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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人生No game No life-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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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详细的情况~几乎都没有留下什么记录哟……因为——」
 
 「是的,因为她当时似乎正住在那个被我用『天击』摧毁之后
 
 整个『借走』了的都市里呢!」
 
 ——啊啊,我早就猜到是这样了,怪不得她那么熟悉。
 
 不管是什么时候,基本上都是这家伙干的好事啊——空和白不禁同时叹了口气。
 
 「但是,根据我的推理——这两人应该是『同一人物』。」
 
 ——哦,是犯人的推理吗,还真新鲜啊——面对半眯着眼的空,犯人(吉普莉尔)披露了她的推理。
 
 「首先——两者都是在『终战』的三百年前左右出生的。」
 
 「……原来如此?这就是史上只存在两人的八重术者『不知为何』是同世代的原因吗。」
 
 「另外,刚好在妮娜?克莱芙崭露头角前的时点,关于欣可?尼尔巴连的一切记载都忽然间从我保有的藏书中消失了。」
 
 「但是到了终战后,以有关爱尔文?加尔得建国的记载为最后的记录,妮娜?克莱芙也同样消失了,就连家系也无法得到确认。取而代之的是,本来应该已经消失的尼尔巴连家——却一直延续到了眼前这位令人感到无比遗憾的小姐这一世代。」
 
 她指着明明已经过了三十分钟却还在继续折腾着克拉米的菲尔——做出结论。
 
 「所以,我认为〈妮娜?克莱芙〉就是欣可?尼尔巴连使用的伪名。」
 
 对于在弯腰行礼的同时作出总结的吉普莉尔的推理,空发出了『哦』的声音。
 
 他像是很愉快似的挪动着拨弄棋子的指尖,露出了得到某种确信的笑容。
 
 「…………哥?」
 
 依然露出讶异表情的妹妹——白,真的很想跟她分享这种时候的乐趣。
 
 空将视线移向手中的棋子——接着又转向窗外,那耸立在地平线彼方的巨大棋子。
 
 「反正也是顺便,就让我再问一句吧?」
 
 如此——他接着提出了本来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我说这国际象棋——在这个世界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游戏?」
 
 听了空这句话,白似乎也领悟过来了——『空白』就此达成了共同理解。
 
 「虽然起源不明,但规则的统一是在『十条盟约』之后……主人?」
 
 面对因为察觉到他们脸上的愉快笑容而感到不解的吉普莉尔,两人内心想道:
 
 ——啊啊,那是当然了。在大战当时肯定是「已经存在」的吧。
 
 因此,特图就创造出地平线的棋子,规定了种的棋子——既然如此。
 
 将确实存在的「大战」断定为游戏并将其终结的某个存在。
 
 空和白笑着心想——究竟产生这个想法的……
 
 ——真的就只有人类(他)吗……
 
 ……国际象棋,作为一种抽象战争游戏。
 
 说白了——就是「展开在抽象化棋盘上的战争」。
 
 凌驾于刚才对战的菲尔之上的祖先,大战当时已经存在的棋盘游戏(国际象棋)——
 
 「我总觉得是有的呢……在人类种之外。曾经想结束这场棋盘战争的家伙。」
 
 那应该就是——对了。
 
 「以实践决定棋盘胜负的战争」—— 

 
1。0009037000904;9999999 实践性战争游戏(1)


外传 实践性战争游戏 实践性战争游戏(1)
 
 然后——欣可?尼尔巴连在那一天。
 
 背对着几乎玻璃化的高温沙砾的烤炙,茫茫然地仰望着天空。
 
 ……长长的耳朵所接收到的,就只有纯粹的无音。额头上的魂石就如灰炭般浑浊。
 
 寄宿着六菱形状的眼瞳也同样浑浊无比,暗淡无光——只是单纯地映射出天空的光亮。
 
 那是被尘土所封闭的灼热红光。
 
 而每眨一次眼睛,也都会掠过一缕森精种的浮游船团坠毁的闪光。
 
 就像漂浮在某个梦境中一般,在不确定的意识中……她忽然想到——
 
 这个天空,原本究竟是什么颜色的呢。
 
 在大战开始之前,这个世界究竟是怎样的姿态呢……
 
 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
 
 ——小时候,她认为世界应该是更单纯的存在。
 
 并不是因为这个世界毫无秩序、毫无意义,毫无价值和丑陋。
 
 只是觉得应该那样,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什么都不知道,无知而又过于聪明的孩子所怀抱的这个想法。
 
 以无味干燥的眼神看透了无色透明的世界的孩子,所怀抱的这个想法——
 
 ——结果,世界却遵从了。
 
 每当那孩子随心地说出一句话,并付诸实践的时候——
 
 这碎散丑陋的世界,就会稍微变得单纯起来。
 
 魔法术式经过理论化和体系化——最终得以达成集团型大规模术式的运用。
 
 集团构成部队,部队构成队列,队列构成阵形,并由此实现组织性战斗。
 
 ——部队是音符,战略是乐谱,战斗亦即演奏。
 
 无论是悲鸣还是临死前的惨叫声,不管是胜利呐喊还是恸哭,都应该像交响乐那样整然有序地演奏出来。
 
 对描绘出无数胜利的过于聪明的孩子来说——世界什么的就只是这种程度的存在。
 
 其中并没有什么意义,更不可能有什么目的了。
 
 如果要打比方的话,那就像收拾房间一样,根本没有任何的理由。
 
 ——对于不久之后再也不是小孩子的「她」,世界也依然遵从着。
 
 甚至就连自己的创造主?森神凯纳斯也向她致以赞词。
 
 然而,在礼仪性地摆出单膝下跪低头姿势的她的心中——依然没有任何的感慨。
 
 【汝之睿智、于种之贡献、于我之忠义,实乃难得之至。如汝此等艳花的诞生,正是大战终结——将愚劣之众神尽数剿灭,让我登上唯一神宝座之吉兆。】
 
 ——大战终结?唯一神的宝座?究竟在说什么呢?她实在感到莫名其妙。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连说出这句话的愚蠢之神也不知道,是那样的一场永恒之战。
 
 如果是永远持续的话——那就是正常的吧。
 
 正如河水切削大地、海洋粉碎陆地、陆地分割海面、大地填没河川那样,星球总是在不停地改变着形状。不管将改变形状的东西称呼为海洋还是陆地,甚至不管称之为神或者森精种,都没有什么区别吧。
 
 唯一神宝座?你随便坐就好了。如果自己坐不上去,那就坐在马桶上吧……
 
 于是,获得了当代最高术者的称号——『花冠卿』的她。却依然没有怀抱丝毫的疑问,继续以自幼养成的感性描绘着世界。
 
 对根本不存在任何阻碍的她来说——世界什么的就只是这种程度的东西。
 
 她是这么想的——直到今天,这一天,这一瞬间为止。
 
 ————…………
 
 ——无音之中,响起了震荡着内脏般的爆炸声。
 
 在好不容易才恢复正常的听觉中,原本处于微睡状态的意识急速上浮觉醒,固定起来。
 
 尽管被灼热的沙尘和洒落的黑灰烤炙着身体,却没有办法坐起身来。
 
 只是挪动着恢复光亮的六菱眼瞳——
 
 欣可?尼尔巴连看到了将影子落在自己身上的存在。
 
 扛着比身高还要大上数倍的铁块的男人,正在俯视着自己。
 
 「~~~~~~~」
 
 别说对方话语中的含义,就连那是什么语言——欣可都完全不知道。
 
 但是,关于发生了什么事这一点,在总算恢复清醒的意识中,她还是面前推测出来了。
 
 ……只是随心所欲地将世界加以定义,使其不断地单纯化。
 
 在平淡中持续了漫长岁月的作业——引领着森精种的军团驱除地精种的作业。
 
 ——遭到了阻碍。
 
 遇到了地精种的——第一次见到的飞空的钢铁舰队。
 
 遭受了炮击——然后……
 
 败北了。
 
 …………败、北……?
 
 这个完全陌生的、不存在于脑海中的概念,如今却像落向沙堆的水滴般渗透着思考的每个角落。
 
 败北——输了?是谁?输给谁了?为什么?
 
 ——就连自己在战斗的自觉也没有的欣可,只感觉到无比的困惑。
 
 从被击坠的浮游船中爬出来的欣可,被站在眼前的男人。
 
 是的,被这个手持铁块的地精种男人砍了过来,然后……
 
 然、后……?
 
 至今依然拒绝理解的意识,捕捉到男人高高挥起的铁块——『剑』。
 
 没错,就是这把剑。迸射出光纹的这把剑,攻破了自己八重的魔法,然、后……
 
 ——在这把剑被挥落的时候,自己的性命就会消散。
 
 对于这种完全脱离实感的理解,她只能以无法动弹的四肢茫然注视着剑刃。
 
 然而,那再次迸射出光纹的剑刃,却突然间——
 
 「~~~~~~~!?」
 
 在正要挥落的瞬间,却突然爆炸碎散,从中间位置啪咔的折断了。
 
 面对这样的情景,男人惊愕地瞪大了双眼……然后仰面朝天呵呵大笑起来。
 
 ————
 
 ——在这时候,欣可?尼尔巴连还不知道。
 
 男人所持的这把被唤作『灵装』的『剑』——地精种使用魔法时所必须的『触媒』。
 
 在和欣可交战的期间,因为无法承受住过量的负荷而彻底报废了。在这时候,她还不知道。
 
 而且,对于男人满脸愉快地呵呵大笑起来的理由,她更是不得而知了。
 
 坠落的『两军』,溃败的战线——也就是说,男人也同样做梦也没想过钢铁舰队会遭遇败北,现在看到双方两败倶伤爆炸碎散的样子而感到无比的愉快。对此,她根本就一无所知……
 
 因此,欣可?尼尔巴连——
 
 「——罗尼?德劳乌尼尔。」
 
 只听到了很愉快地转身离开的男人所报出的——他的名字。
 
 还有发音简直糟到了滑稽地步的、仿佛好不容易才勉强说出来的——这样的一句森精语。
 
 「下次再玩吧,我会亲手杀死你的。」
 
 ……过了好几分钟,又或者是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
 
 在大量的热沙和黑灰中,只剩下独自一人的欣可?尼尔巴连——在这一天。
 
 向终于恢复动力的四肢注入力量,伴随着正确的理解站起身来。
 
 ……原来如此。这就是『大战』吗——她心想。
 
 从来都没有考虑过,甚至做梦也没想过。
 
 没想到,没想到这个世界,本来应该只是任由自己收拾的自己家的房间——
 
 竟然『不是只属于自己的东西』——!!
 
 还存在着对自己的定义不服的人,对其加以蹂躏和排除就是『侵略』。
 
 然后,和自己的世界相对抗的存在展开的冲突就叫做『战争』吗——!!
 
 自己一直在战斗,也存在着对战的对手。那是同样描绘着『棋子』和『棋局』的存在——
 
 ——自己其实一直都在跟那样的对手玩『游戏』啊……
 
 然后——落败了,输给了地鼠。输给了没有丝毫美意识的、连地沟的臭老鼠也不如的存在。
 
 输给了那没有丝毫的理性、知性和品性的——该死的地精种
 
 ……迈出步子,仰望着天空的欣可?尼尔巴连——笑了起来。
 
 死灰飘舞在流血的天空中。这幅过于丑陋的光景,有时看起来却显得非常的美艳。
 
 原本只是无色透明的欣可的世界,在逐渐被染上极彩的同时,她理解了过来。
 
 在初次败北之后,辗转在她心胸中的情感,却并非不甘和愤怒。
 
 ——描绘「未来」的梦想——光是这样。
 
 这个难以忍受的丑陋世界,看起来就像是比任何艺术都更美丽的存在,她怀抱着感动笑了起来。
 
 那原本连目的和意义也没有的行为——光是描绘着其未来的情景,没错——
 
 ——将大战终结后的世界——不存在争斗的世界。
 
 总的来说,就是把那些该死的地精种彻底根绝的世界。
 
 把争斗的理由——把所有碍事的家伙悉数杀光后的世界。
 
 在那样的世界里,仰望着天空本来的颜色。
 
 深深地吸入一口空气——啊啊……那是、多么的——
 
 「……光是停留在想象中什么的~……实在是太浪费了呀~!」
 
 ——就在那一天,欣可?尼尔巴连诞生了。
 
 ……与其说是诞生了倒不如说是发火了。
 
 对于『愤怒』这种原本和自己彻底绝缘的感情,她几乎完全没有自觉。
 
 面带凶相的笑容,找到了目的的天才,就这样诞生了——
 
 ◇◇◇
 
 ——欣可?尼尔巴连。忽然消失了影踪的至高无上的天才——及其败北。
 
 所有森精种的内心都感受到强烈的剧震,陷入极度的动摇和困惑,那也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森精种首都梅尔里伦——坐落于广大森林内的都市,正笼罩在一片欢呼声中。
 
 众人都注视着悠然地航行在上空的一艘『草穹船』——不,应该是其中的船尾楼(甲板)。
 
 那身材娇小的——即使考虑到森精种的长寿特性也依然显得略带稚气的身影。
 
 披着不合尺寸的花冠卿的法衣,挂着象征功勋的肩带迎风凯旋的一人。
 
 那看起来就只是一个年幼的少女——然而却承载着全体森精种的希望的娇小身影。
 
 「花冠卿……这次作战的部署也同样非常的精彩。」
 
 老龄的舰队提督以发自内心的敬意向她致以敬礼,同时打了个招呼。
 
 这位继承了早已消失于历史中的传说中的称号,并且青出于蓝的娇小天才——
 
 「……在下并没有做什么。王叶舰队提督,非常感谢你的助力。」
 
 却没有对自己的伟业感到骄傲,只是以安然的态度俯视着眼下的首都。
 
 以铃铛般清脆的高音,说出了毫无虚假的灌注着谢意的话语。
 
 ——妮娜?克莱芙。
 
 由于前任花冠卿(欣可?尼尔巴连)的败北和丧失,森精种这个种族几乎面临着存亡的危机。
 
 如同彗星般闪现于世间,证实了那样的危机只不过是杞人忧天的——年轻的八重术者。
 
 凭着将既存魔法改造为『古典』的理论,以最年少的身份继承了『花冠卿』称号之后——
 
 立即着手于军队的改革,继承前任(欣可)的职责并加以发展——可以说是掀起了一场革命。
 
 过去被誉为至高无上和独一无二的天才欣可?尼尔巴连的遗产。
 
 对其所有的一切加以更新、改良和超越——成功地将其变成过去的遗物——然后到了现在。
 
 由于其庞大的影响力,森精种目前所保有的全部兵力,事实上都完全处在她的支配之下。
 
 面对无论是阶位、阶级还是才能,甚至连军工都远超自己的这个年轻人,提督眯起眼睛笑了起来。
 
 ——差距大到了这个地步的话,简直是完全让人嫉妒不起来啊……
 
 因此,提督只是怀抱着静谧的敬畏之心摇了摇头:
 
 「助力什么的……那也未免过于谦虚了。实在没想到……」
 
 ——在接到来自北方战线的「地精种的大规模高速舰队正在接近」的急报后。
 
 妮娜?克莱芙就率领着驻留于北方都市的森精种主力舰队——最精锐的王叶舰队发动全军出击,同时更从东西两战线紧急抽调了两个舰队……采取了这种似乎有点过剩的应对方式。
 
 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在空战中占据优势的还是地精种,这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所有人都认为这将会是一场激烈的战斗。
 
 不会败北,但应该也难免会遭受相当程度的损害吧。
 
 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为了将损害抑制在最小限度而调动的大量兵力——
 
 「没想到——竟然能以『零损害』击灭地精种的舰队……」
 
 没错,结果是毫发无损地将地方舰队全数歼灭了……然而——
 
 击灭他们的——并不是森精种军。
 
 正因为如此,提督怀抱着进一步加深的敬畏之情……不,怀抱着恐惧——
 
 将地精种的高速舰队彻底蒸发成太空碎屑的存在——那就是……
 
 「……你是怎样……预测到『印扎恩?尼比亚』的出现的呢?」
 
 提出了关于突然出现在地精种舰队『背后』的——幻想种的疑问。
 
 没错,那是名副其实的『出现』。毕竟『那东西』平时和『雾』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死亡之雾』印扎恩?尼比亚。
 
 在目前被确认的幻想种之中,那也是被视为最凶险的存在之一的『灾难』。
 
 从足以吞噬沙漠的大浓雾到区区的一滴露珠,可以自由自在地变幻形态的那团雾。
 
 一旦被吞没就彻底没救,无论是有机物还是无机物,所有的一切都平等地枯竭…—被『朽杀』。
 
 面对那蠢动着的死亡之雾,击灭和击退——贯穿『中核』什么的,都绝对不可能做到。
 
 因为其『中核』被推定是雾中的某一颗露珠,根本不可能具体特定出来。
 
 只要以大规模、无差别的方式对雾加以冻结或者蒸发,或许勉强能逃脱出来——这是至今为止的普遍观点。
 
 『那个』出现在应该会采取强行单身突破的高速舰队的背后——完全是毫无道理的事情。
 
 展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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