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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当绝美男配有了主角光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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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木你……”寒月看着树下蹲着的那个少年,浑身散发着“我不爽”气息,一边揪花泄愤一边气呼呼地碎碎念,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感到一阵阵好笑。
  “花没惹您吧!您这是……”寒月顿了顿,忍住笑意打趣。
  “哦,我想揪它还需要理由?哼,我就是看它不爽怎么了?”箫子木撇撇嘴,手上却是停了下来。慢慢的站起来,转过了身来。
  一张风月霁丽,极为精致的脸便露了出来!只是表情上有些闷闷不乐。这样气鼓鼓,小孩子的的表情,总是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去宠宠他,哄着他。
  “我要回凤凰了!”
  隔了半天,箫子木突然间一本正经的说了句。方才脸上的孩子气消失殆尽,仿佛一瞬间长大了。
  “怎么了呢?”寒月上前了几步,有些不解,“怎么突然间就要走呢?”
  “我要去找媳妇儿了!”箫子木突然间,突兀地甩出来一句话。
  “啊,你不是……”寒月脸上一阵阵错愕。
  “是不是连你也认为我喜欢虚衍哥哥?”
  子木扬起脸直直地看着寒月。见寒月默不作声,箫子木那张总是流淌着骄傲与狡黠的脸上,突然间露出了个自嘲的笑容,低下了头,像是叹息:“果真是年少无知,年少无知啊!”
  活在这个世界,每个人都必须有一张面具。而他选的,不过是最容易让人放下心防的罢了。
  不过,面由心生!还是他的家人把他保护的太好了,才让他留下来了那份纯真。他只是活的简单纯粹,而不是傻!
  “我老婆当然要比我美,不然我还不如天天看镜子!呵……有空了,来凤凰!”子木轻快地像是开玩笑似的说,打破了方才的沉重。
  “这是间接的否认了吗?”寒月想,“看来事情并不像是其他人传的那样啊!”
  待寒月回神,便唯剩下清脆的少年声,回响在风里。眼前哪里还有方才站在树下笑的肆意璀璨那个白衣少年。
  突然耳边传来“嗖”的一声,他伸手接住,张开手,掌心赫然躺着一片青玉雕成的凤凰羽!
  那个单纯的少年,还是离开了。
  “也罢,这里还是不适合你呀!”
  寒月满脸复杂地叹息一声,将那枚凤凰羽收好,转身离开了这里。
  而箫子木离开,除了寒月,谁也没有告知。包括他的姑母,以及最为喜欢的云虚衍。
  这一刻,他突然间明白了,凤凰涅槃密术为何传男不传女。因为凤凰女一旦出嫁,那便不再是凤凰人,就和外人一条心了。若是外传,那存留于世百年的凤凰,便不复存在了。曾经那个单纯善良,笑靥千秋的姑姑箫月若,已经早早地不存在了,这里有的,不过是一个云氏掌门道侣罢了!
  真正的灭顶之灾,从来都不是来源于外人,自掘坟墓的往往是自己人!
  他感觉到有些疲惫,便收起来了法器,在地上行走。
  因为方才御风而行,而现在突然间停下来,风已经吹散了他的发。可是他却毫不在意。小小的身影,颇有些失落的行走在荒野里,像是一片白色羽毛的那么轻……
  “掌门,少主,让……让……”方才的弟子畏惧的看了一眼端坐于上首的掌门云桀摩,怎么着也说不出接下来的话。
  “说了什么?”云桀摩幽幽地开口。
  “让您解决他与黎梵音的婚事!”跪在下首的弟子,抖着说完,浑身已是出了身冷汗。
  面对压迫感极强的云虚衍很可怕,可是面对喜怒无常的掌门,更可怕。
  “哦,下去吧!”云桀摩淡淡的说了句,面无表情,无喜无怒。表现出来的,完全不像是一个被甩锅,要去收拾烂摊子的父亲。
  那弟子如临大赦,逃跑似的,退了出去。
  云桀摩又闭上了眼睛,灵虚中却在和一个神秘人交流着:“主人……”
  “吾已知晓!”识海中的威压几乎要撕裂云桀摩,他的额头上析出了汗。
  却还是咬着牙请示到:“那婚事?”
  “已经幽幽十八载,它又能耐吾尊何?是时候让它也尝一尝苦楚了!”那森然中有些神经质的声音中带着恨意以及报复的快感。
  “是!尊主英明!”
  “呵……”黑暗中的人似乎是嗤笑一声,一些带着滋养的“黑色”灵气,便如同恩赐一样的降了下来。
  云桀摩顿时觉得自己周身舒适,修为愈发浓厚了。
  对着那“人”便千恩万谢。
  只是,待他离开,黑暗的灵虚中,涌动的,只不过是一团乌黑的混沌,混沌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哼,蠢货!”


第7章 退婚中
  且不说那边的云虚衍,以及云桀摩,箫子木如何。这边,黎梵音已经到了天蛰的周边。
  他将飞云剑停在一处山峦上,望着眼前的那丛丛密集,如同剑麻丛生般聚集在一起的的峰群,皱了皱眉头。
  其他人看不见,可是他却隐隐地从那峰群周围漂浮着的雪白灵气与福祉金光中看到了其间夹杂着的黑色死气。
  “怎么会有死气?”他很不解。按理说,天蛰地势奇特,死去之人立即便会被引向往生界。根本就不会像凡间一样滞留。
  而那黑气实际上是积聚不散的怨气所化,怨念也是一种极为阴损的力量,俗称为鬼力。
  凡世之人,是定然不会在死人的地盘上建宅,因为那俗称阴宅。而修道之人则不在意这些。因为凡人无法压制那些,而产生畏惧。修士却并不怕,并且不以为意,毕竟修行之中,还有一种名为鬼修,又曰灵修!
  黎梵音压下心底的排斥,慢慢地进入了天蛰,却不曾想,越进一步,他周身的不适便越重一分。
  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就像是进入了水中一样,有着微弱的压抑感。那种铺面而来的潮湿雾气,也莫名的带上了些许湿黏,仿佛水草上那种淡淡的水腥气。他却强忍住了。
  进入了天蛰后,黎梵音停在了练武场上。那张精致细腻的脸,被清晨的雾气微微吹上了一层薄薄的湿气,越发的眉目如画。在穿过云彩的金色霞光的照射下,仿佛是云天上飘下来的一片绚丽夺目的云彩。那白皙透亮的脸上,微微垂下的睫毛因为被空气中的湿气沾染,而愈发墨黑卷翘。脸上细微的柔软绒毛,都被柔柔地洒上了金光。
  没有辞藻,可以形容那一刻的他。因为完美,几乎完美到了极致!纵然因为青岩和天蛰之间路途过于遥远,整夜御风而行,被风吹得微微凌乱的,绣着银色暗纹的雪白色青岩道服。看起来都呈现出一种凌乱的美,几乎让一大早就起来,负责洒扫的粗使仆役们看得眼睛都直了,半天回不过神来。撞钟的,更是夸张的,把手中的铁棒掉到了地上,发出了晃铛的一声沉闷的金属声响!
  见着自己面前的几个人痴痴呆住的表情,黎梵音不悦的皱了皱眉头,道:“这便是你们天蛰的待客之道?”
  清脆悦耳的声音突然间响起,打破了寂静,才让他们稍稍回神。
  “请,请问您是?”一位看着稍稍稳妥些的中年人恭恭敬敬的问道。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下意识的带上了一份尊重。而不是去质疑防备这个突然间闯入的陌生人。
  “青岩,黎梵音!”少年薄唇微启。
  “原来您就是少主的……好好,小的这就去请少主!”那人话说到一半,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间神色怪异地又住了口。
  “这样的人都要解除婚约,少主莫不是鬼迷心窍了?”那人边走边大不敬的在心里腹谤云虚衍。完全忘记了那才是他的主子。
  “启禀少主,青岩梵音公子来了!特邀您去相见!”
  “不见!直接让他去见掌门吧!”云虚衍挥挥手,不耐烦的说。
  他以为黎梵音这次到来肯定是做一些无谓的纠缠,心里也不仅多了几分厌烦。
  “这……”一向惧怕云虚衍的那人,这一次居然忘记了畏惧。脸上罕见的出现了迟疑“少主,您是真的打算为了箫公子解除婚约,不去看看吗?”
  “你有意见?”云虚衍眼中布满了寒霜,冷不丁地释放出来了更强的威压,才让那人一下子回过神来。
  “是是,是小的多嘴,小的这就去请掌门!”那个中年人脸色一白,逃也是的离开了。
  “好一个黎梵音!你以为你不想解除婚约,就可以不解除的吗?又或者说,这是你想要引起我注意的一个手段?”云虚衍眸色幽深,摩擦着手中的耳坠,陷入了沉思……
  另外一边,随着时间越来越晚,那个巨大的练武场上的人也越来越多。
  于是围观黎梵音的人,自然也多了。
  “那人是谁?”
  “少主的未婚夫?”
  “哦,就是青岩的那一位!”
  “天哪,这样的,少主都要解除婚约?”
  “把你的口水擦擦,就算少主解除婚约,也轮不到你!”那些弟子们无聊的讨论着。
  “掌门来了!”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间高声喊了一句。
  “参见掌门!”那些弟子转身朝着云桀摩的方向齐刷刷地行礼。
  “小友来我天蛰,实在是有失远迎!”到了黎梵音一丈开外,云桀摩对着那抹背对着他的身影说道。
  众人都在等着黎梵音开口,可是,半天了,他却只是背对着众人。转都未曾转过身来,更不要说说一句话了。
  场面上一时间有些尴尬。
  云桀摩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下了面子,眼中的怒气一闪而过,却又被极好的压制住了。面上的神情倒是越发的诚恳谦和:“梵音初次来我天蛰,实在是我天蛰的福气,可要好好地待上一段时间!”
  这次黎梵音同样没理。
  这次,那些弟子们便不免有些不满了:“长辈语而不答,背身立而不面俯,真是太无礼了!”
  不管他们怎样愤愤不平,云桀摩却仍是一副长辈包容不懂事的晚辈的模样继续道:“青岩君可好?”
  “甚好!”少年突然平平淡淡地说了句。
  却还是未曾转身。
  接下来,不管云桀摩说什么,黎梵音都未曾再出声,依旧背对着众人。
  绕是以平易近人的形象装模作样几乎成为了习惯的云桀摩,都被磨的有些气急败坏,面色狰狞。
  不由开门见山道:“梵音可是为了婚事而来!你放心,此事我天蛰一定会给予你一个交代!”
  他说的是一个交代,却颇有深意,隐隐有随着云虚衍的意思。而不是给梵音一个公道。话中有话,而在外人看来,就是云桀摩一个长辈在低声下气地向黎梵音变相的道歉。
  于是,他们看着黎梵音依旧背对着的背影,又多了几分愤懑不平。掌门都已经这样了,竟然还得理不饶人!真是可气!
  只是,他们却忽略了一个问题,解除婚约是两个宗门的事 。他天蛰自以为高人一等,擅自告知天下,让黎梵音名誉受损。
  这样就是直挺挺的折辱,还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折辱,堂堂男儿,如何忍得?
  “让云虚衍来见我!”片刻,黎梵音淡淡的说了句。
  “好!”云桀摩想了想,打发了一个弟子去叫云虚衍。
  可是,片刻后,那弟子又一脸怪异的回来了。半天了,才硬着头皮支支吾吾地说道:“少主他……”
  “他说了什么?”
  云桀摩假意怒火冲冲的问道。
  “他……”那弟子迟疑了一下,索性破罐子破摔了,道:“他说他是不会来的,让,”那弟子下意识看了一眼远处站着的人,声音不自觉放低了说道:“让梵音公子不要纠缠不清;凭生地惹人厌烦,他这辈子,不,生生世世都不会和梵音公子有任何的交集!”
  “呵……是吗?”半天没出声的黎梵音,像是觉得好笑似的,突然间嗤笑了一声。
  那弟子纵然声音再低,可是同是修真者,又怎会听不见。
  “那逆子!让他滚来见我!”云桀摩一副怒火中烧,脸都因为怒气憋红了的样子。
  不过,奇怪的是,明明掌门此刻看着是极为震怒的样子。可是那些弟子却感觉平时那个情绪阴晴不定的掌门更加的让人畏惧些。
  转眼,云桀摩却又对着黎梵音好声气的说道:“梵音,是我教子无方,怠慢了你……我……”
  还不待他说完,那个去请云虚衍的人回来了,果然不出所料,这次云虚衍同样没有来。
  见掌门看向自己,他慢吞吞道:“少主说……”
  “说了什么?”云桀摩看着已经到了怒火爆发的边缘。
  “他说,若是您喜欢,您可以自己留着!”
  他刚刚说完,周围诡异的寂静了一瞬。无数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云桀摩。
  “让云虚衍,来见我!”黎梵音突然间一字一句地说道。
  随着话落,他慢慢的转过了身。
  那张完美的天怒人怨的脸,则再一次让四周安静了一次。
  看着黎梵音,连老狐狸云桀摩都有一瞬间的恍神。
  “我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黎梵音不待云桀摩回答,再次说道:“我也是来解除婚约的!”
  那张不点而朱的薄唇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口中缓缓道:“所以,让云虚衍来见我,我们说清楚!”他清冷的目光,毫无起伏的扫视了一眼四周。
  “我已经来了!”随着声落,一抹穿着月白色衣服的男子,缓缓地自人群后走来  。
  众人很自觉地让出来了一条道儿。
  那人赫然就是云虚衍!
  不过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因为他全程低着头,看到没有看黎梵音一眼,仿佛是因为厌恶到了极致。看一眼都污了眼似的。
  “我是来解除婚约的!”梵音说,“如果早知道我有个这样的所谓婚约,我想我定然会早早的解除,而不是让你抢在我的前面!”
  梵音无所谓的说,“实际上,目的都一样,是谁先提出来的,也没关系了!不过,你能够把我们的信物还给我吗?”
  闻言,方才还一副不上心模样的云虚衍,一脸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又再看见了梵音那张脸后,不可置信变成了满满地错愕……
  “砰砰砰……”他好像是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文笔渣,正在提升中,请见谅!


第8章 你永远只会是我云虚衍的!
  “你……”平日里温文尔雅,舌灿莲花的云虚衍竟然张口结舌了。
  那完全不受控制,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让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一句话憋在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愣愣地看着自己眼前的那个人,很傻很天真的问了句:“你,你……你就是梵音吗?”
  “拿来!”黎梵音并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了云虚衍的面前,伸出了手。
  与怔住失态的云虚衍不同,他不但目光依旧清明,甚至于还带着一丝丝冷冽的寒意。
  “啊?”云虚衍像是突然间痴傻了一般,没有反应过来梵音的意思。
  只是,黎梵音并没有留给他太多发呆的机会。他伸手从自己的手腕上解下来了那串吟风流苏链。那个是他从小戴到大的,却不曾想,还有那缘故。
  “这是你的,现在还给你!”末了,又淡淡地加了一句,“谢谢你!”
  虽然自己的爹爹并没有细讲,可是他知道,自己能够平平安安地成长如斯,莫约也是借了自己这位未婚夫,云虚衍的“光”。
  “不,我是不会答应退婚的!”云虚衍终于反应过来了,却完全不想要这个答案。
  他后退了几步,脸上神色复杂极致。但是在望向黎梵音时,那张永远让人看不清真伪表情的脸上,却涌现出来了一种深情丈夫望向挚爱的妻子所有的柔情:“对不起梵音,如果你是在意之前的事,那我向你道歉!”他直接单膝跪下,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地位。竟是那样不顾一切的苦苦哀求。
  他目光如炬,带着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浓烈期待。似乎忘记了,自己在这之前,还极为讨厌那种纠缠不清的人。却没有想到,一转眼,他自己居然变成了那样的人。
  “我说,解除婚约!”黎梵音态度很坚定。且不说之前如何,他倒是被这个所谓的“婚契者”反复无常的态度,弄得有些厌烦。原本没什么感觉,没什么想法的他,对云虚衍也又厌恶了几分。
  时刻注意着黎梵音表情的云虚衍自然是发现黎梵音的脸色突然间变得更臭了。他以为他是听见了自己借口解除婚约用来的那些他和箫子木的“闲言闲语”。
  便不由得解释道:“箫子木只是我的弟弟,我待他从来都不曾有过男女之情!我云虚衍此生唯一爱的,只有你。你也是我云虚衍唯一的妻子!”
  似乎是怕黎梵音不相信似的,竟然立即对天起誓。
  而他誓言刚落,一道金色的光芒便应时落下,象征着上天接受了契约,契成。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快的云桀摩都来不及阻止。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事成。颇为恨铁不成钢,却硬生生地忍住怒意。假惺惺地像是一位因为儿子儿媳感情不和,日日争吵而痛心疾首的父亲,目露无奈说:“云湮,你怎如此冲动?难道梵音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
  说完还颇有深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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