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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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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两人站在车门口,对视了一会儿,许凤仪说:“你家就在这附近,我就不送你了。”
  “那他呢?”
  “他这样子没办法走了,今晚住我那儿。”
  凌然立刻说:“我没带家门钥匙,今晚也没去处。”
  或许是这几天心情好起来,或许是月色太美,许凤仪看着他,颊边露出个笑容,说:“别任性了,回去吧。”
  这一笑,凌然更不想走了,两只眼睛直直勾着许凤仪的眼,想凑近,没敢凑近,看得眼馋心痒,半晌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似的,说:“好长时间没见你了,我特别想你。”
  漂亮的皮囊谁都喜欢,尤其凌然这一晚表现乖顺,许凤仪听着这冒昧越分的话,便没有在意,也没回答,只是笑,笑得很温柔。
  “给我你的电话吧,你要是不喜欢,我保证不打扰你,就逢年过节问候一声。”他又抬眼,拿出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叫许凤仪看。
  
  “你的话不能信。”
  
  凌然又委屈地低下头。
  “回家吧。”许凤仪笑着说:“新年快乐。”然后转身去开车门。
  
  “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许凤仪停下脚步,回头看过来,笑:“有多真?”
  “一见钟情那种真,我还没在谁身上花过这么多力气呢,而且这么长时间,我一天也没忘过你,连想起你那天拿脑袋砸到我流鼻血都开心。”
  被这样英俊的男孩子惦念喜欢,没有人会不高兴,纵然这男孩骨子里是个小混蛋。许凤仪上了车,脸上的笑容还没消褪。
  
  凌然脚边放着他的两箱牛奶,两手插兜,瘪着嘴,耷拉着脸,被人遗弃了似的,站在原地半晌没动,盯着许凤仪的车屁股。
  过了很久,他刚打算迈开腿回家,便看见那车子又调头回来了,徐徐地,停到他面前,许凤仪降下车窗,从里面伸出胳膊,细而白的手腕露出一小节白衬衫的袖口,手心托着一只手机,说:“你电话号码多少?”
  凌然半天没反应过来,愣愣的接过手机,半晌才傻笑起来,立刻存了许凤仪的电话,还舍不得人走,弯下腰,手扒着车窗,盯着脸看了半晌,说:“我能约你看电影吗?”

16。
  许凤仪看着凌然那个可怜兮兮的样子,笑了,说:“你可真会撒娇,以前那股狂劲儿呢?”
  “在你面前,这不是不敢吗?”他眼里带了点儿揶揄,更多的是调情的温柔,腻乎乎地控诉:“你动不动就要报警搬家的,我哪儿还敢放肆?”
  “别装了,上车吧。”
  “嗯?”凌然一点不含糊,一边绕过车头坐上副驾驶,一边问:“怎么又让我上车?”
  “我今晚睡这边。”
  “那正好,我一会儿帮你把后备箱那些年货整理了,明天除夕夜咱们一起在你家包饺子吃,你看怎么样?”
  
  许凤仪还是笑,不答话,假意叹了口气。
  凌然果然立刻问他:“你叹什么气?”又故意吊着嗓子山路十八弯地喊他:“许大哥。”
  许凤仪抬头瞥了眼倒车镜,去看后座上的慕南,见他没醒,才扭头嗔了一眼凌然,姿态比之前亲昵许多。“你乱叫什么?”
  “怎么了?为什么他能叫我就不能叫?”
  许凤仪又拿眼角斜他。
  
  凌然被他这一眼看得浑身发痒,一时得意忘形,嘴巴又不受控制起来:“你再看我一眼?”
  许凤仪不搭理他,嘴角一直噙着一抹笑,却不回头。
  凌然情难自禁,伸手过来,轻轻捏住许凤仪的下颌骨蹭了蹭,也不干什么,就是想动手动脚地摸摸。
  “手脚放好。”
  他又收回去,把下巴缩进自己的高领毛衣里,半晌不吭声。
  许凤仪见他不做声,便看过来,问:“你又怎么了?”
  凌然像只小王八,把脑袋从毛衣领子里拔出来,抿着嘴笑得有点猥琐地可爱:“我忍不住高兴。”
  “高兴什么?”
  凌然也不说话,只是嘻嘻地笑。狂时狂到豺狼附体青面獠牙,傻时傻到哈士奇转世学王八,也不知到底是精是傻。
  
  过了一会儿,他抿起笑脸,觑着许凤仪还高兴,小心翼翼看了一眼他的无名指,见上面果然光秃秃的没有戒指,又腆着脸问:“我明天去你家吃年夜饭行不行?”
  “你不是还要工作?”
  “我下班直接来你家。”
  “等你半夜下班,我已经睡了。”
  凌然便抿起嘴不说话了。
  “生气了?”
  “昂,你哄哄我?”
  许凤仪又笑着不说话,这意思是不哄。
  “怎么对上慕小南你就那么有耐心,对上我就一点儿温存也没有?明天晚上小心别人含泪做你的攻。”
  
  许凤仪又是笑:“你今年多大?”
  “过完年二十四。你呢?你多大?”
  许凤仪不答话,只是问他:“你知道小南多大吗?”
  “多大?十来岁?”
  “十九。”许凤仪看向他,眼神里带着不言而喻的意思:“你比他更像个没过青春期的小孩子。”他把车子停到楼道口,说:“你从这儿下吧,我去车库停车。”
  “骂完我就想赶我走?”凌然坐在那儿不动弹,说:“我不走,你现在问问这个听话的慕小南,他还听不听你的话?他连走道儿都不会了。”
  “你看你,还说不像小孩子?”许凤仪无奈,也不管他,直接开到了地下车库去。
  
  凌然背起慕南,许凤仪手里拎着年货和两箱牛奶,凌然见他吃力,又从他手里抢过一部分,一时间背上背着手里提着。两人负重前行,凌然还要问他:“我好还是他好?”
  “还说不幼稚?刚刚是青春期,现在是幼儿期。”
  “说明我心态好,年轻。”他一身重物还要调皮,用肩膀去撞许凤仪:“说好了,明天去你家吃年夜饭,初一去看电影。”
  “得寸进尺。”
  “就得寸进尺。”他嘿嘿笑起来,嘴里说:“我可当你答应了啊。”
  
17。
  当夜睡前,凌然忍不住给许凤仪发了短信,本想说,叫他夜里梦到自己,后来想想许凤仪那刻板的性子,最后,只有极克制地编辑了“晚安”两个字,还心机地带上了两个亲亲的小表情。
  许凤仪没有回他,凌然早料到这个结果,等了半个小时没有回音,也就甘心地睡了。

  第二日,慕南从许凤仪家的客房醒过来,坐在那儿半晌,搂着自己的脑袋呻吟,倒不是因为宿醉头疼,而是觉得丢人。大部分醉鬼,是不记得自己醉后曾做过什么好事的,可恨慕南记性太好,连“含泪做攻”的话都印在脑海里一清二楚,因此躲在房间里半晌不想出门。

  许凤仪到客房门口轻轻敲了两下,怕人没醒,刻意压低声音问:“小南,你醒了吗?”
  慕南赶紧连声答应:“醒了醒了。”
  “我做了早餐,你想吃的话起来吃点儿吧。”
  “好好好。”

  阖家团圆的日子,街上反倒冷清。白雪反射出冷光,显得空气都落寞寂寥。
  许凤仪帮慕南盛了粥,两人坐在餐桌前,听见他说:“许大哥,昨天真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大家在一起高兴,多喝两杯也是自然。”
  “昨天……”慕南犹豫了一会儿,又低下头去,把脸埋进粥碗里,不再说话。
  “什么?”
  “就是……就是……没什么。”
  “怎么吞吞吐吐的?”许凤仪好耐性,捏着一只白水煮蛋,制作工艺品一般,两手伶俐地剥了一半,露出半个光洁幼白的蛋白,递给他。
  “我昨天……听见你给凌然电话了。”他没有立场吃醋,也不敢说出什么逾矩的话,只是怯怯地,谨小慎微地踩在自己权限的边界,说:“我不是说他不好……就是……以前在烟火的时候,他虽然不出台,可是也挺爱玩儿的。”
  话说到这里,许凤仪已经懂了,倒没有在意慕南的越轨,也没有立刻赞同他的话,脸上挂着很淡的笑意,说:“人世间熙熙攘攘,都是彼此的过客而已,只是有的人待得久一些,有的人走得早一些。”
  慕南不懂他这句禅语跟自己的话有什么关系,却没再发问。

  晚间,万家灯火共此时。

  凌然果然来了,只是没有他说得那样晚,裹挟着一身寒气,挨着许凤仪蹭进门里去,偷着抓了抓许凤仪的胳膊,问:“吃饺子没有?”
  “正在煮。”许凤仪说:“去问候过父母了吗?”
  “去过了,中午一起吃的饭。”
  
  慕南远远待在厨房里,听见这边动静,看了一眼表,撇了撇嘴,隔着客厅,老远说:“这才九点,凌然,你回家吃年夜饭也来得及。”
  “要你管?”
  
  他蹭着许凤仪,情不自禁,趁着慕南在厨房里煮饺子,搂着人,闻着耳后淡淡暖暖的香气,亲了一下,撒着娇说:“昨晚都没回我短信。”
  
18。
  许凤仪耳根一热,俊脸绯红,轻轻推了他的肩膀一下,没有说话。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销魂。
  凌然见他没有反感的意思,胆子愈发大了,手没有再动,眼睛却盯着他,凑到脸前去,呼吸相闻,压低了声音说:“今晚我留下好不好?”
  许凤仪的眉眼飞到别处去,嘴唇间发出一声笑,既无奈又放松:“你可真不能给一丁点儿好脸色。”
  
  凌然盯着他的颜色浅淡的嘴唇,克制着,想再说两句极边尽限的调笑话,那边厨房里慕南喊道:“开饭啦!”
  
  许凤仪倏地往旁边迈了一步,回头看他一眼,眼神里含着警告和嗔意。
  
  他们一起吃过晚饭,慕南两眼无神地盯着电视屏幕看春晚,到语言类节目抖包袱的地方也没笑意,他的耳朵听着厨房,那里有洗碗声,还有凌然调笑的声音。
  
  凌然贴着许凤仪的胳膊站着,一会儿,又从身后靠上来,两条胳膊隔着柔软的针织衫,揽住他细细的腰,低声问:“喷了香水?”
  “嗯。”
  “什么香?好甜。”
  许凤仪不理他,抬手将盘子放到碗架上,水滴顺着平滑的白瓷流淌下来,一滴一滴……
  凌然的气息呵到他耳边,热得灼人,带着湿意,手掌也摸索上去,试探着认识他的身体,野心勃勃地想伸到T恤里面去,被人一把抓住,他便不再动,只说:“让我留下来吧,好吗?”
  “今天不行。”许凤仪的耳朵已经红了,将池子里的最后一个碗冲洗干净。
  “那明天?!”
  他低低应了一声。
  
  慕南识趣,心底一边叹息,一边站起来冲厨房里喊:“许大哥,我困了,回屋睡了。”
  “这么早吗?吃点儿水果吧,我刚切好。”他架着两只淋了水的手,从厨房里探头出来,指挥凌然将果盘端出去。
  
  慕南见他这话是真心的,便又坐下了,与凌然两个对坐在客厅里,吃洗切好的草莓和苹果,垂着头,耷拉着脸。
  
  凌然怕厨房里的许凤仪又听见他的张狂样儿,小声说:“不就是跟你开了一回玩笑吗?至于记仇到现在?”
  慕南两眼自下向上瞪着他,里面像有两簇愤怒的小火苗一样:“你还抢了我男神。”
  “我就算不抢,你们一对姐妹能在一起干嘛?”
  “许大哥又不是只当零,再说我也长小鸡儿了。”
  “你那是真小,鸡儿。”凌然恶劣地故意读错节奏和重音,脸上还带着得意地胜利者的笑容。
  
  慕南一大早走了,许凤仪没有亲戚可拜访,又不爱热闹,一个人窝在沙发里看书看电影。
  
  冬日连阳光也凛冽,衬得房间里孤单,许凤仪拉下遮光帘,室内只开了一盏如豆的暖灯,墙壁的投影上放着娄烨的《春风沉醉的夜晚》,晃动的镜头,孤独的男主角……
  他拥着薄毯子,侧卧在沙发上。
  
  门铃声突兀地响起,许凤仪穿上拖鞋,一步一步,带着意料之中的惊喜拧开门把手,外面果然站着凌然,手里拎着一个小袋子,歪着脑袋看他:“新年快乐!”
  
19。
  袋子里装着润滑油和两盒安全套,并非许凤仪未卜先知,是凌然一边抱住他亲吻,一边将他推倒在沙发上,他才知道的。
  
  凌然的身材比想象中还要好,胸肌鼓胀饱满,上面镶着两点淡茶色的花,腰线收拢,流畅完美,向下,是一丛茂盛的欲望,直直地戳到他眼前来,要他舔。
  “帮帮我。”凌然低哑着嗓音向他撒娇。
  许凤仪只是用手攥住了那里,轻轻撸动,凌然自顾自地向前、向他的嘴边顶,被他躲开。“不要。”他的唇形很美,颜色很淡,与他的肤色相称,此时亮晶晶地闪着一些口水湿润的光泽,让人想拨开,进去一探究竟。
  “求求你了。”像个小孩子。
  “不要。”他的态度很坚决。
  
  凌然无奈,又不想扫兴,只有轻叹一口气,看着他的眼,听着他已经有些动情的呼吸声,低下头去,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嘴唇,将里面的舌头勾出来,吮了几口。
  
  许凤仪双眼微殇,像是醉了,耳根与眼梢泛红,发丝散乱在鬓边,浑身雪白的肌肤透出红,修长又结实的两腿张开,被凌然架在肩上。他呜咽一声,那处已经被人含进了温润的口腔里,他抓住沙发上的毯子,扬起脖颈,青色的脉搏跳动起来,像是濒临绝望,眼泪崩出来……
  整个人高高的扬起,又沉沉地落下。
  
  凌然的口腔里还留有粘稠的液体,上前来,一手托住他的下颌,哺进他的嘴巴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难吃。”像小孩子在介绍什么美食。
  许凤仪没有拒绝,抬手拥住他的肩,仍在喘息,满足地,用脸颊和脖子去蹭他,好似从这具年轻温热的身体里取暖。
  他的反应让凌然惊喜,也拥住他,大而宽厚的手掌托住他的腰,慢慢地抚慰,让两人的身体更加紧贴。他们像恋人般依恋,温情脉脉。
  
  一会儿,凌然从他身上起来,去勾茶几上的袋子,从里面取出润滑油,问:“可以不用套子吗?”
  许凤仪枕着自己的一只手,一条腿长长地搭在沙发背上,看着他,表情懒懒地,摇了摇头:“不可以。”
  凌然看着他色欲外露的样子,禁不住,又低下头来索吻,一边臣服地,低声嗫嚅:“我好爱你。”
  这句话,许凤仪不知听过多少遍,在他这里,这三个字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信用价值,还不如“我想要你”、“你真诱人”、“你是个妖精”来得可信。
  或许吧……也或许凌然是真的有点爱他,可这份爱又能维持多久呢?他没有做声,只是懒懒地翘起嘴角,放松地接纳他。
  
  他们两个的体型都过于高大了,沙发被剧烈的运动摇晃地嘎吱作响。许凤仪趴伏在靠背上,微红的脸颊枕在两只叠交在一起的手背上,腰肢塌成一座凹陷的桥,于臀瓣处重新圆润的翘起弧度。
  凌然撅住他的腰,腹股沟与那两瓣雪白滑腻的肉团相撞,激起白色的浪。
  
  许凤仪的呻吟声很勾人,低低的,缠缠绵绵,偶尔到极爽快时会吊起来,拔高,抛到空中去,落到凌然的心里,像一串断了线的玉石珠子,本该清脆地落下,却被珍而重之地收拢到柔软的地方去。
  
  许凤仪又要到了,喉咙里发出丝绒般的至极的气音,身体却脱力地向下滑。凌然赶快向前,两臂将他抱起,拢到怀里,吻啜他的耳垂,像第一次在电梯里那样。
  
  天边的墨色泼下来,雪化的时候格外寒冷。
  
  客厅的沙发上满是污迹,他们躺到卧室的大床上,大腿叠着大腿,许凤仪侧卧着,疲惫地闭着眼,凌然的呼吸喷在他的后颈,轻声说:“我明天搬到你这里吧,好不好?”
  
20。
  许凤仪阖着眼,也不知是睡着还是醒着。
  凌然侧身搂住他,轻轻摩挲他小腹的肌肉,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我习惯一个人住。”
  “你也可以习惯两个人啊,什么都是个过程。”凌然自顾自地说:“我没有不良嗜好,不抽烟,生活习惯良好,在夜店的工作本来就是兼职,如果你不喜欢,我也可以辞掉,晚上都不用出门。”
  
  空气一时安静,许凤仪不说话,凌然又去摇他,带着些许卑微地撒娇:“你睡了我就得负责。”
  许凤仪皱起眉,轻轻叹了口气,翻过身来看着他。“我以为,我们之间是不需要整理关系的关系。”
  “什么叫‘不需要整理关系的关系’?”
  “就现在这样,你需要的时候上来找我,我需要的时候也可以下去找你。”许凤仪想了想,又加上一条定义:“如果你在短时间内有其他人,请提前告知我。”
  “你的意思是当固定炮友呗?”凌然笑得有些讽刺:“老总就是不一样啊,连炮友都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还‘不需要整理关系的关系’。”
  许凤仪不说话,下床到柜子里找了一条内裤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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