
正文 第25章 当父母面秀恩爱
第25章当父母面秀恩爱
“好,我答应你。”
张玉堂倒也干脆。
其实,撇开一切的话,慕云裳还是对张玉堂有好感的,最起码,他不是那种婆婆妈妈叽叽歪歪的男人。
他更多,则有着属于男人伟岸的风骨和气度。
这一点足够让慕云裳去爱他,只不过,眼下,慕云裳不会轻易将自己的心交给他。
接下来,令慕云裳目瞪口呆的是,张玉堂竟然学起慕云裳的动作,将青盐弄到嘴里,然后混着水一起咕咚几下。
不咕咚还好,一咕咚,张玉堂难免呛到,弄得脸红脖子粗的。
“你的方法错了,要先含在喉咙里头,不能吞下去的。”
慕云裳着急得说道。
张玉堂哪里管那么多,倒是吞下去不少。
“咳咳咳……”
一连串的咳嗽,要多剧烈有多剧烈。
外头的张云峰陈氏夫妇以为张玉堂肺痨病再犯,急得都快要把外边的门儿给敲裂。
慕云裳去开门。
可张玉堂如鲠在喉,他竟然当着父母双亲的面儿,将慕云裳的头抱过来,嘴对嘴对慕云裳输送气息。
实际上,是张玉堂给慕云裳一些残留在他口中的那几颗青盐。
咸咸的感觉,很快在慕云裳的嘴中漫开来。
“唔唔…”
眼下,慕云裳绝对不可以去漱口,一漱口就露馅,就被看出来是假装恩爱了不是。
为今之计,慕云裳只能回应着张玉堂,勾动唇舌,将口中的青盐颗粒,通过舌头推送回到张玉堂口中。
大清早看到小夫妻们两个这样秀着恩爱儿,张云峰眼珠子都直了,心想,这两口子也太奔放了。
玉堂他竟然做了他张云峰以前年轻的时候做都不敢做的事情,就连想,也是不敢的呀。
陈氏看在眼底,却是心里头盘算着,媳妇儿一点儿也不嫌弃儿子玉堂,可到底肺痨是会传染的不是么?
再怎么样,也不能够这样呀,想到媳妇儿这样对待玉堂,她着实感动。
“大哥大嫂亲嘴了呀。姐姐快来看呀。”
小明堂清脆的童声叫唤起来。
可把张玉莲给招来,“哪呢,哪呢,我怎么没有看到呢。明堂,你是不是骗我?”
错过好戏的张玉莲真想一顿儿捶胸顿足,怎么可以这样的呀,她来了,好戏就没了。
大哥大嫂亲嘴,多新鲜呀!
小明堂不说还好,一说,慕云裳的脸刷得一下红了半边,连忙羞涩得溜进厨房。
陈氏忙让张玉莲去厨房看看大嫂是否真的在忙。
张玉莲作了一个竖起大拇指并点头的动作。
陈氏喜滋滋得进入新房,而后又喜滋滋得跑出来。
那种感觉,带给张玉莲这个待嫁小姑而言,就好像娘亲发现大哥大嫂房子有金子似的。
“娘,到底有什么好东西呀,我也去看看。”
说什么,张玉莲也要进去看一看。
却被陈氏拦住,“玉莲,站住,你小子家家的,害臊不害臊呀你。”
“哦。”张玉莲吃了一个焖瘪,心里头一想,是呀,大哥大嫂的房间自己一个没有结婚的小姑子看做什么。
果然,张玉莲红颊绯绯,羞涩得也溜进厨房,“嫂子,我来帮你打下手。”
小明堂跑到外边去玩牛皮做的蹴鞠,这是大哥张玉堂给他做的。
在小明堂的心里,玉堂大哥做的牛皮蹴鞠又结实又好玩儿。
还别说,慕云裳走出来往篱笆栅栏里头拔几朵葱的时候,看见小明堂踢得似模似样的呢。
“明堂,你踢的好棒哦,继续加油!”
慕云裳给小明堂一个大拇指。
“小花,小黄,小黑,你们快让开,小心我踢到你们。”
令慕云裳没有想到,小明堂正在跟地上的公鸡说话。
公鸡们咕咕得叫唤起来,似乎在回应着小明堂。
这样的田园气息,是慕云裳之前曾经幻想过,却又不能够去做的。
当初那个按部就班的大都市的生活,慕云裳真的腻歪。
眼下,她想着,以后若是能够跟张玉堂生几个孩子,生活在田园,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
见儿子媳妇们不在跟前,陈氏又跟相公咬起耳朵,“他爹呀,你知道吗?你知道吗?他们小两口总算圆房了呢。那落红老大一朵呢。真好,真好,他爹,我们快要做祖父祖母了呀!”
“真的?怪道我刚才见你进去,出来的时候笑的那个鸡贼。”
张云峰有点受不了她这个婆娘,她做事总是这般莽莽撞撞。
“好了,嘚瑟就嘚瑟,可别当着媳妇儿面前,年轻人终究是脸皮儿薄的。”
张云峰很是警惕的样子。
“我知道了,还用得着你提醒?”
陈氏耸耸肩膀,“怎么样,我说我这一次祖母当定了吧,你还不相信!我也相信咱儿子的病总有一天会好起来。”
“其实…”陈氏又欲言又止。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