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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发福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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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入门时,老太君也提过要他迎平妻。
  他们究竟将她置于何地了?她是一个无血无泪,没有感受的人吗?她爱思璘,他同时也是她的夫君,让她在这里听他们商议迎娶平妻之事,对她太残忍了,她没法再听下去……
  她想挣脱他的臂膀,不想却被他拽得更紧,但她内心的不平静肯定由她急促的呼吸传递给他了。
  “你不必觉得对不住我,是我心甘情愿的,只要能在你身边,哪怕只是平妻,我也能承受,我要做你永远的梅花仙子……”赫连迎月的语气如梦似幻,全然没注意到眼前的小两口在闹别扭。
  谈思璘听了,面色变得凝重起来,他不留情面的说道:“你的话真是好笑得紧,谁说要迎你为平妻了?”
  赫连迎月皱眉。“思璘,我都已经服软了,你当真还要如此对我吗?我也有脾气的,是因为你,我才低头。”
  “谁希罕你的低头了?”谈思璘拉着骆佟的手,傲然笑道:“你听好了,我的娘子只有一个,就是我身边的这个女子,她叫骆佟,我明媒正娶的嫡妻。”
  赫连迎月显得有些烦躁了。“我不是说了吗,我不会为难你,不会让你成为薄幸之人,我委屈点做你平妻,但你要答应我,日后需得我允许了才能去她房里,事事要以我为优先,掌家的实权也要交给我。”
  听到她的话,骆佟心都冷了。
  自己终究还是敌不过赫连迎月,纵然他带着重生前的记忆又如何?知道前生她欺骗了他的感情又如何?见到赫连迎月后,他还是无法自拔。
  而现在,他之所以对她刻意冷淡,也是有意在折磨她吧,气她不告而别去了塞外,还不肯为他冲喜……
  她懂了,适才他对自己的体贴和温柔举动,肯定都是做给赫连迎月看的,故意要气气赫连迎月……
  她正想得揪心,不想却听到谈思璘的声音冷如冰霜、不带感情的传来——
  “即便是迎娶平妻,我谈思璘的平妻也需得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子,但你并不是,怎么还能厚颜无耻的说出要嫁我为平妻?”
  骆佟惊讶了一下,他在说什么?赫连迎月不清白?
  同时,赫连迎月也是身子一颤,她勉强稳住了,强颜欢笑地问道:“思璘,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听不懂吗?那我可以说得再清楚一些。”他眼眸极冷,语带讥讽。“你在塞外的这段日子,已和大萧驻守边境的鲁将军私定了终身,如今忽然回京说要做我的平妻,是存心破坏萧周两国平静了百年的友好关系吗?”
  若不是重生一次,他会被她的甜言蜜语所骗。
  或许她对他真的还有情分吧,但他现在若不是当朝左丞,不是太子谋士,未来的天子近臣,她还会巴巴地回来吗?
  “是谁告诉你的?”赫连迎月涨红了脸,恼怒到了极点,她环顾着身后的下人们,怒道:“说!是谁在造谣?是谁对谈大爷胡说八道?快给我说!”
  她扬起了皮鞭,所有人都不由得直冒冷汗,这事除了赫连迎月两个贴身丫鬟之外,其余人都不知道,他们现在好怕会被灭口。
  “何必为难他们?”谈思璘皱起了眉头。“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与你已不可能。”他说完就要走。
  “思璘!”赫连迎月不管不顾,拦着扯着硬是不让他走,口中急切地道:“你怎么可能会爱这个低下的女人?你爱的人是我!你忘了吗?你爱的是我!”
  谈思璘甩开她的手,面上不显喜怒,目光不带任何温度和感情。“所以我很懊悔,懊悔自己为何曾钟情于你,你根本不值得,是我将石头当成玉了。”
  “谈思璘!”什么?石头?她是石头吗?她瞬间激愤不已,她完全不能忍受这个!
  然而,谈思璘已携着骆佟离开,他头也不回,寸心和踏雨忙跟上去。
  回到清风小筑,谈思璘吩咐寸心伺候一身狼狈的骆佟沐浴,他则不发一语的看着窗外。
  骆佟自知理亏,便紧紧抿着唇去沐浴了,哪知道她沐浴出来,竟见到带来的箱笼全收拾好了,而他依然负手伫立在窗前。
  “思璘……”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感到这么手足无措,无计可施下,她走上前,由身后抱住他,将头靠在他背上,轻声道:“对不起,我不应该偷跑出去。”
  他任由她抱着,好一会儿才转身,却只说了两个字,“回府。”
  骆佟有些讶异。“这么晚了……”
  他的眉头紧锁。“不是跌跤了吗?你我都不是大夫,这里也没有大夫,需找大夫看过才能安心。”
  他这么说,她实在不安哪。“对不起……”
  “你竟然还爬窗子出去!”他把她拉进怀里,这会儿才咬牙道:“若不是温王受了箭伤,我提早回来,发现你不见踪影,大伙大惊失色的去找你,你认为当赫连迎月发现你是何人时,你还保得住孩子吗?”
  骆佟不由得后怕,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现在知晓要怕了?”他轻昵的捏了捏她脸颊。“总之,这里有赫连迎月在,即便你没跌跤,咱们也不能再待下去,免得她来纠缠或者加害于你。”
  “思璘……”她慢腾腾的看着他。“难道,你真没有半点动摇?”
  他反问道:“你会对湛玉振动摇吗?”
  骆佟当然摇头。
  “同样的道理,前世我官拜左丞之后,她从塞外回来了,说了很多她情非得已的处境,当时我动摇了,相信了,重新接纳了她,若不是听见她与她父兄在商议要如何利用我的左丞之位来图利,我从未对她起过疑心。”
  她把头埋在了他的怀中,低声道:“那么,她抱住你时,你为何没有立即推开她?”
  他哦了一声,轻描淡写回道:“想引起你的妒意,只有我一人在嫉妒,太不公平了。”
  她不由抬头望着他。“真是这个原因?”
  他笑捧着她的脸。“如何,你不好受吗?”
  她眨了眨眼眸,轻声道:“即便是前生我见到湛玉振和他妻子在我眼前离去,都没有这般难受,好像有人在我心上重重的刺了一针,心里顿时一阵酸楚,眼泪差点夺眶而出,我当真不明白……不明白自己怎会如此……”
  她说得有些不流畅,但他敛了笑意,眼神大为悸动。“我的娘子,你不明白吗?不打紧,我听明白了就行。”
  他低首堵住了她的唇,因为她的话里已包含了无限情意。


 【第二十章 喜得龙凤胎】

  骆佟的肚子越来越大,谈思璘休沐时多半在陪她,有别的大人邀约,他总露个脸便回来,像是怕错过骆佟生产似的,还让太医日日过来给她请平安脉,又严正叮嘱飘雪、踏雨、寸心、抱琴,她的?食全部都在明秀轩的厨房里做,也经常陪她在园子里散步,羡煞了旁人。
  骆佟猜想,他生母在生他时发生了难产,因为如此,他才格外慎重看待她的临盆。
  时序入夏,张令昕也迎了骆菲进门,偿了他的宿愿。
  骆菲顶着理国公府二奶奶的头衔,时时往谈家跑,姊妹两人说起当日她们四哥与宝琴公主大婚那日,她们两个少女的闲聊被假山石隙里的两名男子听了去,如今她们分别嫁给了那两个人,都觉得缘分天定,实在奇妙。
  “菲儿说,如果二爷没听见我们的对话,也不会与骆芙退婚,思璘你若没听见我们的对话,也不会兴起求娶我这个小小庶女的念头。”骆佟一笑。“所以了,那场婚宴何止改变了四哥的人生,也改变了我们四个人……不,应该是五个人才对,骆芙至今都无人上门说亲,唯一上门说亲的是让她做填房,她当然不肯,崔氏真是愁死了。”
  打从思璘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在他面前,她说话就不拘束了,不称骆芙为姊,也不称崔氏为母,她的心机、她的喜怒,在他面前不假掩饰,不必担心他会瞧不起她的小奸小诈,也不必佯装她的心灵有多高贵,她是凡人,有讨厌的人,希望讨厌的人得到报应,这些都再正常不过。
  前生她自喻高洁,自认品格不凡,她要做出淤泥而不染的奇女子,从不屈服于权势的气焰,而她最后得到了什么?不过是红颜薄命罢了,她从不知道原来平淡的日常如此幸福。
  “那么娘子可曾想过——”谈思璘目光闪烁,极是开怀地道:“若是没有为夫?动宝琴公主嫁人,也不会有让我们相遇的那场婚宴了。”
  骆佟仔细一想,确实如此。
  “我都不敢回想,若是你没有出现,我让崔氏随便嫁给了季十八会如何?”
  谈思璘面不改色地道:“如今怕是在守寡了。”
  骆佟瞪大了眼。“难道……”
  谈思璘点了点头。“他有眼无珠,在天香寺调戏了乐亲王府的悬月郡主,让郡主侍卫活活打死,季府也不敢追究,草草将人下葬,此事不了了之,京城百姓,许多家里有女儿的都额手称庆,再也不必担惊受怕,怕那无赖上门来强抢民女逞自己兽欲了。”
  骆佟叹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她抬头,谈思璘也正看着她,两人对视的眼里,显然都同时想到了谈云东。
  如今他算是得到了报应吗?
  失势被拔了官职后,谈云东从云端跌落谷底,往日巴结着他、奉承着他的一干朝臣全倒向了如今的太子杨青,他是彻底的培台了,尽管敬国公府爵位尊荣,可谁看不出皇帝是明着在冷淡谈云东呢?失了皇帝的宠信,要翻身也难了。
  骆佟知道,谈云东多次要求谈思璘在太子面前为他美言几句,妄想着皇上此时不待见于他,太子登基后他还能改写局面,只要太子肯重用他,他就能有一番作为。
  谈思璘表面上不置可否,事实上一次也没在太子面前为他美言过,不用说美言了,他全无保留的告诉太子,废太子宫变一案,就是谈云东和谈思湛所主导,这两个人万万不能用。
  太子自然是极为诧异了,而谈思璘一句“为国为民,大义灭亲”,便赢得了太子的敬重。
  不过,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一个自私自利,眼中只有功利,没有他人,也没有亲人之人,甚至能为了前程,下毒谋害才刚为他生下儿子的嫡妻,让刚出生的孩子就没有了娘亲,又因为那儿子既病且弱,没有丝毫利用价值,他便长年对亲生儿子不闻不问,任由他被继室打压,等这儿子功成名就了,他才记起他的存在,这样的人,仅仅只是拔除了他的官职而已,他还是过着衣食无虞的生活,他还是能领俸禄的国公爷,实在是老天没眼。
  可他毕竟是谈思璘的父亲,是老太君看重的长子,若是揭发了谈云东的罪状,老太君怕是第一个受不住,肯定会倒下,而谈思璘做为儿子,也不能真的亲手把他给逼死,因此纵然心尚有不甘,也只能这样了。
  她挺着肚子费力的起身,走到谈思璘身边,纤手轻轻落在他肩上。“不要想了,或许也是时候未到,想多了,只是折腾自己的心罢了。”
  她知道谈思璘对谈东云没有半分亲情,是顾及老太君才留了几分情面,皇上早赐了左丞府给他,若是老太君不在了,他肯定会搬离国公府的。
  “佟儿,我答应你,眼下我什么也不想,祖母百年之后,咱们就离开这污秽不堪之地,分开单过,你想怎么过日子便怎么过日子,不必受任何人的约束。”他摸着骆佟的肚子说道。
  “自然是好的。”骆佟打个哈欠。“不过我也希望老人家长命百岁。”她真心诚意的说道。
  老太君已接纳了她,如今也打从心里疼她,过去没有老太君护着,也没有如今的谈思怜。她爱谈思怜,故对老太君也是爱屋及乌,况且老太君在她孕期,不方便伺候谈思璘的期间,都没有提起要她给谈思璘找通房之事,可见是真心疼她的。
  “我看你是困了。”谈思璘起身扶着妻子往床走去,骆佟的肚子大得出奇,怀胎七月时,他已不敢随意抱起她了。
  他扶着骆佟躺下,替她盖好被子,轻轻帮她捏按太阳穴,柔声道:“拖着这么大一个身子,真是难为你了,等小家伙出来,我定要向皇上告假,带你四处游山玩水一番,以慰你怀胎的辛劳。”
  骆佟闭着眼笑道:“我记着了,可别黄牛。”
  他也笑了。“自然不会。”
  夜半,他听到骆佟在呻吟,他原就浅眠,这半个月来又到了骆佟的产期,他更加警觉,是以骆佟才哼了两声他便惊醒了。
  他很决坐了起来,先去摸路佟的额际,在出汗,他心里一紧。“佟儿,可是要生了?”
  骆佟一脸的痛苦。“肚子……胀痛……很疼……”
  太医说月末才会生产,如今才过月中,她也没心理准备,初痛起来的时候,她还想忍忍,到天亮再唤醒谈思璘,她想让他好好睡一觉。可刚刚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涌出,实在忍不住了。
  “别怕!有我在!”他紧紧握住她的手。“你忍忍,我去找人帮忙!”
  寸心、抱琴就守在寝房外而已,他扬声一唤,她们便都急急冲了进来。
  很陕地,明秀轩就炸了锅,院落的烛火全亮了,产婆和太医也到了,而且在谈思璘的要求下,产婆还请了三个,都是月前就请来在明秀轩住下以防万一的。
  这么大的动静,安老太君和单氏自然被惊动了,柳氏搀扶着耄塞前来,议跟着一串丫鬟婆子,单氏则是和曾绮芳一道来的,她并没有找曾绮芳一起来,是曾绮芳自己闻讯硬要跟她一块过来。
  “大嫂倒是好,比我晚进门,如今都要生孩子了,我命苦,怪谁?”曾绮芳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单氏狠狠瞪了她一眼,这个贱丫头,她竟敢故意到这里又提起湛儿不能生育之事?
  打从湛儿接她回来,她辗转听闻了掉包补药的事,态度陡然丕变,变得我行我素、没大没小,平日的规矩都消失无踪,眼里简直没有她这个婆婆了。
  这件事要怪就要怪老太婆,那么大动作的查真相,才会闹得沸沸扬扬,府里上下皆知,想瞒也瞒不住。
  “真不知道我何时才能怀上孩子?”曾绮芳叹了口气,也不管贴身大丫鬟妍儿拚命阻止她说话,转头看着单氏问道:“娘,当初夫君不是因为我过门多年无所出而要休了我吗?如今休还是不休?”
  单氏真是气得肺快炸了,恨不得上前去?曾绮芳两巴掌。
  曾绮芳看见她气得不轻,又故意道:“娘这样瞪着媳妇,媳妇会以为自个儿做错了什么,始作俑者明明就是娘,这就是所谓偷鸡不着蚀把米吧!”
  见到单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就畅快,总算把受的委屈和恶气都出尽了。
  回娘家住的期间,她遇上了青梅竹马的远房表哥,当年他们本就郎有情妹有意,可她父母偏要她嫁给谈思湛,说敬国公乃是朝中最得势之人,而世子病重,将来谈思湛就是世子,要她等着风光做国公夫人。
  现在呢?此一时,彼一时,敬国公已完全失势了,连个官职都没有,谈思湛更惨,空有个右丞之职,在政务的见解上却每每输给谈思璘,皇上眼里根本没他,他扶持的前太子已被废,皇后也被废了,他根本前途黯淡,却还在作春秋大梦,想着能够在新帝登基后争得一席之地,能够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什么的,真是搞不清楚状况,痴人说梦。
  而且,传说很快会死掉的谈思璘非但没有死,还得了圣心与太子的信任,前途不可限量,她瞧不起的庶女骆佟又怀上了孩子,叫她怎么能不心生怨气?
  “你说够了没有?!”单氏真恨不得掐死她。
  这件事好不容易才因为找不到人证而渐渐平息,死丫头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摆明故意在老太君面前让她难堪。
  安老太君确实是不悦了,她拉下脸道:“如果你们婆媳俩要扯这些,就回你们屋里扯去,不要在这里惹我烦心。”
  安老太君都下了重话,两人只好闭嘴,堂中顿时安静了下来。
  天快亮时,骆佟总算生下了孩子,宝宝的哭声很是洪亮,不一会儿,抱琴挑了帘子出来,笑吟吟地对安老太君福身报喜道:“恭喜老太君,大奶奶生了龙凤胎!”
  安老太君眼睛都亮了,她不由自主站了起来,狂喜道:“龙凤胎?”
  柳氏也喜笑颜开。“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柳氏连忙扶着安老太君进寝房去看孩子,就见两个产婆,一人抱着一个孩子,谈思璘挨在床边握着妻子的手。
  安老太君见了孩子,立即笑得见牙不见眼,又对谈思瑰笑骂,“哪有大男人进产房来的?也不怕人笑话你。”
  谈思璘没有回话,他神色怔忡,就只是握着骆佟的手,他至今仍在骆佟生了双胞胎的震撼中无法回神。
  怎么会?如此纤细的身子里,是如何装了两个孩子?
  单氏跟着进来了,脸色有点讪讪地道:“思璘心疼自己媳妇儿,也是难免。”
  她也是有眼色的,知道如今的敬国公府是靠谈思璘在撑着,她再不能像从前那般耀武扬威,再说了,她长年给谈思璘下药之事已被揭发了,所有情势都于她不利,她再怎么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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