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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腿子上位秘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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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手臂处的伤已经被人仔仔细细地包扎过了,林殊看到自己的里衣只是在伤口处被人割开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林殊这一动,便感觉到浑身上下被人拆了重组一般的酸痛,头疼得快要炸裂了。
  听到里面有了声音,外面的人赶紧进来扶住了林殊,是小仨儿。
  林殊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问道,“你怎么在这儿?督主呢?”
  小仨儿赶紧把林殊扶住,“督主现在还在发着高烧,是他让奴才过来伺候您的。太医说您这会儿还是要卧床休息的……”
  林殊没有注意到小仨儿的称呼已经变成了“您”,推开小仨儿的手道,“我去督主跟前,也是一样的。”
  小仨儿无奈,但也拦不住她。
  推开门,走过扇屏风格挡,林殊快步进来了,里面只有一个太医在床前伺候着,让林殊忍不住有些生气,快步走到那太医边上,低声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伺候?”
  这太医是常年待在东厂的,自然也认识林殊,知道她在督主身边得宠得很,不敢造次,只好苦笑道,“督主不爱让别人近身……”
  “怎么样?”
  “还发着烧,大概半夜时分能醒过来了。”太医摇摇头,“这伤拖的时间久了,要是没有把箭拔了,恐怕就是督主身体再好也撑不住了……现在这个样子还得等督主醒过来再做打算了。”
  林殊低声道,“你退下吧,这儿我来。”
  太医犹豫着不愿意,被林殊一个眼神的瞪了一个机灵。看见她刚醒过来就过来了,想来也是个上心的,太医没有办法,只好点头同意了,将换药换帕子的事情叮嘱了三四遍,这才走了。
  末了还嘀咕着,只觉得这人不愧是督主的侄儿,这看人的眼神简直是一模一样的渗人。
  林殊走过去,摸了摸床上人的额头,还烧着。
  换了一块帕子,掐着时辰准备给他端药。
  季星河醒过来的时候比太医想的还早了几个时辰,他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趴在了床头的小家伙。
  她睡着了,一张好看的小脸上带着几道已经结了细细的痂的血痕,抿着唇,睡着了还是一副有心事的模样。
  他忍不住伸出手临摹她的五官,最后节骨分明的大手轻柔地落在了她翘起来显得有些委屈的唇上,轻轻点了点,就看到那小家伙努了努嘴,可能因为困极了,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模样。
  他眼底仿佛洒了细碎的星光,愉悦地流淌着,侧过身,毫不顾及太医说的“不宜翻动”的叮嘱,低头,轻轻含住了那带着奶香味的唇瓣,翻来覆去地亲吻、啃噬……
  真甜。
  他的眼神微暗,却不再更进一步,只是缓慢而耐心地品尝这绝美的珍馐……
  林殊这会儿才有了一点感觉,梦中自己的嘴唇变成了香肠,被别人用筷子夹起来起来,放进了嘴里……
  她猛地惊醒,抬头就看到了督主已经醒了,正在那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林殊感觉到自己的的嘴唇又痛又麻,还以为是自己被那个梦吓得把错觉带出来了,摸摸嘴唇没有在意,“我去端药,顺便把太医叫过来。”
  好一阵忙活了,才听到太医庆幸道,“还好督主醒过来了,这下子烧退了就好要是换个身体差些的,这么折腾就怕是难说了……”
  林殊狠狠地瞪了季星河一眼,那生气的小模样可爱极了,让人想要揉揉她的脑袋。
  季星河轻笑,这小家伙还真是胆子大了。
  季星河无奈地伸手揉她的脑袋,却被人躲了过去,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对上了她红红的眼睛。
  “你就这么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麽?”
  他愣了一下,摸她头的手伸在了半空中,“阿殊……”
  “我惜命得很。”他的声音带着笑意,“但是季星河只有一个。”
  …    …    …
  第二天。
  林殊驾着马车,马车里面坐了一个粉衣的宫女,正是金儿,朝城门口疾驰而去。
  林殊一大早就听见小仨儿说有人找,就看到了蹲在后门口的金儿,一双眼睛哭得和核桃似的,也不知道蹲了多久。
  林殊还以为她受了欺负,一问才知道那尉迟琅这次也要随大皇子一起去北境,这小丫头又心疼又担心还很舍不得,想要送尉迟琅一程,约都约好了但是原来送她出宫的人却没有来找她,金儿急得很,想到林殊在东厂,便找上了林殊。
  督主的情况稳定了,林殊叫人守好了,这才出了门。一路快马加鞭,生怕赶不上大军北上。
  城墙上早就站满了守卫,大军已经出发了。
  林殊快马将人送到了离临安城不远的白露亭之后,就坐在马车上等着了。
  果然那尉迟琅没有失言,被人推着过来了。
  不是过微微起风的天气,他就已经披上了了袄子,苍白的脸上看到金儿就扬起了笑来。
  反正在金儿眼中,那塞北的地方刀剑无眼,民风彪悍,军队又都是些糙汉,自己家文弱的尉迟去了肯定受罪,都不知道要怎么心疼才好。
  她已经选择性忘记了自己被他抓住时那异乎常人的那把子力气,也选择性忘记了尉迟琅是个黑芝麻汤圆的事实,就是心疼,就是心疼……
  金儿眼睛一红,就扑进了他的怀里。两个人腻腻歪歪半天,亲了好几回,让林殊都头皮发麻了。
  想到她和督主的那一个吻,自己那肿肿的唇都仿佛酥酥麻麻了起来。
  林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等意识到自己在干嘛的瞬间,就仿佛触电一般收回了手指。
  等到旁边的侍从再三催促的时候,尉迟琅吻了吻金儿的额头,就推着轮椅走了。
  林殊就看到不远处走来了一个男人,高高大大的,林殊只一眼就认出了这人……这就是那天在树上射击的人!
  林殊瞬间握紧了拳头,她记得清清楚楚,就是这个人。
  可这个是晋王的军队……这是晋王的人?
  怎么可能,他不是正要去打回纥麽?怎么会在这个关头上干出袭击皇帝的事情?更何况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刺客了,以当天的人数来说,这已经是……谋反了……
  那人走过去将尉迟琅推走了,没有注意到一旁坐在马车上的林殊。
  林殊眯起了眼睛,这一箭之仇,她一定会报。
  虽然尉迟琅走了,但是金儿终于被哄得有了个笑脸,林殊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回去的路上林殊犹豫了很久才开口说道,
  “金儿,你可知道,那尉迟琅已经有了未婚妻了?”
  金儿一愣,笑道,“这个连你都知道了?”
  “那你……”
  金儿大方地一挥手,道,“这个嘛,谁叫我有一个厉害的哥哥,我哥打算明年下场科举了,等考了功名就迎娶相府大小姐,没有尉迟琅什么事儿!”
  这个意味深长的儿化音让林殊一松马缰,差点没有拉住马,“什么?!”
  金儿摊摊手,“没办法,郁小姐太喜欢吃包子了,我哥哥做的包子又那么好吃,酿的桂花酒还好喝……”
  “丞相大人同意了?”
  金儿道,“当然没有啊,所以我哥哥准备下场科考了嘛……”
  林殊:……
  “唉,这有什么啦,就是吃货遇上了会做包子的我的哥哥,欲罢不能什么的,为了包子死活要留在我哥身边,我哥也很无奈啊。就像是尉迟为了甜点非要娶我,我也很无措啊……”
  为了甜点娶你?
  大妹子你认真的?
  “真的是因为包子麽?”
  “本来我也不信,后来我才发现,这家伙成天往天香楼里面跑,谁都不要,就要吃我哥亲手做的包子,还偷偷摸摸生怕别人知道,嘁……#”
  “还非要我哥亲自给她服务,话说我哥好歹是天香楼老板啊这种活计不做好多年……原来来天香楼这么勤,就是因为早就勾搭上了呀……”
  “这就是作为一代厨神家族的无奈了……因为美色和才能而带来的苦恼……”金儿十分苦恼地摇摇头,“就像你,就不能有这种甜蜜的烦恼了”
  林殊:??????
  强行狗粮后,林殊干脆地回去找自家季叔叔寻找安慰了。
  但是林殊很心塞啊,自己喜欢的人是个断袖,还把自己当做男孩子了怎么破?
  林殊把这件事情当成笑话给督主讲的时候,还十分幽怨地叹了一声。
  季星河笑着看着她,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将书放下了。
  林殊想起来那个躲在树上的人,便一并和他说了。
  他拿书敲了下林殊的脑袋,“真想知道?”
  林殊点点头。
  “那日的黑衣人,的确是晋王派的。”
  “怎么会,他想要弑君麽?”尽管林殊已经猜到了,真正听到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季星河低低地笑了,身体微微前倾,低沉的声音在林殊的耳边响起,“可不是晋王一个人派的……阿殊猜猜,还有谁?”
  林殊怔住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他,“督主你……”
  林殊怎么也想不到,这件事情督主竟然也参与了进来。
  “真聪明。”他夸奖道,一双好看的眸子黑得仿佛掺了墨,低叹道,“但是还是有人人心不足呐……”
  “所以你走小路,就是为了把自己当成诱饵,顺势把晋王的人一网打尽?!”林殊气得快跳起来了,他就是这么把他自己算计进去的?!那天生死一瞬的感觉还在心头,那种惶恐让林殊不想再回忆第二遍,但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一切竟然是他自己设计好的。
  “你受伤了当时!你受了那么重的伤!你就没有想过自己落在晋王手里的下场麽?”
  “这是最好的机会,也再没有比我更好的诱饵了。”他叹息了一声。
  林殊突然间明白了他那句“季星河只有一个”的意思……是啊,像他这么有诱惑力的诱饵,就那么一个。
  就算是明知道有埋伏,晋王依旧会不遗余力地去派人追杀季星河的,因为这实在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晋王的手伸的很长,不把触须修剪干净,让他吃点教训,他怎么乖乖去北境打仗?”他敛下眸子,长如鸦羽的睫毛垂下一片阴影,唇角的笑却让人不寒而栗。
  这两个人都像是亡命的赌徒。
  林殊的嘴唇都在抖,她那么担心他那么害怕他像叶校尉一样死去,他却拿他的性命在赌博,“疯子……你这个疯子!”
  林殊气红了眼,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
  “是,我是疯子。”他低声道,垂下来的眸子让人看不清情绪,“那么你,为什么要去吻一个疯子呢?”
  林殊想要挣脱开他的手,但是碍于他的伤不敢用力,就顺势被他拉进了怀里,来不及再想什么,就被人狠狠地亲上了那肖想已久的唇瓣。
  林殊推了他一把,他闷哼一声,惩罚性地咬了口她的唇,林殊疼得“嘶”了一声
  他还是放开了她。
  “你该庆幸这个疯子受了伤……”伤口裂开了,他却低低地笑得很愉悦,“我给了你逃跑的机会。”
  从第一次要和他一起走的时候,他就开始在心中说,再给你一次机会,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跑还来得及,但是最后,却等来了一个吻。
  那么你就可能惹上了一个大麻烦了。
  在劫难逃。
作者有话要说:  肥吧肥吧
谢谢休也小可爱的雷,依旧爱你笔芯(づ ●─● )づ

  ☆、贵妃

  林殊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就眼尖地看到督主背后伤口又裂了,血色渗了,在雪白的里衬上面分外明显。
  林殊又气又急,瞪了他一眼,就匆匆地去叫太医了。
  小家伙因为愤怒和羞恼染红了半张脸,这一眼瞪得毫无气势,反而多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又娇又诱人的媚意。
  季星河低叹一声,又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只觉得自己还真是老了,怎么这一眼,就叫人这么把持不住?
  林殊这会儿,不光是气的,更多是羞的,那跑得狼狈极了,倒像是落荒而逃。
  第一次亲吻,大概督主是神志不清吧?可是从他的话来看,明明是记得的……他刚刚还吻了她,还说了那样让人误会的话。
  林殊咬咬嘴唇,心乱如麻。
  督主这伤一养,就养了两三个月。流水般的补品就往樗蒲阁里送,毕竟督主是救驾受的伤。
  听说那御林军统领都受了罚,因为这护卫工作时隔十年,自季督主上任后第一次交给了御林军,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如果不是季星河的亲卫及时联系了鹦鹉营,恐怕这事就要大发了。
  祭天被刺杀,终究不是什么吉利的事情。
  恐怕皇帝这辈子还没有和几个月发的脾气多,下了死命令交给刑部的人去查。督主呢,干脆就两三个月待在樗蒲阁里悠哉悠哉地养伤。
  林殊知道他这还真是算无遗策,和他赌气,干脆连樗蒲阁都不回了,成天待在射声卫里头。其实也是这个小家伙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情,气没多久就消了,但是苦恼却是会堆积的,加上时间的发酵,更加让人近乡情却。
  遇到这样的事情,这只乌龟自然就缩缩脑袋,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了。
  叶校尉走了,柳镇抚使就接管了他们。虽然大家都不说,但是射声卫的却少了平日里的欢声笑语,气氛压抑极了,这些少年都是第一次这么近地直面死亡,还是那样的良师益友。只是闲时的训练,一个个都卯足了劲儿往前冲。
  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磨练了,射声卫也就接到了一些真正的任务。
  东厂始终是东厂,是皇帝的眼,也是最利的一把刀。
  然而作为眼和刀本身,就要行走在生死之间了。
  这一次,又是一个贪腐的事儿。林府那件事情已经将贪腐的风气打压了下去,但是终究是治标不治本。皇上也只能交给和这件事情毫无牵连的东厂做。
  不过,没多久,一道圣旨就打破了林殊平静的生活了。
  皇上因为林殊护驾有功,直接下旨赐了林殊正五品的射声卫镇抚使。
  这一下子从七品官升到五品,着实让人大吃一惊。都说五品是当官的一天界限,升不上,这辈子就没有当大官的可能了。林殊年不过十五,可以说是前途无量了。
  皇上对这个小子的印象很好,那天在芒山的时候表现可以说是可圈可点,又听说这是季星河认的干侄子,做了个顺水人情,总归季星河不好再赏些什么了,干脆就赏这小子也好。
  按理来说,林殊受了赏,就应该去宫里谢一趟恩。小仨儿就来找她,当天下午引着她就去了宫里。
  林殊还没有从这个天将馅饼的惊讶中缓过神来,就已经被拉进了宫里。
  听小仨儿说,林殊现在已经是镇抚使了,按理就该至少有一名副官,督主就派他过来了。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林殊有一阵恍惚。
  到了皇宫里头,林殊只在殿外面站了一会儿,就遇见了御林军的右统领。
  右统领看上去精神还不错,完全没有被处罚过得闷闷不乐,倒是看见林殊就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了句“英雄出少年。”
  虽然这右统领当时对林殊颇有偏见,但是经过那一战,还是对这个小子有些刮目相看了。
  “你这小子前途无量啊,但是,还是要跟对人。”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林殊一眼。
  跟对人?林殊皱起了眉头。
  右统领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摇了摇头。
  毕竟,这天下能给人一切的只有高高在上的那位主子,这官位是皇上给的,也能随时收回,能和主子一条心的,才能被主子重用。跟着一个阉人?右统领笑了笑,走了。
  林殊还是没有等到皇上接见她,只等到了李德全来说了几句话,说是陛下正忙,林殊也就准备走了。
  这厢便又有一个小太监前来请人,说是端贵妃想见见她。
  小仨儿认识这人,朝林殊点点头,林殊便跟着走了。
  只是在路上,忍不住回忆起了李德全身上的味道……药味?
  林殊不知道这端贵妃找她有什么事情,只是知道这人和督主是交好的,也就放下了一颗心。
  上次林殊来的时候还是一个最低品的小太监,现在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正五品的镇抚使了,着实让人忍不住感叹世事无常。
  因着督主认了侄子子,大家都以为这侄子是个带把的,所以林殊见贵妃的时候,隔了一道屏风。
  端贵妃是大皇子的母妃,大皇子一走,端贵妃整个人都似乎憔悴了许多,却越发有了柔弱美人的风姿,难怪能在宫中屹立十年不倒,这宫里,谁不知道端贵妃就是没有戴凤冠的皇后?
  只是端贵妃多年来一直安分守己,从来没有打过那皇后之位的主意,倒叫人有些意外了。
  端贵妃是知道林殊的底细的,问了问督主的情况,叹息了声。
  “你这孩子多陪陪督主,他一个人,都这么多年了……”她的神色有些怅然,透过屏风,看着下面站得笔直的林殊,目光好像回到了很多很多年前的一个夏天,她也是这样,偷偷摸摸地在大人议事的时候溜到了屏风后面,隔着重重叠叠的山水,恍然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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