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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发福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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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奶奶可是侯府千金、大家闺秀,想必从未接触过酒醉之人,大爷醉成那般,只怕会吓着大奶奶。
  她以为骆佟定会惊慌失措,不想骆佟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等等你们就守在外头吧,不必再进来伺候了,我自会照看大爷睡下。”
  “是,大奶奶。”青儿这才松口气退下。
  骆佟看着那两扇精致的房门,对于应付酒醉之人,她的经验还会少吗?进了挽香坊的客人,哪个不是醉醺醺的离开?就算进来的谈思璘烂醉如泥,她也有法子让他乖乖睡下。
  她莲步款款走到门边,才停下,房门便被打开了,谈思璘大步走了进来,确实酒气冲天,外头的小丫鬟很利落的又关上了房门。
  骆佟照规矩来。“夫君,我扶你过去歇着吧。”
  “好。”谈思璘搭住她纤弱的肩,到床边的一小段路走得跌跌撞撞,走过桌边时还手一挥,不小心熄灭了两盏烛火只留一盏,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路佟身上。
  好不容易,骆佟终于将他扶到了床边,却是一个不小心与他一同跌进了床里。
  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脖子上,麻痒之余还有些令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一般来说,酒醉之人上了床便会立刻睡着,睡着了重量又会更沉些,她可不能被他压在身下一夜,那冲喜不成,非丧命不可,于是她拚命挣脱。
  一道带着微微笑意的温润声音从她上方传来,“娘子这是要去哪里?”
  骆佟一愣,他的声音哪里有半分醉意?“你——你没醉?”
  谈思璘低笑着凑近她耳边。“若不是装醉,又焉能这么快脱身?况且为夫身子向来弱,若是大喜之日便能牛饮岂不启人疑窦?”
  房中一盏红烛高烧,骆佟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她浑身发热,又有些局面不受她控制的慌张。“夫、夫君,你能不能……能不能稍稍起身一些?”
  谈思璘一笑。“娘子要求,自当从命。”
  总算他肯半支起身了,她这才得以看见他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她脸上有些怔忡的恍惚,这与她的想像差太多了,她根本没想过会是他……
  谈思璘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她讶异之余,脸也红了。
  他是她的夫君,不真实,太不真实了,好似作梦一般,她竟然嫁给了他……说实话,自然是比嫁给一个全然陌生的人好,他们至少不是陌生人,他还给她度过气……
  看着他近在眼前的双唇,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松柏香,她的眸光不由得朦?了,心跳也不禁加速起来。“你……你能不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娘子是指?!”
  俊颜如此靠近真是慑人心魂……她呆呆的看着他,感觉脑子里无法思考,原来男色也能如此勾人……
  她慌乱的模样着实取悦了谈思璘,他低笑着凑到她耳边,“娘子为何不说话?为夫很好看吗?”
  她哦了一声,回过神来,他那促狭的眼光令她脸蛋迅速臊红了。“你……你不是理国公府的侍卫吗?为何成了谈府大爷?”
  他面露微笑。“我从未说过自己是理国公府的侍卫。”
  她得承认那确实是她臆测的。“那么,你是如何知晓青儿的?青儿绝不会巧合出现在这里。”
  谈思璘唇畔噙着笑容,手一挥,床帐上的金钩掉了,轻纱幔帐缓缓而落。“娘子,你问题真多。”
  “我……还没问完。”努力忽视他那副很能撩拨她的伟岸躯体,她润了润唇。“你为何要娶我?真是为了冲喜吗?你是真的……身染重疾吗?”
  他低头浅笑。“佟儿,你既已是我娘子,你所问之事,我自然都会告诉你,不过,夜色已深,咱们今晚要做的事只有一件。”
  他一边说,骆佟却发现他在解她的腰带,她脸上轰地一红,情急之下抓住了他的手,脑子顿时糊成了团,就是前生与姓湛的负心郎也没这样过。“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听了一阵失笑,打趣地望着她,眼神悠长。“娘子以为呢?”
  她一愣,双颊通红,抑不住心头狂跳和那无所适从的慌张。
  是啊?她以为呢?
  自然是做夫妻之事,不然还能做什么?她这样抓着他的手不给行事才是好笑。
  她悄然松了手,以为他至少会消停一会儿,没想到他却直接继续未完的事。
  片刻,她的衣裳都滑落了,露出欺霜赛雪的细腻肌肤,只余艳色的抹胸。
  他往她樱唇吮了口,伴着低浅的笑语,“娘子的眉原来如此秀美,那两条帕子,我还留着呢。”
  骆佟脸上发烧。
  她时至今日才没再特意画粗眉,在尚未披上大红嫁衣之前,她还是小心谨慎,即便谈家已下了聘,她依然照旧每日画粗眉、束胸、在腰际塞帕子,不敢有丝毫大意。
  “若不是你把自己弄得丑些,怕早被别人抢走了。”
  他有力的臂膀圈着她,两人相贴着,肌肤自然碰触,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之感霎时将骆佟牢牢的抓住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令骆佟更加肯定了他没有病,哪有病重之人可以如此勇猛有力的?
  他的唇覆上了她的,他抚弄着她的身子,亲吻她浑圆的高峰,在她受不住而逸出狂乱呢喃时一举挺进,如火一般的占有了她。
  “好痛!”她无力的推着他的肩头。
  他结实的身子仍不断摩挲着她,炽热的双唇贴在她唇上柔声哄道:“佟儿,搂着我的颈子,我轻一点,你再忍一会儿,再一会儿便不痛了。”
  他吻着她,身下仍不断律动,规律的节奏让她稍稍放松了,她依言搂着他的颈子,任他在她的芳径不断深入的攻城略地,一波一波地将她推至欲仙欲死的边缘。
  原来男欢女爱是这等亲密……湛玉振曾多次软语要求,她都没有答应。
  她庆幸自己未曾一时心软顺了他的要求,这男欢女爱,鱼水之欢,两世为人,她只愿与她身上的这男子为之……
  这一晚,帐内激烈缠绵,满室浓重的喘息声,骆佟只记得自己直说再也不要了,便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骆佟是听到敲更的梆子声醒来的,她被温暖的怀抱紧紧拥着。
  她睁开眼,感觉到身子极重极乏,浑身精疲力尽,几重纱帘让她看不清外头的天色,入目则是一张俊美的面庞,谈思璘搂着她睡,还未醒。
  自己到底是不是在作梦?他可是几乎折腾了她一宿,若不是她软声告饶,他只怕会做到天亮,这是快病死的人该有的体力吗?他根本可以去猎老虎了。
  思及昨夜种种令她脸红心跳之事,她便肯定他根本就没病。
  那么,为何还要娶她这微不足道的庶女来冲喜?
  “咳咳——大爷、大奶奶,该到起来的时辰了。”外头是她熟悉的声音——寸心,但挺不自然就是。
  她的陪房并不算多,两个大丫鬟抱琴、寸心,两个二等丫鬟夕照、青芽,奶娘林嬷嬷,她另外要了张大顺一家和寸心的哥哥寸土一家。
  张大顺知道后乐颠颠得阖不拢嘴,敬国公府当然比宁远侯府强,加上他知道骆佟的为人,绝不会苛待下人,焉有不愿意之理?
  “这是何人?”尚闭着眼眸的谈思璘懒洋洋地问,一手圈住她柳腰,将脸孔埋在她秀发中。
  他晨起的声音如甘冽的纯酿,一时倒叫骆佟微微失神了,回神之后她忙道:“是我的陪房丫鬟寸心。”
  想来有青儿的招呼,她的陪房都安置好了,不过,这种事她从来没经历过,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寸心,谈思璘已从她发间扬声道:“寸心,让人打热水到净房。”
  外头的寸心得令松了口气。“是。”
  骆佟同样松了口气,虽然到净房必定会经过寝房,可是床上有重重纱帐其实也看不到芙蓉帐内的情形。
  几个小丫头进出了两趟便打好了热水。
  谈思璘又道:“都在外头候着。”
  “是!”小丫头很识趣的退下并关上了房门。
  今日新媳妇要认亲敬茶,骆佟正想起身,不料谈思璘却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
  微微晨光已流泄进了室内,透入纱帐中,她又这样被他压着,无可避免时直视到了他精壮的身躯,且他的胸膛平贴她的身子,身体的变化又越发暧昧,叫她内心如何能不起骚动?
  一时间,她怔怔地看着他,心跳快如擂鼓,脑门发胀。
  这一大早的,他又想行昨夜之事?
  正在胡思乱想,谈思璘已飞快堵住了她的唇瓣,那急速涌来的激情淹没了她的思绪。
  他的胸膛暖如火炉,她昏昏沉沉的让他吻着,缓缓闭上了眼眸,双手也不知不觉的搂住他的腰际,动情之下,紧紧的攥了起来。
  “佟儿,你这般,我如何能忍耐?”他眼神柔和得醉人,又深深吻住了她。
  激情既已被她在无意之间点燃了,又岂能作罢?他抚弄着她的身子,将她挑弄得逐渐动情,很快便只余满室浓重的喘息声。
  直到事了,骆佟这才想到外头的丫鬟都在候着呢,他们在里面折腾了这么久,外面的人可要急坏了。
  “我们……该起来了。”她含蓄的提醒。
  侯府的教引嬷嬷特别让她记得,新婚头一天绝不能起晚了,否则会让人看笑话,说侯府没教养。
  谈思璘嘴角含了丝笑意。“确实,今日还要敬茶,可不能让娘子下不了床。”
  骆佟脸上轰地一红,她确实觉得自己好似下不了床,隐隐感觉到双腿绵软无力……
  见她的反应,谈思璘低低笑了几声,火速下床套了件长袍,腰带随意一系便把她连人带被地抱下床。
  骆佟大窘。“快些放我下来……”
  谈思璘一派从容。“难道娘子以为有人敢闯进来?”
  骆佟偎在他的怀里羞红了脸。“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当然没有人会闯进来,只是你这样抱我到净房于礼不合……”
  夫,是天,她又如何能让丈夫伺候?何况他是她前生仰慕之人,对她来说,他是神般的人物,而自己正让这神般的人物抱到净房去,总感觉不敬……
  “礼节是给外人看的,房门一关,房里只有闺房之乐,没有世俗之礼。”
  他依然不放下她,把她抱进了净房,抽了被,将她放进浴桶之中。
  骆佟真是不知道要把眼光放哪里了,虽然身子早被他看过,但这样赤裸裸地在他面前,她还是极度羞涩与不自在。
  谈思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看来得订制一个大浴桶了。”
  他并没有说的很明白,但大浴桶想必是要容纳两人的,想到两人共浴,她没来由的便脸上发热。
  她万万想不到前世仰慕的两朝金相竟是如此年轻俊朗的男子,自己居然与他结为夫妻,而他又待她如此轻怜蜜爱,没有半丝身为丈夫的高高在上,让她觉得自己是被他捧在掌心里的珍宝。
  前生她一直盼着这样的幸福,结果却是让她痛彻心腑,这一世身为庶女,摊上崔氏那样的嫡母,她本没期待能遇得良人、得到幸福。
  然而谁知有心种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她前生盼了又盼的幸福,这一世却是得到了。
  老天的垂怜,她会好好珍惜,若是她穿越的优势能帮到他一二那就更好了,她一定会竭尽所能地为他筹谋。


 【第七章 前生薄幸郎】

  敬茶的时辰确实是晚了,但谈思璘似乎毫不在乎,骆佟的心便也跟着笃定。
  他确实很不一样,跟她几个兄长都截然不同,她四哥骆子应就不必说了,若是同样情况,她四哥肯定急得像陀螺,保不定还会尿裤子,而谈思璘这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气度,就是她那向来颇为沉稳的大哥哥——骆家大爷骆子礼也比不上三分。
  两人跨进和翠院,廊檐下伺候的丫鬟就忙去通报了。
  等候通传时谈思璘对她说道:“祖母向来眼里只看嫡不看庶,她若冷淡了你,无须往心里去,只要你生下孩子,祖母便会对你改观。”
  这话让骆佟有点上心了,若她生不出孩子呢?
  前生她对孩子没有感觉,挽香坊里的姊妹个个都没有孩子,孩子是她们的阻碍,若有了,也只能打胎,就算怀上达官贵人的种也是相同,除了商人之家较不在意妾室身份,没有哪个烟花女子能因为怀了显贵骨肉而被迎进府里为妾的。
  可这一世,在侯府的岁月让她很明白大宅内的女人不能没有孩子,正室不用说,一定要有儿子才能稳固地位,就是小妾通房也要生下孩子才能抬为姨娘,丫鬟想靠爬男主人的床飞上枝头,也要先怀得上孩子才能有眉目。
  因此,孩子是至为紧要的,可以说是排在头名的。
  她看着将这话说得极为平常的谈思璘,心头闷闷的。
  若她生不出孩子来,他便要再纳个能生孩子的侧室吗?若侧室也生不出来呢?再纳几名姨娘美妾吗?
  她知道举凡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但她不想,她没那么大度,不想跟别的女人共有他……
  咦?为何会变成这样?这样可是“妒妻”啊,犯了七出的。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起了独占他的心思?怎么会莫名其妙就对他有了感情?想不透啊,不是才一夜……一夜何以改变如此之多?
  她原是抱着冲喜之心来的,抱着为自己前生仰慕之人“捐躯”的纯粹心思来的,可现在却一点也不纯粹了……
  “怎么?我让你心上压石头了?”看她脸上神色有异,他心中一动,握住了她的手。
  “虽说生出孩子,祖母会对你改观,可若生不出孩子,只要我不对你改观便成,无须介怀,我对子嗣并无执念。”
  她觉得他这番话并非是安慰她,而是真心的,因为在历史之中,他并无子嗣,若他对孩子有执念,大可找十个八个女人来为他绵延子嗣,但他没有那么做。
  她仰起头,朝他一笑。“孩子并非咱们想就会来,顺乎自然便是,夫君不必挂心,我不会乱想。”
  她觉得不解,为何才一夜,他们的关系就变得如此紧密了?竟谈论起孩子来也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脸不红,她面上不知怎么的就红了一下,她怎么似乎……似乎想生下他的孩子……
  她还没细细琢磨自己的心思转变,谈思璘便继续说道:“在这府里,你只需做好你的本分,其余有我挡着,有委屈就与我说,事事在心里藏着掖着,没人知晓不叫贤淑,叫做笨蛋。”
  她一愣。
  他可真是颠覆了教引嬷嬷对贤妻的定义。
  教引嬷嬷言道,身为一个贤妻,需懂得将苦楚往心里吞,非到万不得已,不可惊动夫婿,否则动辄诉苦,会令家宅不宁,还会把自身的福气都赶跑了……总之身为人妻,把在夫家遭受的不平告诉自个儿夫君,那就是个大过错,就是想在夫家搅弄风云,是不安好心的事,所以在夫家最好忍气吞声的过日子,才能家和万事兴。
  可照他的说法,她什么都不说倒成了笨蛋,若她的贤淑到他那里成了笨蛋,那她还要遵守贤妻教条做什么?
  “可教引嬷嬷不是这么教的,我真能对你说?”这一世她在侯府当庶女已经忍惯了,继续忍下去也无大碍,她可不想被他当成爱嚼舌根的女子。
  谈思璘一笑。“你被骗大的?”
  他显然是将她放在心上的,才会说那番话,她心中不觉暖暖的,微笑道:“倒也不至于被骗大的,不过仅仅是听夫君这么说,我就心满意足了。”
  他深深的看着她。“佟儿,国公府水深难测,我娶你,无疑是置你于风口浪尖上,但我保证会永远维护你,这一点你无须担心。”
  她之前便要骆菲帮她打探过,所以知道他的意思。
  他父亲敬国公谈云东是朝中重臣,先帝在位时,他便开始独掌中书省大权至今,眼下,他也是将所有的精神都投注在辅佐太子身上,对他来说,追逐权势与确保地位是第一要事,他是个不问后宅之事的大男人,要他主持公允比登天还难,府里之事全交给了妻子单氏。
  谈思璘的生母莫氏,因生下他难产而死,祖母安老太君问神,若不实时冲喜,谈家会走二十年霉运,因此在她做主之下,单氏不到一个月便过门了,且很快有了身孕,生下的儿子跟谈思璘只差一岁多,便是那先前荣耀了谈家的谈二爷。
  谈二爷一表人才、文采过人,是前文状元公,深受皇上重用,原是从二品参知政事,后因右丞相忽然之间得急病死了,碰巧三个月前左丞相因年事已高,告老还乡,左丞的位置还没补上人,右丞又死了,一下缺了左右臂膀,皇上一时也找不到适合人选,而后谈二爷在西北战事上献了一计,他的足智多谋得到皇上肯定,升为右丞,成了朝中最年轻有为的正二品官员。
  单氏对这个儿子有多骄傲可想而知了,一心巴望着谈思璘病死之后,她的儿子能递补世子之位,未来承袭敬国公的爵位,就算以后没有了官职,仍可绵延富贵。
  可如今,谈思璘却因诏举得皇上青眼,破格拔擢为左丞,同样是正二品大官,单氏还能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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