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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难道是自己眼花了,邵蝶衣瞪大着眼睛,看着此刻刘千羽拔出的匕首,一滴血都没有,满目不可思议。
“其实,你今晚约我出来,我就知道,你是要对我动手了。”刘千羽道。
“那为什么?”邵蝶衣不明白的看着刘千羽。
刘千羽看着邵蝶衣一笑道,“其实我也早就知道,你在帮兰芷办事,包括青宁被飘香楼抓去,我也知道是你做的,但我一直装作没看见,不知道。”
“为什么?”邵蝶衣道。
“为什么,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吗?”刘千羽看着邵蝶衣道。
邵蝶衣茫然的看着刘千羽,摇了摇头,“我不明白,为什么你都知道了还不揭穿我?”
“因为我就是想看看你会怎么做,我以为你会回头,但没有想到你会一错再错,在这条不归路上走下去。”刘千羽道。
突然邵蝶衣这一刻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愚蠢,没有想到刘千羽早就知道了这一切,而自己还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算计当中。
“其实,兰芷的事如果你和我说了,我可以用帮你处理好的,我可以帮你永远的离开飘香楼,不被她束缚,可是你没有那么做,你选择的只是替她办事,杀了我。”刘千羽道。
“千羽哥哥、、。”邵蝶衣在得知这一切后瞬间泪如雨下,她伸手去拉刘千羽,但是刘千羽退后一步避开了。
现在邵蝶衣才像是突然醒悟那样,她是那么的后悔,后悔自己竟然去刺杀刘千羽,后悔没有将这一切和刘千羽说。
“千羽哥哥,我还有机会吗?”邵蝶衣哭泣着道。
“机会?”刘千羽笑了一下道,“最后的机会我给过你了,是你自己亲手毁了的,我给过你的机会不是一次,是很多次了。”
“千羽哥哥,我错了,你再原谅蝶衣一次。”邵蝶衣伸手去拉刘千羽。
“蝶衣,我原谅你的次数还少吗?”刘千羽看着邵蝶衣失望透彻道。
“千羽,我们走吧。”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在这个声音里邵蝶衣猛然抬起头,看着站在旁边的沐依丝。
“怎么可能、、、?”她颤声道。
“蝶衣,其实大师兄早就知道你约他出来的同时,会派人去刺杀沐姑娘,所以我早就在暗中就将你派出去的人杀了。”刘潇也走了出来道。
眼看一切失败,邵蝶衣瞬间全身的力气都没有了,跌坐在了地上,两眼发愣。
“蝶衣,如果你只是刺杀我,或许,看在儿时的情分上,我不会与你计较,可是,这次你竟然派人去杀依丝,所以,我不可能再原谅你了。”刘千羽道。
看着沐依丝他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向沐依丝走去道,“从前,是我没有保护好她,让你屡次有机会伤她,可是从今往后,我会保护好她,让她不受丝毫伤害。”
邵蝶衣这一刻是那么的恨,恨的心里在膨胀,快要撑破胸膛的那种感觉。
她愤愤的回过目光,带着仇视的目光落在了刘千羽与沐依丝身上。
“是你,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这样。”她瞬间像是一只发怒的狮子那样,捡起刚刚那把刺杀刘千羽的匕首,向沐依丝扑过去。
但就在她扑过去的刹那,刘千羽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捏,邵蝶衣疼的直叫,匕首掉在了地上。
一推邵蝶衣跌坐在了地上,这是第一次刘千羽出手伤她。
看着刘千羽她心如刀扎般的疼痛,她紧咬着牙,泪止不住的流淌。
“我们走吧。”刘千羽拉起了沐依丝的手,转身离开了这里。
“千羽哥哥,你难道了忘记了那夜,你对蝶衣做过的事?”突然邵蝶衣抬起了目光邪气一笑道。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恩断义绝
红梅夙愿
第一百二十九章
那夜的事,那夜的什么事?
沐依丝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刘千羽也有些有理说不清的样子。
邵蝶衣邪气的笑着,站着了起来道,“千羽哥哥你说会对蝶衣负责,怎么转眼就忘记了所说的话?”
“千羽,发生什么事情了?”沐依丝道。
“我,”刘千羽吞吞吐吐道,不知如何开口道,“依丝,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做。”
“千羽哥哥难道想抵赖,做了的事不承认?”邵蝶衣道。
“你说那夜的事,是那夜?”沐依丝站了出来道。
“与你有什么关系,这是我与千羽哥哥之间的事情。”邵蝶衣冷冷的看了沐依丝一眼道。
“是不是千羽喝醉在街上的那夜?”沐依丝道。
“你怎么知道?”邵蝶衣惊讶的看着沐依丝。
沐依丝笑了,淡淡笑着,笑了一声道,“原来你说的是那夜的事。其实告诉你吧,那夜我与刘夫人都在哪里,那天晚上的事,我们看的清清楚楚,明明是你去找的千羽,怎么又赖给千羽了。”
“那又何如?”邵蝶衣冷笑道,“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是谁找的谁重要吗?”
沐依丝又笑了笑道,“你以为那夜的事没有人知道?其实,或许那夜刘夫人是先离开了,可是我并没有。所以,如果这件事你要拿来欺骗别人,或许还能够欺骗得了,但是我,你却骗不了,因为我跟着你们跟了一夜。”
“依丝,你都看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刘千羽道。
沐依丝回过头看着刘千羽笑了笑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放心吧,那夜你喝醉了,我一直潜伏在你们旁边,直到你醒来,我才离开。”
听着沐依丝这么说,刘千羽终于松了口气,对于邵蝶衣他算是有一个交代了。
邵蝶衣愣愣的看着沐依丝,不甘心的道,“你撒谎,你根本什么都没有看到,你若真是跟着我,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沐依丝笑了笑道,“邵姑娘,其实,对你与我一直有防备,那夜你去找了千羽没有送他回家,而是去了客栈,我就知道,你肯定没有怀什么好意,所以我是一路跟着你们的,没有想到你竟真的打算借着那夜千羽什么都不记得,来算计他。”
眼见最后一个谎言也被拆破,邵蝶衣真的绝望了,彻底的绝望了,无力的一步步往后退着,嘴巴里嘟囔着什么。
“我们走吧。”刘千羽道。
最后看了邵蝶衣一眼,沐依丝看着她现在的下场,也没有打算再和她算昔日的恩怨,就交给老天去惩罚她吧,沐依丝想。
“千羽哥哥,你听蝶衣说,蝶衣并不是故意这样的,蝶衣是太害怕了,害怕千羽哥哥有一天会丢下蝶衣,才会这样做的。”邵蝶衣忙一把拉住了刘千羽道。
刘千羽微微的回过了头,看着邵蝶衣,将她的手用力的掰开道,“蝶衣,你好自为之吧,我们之间从现在起别再有什么瓜葛了吧,但愿你以后能够早些醒悟,少做些错事了。”
看着刘千羽与沐依丝离开的身影,邵蝶衣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对着漆黑的天际她一声狂吼,在那声嘶喊声音里她全身都在发颤。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不公平,不公平。”她嘶喊道。
“看来,你是真的没用了,早就和一个废人那样了,对我,对飘香楼起不了任何一点作用了。”身后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在这个声音里邵蝶衣露出了惊恐的表情,缓缓的转过身,看到了身后出现的人,表情死一样的难看。
“师傅、、?”她颤声道,不敢抬起头去看她。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我让你去杀的人是刘千羽,而你却暗中派人去杀小柔,对那臭小子却三番五次的下不了手,对小柔却倒是心狠手辣。”兰芷有些生气的看着她。
“师傅、、、,我。”邵蝶衣的声音更加颤抖了,连手都在发抖,不安的捏着,手心冒着汗,却止不住的颤抖。
“如此为师留你也没有用,飘香楼不养无用之人,你还是早些去吧。”兰芷道。
说罢,她一挥手一掌击在了邵蝶衣的头顶,邵蝶衣跌跪在地上,膝盖落地哪一刻在地上砸出一大个坑。
她似乎没有感到痛苦,她直觉得轰然一声里,她感受到一种昏天暗地的感觉,接着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意识也在这一刻模糊。
鲜血从她的头顶流淌而下,打湿了她的脸庞,侵染了她的衣裳,她轰然的倒在了地上。
兰芷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小树林。
在兰芷离开稍许,一个人影从丛林了窜出,一袭红衣的身影。
木樱蹲在了邵蝶衣的身旁,扶起了她,探了她的鼻翼,忙将她扶起。
“你是要和她一样的待遇么?”突然,那个比魔鬼还可怕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木樱瞪大了眼睛,回过了头,看着站在身后的兰芷。
“师傅。”木樱低声道。
“你竟然敢背着我救她。”兰芷愤愤道。
“师傅,再怎么说我与小师妹同门一场,我不能见她见死不救。”木樱道。
“好一个重情重义的人,看来你与她一样是无用了,留着你也没有什么用。”兰芷愤怒道。
“何必赶尽杀绝,就此罢手吧。”突然黑暗里传来一个声音,但却不见人影。
“谁,你是谁?”兰芷环顾四周道。
“谁,我是谁?邵氏血案,你可否还记得?”黑暗里那人道,依然不见人影。
兰芷在听到这话后脸色微微有些改变,神情变得格外警惕了,注意着四周的一举一动道,“你出来说话,装模作样算什么?”
“那么着急干什么,我会出来与你说的,那么多年了,是要说清楚了,只是不是现在。”那人在黑暗里发出了冷冷了笑声,笑的有些惊悚。
在这个笑声里兰芷明显的有些慌张了,她把目光转向了躺在地上已经不省人事的邵蝶衣身上,突然她发狂般的又一掌向邵蝶衣袭去。
看着突然窜出的兰芷木樱惊恐失色,也扑了过去,所以那一掌就重重的击在了木樱身上,木樱瞬间口吐鲜血,那一掌是那么的重,这一掌下去,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邵蝶衣了,还好木樱挡住了。
木樱知道,兰芷是下定决心要杀死邵蝶衣,不给她留丝毫活命的机会。
“好狠的毒妇。”黑暗里那人斥道。
只见人影一闪,那黑衣人突然如一个黑影那样晃过眼前,转眼却又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邵蝶衣。
兰芷不安的看着地上那滩血迹,又愤愤的看了木樱一眼道,“该死的叛徒。”
“毒妇,后会有期。”那个人道,随后只见树影晃动,便再也没有那人的声息。
看着无法阻拦下那个人兰芷将所有的怨愤都算在了木樱身上,她愤愤的回过头,双目中燃烧着怒火,一巴掌她扇在了木樱脸上,瞬间木樱的脸在瞬间就泛起红晕,有些肿了起来。
但她丝毫不敢吭声,她只有忍着,任凭兰芷怎么样都得忍着。
“去,务必要找到邵蝶衣,将她杀死,不能够留活口。”兰芷吩咐道。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生死的较量
红梅夙愿
第一百三十章
月光如银,淡淡的洒在了半透明的窗纸上。
刘千羽脸上浮着笑意,在午夜下还格外清醒,午夜下一切静悄悄的,一丁点声音都清晰可闻。
突然就在他看着那浅淡的月光看的出神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身影映照在半透明的窗纸上。
突然起身,他追了出去,顺着那个身影离开的方向。
在庭院明朗的月色下,他看到了那个站在庭院的人。
在刘千羽追到庭院后,那个人也微微的转过了身,刘千羽皱起了眉头,“武迁寻?”
看到武迁寻他内心的痛就会被触碰到,他总是会想起自己父亲的死,他甚至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死了,他总感觉自己的父亲是去了远方,但他会回来的。
刘千羽现在都无法接受,这种突如其来毫无防备的感觉,武迁寻的再次出现,刺痛了他的内心。
“我们后山见,这是我与你之间的事,我不想连累到闲云山庄的任何一个不相干的人。”武迁寻道。
刘千羽等这一天也等了很久,他与武迁寻的事情,总是要有个解决的时候,而就乘着今夜吧,他想。
“后山等我。”刘千羽道。
他不知道这一去,还能不能活着回来,毕竟与武迁寻的较量,是生死的较量,这次两个人都会用尽一切的努力,去打败对方。
缓缓的他已经走了庭院的厢房前,迟疑着,犹豫着他还是伸手去推开了沐依丝的房间门。
他很小声,他生怕吵到沐依丝,他很轻的走到了沐依丝的旁边,看着还在睡梦里的沐依丝,脸上浮现一丝忧伤的笑意。
他拿下了腰间随身带着的玉佩,轻轻的拉起了沐依丝的手,放在她的手心,喃喃道,“依丝,你放心我会好好的回来,我答应过你要保护你一辈子,就不会扔下你的。”
转身他离开的了沐依丝的房间,在关上门的刹那,他又回头看了看,他这一去,他也没有把握,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平平安安的回来。
树影摇动,重重树影,午夜的风吹的“嗖嗖”作响,在寂静的午夜甚是响亮。
随着在山涧传来的轻微脚步声里,武迁寻回过了头,他的怀里早就抱着那把冰冷的寒刃在等候。
而这一次刘千羽带着的也不是他平时用的那把折扇,他带着的武器是刀,和武迁寻一样。
“你要用刀?”武迁寻道。
“嗯。”刘千羽道。
“可,这并不是你擅长的。”武迁寻道。
“嗯。”刘千羽道。
武迁寻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看着刘千羽,他很少笑。
“你最好选个你擅长的武器,因为我今天要杀的人不止是你,如果你在这里能够将我杀了,那么我即将要杀的那些人,就能够得以活命,而如果你杀不了我,他们一样会跟你一起陪葬。”武迁寻道。
“为什么?”刘千羽抬起了目光道,“如果我死了,那么现在闲云山庄最能够有权利说话的就是我娘,我娘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连她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人都不放过?”
“不是我,是我义母,是我义母不想让闲云山庄的任何人活着。”武迁寻道。
“原来是她。”刘千羽道。
“出招吧。”武迁寻道。
但刘千羽并没有出招,他只是看着武迁寻,静静的看着。
突然,武迁寻见刘千羽不动,他便先出招了,只见“唰”一道白光闪过,在那道白光里茂密的枝叶上树叶被掀落,全部飘零了下来,同时已经夜宿的飞鸟也在这突然的动静里“腾”的飞起,在午夜下惊慌的四处逃窜。
眼看那刀锋已经向自己刺来,但刘千羽依然没有出招,他还是静静的看着武迁寻,他平静的目光比武迁寻那寒冷的带着杀气的目光还可怕。
在明朗却透着几分凄凉的月光下武迁寻几乎与那剑锋的光芒融为一体。
一丈,五公分,突然武迁寻的刀锋已经落在了刘千羽的眉心前,静静看着他的刘千羽突然笑了。
人影一晃,武迁寻的刀锋已经落在了刘千羽的脖子上,他的刀法是那么的快,那么的锋利,但刘千羽闪躲的更快,几乎武迁寻是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闪躲的,但每次武迁寻感觉他的刀锋是擦着他的皮肤的。
在眼前缭乱的白影里,武迁寻只有靠着感觉去刺杀他,这个时候眼睛看到的最不真实。
但突然,他愣住了,眼前空无一物,刘千羽竟然不见了。
但是下一刻武迁寻怔住了,就在他走神的刹那,刘千羽的长刀已经落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但仅仅一秒,武迁寻就反应过来,足尖点地他已经倒退三尺。
白色而寒冷的刀锋卷起地上的落叶杂物向刘千羽袭来,在那些杂物的翻飞里,他的长刀突然穿透那些杂物,突的朝刘千羽的眉心刺去。
在那些碍眼的杂物面前,刘千羽闭上了眼睛,挥出了手里的大刀,那把父亲生前的大刀。
两股强大的气流突然相撞,武迁寻直觉得一股强大的气流倒袭而来,在那股气流里一道白光晃过眼前,只是刹那。
但却令他怔住了,缓缓的他低下了头,看到了胸膛上一道血淋淋的伤口,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刘千羽。
“你不是最不擅长用刀?”
“你错了。”刘千羽回过了头道,“我并不是不擅长,只是我不喜欢杀戮,因为我知道我一旦拿起这把刀,一旦刀出鞘,就会有杀戮,而我不喜欢。”
武迁寻完全想不到,竟然刘千羽的刀法那么好。
看着胸膛一滴滴的血液滴下,武迁寻知道,终究是他败给了刘千羽。
“曾经,我以为我可以永远不拿起这把刀,甚至我讨厌拿起这把刀,可是现在,我知道,